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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宜羽
安宴勉强压抑住了想要喘息的冲动,在清平一声比一声清醒的追问下,努力沉声回答她:“没什麽你是不是困了嗯啊”
就在她刚刚说完话,男人就好似在等这个时机一般,直直地把龙头插进了她的身体。
不知什麽时候,她的裙摆已经完全散开,浮萍一般漂浮在水面上,轻而易举就被男人给掀开了。安宴泄过身子,正是敏感紧绷的时候,粗大的龙头闯进来,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下,结果声音露出去了一句,就紧张地再次捂住了嘴,目光谴责地望向身上这个恶作剧的坏蛋皇兄。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公主和皇帝(五十三)(H)
少女星眸含情带嗔,春意媚色从眉梢之间流出,粉腮上是动情的羞色。她黑发铺了一个台阶有些发丝覆盖在衣衫整齐的上衫之上;有些长发却顺着身体流淌在裙摆上,跟着裙摆一起,被男人掀起来,凌乱地堆在腰间;还有些发丝,因为太长,直接飘在了水里。
一双白皙的腿从水中抬起,挂在男人劲瘦有力的腰上,温热的泉水自腿上一点一滴地流下,在水面上荡出一圈圈涟漪。
公主粉中泛白的花瓣,被中间的龙头撑出一个大大的圆形,失去了花瓣保护的花穴湿润紧致,乖巧努力地含着龙头,之前高潮时的蜜液在两人交合之处凝成了一点水滴,越积越大,整个水滴的形状越来越明显。
眼前的美景刺激到了并未见过太多花样的皇帝,他站在水里,只觉身体滚烫,心神摇曳,而他更滚烫的地方,就这样一点一点慢慢闯了进去。
皇帝陛下想要继续刚才的征程,毫不留情地进攻,狂妄肆意地掠夺,蛮横任性地抽送,就像就像他们共同度过的好多个漫漫长夜一样。
身体被一点点填充,那种让人发麻发痒的感觉好像刚刚褪去,却又食髓知味般地卷土重来。安宴心中酸痒难耐,她好想念他的亲吻和抚摸,好想让他和之前一样,邀请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体中霸道地占有,感受着他带来的近乎灭顶的快感,享受着失去理智的交合带来的狂热刺激。
她抬头,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他的灼灼目光。
他也想。
但是隔壁的小话痨哼哼唧唧地应了她几句,紧接着砸吧几下嘴,含含糊糊地说:“殿下,您是不是已经泡够了我好像听到您起身”
后半句的声音越来越小,淹没在绵长的呼吸声中。
她好像睡着了。
安宴长出一口气,恶作剧的心涌了上来。
她拿手指点着自己的唇,有些困扰地问身上的男人:“皇兄,我的唇是不是肿了”
波光盈盈。
手指下移,轻轻触碰自己的脖子,很紧张的样子,“这里是不是有痕迹了被人发现怎么办”
泪光闪闪。
扯开单肩上挂着的衣袖,一只白兔半露不露地探出来,纤纤食指点着白兔上的红痕,撒着娇悄声说:“皇~兄~你看,好疼的~~~”
这个小妖
偏偏,小妖好像生怕他听不到似的,拿腿夹了夹站在水中的男人,故意缩了一下小腹。
花茎中的龙根,越涨越大,撑得公主有些受不住,腰眼一酸,身体往后倒去。
不经逗的皇帝怕她后背磕到,急忙将人拉起来抱在怀里,过近的距离,让本就深入的龙根进得更深,公主妖妖娆娆地呻吟了一声。
“啊”
那声音极小,又极其勾人,仿佛响在耳边,却像一个小钩子一样,钩得人心里痒痒。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顾靖渊低头咬了一下公主软软的耳朵,“承欢,捂好嘴巴。”说完就将人抱在怀里,深深浅浅地抽送起来。
他已经学会了深入浅出,不再像之前那样蛮横地每次都要插到她的花心,惹得她又疼又麻,娇滴滴地哭个不停。每次抽插都深浅不一,紧致的身体一次次被迫冲开,花茎中无数的媚肉仿佛饥渴的小嘴,吮吸着舔舐着那闯进来的凶物,热情地欢迎着他的每一次入侵。
少女星眸含情带嗔,春意媚色从眉梢之间流出,粉腮上是动情的羞色。她黑发铺了一个台阶有些发丝覆盖在衣衫整齐的上衫之上;有些长发却顺着身体流淌在裙摆上,跟着裙摆一起,被男人掀起来,淩乱地堆在腰间;还有些发丝,因为太长,直接飘在了水里。
一双白皙的腿从水中抬起,挂在男人劲瘦有力的腰上,温热的泉水自腿上一点一滴地流下,在水面上荡出一圈圈涟漪。
公主粉中泛白的花瓣,被中间的龙头撑出一个大大的圆形,失去了花瓣保护的花穴湿润紧致,乖巧努力地含着龙头,之前高潮时的蜜液在两人交合之处凝成了一点水滴,越积越大,整个水滴的形状越来越明显。
眼前的美景刺激到了并未见过太多花样的皇帝,他站在水里,只觉身体滚烫,心神摇曳,而他更滚烫的地方,就这样一点一点慢慢闯了进去。
皇帝陛下想要继续刚才的征程,毫不留情地进攻,狂妄肆意地掠夺,蛮横任性地抽送,就像就像他们共同度过的好多个漫漫长夜一样。
身体被一点点填充,那种让人发麻发痒的感觉好像刚刚褪去,却又食髓知味般地卷土重来。安宴心中酸痒难耐,她好想念他的亲吻和抚摸,好想让他和之前一样,邀请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体中霸道地占有,感受着他带来的近乎灭顶的快感,享受着失去理智的交合带来的狂热刺激。
她抬头,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他的灼灼目光。
他也想。
但是隔壁的小话痨哼哼唧唧地应了她几句,紧接着砸吧几下嘴,含含糊糊地说:“殿下,您是不是已经泡够了我好像听到您起身”
後半句的声音越来越小,淹没在绵长的呼吸声中。
她好像睡着了。
安宴长出一口气,恶作剧的心涌了上来。
她拿手指点着自己的唇,有些困扰地问身上的男人:“皇兄,我的唇是不是肿了”
波光盈盈。
手指下移,轻轻触碰自己的脖子,很紧张的样子,“这里是不是有痕迹了被人发现怎麽办”
泪光闪闪。
扯开单肩上挂着的衣袖,一只白兔半露不露地探出来,纤纤食指点着白兔上的红痕,撒着娇悄声说:“皇~兄~你看,好疼的~~~”
这个小妖
偏偏,小妖好像生怕他听不到似的,拿腿夹了夹站在水中的男人,故意缩了一下小腹。
花茎中的龙根,越涨越大,撑得公主有些受不住,腰眼一酸,身体往後倒去。
不经逗的皇帝怕她後背磕到,急忙将人拉起来抱在怀里,过近的距离,让本就深入的龙根进得更深,公主妖妖娆娆地呻吟了一声。
“啊”
那声音极小,又极其勾人,仿佛响在耳边,却像一个小钩子一样,钩得人心里痒痒。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顾靖渊低头咬了一下公主软软的耳朵,“承欢,捂好嘴巴。”说完就将人抱在怀里,深深浅浅地抽送起来。
他已经学会了深入浅出,不再像之前那样蛮横地每次都要插到她的花心,惹得她又疼又麻,娇滴滴地哭个不停。每次抽插都深浅不一,紧致的身体一次次被迫冲开,花茎中无数的媚肉仿佛饥渴的小嘴,吮吸着舔舐着那闯进来的凶物,热情地欢迎着他的每一次入侵。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公主和皇帝(五十四)(H)
“唔嗯”安宴单手捂住自己的嘴,可情潮来得太凶太猛,就在她敏感的那点被男人熟门熟路地撞上时,她的手无力地掉了下来,浑身战栗中,不自觉地就忘记了自己所处的场合。身体仿佛变成了一艘小船,漂泊在情欲的大海,无法自控地被海浪推动着,完全无法思考无法抗拒。
“啊皇兄轻点插”
“安安叫我什么”男人的声音响在耳边,然后,耳朵传来微微的刺痛。
“夫君夫君”又痒又麻的耳朵让安宴的智商短暂回归,她讨好地亲吻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胸膛,娇声唤他,“夫君慢点嗯”
她的双手无力地握住自己翻上来的裙摆,一会儿觉得身体好像是一块灌满了水的海绵,好像一戳就会溢出水来;又觉得身体好像变成了被火炉包围的冰块,仿佛要一滴滴融化在脚下的温泉池中;更觉得身体已经晕晕乎乎地变成了一滩水,只靠被男人拥着,才能勉强支撑自己不会滑下去。
“安安安安”怀中香汗淋漓的少女,被吻得红艳艳的小嘴里吐出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甜蜜蜜的话语就像她的身体一样,因为深陷情欲而神迷意乱,承受着自己每一次的进攻和侵略。男人痴迷地呼唤着她的名字,低头嗅着她泛起粉色的脖颈,在少女哆嗦着颤抖着,从身体中漫出大股花液后,动作越发激烈,一下一下地撞着花心,顶开了少女体内最深处的花壶。
安宴颤抖着身体,眼睛不受控制地涌出了泪水。她的触觉前所未有的灵敏,甚至能感觉到,有汗水从脸上流到脖子,又顺着脖子,顺着乳沟一直流到小腹,最后滴到了两个人交合的地方。
已经完全忘记了隔壁还有只小耳朵,宫口被顶开的酥软带着麻麻的疼意,已经占据了她全部的大脑,让她几乎无法正常思考,只能含糊地求着身上的男人,“皇兄哥哥夫君求你”
她自己都不知道要求他什么,只是胡乱喊着,一声一声,娇媚得几乎可以挤出水来。
喘息中,这段时间磨合出的默契隐隐提醒她,他要射了。
她伸出无力的手,软软地将男人抱住,感受着他在撞开花壶后没有向之前那样退出,而是将硕大的龙头整个硬生生地挤了进来,几乎是张牙舞爪地占据了窄小花壶的全部。
她的身体,因为期待和不可言说的羞涩,而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男人低头,在眼前白皙修长的脖颈上,无法克制地吮吸出一个一个粉色的痕迹,情不自禁地松了关,将龙一滴不漏地射到了小公主的子宫中。
身体中不属于自己的液体浓稠滚烫,烫得安宴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心头的期待瞬间归位,脚趾瞬间绷直,再度泄了身。
颈边的丝丝疼痛唤醒了她早就魂飞天外的理智,安宴无力地推了推身上的男人,“皇兄,出来吧”
顾靖渊低头,在她红润的唇上再度狠狠亲了几下,这才从她身体中退出来。
“唔嗯”安宴单手捂住自己的嘴,可情潮来得太凶太猛,就在她敏感的那点被男人熟门熟路地撞上时,她的手无力地掉了下来,浑身战栗中,不自觉地就忘记了自己所处的场合。身体仿佛变成了一艘小船,漂泊在情欲的大海,无法自控地被海浪推动着,完全无法思考无法抗拒。
“啊皇兄轻点插”
“安安叫我什麽”男人的声音响在耳边,然後,耳朵传来微微的刺痛。
“夫君夫君”又痒又麻的耳朵让安宴的智商短暂回归,她讨好地亲吻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胸膛,娇声唤他,“夫君慢点嗯”
她的双手无力地握住自己翻上来的裙摆,一会儿觉得身体好像是一块灌满了水的海绵,好像一戳就会溢出水来;又觉得身体好像变成了被火炉包围的冰块,仿佛要一滴滴融化在脚下的温泉池中;更觉得身体已经晕晕乎乎地变成了一滩水,只靠被男人拥着,才能勉强支撑自己不会滑下去。
“安安安安”怀中香汗淋漓的少女,被吻得红艳艳的小嘴里吐出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甜蜜蜜的话语就像她的身体一样,因为深陷情欲而神迷意乱,承受着自己每一次的进攻和侵略。男人痴迷地呼唤着她的名字,低头嗅着她泛起粉色的脖颈,在少女哆嗦着颤抖着,从身体中漫出大股花液後,动作越发激烈,一下一下地撞着花心,顶开了少女体内最深处的花壶。
安宴颤抖着身体,眼睛不受控制地涌出了泪水。她的触觉前所未有的灵敏,甚至能感觉到,有汗水从脸上流到脖子,又顺着脖子,顺着乳沟一直流到小腹,最後滴到了两个人交合的地方。
已经完全忘记了隔壁还有只小耳朵,宫口被顶开的酥软带着麻麻的疼意,已经占据了她全部的大脑,让她几乎无法正常思考,只能含糊地求着身上的男人,“皇兄哥哥夫君求你”
她自己都不知道要求他什麽,只是胡乱喊着,一声一声,娇媚得几乎可以挤出水来。
喘息中,这段时间磨合出的默契隐隐提醒她,他要射了。
她伸出无力的手,软软地将男人抱住,感受着他在撞开花壶後没有向之前那样退出,而是将硕大的龙头整个硬生生地挤了进来,几乎是张牙舞爪地占据了窄小花壶的全部。
她的身体,因为期待和不可言说的羞涩,而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男人低头,在眼前白皙修长的脖颈上,无法克制地吮吸出一个一个粉色的痕迹,情不自禁地松了关,将龙一滴不漏地射到了小公主的子宫中。
身体中不属於自己的液体浓稠滚烫,烫得安宴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心头的期待瞬间归位,脚趾瞬间绷直,再度泄了身。
颈边的丝丝疼痛唤醒了她早就魂飞天外的理智,安宴无力地推了推身上的男人,“皇兄,出来吧”
顾靖渊低头,在她红润的唇上再度狠狠亲了几下,这才从她身体中退出来。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公主和皇帝(五十五)
少了堵住公主花穴的龙根,大量液体顿时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打湿了垫在池沿上的层层裙摆。男人还要继续欣赏,却被放下来的裙摆挡住了视线。
安宴把裙子整理好,随便绑了几根系带,顺手拉了拉快要掉下的上衣。仔细侧耳,听了听隔壁的动静。
安静极了,就像隔壁没有人存在一样。
他们刚才的动静,应该没有吵醒清平。
安宴放下心来。
身体已经降下了刚刚的热度,一阵寒风吹过,全然浑身湿漉漉的她,只觉得肌肤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想要起来,双手摁在身后,却忘记了那个地方还有雪,冰凉之感冻得她触电般将手缩了回来。
皇帝双臂一伸,将人从池沿抱下揽在怀里,两人一起坐在了暖融融的温泉水中。
全身都被温暖包围着,安宴舒了口气,往后一靠身后是男人温暖坚实的胸口。
她靠着皇帝牌靠枕,闭着眼睛想要好好休息一下,结果男人却不消停,从身后环住自己,然后一只手从衣襟中钻了进去,包裹住了一只大白兔。
男人的手掌大而温暖。
因为汗湿,肌肤刚刚被寒风吹得略微冰凉,还没有被热水给暖过来,带着微微的凉意。掌心沉甸甸的雪乳湿滑细腻,手感好像在把玩着上等的雪玉。顶端的樱红在男人的指尖和指甲的挑逗下,乖乖地翘着,任由人肆意玩弄。
他没忍住,抚摸着她的长发,低头,在她锁骨上来回地亲吻。
胸口热烘烘得十分舒服,安宴就没有拒绝男人将手伸到自己衣服中。她刚刚承欢过,身体依旧敏感,被挑逗得有些动情,尤其是泡在水中的她,还能感受到体内液体一点点往外流时顺着腿淌下的痕迹,这让她有些不适地缩了缩腿。
炽热的吻在锁骨上来回,大掌将一对玉乳来回揉捏着把玩。安宴还未熄灭的心火又有些热,感觉要重新燃烧,就连心跳,也跟着加速起来。
隔着裙子,她能感觉到,柔软的臀肉,被硬梆梆的东西抵着。
她伸手,按住裙底皇帝游走的手,压低了声音:“皇兄,清平在隔壁呢”
顾靖渊低头,语气带笑:“刚刚你怎么没想到,隔壁还有人”
“刚刚”安宴语塞。
她本来是记得有人,不敢大声说话的。谁知道后来就完全没有了理智
想到这儿,她扭过头,水灵灵的大眼睛含着嗔怒瞪他:“还不是因为皇兄”
顾靖渊想要说话,隔壁却传来扑通一声,然后,清平呛水的声音传来。
“殿下,咱们也泡了有一会儿了,要不起身吧”
安宴被隔壁接二连三的动静吓得不敢出声,敢怒不敢言地任由男人将自己抱起来,换了个方向。两人面对面之后,男人拉开了自己的腰带,又解开了上衫,露出了她上面的全部风光。
他将她抱到腿上坐好,欣赏了一番水面上那对挺翘的玉峰,低头咬住了刚才一直在玩弄的樱红。
安宴倒吸了一口气,一直都在动情的身体哆嗦一下,只觉得灵魂都被他勾走了。就在她心神动摇地打算再来一次时,隔壁再度突然响起声音,让安宴瞬间神经一紧。
少了堵住公主花穴的龙根,大量液体顿时争先恐後地涌了出来,打湿了垫在池沿上的层层裙摆。男人还要继续欣赏,却被放下来的裙摆挡住了视线。
安宴把裙子整理好,随便绑了几根系带,顺手拉了拉快要掉下的上衣。仔细侧耳,听了听隔壁的动静。
安静极了,就像隔壁没有人存在一样。
他们刚才的动静,应该没有吵醒清平。
安宴放下心来。
身体已经降下了刚刚的热度,一阵寒风吹过,全然浑身湿漉漉的她,只觉得肌肤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想要起来,双手摁在身後,却忘记了那个地方还有雪,冰凉之感冻得她触电般将手缩了回来。
皇帝双臂一伸,将人从池沿抱下揽在怀里,两人一起坐在了暖融融的温泉水中。
全身都被温暖包围着,安宴舒了口气,往後一靠身後是男人温暖坚实的胸口。
她靠着皇帝牌靠枕,闭着眼睛想要好好休息一下,结果男人却不消停,从身後环住自己,然後一只手从衣襟中钻了进去,包裹住了一只大白兔。
男人的手掌大而温暖。
因为汗湿,肌肤刚刚被寒风吹得略微冰凉,还没有被热水给暖过来,带着微微的凉意。掌心沉甸甸的雪乳湿滑细腻,手感好像在把玩着上等的雪玉。顶端的樱红在男人的指尖和指甲的挑逗下,乖乖地翘着,任由人肆意玩弄。
他没忍住,抚摸着她的长发,低头,在她锁骨上来回地亲吻。
胸口热烘烘得十分舒服,安宴就没有拒绝男人将手伸到自己衣服中。她刚刚承欢过,身体依旧敏感,被挑逗得有些动情,尤其是泡在水中的她,还能感受到体内液体一点点往外流时顺着腿淌下的痕迹,这让她有些不适地缩了缩腿。
炽热的吻在锁骨上来回,大掌将一对玉乳来回揉捏着把玩。安宴还未熄灭的心火又有些热,感觉要重新燃烧,就连心跳,也跟着加速起来。
隔着裙子,她能感觉到,柔软的臀肉,被硬梆梆的东西抵着。
她伸手,按住裙底皇帝游走的手,压低了声音:“皇兄,清平在隔壁呢”
顾靖渊低头,语气带笑:“刚刚你怎麽没想到,隔壁还有人”
“刚刚”安宴语塞。
她本来是记得有人,不敢大声说话的。谁知道後来就完全没有了理智
想到这儿,她扭过头,水灵灵的大眼睛含着嗔怒瞪他:“还不是因为皇兄”
顾靖渊想要说话,隔壁却传来扑通一声,然後,清平呛水的声音传来。
“殿下,咱们也泡了有一会儿了,要不起身吧”
安宴被隔壁接二连三的动静吓得不敢出声,敢怒不敢言地任由男人将自己抱起来,换了个方向。两人面对面之後,男人拉开了自己的腰带,又解开了上衫,露出了她上面的全部风光。
他将她抱到腿上坐好,欣赏了一番水面上那对挺翘的玉峰,低头咬住了刚才一直在玩弄的樱红。
安宴倒吸了一口气,一直都在动情的身体哆嗦一下,只觉得灵魂都被他勾走了。就在她心神动摇地打算再来一次时,隔壁再度突然响起声音,让安宴瞬间神经一紧。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公主和皇帝(五十六)
“殿下,您睡着了”
她也不顾得算不算大不敬,伸手就去推胸口的人。
皇帝陛下已经摸索出了一点常识,适当的外界威胁有助于两人的生活调剂,他单手握住公主抗拒的手腕,低头又咬了她一下。
清平又问:“殿下殿下您是不是睡着了清平过来叫您,好吗”
安宴扭着身体拒绝他,嘴里忙不迭地回答,声音变得含含糊糊:“我啊呃嗯没有睡,你不用过来嗯”
就在她说话的时候,皇兄坏心眼地用手指夹着左边那颗已经被玩弄到肿起来的樱红,用力往外一拉,还拿牙齿咬着右边的那个,往外扯的同时还用力吸了一下。灵魂几乎要被他吸走,喘息伴着呻吟,几乎是脱口而出,她慌慌张得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即将脱口的惊叫被堵在了喉咙里。
这个时候,让清平过来干嘛
看他们两兄妹半裸着身体妖打架
得到了公主殿下的回应,虽然清平觉得那声音有点怪,还是心大地没在意,絮絮叨叨地继续说道,“清平还以为殿下睡着了呢殿下,您是不知道,刚刚清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就睡着了,要不是身体一软,掉到水里,呛到了水,说不定还得一直睡过去呢殿下,您刚刚有没有犯困”
她怎么可能会犯困
安宴没有回答,灵机一动,情急之下在男人耳边低低地承诺了一句。
皇帝陛下闻言挑了挑眉:“你”
他用的是正常音量,安宴想要用手去堵,却发现自己双手被男人握着,情急之下用唇堵住了他要说的话。
她耳边响起了小话痨的疑问,带着一点慌张:“殿下,清平好像听到了男人的声音,您有没有听到是不是有男人在附近”
双唇触碰,却又一触即分。安宴果断扭头,思路清晰地敷衍她:“没有听到,是不是你泡得太久,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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