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宜羽
一边抵抗着男人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带来的动情,一边侧耳听着隔壁的动静和问话,一边手忙脚乱地弥补这个坏蛋皇兄时不时的故意暴露出声,还能不被扰乱思路地回应上,此刻,她简直要给自己大力鼓掌
这般蜻蜓点水的亲吻,皇帝陛下自然不满意。他扣着公主的脑袋,不客气地好好享受了一番送到嘴边的美味。
激烈地拥吻过去,不知什么时候解放的双臂环住了男人的脖子,公主娇俏地吐着气,在男人耳边低声保证道:“我确定,我会遵守承诺,皇兄相信我。”
说着,眨了一下眼睛。
顾靖渊思索了一番她的耍赖记录,还是露出相信她的表情,点了点头。
他哗啦一下自水中站起,径直走到岸边,也不擦身体,就捡起了扔在池边的衣衫。
安宴整理了前襟,又系好腰带,这才趴在水池边,光明正大地欣赏着男人的美色,隔壁的清平又叫了起来。
“殿下殿下,您那边有水声,您是不是要起身了”
“殿下,您睡着了”
她也不顾得算不算大不敬,伸手就去推胸口的人。
皇帝陛下已经摸索出了一点常识,适当的外界威胁有助於两人的生活调剂,他单手握住公主抗拒的手腕,低头又咬了她一下。
清平又问:“殿下殿下您是不是睡着了清平过来叫您,好吗”
安宴扭着身体拒绝他,嘴里忙不迭地回答,声音变得含含糊糊:“我啊呃嗯没有睡,你不用过来嗯”
就在她说话的时候,皇兄坏心眼地用手指夹着左边那颗已经被玩弄到肿起来的樱红,用力往外一拉,还拿牙齿咬着右边的那个,往外扯的同时还用力吸了一下。灵魂几乎要被他吸走,喘息伴着呻吟,几乎是脱口而出,她慌慌张得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即将脱口的惊叫被堵在了喉咙里。
这个时候,让清平过来干嘛
看他们两兄妹半裸着身体妖打架
得到了公主殿下的回应,虽然清平觉得那声音有点怪,还是心大地没在意,絮絮叨叨地继续说道,“清平还以为殿下睡着了呢殿下,您是不知道,刚刚清平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莫名其妙就睡着了,要不是身体一软,掉到水里,呛到了水,说不定还得一直睡过去呢殿下,您刚刚有没有犯困”
她怎麽可能会犯困
安宴没有回答,灵机一动,情急之下在男人耳边低低地承诺了一句。
皇帝陛下闻言挑了挑眉:“你”
他用的是正常音量,安宴想要用手去堵,却发现自己双手被男人握着,情急之下用唇堵住了他要说的话。
她耳边响起了小话痨的疑问,带着一点慌张:“殿下,清平好像听到了男人的声音,您有没有听到是不是有男人在附近”
双唇触碰,却又一触即分。安宴果断扭头,思路清晰地敷衍她:“没有听到,是不是你泡得太久,听错了”
一边抵抗着男人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带来的动情,一边侧耳听着隔壁的动静和问话,一边手忙脚乱地弥补这个坏蛋皇兄时不时的故意暴露出声,还能不被扰乱思路地回应上,此刻,她简直要给自己大力鼓掌
这般蜻蜓点水的亲吻,皇帝陛下自然不满意。他扣着公主的脑袋,不客气地好好享受了一番送到嘴边的美味。
激烈地拥吻过去,不知什麽时候解放的双臂环住了男人的脖子,公主娇俏地吐着气,在男人耳边低声保证道:“我确定,我会遵守承诺,皇兄相信我。”
说着,眨了一下眼睛。
顾靖渊思索了一番她的耍赖记录,还是露出相信她的表情,点了点头。
他哗啦一下自水中站起,径直走到岸边,也不擦身体,就捡起了扔在池边的衣衫。
安宴整理了前襟,又系好腰带,这才趴在水池边,光明正大地欣赏着男人的美色,隔壁的清平又叫了起来。
“殿下殿下,您那边有水声,您是不是要起身了”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公主和皇帝(五十七)(8.15重贴)
安宴再度紧张起来,赶紧挥手示意皇兄赶紧离开,嘴里含糊地应付道:“没有,我太热了,起身凉快一下。”
“殿下殿下,清平这边也很热的。要不,清平到您那边,陪您说说话”
“不、不用了咱们再泡一会儿,就回去吧。”
安宴看着皇兄将衣衫套上,走到崖边的山石附近,不知触碰到了哪里,整块大山石无声地往一边移动开来,露出里面的一间屋舍。
她瞪大了眼睛,之前居然完全没注意到,假山的大石头居然是个大门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走进去,山石门关上,这才回视线,侧耳听了听清平的动静,从水中站起来,“清平,咱们走吧。”
承欢公主的身体素质越来越好,最明显体现在,她已经完全不会再因为和男人做了两次,或者高潮了两次,就腿软地走不动道了。
所以她拍了拍带着红晕的脸,整理好衣物,神情自若地缓步走到了清平那边。
小丫头苦着脸趴在池沿上,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忽然问:“殿下,您的脖子怎么了”
安宴摸了摸,很光滑。
“脖子怎么了”
“有红色的,一小块一小块的是什么,疼不疼是您那边水里有虫子吗”
“嗯大概是蚊子咬的吧。”安宴信口胡诌,将衣领往上提了提,看她还趴在水里,就转了话题,“你怎么了”
清平正在奇怪,大冬天怎么会有蚊子,听到公主问话,愁眉苦脸地回答,“清平泡得腿都软了,走不动了”
安宴无语。
看了眼她,出门叫了一位侍女。侍女搀扶着腿麻的清平走了几步后,恢复了知觉的清平再度活跃起来。
两人走到更衣的房间,在侍女的服侍下换好了衣服,又上了饭菜茶点。她挥退了侍女,示意早就一副“我有话要说可是只想和你一个人说”表情的清平,可以开口了。
“清平想了想还是没有决定好,要小的还是大的。”
安宴已经完全忘记了她们之前讨论的东西,“什么大的小的”
清平红着脸在自己胸口比划了一下。
哦,胸啊。
皇家规矩,食不言寝不语,奈何清平话痨,平时就被管束得厉害,这会儿遇上安宴,承欢公主一向懒散随意,她也不在意规矩,两个人边吃边聊,气氛越来越好。
“这个,也是看个人的。就像个子,长相,不是你自己就能决定的。”承欢总结了一句,基因和遗传也占一部分原因吧。
“可是殿下您之前还说,可以多揉揉变大的。”
大概是指控的语气太重,清平说完,下意识地捂住嘴,缩了一下脖子。
“哦,你想变大啊,我回头问问御医,看有什么方子,到时候给你送过去。”聊了这么多,安宴总算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少女羞涩的倾向,大方极了。
小清平本来就红润的脸蛋,更加红了。
安宴将最后一口点心咽下,喝了口水,掩着嘴打了个呵欠,站起身来,“我困了,要回去休息了。明天再说吧。”
清平依旧沉陷在羞涩中,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连一向都要起身相送这件事都忘记了。
安宴不在意这些,她回到自己的房间,让侍女们将自己的长发绞干,洗漱之后,她让人退下,伸手撩开床的帷幕,想趁着天未黑,抓紧时间小憩一会儿。结果,刚坐下,就被一双手揽住了腰。那手微一用力,将她从床沿抱到了床上,顺势压下。
安宴吓了一跳,迅速反应过来,对着覆在自己身上的人没好气道,“皇兄,你怎么总是喜欢吓我”
皇帝将公主压下身下,熟练地将她挽好的发髻拆开,任由她鸦青般的长发流淌了满手,“是你说让朕来的,朕前来赴约,怎么又怪朕吓唬你”
“我说的是夜晚,夜晚你看看现在,是晚上么”
纤纤玉指指着不远处,床榻之外,雕花窗户那边,确实亮着天光。
顾靖渊抬手将床上厚重的帷幕放下,整个床内立刻昏暗一片,他将公主伸出去的手握了回来,“看,是晚上了。”
这居然也可以
之前在温泉偷情,虽然胆战心惊,不是担心声音太大会让人听到,就是害怕清平一时兴起忽然跑过来,但不管怎么说,好歹安宴十分尽兴。但她知道,皇兄肯定没有满足,就哄他说,晚上自己会在床上等他,绝对配合绝对听话,直到他尽兴满意为止。没想到,皇兄为了床笫之事,竟然会弄出个人工的晚上。
真是幼稚。
从未见过他这样幼稚的一面,安宴抿着嘴,绷紧了脸上的控诉,眼中却泄漏出了难忍的笑意。
这还不算,男人握着小公主的手,就往下腹探去,轻声在她耳边吐气,“承欢你看,一直硬着皇兄等了你快一个时辰”
随着床事的增多,顾靖渊学习的速度飞快提升,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在床上进行适当的示弱和撒娇。
反正帷帐之中的事情,外人也不知道,再说,适当撒娇有助于
他垂眼,清晰地看到皇妹眼中的心疼和动摇,唇角微微一勾,滚烫的欲望被那只雪白柔嫩的小手,软软地握住。
哪怕就是这么松松地圈着,他都觉得自己紧绷了近乎一个时辰的神经,缓解了片刻。
掌心之下的巨龙坚硬而滚烫,显然已经这样硬了好久,安宴看他一副“我很痛苦很难受但是我很坚强我不能说”的样子,又想起过几天就是她每月准时的月事之期,登时就心软成了一片。
虽然经历了十世,听起来好像很多年头,如果是别人,肯定能积攒很多经验。可她林安宴悲惨至极,自始至终就有过那么一个男人,完全没有增长半分对于男人和情事的认知,多出的九世那漫长时光,对她来说,好像并没有让她比别人多学会一些什么。
就好像这十世都活成了一世一样。
话是这么说,但她依稀记得,那十世中的顾靖渊,虽然经历不同,会让他的性格有些偏差,但褪去外表的伪装,在骨子里,情事中的他,其实一直都是个强硬、霸道、不容许违逆的人,也从不忍耐。
他们呆在家中的任何时候,只要他硬了,就会直接把她压到身下,不管她是在做饭,洗澡,还是补觉。
安宴再度紧张起来,赶紧挥手示意皇兄赶紧离开,嘴里含糊地应付道:“没有,我太热了,起身凉快一下。”
“殿下殿下,清平这边也很热的。要不,清平到您那边,陪您说说话”
“不、不用了咱们再泡一会儿,就回去吧。”
安宴看着皇兄将衣衫套上,走到崖边的山石附近,不知触碰到了哪里,整块大山石无声地往一边移动开来,露出里面的一间屋舍。
她瞪大了眼睛,之前居然完全没注意到,假山的大石头居然是个大门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走进去,山石门关上,这才回视线,侧耳听了听清平的动静,从水中站起来,“清平,咱们走吧。”
承欢公主的身体素质越来越好,最明显体现在,她已经完全不会再因为和男人做了两次,或者高潮了两次,就腿软地走不动道了。
所以她拍了拍带着红晕的脸,整理好衣物,神情自若地缓步走到了清平那边。
小丫头苦着脸趴在池沿上,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忽然问:“殿下,您的脖子怎麽了”
安宴摸了摸,很光滑。
“脖子怎麽了”
“有红色的,一小块一小块的是什麽,疼不疼是您那边水里有虫子吗”
“嗯大概是蚊子咬的吧。”安宴信口胡诌,将衣领往上提了提,看她还趴在水里,就转了话题,“你怎麽了”
清平正在奇怪,大冬天怎麽会有蚊子,听到公主问话,愁眉苦脸地回答,“清平泡得腿都软了,走不动了”
安宴无语。
看了眼她,出门叫了一位侍女。侍女搀扶着腿麻的清平走了几步後,恢复了知觉的清平再度活跃起来。
两人走到更衣的房间,在侍女的服侍下换好了衣服,又上了饭菜茶点。她挥退了侍女,示意早就一副“我有话要说可是只想和你一个人说”表情的清平,可以开口了。
“清平想了想还是没有决定好,要小的还是大的。”
安宴已经完全忘记了她们之前讨论的东西,“什麽大的小的”
清平红着脸在自己胸口比划了一下。
哦,胸啊。
皇家规矩,食不言寝不语,奈何清平话痨,平时就被管束得厉害,这会儿遇上安宴,承欢公主一向懒散随意,她也不在意规矩,两个人边吃边聊,气氛越来越好。
“这个,也是看个人的。就像个子,长相,不是你自己就能决定的。”承欢总结了一句,基因和遗传也占一部分原因吧。
“可是殿下您之前还说,可以多揉揉变大的。”
大概是指控的语气太重,清平说完,下意识地捂住嘴,缩了一下脖子。
“哦,你想变大啊,我回头问问御医,看有什麽方子,到时候给你送过去。”聊了这麽多,安宴总算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少女羞涩的倾向,大方极了。
小清平本来就红润的脸蛋,更加红了。
安宴将最後一口点心咽下,喝了口水,掩着嘴打了个呵欠,站起身来,“我困了,要回去休息了。明天再说吧。”
清平依旧沉陷在羞涩中,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连一向都要起身相送这件事都忘记了。
安宴不在意这些,她回到自己的房间,让侍女们将自己的长发绞干,洗漱之後,她让人退下,伸手撩开床的帷幕,想趁着天未黑,抓紧时间小憩一会儿。结果,刚坐下,就被一双手揽住了腰。那手微一用力,将她从床沿抱到了床上,顺势压下。
安宴吓了一跳,迅速反应过来,对着覆在自己身上的人没好气道,“皇兄,你怎麽总是喜欢吓我”
皇帝将公主压下身下,熟练地将她挽好的发髻拆开,任由她鸦青般的长发流淌了满手,“是你说让朕来的,朕前来赴约,怎麽又怪朕吓唬你”
“我说的是夜晚,夜晚你看看现在,是晚上麽”
纤纤玉指指着不远处,床榻之外,雕花窗户那边,确实亮着天光。
顾靖渊抬手将床上厚重的帷幕放下,整个床内立刻昏暗一片,他将公主伸出去的手握了回来,“看,是晚上了。”
这居然也可以
之前在温泉偷情,虽然胆战心惊,不是担心声音太大会让人听到,就是害怕清平一时兴起忽然跑过来,但不管怎麽说,好歹安宴十分尽兴。但她知道,皇兄肯定没有满足,就哄他说,晚上自己会在床上等他,绝对配合绝对听话,直到他尽兴满意为止。没想到,皇兄为了床笫之事,竟然会弄出个人工的晚上。
真是幼稚。
从未见过他这样幼稚的一面,安宴抿着嘴,绷紧了脸上的控诉,眼中却泄漏出了难忍的笑意。
这还不算,男人握着小公主的手,就往下腹探去,轻声在她耳边吐气,“承欢你看,一直硬着皇兄等了你快一个时辰”
随着床事的增多,顾靖渊学习的速度飞快提升,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在床上进行适当的示弱和撒娇。
反正帷帐之中的事情,外人也不知道,再说,适当撒娇有助於
他垂眼,清晰地看到皇妹眼中的心疼和动摇,唇角微微一勾,滚烫的欲望被那只雪白柔嫩的小手,软软地握住。
哪怕就是这麽松松地圈着,他都觉得自己紧绷了近乎一个时辰的神经,缓解了片刻。
掌心之下的巨龙坚硬而滚烫,显然已经这样硬了好久,安宴看他一副“我很痛苦很难受但是我很坚强我不能说”的样子,又想起过几天就是她每月准时的月事之期,登时就心软成了一片。
虽然经历了十世,听起来好像很多年头,如果是别人,肯定能积攒很多经验。可她林安宴悲惨至极,自始至终就有过那麽一个男人,完全没有增长半分对於男人和情事的认知,多出的九世那漫长时光,对她来说,好像并没有让她比别人多学会一些什麽。
就好像这十世都活成了一世一样。
话是这麽说,但她依稀记得,那十世中的顾靖渊,虽然经历不同,会让他的性格有些偏差,但褪去外表的伪装,在骨子里,情事中的他,其实一直都是个强硬、霸道、不容许违逆的人,也从不忍耐。
他们呆在家中的任何时候,只要他硬了,就会直接把她压到身下,不管她是在做饭,洗澡,还是补觉。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公主和皇帝(五十八)
有的时候他心情好,会做一些十分令人羞耻的前戏,让她脸红心跳地软了身子,被他肆意玩弄着,等她足够湿润了才会进去;
有的时候他心情不好,或者是因为她和他吵了架,他就会比较凶残。衣服能被完整脱下来,都是少见的情况,他通常会直接撕了她的衣服,惩罚一样往她身体里插。
她还记得有好几次,顾靖渊大概是因为太着急,直接拨开了她内裤的裆部,往里面闯,抽插一段时间之后,大概是没那么迫切了,才发现碍事的布料,竟然直接把那块小小的裆部布料给撕扯断了。
她的无数条新内裤,都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被扯烂而不能穿的。
照这么说来,男人如果一直硬着,肯定会特别痛苦,难以忍受的。
手心是陛下滚烫的欲望,安宴没忍住,抬头望向他。年轻的皇帝陛下探过来,在她尤带吻痕的脖颈上亲了一下,握住少女的手,轻轻撸动了两下。
他是坐拥天下的皇帝,温泉行宫之中的所有侍女,都是他可以肆意泄欲的对象,她也知道,古书上的其他皇帝,都是走到哪儿,就临幸到哪儿。皇帝没有守贞一说,反而,临幸越多的女人,就会让越多的女人怀上龙嗣,就会让他的朝堂越加稳定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哪怕憋得十分难受了,却依旧藏在她的床上默默忍着。
她当初在雨亭之中,近乎开玩笑地说自己醋劲儿大,其实内心深处也有着清醒的认知,他是皇帝,怎么可能会只有她一个女人更何况,她还是个只能藏在地下偷情的皇帝亲妹。因此,她对于他,虽然是在系统逼迫下进行的刻意爱慕,也愿意在昭阳殿中承欢,却颇有种“过把瘾就够”的潇洒。打得主意比较倾向于“咱俩在一起的时候,必须没别人”,“一旦你有别人,或者有了这个念头,那就一拍两散”的意思。
可是皇帝顾靖渊,却愿意为了她,而克制和忍受。
林安宴脑子里的念头转了许多,事实上却并没有用多长时间。她已经意识到,皇兄这个人,似乎是在动真格地同她相处着。
可是,他又喜欢她什么呢
她林安宴这个人,性格不好,脾气不好,容貌虽说不错,那也是因为有了承欢那翼族血统的加持。至于身材以她现代人的眼光看,还是挺不错的,但在这样保守矜持的古代,这样玲珑有致的身体,不符合他们的审美。
但美貌的脸总是会老去的,身材也是周围侍女在给她保养着,她什么力都没有出,这些东西又不是完全属于她的,所以,她有什么资格被他喜欢呢
她又想起,皇兄曾说,当时想在雨亭那天问清楚,她是想做公主,还是想做皇后。然而林安宴考虑到两个人兄妹身份的问题,甚至考虑到一旦皇兄临幸了别人,自己会立刻同他掰掉这种情况,为了自己的退路着想,她选择了当公主。
皇兄并没有表现出失望或者惊喜,而是向她承诺,只要她愿意,就可以一直当公主。
林安宴想到这儿,一时心动悸动,对于皇兄那愿意为她守身、愿意同她保持这注定没结果的关系、甚至愿意遵从她的小心思,让她做自己的公主
她喉头干涩,就连眼睛都跟着干涩,几乎要掉下泪来万万没想到,她内心深处最需要的安全感,竟然会由这个古板守礼、一诺千金的古代皇帝给出
他们呆在家中的任何时候,只要他硬了,就会直接把她压到身下,不管她是在做饭,洗澡,还是补觉。
有的时候他心情好,会做一些十分令人羞耻的前戏,让她脸红心跳地软了身子,被他肆意玩弄着,等她足够湿润了才会进去;
有的时候他心情不好,或者是因为她和他吵了架,他就会比较凶残。衣服能被完整脱下来,都是少见的情况,他通常会直接撕了她的衣服,惩罚一样往她身体里插。
她还记得有好几次,顾靖渊大概是因为太着急,直接拨开了她内裤的裆部,往里面闯,抽插一段时间之後,大概是没那麽迫切了,才发现碍事的布料,竟然直接把那块小小的裆部布料给撕扯断了。
她的无数条新内裤,都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被扯烂而不能穿的。
照这麽说来,男人如果一直硬着,肯定会特别痛苦,难以忍受的。
手心是陛下滚烫的欲望,安宴没忍住,抬头望向他。年轻的皇帝陛下探过来,在她尤带吻痕的脖颈上亲了一下,握住少女的手,轻轻撸动了两下。
他是坐拥天下的皇帝,温泉行宫之中的所有侍女,都是他可以肆意泄欲的对象,她也知道,古书上的其他皇帝,都是走到哪儿,就临幸到哪儿。皇帝没有守贞一说,反而,临幸越多的女人,就会让越多的女人怀上龙嗣,就会让他的朝堂越加稳定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哪怕憋得十分难受了,却依旧藏在她的床上默默忍着。
她当初在雨亭之中,近乎开玩笑地说自己醋劲儿大,其实内心深处也有着清醒的认知,他是皇帝,怎麽可能会只有她一个女人更何况,她还是个只能藏在地下偷情的皇帝亲妹。因此,她对於他,虽然是在系统逼迫下进行的刻意爱慕,也愿意在昭阳殿中承欢,却颇有种“过把瘾就够”的潇洒。打得主意比较倾向於“咱俩在一起的时候,必须没别人”,“一旦你有别人,或者有了这个念头,那就一拍两散”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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