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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宜羽
可是皇帝顾靖渊,却愿意为了她,而克制和忍受。
林安宴脑子里的念头转了许多,事实上却并没有用多长时间。她已经意识到,皇兄这个人,似乎是在动真格地同她相处着。
可是,他又喜欢她什麽呢
她林安宴这个人,性格不好,脾气不好,容貌虽说不错,那也是因为有了承欢那翼族血统的加持。至於身材以她现代人的眼光看,还是挺不错的,但在这样保守矜持的古代,这样玲珑有致的身体,不符合他们的审美。
但美貌的脸总是会老去的,身材也是周围侍女在给她保养着,她什麽力都没有出,这些东西又不是完全属於她的,所以,她有什麽资格被他喜欢呢
她又想起,皇兄曾说,当时想在雨亭那天问清楚,她是想做公主,还是想做皇后。然而林安宴考虑到两个人兄妹身份的问题,甚至考虑到一旦皇兄临幸了别人,自己会立刻同他掰掉这种情况,为了自己的退路着想,她选择了当公主。
皇兄并没有表现出失望或者惊喜,而是向她承诺,只要她愿意,就可以一直当公主。
林安宴想到这儿,一时心动悸动,对於皇兄那愿意为她守身、愿意同她保持这注定没结果的关系、甚至愿意遵从她的小心思,让她做自己的公主
她喉头干涩,就连眼睛都跟着干涩,几乎要掉下泪来万万没想到,她内心深处最需要的安全感,竟然会由这个古板守礼、一诺千金的古代皇帝给出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公主和皇帝(五十九)
这个瞬间,让她觉得,哪怕在这个完全脱离自己认知的社会中生活一辈子,哪怕回去之后依旧过着毫无头绪、逆来顺受的生活,哪怕之后还有很多个不同的世界需要她去经历,可他给予的那点安全感,就像在黑暗中,徒步跋涉了半生后,终于遇到的那点豆大的灯火,光芒晦暗而摇曳,哪怕无力驱走全部的阴霾和痛苦,却已经能够照亮她将来的路程。
耳鬓厮磨间,安宴伸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娇滴滴地撒娇:“皇兄,承欢渴了。”
顾靖渊闻言,掀开帷幕,把床边小几上的茶盏端来,凑到她嘴边。
虽然他不解风情,安宴将错就错喝了几口水,继续腻在他怀里,解着他的衣带,低声撒娇道,“皇兄我的意思是,承欢的小嘴渴了。”
顾靖渊明显愣了一下。
如果眼睛能说话,他肯定会说,“刚刚喂你喝过水,怎么又渴了”
安宴红了脸,三下五除二地将自己的腰带解开,头也不抬地压低声音,再次解释,“承欢下面的小嘴渴了,要陛下要陛下赐给承欢雨露”
而这,已经是她能说出口的极限了。
曾在九世中,被男人威逼诱哄着说“哥哥肏我”、“求哥哥射给安安”、“哥哥肏得安安好舒服”之类的荤话,早就选择性地忘记,这会儿想要说,却迈不过自己心里那关,只能委婉地措辞,内心还捂着脸发誓,如果皇帝还是不解风情,那就别指望她再说一遍
外面依旧天光一片,帷帐之内却昏暗极了。绝色公主坐在自己怀里,怯生生的样子,她羞红着脸,仰着头看着自己,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中仿佛带着钩子,粉唇微微翘着,露出一点小小的舌尖,像是在索吻。她的每个举动,都像是在勾引着男人,前来进攻和侵略。
她现在这个样子
顾靖渊伸手,蒙住了她的眼睛,心中是近乎侥幸的后怕。
幸好,幸好他是这个国家的主宰者,才能用自己的权力去保护她,拥有她。
她现在这个样子,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看到,都会忍不住想要将她占为己有,会想将她锁上银链,囚进金笼,连衣衫都不给一件,只能黑发覆身,蜷在男人身下夜夜承欢。
公主乖乖地闭着眼睛,睫毛在男人掌心一扫一扫的。她衣衫半解,鹅黄色的肚兜若隐若现,裹着纤细脚踝的雪白色亵裤在裙摆中探出,几乎和肌肤同色,黑色的长发垂在衣裙之间,铺了满满一床。有几缕发丝黏在了小巧的菱唇之上,就是这样的唇,刚刚吐出了求欢的话语。
让他几乎丧失了理智。
手掌微一用力,嗞拉一声,身上裹着的衣衫被男人暴力撕掉,一双手直接将公主从滑落的衣裙中抱了出来,手掌抚摸着公主那身雪白光滑的肌肤,一寸一寸,带着令人窒息的滚烫温度。
安宴睁开眼睛,看到皇兄眼眸黑沉,深不见底,带着沉醉迷恋的表情,像对待脆弱的瓷器一般,小心翼翼而又有些隐忍地,拿手解开了她的亵裤。
这个瞬间,让她觉得,哪怕在这个完全脱离自己认知的社会中生活一辈子,哪怕回去之後依旧过着毫无头绪、逆来顺受的生活,哪怕之後还有很多个不同的世界需要她去经历,可他给予的那点安全感,就像在黑暗中,徒步跋涉了半生後,终於遇到的那点豆大的灯火,光芒晦暗而摇曳,哪怕无力驱走全部的阴霾和痛苦,却已经能够照亮她将来的路程。
耳鬓厮磨间,安宴伸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娇滴滴地撒娇:“皇兄,承欢渴了。”
顾靖渊闻言,掀开帷幕,把床边小几上的茶盏端来,凑到她嘴边。
虽然他不解风情,安宴将错就错喝了几口水,继续腻在他怀里,解着他的衣带,低声撒娇道,“皇兄我的意思是,承欢的小嘴渴了。”
顾靖渊明显愣了一下。
如果眼睛能说话,他肯定会说,“刚刚喂你喝过水,怎麽又渴了”
安宴红了脸,三下五除二地将自己的腰带解开,头也不抬地压低声音,再次解释,“承欢下面的小嘴渴了,要陛下要陛下赐给承欢雨露”
而这,已经是她能说出口的极限了。
曾在九世中,被男人威逼诱哄着说“哥哥肏我”、“求哥哥射给安安”、“哥哥肏得安安好舒服”之类的荤话,早就选择性地忘记,这会儿想要说,却迈不过自己心里那关,只能委婉地措辞,内心还捂着脸发誓,如果皇帝还是不解风情,那就别指望她再说一遍
外面依旧天光一片,帷帐之内却昏暗极了。绝色公主坐在自己怀里,怯生生的样子,她羞红着脸,仰着头看着自己,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中仿佛带着钩子,粉唇微微翘着,露出一点小小的舌尖,像是在索吻。她的每个举动,都像是在勾引着男人,前来进攻和侵略。
她现在这个样子
顾靖渊伸手,蒙住了她的眼睛,心中是近乎侥幸的後怕。
幸好,幸好他是这个国家的主宰者,才能用自己的权力去保护她,拥有她。
她现在这个样子,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看到,都会忍不住想要将她占为己有,会想将她锁上银链,囚进金笼,连衣衫都不给一件,只能黑发覆身,蜷在男人身下夜夜承欢。
公主乖乖地闭着眼睛,睫毛在男人掌心一扫一扫的。她衣衫半解,鹅黄色的肚兜若隐若现,裹着纤细脚踝的雪白色亵裤在裙摆中探出,几乎和肌肤同色,黑色的长发垂在衣裙之间,铺了满满一床。有几缕发丝黏在了小巧的菱唇之上,就是这样的唇,刚刚吐出了求欢的话语。
让他几乎丧失了理智。
手掌微一用力,嗞拉一声,身上裹着的衣衫被男人暴力撕掉,一双手直接将公主从滑落的衣裙中抱了出来,手掌抚摸着公主那身雪白光滑的肌肤,一寸一寸,带着令人窒息的滚烫温度。
安宴睁开眼睛,看到皇兄眼眸黑沉,深不见底,带着沉醉迷恋的表情,像对待脆弱的瓷器一般,小心翼翼而又有些隐忍地,拿手解开了她的亵裤。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公主和皇帝(六十)(H)
滚烫的龙根在她腿间花穴处磨蹭了一下,安宴被他的温度灼烧到,想躲,却又勇敢地迎了上去。
她全身上下,只裹着一件鹅黄色的肚兜,披散着头发蜷在他的怀里,因为害羞,声音极小地提建议,“皇兄,我想坐在你怀里。”
可她已经在他怀里了呀
安宴不用想,就知道这男人不知道这个姿势。她将长发撩到胸前,起身,背对着男人,坐到他腿上,直到臀缝贴上男人腿间的龙根,这才扭头,借着晦暗的天光看他。
“皇兄,进来呀”
她的后背光洁一片,只有几根鹅黄色的细带裹在上面。蜜桃一般的臀,用那窄小的缝隙卡着他,完全能感受到公主的淡淡湿意。
如斯美景让皇帝加重了呼吸,握住她的一条细腿,搭在自己腿上,然后单手扶着她的腰微微抬起,让她大开的腿心对着龙根,坐了下去。
安宴艰难地将这巨大吃下,轻轻吐了口气。
有的时候,她是真的不明白,到底是自己身体太细小,还是男人太粗大,总觉得两个人型号不是很搭。不过,想必顾靖渊也有过这样的怀疑,因为他经常质疑地问她,为什么他做了那么多次,她却一直都这么紧
胸口一疼。
男人的手从肚兜中伸进来,用指尖轻轻掐了一下她敏感的乳珠。
安宴喘息一声,将两只手搭在男人膝盖上,扭着腰,感受着巨大龙根在体内一寸寸研磨,硕大的龙头刮着花穴内敏感的嫩壁,每一点酥麻几乎是剧烈放大,顺着尾椎骨蹿进了大脑。
“啊好深”身后男人一个顶弄,龙头重重顶在她的花壶口上,安宴心中一哆嗦,生怕他这会儿将她子宫撞开,万一里面被他灌进去的液流了出来,他肯定会灌更多的。
“皇兄皇兄别急”安宴双臂用力,轻轻抬起腰,感受着龙根从身体中慢慢退出,只余一个龙头。她扭头,在身后男人的唇上轻轻一咬,拿回了这场子的掌控权。
公主殿下雪背上一对蝴蝶骨纤细美好,柳腰轻摆间,皇帝可以看到自己湿漉漉的欲望在挺翘的小屁股中时隐时现,虽然速度是慢了点但风景,真的很好。
他揉弄着肚兜里来回跳动的柔软,心神一动,另一只手探到公主腰腹下面,在被龙根撑起来的花瓣之中,找到了那颗隐藏在深处的小珍珠,用指腹轻轻按压起来,可怜的小珍珠被捏弄着,慢慢变得红肿起来。
安宴扭着腰,用自己喜欢的力度和频率,缓缓地吞吐着,感受着花穴一次次被撑大带来的快感,只觉得自己快乐得几乎要升天。可是身后的男人一点都不配合,拿手在自己的敏感地方玩弄个不停,她正要扭头抗议,只觉得珍珠处传来重重的刺痛,瞬间脑子中什么念头都没有了,“啊”地尖叫了一声,花液凶猛地从体内冲出来,连一直含着的龙头都拔了出来,哗啦一片水渍顺着她的身体流到了床单上,一下弄湿了一大块布料。
滚烫的龙根在她腿间花穴处磨蹭了一下,安宴被他的温度灼烧到,想躲,却又勇敢地迎了上去。
她全身上下,只裹着一件鹅黄色的肚兜,披散着头发蜷在他的怀里,因为害羞,声音极小地提建议,“皇兄,我想坐在你怀里。”
可她已经在他怀里了呀
安宴不用想,就知道这男人不知道这个姿势。她将长发撩到胸前,起身,背对着男人,坐到他腿上,直到臀缝贴上男人腿间的龙根,这才扭头,借着晦暗的天光看他。
“皇兄,进来呀”
她的後背光洁一片,只有几根鹅黄色的细带裹在上面。蜜桃一般的臀,用那窄小的缝隙卡着他,完全能感受到公主的淡淡湿意。
如斯美景让皇帝加重了呼吸,握住她的一条细腿,搭在自己腿上,然後单手扶着她的腰微微抬起,让她大开的腿心对着龙根,坐了下去。
安宴艰难地将这巨大吃下,轻轻吐了口气。
有的时候,她是真的不明白,到底是自己身体太细小,还是男人太粗大,总觉得两个人型号不是很搭。不过,想必顾靖渊也有过这样的怀疑,因为他经常质疑地问她,为什麽他做了那麽多次,她却一直都这麽紧
胸口一疼。
男人的手从肚兜中伸进来,用指尖轻轻掐了一下她敏感的乳珠。
安宴喘息一声,将两只手搭在男人膝盖上,扭着腰,感受着巨大龙根在体内一寸寸研磨,硕大的龙头刮着花穴内敏感的嫩壁,每一点酥麻几乎是剧烈放大,顺着尾椎骨蹿进了大脑。
“啊好深”身後男人一个顶弄,龙头重重顶在她的花壶口上,安宴心中一哆嗦,生怕他这会儿将她子宫撞开,万一里面被他灌进去的液流了出来,他肯定会灌更多的。
“皇兄皇兄别急”安宴双臂用力,轻轻抬起腰,感受着龙根从身体中慢慢退出,只余一个龙头。她扭头,在身後男人的唇上轻轻一咬,拿回了这场子的掌控权。
公主殿下雪背上一对蝴蝶骨纤细美好,柳腰轻摆间,皇帝可以看到自己湿漉漉的欲望在挺翘的小屁股中时隐时现,虽然速度是慢了点但风景,真的很好。
他揉弄着肚兜里来回跳动的柔软,心神一动,另一只手探到公主腰腹下面,在被龙根撑起来的花瓣之中,找到了那颗隐藏在深处的小珍珠,用指腹轻轻按压起来,可怜的小珍珠被捏弄着,慢慢变得红肿起来。
安宴扭着腰,用自己喜欢的力度和频率,缓缓地吞吐着,感受着花穴一次次被撑大带来的快感,只觉得自己快乐得几乎要升天。可是身後的男人一点都不配合,拿手在自己的敏感地方玩弄个不停,她正要扭头抗议,只觉得珍珠处传来重重的刺痛,瞬间脑子中什麽念头都没有了,“啊”地尖叫了一声,花液凶猛地从体内冲出来,连一直含着的龙头都拔了出来,哗啦一片水渍顺着她的身体流到了床单上,一下弄湿了一大块布料。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公主和皇帝(六十一)(H)
背对着自己,很多风景都欣赏不到了。顾靖渊有些可惜,没能在床脚处装上一面镜子。他在心里想着,回去之后必须要在昭阳殿的床上安装上一面,不,两面甚至更多,也是可以的。
腰猛然失去了力量,安宴整个人都软了,几乎要瘫在身后男人的怀里,不料那双手卡着不堪一握的纤腰轻轻一转,就将无力的公主重新压到了身下。
“承欢,”男人伸手扯开肚兜,长腿一踢,将两人碍事的衣服全部扫到了床榻之下,低头亲了一下被长发包裹住的小公主,将她的头发拨开,露出她一丝不挂的娇躯。
“承欢,你这样太慢了皇兄不喜欢这个姿势,”他俯身,在她的脖子上吮吸出一个个鲜红的吻痕,又轻轻咬着她的锁骨,“等将来安上镜子,咱们再用这个姿势,”舌尖在捧起的雪堆上舔过,含住挺翘的樱红,用牙齿细细研磨,“接下来,听皇兄的,好不好”
她一贯就是这样,高潮之后经不得刺激,被男人舔舐得连耳朵尖都红了起来,几乎无法凝神去听他在说什么。软软地蜷在男人身下,电流一般细密又无间断的快感,让她唇边的呻吟一声一声止不住地流淌,刚刚被男人塞满的花穴,此刻空空荡荡,急需被他重新填满。
安宴咬着手指抬眼,巴巴地望着他,“皇兄”
见男人不理她,安宴抬手取掉他束发的玉簪,男人黑亮的长发垂了下来,覆盖在少女泛着情欲粉的肌肤上。
她喘息着探手,抓着男人的发梢,轻轻拉扯,“皇兄哥哥夫君”
龙根在花穴口打转,就是不进去,安宴急得要哭出来,用湿漉漉的花瓣蹭了蹭同样湿漉漉的龙根,“你你还没有赐给承欢雨露”她咬了咬微肿的唇,握着床单的十指捧住胸前男人的脸,主动把唇凑上去,张开嘴,伸出舌尖让他亲。
承欢喜欢喝果汁,唇齿间总是带着甜甜的水果味道。顾靖渊含了她的舌尖吮吸,又闯进她的唇齿间来回扫荡,感到身下的小公主难耐地扭动着身体,这才伸手,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整条腿抬起来,搭在自己肩膀上,又将她的另一只腿拉开,挂在自己的臂弯中。
低头问她:“承欢,你决定了开始,那皇兄,来决定什么时候停下。”
越是想要,他却越不给。此时的安宴,已经被体内一股股涌上的空虚,折磨地快要疯了,不管他说什么,都只能点头,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下半身悬空,被男人完全掌控着。
“那让皇兄赐给承欢很多很多雨露,好不好”
他就喜欢这样折磨她
安宴含着泪,自以为恶狠狠地瞪着他。殊不知公主美眸含情带泪,一派脉脉之色,乞求着被人狠狠操弄的样子,柔顺的黑发铺在身体下面的样子,泛着粉色的雪玉肌肤上红痕点点的样子,两条纤细的玉腿打开、露出粉色还滴着蜜液的花穴,那两片小小花瓣想遮都遮不住的淫靡样子,实在是美得让皇帝陛下心醉。
背对着自己,很多风景都欣赏不到了。顾靖渊有些可惜,没能在床脚处装上一面镜子。他在心里想着,回去之後必须要在昭阳殿的床上安装上一面,不,两面甚至更多,也是可以的。
腰猛然失去了力量,安宴整个人都软了,几乎要瘫在身後男人的怀里,不料那双手卡着不堪一握的纤腰轻轻一转,就将无力的公主重新压到了身下。
“承欢,”男人伸手扯开肚兜,长腿一踢,将两人碍事的衣服全部扫到了床榻之下,低头亲了一下被长发包裹住的小公主,将她的头发拨开,露出她一丝不挂的娇躯。
“承欢,你这样太慢了皇兄不喜欢这个姿势,”他俯身,在她的脖子上吮吸出一个个鲜红的吻痕,又轻轻咬着她的锁骨,“等将来安上镜子,咱们再用这个姿势,”舌尖在捧起的雪堆上舔过,含住挺翘的樱红,用牙齿细细研磨,“接下来,听皇兄的,好不好”
她一贯就是这样,高潮之後经不得刺激,被男人舔舐得连耳朵尖都红了起来,几乎无法凝神去听他在说什麽。软软地蜷在男人身下,电流一般细密又无间断的快感,让她唇边的呻吟一声一声止不住地流淌,刚刚被男人塞满的花穴,此刻空空荡荡,急需被他重新填满。
安宴咬着手指抬眼,巴巴地望着他,“皇兄”
见男人不理她,安宴抬手取掉他束发的玉簪,男人黑亮的长发垂了下来,覆盖在少女泛着情欲粉的肌肤上。
她喘息着探手,抓着男人的发梢,轻轻拉扯,“皇兄哥哥夫君”
龙根在花穴口打转,就是不进去,安宴急得要哭出来,用湿漉漉的花瓣蹭了蹭同样湿漉漉的龙根,“你你还没有赐给承欢雨露”她咬了咬微肿的唇,握着床单的十指捧住胸前男人的脸,主动把唇凑上去,张开嘴,伸出舌尖让他亲。
承欢喜欢喝果汁,唇齿间总是带着甜甜的水果味道。顾靖渊含了她的舌尖吮吸,又闯进她的唇齿间来回扫荡,感到身下的小公主难耐地扭动着身体,这才伸手,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整条腿抬起来,搭在自己肩膀上,又将她的另一只腿拉开,挂在自己的臂弯中。
低头问她:“承欢,你决定了开始,那皇兄,来决定什麽时候停下。”
越是想要,他却越不给。此时的安宴,已经被体内一股股涌上的空虚,折磨地快要疯了,不管他说什麽,都只能点头,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下半身悬空,被男人完全掌控着。
“那让皇兄赐给承欢很多很多雨露,好不好”
他就喜欢这样折磨她
安宴含着泪,自以为恶狠狠地瞪着他。殊不知公主美眸含情带泪,一派脉脉之色,乞求着被人狠狠操弄的样子,柔顺的黑发铺在身体下面的样子,泛着粉色的雪玉肌肤上红痕点点的样子,两条纤细的玉腿打开、露出粉色还滴着蜜液的花穴,那两片小小花瓣想遮都遮不住的淫靡样子,实在是美得让皇帝陛下心醉。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公主和皇帝(六十二)(H)
他沉腰,将龙头挤进去,感受着紧致湿润的花穴,迫不及待地用柔软的嫩肉舔舐着自己,舒爽得长长舒了一口气。
顾靖渊早就发现了,每一次和皇妹交欢,都有着令人头皮震颤的舒适和快感。哪怕只是插入她身体中一点点,感受着她花穴的热情和紧致,对他来说,都有着极致的快乐。
这就是翼族的真正魅力吗
难怪传说中,但凡男人,只要尝过了翼族的女人,世界上其他的女人,都会索然无味。
他没有尝过其他的女人是什么味道,但是却可以肯定,他这一生,只会沉醉在这样美好的身体上。
空虚的身体刚刚解渴,想要得到更多的冲动却让她更加难受,安宴扭着腰迎合,恍惚间听到耳边男人的诱哄,“安安,说你要我。”
“我要你”
“说,要哥哥干你。”
“要皇兄干我”
“要哥哥把你的子宫射满。”
“要皇兄把安安射满”
小公主的双腿乖乖地挂在男人身上,小小的花穴也同样乖巧地含着那巨大的龙头,越攒越多的空虚让她完全没了理智,曾经在床上被男人逼迫着说出口的情话,断断续续地从她的唇里吐出,“我要你要皇兄干我要皇兄把安安小肚子射满”安宴两只手紧紧抓着床单,泪眼朦胧地望着身上的皇兄,“安安喜欢被皇兄干怎么样都喜欢”
他等了好长时间,那欲望硬得发疼,所以皇帝故意想惩罚一下这个没心没肺地在旁人那里玩了半天的小女人,没想到还没怎么折磨她,他的皇妹就给了他这么大的一个惊喜。
那一连串的情话,听得他心尖发软,几乎是毫无停顿,他挺着腰将整个欲望送了进去,感受着公主体内湿润紧致的吮吸,侧首咬了一下架在肩膀上那公主白嫩的腿,不由自主地开始猛烈地撞击。
体内的空虚终于被填满,安宴舒缓地呻吟了一声,然而紧接着,那坚硬的龙根闯进身体后毫不停歇,直直地顶住了她的子宫
“啊好深啊皇兄”
小公主娇娇地尖叫,不像是抗拒,更像是鼓励,听得陛下身心熨贴,牢牢地钳制住她的两条腿,顺应着自己的节奏,一下一下进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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