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宜羽
“承欢睡吧,皇兄待会儿来陪你。”耳边是男人低沉微哑的声音,安宴这才松了手指,沉沉睡去。
皇兄应该是悄悄出宫的,不欲为外人知晓。安宴看在眼里,自然为其遮挡一二。她这个皇帝胞妹的身份还是相当有用,基本上算是温泉山庄的老大,自然可以将皇兄隐藏得严严实实。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公主和皇帝(六十六)
只是,谁知道,皇兄不知在哪儿找到了本春宫图,兴致勃勃地拉着她,要将所有的姿势全部试过来。安宴拗不过他,加上她也对古人的想法表示好奇,并且叹为观止,于是,一个跃跃欲试,一个有心纵容,之后这两天,两人几乎是一直窝在房里厮混。
似乎是出了宫,就脱掉了身上隐形的包袱,安宴只觉得自己连心情都完全变了,在温泉山庄中放肆了很多,颇有承欢承到地老天荒的感觉。
然而,她这公主的身体,秉承了古代女子的通病,弱柳扶风娇娇怯怯,才放肆了一些,就觉得腰酸腿软,全身无力。这样狂风暴雨一般持续无间断的恩泽,她实在是有些承受不住,哪怕已经渐渐感受到了情欲的美好,时间一长,也有些害怕了。
但是,这份隐秘的心思,实在是羞于启齿,不足以告诉皇兄。安宴总不能说,皇兄,被你干得太多了,承欢身体都快坏了这种话。
幸好,皇兄偶尔还是需要外出的,一到这个时候,安宴就迫不及待地邀了清平一起玩耍,好让完全不知晓的清平拖一拖时间,为自己赢得更多的休息时间。
毕竟,为了避被发现,清平在的时候,皇兄都是不露面的。
“殿下,我阿娘之前和我说,亲事已经定下了。”清平将最后一口果茶喝完,杯子往桌子上一放,有些愁眉苦脸地样子。
“定的是宋侍郎的三公子”她就说,好端端的,清平为什么忽然一直纠结胸大还是胸小,原来是要定亲了。也是,清平已经快及笄了,估计等及笄之后,就可以出嫁了。
因之前和清平走得近,承欢吩咐了侍女青兰,让她留意一下关于郡主的事情,之前听说她父母一直在为她议亲,看来,这次算是彻底定下来了。她侧头,示意侍女上前为清平续茶。冬日寒冷,安宴喝不惯寒凉的清茶,让侍女们榨了果汁做成果茶,甜甜的暖暖的,特别受清平的欢迎。
“是的。我同宋三也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可是,一想到他要当我的夫君,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清平的表情看起来很一言难尽,眉目间却带着丝丝羞色。
“宋三郎是个不错的人。”为了清平,承欢之前调查过他。大概是幼子的缘故,此人性格活泼,思想比较单纯,身边也没有什么通房侍妾,算是被一路宠着长大的,脾气有些蛮横。偏偏对于自己的小青梅清平郡主,却是有求必应、毫无原则,就连宋三自己都懵懵懂懂,不知缘由。
好在宋母开明,点醒儿子,助他开窍。在清平母亲准备想看各家儿郎之时,宋母带着儿子,提亲、议亲、定亲一条龙的安排到位,也算是没让宋三抱憾。
承欢又想到,给宋三当媳妇,不用管宗族之事,不用理家掌权。宋大和宋二夫妻同侍郎两口子一样,对小儿子疼宠有加那么,嫁给宋三,确实是清平的最好选择。
两人聊了一会儿宋三,清平话题一转,仿佛是鼓了极大的勇气,低声问。“殿下,清平婚事定下了,那殿下的呢”
“我的”承欢意识到,她说的是自己的婚事,就笑了起来,“我不着急的。”
只是,谁知道,皇兄不知在哪儿找到了本春宫图,兴致勃勃地拉着她,要将所有的姿势全部试过来。安宴拗不过他,加上她也对古人的想法表示好奇,并且叹为观止,於是,一个跃跃欲试,一个有心纵容,之後这两天,两人几乎是一直窝在房里厮混。
似乎是出了宫,就脱掉了身上隐形的包袱,安宴只觉得自己连心情都完全变了,在温泉山庄中放肆了很多,颇有承欢承到地老天荒的感觉。
然而,她这公主的身体,秉承了古代女子的通病,弱柳扶风娇娇怯怯,才放肆了一些,就觉得腰酸腿软,全身无力。这样狂风暴雨一般持续无间断的恩泽,她实在是有些承受不住,哪怕已经渐渐感受到了情欲的美好,时间一长,也有些害怕了。
但是,这份隐秘的心思,实在是羞於启齿,不足以告诉皇兄。安宴总不能说,皇兄,被你干得太多了,承欢身体都快坏了这种话。
幸好,皇兄偶尔还是需要外出的,一到这个时候,安宴就迫不及待地邀了清平一起玩耍,好让完全不知晓的清平拖一拖时间,为自己赢得更多的休息时间。
毕竟,为了避被发现,清平在的时候,皇兄都是不露面的。
“殿下,我阿娘之前和我说,亲事已经定下了。”清平将最後一口果茶喝完,杯子往桌子上一放,有些愁眉苦脸地样子。
“定的是宋侍郎的三公子”她就说,好端端的,清平为什麽忽然一直纠结胸大还是胸小,原来是要定亲了。也是,清平已经快及笄了,估计等及笄之後,就可以出嫁了。
因之前和清平走得近,承欢吩咐了侍女青兰,让她留意一下关於郡主的事情,之前听说她父母一直在为她议亲,看来,这次算是彻底定下来了。她侧头,示意侍女上前为清平续茶。冬日寒冷,安宴喝不惯寒凉的清茶,让侍女们榨了果汁做成果茶,甜甜的暖暖的,特别受清平的欢迎。
“是的。我同宋三也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可是,一想到他要当我的夫君,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清平的表情看起来很一言难尽,眉目间却带着丝丝羞色。
“宋三郎是个不错的人。”为了清平,承欢之前调查过他。大概是幼子的缘故,此人性格活泼,思想比较单纯,身边也没有什麽通房侍妾,算是被一路宠着长大的,脾气有些蛮横。偏偏对於自己的小青梅清平郡主,却是有求必应、毫无原则,就连宋三自己都懵懵懂懂,不知缘由。
好在宋母开明,点醒儿子,助他开窍。在清平母亲准备想看各家儿郎之时,宋母带着儿子,提亲、议亲、定亲一条龙的安排到位,也算是没让宋三抱憾。
承欢又想到,给宋三当媳妇,不用管宗族之事,不用理家掌权。宋大和宋二夫妻同侍郎两口子一样,对小儿子疼宠有加那麽,嫁给宋三,确实是清平的最好选择。
两人聊了一会儿宋三,清平话题一转,仿佛是鼓了极大的勇气,低声问。“殿下,清平婚事定下了,那殿下的呢”
“我的”承欢意识到,她说的是自己的婚事,就笑了起来,“我不着急的。”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公主和皇帝(六十七)
“怎会不急”清平想到平时阿娘的唠叨,心中就跟着恐慌,闻言急忙扭头一看,却见承欢公主正垂着眼眸,因带了笑意,纤长的睫毛犹如蝴蝶的双翼,轻轻颤动着。她懒洋洋地斜倚在座位上,纤纤手指捧着瓷白的茶碗,说不出的好看。
此时的公主,身着嫩黄色的袄裙,裙上镶了一圈雪狐的毛边,看起来明亮又暖和。雪白的毛领在脖子上微微滑下,露出几乎和毛领同色的修长脖颈,上面还带着点点红痕。
她顿时就心疼了,将刚刚想说的话,抛之脑后:“殿下,这温泉别庄的蚊子着实太过厉害,咱们还是及时回去,让太医看看吧”
“过两天就返程。”安宴抬手,将毛领紧了紧,抬眸对清平微微一笑。
清平被美色一惑,呆愣片刻后才晃神回来,想起之前的话题,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问道,“殿下虽说您的婚事有太后和陛下掌眼,但您自己也得上点心啊,清平听说”
安宴看她神神秘秘,好奇地侧了侧耳朵。
“清平听说,刘大人也快要议亲了。”
“谁哪个刘大人”
“就是协助秦大人共同修书的那个刘勉勤,刘大人啊”清平有些着急地提示道。
想起来了。
初冬之时,新帝上位,自然补充了一番朝堂的新血液。由于太子殿下继承先皇遗旨,要将先皇未完成的编纂事业继续下去,就提拔了几个人,协助秦大人共同进行。其中,就有这个刘勉勤。
刘勉勤此人,先皇在位时不声不响,是个毫无存在感的人,偏偏等太子继位、承接编纂之事后,屡屡得到秦大人的夸奖,说他认真勤奋,不愧于自己的勉勤二字。
而安宴之所以知道他
几个月之前,“刚继位的陛下为了稳住朝堂,要将承欢公主嫁给外使”的谣言,飞边朝堂内外。这个谣言,就是承欢在皇宫围堵皇兄、却遍寻不得,对着一从枯枝自言自语地乱编台词时,无意泄漏出的。
虽然她很快就发现枯枝从外竟然有人,并端着公主架子试探一番,方得知他并未偷听到刚刚的话之后,才如释重负地离开。但承欢公主眉目哀愁、泪光盈盈、神情哀婉之色,早就入了那位刘大人的眼,进了他的心。
试图拯救公主的他,会做些什么,谁又知道呢
后来,安宴如愿以偿地睡到了皇兄,这件谣言之事,也无人再提起,仿佛就这么慢慢被遗忘掉了。
当时匆忙又羞窘,安宴只记得他介绍自己姓刘,是编纂什么东西的,其余的全部忘记了。这会儿听到清平提起,难有些反应不过来。
“刘大人怎么了”
“他,他要议亲了”清平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
议亲就议亲啊,怎么了
清平看了看四周,迟疑着没有说话。
安宴看看她为难迟疑的表情,好奇心爆棚,挥了下手,让周围站着的侍女退下,这才扭头去看清平。
清平凑上前来,压低了声音:“刘大人辗转托付了好几个人,最后联系上了哥哥,哥哥又托了我,所以我才斗胆问问殿下,如果殿下觉得清平多嘴,就当作没听过好了”
安宴更加好奇了。
“怎会不急”清平想到平时阿娘的唠叨,心中就跟着恐慌,闻言急忙扭头一看,却见承欢公主正垂着眼眸,因带了笑意,纤长的睫毛犹如蝴蝶的双翼,轻轻颤动着。她懒洋洋地斜倚在座位上,纤纤手指捧着瓷白的茶碗,说不出的好看。
此时的公主,身着嫩黄色的袄裙,裙上镶了一圈雪狐的毛边,看起来明亮又暖和。雪白的毛领在脖子上微微滑下,露出几乎和毛领同色的修长脖颈,上面还带着点点红痕。
她顿时就心疼了,将刚刚想说的话,抛之脑後:“殿下,这温泉别庄的蚊子着实太过厉害,咱们还是及时回去,让太医看看吧”
“过两天就返程。”安宴抬手,将毛领紧了紧,抬眸对清平微微一笑。
清平被美色一惑,呆愣片刻後才晃神回来,想起之前的话题,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问道,“殿下虽说您的婚事有太后和陛下掌眼,但您自己也得上点心啊,清平听说”
安宴看她神神秘秘,好奇地侧了侧耳朵。
“清平听说,刘大人也快要议亲了。”
“谁哪个刘大人”
“就是协助秦大人共同修书的那个刘勉勤,刘大人啊”清平有些着急地提示道。
想起来了。
初冬之时,新帝上位,自然补充了一番朝堂的新血液。由於太子殿下继承先皇遗旨,要将先皇未完成的编纂事业继续下去,就提拔了几个人,协助秦大人共同进行。其中,就有这个刘勉勤。
刘勉勤此人,先皇在位时不声不响,是个毫无存在感的人,偏偏等太子继位、承接编纂之事後,屡屡得到秦大人的夸奖,说他认真勤奋,不愧於自己的勉勤二字。
而安宴之所以知道他
几个月之前,“刚继位的陛下为了稳住朝堂,要将承欢公主嫁给外使”的谣言,飞边朝堂内外。这个谣言,就是承欢在皇宫围堵皇兄、却遍寻不得,对着一从枯枝自言自语地乱编台词时,无意泄漏出的。
虽然她很快就发现枯枝从外竟然有人,并端着公主架子试探一番,方得知他并未偷听到刚刚的话之後,才如释重负地离开。但承欢公主眉目哀愁、泪光盈盈、神情哀婉之色,早就入了那位刘大人的眼,进了他的心。
试图拯救公主的他,会做些什麽,谁又知道呢
後来,安宴如愿以偿地睡到了皇兄,这件谣言之事,也无人再提起,仿佛就这麽慢慢被遗忘掉了。
当时匆忙又羞窘,安宴只记得他介绍自己姓刘,是编纂什麽东西的,其余的全部忘记了。这会儿听到清平提起,难有些反应不过来。
“刘大人怎麽了”
“他,他要议亲了”清平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
议亲就议亲啊,怎麽了
清平看了看四周,迟疑着没有说话。
安宴看看她为难迟疑的表情,好奇心爆棚,挥了下手,让周围站着的侍女退下,这才扭头去看清平。
清平凑上前来,压低了声音:“刘大人辗转托付了好几个人,最後联系上了哥哥,哥哥又托了我,所以我才斗胆问问殿下,如果殿下觉得清平多嘴,就当作没听过好了”
安宴更加好奇了。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公主和皇帝(六十八)
“刘大人说如果殿下不觉得冒犯,他会请刘母,暂停议亲之事”
耳边清平还在说着,刘大人如何真心如何努力,安宴已经出了神。
她在古代待的时间也不久了,由于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离开,除了必须要亲近的皇兄和母后,她并没有和其他人维持一个长久的关系。
换句话说,她其实,也并不知道,如何同旁人维持一段长久的关系。
在十五岁之前,好像不用召唤,身边自然而然就会聚集上一群小伙伴。当然,后来才知道,之所以这般轻松,是因为她是出手阔绰的大小姐。
十五岁之后,她的人生就同社会完全割裂开来。父母,亲友,同事,她没有这些圈子,有时好不容易半只脚踏了进去,也不知道如何去维护。渐渐地,她悄无声息地离开,也没有什么人会挂念。
在古代的这段时间,母后一直都在担心她。她始终认为,身为一个公主,应该带着一群小姐妹前呼后拥,应该热衷于举办或者参加所有的聚会,应该在众人面前光照人、闪闪发光,而不是像承欢这样,幽居深宫、与世隔离。
就在母后不停地请娘家表姐表妹带着自己参加赏花会、品茶会等各种杂七杂八的聚会时,她认识了清平。
清平这个姑娘,单纯憨直,没什么坏心眼,天真的同时还带着敏感的察言观色,和她相处完全没有压力,因此,林安宴才愿意,同清平相处。以至于,能接近她的人,除了侍女们,就剩下了清平这一个人。
可是这个刘大人
就因为一个不怎么美好的一面之缘,刘勉勤找了很多人,拉了很多关系,欠了很多人情,才托付到了清平郡主这边,却只是借着自己议亲之事,来问她的意见。
人多口杂,他甚至连“倾慕”二字都没办法说。而他这份小心翼翼的心思,让林安宴有些近乎于受宠若惊的心情。
她何德何能,会得到刘大人这般青睐
然而到了晚上,这份感动就烟消云散了。
“刘大人说如果殿下不觉得冒犯,他会请刘母,暂停议亲之事”
耳边清平还在说着,刘大人如何真心如何努力,安宴已经出了神。
她在古代待的时间也不久了,由於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会离开,除了必须要亲近的皇兄和母後,她并没有和其他人维持一个长久的关系。
换句话说,她其实,也并不知道,如何同旁人维持一段长久的关系。
在十五岁之前,好像不用召唤,身边自然而然就会聚集上一群小夥伴。当然,後来才知道,之所以这般轻松,是因为她是出手阔绰的大小姐。
十五岁之後,她的人生就同社会完全割裂开来。父母,亲友,同事,她没有这些圈子,有时好不容易半只脚踏了进去,也不知道如何去维护。渐渐地,她悄无声息地离开,也没有什麽人会挂念。
在古代的这段时间,母後一直都在担心她。她始终认为,身为一个公主,应该带着一群小姐妹前呼後拥,应该热衷於举办或者参加所有的聚会,应该在众人面前光照人、闪闪发光,而不是像承欢这样,幽居深宫、与世隔离。
就在母後不停地请娘家表姐表妹带着自己参加赏花会、品茶会等各种杂七杂八的聚会时,她认识了清平。
清平这个姑娘,单纯憨直,没什麽坏心眼,天真的同时还带着敏感的察言观色,和她相处完全没有压力,因此,林安宴才愿意,同清平相处。以至於,能接近她的人,除了侍女们,就剩下了清平这一个人。
可是这个刘大人
就因为一个不怎麽美好的一面之缘,刘勉勤找了很多人,拉了很多关系,欠了很多人情,才托付到了清平郡主这边,却只是借着自己议亲之事,来问她的意见。
人多口杂,他甚至连“倾慕”二字都没办法说。而他这份小心翼翼的心思,让林安宴有些近乎於受宠若惊的心情。
她何德何能,会得到刘大人这般青睐
然而到了晚上,这份感动就烟消云散了。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公主和皇帝(六十九)(H)
安宴咬着唇,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尖叫的欲望,剧烈的喘息却从喉间断断续续溢出来。她的两条腿折在身前,磨得通红的膝盖,抵住来回晃动的乳波,却遮不住上面欢好的痕迹。纤细的腰腹几乎完全悬空,被皇兄强势地扣在怀里,腿上的红紫指痕清晰可见。
已经蹂躏到红肿的花瓣悬着半滴爱液,还未等滴下,就被凶猛的龙根连带着卷入花穴之中,惹来公主娇滴滴地呻吟之后,又讨好地带着更多的水渍,随着那巨兽一起,从公主紧致的身体中退出。
整个人被男人有力的顶弄着,安宴几乎要从温泉边的木榻上跌下来。经过多次的高潮,她的手早就虚弱无力,徒劳地握住身下的矮榻,却无法固定住来回抖动的身体。
“不、不行了皇兄安安,安安要啊”她想说,自己快要掉下来了,可是一波一波的情潮上涌,细密又连绵不绝地席卷着冲刷着整个身体,完全淹没了那一丝丝尚存的神志。
“安安我的安安”顾靖渊低头,在她膝盖的红痕处舔了舔,看着自己的女人绝色容颜泛着春意,双颊绯红眼波盈盈,软了身子躺在男人身下,隐秘的花穴只为他打开,任由身上男人观赏亵玩,被自己操弄得娇吟喘息的样子,心中爱怜交加。
又想起刚刚,她在想着姓刘的小子时,露出的那副感动表情,又气又恨的怒意化作腰间更加狠厉的顶弄,毫不留情地碾压着水嫩花茎中的每一寸肌肤,“我的傻姑娘”他将被顶得身形不稳的公主拉回怀里,她满头长发如水般流淌了满手,“那姓刘的,只是看中你的美色而已”
安宴几乎失去了理智,听着这样一句话,却又奇迹般地醒过神来。她将无力的腿高高抬起,搭在男人的肩上,另一条腿努力地圈住男人的腰,伸出软绵绵的双手去搂他的脖子,“那皇兄呢”
哪怕已经很多次了,紧致的花茎依旧不习惯被这样巨大的龙根闯入,温暖的嫩壁被一寸寸撑开,努力舔舐着这样的凶器。身体中最柔软的地方,缩着欢迎着陌生又熟悉的坚硬家伙,一次比一次深入的撞击,让她的眼睛溢出了生理的眼泪。饶是如此,她还是勾着男人的脖子,一声声地问,“他看中我的美色,皇兄呢啊皇兄呢”
她想知道,他到底是看上了她的什么。
公主雪白纤细的腰肢,如柳枝般在男人掌心摆动,小腹早就因为灌满了液体而鼓涨,雪白的花户上是大片的红痕。处于狂风暴雨中的一对花瓣早就红肿,被一次次操进去又操出来,乳白的龙混着带了少女甜香的花露,在剧烈抽插中被搅成了白沫带出来。更多的水渍,顺着臀缝一路淌到了湿漉漉的木榻之上,又从木榻的缝隙中滴落下去
抬手将怀中人的身体紧紧拥住,顾靖渊的双目渐渐发红。
安宴咬着唇,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尖叫的欲望,剧烈的喘息却从喉间断断续续溢出来。她的两条腿折在身前,磨得通红的膝盖,抵住来回晃动的乳波,却遮不住上面欢好的痕迹。纤细的腰腹几乎完全悬空,被皇兄强势地扣在怀里,腿上的红紫指痕清晰可见。
已经蹂躏到红肿的花瓣悬着半滴爱液,还未等滴下,就被凶猛的龙根连带着卷入花穴之中,惹来公主娇滴滴地呻吟之後,又讨好地带着更多的水渍,随着那巨兽一起,从公主紧致的身体中退出。
整个人被男人有力的顶弄着,安宴几乎要从温泉边的木榻上跌下来。经过多次的高潮,她的手早就虚弱无力,徒劳地握住身下的矮榻,却无法固定住来回抖动的身体。
“不、不行了皇兄安安,安安要啊”她想说,自己快要掉下来了,可是一波一波的情潮上涌,细密又连绵不绝地席卷着冲刷着整个身体,完全淹没了那一丝丝尚存的神志。
“安安我的安安”顾靖渊低头,在她膝盖的红痕处舔了舔,看着自己的女人绝色容颜泛着春意,双颊绯红眼波盈盈,软了身子躺在男人身下,隐秘的花穴只为他打开,任由身上男人观赏亵玩,被自己操弄得娇吟喘息的样子,心中爱怜交加。
又想起刚刚,她在想着姓刘的小子时,露出的那副感动表情,又气又恨的怒意化作腰间更加狠厉的顶弄,毫不留情地碾压着水嫩花茎中的每一寸肌肤,“我的傻姑娘”他将被顶得身形不稳的公主拉回怀里,她满头长发如水般流淌了满手,“那姓刘的,只是看中你的美色而已”
安宴几乎失去了理智,听着这样一句话,却又奇迹般地醒过神来。她将无力的腿高高抬起,搭在男人的肩上,另一条腿努力地圈住男人的腰,伸出软绵绵的双手去搂他的脖子,“那皇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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