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宜羽
哪怕已经很多次了,紧致的花茎依旧不习惯被这样巨大的龙根闯入,温暖的嫩壁被一寸寸撑开,努力舔舐着这样的凶器。身体中最柔软的地方,缩着欢迎着陌生又熟悉的坚硬家伙,一次比一次深入的撞击,让她的眼睛溢出了生理的眼泪。饶是如此,她还是勾着男人的脖子,一声声地问,“他看中我的美色,皇兄呢啊皇兄呢”
她想知道,他到底是看上了她的什麽。
公主雪白纤细的腰肢,如柳枝般在男人掌心摆动,小腹早就因为灌满了液体而鼓涨,雪白的花户上是大片的红痕。处於狂风暴雨中的一对花瓣早就红肿,被一次次操进去又操出来,乳白的龙混着带了少女甜香的花露,在剧烈抽插中被搅成了白沫带出来。更多的水渍,顺着臀缝一路淌到了湿漉漉的木榻之上,又从木榻的缝隙中滴落下去
抬手将怀中人的身体紧紧拥住,顾靖渊的双目渐渐发红。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公主和皇帝(七十)
她在太后宫里吃饭时,一直小心翼翼偷看自己,眼珠子转啊转的,又狡黠又可爱;
她穿着男装出现在大街上,他看背影就认了出来。看到她惊慌失措地被几个混混追着跑,心慌之下连呼吸都忘记了;
她坐在他的马上,还不安分地扭来扭去,头发不停地蹭着他的下巴,他的呼吸间全是她头发的香味;
她拿手指扯着他的衣角,可怜巴巴地对着他撒娇,还扑到了他怀里,导致他瞬间就硬了,只能用恶声恶气掩盖羞窘;
她穿着他的中衣,坐在他的床上,湿漉漉的头发把衣襟都打湿了,还仰着脸对自己傻乎乎地笑,大片的春光让他做了个无法言说的梦;
她躺在他的床上入睡,素来包裹严实的肌肤,大大咧咧毫无遮掩地落入眼中,让他在之后的夜晚里,每每躺到这张床上,都能闻到她催情一样的体香
承欢那个傻丫头,只是想亲近哥哥而已。是他着了像,迷了心,男性的欲望打破了伦理的约束,对自己妹妹生出了不堪的念头。
他渴求她,想要她,想狠狠地入侵她,想将她剥光衣服、锁了链子、囚进笼子,谁都不给看,只能属于自己。想让她的眼中除了自己,再也看不到其他的闲杂人等。想剜掉每一个胆敢拿语言和视线侮辱她的人的眼珠,这其中的人选,甚至大逆不道地包括了他的父皇。他更希望她的容貌没那么明艳动人,也许就不会吸引到其他的人。
可是,他不能。
他不能自私地霸占她,更不能让她知道自己的龌龊心思,也不舍得让她生出半点,知晓自己那点隐秘之后,愁眉不展的痛苦。
承欢那样娇娇的公主,天生就要开心,就要带着笑容,而不是惶恐不安,含着泪珠,露出害怕绝望的表情。
几次订婚的失败,让他对女人完全无感,可顾靖渊也不是圣人。一旦动了心,却又如滔天波浪,几乎要将整个人席卷到天际尽头去。又似漫天野火,焦灼和永不满足的欲望时时刻刻灼烧着内心,片刻都无法安宁。
只是,他的承欢那么好,乖巧天真,热情纯善,她闪着光的眸子望着自己的时候,他都对自己的心思自惭形秽。他只能让自己沉浸在皇位之争上,大脑里装满了各地各式的谋划和蛛网般的布局,这样才能忙碌得什么都不想。只是到了深夜,还是会克制不住地去看她。
白昼有多繁忙,夜晚的春梦就有多绮丽。梦中的承欢化作勾人女妖,拉着他不分昼夜地颠鸾倒凤,巫山的云雨打湿了每一个难捱的夜晚,醒来却是更加刻骨铭心的空虚。
仿佛独自一人在夜晚的沙漠中行走良久,久到他神经绷紧、眼前发黑、喉间干渴之时,他的公主捧着清泉,带着笑,温柔地喂到了他的嘴边。
在那瞬间,他仿佛和千年前的夏桀、商纣、周幽王心有灵犀一般,明白了昏君、暴君、亡国之君的全部心情。
她在太后宫里吃饭时,一直小心翼翼偷看自己,眼珠子转啊转的,又狡黠又可爱;
她穿着男装出现在大街上,他看背影就认了出来。看到她惊慌失措地被几个混混追着跑,心慌之下连呼吸都忘记了;
她坐在他的马上,还不安分地扭来扭去,头发不停地蹭着他的下巴,他的呼吸间全是她头发的香味;
她拿手指扯着他的衣角,可怜巴巴地对着他撒娇,还扑到了他怀里,导致他瞬间就硬了,只能用恶声恶气掩盖羞窘;
她穿着他的中衣,坐在他的床上,湿漉漉的头发把衣襟都打湿了,还仰着脸对自己傻乎乎地笑,大片的春光让他做了个无法言说的梦;
她躺在他的床上入睡,素来包裹严实的肌肤,大大咧咧毫无遮掩地落入眼中,让他在之後的夜晚里,每每躺到这张床上,都能闻到她催情一样的体香
承欢那个傻丫头,只是想亲近哥哥而已。是他着了像,迷了心,男性的欲望打破了伦理的约束,对自己妹妹生出了不堪的念头。
他渴求她,想要她,想狠狠地入侵她,想将她剥光衣服、锁了链子、囚进笼子,谁都不给看,只能属於自己。想让她的眼中除了自己,再也看不到其他的闲杂人等。想剜掉每一个胆敢拿语言和视线侮辱她的人的眼珠,这其中的人选,甚至大逆不道地包括了他的父皇。他更希望她的容貌没那麽明艳动人,也许就不会吸引到其他的人。
可是,他不能。
他不能自私地霸占她,更不能让她知道自己的龌龊心思,也不舍得让她生出半点,知晓自己那点隐秘之後,愁眉不展的痛苦。
承欢那样娇娇的公主,天生就要开心,就要带着笑容,而不是惶恐不安,含着泪珠,露出害怕绝望的表情。
几次订婚的失败,让他对女人完全无感,可顾靖渊也不是圣人。一旦动了心,却又如滔天波浪,几乎要将整个人席卷到天际尽头去。又似漫天野火,焦灼和永不满足的欲望时时刻刻灼烧着内心,片刻都无法安宁。
只是,他的承欢那麽好,乖巧天真,热情纯善,她闪着光的眸子望着自己的时候,他都对自己的心思自惭形秽。他只能让自己沉浸在皇位之争上,大脑里装满了各地各式的谋划和蛛网般的布局,这样才能忙碌得什麽都不想。只是到了深夜,还是会克制不住地去看她。
白昼有多繁忙,夜晚的春梦就有多绮丽。梦中的承欢化作勾人女妖,拉着他不分昼夜地颠鸾倒凤,巫山的云雨打湿了每一个难捱的夜晚,醒来却是更加刻骨铭心的空虚。
仿佛独自一人在夜晚的沙漠中行走良久,久到他神经绷紧、眼前发黑、喉间乾渴之时,他的公主捧着清泉,带着笑,温柔地喂到了他的嘴边。
在那瞬间,他仿佛和千年前的夏桀、商纣、周幽王心有灵犀一般,明白了昏君、暴君、亡国之君的全部心情。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公主和皇帝(七十一)
如果他的美人想要,他也愿意将一切拱手奉上。
怀中的公主依旧是少女的模样,他将她早就酸软的腿放下,把人放平在木榻上,然后俯身压了下去。手指一寸一寸抚过承欢带着点点红梅的娇嫩肌肤,指尖缠上了她顺滑的黑发。
承欢的眉梢带了女人的媚色,清澈的眼睛已经完全被欲望占据,染上了诱人的水汽。她全身心地沉沦,完全沉浸在同男人欢好中带来的快感中,身体随着他的冲刺而起伏,眼中是失神的快乐,嘴里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早就忘记了之前追着男人问个不停的问题。
她问自己,看中了她的什么。
妒恨和占有欲带来的暴戾,被波浪席卷着翻滚的神志,无边野火灼烧的内心,无数绮丽的梦境,黑暗沙漠中漫长的行走,颠覆国家的念头这一切的一切,他想告诉她,想让她知道,如果当初,她没有将那一碗泉水奉上,他可能会失了理智,做出谁也无法料到的事情来。
他呼吸愈发粗重,动了动唇,却将那长长的一切轻描淡写地略过,只附在她耳边,轻声叹息了一句,“我宁愿你没有这样的美色”
耳边的热气袭来,承欢耳朵被熏得通红,强烈的酥麻感从下腹升腾而起,她双手紧紧抓住了身侧的木榻,试图抵抗体内一波接一波汹涌的情潮,去思考皇兄话里的意思。
在公主绷着身体用力绞紧自己时,他已经熟稔地知道,她要到了。
熟悉的快感加倍地从尾椎骨往上爬,他低下头,在她被撞得来回抖动的胸口亲了几下,在公主颤抖着泄身的时候,狠狠一挺腰,闯入了她娇嫩的花壶中,毫不停留地直接射了进去。
公主的尖叫声在白雾缭绕的温泉室内响起,遮盖住了掺杂着水声的交合拍打声。
承欢失神地瘫软在男人怀里,让他将自己抱到温泉之中清洗。从头发到脚趾,甚至沾满了两人液体的臀缝和花穴,都被他用手指一一清理干净。
她被抱到床上躺下时,眼睛还无意识地追着皇兄走。
顾靖渊穿了里衣坐在床边,拿了干布,为她慢慢绞干头发,看到她明明十分困倦,还硬要睁着眼睛看自己,便掖了掖她的被角,把她烘干的头发理顺,轻声哄道,“睡吧。”
承欢摇了摇头。
随手将还在滴水的长发一挽,顾靖渊也躺到床上,把人往怀里一带,又拍了拍。
安宴攥着他的衣襟,坠入了香甜的梦境之中。
待她呼吸变得绵长,顾靖渊解了衣衫起身,重新套上一件,走到了隔壁的房间,批阅着几份紧急递上的奏章。
陈公公带着几个人,拿熏笼仔细熏着陛下的头发,刚刚拾好,便有黑衣侍卫前来求见。
陈公公示意其他人退下,又给陛下奉了茶,这才退到陛下身后,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好。
“已经找到人,并审出来了。确实是那边的人。”侍卫单膝下跪,低声禀报,“陛下,是否清理”
顾靖渊沉默片刻,摆了摆手,“放了吧。”
看到皇帝重新回房歇息,陈公公对着跪在室内的青兰,微微一扬眉,做了个口型,踢着脚背着手,悄无声息地走了。
青兰头也没抬。
如果他的美人想要,他也愿意将一切拱手奉上。
怀中的公主依旧是少女的模样,他将她早就酸软的腿放下,把人放平在木榻上,然後俯身压了下去。手指一寸一寸抚过承欢带着点点红梅的娇嫩肌肤,指尖缠上了她顺滑的黑发。
承欢的眉梢带了女人的媚色,清澈的眼睛已经完全被欲望占据,染上了诱人的水汽。她全身心地沉沦,完全沉浸在同男人欢好中带来的快感中,身体随着他的冲刺而起伏,眼中是失神的快乐,嘴里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早就忘记了之前追着男人问个不停的问题。
她问自己,看中了她的什麽。
妒恨和占有欲带来的暴戾,被波浪席卷着翻滚的神志,无边野火灼烧的内心,无数绮丽的梦境,黑暗沙漠中漫长的行走,颠覆国家的念头这一切的一切,他想告诉她,想让她知道,如果当初,她没有将那一碗泉水奉上,他可能会失了理智,做出谁也无法料到的事情来。
他呼吸愈发粗重,动了动唇,却将那长长的一切轻描淡写地略过,只附在她耳边,轻声叹息了一句,“我宁愿你没有这样的美色”
耳边的热气袭来,承欢耳朵被熏得通红,强烈的酥麻感从下腹升腾而起,她双手紧紧抓住了身侧的木榻,试图抵抗体内一波接一波汹涌的情潮,去思考皇兄话里的意思。
在公主绷着身体用力绞紧自己时,他已经熟稔地知道,她要到了。
熟悉的快感加倍地从尾椎骨往上爬,他低下头,在她被撞得来回抖动的胸口亲了几下,在公主颤抖着泄身的时候,狠狠一挺腰,闯入了她娇嫩的花壶中,毫不停留地直接射了进去。
公主的尖叫声在白雾缭绕的温泉室内响起,遮盖住了掺杂着水声的交合拍打声。
承欢失神地瘫软在男人怀里,让他将自己抱到温泉之中清洗。从头发到脚趾,甚至沾满了两人液体的臀缝和花穴,都被他用手指一一清理乾净。
她被抱到床上躺下时,眼睛还无意识地追着皇兄走。
顾靖渊穿了里衣坐在床边,拿了干布,为她慢慢绞干头发,看到她明明十分困倦,还硬要睁着眼睛看自己,便掖了掖她的被角,把她烘乾的头发理顺,轻声哄道,“睡吧。”
承欢摇了摇头。
随手将还在滴水的长发一挽,顾靖渊也躺到床上,把人往怀里一带,又拍了拍。
安宴攥着他的衣襟,坠入了香甜的梦境之中。
待她呼吸变得绵长,顾靖渊解了衣衫起身,重新套上一件,走到了隔壁的房间,批阅着几份紧急递上的奏章。
陈公公带着几个人,拿熏笼仔细熏着陛下的头发,刚刚拾好,便有黑衣侍卫前来求见。
陈公公示意其他人退下,又给陛下奉了茶,这才退到陛下身後,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好。
“已经找到人,并审出来了。确实是那边的人。”侍卫单膝下跪,低声禀报,“陛下,是否清理”
顾靖渊沉默片刻,摆了摆手,“放了吧。”
看到皇帝重新回房歇息,陈公公对着跪在室内的青兰,微微一扬眉,做了个口型,踢着脚背着手,悄无声息地走了。
青兰头也没抬。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公主和皇帝(七十二)
“啪”
贱人生的儿子,果然也是贱人
“竟然对承欢做出这样的事,你这个皇帝,当得安稳吗”
太后气得浑身发抖,显然刚刚的一巴掌,根本不能解她心头之恨,“世上容颜姣好的女子何其之多,为何你就偏看上了承欢那可是你的亲妹罔顾伦理纲常,顾靖渊,你告诉哀家,当初读的圣贤书,是不是都喂到狗肚子里去了”
皇帝垂目,左脸之上一个掌印清晰可见,只轻声道,“母后,我并未逼迫承欢”
“逼迫她年纪多大,你又多大承欢见过的男子,能有几个若不是你刻意引诱,她怎么会怎么会连自己的妹妹都不放过,早知当初,哀家就应该把她嫁到千里之外的他国去,也好过在你这里受尽磋磨”
太后越说越气,高高扬起手,又是一巴掌要落下
却被跪着的男人握住。
顾靖渊握着太后的手腕,慢慢站起了身。
他眸子黑沉沉地,立在原地,低头望着太后,“嫁到他国太后想必忘记了,月前,舅舅家不是还给承欢准备了个表哥,当夫君吗
后来表哥不留神摔断了腿,承欢的夫君人选,又换成了表弟,朕说的可对”
太后冷着一张脸:“承欢若嫁到应家这边,便是亲上加亲,你舅舅、舅母他们自然也会看顾承欢。哀家给承欢看的夫君,哪个不是人中俊杰”
“人中俊杰是说那个青楼狎妓的二公子,还是喜好娈童的四公子母后倒是信任您的亲戚,只可惜,这些货色,就是应家眼中,最能配得上承欢的夫君。”
太后瞳孔剧缩。
然而想到侍女回报的话,她作为一个母亲的痛心和愤怒还是占了上风,“任何原因,都不应该是你对承欢出手的理由这是乱伦无数双眼睛都盯着这里,大臣们的口诛笔伐,就算你承受得了,承欢呢你在把承欢往死路上逼”
她闭了闭眼,大脑飞速转动,却怎么也想不出一个能保全女儿的法子。
这世道,对于女子终究太苛刻。
太后内心叹息,直截了当地继续说道:“哀家会让太医备药煎药,过完年后,病重的承欢就可以去了,再过一个月,哀家也要跟着去。以后,还望陛下,莫要打扰我们娘俩。”
权力和女儿之间,她选择了后者。
“不行”顾靖渊拒绝。
他既然选择了向前迈这一步,自然不允许任何人来阻拦。
“毫无禁忌、臣服欲望你们翼族人果然”太后愤怒之下脱口而出,却又意识到什么,急忙停住,可惜,最关键的词,还是说出了口。
“翼族”顾靖渊将这两个字近乎玩味地念了两遍,看了眼强自镇定的太后,难得地微微一笑,“您的评价真是有趣,毫无禁忌、臣服欲望想必太后当年,抽身也没那么容易吧。”
太后一张脸刷地惨白。
整个宫殿气氛冷凝,燃烧的炭火仿佛齐齐被浇灭,空气几乎要冻僵了。
片刻后,陛下走到桌前坐下,端起一碗茶水。
周遭的侍女们早在皇帝走进来时,就听从太后旨意退下了。这茶水无人来换,自然变凉了。顾靖渊却毫不在意,慢悠悠地拨了拨茶面,饮了一口,这才抬眼望向太后。
“夺了太后心头至宝,刚才那一巴掌,朕便认下了。从此刻起,”他坐着,仰视着站立的太后,说话的气势却冷厉强硬,当仁不让,“承欢,就是朕的。之前种种,既往不咎,朕不是个爱翻旧账的人,您也不必顾虑太多。承欢跟了朕,前朝压力,自有朕顶着。不过太后还需好好想想,如何管理好后宫诸项事宜,以出现一些不甚良好的场景,让承欢担忧伤心。”
他起身,往殿外走去。
“毕竟,你我所为,皆为保护同一人而已。”
“啪”
贱人生的儿子,果然也是贱人
“竟然对承欢做出这样的事,你这个皇帝,当得安稳吗”
太后气得浑身发抖,显然刚刚的一巴掌,根本不能解她心头之恨,“世上容颜姣好的女子何其之多,为何你就偏看上了承欢那可是你的亲妹罔顾伦理纲常,顾靖渊,你告诉哀家,当初读的圣贤书,是不是都喂到狗肚子里去了”
皇帝垂目,左脸之上一个掌印清晰可见,只轻声道,“母後,我并未逼迫承欢”
“逼迫她年纪多大,你又多大承欢见过的男子,能有几个若不是你刻意引诱,她怎麽会怎麽会连自己的妹妹都不放过,早知当初,哀家就应该把她嫁到千里之外的他国去,也好过在你这里受尽磋磨”
太后越说越气,高高扬起手,又是一巴掌要落下
却被跪着的男人握住。
顾靖渊握着太后的手腕,慢慢站起了身。
他眸子黑沉沉地,立在原地,低头望着太后,“嫁到他国太后想必忘记了,月前,舅舅家不是还给承欢准备了个表哥,当夫君吗
後来表哥不留神摔断了腿,承欢的夫君人选,又换成了表弟,朕说的可对”
太后冷着一张脸:“承欢若嫁到应家这边,便是亲上加亲,你舅舅、舅母他们自然也会看顾承欢。哀家给承欢看的夫君,哪个不是人中俊杰”
“人中俊杰是说那个青楼狎妓的二公子,还是喜好娈童的四公子母後倒是信任您的亲戚,只可惜,这些货色,就是应家眼中,最能配得上承欢的夫君。”
太后瞳孔剧缩。
然而想到侍女回报的话,她作为一个母亲的痛心和愤怒还是占了上风,“任何原因,都不应该是你对承欢出手的理由这是乱伦无数双眼睛都盯着这里,大臣们的口诛笔伐,就算你承受得了,承欢呢你在把承欢往死路上逼”
她闭了闭眼,大脑飞速转动,却怎麽也想不出一个能保全女儿的法子。
这世道,对於女子终究太苛刻。
太后内心叹息,直截了当地继续说道:“哀家会让太医备药煎药,过完年後,病重的承欢就可以去了,再过一个月,哀家也要跟着去。以後,还望陛下,莫要打扰我们娘俩。”
权力和女儿之间,她选择了後者。
“不行”顾靖渊拒绝。
他既然选择了向前迈这一步,自然不允许任何人来阻拦。
“毫无禁忌、臣服欲望你们翼族人果然”太后愤怒之下脱口而出,却又意识到什麽,急忙停住,可惜,最关键的词,还是说出了口。
“翼族”顾靖渊将这两个字近乎玩味地念了两遍,看了眼强自镇定的太后,难得地微微一笑,“您的评价真是有趣,毫无禁忌、臣服欲望想必太后当年,抽身也没那麽容易吧。”
太后一张脸刷地惨白。
整个宫殿气氛冷凝,燃烧的炭火仿佛齐齐被浇灭,空气几乎要冻僵了。
片刻後,陛下走到桌前坐下,端起一碗茶水。
周遭的侍女们早在皇帝走进来时,就听从太后旨意退下了。这茶水无人来换,自然变凉了。顾靖渊却毫不在意,慢悠悠地拨了拨茶面,饮了一口,这才抬眼望向太后。
“夺了太后心头至宝,刚才那一巴掌,朕便认下了。从此刻起,”他坐着,仰视着站立的太后,说话的气势却冷厉强硬,当仁不让,“承欢,就是朕的。之前种种,既往不咎,朕不是个爱翻旧账的人,您也不必顾虑太多。承欢跟了朕,前朝压力,自有朕顶着。不过太后还需好好想想,如何管理好後宫诸项事宜,以出现一些不甚良好的场景,让承欢担忧伤心。”
他起身,往殿外走去。
“毕竟,你我所为,皆为保护同一人而已。”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公主和皇帝(七十三)(H)
征和五年。
雪白的脊背弯出美丽的弧线,黑发垂在颈侧,更显得脖颈修长,蝴蝶骨上红痕点点,显然是被男人疼爱得狠了。身下一对沉甸甸的丰盈随着男人的冲刺而抖动着,女人有些承受不住,微微仰头,遍布红潮的脸上一双眼睛中媚意横飞,红肿的唇中吐出一声声娇柔的呻吟。
“不、不行了皇兄轻点哥哥嗯啊”
已经做了两次,再次高潮之后,安宴就有些受不住了。男人的亲吻让她情迷意乱,有力的手臂抱着她的腰,安宴跪在床上,臀高高翘起,好迎接男人的插入。这姿势省力,却进入得更深。她敏感得不行,花茎一次次缩,大量爱液随着抽插被带出,腿间媚水一片,顺着往下流个不停。她喘着气,只觉得男人的每次撞击,都要撞进花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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