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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宜羽
“啊嗯啊啊”
安宴一声声呻吟,猛烈地撞击让她快感一波又一波涌起,绵延不绝,悬在半空中的雪白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神经变得敏感而尖锐。
剧烈交合中,被捣出的爱液四处飞溅,更多的蜜液顺着她的臀缝往下流动,几乎要流淌到她的后背上。
公主软软地躺在身下,雪乳被撞击得来回晃动,一把纤腰弱风扶柳地顺着男人的抽插而摆动着。雪白的花户很快就被撞击得通红,可怜的花穴口被大大地撑开,每次闯入后那种被无数条香舌吮吸舔吻着的感觉,让男人的喘息声越发沉重。
“太太用力了啊啊啊皇兄轻点”
他沉腰,将龙头挤进去,感受着紧致湿润的花穴,迫不及待地用柔软的嫩肉舔舐着自己,舒爽得长长舒了一口气。
顾靖渊早就发现了,每一次和皇妹交欢,都有着令人头皮震颤的舒适和快感。哪怕只是插入她身体中一点点,感受着她花穴的热情和紧致,对他来说,都有着极致的快乐。
这就是翼族的真正魅力吗
难怪传说中,但凡男人,只要尝过了翼族的女人,世界上其他的女人,都会索然无味。
他没有尝过其他的女人是什麽味道,但是却可以肯定,他这一生,只会沉醉在这样美好的身体上。
空虚的身体刚刚解渴,想要得到更多的冲动却让她更加难受,安宴扭着腰迎合,恍惚间听到耳边男人的诱哄,“安安,说你要我。”
“我要你”
“说,要哥哥干你。”
“要皇兄干我”
“要哥哥把你的子宫射满。”
“要皇兄把安安射满”
小公主的双腿乖乖地挂在男人身上,小小的花穴也同样乖巧地含着那巨大的龙头,越攒越多的空虚让她完全没了理智,曾经在床上被男人逼迫着说出口的情话,断断续续地从她的唇里吐出,“我要你要皇兄干我要皇兄把安安小肚子射满”安宴两只手紧紧抓着床单,泪眼朦胧地望着身上的皇兄,“安安喜欢被皇兄干怎麽样都喜欢”
他等了好长时间,那欲望硬得发疼,所以皇帝故意想惩罚一下这个没心没肺地在旁人那里玩了半天的小女人,没想到还没怎麽折磨她,他的皇妹就给了他这麽大的一个惊喜。
那一连串的情话,听得他心尖发软,几乎是毫无停顿,他挺着腰将整个欲望送了进去,感受着公主体内湿润紧致的吮吸,侧首咬了一下架在肩膀上那公主白嫩的腿,不由自主地开始猛烈地撞击。
体内的空虚终於被填满,安宴舒缓地呻吟了一声,然而紧接着,那坚硬的龙根闯进身体後毫不停歇,直直地顶住了她的子宫
“啊好深啊皇兄”
小公主娇娇地尖叫,不像是抗拒,更像是鼓励,听得陛下身心熨贴,牢牢地钳制住她的两条腿,顺应着自己的节奏,一下一下进攻着。
“啊嗯啊啊”
安宴一声声呻吟,猛烈地撞击让她快感一波又一波涌起,绵延不绝,悬在半空中的雪白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神经变得敏感而尖锐。
剧烈交合中,被捣出的爱液四处飞溅,更多的蜜液顺着她的臀缝往下流动,几乎要流淌到她的後背上。
公主软软地躺在身下,雪乳被撞击得来回晃动,一把纤腰弱风扶柳地顺着男人的抽插而摆动着。雪白的花户很快就被撞击得通红,可怜的花穴口被大大地撑开,每次闯入後那种被无数条香舌吮吸舔吻着的感觉,让男人的喘息声越发沉重。
“太太用力了啊啊啊皇兄轻点”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公主和皇帝(六十三)(H)
“安安不是喜欢被皇兄干吗”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沉醉其中的眼睛中带着深深的迷恋,“皇兄喜欢这样干安安”他抬起手臂,大掌握住公主的腿,高高举起,牙齿研磨般咬着她绷直的脚尖,“安安喜欢吗”
“嗯喜欢喜欢的”
安宴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再是自己了,身体的每一个触觉都无限放大,被捅穿的恐惧感觉,带来了近乎销魂蚀骨的快感,让她完全分不清现实和虚幻,只能一声声地呻吟着,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固定住自己那快要被顶飞的身体。
“安安夹得真紧”
承欢的花穴紧致而温暖,只要被她含着,他都觉得舒爽到了极致。就算是承受的撞击再凶猛,也怎么干都干不坏。更何况,少女的花穴仿佛永远都娇嫩多汁,每次抽插都能插出水来,就好像天生是水做的一样。
承欢承欢,这个名字,起得太对男人的胃口了。
越是干不坏,皇帝就越是想干穿她。这种欲望太强烈,让他无法停下片刻进攻的步伐。
公主的花穴中几乎每一寸肌肤,都被男人开垦过,撑涨得让她娇喘连连,完全淹没在情欲的大海中,被那浪头卷着,跟着身上的人起起伏伏。
就在她被欲望灼烧得浑身滚烫,整个人香汗淋漓、欲生欲死之时,花穴中的敏感点被男人的龙头重重顶了一下,安宴几乎是剧烈地抖动了一下身体,喘息着哀求他,“不皇兄不要那个地方”
心爱的女人含着泪在身下哀求,只会让人更加想操哭她,听她吐出更多求饶的话。只不过这个道理,顾靖渊永远都不会告诉她。
他对着熟悉的那个敏感点狠狠撞击,每次还要用龙头在上面研磨,小公主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楚楚可怜地抖着嗓子,满是哭腔地求着他。
“别皇兄求求你饶了安安啊啊啊啊”
敏感地被袭击的快感终于漫过了神经的临界点,花穴深处传来的酥软快感仿若洪水一般,铺天盖地地将她整个人淹没,安宴尖叫连连。身体中的水闸似乎安装了个按钮,这会儿被打开之后,大片的水泽喷涌出来,流淌成一片。
安宴的两条腿在半空中抖动了几下,圆润的脚趾绷紧了片刻,整个人软成一团,无力地挂在了男人的身上。
整个帷幕之中,少女香甜的气息带着潮湿的水汽蔓延开来,闻到香味的男人早就将龙根抽了出来,握着公主的腿,细细地欣赏着她被自己操到喷水泄身的淫靡艳丽之色,直到水渍喷射结束,湿淋淋的红肿花瓣颤抖着,想要去遮盖住被插了太久而变成了一个小圆洞的花穴,他这才挺直了腰,再度狠狠送了进去。
高潮之后更敏感的花茎绞紧了闯入的巨大,似乎要从上面榨取到什么一般。皇帝陛下忍住要射的冲动,一下下地重重往里闯,每次都狠狠地穿透花心,插在了花壶之中,像是要贯穿她的整个身体。
“安安不是喜欢被皇兄干吗”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沉醉其中的眼睛中带着深深的迷恋,“皇兄喜欢这样干安安”他抬起手臂,大掌握住公主的腿,高高举起,牙齿研磨般咬着她绷直的脚尖,“安安喜欢吗”
“嗯喜欢喜欢的”
安宴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再是自己了,身体的每一个触觉都无限放大,被捅穿的恐惧感觉,带来了近乎销魂蚀骨的快感,让她完全分不清现实和虚幻,只能一声声地呻吟着,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固定住自己那快要被顶飞的身体。
“安安夹得真紧”
承欢的花穴紧致而温暖,只要被她含着,他都觉得舒爽到了极致。就算是承受的撞击再凶猛,也怎麽干都干不坏。更何况,少女的花穴仿佛永远都娇嫩多汁,每次抽插都能插出水来,就好像天生是水做的一样。
承欢承欢,这个名字,起得太对男人的胃口了。
越是干不坏,皇帝就越是想干穿她。这种欲望太强烈,让他无法停下片刻进攻的步伐。
公主的花穴中几乎每一寸肌肤,都被男人开垦过,撑涨得让她娇喘连连,完全淹没在情欲的大海中,被那浪头卷着,跟着身上的人起起伏伏。
就在她被欲望灼烧得浑身滚烫,整个人香汗淋漓、欲生欲死之时,花穴中的敏感点被男人的龙头重重顶了一下,安宴几乎是剧烈地抖动了一下身体,喘息着哀求他,“不皇兄不要那个地方”
心爱的女人含着泪在身下哀求,只会让人更加想操哭她,听她吐出更多求饶的话。只不过这个道理,顾靖渊永远都不会告诉她。
他对着熟悉的那个敏感点狠狠撞击,每次还要用龙头在上面研磨,小公主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楚楚可怜地抖着嗓子,满是哭腔地求着他。
“别皇兄求求你饶了安安啊啊啊啊”
敏感地被袭击的快感终於漫过了神经的临界点,花穴深处传来的酥软快感仿若洪水一般,铺天盖地地将她整个人淹没,安宴尖叫连连。身体中的水闸似乎安装了个按钮,这会儿被打开之後,大片的水泽喷涌出来,流淌成一片。
安宴的两条腿在半空中抖动了几下,圆润的脚趾绷紧了片刻,整个人软成一团,无力地挂在了男人的身上。
整个帷幕之中,少女香甜的气息带着潮湿的水汽蔓延开来,闻到香味的男人早就将龙根抽了出来,握着公主的腿,细细地欣赏着她被自己操到喷水泄身的淫靡艳丽之色,直到水渍喷射结束,湿淋淋的红肿花瓣颤抖着,想要去遮盖住被插了太久而变成了一个小圆洞的花穴,他这才挺直了腰,再度狠狠送了进去。
高潮之後更敏感的花茎绞紧了闯入的巨大,似乎要从上面榨取到什麽一般。皇帝陛下忍住要射的冲动,一下下地重重往里闯,每次都狠狠地穿透花心,插在了花壶之中,像是要贯穿她的整个身体。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公主和皇帝(六十四)(H)
每一次捣弄都会听到啧啧的水声,混合着身体拍打的啪啪声,小公主低而无力的呻吟声,以及男人重重的喘息声。几重声音结合在一起,穿过了厚重的帷幕,穿过了雕花的屏风,穿过了大门,细碎而暧昧的声响,在走廊中几乎可以听到。
青兰立在门边,垂着头仿若未闻。
忽然一个侍女疾步上前,附在青兰耳边说了什么,青兰皱皱眉,低声嘱咐了几句,转身离开,只留了那个侍女留在门口。
“啊嗯啊轻,轻点皇兄”安宴怎么求饶,身上的男人都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她只觉得整个身体都被男人撞得快要散架,神志不清之中,她为了逃离这种几乎要死掉的感觉,一双白嫩的手软软地搭到了自己的小肚子上,摸到了肚皮之上,那块凸起的条状地方。
她知道,自己掌心之下,就是皇兄那一直插在身体中,给她带来极致欢乐的龙根。
努力夹紧了花穴,她用力往自己肚子上按,想让男人赶紧射出来,只是接连高潮了几次,手上几乎没有任何力气,按都按不动,只能含着泪看着他,希望他能懂自己的意思。
在男人看来,就像是少女隔着肚皮抚摸自己的欲望一般。他喉结上下滚动一下,将被汗浸湿的长发拨到脑后,单手将公主的手紧紧扣在床上,手臂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一个重重地顶入,龙头熟门熟路地闯进了紧闭的子宫之中。龙头在公主花壶里重重研磨,之前射进去的液还在,随着身体的晃动而跟着波动,一遍遍冲刷着探进来的龙头。
男人嗓子微哑,轻声问:“安安,皇兄之前射进去的,都还在里面,感觉到了吗”
欲仙欲死之中,安宴听到他的问话,胡乱点了点头。
“都没有把朕的恩泽吃干净,还想要更多”男人拂去滴在少女香乳之上的汗珠,顺手捏了一把,道,“小贪吃鬼。”
安宴在反复沉沦中,似乎听懂了他在说什么。
他们在温泉中刚刚做过一轮,到现在为止,还没两个时辰,她怎么可能就将子宫中的液全部消化掉
可是嘴唇抖了几抖,却什么辩解都说不出来,她被子宫深处传来的酥麻快意折磨得疯了,几乎是不管不顾地呻吟出声。
“啊射给我皇兄哥哥求求你”
她的眼眸中全是恳求和迷乱,媚色动人心弦。
“夫君射满安安的小肚子好不好安安要你啊啊啊啊呀”
敏感的身体被这样滚烫浓稠的白浊一浇,安宴眼前白光乍亮,动听的尖叫喊到一半,就被刺激得失去了声音。难以承受的舒爽让她的眼泪一闪,从眼角滑落,浸入鬓角之中。
龙根在花壶中搅动片刻,终于松了关。一直刻意忍耐的冲动得到了释放,浓稠的龙大股大股地喷进公主的子宫之中,安宴被这一股股的喷射,弄得连连高潮。没一会儿,公主被撞得通红的小肚子,就慢慢鼓出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让人失去理智的快感,终于如潮水般褪去。
每一次捣弄都会听到啧啧的水声,混合着身体拍打的啪啪声,小公主低而无力的呻吟声,以及男人重重的喘息声。几重声音结合在一起,穿过了厚重的帷幕,穿过了雕花的屏风,穿过了大门,细碎而暧昧的声响,在走廊中几乎可以听到。
青兰立在门边,垂着头仿若未闻。
忽然一个侍女疾步上前,附在青兰耳边说了什麽,青兰皱皱眉,低声嘱咐了几句,转身离开,只留了那个侍女留在门口。
“啊嗯啊轻,轻点皇兄”安宴怎麽求饶,身上的男人都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她只觉得整个身体都被男人撞得快要散架,神志不清之中,她为了逃离这种几乎要死掉的感觉,一双白嫩的手软软地搭到了自己的小肚子上,摸到了肚皮之上,那块凸起的条状地方。
她知道,自己掌心之下,就是皇兄那一直插在身体中,给她带来极致欢乐的龙根。
努力夹紧了花穴,她用力往自己肚子上按,想让男人赶紧射出来,只是接连高潮了几次,手上几乎没有任何力气,按都按不动,只能含着泪看着他,希望他能懂自己的意思。
在男人看来,就像是少女隔着肚皮抚摸自己的欲望一般。他喉结上下滚动一下,将被汗浸湿的长发拨到脑後,单手将公主的手紧紧扣在床上,手臂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一个重重地顶入,龙头熟门熟路地闯进了紧闭的子宫之中。龙头在公主花壶里重重研磨,之前射进去的液还在,随着身体的晃动而跟着波动,一遍遍冲刷着探进来的龙头。
男人嗓子微哑,轻声问:“安安,皇兄之前射进去的,都还在里面,感觉到了吗”
欲仙欲死之中,安宴听到他的问话,胡乱点了点头。
“都没有把朕的恩泽吃乾净,还想要更多”男人拂去滴在少女香乳之上的汗珠,顺手捏了一把,道,“小贪吃鬼。”
安宴在反复沉沦中,似乎听懂了他在说什麽。
他们在温泉中刚刚做过一轮,到现在为止,还没两个时辰,她怎麽可能就将子宫中的液全部消化掉
可是嘴唇抖了几抖,却什麽辩解都说不出来,她被子宫深处传来的酥麻快意折磨得疯了,几乎是不管不顾地呻吟出声。
“啊射给我皇兄哥哥求求你”
她的眼眸中全是恳求和迷乱,媚色动人心弦。
“夫君射满安安的小肚子好不好安安要你啊啊啊啊呀”
敏感的身体被这样滚烫浓稠的白浊一浇,安宴眼前白光乍亮,动听的尖叫喊到一半,就被刺激得失去了声音。难以承受的舒爽让她的眼泪一闪,从眼角滑落,浸入鬓角之中。
龙根在花壶中搅动片刻,终於松了关。一直刻意忍耐的冲动得到了释放,浓稠的龙大股大股地喷进公主的子宫之中,安宴被这一股股的喷射,弄得连连高潮。没一会儿,公主被撞得通红的小肚子,就慢慢鼓出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让人失去理智的快感,终於如潮水般褪去。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公主和皇帝(六十五)
安宴剧烈喘息着,感觉自己像一条上岸之后完全缺氧的鱼,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充满交合的淫靡香气。
男人拔出半软的欲望,将她酸软的双腿放下,躺倒在公主身边,将娇小的人往怀里一抱,低头含住了她半张的唇。
亲吻的水渍声,取代了交合时身体拍打的声音。
屋内动静着实不小,留守在门口的侍女面红耳赤,看了看四周,往远处走了几步,背对着门站直了身体。
她没有注意到,有个身影蹑手蹑脚地走过来,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片刻,又蹑手蹑脚地离开了。
这边厢,青兰立在清平郡主屋子中,替自家主子婉拒了第二日继续去泡温泉的主意后,这才回到公主的房屋之前,重新站好。
暖意融融的屋子中,春色自安宴眼角流出,她无力地捉住身上那只游走的手,哑着嗓子低声求他,“不行了皇兄,承欢好累”
“我们去温泉池里里洗一洗,好不好”
安宴喘着气点了点头。为了防止两人再度沦陷,她抖着手拽过来外套,裹到了自己的身上,这才伸出双手让男人抱。
只是,刚刚泡在水里,还没半盏茶的功夫,两个身影就重新贴在了一起。
公主鲜红的外衫脱落了一半,露出的白嫩肩膀,紧紧靠着圆润的池边,按在池底的双臂勉强支撑着上半身,不让后背贴到池底上。布满吻痕的双乳浸在温暖的水中,随着身上男人抽插的节奏,跟着在水中荡起乳波。一双修长的腿,被站在池中的皇帝拉起来之后,用力掰开,激烈交合的隐秘部位,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无数的爱液四处飞溅,更多的那些水渍,带着被拍打出的白沫,顺着公主纤秾有度的身体往下流淌,最终流到了暖热的池水中。
下半身毫无着落,让人心慌至极。安宴绷紧了身体,努力踮着脚尖,才能勉强够着水底,靠着酸软的四肢支撑着身体。只是这样,她的整个身体为了迎合男人,不得不弓成了弧形,就像一座玉白的桥。被迫抬起来的交合之处,就成了桥的最高点。
她的眼睛含着雾气,水波潋滟之间春意横飞,近乎失神地盯着自己弓起来的小腹,茫然地望着两人剧烈欢好的身体连接之处。姣好脸颊上绯红一片,满头黑发湿漉漉地黏在脸上、身上,还有些头发垂在水中,和身上半脱未脱的鲜红外衫一起,随着水波而跟着起伏飘荡。
陛下被这雪白、鲜红、漆黑的三色交融,看得完全失去了理智,公主娇声的呻吟,完全化作了催情的春药看,让他一次次占有着,几乎失去了疲倦。
激烈的情事过后,安宴蜷在男人怀中,昏昏欲睡。
皇帝熟练地将她身体擦干净,将人抱到已然清理过的床上,拿暖过的绸被盖好,连被角都一一掖好,这才换了一身衣服,站起身来。
安宴迷糊中感觉到他的举动,伸出手指,软软地攥住了他的衣角。
“承欢睡吧,皇兄待会儿来陪你。”耳边是男人低沉微哑的声音,安宴这才松了手指,沉沉睡去。
皇兄应该是悄悄出宫的,不欲为外人知晓。安宴看在眼里,自然为其遮挡一二。她这个皇帝胞妹的身份还是相当有用,基本上算是温泉山庄的老大,自然可以将皇兄隐藏得严严实实。
安宴剧烈喘息着,感觉自己像一条上岸之後完全缺氧的鱼,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充满交合的淫靡香气。
男人拔出半软的欲望,将她酸软的双腿放下,躺倒在公主身边,将娇小的人往怀里一抱,低头含住了她半张的唇。
亲吻的水渍声,取代了交合时身体拍打的声音。
屋内动静着实不小,留守在门口的侍女面红耳赤,看了看四周,往远处走了几步,背对着门站直了身体。
她没有注意到,有个身影蹑手蹑脚地走过来,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片刻,又蹑手蹑脚地离开了。
这边厢,青兰立在清平郡主屋子中,替自家主子婉拒了第二日继续去泡温泉的主意後,这才回到公主的房屋之前,重新站好。
暖意融融的屋子中,春色自安宴眼角流出,她无力地捉住身上那只游走的手,哑着嗓子低声求他,“不行了皇兄,承欢好累”
“我们去温泉池里里洗一洗,好不好”
安宴喘着气点了点头。为了防止两人再度沦陷,她抖着手拽过来外套,裹到了自己的身上,这才伸出双手让男人抱。
只是,刚刚泡在水里,还没半盏茶的功夫,两个身影就重新贴在了一起。
公主鲜红的外衫脱落了一半,露出的白嫩肩膀,紧紧靠着圆润的池边,按在池底的双臂勉强支撑着上半身,不让後背贴到池底上。布满吻痕的双乳浸在温暖的水中,随着身上男人抽插的节奏,跟着在水中荡起乳波。一双修长的腿,被站在池中的皇帝拉起来之後,用力掰开,激烈交合的隐秘部位,就这麽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无数的爱液四处飞溅,更多的那些水渍,带着被拍打出的白沫,顺着公主纤秾有度的身体往下流淌,最终流到了暖热的池水中。
下半身毫无着落,让人心慌至极。安宴绷紧了身体,努力踮着脚尖,才能勉强够着水底,靠着酸软的四肢支撑着身体。只是这样,她的整个身体为了迎合男人,不得不弓成了弧形,就像一座玉白的桥。被迫抬起来的交合之处,就成了桥的最高点。
她的眼睛含着雾气,水波潋灩之间春意横飞,近乎失神地盯着自己弓起来的小腹,茫然地望着两人剧烈欢好的身体连接之处。姣好脸颊上绯红一片,满头黑发湿漉漉地黏在脸上、身上,还有些头发垂在水中,和身上半脱未脱的鲜红外衫一起,随着水波而跟着起伏飘荡。
陛下被这雪白、鲜红、漆黑的三色交融,看得完全失去了理智,公主娇声的呻吟,完全化作了催情的春药看,让他一次次占有着,几乎失去了疲倦。
激烈的情事过後,安宴蜷在男人怀中,昏昏欲睡。
皇帝熟练地将她身体擦乾净,将人抱到已然清理过的床上,拿暖过的绸被盖好,连被角都一一掖好,这才换了一身衣服,站起身来。
安宴迷糊中感觉到他的举动,伸出手指,软软地攥住了他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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