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刀见笑
古谷川因为觉得自己把事情处理的漂亮,应该是没什么后顾之忧,便也放下心来,一回到公馆里便轻飘飘地上楼去。
古谷川本想叶海涛应该是还没醒来,欲悄悄地去偷袭一番。不想,他一推开门,就闻到了满屋子的酒味。当下,古谷川便皱了眉头,却依旧轻声细语地去唤了一声“阿海”。
叶海涛的人就歪歪地坐在沙发椅上,桌上是几个东歪西倒的酒瓶,还有些滚到了沙发椅下。
古谷川看到这画面简直要摇头了,他内心是不愿意叶海涛沾上什么恶习的不过古谷川知道这怪不得叶海涛,理亏的是自己,叶海涛的酒瘾还是他给惯出来的。再者,和吸食鸦片或是仰赖吗啡比起来,喝酒要是能让叶海涛的心里少一点痛苦,那就也算不上是什么大罪了。
叶海涛一整晚醒了睡、睡了醒,安眠药失了效用,而他在糊里糊涂之中始终保持着一点清醒,并没有彻底地醉过去。故此,当古谷川走近他的时候,叶海涛仿佛是感应到了一样地睁了睁眼,迷迷糊糊地想要撑着扶手坐起来。
古谷川看着面色通红的叶海涛,又见他鼻子红得透亮,晕头转向的模样确确实实带了点少年时候的可爱,不由得心生喜爱,俯身执起了叶海涛的手,在那手背上一连亲了几下。后来又隐约从那里尝了点酒味儿,便微微地侧头低下身来,把眼睛闭上,温柔深情地在叶海涛的嘴上轻啄了几回。
叶海涛无知无觉地受了轻薄,古谷川认为自己受了点蛊惑,有点想要继续下去玩乐的意思。不过他厌恶叶海涛满身酒味儿,若要脱光衣服亲热,还是得里外洗干净了才能舒服尽兴。
古谷川来了兴致,就伸手去把叶海涛抱了起来叶海涛只有一身骨架有点重量,穿上西装还能勉强过眼,可要是把外套一脱下来,根本就是个干瘪茄子。他把叶海涛抱进了浴室里去,先去扭开水管蓄积热水,接着才像个奴才一样,熟练地去脱叶海涛的衣服,然后再小心轻放地让叶海涛半躺在浴缸里,拿起香皂去搓那一架子的骨头。
叶海涛在迷蒙的雾气之中忽然眼神清明起来神智是依旧模糊,不过他的手本能地向旁边去抓了抓,嘴里嗫嚅着隐约就喊了几个“酒”字。
古谷川以为他说醉话,只专心致志地去把叶海涛搓洗干净了,包括了内侧的地方,那可是个快活之地,古谷川此生也许没机会再进入宝地,不过总要时不时去做一番详细的探查他老怕叶海涛与谁再看对眼,背着自己好上。这样的事情,单是想象就足够让古谷川嫉妒的五脏俱焚。
然而,叶海涛那一处一直是紧窒如初,古谷川探了一阵便觉得满意,摸了一下叶海涛发热的头颅,奖励似地去亲他的额头。叶海涛不知是难过还是痛苦地低吟了一声,糊涂地伸手不知要去拽什么,古谷川以为叶海涛酒后现真情,来点劲了,便眯着眼亲他,微笑说:“一会儿洗干净了,去床上疼你。”
古谷川偏好在床上说些下流话。但是,他这些话可说的满怀真心,乃是毫不装模作样地下流。他向来不屑道貌岸然,给叶海涛舔那男人的东西也不害臊,横竖也只有这一条活路让两人过瘾了尽管他自个儿过的是干瘾,挠得心痒、难受。但是能让叶海涛发自肺腑地哼唧出声,表露出一点快活来,那还真是什么也值得了。
古谷川把叶海涛从水里捞出来,把自身弄得湿漉漉也不在乎,直接便往床上抱去了,顺道去把窗帘拉上,却把房里的灯给打开来古谷川不喜欢在阴暗不明的时候干这种事情,他总要把叶海涛浑身上下瞧得清楚,并且为此感到无比满足。
叶海涛由头发到脚趾头,可都是自己的。
古谷川心里这般想,摸着叶海涛的脸庞,也不由得要肉麻一番:“我从头到脚,也是你的。”
叶海涛迷迷茫茫地觉得有些凉意,后来觉得有什么湿软的东西直往嘴里钻,还深的厉害,哽得他呼吸都不舒畅了,大脑便渐渐开始有些醒觉,于是便睁开了眼。而叶海涛一瞧清楚,马上便要惊得蹬起腿来但是古谷川把他的腿给压制住了,叶海涛只能瞪圆了眼,难以置信地要撑起身子。
古谷川此时正爱抚着叶海涛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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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叶海涛总算是神魂归窍了,便轻声安抚说:“阿海,你别怕,我亲你一回就成了。”之后,他又想到了什么道:“你要是觉得累,躺着便好了,我让你舒服。”
叶海涛听到这话,忽然变脸,颤颤地挥手去推搡着古谷川,胡乱地说:“我、我不……不跟你做这种事!你下去!你下去!”
古谷川以为叶海涛还在因为小月儿的事情与自己闹脾气,便要出口把叶海涛哄一哄。但是,叶海涛今天显然是不愿意合作了,他的思想已经踏进了死胡同里,身心皆疲惫到了极致。忽然之间,他觉得胃部一阵绞痛,扶住床头,低头便吐了起来。
古谷川见叶海涛确实是不舒服,连忙去拍抚着他的背。叶海涛吐了一大滩的酒水,古谷川皱眉,心想日后再也不能给叶海涛碰一丁点酒了,不想他正在思忖的时候,忽然瞥见床沿有些零星血红。
他赶忙把叶海涛扶了起来,强硬地去把叶海涛捂嘴的手拉扯下来还真是吐血了!
古谷川二话不说,直接找来一件长袍给叶海涛套上,手脚麻利地抱起他,冲下了楼去。
这会儿亨利正顶着黑眼圈要上楼去,正好与楼上下来的那一对人碰上了。古谷川一瞧见他便厉声喊道:“还傻站着干什么!快去备车!”
亨利终于注意到了叶海涛满嘴的血,整个人凌乱凄惨地软倒在古谷川怀里,登时惊跳起来,踉跄混乱地跑了出去。
◎◎◎
叶海涛成功地被救治回来了,而这原来也不是什么要命的病症,总归来说,就是旧疾犯了,又饮酒过度,才把血给吐了出来了。
叶海涛在医院吃了药,打了针之后,便虚弱地躺在病床上,动也没法动了。古谷川守着他睡过去,便转头去把面如土色的亨利拎起来,徒手暴打了一顿。
到了最后,亨利抽抽噎噎地趴在地上,哭求着要来了纸笔,把先前的事情都交代出来了。古谷川打他本是为了教训这奴才没把叶海涛照看好,不想却牵扯出一段真相来,而他掌握了一点来龙去脉之后,内心便也有些懊恼起来,很觉着自己近来诸事不利,走上了霉运。
在亨利那里发足了脾气之后,古谷川的心也平静下来了。
古谷川好整以暇地走回病房去,坐在一旁沉默地等着叶海涛醒来。过了中午的时候,叶海涛总算是睁眼了,古谷川立马微笑迎面,重重地握住叶海涛的手,低头和声细语地道:“阿海,你现在觉着好些了没有?”叶海涛不说话,古谷川习惯他的冷漠,伸手去揉着叶海涛的肚子,好像这样做就能把叶海涛的胃给安抚好:“你看看,不吃饭,光喝酒,这样还不出事的话,你还真能当我爷爷啦。”
叶海涛这话听得糊涂,但是,古谷川的声音听起来悦耳,轻柔有力。
“阿海……”古谷川盯了叶海涛一阵,忽然认真地说:“你真的,把我给吓到了。”
叶海涛看着他,觉着古谷川这神情有些扎眼,便闭上眼有气无力地说:“还死、死不了……”
古谷川也不去计较这叶海涛的语气,只是站起来抱住了叶海涛的肩头,将他的头缓缓揽进怀里,贴近胸口,下颚抵在叶海涛的头上,轻声说:“你听听看,是不是还怦怦跳着?我”
古谷川轻拍了叶海涛的肩头,若有所思地轻喃:“真怕呀……”
叶海涛不说话,古谷川见他醒过来了,应该是不碍事了,当天就把叶海涛又带回公馆里。
医院那种地方不好,晦气。
叶海涛这般安安稳稳地待了两天,古谷川自然是不能时时刻刻把他盯牢,只好在亨利那里下足了马威,并且亲自把屋子里的所有含有酒的东西全都往窗外摔出去了,全砸个稀巴烂!
叶海涛身体是能治好的,不过这心上的病实在是药石无效。他平平静静过了两天,难又要胡思乱想,转而便去翻箱倒柜地找酒叶海涛这会儿就跟瘾君子犯了毒瘾一般,找了大半天不果,就去把亨利叫来要酒。
但是,亨利仅仅是摇了摇头,两手揪紧了裤管,把头低下去。
叶海涛隐约记起了古谷川说起要戒酒的事情,内心很不以为然,只从抽屉里找到了几张钱,塞到亨利手里,心不在焉地吩咐说:“去!去买几瓶回来,什么酒都行。”
亨利的脸都白了,好像觉得那钱非常烫手一样,三两下甩开了。
叶海涛见状绷起了脸,原本想开口训斥,后来却惨笑起来,自暴自弃地说:“也对,这钱不是我的,我给日本人做事,还陪他们将军睡,怎么这点工资也没有?我是贱到骨子里去了。”
亨利吓坏了,他颤颤地低头去把钱给捡起来,又看了看叶海涛,眼眶泛红地快步走了出去。
亨利并没有真的拿了钱去买酒,反而快步跑到书房那里,往古谷川的办事处发了电报。他深知在这件事情上绝不能依着叶海涛的意思,故此只好盼望着将军赶紧回来。
好在当时古谷川正好也在办事处里训话,田代副官攥着这电报交上去的时候,古谷将军马上变脸,摆手放走了一干下属。然而,古谷川并没有直接赶回去,而是先到了另一处的洋房去。
此时,叶海涛正一脸惶然地来回挪步。他听见了脚步声,以为是亨利买酒回来了,抬头去看叶海涛简直有些大吃一惊。
古谷川怀里抱着小月儿走了进来,并且向叶海涛缓步走了过去,亲自把女儿交到他手上。小月儿刚吃了奶,这会儿正是神的时候,当叶海涛伸手去碰她的时候,还咯咯笑了起来。
古谷川见叶海涛脸上有了点笑意,知道事情成了,便软言软地诱劝:“阿海,我带小月儿来看你了你说得对,我不该阻拦你们父女一起,小月儿还是该接回来,亲自照顾才是最妥当的。”
叶海涛木着神情,频频点头,两只眼睛对看着女儿。古谷川去摸了他的短发,持续地摆迷阵:“阿海,但是在那之前,你得把酒给戒了。酒毕竟不是好东西,要是你醉了没把小月儿照看好,那可就要坏了。”
当下,叶海涛立即摇头,认认真真地看着古谷川,出口承诺道:“不、不……我不喝了,你让小月儿留下来,我、我不喝酒!我、我发誓!发誓!”
古谷川听到这话,亲热地去在他们父女脸上各亲了一口,满意地将他们都揽进怀里。
第二十五回
囚徒
古谷川改变主意了。
他把小月儿给接了过来,并且决定长久地把这可爱的乖女儿给安置在屋子里。尽管古谷川先前是颇有顾虑的,不过后来他释怀了、想通了,决定稍微改变一些策略,好使感念出他们之间的情分。
而古谷川的想法确实是一点也没错,家里有个孩子,是足以让人心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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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下来的。
叶海涛天天有女儿陪伴,越发觉着自己该有点当爹的模样,正正经经地过活他之前还控制不住要碰点酒,转眼去瞅瞅摇篮里的女儿,想起古谷川的话儿,咬紧牙关扭曲地笑笑,忍住了。小月儿也是个知心的,往日不怎么亲近叶海涛,来到公馆里,反倒是只讨叶海涛的抱,连古谷川的帐也不买了。
古谷川每次瞧见叶海涛哄着孩子,一瘸一拐地走上走下,辛苦得汗水直落,心都要疼得一抽一抽的。于是,他怀着好心走过去,抬手点了点小月儿的鼻头,“阿海,小月儿我让奶妈顾着,你歇着吧。”
叶海涛搂着女儿侧过身去,满脸不情愿地逞强说:“我不累,一点也不。再说……”他提了提女儿,低头去亲女儿的脸蛋儿,弄得小娃娃咯咯直笑,接着向古谷川瞥了一眼,“小月儿好容易跟我亲近了,你不要来又来离间我们父女的关系。”
古谷川哽得说不出话来,叶海涛这会儿心里有点得意了,低头问女儿:“小月儿,爸爸说的对不对?”
小月儿爱笑,挥动着胖乎乎的小手,口水全滴到叶海涛的袖子上去了。
日子兜兜转转,最炎热的几个月就这么过去了,转眼小月儿也要满一周岁了。
这几乎是这长久的时间来唯一的喜事了外头局势又要乱了,南北都有人要作乱,古谷川被搅得闹心,不过又觉得情形没想象中的坏,昭南岛还是太太平平的。
古谷川满心要给小月儿办个热热闹闹的周岁宴,不过又觉着自己没有什么往来的亲戚好友那些同僚自然是算不上,若硬要昧着良心,也许是该给久保晃一郎或是某个德国医生送一张帖子过去的。不过这是行不通的,古谷川认为那两个人乃是败类中的奇葩,若非必要是绝对不需要有何牵扯的。
古谷川拿定了主意,便打算回去同叶海涛提起这事情来了。
叶海涛当时正拖抱着女儿,小心翼翼地想教会这小娃娃走几步路。
古谷川孤单地叫了几声“阿海”,叶海涛也没闲暇回头去理会他,只一劲儿地小月儿傻里傻气地笑哄古谷川坐在沙发上侧过身去看,一会儿瞧瞧咿呀叫嚷的女儿,一会儿看看跟着呵哈笑的叶海涛,内心觉着这画面美丽,应该拿照相机留影才好。
说到了照相机,古谷川忽然轻拍大腿,仿佛是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来。
他怎么忘了,既然是一家人,自然得全家合影,做个纪念!
古谷川笑着拍了拍脑袋,决定给小月儿庆生的那天,一定要找个技术高超的摄影师过来。
古谷川趁着这空档在脑海里策划了一切,忽然听见一声“哇”的哭声,扭过头去看,就见叶海涛紧紧张张地把小月儿从地上扶起来,提起来抱着,满脸歉意和心疼地哄:“小月儿、乖女儿,爸爸错啦、别哭啊别哭啊……”
小月儿嗓门大,哭声可说是威震四方。古谷川见叶海涛这亲爹有点要跟着哭的架势了,便犹如救世主亲临一样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轻巧地走过去伸手说:“阿海,我来哄哄来来,小月儿,爸爸的小美人儿”
叶海涛如今也不和古谷川在这事情上斗嘴了,在古谷川把小月儿接过去的时候,紧张兮兮地说:“小月儿刚才摔了,快看看,红了没有?”
“我看看。”古谷川把女儿提高了点,抬起她的腿来看。叶海涛立马又嚷:“你仔细点!”
古谷川知道自己是百口莫辩的,故此满脸笑意,被骂的心甘情愿,接着低头去看看小月儿哪里摔着了,不想他顿了顿,忽然抬起眼来。
叶海涛是个有些紧张过度的父亲,连忙问:“怎么了?”他看见古谷川有些变脸,心都给提起来了。
古谷川很冷静,他拔高嗓子喊了一声,奶妈就快速地从楼上走下来了然而,那实在不是什么大事。
小月儿撒尿了。
◎◎◎
晚上的时候,小月儿让奶妈给抱走了古谷川定下的铁律,使得叶海涛与小月儿分开一段时间,有闲心与自己相处。
古谷川白日皆是规规矩矩,到了夜里扯了领子,就要去把叶海涛给折腾地四肢百骸瘫软为止。叶海涛如今已然习惯这样的事情,或者说是麻木。
叶海涛原先坐在房内的沙发椅上心不在焉地看报纸,古谷川不知从哪里弄来了台留声机,忙碌地捣弄一会儿,等播放出了音乐后,便满怀兴致地去牵起叶海涛的手,古古怪怪地说要跳舞。
叶海涛在学院念书的时候,是学过点交际舞的,一点皮毛总还是会的。他那时候只林庄文这一个练习对象,后来深觉自己的舞技颁不上台面,舞会什么的也就不常去了,也就和同学有了隔阂。
古谷川这会儿拉起了叶海涛,强逼叶海涛与自己共舞叶海涛被动地让他拉扯起来,拒绝的话根本来不及出口,而叶海涛也没力气要去与古谷川吵,只好任其摆弄起来。古谷川盼望自己与叶海涛的生活日日快活有趣,又清楚自己在某事上不行,若要与叶海涛亲近,得在其他方面下点功夫。
故此,他脑子诡谲地想了这堪称浪漫的法子,而到最后的结果自然是由留声机旁兜圈子兜到床上去了。
叶海涛被摁倒在床缘,腿还没来得及提上去,就让人拉下了裤子,吸着含着逼出了点透明水儿。古谷川口技了得,弄得叶海涛呜呜出声,把头埋进枕头里,赤条条的两条腿毫无主张地划了划,最后被提到了古谷川的腰上,两个人紧紧贴一块儿,滚到了床上去。
古谷川做这事儿向来是稳如泰山,办事看去用力快速,实际上毫不猴急鲁莽。他老早便琢磨着让叶海涛身心皆无法离了自己,就企图把这具躯体进行一番隐蔽的调教。而事实上,叶海涛确确实实是天赋异禀,寻常男人经历这种事情,若非天生的兔子,怕是难以要有什么快感。他一声不吭地让古谷川把手指给粗鲁地探了进去,用力地抽了十几下,最终满面潮红地觉出了一点的麻爽,扭过头去频频吸气。
“阿海,有点意思没有?”古谷川去啄了下他的嘴,带了点邪气地笑起来:“舒服的话你也得告诉我,我下次还一样这么做。”
“胡、胡说……做你的吧!”叶海涛的手指都扭一块儿了,他永远都没法听这些下流话,每次都觉着自己要疯过去。
古谷川的手指粗糙,指节都长了厚茧,用力磨起来实在是疼得紧。在探入第四指的时候,叶海涛也感受到了一点痛楚,他皱起了眉头有意要推拒的时候,腰身被握住提了起来。古谷川一手环住他的腰,让叶海涛整个人贴在他身上,用手指用力地顶了起来。
叶海涛无法抑制地闷哼几声,古谷川知道他要好了,就把手伸到前方来,前后夹击地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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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阵之后,果然掌心都沾了那温热的玩意儿。
叶海涛瘫了,古谷川便满足了,抱起他两人一块儿去洗了鸳鸯浴由相逢以来,古谷川从未在叶海涛面前脱过裤子,最多光了上身,可绝对不会把裤子给拉下来。叶海涛正好也怕那东西,从来不主动去问他宁愿被对方这样玩弄,也不愿像以前那般,糊里糊涂地就干出更荒谬的事情来。
古谷川把叶海涛放回了床上,也被过身去换了衣服,然后才跟着爬上了床。留声机的音乐还在无止尽地播放着,古谷川笑容暧昧地去环住叶海涛的腰身,另一只手还不正经地在叶海涛大腿间摩挲。
叶海涛脑子稍微清醒了,脾气就要来了,他毫不客气地拍开古谷川的手,语气却平静地道:“别闹了。”
“好,我不闹,我跟你说正经事。”古谷川依言把手回来叶海涛今晚确实是不成了,弄了这么久还提不起反应。
叶海涛背过身,完全不在意那所谓的“正经事”,他很清楚古谷川与他不对盘,乃是不同世界的人。
古谷川并不气恼,他凑上前去轻声细语说:“我要和你说的是小月儿的事情,很重要的。”
这会儿不容叶海涛不睁眼了,他慢慢地回过身去,有些沙哑无力地问:“……什么意思?”
古谷川见自己达到了吓唬的目的,心满意足地挨近叶海涛,与对方耳鬓厮磨,柔软地说:“阿海,你这爸爸做的太不留心了,小月儿快一岁了。”
叶海涛沉默下来这事情他当然知道,不过每次他一想起,难就要觉得万分心痛。小月儿……小月儿的生日,可不就是素云的忌日么!
古谷川很了解叶海涛的想法,“不能因为林素云,就让小月儿没生日过。阿海,这样对小月儿,影响不好。”
叶海涛与古谷川对视一阵,默默地点了点头,垂眼,算是应了。
古谷川看他这模样反倒是扬了扬笑,拉起毯子,去亲了一下叶海涛的脸颊他并没有胡思乱想,他必须专注地、认真地,给小月儿办个风光体面的周岁生日。
第二十六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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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谷川生了门心思去鼓弄这些事情,大张旗鼓地去张罗一番公馆里的下人都是从那花园洋房里带过来的,零零散散的也有十个人,古谷川认为屋子里该更加热闹,又再去找来一批,并且把杂草丛生的院子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造和修整。
亨利也过得很忙碌,叶海涛现在全然是不管事了,空占着经理的位置,手里的事情实际上都是亨利去处理的。故此,他在这短时间里也是越操越成材,穿了一套小西装,出门也完全是一表人才的模样儿。
但是,亨利内心却认为自己活得很孤单,他现在可是没办法随心所欲地去接近叶海涛了小月儿不喜欢他。亨利曾经试图想要去接近这个小主子,结果小月儿狂哭不止,还老扯他的头发。亨利被扯得头皮发麻,心里也怕极了这小主子,但是叶海涛对这小娃娃可说是爱不释手,对自己那一点零星可怜的宠爱也就更加地淡然无存了。
亨利每天牵着黄毛大犬,孤零零地在院子角落幽晃他现在勉强算得上有点事业了,不过内心满满的都是失恋的感觉。他小心翼翼地扭头,瞧见了那一头美丽的画面。
古谷川穿着暗色西装,头发用发油擦得黑亮。叶海涛随意一些,短袖衬衫和褐色长裤,斯斯文文的。小月儿倒是打扮的漂漂亮亮,一身白色小洋装,小短发还绑了个朝天辫子。摄影师其实那人并非是真的摄影师,本职乃是一名昭南报社的记者,是由田代副官给古谷川引荐的。
“好,看镜头”摄影师喊了一声,打了个手势,蹲在了相机面前。
古谷川的手便搭上叶海涛的肩,微笑地把他往自己胸口揽。叶海涛难得没要闹脾气,只是抱着小月儿,脸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前方。
亨利低头去揉了揉黄毛,后来又觉得这条大笨狗与自己同病相怜,一直与自己相依为命,便蹲下来去用力抱了抱它,满脸的失魂落魄。
叶海涛抱着小月儿和古谷川拍了一整天的照片,原先还绷着一张脸,古谷川老在他耳边道:“阿海,对镜头笑一笑。你这样苦着脸,小月儿大了看照片,问我她爸爸怎么这么丑,我怎么跟她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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