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配救救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崽
言罢,顶着众人奇异的目光转身踏空而去。
安舒竺胸口闷窒,嗓子里堵着一团棉花似的呼吸不畅,怔怔地弯腰捡了地上沾了灰的腕带,听见周围有归仙宗弟子的窃窃声:
“没想到沉清这么凶残,那人死了好些个。”
“听说还是起先不分青红皂白杀了人家母亲,人家儿孙才来寻个说法,没想到一家子都搭进去了。”
“你看,沉清是武圣的女儿,武圣杀人如麻,他女儿现在这样,以后会不会成为下一个武圣都难说了——你们想想,方才她说这些人是见面礼呢!”
众弟子登时汗毛一竖,却见姜云浩挥手止住了众人的话语,向安舒竺草草说了句“告辞”便领着人回宗了。
此番两女落入俗世,却是他们历练之际有虚空裂隙开启,卷了数名弟子散落在各处,白纪等人在寻回弟子的途中听闻有其他人也遇到了这种情况,于是赶忙联络师门,师门知晓事关重大,于是派了姜云浩出门调查此事,这才耽误了些时日。今日姜云浩在赶到此方地界的时候接到师门传讯,善于占卜推测天机的瑶山派大长老昨夜在推演时遭到天罚,弥留之际只道修士界将有一大难临头,且此事与武蜀海堕星子有关,言罢便仙去了。瑶山派掌门得了消息之后将事情压了下来,连夜传讯给中土的上叁门,恰好这些时日中土上、中六宗门派的掌门或是长老也是心有所感,得知消息后都连忙将散布在外的弟子们召集回去来预防未知的劫难,然而对外却是一致的叁缄其口,不欲令修士界提前乱了阵脚。
姜云浩得知消息的时候也是忧心忡忡,须知沉清是近些年来武蜀海最为出色的堕星子,为了整个修士界的太平,不仅早已投靠他门的堕星子可能会遭到清剿,这些仍然逍遥一身的武蜀海堕星子恐怕更是会被群起而攻之。平心而论,私心里他是不想沉清站在所有修士对立面,然而今早有言在先,他只能力所能及的帮助沉清将事情扩散吸引目光,至于修士界的安危,他并不觉得单靠剿杀武蜀海堕星子就能保全,谁又知道这是不是天道给与所有修士的一场考验呢?
沉清此时的举动更像是在为所有的堕星子们提供保护,也就相当于是将所有的攻讦揽到了自己身上。虽说外界传言她有秘法可将修为提升至大乘以上的仙人境,但到底是没人见过,有没有还是两说:若是有,她动用秘法后果必然极其沉重,即便是损失大量的大能,到最后人海战术沉清依旧是逃不过去,更何况此间天道限制,动用秘法必然招致天罚,届时其战力必然还要降下几个度;若是没有,便是上叁宗随便派出渡劫期大能便能置她于死地,那就更无需担心。
总之无论怎样,一旦沉清开了头便没有回头箭,即便她死了,怕是其他仙家也会借此极力剿杀武蜀海堕星子,不过早晚的问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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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作者突然发现,就算个人点不开,凭借着弯弯绕绕的其他途径也能进来发文( 。? ??)?
这章就是甩开老竺,接着阿清就要去搞事业了(并不)
快穿:男配救救我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怜
中土
上叁宗位于中土偏北方,虽则总言“上叁”,然而却是由五个门派组成,除了归仙宗外,鸿鹄宗、燕南宗、九一宗以及净怋宗同属上叁,近年来归仙宗一家独大,隐隐有成为“上叁独一”的趋势。中叁宗虽然同样不容小觑,然而毕竟是路途遥远,又比不过上叁的底蕴,只能派出门中长老来参加此次事关整个修士界命运的会议。
为避不必要的混乱,此次与会的人都十分低调,对外便言是为了下一次门派会武所作的提前商议,恰好距离下一次的门派会武已经不远,因而此时大批人马的到来倒是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怀疑。
众人在各自的座位上坐定,身为真传弟子的姜云浩自然立于自家师傅身侧。
归仙宗掌门一身褐色粗布衣衫,浑身黑红的皮肤像是刚从地里晒完太阳出来,此时一张平平无奇的农人脸上带着少见的严肃,待众人落座后才道:“想必诸位都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了,我也就不多废话,这个时候叫大家来就是为了商讨一下接下来的计划。”他扫了扫在座的人,见他们点了点头或若有所思的样子便接着道,“近些时日以来在座的许多人都有过察觉,瑶山派的大长老更是以性命换来了天道的示意,我们不应辜负他,该借此使修士界度过这次的危机。”
九一宗掌门是个看起来叁十来岁的妇人,一身玫红色的宫装衬得整个人气色都是很好,然而此时她却是眉眼带愁,此时迫不及待地出口问道:“敢问此次危机到底为何?我参悟许久不得其中之道,近日以来冥想都无法平静心中心惊肉跳之感,总觉有柄刀悬在这海外仙岛之上,时刻就会落下来。”
鸿鹄宗掌门闻言也道:“真一掌门所言极是,近日我也有此感,只是这危机实在是不得其形,也不知该怎样应对啊。”
这时燕南宗掌门皱眉道:“我门中弟子反映,这段时间以来各处都有虚空裂隙出现,而不甚掉入其中者最坏不过轻伤,倒是他们再出现时俱是俗世之地。此次修士界的大难会不会与这有关?”
归仙宗掌门闻言倒是没有多少惊讶,这件事他们早就知道,但是还未参透两者之间的关系。于是他抬眼望向还未开口的净怋宗掌门,很是希望她能说出些什么实际性的东西来。
净怋宗掌门果然没有让他失望,语气平和地向众人开口道:“眼下除却参透虚空裂隙与修士界大难之间的联系外,最关键的还是应该探讨一下,该怎么对待武蜀海的堕星子。”
此话一出,满堂俱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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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叁天,以上叁宗为首的众门派突然向整个修士界传出悬赏:武蜀海堕星子沉清,嗜杀残虐,得天道预示其将会为祸修士界,招致大难,特向所有修士悬赏其尸首,以匡正道。
彼时安舒竺刚刚抵达一座繁华的城镇,接到门中来信后先是愣了几秒,接着立即回信道:门中之人可自行参与悬赏,凡伤人者逐出师门,得珩门永久追杀。
当时门中有闲不住的人早上接了悬赏,结果下午门中就放出了安舒竺命令,这对沉清杀也杀不的,然而悬赏令都接了也退不得,只能门中几人凑到一起装装样子到处搜寻沉清的下落,结果点儿背碰巧就遇上两次,门中的人内心苦哈哈摆足了架势当着沉清的面开始互相下黑手,愣是划水将人给放走了两次,于是安舒竺通过这几个人间接就掌握了沉清的行动轨迹。
她并没有回到海外仙岛,而是在离开磨子庄后去了相隔千里之外的一个小山坳,在那里呆了约莫十天之后又马不停蹄地转头去了西海禅宗,接着又陆陆续续去了很多个看起来毫无关联的地方。自从悬赏令发布之后,有无数的人奔着沉清的人头追在她身后,其中武蜀海的堕星子更是大把,然而正是由于沉清行动的无序性,导致这群人始终只能远远吊在沉清身后,连人家一根头发丝儿都够不着。
安舒竺自然知道沉清都去过哪里,他就这么不远不近的跟着她,走她走过的路,喝她喝过的茶,住她住过的屋子,仿佛想要借此来努力贴合她的心境,生怕自己会离她越来越远。
陆续知情的宗派头脑们急得团团转,每天一道接着一道的灵讯传来,可就是没有他们想要的消息。最后他们一合计,这老是吊在沉清身后跑也不是个事儿,必要的时候他们不得不承认俗世官府的作用有时比起修士更加大,他们秘密向各国皇室做出交易,借着皇室的力量开始搜罗沉清的下落。
终于,众多修士在连续追赶两个多月后见到了沉清本人。
大明国皇城有着数百年的历史,是这个王国权力集中的地方,也是数百年前大明国开国皇帝白手起家创建伟业的象征。
今天早市开启后,早早就有人支了摊子吆喝着卖东西。大明国的早市从寅时开始,至辰时闭市,有郊外的人一大早就挑着新鲜的蔬果来到街市,张老汉就是这群人中的一个,他如同往常一样将鲜嫩的小青菜摆在摊子上等那些妇人丫鬟来挑拣,一边同旁边同村儿的人聊着天儿:“这几天我路过城门口,这上面贴着的大纸上写着好些字,还画着人像,前两天儿我忘问了,今儿才想起来问问你——欸,你瞅见那上面写着些啥了不?”
旁边的人小时候上过几年村里的学堂,字基本上能认全,那张告示他早早就看见过了,听张老汉一问,立马道:“看了看了!”他往张老汉筐里看了看,挑出一根儿水灵灵的黄瓜咬了一口,这才慢悠悠道:“那上边说,有一个海外仙岛的人逃到了咱们地界儿来,说是个能招来不详的,要咱们看到了赶紧报给官府老爷,能得赏呢!”
张老汉先前还膈应着这人随手拿自己东西,一听这话没似他一般兴奋,反倒是有些惆怅,“哪有这些个给人招霉运的,那都是瞎说!可怜个小女娃哦!”他瞧过那张画像,里面的女娃子看起来虽然不是很好接近的样子,但是那双眼睛可水灵了,跟自家丫头一样,哪里就招惹了这些人啊!
旁边啃着黄瓜的人倒是没笑张老汉,十里八村儿的人都知道张老汉有个不详的孙女,碰巧这个妖女也是如此,难怪会惹得他伤感了,但嘴上还是难劝上两句:“您也别太操心,这妖......这女仙本领大得很,你说就海外仙岛那帮眼高于顶的神仙,要不是自己找不到怎么会借着咱们的力量,连他们都找不到,咱们更别想了。”最后几句却是有些唏嘘,毕竟这种相当于天上掉馅饼的好处若是自己捞着了,那可就是下半辈子连着子孙都不用愁了。
他摇了摇头将手中剩下的黄瓜啃完,扬手将把儿丢回自己身后,等着一会儿再拾。旁边的张老汉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有主顾上门,他拾着自己的箩筐摊儿,听着那声音像是挺年轻一姑娘,心下微奇,只道还有这么勤快的小媳妇儿,不经意抬眼看去,却是吓得手里的箩筐都要扔出去。
黑压压的长发梳作简单的发髻,眉目如画,没有了那股显而易见的戾气,只剩下岁月雕刻出的通透淡然,一身月白袍子纤尘不染,宽大的袍袖被手腕的带子束住,露出一节鲜红的腕带。
这是,画上的那个妖女!
沉清似是有所察觉,偏头冲他微微一笑,没有任何杀意流露出来,买了几颗青菜便离开了。
待沉清走远,他狠狠松了口气,转头刚想提醒旁边的张老汉,却见这人连带着地上的东西都不见了。
他浑身一冷,眨了眨眼撒开步子就往府衙跑去。
张老汉自然没死,他将沉清带到自己家中,家里的儿媳已经开始做饭了,他没惊动她,把沉清领到孙女的屋子前,弯着腰强忍着没给她下跪,“女仙,求求您,求求您,快些救救我家暖儿吧!”
他声音压得低,房里睡着的暖儿没醒过来。
沉清冲他点了点头,低声道:“你放心,我这次来就是为了她。”
张老汉不放心,问她:“女仙,你不会,不会要了暖儿的命吧?”
沉清盯着房门的目光转到张老汉身上,尽管浑身气息没有丝毫外放,但后者还是止不住地发颤,被沉清一道灵力传过去才稳住心绪。她笑了笑没有答话,伸手推开面前的门。
老木门随着沉清的动作发出尖细短促的“吱呀”声,张老汉跟在身后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儿,一会儿往后看看,一会儿又往屋子里躺着人的床上看看,心下飞快地编好遇到娘俩该说些什么。
幸好没出什么意外,屋里屋外的人都没被惊动,张老汉跟着沉清站到了暖儿的窗前。床上的女孩儿才八九岁,长得白白净净,正盖着小被子睡得香甜。张老汉看向沉清,后者伸出一根素白的食指点在暖儿的印堂处,肉眼可见的灰黑色气流顺着指尖被回沉清体内,片刻之后直到再没有气流导出她才回手指,对着旁边忧心忡忡的张老汉点头,“她体内的东西我已经走了,这两天不要让她单独一个人睡,夜里必须有人守着,否则......”她看了看张老汉忧心的目光,摇了摇头,换了个说辞,“否则就会痴傻数年。”
她悄悄给暖儿施了个祈福术,以保护她不会被孤魂野鬼侵占身体,顺便增加她最近的福运,随后在张老汉喜极而泣的拜送中出了门,顶着掂勺妇人闻声赶来满含戒备的目光一步踏出,身形倏尔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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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故事我想开万恶的总裁文(ФwФ)
快穿:男配救救我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怜
大明国皇城里里外外早就埋伏了无数的修士,为了让沉清放低戒心,所有修士不仅隐匿了自身的气息,甚至强令大明国皇室不准知会皇城内的百姓,摆明了要将他们当作炮灰。在大明国皇帝的请求下,上叁宗答应将会护佑皇宫,于是皇室以召开晚宴为由,将重要的官员家属都聚集到皇宫之内。在擒拿沉清之前,这里将会是整片大陆最安全的地方。
沉清似乎没察觉到明里暗里无数的窥探,她拎着几颗小菜,又去肉摊儿割了几两肉,像是寻常人家一样走回了巷子里不起眼的一座小宅里。这时里里外外的修士都不再掩饰,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或站在门外,或立于墙头,或者干脆祭出法器立于半空之中,严严实实将院落围了个水泄不通。
周围的人早就被修士们施了术法远远隔开,他们便看着女修不动声色地净手,用锋利的菜刀将葱姜蒜切好码好,接着起锅烧油,快手炒了一小碟碧绿的青菜,又用腌好简单下过锅的肉丝配着鲜嫩的莴苣做起热气袅袅的菜。这时她将手在布巾上揩干净,顺手将一个小炉子上座着的小陶罐端下来,将里面的荸荠排骨连着汤水都倒进白瓷小锅里,另一个灶里蒸着的米饭还要一会儿,她便端了菜到小院子里的葡萄架下布置上,又自院里的石榴树下挖出一坛陈年好酒,拍了泥封斟进小杯子里,差不多的时候起身去厨房盛了一碗晶莹剔透的米饭出来,又自灶底的灰堆里边儿挖出只黄泥糊着的色泽黄澄的烧鸡来,就着一杯丝毫不显浑浊的酒就吃了起来。
有老饕看见了,心下略感可惜。这酒倒是好酒,但是这下酒菜就显得不伦不类,也就那道烧鸡勉强够看,好比含着人参吃毒药,这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
这些修士们就或站或坐等着沉清吃完这顿怪模怪样的断头饭,心下都在算计着什么时候出手才既能拿下沉清尸身又能不被他人夺去,这些面和心不和的人彼此隔着肚皮,就这么揣测着别人的心思,再一看沉清这般悠闲吃食便觉得心中酸水直冒。
两边便这样一吃一等过了半个时辰,终于有人沉不住气率先朝着院内落去,众人一看刚想提醒其不可大意,但是瞧得此人后却又息了声,意味不明的笑着抱臂作洞上观。
来人却也是个堕星子,武蜀海自家先打起来倒好过他们自己人先上,甚至还有人朝着沉清提醒道:“欸!你武蜀海的堕星子要下去取了你性命呢,还不快些吃了断头饭上路!”
语毕,却是一片不痛不痒的笑声响起,显然都是在看笑话。
沉清将杯中的酒喝尽了,抬头看向落在院中的人。来人一袭灰色衣衫,双臂鼓起有若蛰龙,显然是个练手上功夫的行家,他朝沉清点了点头,声若洪钟:“沉道友,我乃武蜀海姜昌黎,借悬赏今日想在你手下过几招寻个突破,还望沉道友不吝赐教。”
众人闻言脸色微变,没想到姜昌黎仅仅就是借着悬赏来会个武,听他语气还是一副自己一定会落败的架势,当下就有些人呛声道:“姜昌黎你也别在这儿做戏,要打就赶紧打,想要给人家卖人情也要掂量掂量自己,不是真心实意拿悬赏就赶紧走,省得一会儿咱们拾完沉清还得顺手抹了你!”
姜昌黎斜眼看了一眼说话的修士,没等开口就见对方“哎呦”一声捂住嘴,指缝里露出些血迹来,说话都有些不清不楚,“谁暗算我!给我站出来!”等他拿开手众人才看见他手掌里躺着两颗后槽牙,左边的脸已经肿成馒头一般高了,难怪说话不利索。他们下意识看向姜昌黎,却见对方也是掩藏不住的惊讶,显然此事非他所为,于是他们的目光下意识又往旁边移了移,恰好见到沉清伸出素白的手指着被打修士的方向还未回,显然是故意让他们瞧个清楚,“聒噪得很。”
这一手出来却是惊了无数人,没人看清沉清是如何出手的,自然也感觉不到任何灵力的波动来,然而这样才让人觉出这位传言中当代最耀眼的武蜀海堕星子的厉害来,于是一齐息了声不敢再做出头鸟。
姜昌黎深深看了沉清一眼,捏了个手诀将法器套在双臂上,顿时整个人就显出一种大地般伟沉厚重来,口中道:“沉道友,请赐教!”
沉清坐着抿了口刚倒的酒,朝着他伸出一指定在空中,发号施令般对他道:“接下这一指。”
周围的修士看着沉清伸出来的一指都有些不解,然而前车之鉴犹在身边,他们对着沉清这妄自尊大的做派一时也不敢多加轻视,凝了目盯着她修长的食指,试图看出她到底使了什么术法——更重要的是实力到底如何。
直面沉清的姜昌黎在沉清伸出一指对着自己的时候,浑身血液仿佛沸腾一般让他双目赤红,鼻中呼出的是比岩浆更加炙热的气息——此刻满院中只有他的气机被沉清这一指牢牢锁定,旁人觉不出什么来,然而他自己却是身在其境,怎能觉不出这般伟力来!
我当下只想仰天长叹:多少年了,他终于找到了如此大能,能仅凭一指就让他忍不住俯首的人!那些中土的门派自然也是有大能存在的,然而姜昌黎只是想修为更加进一步,并不想白白送了性命,那些人怎么可能会随意提点像他这种武蜀海的堕星子?只有眼下,眼前这位女修才会如此随意就应了自己的请求。
心潮澎湃间,他双脚分开微微下蹲做好迎战准备,沉清一指在此刻已经轻轻往前点出,一点若飘絮浮水,春风拂面,然而所有祭出法器登上高空的人在此刻都有种忍不住要往下倒的错觉,仿佛这一处院落、这一指便是界门那无尽的轮回高台,要引着自己的魂魄堕进去接受洗礼。有站在墙上的修士修为不足的早早便被掀翻下去,跌落到了旁边无人居住的屋子里,勉强站着的多数也是身形不稳、摇摇晃晃,显得狼狈不堪。
然而剩下的人莫不是有本事的,俱是眼睛一亮紧紧盯住院中狂暴的一指灵力。到了他们这个境界,若想再进一步便是要讲究心得感悟,实战往往是比自己枯坐百年来得有效得多,加上沉清这一指堪比大乘境,对于他们来说更是难能可贵。欣喜的同时他们心也止不住往下沉,沉清此刻表现得越强大,一会儿开战之后他们要面对的压力就越大,若是说她对于同样出自武蜀海的姜昌黎还有些惜才之心,那对于自己这些人那就真的没什么可以说的了。是以今日他们跟沉清之间,必有一方会殒落于此。
沉清可没心情放着他们进修为,点出一指后她便站起身去净了手,取了绢子擦干手后一步一步往上登到空中,站在众人面前,“现在你们之中若是有人就此退去,我可既往不咎。”言语间竟是在场之人今日必有一死。
当即有人看着庭院内犹豫起来,方才被颠下去的好些人自知不敌,在沉清出声后当即宣布退出此次悬赏,御着自家的法器赶紧找了个波及不到的地方准备看双方一展手脚。然而退不退出悬赏自然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看戏的人里面有多少是等着捡漏的尚未可知,眼下也没人有心力去管了。
眼看走了好些人,为了安抚军心,立马有人出来朝沉清冷笑道:“你也不必玩花样,不就是暂时用秘法提升自己修为来震慑我们好能增加你自己的胜算,即便没有了方才那帮小人,今日你沉清也必会尸横于此!”
若不是沉清知道自己的情况,怕是都会相信他这番说辞了。她当下也是微微一笑,“既然如此,待会儿可就怨不得沉清了。”
两方对视,心底俱是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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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厉帝和治叁十六年,有通天彻地伟力之人战于皇城,历时叁天两夜,皇城顷刻颠覆,唯余真龙所在安然无恙。城内四十六万人死伤近叁成,寻得修士尸骨七千余人。翌年春藩王起兵叛乱,明厉帝率兵亲征,因疾于和治叁十七年春薨逝,大明国遂分裂为叁小国,不复荣焉。”
万长老念完自俗世传来的消息后便将灵讯毁去,向着内间的安舒竺问道:“门主,中土的几个门派又派人过来,说是要向我们讨回罪人沉清,这次他们手里像是有了您劫走沉清的证据,您看这该如何是好?”
他隔着珠帘望去,一身暗绿色长衫的男人将手中的汤碗放下,拿起一边的绢子给床上的人拭了拭嘴角,方道:“晾着他们别管,我自有打算。”
万长老看了看床上朦胧的人影,嘴下的白胡子颤了颤,小心翼翼问道:“敢问门主,您的打算是?”
安舒竺给床上的人理了理头发,手指碰到对方温热的皮肤忍不住蹭了两下,头也没抬道:“阿清不日便是我的妻,珩门的女主人怎么可能会交给中土那帮自命清高的人?若是他们有胆便直接冲我要人,你不必理会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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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指一算,小两口又要恰肉了哦吼吼吼吼吼
快穿:男配救救我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怜
万长老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看着安舒竺心里眼里都是沉清的样子也说不出口,遂轻轻叹了口气出了门。
珩门隐世已久,安舒竺自数百年前接任掌门,凭着一双能看透他人命途的双眼令珩门虽隐世却能稳居北方宗门之首,这其中自然是与界门中的地府有着莫大的关系。去年沉清在大明国皇城一战成就凶名,但凡到场的修士被她屠了个八九成,那些能到尸骸的不过是逃命之中被剿杀的修士罢了,还未来得及赶到皇城的修士后来见到此番炼狱般的场景时差点道心不稳,险生心魔,回去后陆陆续续俱是闭关退出了悬赏。而凶名在外的沉清与中土几家掌门过招时是难分伯仲,后来不知怎的突然掉入虚空裂隙里不见了,而自家掌门出门许久,回来的时候怀里却抱着个女修,那是寸步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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