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配救救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崽
万长老看见昏迷不醒的沉清时差点吓得胡子都要被揪断几根,生怕待会儿中土几大门派纠结起来就要朝北域进发直攻珩门。然而安舒竺力压众议,几位长老就这么瞒着门下弟子看着安舒竺将沉清放在珩门中将养了一年多。别人不清楚,那天天汇报工作的万长老可是瞧得明明白白,这安舒竺对着沉清跟宝贝似的,一会儿说说笑笑一会儿满脸阴沉,要不是跟自己说话时神智清醒万长老差点就以为这任门主疯了。
但是看这样安舒竺离疯也不远了,他只求沉清赶紧醒过来,这几家打起来她好歹还能做个战力,虽然凭着自家门主对灵力无感的特殊体质可以荫蔽门下弟子,这也没一个超大乘的仙人好用是吧?
这次派来的人沉清都是熟悉的,中土以归仙宗为代表派出了姜云浩和茜琪两个人,甄渡歌因为明厉帝薨逝而郁郁寡欢,据说是正在闭关,并没有来这里,而茜琪是主动请缨,加上在场许多弟子都证实了安舒竺对茜琪颇有好感,归仙宗方才破例让她跟了过来。除去归仙宗之外,上叁宗公认最为公正的净怋宗和中叁宗的青门宗、下叁宗的五虎宗俱是派了人,净怋宗来了个一身素衣的女修,名为路清,而青门宗与五虎宗来的俱是男子,一个唤作赵密,一个唤作孙壬,这次师门派他们来主要是以谈判为主,因而他们身后并未跟随着其他弟子,五人就被安排住在先前沉清所在的客房旁边,由姜云浩代表众仙门将师门的信札呈递上去之后便在客房坐等珩门主事回信。
茜琪打进了珩门宗门后就显得心思不定,姜云浩看在眼里但并没有任何提点的意思,左右他对这位师妹并没有多少好感而言,想要攀上安舒竺中间还夹着沉清这尊大佛,任谁都能看出安舒竺对沉清有意,她若不好自己的小心思怕是接下来有她苦头吃,何须自己多口舌。
果然下午这位师妹就借了珩门的小厨房,前前后后忙了一个时辰端出来一碟卖相尚可的点心,将其放在食盒里施了术法后丢进乾坤袋里,一路向门人打听起安舒竺的住处来。珩门的弟子年前才被沉清上门踢过馆,这时候中土的修士打着莫须有的名头在自家闲庭信步,那简直是再一次往他们脸上踹脚印,于是茜琪碰了一圈明嘲暗讽的软钉子都没打听到安舒竺到底在哪里,心灰意冷之下兜兜转转还发现自己迷路了,当下就想哭出声来。
“这是什么地方建的这么复杂!”她嘟嘟囔囔看着周围如出一辙的建筑,心里止不住埋怨门中的姜师兄,“都怪他!要不是他不肯告诉我怎么走,我怎么会迷路!”
天可怜见,姜云浩确实知道安舒竺住在哪里,然而他们的客房离安舒竺的住处实在有些远,在人家门派内又不能施展御空之术,这姜云浩要是告诉她就得细细画上一幅地图才理得清楚;别说他不愿意,就算他乐意这门中谁知道有没有增加什么阵法,到时候若是被人误以为是归仙宗意图秘密劫走沉清,那整个中土的脸面怕是都要没有了!
然而茜琪想不了如此深远,她跟安舒竺已经一年多没有见过面了,分明上次他还对自己护佑有加,若是时间一久他忘了自己再次跟沉清搭在一起,怕是自己都回天乏术了。
想到这里,她不禁想起归宗之后甄渡歌在梦魇之际说的话。
归仙宗中女弟子并不多,她跟甄渡歌又是最晚进门的,理所应当就分到了一个房间里。甄渡歌自从回到归仙宗之后便显得神不振,起初茜琪以为她是被沉清吓的,然而后来门中授课时讲到灵力透支的种种异状之际,她却觉得跟甄渡歌的情形十分符合,心下就有些留意。按理来说经过磨子庄的修养,两人的状态都应该差不离才对,然而甄渡歌体内灵力却突然亏空,这不禁就让她想起了当时在磨子庄一群人冲进来之后的种种情形:起先沉清出去之后两人虽然愤怒但并不慌张,然而在一群人涌进来的刹那自己的灵识有过极短暂的空缺期,待她一晃神就发觉自己周身灵力突然消失,而杨虎一群人将妻儿女子赶回去,像是换了个人一样开始准备对她们动手动脚。由于当时甄渡歌喝骂声实在太激烈,加上自己当时又惊又慌,也就来不及细想这件事,现在想想沉清问完杨虎之后的表情,她大概就能意识到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当时是亥时,她正坐在自己床上调息吐纳,准备运行完一个小周天后便去歇息。原本早就睡下了的甄渡歌在此时突然梦魇般呢喃出声,她自然留心去听,却意识到甄渡歌只言片语之间吐露的真相竟跟自己料想分毫不差,心下微惊之际这一晃神差点就导致自己灵气运行失衡,因而她到现在记的也非常清楚。
再次抬头时面前已经没有路了,茜琪郁郁地踏上回廊,准备遇到人之后再让他们将自己带回客舍,然而走着走着她却听到了一阵极低的自言自语的声音,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她便不自觉往发声的房间靠了过去,听到的声音也愈发清楚。
“阿清,你什么时候才醒啊?”
“我知道你想寻回那些记忆,所以我没有阻止你,早知道后果会这么严重我就把你绑在我身边不让你出去了。”
“我错了,你快回来好不好?”
“我现在已经能看到你的命途了,只要你醒过来我便告诉你我的秘密,好不好?”
“阿清......”
虽然只有短短几句,然而茜琪却听得心惊胆战又酸涩不已。
沉清原来真的在安舒竺这里,但是人却一直没醒过来。听得他唤沉清如此亲近,想来这种状态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变成的,该是陪了她很久吧。
很久!只要想到两个人能朝夕相处,茜琪恨不得自己就是那个躺在床上的人。她两手慢慢攥紧又松开,安慰自己似的开口,“没关系,她如今不过是个废人,不能动便是砧板上的鱼肉,终要为修士界的安宁做出贡献的。”
没想到自言自语一样的话却惊动了里面的人,有凛冽的声线破窗而出,“谁在外面!”
茜琪整了整衣冠,将鲜热的食盒自乾坤袋中拿出提在手上,朝着里面道:“安道友,好久不见!茜琪迷路至此,方才听见有人说话才靠近的,不想是安道友你在这里。”
里面传出一阵衣料的摩擦声,接着有碗凳倒地的声音传来,茜琪心下微奇,莲步款款便朝着正门走去,正移到门前时听见安舒竺带着还未散去欣喜意味的话语传来,“茜道友请止步,安某此刻衣衫不洁不便见人。”
茜琪双颊微红,以为安舒竺是因为察觉到自己的到来才感到欣喜,以至于难以自制打翻了身边的物什,连忙开口道:“无妨,安道友什么样茜琪不介意的。”却是没听他的话直接伸手推开了门进到室内。
屋内隐约传来一声极短的闷哼声,茜琪辨明方向,脚步一转就要往内间去,突然被人喝住脚步,“来者是客,茜琪道友若是再不止住脚步,舒竺便要请归仙宗的姜道友亲自将你带回去了!”
他这句话说的又快又急,让茜琪生生刹住了脚步不敢再动,望着内间的眸子里尽是错愕,“安道友......”
安舒竺坐在床前背对着茜琪,隔着珠帘对她道:“擅闯他派门主卧房,归仙宗如今教导弟子已经如此不拘礼节了吗?还是说茜琪道友一直如此行事,连师门教导都不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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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琪:懂了,我就是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
安舒竺:茜道友此言甚是
沉清:这货在黑化的路上怎么越跑越远?
快穿:男配救救我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怜
连续两个反问让茜琪成功失语,她一张脸憋得通红却愣是找不到反驳的话来,就这么一会儿怔愣的时间,里面坐着的人似乎有些烦了,语气更加不善:“茜琪道友还要安某亲自将你请出去吗?”
茜琪浑身一抖,背上突然惊起一片冷汗,当下也顾不得多说什么,勉强赔罪之后拎着食盒便夺门而出。
房门受到她动作的影响,发出细细的“吱呀”声,不一会儿却听见一个喑哑的女声在房中响起:“你对那小姑娘做了什么,怎么瞧着她有些害怕?”
安舒竺避开沉清的视线,笑道:“没什么,一点小把戏而已。”
沉清见他神色正常,虽然心有疑惑但到底没多说什么,转而问他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安舒竺心下微定,将她昏迷之后的事细细讲与她听,左右不过这些事,半盏茶的功夫就讲完了。
沉清听中土的人联合讨伐自己也没多大波动,反而揶揄起另一件事来,“你倒是好福气,这样久了她都不曾忘了你。”
话音落下,刚要开口的男人就倒抽了一口凉气,待女人放松了劲头的时候才抽空道:“阿清,我对她无意的。”
沉清有些绵软的手放在男人的腿间,隔着层层衣料描绘出一根狰狞的形状,闻言斜斜瞥了一眼正坐着的人,意味不明的笑道:“嗯?你对她无意?”安舒竺一听她这语气就心知要糟,果不其然就听见她接着说:“我怎么记着在磨子庄中你对人家可是爱护有加,若不是知道怕都是要觉得你们新婚燕尔了——难不成是我老眼昏花记错了事?”
安舒竺心下叹息一声,伸出修长的掌放在沉清颈后,另一只手伸了将床上的人腿揽着,略一施力便将人圈在了怀中。沉清也不挣扎,任由安舒竺将脸埋在自己颈间蹭着,因着这个姿势让他的声音显得低沉许多,“阿清,是我错了。”
若不是他想得太多,也许现在两个人早就结为道侣了,更不会有这么多人敢打沉清的主意。什么天示大劫,不过都是天道借这些蠢货的手来针对沉清罢了,哪怕整个修士界被颠覆也不过是他们咎由自取,休想拿沉清为他们顶罪!
沉清心知安舒竺当初的异样与自己的命途有关,那些决绝的话也不过是气急之下脱口而出的,能让这么一个人物心甘情愿的认错自己还要怪些什么呢?她用脸颊蹭了蹭安舒竺,臀下的物什硬邦邦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顶着自己,经久未尝情事的身子有些绵软,连带着人的语气都轻了些:“知错便好,若是有下次,哪怕是我的尸骨都让你寻不到——你快些让它消下去,硌的我难受。”
她伸手推了推安舒竺的胸膛,绵绵软软未施力道的小手更像是在撩拨着身上的人,安舒竺听见“尸骨”时脸色一变,随即眸色微深,稍稍撤开脑袋,在沉清说话前轻柔地含住了她的耳垂。
让人头皮发麻的战栗感自濡湿的唇齿间细细密密爬上心头,沉清嘤咛一声软软的窝在安舒竺怀里,放在他胸前的手像是游鱼般自规整的衣领间钻了进去,将层迭的衣衫扯得歪斜凌乱,带着薄薄肌肉纹理的前胸被沉清揉来揉去,两颗暗红色的茱萸在她的摩擦下慢慢挺立起来,被她用食指狠狠按进去又抚慰般地揉捏两圈,显得愈发胀大。
安舒竺瞥着沉清迷蒙又有些蔫儿坏的神情,只觉得心里鼓鼓胀胀的,像是有什么要溢出来似的,“阿清,你好香。”他松开被吻得一片通红的耳朵,顺着沉清的下颌线一点点吻过去,寻到那处软嫩的唇肉含在唇间慢慢吮吸舔咬,软软嫩嫩仿佛天边初阳旁暖热的云,他用舌尖在唇肉上碾转描绘,直到浅粉的唇被咬的一片红肿化作艳红色才停了下来。这时被欺负怕了的唇中微微张开探出一小截粉嫩的舌尖,似是要去舔一舔红肿的唇瓣,然而她甫一出来就被另一截大舌堵回了唇中。不过短短数月未见,安舒竺的调情手段愈发高明,舌尖绕着沉清的舌打着转儿,时而对准内膛细嫩的肉壁刮擦顶弄,让沉清生出一种自己的唇舌变成套弄玉柱的肉穴的错觉来。
沉清日日躺在床上,虽然有着灵力游走温养经脉,但是安舒竺每日还是要给她全身做按摩,一点一点开发她的身子,经久下来沉清的身子对他早就形成了依赖,只消用手揉几把日渐肥大的乳儿底下就能流出许多淫水来。安舒竺出于私心,沉清每日的穿着都极其简单,仅仅是包裹着他一件淡青色的长衫,里面甚至连贴身的小衣都不用穿,只消揭开被褥便能看见那两团乳儿的形状。沉清方才醒来还没有意识到就被安舒竺揽进了怀中,直到他轻轻松松将手罩在自己胸前揉捏的时候沉清才意识到不对,她偏头躲开安舒竺作乱的唇舌低头往下看,结果这一悉“清凉”的着装当场就让她瞪大了眼,一边躲开安舒竺往自己脸上的舔亲一边羞恼道:“安舒竺,你给我穿的什么?!”
安舒竺学着沉清伸出一根手指绕着乳晕打着转,另一只手在她修长的腿上滑动着,轻笑着凑到她耳边:“阿清,这是我的衣服啊。我每日要给你擦身按摩,若是穿的层层迭迭多麻烦,不若就这样穿着——放心,盖着被子谁也瞧不见的。”
说着,他碾着乳尖儿,手下力气愈发重起来,将奶白的肉捏上红青的指痕,明明沉清应该喝止住他的,然而身体仿佛习惯了这样粗暴的力度,他捏的越大力沉清身子颤的幅度越大,腿间淫水儿像是开了闸一般汩汩而出,顺着臀缝往下浸湿了身上淡青色的长衫,又往下层层流去,将安舒竺腿上暗青色的布料一起浸湿。他低头轻轻咬住沉清细白的颈,被扼住咽喉的沉清忍不住弓起身想要躲避喉间的唇齿,却被安舒竺一把擒住了腰身,扯开外衫低头咬住久经揉捏的乳肉,像是喝细嫩的豆腐脑儿一样吸啜着,大舌卷起胀大的奶珠放入唇间,用齐整的牙微微施力去咬,一只手在另一只胀大的奶子上揉面团儿一样将乳肉揉散了再聚拢起来。
沉清心知安舒竺趁着自己没醒过来的时候对自己动了些手脚,但是知道是一回事,反应又是另外一回事,她一边将自己往安舒竺身上送去,一边掐着他的胸膛诘问他:“你,嗯啊,你趁我没醒的时候干了什呃啊,不要吸,快松开——”
安舒竺将奶尖儿连带着底下的嫩肉猛地吸到嘴里,渐渐绷紧的疼痛感让沉清失了方寸,她揪住安舒竺束好的头发,一面求着他放松力道一面腿心流出更多的淫水,安舒竺恨不得将嘴里的奶子直接吸到肚里去,哪里听得到沉清意乱情迷的求饶,掐了一把她另一边的乳肉后便将手往下探到娇嫩的腿心间,沉清下意识地并起双腿将安舒竺的手卡在半路。他也不强求,将修长的掌抽出来,打着旋儿攀到她微微隆起的阴户上,那里有着稀疏的毛发,他捏住一小片轻轻往上揪,周围的皮肉受到牵扯下意识紧绷起来,沉清迷蒙着眼,合着腿的力道松了松,但还没有接纳他的意思。那只大掌似是不耐烦了,放开被扯红的一片肌肤,手掌微抬对着小腹“啪”地一声扇了过去。
沉清“唔”了一声,身子猛地蜷起来,然而有安舒竺放在腰间的手挡住,她却只能蜷了蜷腿。幸好那手掌打了一下就撤开了,两腿微微分开将臀儿露在空气中,一只手沿着纤细的腰线往下滑去,顺着挺翘滑嫩的臀尖儿往两瓣臀肉之间戳探而去,尚不知艰险的后庭泛着柔嫩的光泽轻轻啜吸了两口修长的指尖,然而指尖只是在这里短暂停留,便顺着这一条缝隙往前挪去,点了点小小的穴口沾了些润泽的淫水抹在合起的大腿上,粘连明亮的淫水衬着嫩白的肉,仿佛是被谁用大舌细细舔舐过一般。
安舒竺的两只手此刻都被放到了沉清蜜桃般的臀上,左一下右一下揉弄着拍击,臀浪在瞧不见的地方一层一层,羞耻得沉清闭上了眼不敢去看头顶上的人是何表情,咬牙求饶:“你别诶呀别打嗯别打了”
声音出来听得她脸颊愈发火烧似的红,索性将脸埋在对方怀中,咬了唇不欲再发出声音。安舒竺偏不如她意,十指放在被拍得红肿的臀上不动,低头在她耳边道:“阿清乖,把腿打开。”
沉清气他打自己屁股,咬了唇装作没听见一般不肯出声。安舒竺去掰了掰她的腿,见依旧合的紧实,便低了声音道:“那一会儿阿清就得受着了,嗯——”
他尾音上扬,沉清听得心肝儿乱颤,尚不知他要做什么,浑身神经绷紧了等着他动作。安舒竺也不磨蹭,扣着腰就将腿上的人翻了个个儿,两团饱受摧残的乳儿半被压着,露出来的另一半被挤压显得更加肥大,可惜除了沉清自己他人却是看不到了,她蹬了蹬细长的腿想逃开这个羞耻的姿势:“你放开!”才蹬了两下被安舒竺一巴掌拍在了犹在红肿的臀上,“乖一些,不然待会儿打的可就不是这里了。”
沉清思及方才被打的抽疼的小腹,果然浑身一僵不敢再大力挣扎了。安舒竺趁着这个机会伸手揉了揉微微张开小嘴的花穴,立即便有少量粘腻的汁水自肉穴里淌出,他忍不住笑了一声,“阿清的穴真是特别呢,就算是穴口朝下还能积起来这么多水。”沉清一口银牙咬在安舒竺腿上,隔着衣料有浅淡的香气盈在鼻尖,她又伸手掐了一把他的肉,后者方才轻笑着闭上了嘴。然而嘴闭上了其他地方自然闲不住,安舒竺将一根手指慢慢插进肉穴中,被大量汁水润泽的蜜穴显然松软了不少,才插到一半就有满满的汁水泡住了他的指节,他眸中闪过讶异之色,紧接着又伸进去一根手指,被紧致的穴肉有些吃力地接纳了,修长的指节左旋右转抠挖出大量丰沛的淫水,往下浸湿了稀疏的毛发后又淌到了腿上,他一手扒开臀肉,另一只手将湿漉漉的两指往上抹在粉嫩的菊穴周围揉捏。沉清突然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连忙扬起脖子怒声道:“安舒竺,你敢!”
正常的交合她还能接受,但是肏后庭这种极不正常的事实在有些出格了!
安舒竺没有说话,继续用食指慢慢打着圈按摩粉嫩的小口,沉清这下真的有些慌,虽然像她这种修士已经不用谷道排泄杂物了,然而作为人族的本能还是坚持谷道的正常的用途,虽然有听说断袖之癖的男子会以此进行交合,但她可是正儿八经的女人,女人!
当下她也顾不得许多,体内的灵力瞬间运转起来想要抽身离去,然而安舒竺点了点她的腰椎顺势锁住了她周身的灵力,轻声道:“别挣扎了阿清,闺中乐趣,你会喜欢的。”
沉清努力缩紧双臀,咬牙道:“喜欢个鬼!安舒竺你的能力怎么还能直接限制我?快给我解开!”
安舒竺顺着她的腰勾了勾并不答话。见他手指仍在动作,沉清还想再劝说威胁一下,一只手往上拽住他的衣袖想要借力起身,口中道:“前面你随便玩儿,但是后面,后面不——呃啊啊你不要啊嗯”
安舒竺由着她反抗,两指却趁着她分神之际猛地往前一送,仿佛通了电一般快速抽动起来,另一只手牢牢按住沉清施力的腰身,看着她双眉颦蹙,浑身发抖的样子,连续抽送了几十下后又坏心眼儿地送了一指进去,搅得肠壁蠕动发抖,渐渐有水声响起。
仿佛排泄般的异物感让沉清又羞又脑,振动磨擦的感觉似要穿肠而出,她揪住安舒竺衣袖的手松松的挂在上面,话语中有了泣音,“拿出去嗯啊,好难受拿出去”
安舒竺瞧着她前面淫水直流的样子,压着腰身的手“啪”地拍在她臀尖儿上,哂笑道:“阿清你该瞧瞧自己肉穴淫水直流的样子,这般看起来哪里是难受,分明欢快得紧。”
沉清被他言语刺激着,后穴随着摩擦渐渐得了乐趣,安舒竺只觉松软的谷道渐渐绞紧,接着一声长长的呜咽声伴着飞溅而出的淫水落到空中,看的他差点小腹一紧要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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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男配救救我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怜
沉清差点想要掩面而泣。分明是说难受,然而就着谷道竟然就如此迫不及待地泄了身,岂不正好对应了安舒竺先前说的“欢快得紧”?
还没来得及怒斥他,沉清眼前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有灼热的物什抵在臀缝间。她再傻也知道安舒竺这是要真刀实枪地上了,连忙往前挺腰,“不行,你那个太粗了,会裂的!”安舒竺盯着沉清张嘴的后穴,按了人的腰身一撞到底。
“嗯啊——”沉清哀叫一声,仿佛肠子都被肉刃破开的恐慌感让她反手推着安舒竺的大腿,身子止不住想往前跑,被安舒竺一把抓住后撤的双手手腕,像是推车般挺着腰往她身体里撞去,“阿清你又骗我,这里湿热得紧,嗯,哪里容不下了?”
“呃啊啊......太快了......要穿了......嗯啊,啊......不要......”
安舒竺扯着沉清的手臂,仿佛肏着提线木偶般将人一下下往自己身上拉,带着棱角的柱头撤回时勾连住鲜红的肠肉拖到体外,再随着严密若针尖的缝隙被青筋虬结的柱身拖回腔道内,肠液一股股涌出,被连续不断的捣弄打成气泡黏在穴口,沉闷的“噗噗”声仿佛有着无数的泡沫在肠穴内炸裂,形状姣好的臀肉被柱身一撑,中间的沟壑仿佛都要被抹平。沉清手臂发麻,由于灵力被禁血液循环都变得不那么通畅,幸好安舒竺察觉到手臂变凉后及时松开了手,沉清得了机会立马往前逃去,泛红的玉柱连带着鲜红的肠肉被拖了出来,安舒竺也不阻止,亦步亦趋地跟在脚步虚软的沉清身后将柱身顶回去。沉清早就神智昏暗,辨不得方向之下竟走到了窗户边上,安舒竺将人捞起,随手支开了窗子,把沉清酥胸半露地压在窗台上握着腰便顶弄起来。
等他终于泄了身将微凉的送到肠穴深处时,沉清趴在窗台上早就高潮了两叁次。安舒竺揉着她鼓胀的绵乳,待稍稍喘上一口气之后抬起沉清一条纤细的腿勾在臂弯间,复又将肿胀勃发的玉柱捣进了前端淫水横流的肉穴内,此时后穴因前面毫无章法的蛮横顶弄已经松软的不成样子,连红肿的穴口都闭合不上,等到安舒竺在前面的肉穴里连连捣弄了数十下后,被射在深处的浓白液才受到颠簸和挤压从敞开一指宽的小口内往下滴淌,黏黏糊糊随着玉柱的来回顶弄又被带到了前方饥渴的肉穴中。
沉清此时已经浑身冒汗,原本紧咬着的嘴不知何时已经变作大张着,仿佛鼻间呼吸的空气不够用,要依靠着口喉来使自己清醒着。高潮是极体力的,她虽然修有体修之法,但是情事是从内里开始一寸寸耗人心神的,偏偏安舒竺跟吃了药一样力旺盛,她只能勉强踮着脚挂在他身上,两只手早就脱离窗台按在了后面紧实的臂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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