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v1 剧情肉】我眠君且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豆姑儿
萧婵形色索莫,从容不迫地起身,道:“你又不放我走,衣履华焕,给何人欣赏?”
赵方域顺着香肩想搂住玉膊,萧婵扬手打落,疾闪到一旁,一脸嫌恶的说道:“汝是何物等流,竟敢碰我。”
赵方域讪讪放下手,萧婵从门缝看到了蛇影,稍住了步子,裹足不前。赵方域先她一步出去,命人将屋外的巨蛇撤下。
巨蛇软若无骨,几尺长的身子忸怩着,萧婵生起恶寒,胸口登时有满溢之状。
一条条巨蛇撤下之后,萧婵才跌跌脚与赵方域一齐来到城上。
萧婵俯眺城下,并没有看到父亲,看到的是曹淮安,方才在路上所酝酿的言语此时在喉头噎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曹淮安身着乌锃锃软甲,外罩着红锦长袍,袍尾满是征尘,因目力所限,萧婵只看到他形色支离,她胸里的四两红肉隐隐作疼。
萧婵拗过头,不再看城下的人。
寤寐思念的佳人与他隔着一座千雉城墙,曹淮安被一口气堵住咽喉,嘴巴张了张,“婵儿。”
赵方域看看身旁的萧婵,又看看城下的男子,枭笑着掰过她的粉面,揽上香肩做亲昵之状,道:“今日风雪大大,是我眼岔了,是你的夫君来了,开心吗?如你所说,他确实没有抛弃你呢。”
赵方域大笑,战鼓便擂起,那虬髯将军乘着一匹紫燕骝到曹淮安跟前,在马上通了姓名两厢就厮打起来。
曹淮安顾虑着萧婵,四梢束着,不敢主动出击,只能防备,他连连被逼到后退,背上也连连被划了几刀。
虬髯将军没想杀他,砍了几刀之后便勒马回城。
一刀一剑,血光重叠。萧婵泪溢出眼眶,疏疏珠儿吊在了腮边,曹淮安是傻子吗?以往的赳赳雄气,昂昂气势到哪儿去了?
赵方域听到啜泣声,凑过头与她咬了几句耳朵:“萧婵,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吗?我想让你阿父亲自取他的头颅,你说两军打起来,谁会赢呢?你的夫君中了箭,如今又受伤了,大抵会赢不了吧。”
萧婵面色铁青,她紧了拳头,突然推开赵方域,抽出袖中的匕首往自己脖上一放。
曹淮安送的匕首,她一直带在身上,果然小巧能藏身,赵方域一直没有发现。
曹淮安看着吹毛可断的霜刃一寸寸挨近肌肤,无血色的脸霎眼间转成青色,他喉急喊道:“萧婵,你给我放下!听到没有。”
声音穿耳入膜,听到熟悉的怒喊,萧婵心平静下来,溜了一眼城下的匕首鞘,又溜一眼青筋红面曹淮安,不禁笑了,道:“若我在此刻死了,那冀州是不是会即刻城破呢。”
“萧婵,你舍不得曹淮安死去,所以想自我了结吗?但在我认知里,你比谁都惜命。”赵方域脸色一沉,“你不会下手的。”
“就如所说,情随境变,不是吗?”萧婵被挑中心事,不慌不忙的把匕首往肌肤上贴。
赵方域道:“就算穷途末路,你也不会自刃的。”
二人在城上喋喋不休,城下的人听不清。
曹淮安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忽见萧婵反手,匕首照准赵方域的心脏奋力刺去,恨不能刺穿心脏,泄了自己满腔怒气。
可惜赵方域身披盔甲,胸前还有护心镜,匕首只堪堪伤了他的肌表而已。
赵方域欲夺过匕首,萧婵却相捍不许,赵方域废了好大一番气力才夺过来,他命人将萧婵双手反缚送回府上。
看了一眼胸前被刺的地方,赵方域洒笑起来,他横拖倒拽的,把萧婵重新拉到身旁,染血的匕首就架在了粉颈上,“三日之后若不见凉侯的头颅,我就用此匕首,将她的肉一片片活生生割下。”
曹淮安冷飕飕的目光胶在颈上的匕首,道:“赵方域,婵儿若损一根毫毛,我就算死,也会带上你。”
赵方域并未搭理曹淮安,带着萧婵就走了。
曹淮安翻身下马,捡起地上的匕首鞘,是萧婵方才拔匕首时扔下城的,他捏在手中,里头鼓鼓的,似乎有东西。
人多眼杂,他没有着急取出,一直回到了营帐才打开来看,是一张纸,里头写着赵氏辎重所放之地,萧婵说自己有脱身方法,让他们不必担忧,务必三更时去烧了辎重。
这纸条本是萧婵写给父亲的,没想到来人是曹淮安,但能传达这个消息是谁也没有关系了。
曹淮安拿着纸条与萧瑜商定。曹淮安犹豫不决,萧婵还在赵方域手中,他不敢轻举妄动,反而萧瑜心大,道:“我相信婵儿。”于是三更时分他带着一彪人马潜伏在饷道上,一把火将赵方域的辎重烧了个光。
下一章就重逢,下下章就是甜h了,可是并卵,虐男主的心虐,还没来……啊
小番外后天就删啦,反正断臂不是男主
【1v1 剧情肉】我眠君且归 第六十二章 玩扎朦
马敬楼受灵丘太守从事郑巡的教唆,那颗左右摇曳的心终于是定下了。
郑巡道:“公真是目无瞳子,何不弃赵投萧啊?”
左右都是死,赵方域的计策将败,行军打仗,辎重何其重要,虬髯将军将管粮官一剑刺死,但军无粮而自乱,死了一个管粮官,还能多几份粮食不成?
所以,今反过头去靠向萧氏,兴许能保住一命,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
马敬楼派人将萧婵护起来,这样自己就是有不世之功了,他想着,提上三壶酒往赵方域房里去。
挝了几回门,里头毫无动静。
马敬楼扯开嗓子道:“是我,想与公饮酒解闷。”
其实不然,马敬楼想把赵方域灌醉,而后送他到萧营中,且一定是萧营里,送到曹营,曹淮安阴鸷不定,保不齐会被他一刀砍下头颅,送给将士下酒,又或者是将他的骨头雕成配饰挂在身上。
空等了半日也没人回应,马敬楼推门而入,房内什具位置楚楚,烛火高烧着,却是半掐人影儿都没有,忽然想到什么,他暗叫一声“坏了”,脚下呸呸地似疾风一样往幽禁着萧婵的房院跑去。
始入院,只见地房内碎瓦一地,地上的蛇被剑挥成四分五段,马敬楼一把捽起地上半醒半昏阍人就问:“房内的人呢?”
那阍人挨了赵方域一掌,浑身乏力,连说话的声音都若蚊,“方……方才赵公来到此处时,曹夫人已不在房中。”
萧婵在赵方域来之前就不见了?谢天谢地萧婵不是被赵方域抓走的,马敬楼又问:“那他又往何处去?”
“不知,只说着死也要拉上曹夫人一起死。”
“坏了坏了。”马敬楼一扔下酒,“天要亡我也,赵方域啊赵方域,你想死,何苦拉上我,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把夫人给我寻出来啊。”
说罢,自己却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哭了几近一刻。郑巡在旁,看看地上声泪俱下的马敬楼,再看看杂乱不堪的屋子,喟然而叹,寻个舍人,嘱道:“速将此消息送到江陵侯营中。”
郑巡将萧婵的失踪的消息告知后,曹淮安当日就入了冀州城,让人在城内外寻了一日,连眢井都搜了,也没寻到萧婵一点踪印,就连赵方域的人影儿也没有看到。
曹淮安发了一夕的怒火,身子也抖了一夕,身后与胸前的伤复裂开。
至天光人还是没有寻到,曹淮安失魂落魄的来到萧婵被幽禁的屋子,躺在榻上,枕褥上还残留甜丝丝的香气,孟魑苦劝,道:“主公浑身是血,少君见了会害怕的。”
曹淮安没有回应,孟魑自作主张让姚三笙给他换药。
吕舟知道曹淮安不会顾惜自己的身子,所以派了姚三笙随在身旁。
当日姚三笙随孟魑到了营帐才知自己救的男子是凉侯,那位用尽手段攻城夺权,却不戮百姓的凉侯。
曹淮安上身被孟魑脱了个光,开裂的口子一直不停地化脓出血,姚三笙心不由得揪了一下,衔了箭还从这般高的地方跌下来,命也真够大的。
这些时日看着箭疮愈合又迸裂,她觉得曹淮安是个疯子,也不知他口中的“萧婵”是什么玉雕的美人儿,可以让他连自己的命都不顾了。
姚三笙给曹淮安换好了药,正要离开,忽然从榻底下趁出一只白胜雪的手儿捉住了自己的脚踝,吓得她心胆俱裂,忘形连呼:
“啊啊啊啊啊!”
“有鬼!有鬼!”
“救命,有鬼!孟将军救命,有鬼!”
曹淮安耸身,低头一看,那“鬼”抓着姚三笙的的踝骨借力爬出,衣服擦地起了屑屑索索的声音,他定睛细看,那不是鬼,而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女子,袅娜身姿,形似萧婵。
曹淮安下榻,将人儿从底下拖起,扶她到床上坐好,捧着脸蛋辨识了一番,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是那个月眉星眼的可人意儿。曹淮安咧开嘴角,喉咙底下生出一声笑叹,道:“婵儿真的是......傻啊。”
原来她说的脱身方法就是藏到榻底下去。
萧婵心神未定,眼睛朦胧视不清物,但嗅得一缕熟悉的气息,鼻端一酸,泪簌簌地垂落双颊。
沾了泪珠的灰脸蛋儿变得白一道灰一道的,曹淮安不住拍抚香肩,当着孟魑与姚三笙的面,且低头与她做了一个又一个吕儿,哄道:“婵儿吓坏了.......没事了。”
二人见了关目,一个捂眼一个掩面,自觉离开。
待人一走,曹淮安将她抱在膝上坐着。萧婵回抱住曹淮安,脸软贴在他胸膛,和婴儿一样,哇地一声哭出来,道:“我以为我要死了……”
昨日的种种声响,她吓得在榻底下缩在成一团儿,赵方域的反应恰恰说明辎重已被父亲烧毁,要是被他寻到,父亲和曹淮安便真要刀兵相见了,两军相杀一死一伤,她不想见到这种场面。
所以她一定不能被发现啊。
萧婵在心里祈祷,只要挨到父亲进城就平安无事了,她自小喜欢玩扎朦,父亲和兄长都不是她的个儿,赵方域一定也寻不到她的……
药效不断侵蚀意识,她又咬舌又掐掌,耳边明明听到曹淮安的声音了,但她还是没能撑住,一不小心昏过去,犹如一棵三眠柳,昏睡得死沉沉的,一直睡到了次日。
曹淮安指尖轻轻拭去面上的灰尘与粉泪,“婵儿不哭,不怕了。”
萧婵哭着哭着,心定了下来,药效未过,她窝在曹淮安胸口里沉酣于梦里了。
*
萧婵已寻到,萧瑜与萧安谷皆松了口气,得知她藏身于榻下,他们只是捧腹大笑。
马敬楼也松了口气,急急寻到二人,打了一躬,谄媚的说道:“太好了,萧公之女安然无事!安然无事!”
这作张作致的一躬,真是一躬到地上去了。
马敬楼老腰不迭直起,萧安谷腰间的刀出鞘,寒光一闪,他就成了一具断脰尸,头颅骨碌碌的滚到一边去。
离颈的头颅五官狰狞,似乎在质问萧瑜为何失信,明明当初说好了,只要他投降,萧婵平安无事,便留一条生路。
萧瑜领会,蹲下身看着断脰尸自言自语的说道:“我是答应你了,可是我儿未答应啊,再说,杀你人也是我儿。”
萧安谷皮笑肉不笑的回了剑。
萧瑜与萧安谷流星似地去看了一眼熟睡的萧婵,又流星似地走了,赵方域还未寻到,他们必须寻到他,而后送他上路。
今回绝不会手软。
*
萧婵一觉睡到玉盘东升,梦里再现曹淮安在城下被人砍的惨样,她陡然睁开眼皮,眼儿滴流流的乱转。
曹淮安坐在榻沿上,俯盼着欺桃赛杏的脸儿,见她转醒,未言先笑了笑,才甜腻腻的说道:“婵儿好聪慧。”
她害冷,在榻下铺着一张薄褥,她又怕自己腹囊饥饿时发出的响声被人发现,所以备着一壶茶水与几块糕饼。她确实藏得溜溜严严的,没露出一点蛛丝马迹,曹淮安也想不到,一个有洁疾的人会跑到榻下方去。
萧婵动了动手脚,身上干净清爽,垂眼一看,衣裳都换了一套簇新的,腹内沉吟片刻,她一骨碌撑起身攮了一下曹淮安,眼梢添了一滴泪,却操着恶狠狠的腔儿道: “曹淮安你是有病吗?”
【1v1 剧情肉】我眠君且归 第六十三章 于飞愿 【H】
曹淮安愣住了,背脊流出了冷汗。
萧婵吼了一声,眼泪跟声落下,因睡了许久没有饮水,喉咙涩舌头疼,打揢了顷刻才接着道:“为什么活生生挨那几刀?就算是十个虬髯将军,也不是你的对手,你干嘛要挨那几刀啊……”
萧婵知道的,曹淮安顾念城上的她,才不敢出手。
这一攮,正好碰到了伤口,曹淮安兜头觉得吃痛,眉头肐揪了一下,眸光阴沉,原来是他想多了,赵方域什么都没说。
既然没说,那这一辈子赵方域都不会有开口的机会。
杀人灭口,未为晚也。
他很快又换上一副似乐非乐的神情,执住素手,笑道:“婵儿是在担心我吗?我铜筋铁骨的,虎虎有生气的,挨几刀就和瘙痒似的,不疼的。”
人还在赵方域手上,曹淮安不敢冒险。赵方域无非就是想折磨与报复自己,挨几刀能满足他的心理换取萧婵安然无恙,并不吃亏。
“是我不好,让婵儿蹈不测了。”曹淮安在她脸上亲吻开来,从眼眸亲到鼻端,在四唇相碰之际,萧婵剔起眼儿,在榻上翻了一圈,滚到里头,把被褥掖得实,不留一丝缝隙,警惕的看着心怀不轨的人。
“婵儿别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曹淮安身体再熨近三分,又道,“别再生气了,好不好?”
迫淫一事从暑至冬,少说也过了五个月,曹淮安自知有错,转而格外的趋奉、百般的讨好,可无果,萧婵一直没有释然,反而愈演愈烈,两人之间的隔阂和一堵攻不破的千雉墙似的。
萧婵看到了他裹在前面的白布上染了红,她的眼不禁也红了,忽把粉面偎在胸膺中,呜呜囔囔的说道:“你使苦肉计,博我同情。”
她今次还真陷入这苦肉计里了。
贴在胸膺的肌肤好似一团雪,在滚热的胸膺上似乎要化成水了,感忽之间,曹淮安身心燥热,他抑着燥热,道:“是啊,婵儿易怒不易哄,我殚技也没能让婵儿原谅我,只能使苦肉计,博些同情了。”
“我那天等了你好久,可你一来就怒色加我,说、说我这骗你哪儿骗你,你总是这样,生起气来,就抓我手腕,你块头大,力气也大,我疼,你却置之不理.....其实我就是一颗棋子,任你宰割。”
萧婵泪光溶眼,撒娇作态的诉他的不是,其实知道他受伤时,她就释然了九分了,如今只是心中万分忸怩不肯直言直语道出一句原谅的话来。
面对时怒时羞的娇态,曹淮安酥了半截身子,真当爱到骨子里去了,“唼喋”一声,亲了唇一口,吃到了味甜如蜜的唾沫,结果一发不可拾,一双饿眼觑着娇容,低唤她名儿:“婵儿、婵儿…..婵儿不是棋子,婵儿是曹淮安的妻子,曹淮安心悦婵儿,才娶为妻子的。”
虽然一开始,他确实心怀不轨。
曹淮安心里这般想。
萧婵勾垂着秀颈,鼻叩于胸,两排黑刷刷的睫毛儿乱颤,一句暧昧不明的心悦,她有些拿不定自己的心意了,曹淮安心悦她吗?想到此,她心脏的跳动戛然一止,暗暗深吸了口气故作镇定,道:“那你往后,不许再那般对我了,否则,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曹淮安对她的撒娇很是受用,把柔嫩无骨的手儿牵过,放在自己的掌上把玩,道:“我往后只待婵儿好,若背言,必短寿促命。”
萧婵微微抬起头,眼管鼻尖,伸出粉舌舔了舔干涩的唇瓣,点点头,权当是下他的发誓。
得了原谅,不良之念迭起,曹淮安不管身上的伤好否,没脸没皮的求欢,道:“婵儿,婵儿……我想要了,今回绝对不会疼了,相信我。”
他再也不会将唬人的东西在体内无脑冲撞,惹她害怕让她受伤了。
曹淮安求着欢,可手上没有动作,只是一直低唤她名儿,央她答应。名儿从他口中念出,低沉而温柔,萧婵微微失神,点了点头,道:“轻些......”
“乖婵儿!”曹淮安喜不胜,照着一张香唇亲之又亲,亲得她息声微微、四肢垂软,无力再拒,他又把手往酥融乳探去。
四唇绸缪之后,萧婵双眸如秋水,唇若含朱。曹淮安揎了裙至胸前,因方沐浴过并未着心衣,那一对儿酥乳即刻映入眼前。
萧婵羞得无处可躲避,只听他夸赞一般的叹了口气,张嘴就含着红咂儿吮弄,啧啧之声弄得她耳忙眼跳,不住并足屈膝,而曹淮安一手轻巧的就把紧闭的双腿分开放置在腰两侧。
曹淮安两边酥乳各吮弄了一番,又拿手往下方去,先是解去她裤儿,再拿指抉入穴儿里头,时快时慢的挑刺磨研。萧婵才苏醒又被亲的脑子昏胀,两方身子渐渐相习,一个穴儿润滋滋的,一个膫子硬如炙棍。
曹淮安拿眼儿看她腿间,粉嫩胜往常,他微微一笑,狎语道:“宛若雏儿。”
时隔了这般久做羞人的事情,萧婵身子登时酥软,下方兜头一缩,如绽蕊般,一股水汩汩的自内往外流,止不住不回,娇怯的埋在枕里同他下气。
曹淮安再接再厉,把嘴凑到出水之地,含穴儿就和做吕儿一样,一根舌头极尽技巧的钻钻缩缩,两片唇瓣反复无常的吮咂,他唇齿戏弄着,还添手指到里头去,弄得她腮臀左摇右摆,通体酥痒。
这是他第二次用唇齿戏弄她了。
萧婵因害羞而闭眸啮唇,不肯发出半掐颤声,但玉腿却是不自觉张开了些。
曹淮安看得眼忙喉干,另一只手自宽衣,掼于地,萧婵身下光溜溜的,上身的乱衣全堆在胸颈上。他再次欺身,将那衣裳全剥落,与她裸裎相见。
曹淮安捋了捋坚挺的膫子,又摸了一下穴儿确认它是否足够湿润了,确认湿润,他才送了一寸做着蜻蜓点水之式。
个中滋味,只有萧婵能知。
约莫点了百来回,趁她不备之际,曹淮安腹部下沉,腰臀一挺照那处缓缓肏入,正中红蕊。
萧婵一惊,娇呼一声,甚是可爱。曹淮安进入之后却不动,直起上身,含笑望住她道:“今回可还疼吗?”
萧婵自是不会理会,撇着头不言语,身上之人一声低笑,开始抽送。
和鸡鸭啄食那般的抽送,不慌不忙的,萧婵两股抖了两抖。
这种深入却温柔的,不只是单方面图个快活的造爱,萧婵会仰颈啀哼回应,很多时候说再多柔情蜜意的话,也抵不上一个不经意的举动,她喜欢这种劈心里能感受到的温柔,几回下来,她云鬓蓬松,星眼朦胧,浓浓脸蛋点着情欲。
兴许是坠入到浓情里,那秀手环上他臂膀,玉腿也架在腰上,喘吁之音逼清入耳,曹淮安大喜,开始行那九浅一深之法。
凡到第九下时,曹淮安腹腰加力,一根炙热全送入,膫端碰到里头的软物,发出鱼呷水的声音,他会蓄意停顿一会儿,感受两端相碰时的畅感后才抽出再没入。
有着涎滑的帮衬,出入畅快。
曹淮安蹷然抓住攀在腰上的腿儿往胸上压,然后低颜看着行事,他有时蓄意抽出来,为看那一张一翕之状,窄窄小小的,还吐着水儿显得红光光的。
隐部被他目不瞬的看着,萧婵羞涩腾上了心头,拿手掩住,吃紧道:“不准看!”
“好好好,不看了,婵儿把手拿开,我要进去了。”说罢,布嘴去亲粉颈,掀开她的手,将那若无骨的玉腿儿掮起,再次进到晨露滴滴之处。
随着抽送,两峰也起伏晃浪。
随着抽送,香唇初启,娇啼婉转。
随着抽送,一双澄清透亮的眸子变得朦胧迷离,也是有几分情趣。
“婵儿,我喜欢你。”曹淮安看得痴迷,嘴里念着腰臀增了一分力,大抽大送了数百回,在酣美时刻,他粗喘着,唧的一声拔出膫子,膫子出来时刚劲如炙棍,直到将絮状白物射出才软了半分。
酣战几回,二人各取了所需的情欲,只嫌夜短,不得不云雨散,转而白肉相偎。
萧婵骨头发软,曹淮安理讫了黏答答的下体,他脸揾着暖烘烘的香腮道:“我喜欢婵儿,一直都喜欢的。”
喜欢到让他可以弃了所有抱负,换取今生与她一起白头偕老。
【这个阶段的最后一波虐要来了,虐男主心的】
【1v1 剧情肉】我眠君且归 第六十四章 劫再来 【微微微】
萧婵睡梦里都是曹淮安那句心悦,心悦来心悦去,梦里都变成浓情意事。
更漏将阑,曹淮安赖在榻沿上看她,只见原本素白的脸颊上飞来一抹红,他手背探去,额头凉飕飕的不是生病之状,他才放下心,继续痴视着丢丢秀秀的睡脸儿。
他怎么会喜欢上一个遍身儿都娇的女子呢?
不知道,就是喜欢五凿分明,见识的她。
当初萧瑜问他,是想当一个丈夫还是想任一个父亲。
他不知就理,道:“当是先当了丈夫再任父亲了。
萧瑜就道:“小女以娇性着声,娶她为妻,不啻是慈父养幼,不日汝便知是何意了。”
是的了,她不肯吃半星儿委屈,只能哄,只能宠。
萧婵揉开饧眼就看到眉间含笑的曹淮安,眸子里没有浓浓的情欲,而是一双温蔼的慈目,说不上来的怪异,好像一个父亲看女儿似的,她拉起被褥,茸茸的脑袋缩到里头去,舌头还疼着,她就嘟囔着道:“奇奇怪怪。”
昨日一场亲香,今日情感都转焰。
曹淮安但笑不言,哄她起身,还亲自替她洗面、梳头,他那双只会操刀斩人的手,连打绺的发都梳不好,只能绷着脸逞能,梳了一刻,终于梳理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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