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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初(父女禁忌,精修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满溪
“留着吧。”
他不怎么放在心上,接过房卡后,进了电梯。





净初(父女禁忌,精修版) 第六章 给特别的你
套房内过分宽敞,沈霖开门进去,插上房卡,调低冷气。
所有房间的灯光都被调得朦胧又暧昧,还喷了淡淡的香水味。
沈霖抬手扯扯领带,接着往下抽去皮带。
他直直朝独立浴室走,视线不经意瞥向主卧里,暗色调的大床中窝着一团东西。
他冲过澡,吹完头发,出来时下身只围了块浴巾。
他进房,却见床上那女人没半点过来伺候的意思。
“特别的礼物”,还玩欲擒故纵?
这个送礼人挺有想法,礼物倒也是别有一番韵味。
的确特别。
他没开灯,慢慢悠悠扯掉浴巾,踢掉鞋子上床,重重压到那团上边,浓浓的气息呼出,扑在她脖子上。
沈霖咬住她耳朵,寸寸啃噬,再含住她薄薄的唇。
她嘤咛一声,无意识地舔了舔他的唇,身体不耐地扭了扭。
是个年轻的小姑娘,半昏迷的状态,很青涩,不会接吻。
沈霖不知道她是在表演还是的确没经验。
他没打算细究。
胸倒是发育得不错。
他掬住,揉着,闭眼暗暗感叹。
软绵绵的,形状极好,鼻端凑过去,不经意嗅到一股新鲜的芬芳,从未闻过的味道。
大都男人都爱小自己些岁数的小姑娘,他也不能俗。
女孩穿了条蕾丝的超薄白色睡裙,他没急着剥,虽说他有这个想法。
火烫的大掌慢条斯理地从花边的裙摆下探进去,摸到那处柔嫩。
女孩颤抖着,柔嫩中似乎藏匿着一条深深的溪流,潺潺润泽。
他才刚摸了两把,她上边的小嘴便一张一合,不受控制地喘息着。
底裤已经湿漉漉的,沾着黏液,也不用他的指怎么插弄,便汁水淋漓。
他异讶地抬眉,将摸到的液体涂抹开。
女孩扭着哼了哼,声音细若蚊呐。
剥掉底裤,他一番轻拢慢捻,很快教她湿得更彻底。
这么敏感,估计还自慰过,他想当然地认为她已经被开过苞,便没了顾虑和耐心,扯开她一条滑溜的腿,抬高挂到自己宽厚的肩头上。
接着他放开手脚,捧住她的臀瓣,使得自己茁壮的苗头对准那处,蓄劲,猛挺到里边去。
“疼……唔.....”女孩恍惚着抖了一下身体,稀里糊涂地闷哼一声,摇着脑袋,可怜巴巴地咬住他的手臂。
她浑身冒着薄汗,长发遮住大半边脸颊。
有水滴上他的手臂,一点点滑下去,她流泪了。
说不清她是痛苦还是愉悦,身下的穴却是一寸一寸快速接纳住男人的阴茎。
沈霖差点被夹射。
“...小姑娘......还挺有能耐.......”
他停住喘了口气,黑暗中,他的声音沙哑,压得很低。
里边湿且软,还要命的箍得紧,他挺着腰杆,有节奏地迎着甬道奋力冲刺,深且不留情。
按照这个反应,她先前湿得那么厉害可能是下边被塞过性药,但他亲自尝过味道,又觉得奇妙,若不是处子,穴畔到里端,怎么还这般紧致得不可思议。
嫩肉打开褶皱,密密麻麻地包裹着他粗长的肉茎,来回吞咽,恋恋不舍地次次吸附。
他越插越来劲,越插越上瘾,搂着那昏昏沉沉的女孩子,兴致不错地更换许多姿势。
夜更深了,沈霖脸上增添几分醉意。
身下的女孩让他接到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这让他难得混沌,直觉眼前的一切都是虚拟,是错觉。
他壮实的双臂搂住她小巧的腰杆,将她的脸紧紧贴上自己汗湿的胸口,他里外卖力地冲刺,浑然忘我。
第一次结束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他好歹有些良心,念着她年纪小,又不哭不闹比较乖巧,他忍着欲望,抽出来射到她肚子上。
稍作歇息,本想抱她去清洗,她的药效估计又上来了,磨着双腿腿根,蹭着哼着再往他身上一直爬一直钻,不挠不休的。
他触碰到那片片光滑的肌肤,着了魔,不住心神荡漾,再次将她狠狠压在身下........
这样反反复复地做到清晨,屋里没开灯也没开窗,看不见时辰,沈霖终于做完的时候,女孩早昏过去了,他满足又疼惜地楼了她,倒头就睡。
睡前他心想:姑娘挺乖,懂套路,可以持续相处看看,不过刚才开始要得急了,竟然忘记问问她,手法这么青涩,年纪这么小,怎么就出来接客,不读书了吗?
但是他实在累了,想着毕竟是自己生日,放纵一回也无伤大雅,既来之则安之吧。

两人都睡得极沉。
沈霖黄昏时醒来,脑袋骤疼,怀里的姑娘体温烫到他皱眉。
他意识到自己还霸占着她的穴,里边鼓鼓胀胀充塞着液,涨到她肚子都微微鼓了起来。
回味夜里几场性爱,他颇为享受地睁开眼,想细细瞧瞧这个女孩。
她乖顺地躺在自己臂弯处,不哭不闹不吵,安静恬淡,好一个光裸的睡美人。
乌黑的头发,酡红的脸,红肿的眼睛紧闭着,睫毛上沾着些潮湿。
也不知是看到哪个部位时,沈霖的眉角猛地抽搐了一下。
他有些不可置信,怕自己看错了,复又再仔细检查一遍。
从她的眉毛,到她的眼睛,再到她殷红的嘴唇,和她脖子上密布的青紫吻痕。
他脸色越来越黑、越来越沉。
过了良久,他将软塌塌的性器官撤了出来。
浓稠的体液有了发泄的出口,一股股往外奔流。
沈霖像是被人掴上一巴掌,他脑袋里大风刮过,隆隆作响。
他怔住。
世界瞬间安静到可怕。
他松开她,视线直直的、深深的落到两人仍紧贴的身下。
深邃的目光沉淀成两条漆黑的暗河。
活了几十年,他头次这样,久久地、反反复复地,怔住了。
*官方吐槽:沈总啊,你看你,平时不积德,叫你风流叫你处处留情,这造孽造到自己女鹅身上惹…




净初(父女禁忌,精修版) 第七章 嗜血
沈霖穿戴整齐,坐在床头抽烟。吐出去的灰白色烟圈盘旋着缓缓朝上,浓得化不开,卷成一条白茫茫的漩涡。
这是第二天的夜晚,房内依旧没有开灯。从套房客厅内透进来的光亮,将他的身影拉得老长,阴影坠落在床上、墙壁上。
他没什么表情,浑身散发着阴森森的寒气,如人迹罕至的遥远冰渊。
净初侧着身躺在床上,腹部仍在不受控制地抽搐。
她经历过一场浩劫,身体被塞满又掏空,活来死去,她已彻底的虚脱,疲力竭。
她神志不清,破碎的嗓音微弱地吐着胡话。
好像是在叫妈妈,又好像是在叫爸爸。
沈霖背对她坐着。
他不去看她。但他知道她体温很高,她极度难受,她在发烧。
他忍住安抚她的冲动。没有给予她任何回应。
女孩梦呓的声音低下去,随着时间的逝去,直至消失。
卧室中太静了,仿佛没有一个人,晦暗中一片死寂。
沈霖保持着原有的姿势,神情深不可测,静默地狂抽着烟。
人生头一回,会有一个人,让他头痛到不知道如何面对。
他闭上眼。脑袋里不断地回忆起过去。
那天,是她十岁生日吧?
他每天开不完的会,推不掉的局,忙了好长一阵,才从外地回来。
他托人在开了鲜花的草坪上支起几个秋千,那天她就在荡新架起的秋千,远远见了他后,稳住秋千,提起裙摆朝他奔过来。
那天她穿着雪白的裙子,乌黑的长发散开,随风摇摆。
她已长得亭亭,眉眼间有与他相近的气息。
接她回来前,管家已经派私家侦探事先调查,那的确是他的女儿。
她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停下,神色小心翼翼,定定地与他对视,几秒后又低头,小声喊他爸爸。
那一幕让他意外,意外到发愣,愣到难以忘怀。
这是他与她的第一次见面。
……
很少回想起这些,今晚也不知怎么了。
一种潜得很深的温情涌出,没有一点点提防,冲击到他的胸口来。
那个笑着朝他奔过来的女孩,渐渐成了昨夜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的少女,她们的影像,于眼前重合在一起。
指尖的烟无人问津,燃成长长的一截灰,最后不堪重负地跌下去。
粉身碎骨,无声无息。
事已至此,罪恶已经滔天。摔进油锅,再无捞起来的可能。
他抬手拧眉心,心事重重地起身,步履重重地踩在地毯上。
逃避也枉然,总得处理,任何事情都要当机立断,不能再拖延。
即使一切被皮开肉绽地掀开,愚蠢又丑陋,但只要他沈霖愿意……
就能够结结实实掩埋回去。
只要他愿意。
他在阳台上拨通莫东的电话。
“霖哥。”那边很快接听,声音虽有宿醉的干哑,语气却是惯性的毕恭毕敬。
莫东是沈霖忠诚的秘书,他受沈霖一路提拔。
莫东臣服于他,那就像狼族中,狼民对狼王的臣服。
只要狼王一声令下,他便义无反顾地紧跟其后,永世追随,无论何方。
“送退烧药和避孕药过来。”沈霖再次叼起一根烟,在火光中点燃烟尾,吐出腾腾的烟圈,目光悠悠地投向远方。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天下雨了。
水滴连着水滴,从远远的高空,毫不留情地往下坠,跌下万丈深渊,跌得万劫不复。
妈的!
他掐住烟头,狠狠吸一口,浓浓的肃杀意味终于肆意勃发。
露台上烟雾缭绕,他面无表情地俯瞰高楼下的城市,每个字咬得像刀:“把那个送礼的老师请来。”
说是“请”,语气却令人不寒而栗,莫东一哆嗦,闻到久违的嗜血气息。
他本还躺在某个相好的床上,那女人满脸媚色,见他坐起接电话,便不舍地紧紧贴黏过来,嘴里哼哼唧唧,腿有了魂似的,往上一直蹭到他小腹。
停留,旋转,圈住,勾缠……
莫东却在下一秒将她一把推开,并在她短促的惊呼声中猛地从床上坐起,跳下床去在一堆七零八落的衣服里捡自己的裤子。
“东哥?”那女人一脸懵逼地望着莫冬,对方正在门口那儿飞速扣衬衣。
“下回再找你,我老板有急事。”莫东在她脸上仓促地香一口,摆摆手,头也不回地甩上了门。

莫东做事情向来效率高,这也是沈霖器重他的一个主要原因。
四十分钟后,他便将沈霖交代的事情给做妥当。
他怀中抱着医药盒,而李得生已经被带过来,安排在下边候着。
就等霖哥发落。
他进房,见客厅沙发那坐着沈霖,他脸色比往常严肃,正倚着沙发在抽烟。
莫东扫了一眼,发现烟灰缸中全是熄灭的烟蒂,或长或短,躺得纵横交错,堆满一小盆。
艹,该死,看情形果真是出事了!
莫东慌得一批。
客厅墙壁中央安了一面超大的电视屏幕,里边正在转播一个国外的野生动物纪实节目。
声音被调成了静音,沈霖的目光好像落在屏幕中的画面上,又好像不是。
他不知道在想什么。电视像是个摆设。
莫东焦灼得不行,可他没敢打破这阵静谧。他的视线也跟着沈霖落到屏幕上。
一只体型庞大的草原狼正在河谷边的丛林里猎杀一只麝牛。
麝牛被追得仓皇逃窜,臃肿的身躯显得累赘,形象全无。
狼轻而易举地追上它,但它并没有一口咬断猎物的喉管。
莫东讶异,他见那狼张开狼嘴,却只是咬伤麝牛的一条腿,接着放开它,冷冷看它一瘸一拐在灌木丛林里哀嚎着逃命。
整个山谷被追撵得凄凄惶惶。
太像了,莫东想。
狼不紧不慢地追逐时,眼神始终冰冷,简直与沈霖此时如出一辙。
不。沈霖更狠。
这个认知让莫东不寒而栗。
狼终于开始撕扯垂死的猎物,不带任何感情。
待这厮杀的游戏结束,再去看狼的嘴,没有沾上一丝血迹,也没有一根脏污的毛发,它干干净净。
他暗想,沈霖终究不是狼。
他何曾需要这样去追逐和厮杀。
他是王,他要弄死一个人,太过轻而易举。
沈霖心烦意乱地关掉了电视。
莫东如梦初醒,整理好纷乱的情绪,抬脚迈步过去。
“霖哥,避孕药和退烧药。”他走到沈霖身边,弯着腰倾身。
他将整个医药盒置于雕花繁复的木制茶几上,打开盒盖,细心地拿出药一盒盒摆好,端来一杯水。
沈霖抬眼看向那些东西,嘴紧紧抿着。
卧室门紧闭,莫东目不斜视,他训练有素地止住猜测的千头万绪,等沉默寡言的男人开口示意。
“人呢?”沈霖问,声音冰寒如严冬。
“在楼下。”
莫东派去的人很快就找到了李得生,他正在某个麻将馆里边搓着麻将边侃大山,醉醺醺地喊着即将要实现自己的发财大梦。
李得生是莫东某个相好的哥哥,昨天死皮赖脸地求着让他同意送礼物进来,嚷着“新鲜、有趣”。
他就想让霖哥开心开心,当时脑门一热,迟疑着同意了。
现在这种大事不妙的预感,肯定和那个送来的“礼物”脱不开干系。
沈霖站起,打开里室,拿一床干净被毯裹着床上赤裸裸的女人,将她抱了出来。
他一言不发地走到沙发前,坐下,扶着她的背,给昏迷的她喂药。
莫东侧身看过去,不经意地瞧了那么一小眼。
沈霖怀中的女人,脸色苍白、冒着虚汗,头发乌黑且濡湿。
一切画面定格,时间戛然而止。
那张脸……
莫东瞬间僵硬在当场,如遭雷击!
他瞪圆双眼,眼里灌满天塌了的不可置信。
一片荒唐。
满是死寂。
死寂渐渐演变成无边无际的血红色!
“这、这……怎么会……”莫东出口磕磕巴巴,脑袋隐隐作痛,他手脚开始颤抖。
他不敢再往深处想,他整个脑袋都坏掉了。
匪夷所思,这、这巧合得也太过分了……
昨晚的“礼物”……是净初小姐?
他四肢泥一样的软下去,差点瘫坐在地。
净初紧闭着嘴唇,皱着眉,窝在沈霖怀中,一点生机也没有。
沈霖注意着力度,用湿棉花沾了水,涂润她发干的唇,一手轻轻捏住她下巴,待她艰难地微张开唇,他将药片推进去,再一点点地给她喂水。
“咳、咳咳......”净初极度不适,重重地咳了两声,脸色纸一样的苍白,身体虚得可怜,佝偻着背倒回他怀里。
她头乏力地轻歪,双眼紧闭,两条秀气的眉始终拧着。
莫东机械似地目视沈霖拍抚她的背,目光呆滞到无法挪移。
净初整个身体被裹得严严实实,可莫东窥见她脖子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还有她露出半截的白玉似的小腿。
实在太打眼,任谁都猜得到发生了什么。
这一刻,心里所有的疑问彻底被证实。
他脚下一个趔趄,眼前一黑,差点飚出一口血。
昨天他究竟是怎么把李得生放进来的?
李得生那鼠辈究竟有什么目的?
“霖哥.....这....净初小姐...她、她和您.........”
他说不下去,压抑的氛围甚至使得他口吃起来,他始终还是没办法接受他所看到的一切。
这......真的发生了吗?
会不会是他在做噩梦,有没有可能是幻觉?
“带他进来。”
沈霖声音低沉,重量却足够令人肝胆发寒。
一股阴森的寒气在屋内蔓延,莫东的胸腔被骇人的真相和不可预知的可怕后果给冻得生疼。




净初(父女禁忌,精修版) 第八章 杀戮
净初服完药后,很快安静下来,再次进入沉睡。
沈霖缓缓起身,稳稳抱着她进了一间没动过的卧室,倾身将她安顿在床上。
莫东始终低头恭候着。他的背脊冰凉,心脏冰凉,连每一滴血都是冰凉的。
他想起一件事来。
净初小姐十三岁那年,曾被绑架过一次。
这个私生女,莫东本以为霖哥并不当一回事,可就是那一次,莫东意识到她对霖哥的重要性。
沈霖的狠戾、暴虐、疯狂会为净初小姐而释放,莫东有刻骨铭心的体会。
绑匪是几个亡命之徒,从别的地方逃到c市来,打算敲一笔巨款再跑路。
沈霖的大名他们早就眼红的听道上传过,只是,他们自信又愚蠢地以为,沈霖和其他之前被他们敲诈过的富翁没什么区别,八九成的富翁丑闻太多,随便抖两条就够他们瑟瑟发抖,何况是再抓他们一个亲近的人来以撕票威胁。
只想着丢钱息事宁人的富人,是绑匪们最乐意拿捏的下手对象。
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他们查到沈霖有个女儿,再深度挖掘,竟然撬到净初小姐的私人信息。
他们花了些功夫,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净初小姐从学校外边掳走。
那伙人恐吓沈霖,不给钱就杀人,先奸后杀,要割掉净初小姐的四肢,将她从废弃的60层高楼上踢下去,尸骨无存。
当时沈霖正在开股东大会,莫东就坐在他的身侧。他见沈霖面无表情地接起私人电话,眼中渐渐生出的深不见底的黑。
如夜中的暴雨,一坠下去便杳无音讯。
这让莫东恐惧。
“别动她。”沈霖迅速起身,给莫东一个终止会议的示意,走出去,“要多少?”
莫东听他很快地回复这几个字,态度不容置喙且冰冷如棱。
沈霖三两步进入电梯,背影高大疏离,步伐沉稳。
那一刻,莫东觉得安心。沈霖临危不惧的本事他见识过无数次,似乎凡事只要他在,哪怕仅一个背影,也能使身边人吞下一颗转危为安的定心丸。
事情了结在三个小时后。
他听到下属们在低声传最新的快报新闻。
一出租车师傅开车经过郊外一栋废弃楼房,远远听到楼中传来一群男人凄厉的哀嚎,那师傅惊惧地快速开过,正掏手机报警。
那栋楼却“嘭”地一声突然爆炸了。
那师傅只来得及看到垮掉坍塌的建筑和滚滚浓烟,以及废墟上方升起的一朵黑色蘑菇云。
事发突然,凄厉的嚎哭声在转瞬间消逝,灰飞烟灭。
莫东扫过头条新闻那一栏,目瞪口呆,忘记了呼吸。
他转身快步再去沈霖办公室,便见高大的男人就坐在办公桌前慢条斯理地喝茶,而净初小姐,安安静静躺在客厅的黑皮沙发上,身上盖着一床灰色的绒被,她睡得正香。
美得像一幅画。

“让他进来。”沈霖从次卧出来,再次坐回沙发上,深邃的目光投射到如履薄冰的莫东身上。
莫东眼一跳,回过神来,心中升起一种浓烈的恐惧,那是一个男人对另外一个强大的男人与生俱来的恐惧。
莫东马上出去打电话,很快有自己的人将喝得醉眼朦胧的李得生带上来。
李德生一脸谄媚,洋洋得意地问:“东哥,怎么样,礼物沈总喜欢吗?”
“进去就知道了。”
莫东冷冷地地瞧了李得生一眼,活生生像在看一具尸体。
李得生没看懂莫东凌厉的眼神,难道……不满意?
不该啊!
他表情愕然,莫东却冷笑一声,抬脚,朝他背后狠狠一踹。
“唷——”臃肿的李得生猝不及防,不平衡的身体便从大开的房门那儿一路扑蹿进去,像只野猪般,“叭”地一声重响后,狼狈地跪在离沈霖几步远的地方。
“艹你大——”大腹便便的李得生被莫东这么一下给踹得够呛,他像条丧家犬似的毫无脸面的跪在那儿,他还想威风威风着来邀功,谁曾想一进来就跪着,这让他觉得耻辱。
可那个“爷”字还没来得及飚出来,硬生生被卡在了咽喉之中。
房内光线很暗,门也开着,但不知道为什么,李得生感觉这屋子像个瓮,而自己成了其中的一条鳖。
一道刺骨的目光携满寒气,破空而来。
李得生迎面赶上,被傻傻恫吓住,酒醒几分。
他扬起沉重的头颅,仰视的目光中是沈霖的脸。
他立马便把所有未出口的污秽脏话憋了回去。
一阵冷风拂过命门,带着浓生的凉气,凌虐他的四肢百骸, 这让他热昏脑胀的脑壳总算找回几丝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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