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秀色可餐(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尚扇弱水
随着蒋楚风低沉的话音,是猛烈的一记深顶,符黛拧着眉,似痛苦又似欢愉,不知如何才能排遣出累积的情潮,只能断断续续地哑着嗓子娇吟。
蒋楚风似乎就要证明自己对她的痴迷,将她压在窗台边上,直来直去地抽插磨弄,连步子都不挪一下,就那么压着她,没完没了。
符黛抽着小腹高潮不断,想翻个身都不行,张开的腿根都有些发麻抽筋,腰酸得差点断掉,忍不住哭喊着捶他。
“呜呜……坏蛋……啊……坏……嗯嗯……”
符黛一边哭一边骂,不过骂的话都被这个不知餍足的男人颠碎了,可怜兮兮的样子简直让禽兽更禽兽。
蒋楚风听着她发颤的嗓音,轻笑一声,两手撑在她腿弯下面,下身犹自挺弄,十足的痞子流氓相:“再夹紧点我就出来,嗯?”
符黛几乎奔溃,也顾不上分辨他话里几分真假,凭着本能张缩着小穴,又十分上道地嘟着红润润的嘴唇去亲他,以期快些结束这无止境的情欲盛宴。
不过蒋楚风这条大尾巴狼显然不愿这么早结束,感受到符黛的动作,当即反水,抱着她的小屁股就是一顿狠肏。
啪呲啪呲的肉搏声转瞬响彻房间,符黛猝不及防挨了几十下,敏感的内壁发疯一般痉挛起来,春水决堤而出,浇注在犹自挺进的肉茎上。
符黛失神地瘫软下四肢,根本没力气去控诉蒋楚风出尔反尔的行径,可怜巴巴地靠在他胸前,张着嘴喘息不断。
[民国]秀色可餐(限) 雪
符黛被蒋楚风压在窗台上调教了一夜,最后是哭着喊着说自己非他不嫁,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把能发的誓都发了一遍,才让蒋楚风心满意足地了手。
符黛至此对眼镜都有了阴影,回头偷偷把那眼镜扔了,可蒋楚风肯定不会缺那一副眼镜,想起来的时候就随时整一副活跃下情趣,乐此不疲。
转眼学校又快放寒假了,知道今年寒假时间延迟到元宵节后,符黛乐得几乎蹦起来。
“沉少帅果然一言九鼎!”符黛也没想到沉铎还记得这茬,有些惊喜。
蒋楚风不爱听她嘴里念叨别的男人的好,把橘子瓣剥得干干净净,塞进了她的嘴巴里,堵上她的话。
“唔……好甜!”符黛嚼吧嚼吧咽下去,自己伸手去拿了个橘子剥。
她剥得没蒋楚风那么仔细,只剥了外皮就往嘴里放。蒋楚风看不过去,接过来替她抽去上面的橘络,看她嗷嗷待哺的样子,却又起了逗弄的心思,手一转弯就丢进了自己嘴里。
符黛咬了个空,控诉地瞪了他一眼,觉得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蒋楚风笑了一声,拿橘子瓣碰碰她的脸,诱她回头。
符黛不长记性,被骗了两叁次才彻底觉悟了,气呼呼地拿橘子皮丢他。
“你怎么就这么讨厌啊!”
娇软的尾音敲在蒋楚风心里,就像棉花糖一样,又软又甜。他紧锁着女孩白里透红的脸蛋,就觉得有一种愣头青的冲动,想把她欺负哭。
“给你吃橘子怎么还讨厌了?”这次蒋楚风不逗她了,把橘子喂进了她嘴里。
符黛动着嘴巴,大人不记小人过,冲他露出一个笑容。
蒋楚风摸了摸她的头,宠溺地道了句:“傻乎乎的。”
符黛翻了翻眼,不想同他这个凡夫俗子多说,反正在所有人眼里她就是个软柿子,她也是挑人的好吗!
“放假了有什么打算?”蒋楚风私心想让符黛搬过来住几天,早就琢磨着怎么把人骗过来了。
符黛岂会不知他的打算,撑着手臂往沙发里坐了坐,晃着脚说着自己的行程安排:“我要在家冬眠!”
“羊不用冬眠。”
符黛听他对自己的比喻,恼得拍了他一爪子。
蒋楚风抓着她软绵绵的小手,道:“睡一个冬天可要长肉了,明年的婚礼婚纱都穿不了。”
他这么一说,符黛也有点忧心地摸了摸自己的腰,觉得自己跟他在一起不是坐着就是躺着,要么就是吃吃吃,这样的日子简直过得太颓废了。
“那我少吃点……”符黛抿抿嘴,脑子里已经转着过年时各种好吃的,一脸肉痛。
蒋楚风眯着眼在她嫩滑的脸上占便宜,低声诱哄道:“吃完了多运动运动不就好了。”
符黛一时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皱着眉毛道:“大冬天的多冷啊,走哪儿都灰突突的,有什么意思。”
“在床上不就不冷了。”
符黛看向蒋楚风一脸不怀好意,从他怀里退了出来,“大色狼不要跟我说话!”
“说谁色狼呢?”
蒋楚风一拍身侧的沙发,架着腿佯装严肃,倒真把符黛唬了那么一下,不过等她反应过来,直接哼了一声,脆生生道:“就说你呢!”
蒋楚风啧了一声,摸了摸下巴,变了语气:“说就说吧,也不给个实践的机会。”
符黛被他的厚脸皮逗笑了,明眸一瞥,转向了大大的窗户外面。
外面的天色有些阴暗,细碎的雪星子飒飒地飘落下来,已经铺了白白的一层。
符黛朝着玻璃上呵了口气,握着手用拳眼在上面印了一下,又拿指尖在上头点了五个点,一个小巧的脚印就出来了。蒋楚风学她的方法,在旁边多印了一个,还骚包地用一个桃心圈了起来。
两个人把一面玻璃画得乱七八糟,还乐此不疲。完了符黛拿手一匀,将雾气擦净,看起了外面的雪景。
“九哥,我们一会走着回去吧?”符黛看着外面白茫茫的景色,有点心痒。
蒋楚风捏了下她的鼻子,没有异议:“依你喽。”
在亲近的人面前,符黛永远都是个长不大的小女孩,看见雪还能撒欢的那种。
蒋楚风一路牵着她,还被她挣脱出去在路边的草坪上团雪球。
“多大了?”蒋楚风拿手套去抽了下她的屁股,操碎了心的样子。
“反正比你小!”
“你就扎我心吧。”蒋楚风点了点她,继而也蹲下去,团了个雪球放在前面没被踩过的地方,一手扒拉着往前滚,没一会就滚成了一颗皮球那么大。
符黛一路跟上去,把自己手里那个小的放了上去,蒋楚风点评:“你这雪人头小身子大,眼看活不了啊。”
“那身子还不是你滚这么大的,一点默契都没有!”符黛挤开他,把那头卸下来又滚了几圈,才跟身子配套上。
蒋楚风掏出一盒烟来,朝着雪人鼻子的位置插了两根,惹得符黛又笑又恼,追着他在雪地上跑。
“哟,瞧这两口子大雪天还这么好兴致!”
两人回头,见韩元清的车停在路边,正探着个脑袋往外瞅。
符黛觉得他的语气十分欠扁,团了个雪球就朝他扔了过去,不过准头依旧不好,那雪球直接从他车顶上擦了过去,砸中了另一辆刚刚驶过去的黑色轿车。
那轿车刚好也停了下来,车窗一下,露出沉铎轮廓分明的脸,符黛吓了一跳,旋即躲进了蒋楚风身后。
沉铎像是没看见车窗上那块雪印子,淡淡地开口:“明日老爷子过寿,记得尽早来,请柬我就不发了。”
韩元清拧过头去道:“我俩没请柬被拦住了怎么说去?”
“拦谁也不会拦你们。”沉铎拉了下大衣的领子,视线投向蒋楚风身后的符黛,“届时,也请符小姐赏脸。”
符黛有点受宠若惊,确定他是说自己,连忙点了下头。
沉铎也没废别的话,扬了下手叫司机开走了。
蒋楚风琢磨着沉铎对符黛的称呼,莫名就有点不爽,明明都是他蒋楚风的人了,怎么让这厮一叫就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让他心里怪没安全感的。
韩元清按了下喇叭,道:“九哥,捎你们一程?”
蒋楚风拉着符黛冲他摆了摆手,十分嫌弃他这个大灯泡。
韩元清感叹自己大冷天还是个孤家寡人,酸溜溜地开车走了。
[民国]秀色可餐(限) 铁三角
沉督军是越州的头号大人物,他的寿宴自不同寻常,满城军政权贵也基本都在此列。当然,这大人物的场合,也少不了小人物来捧哏,可谓一堂聚了。
杨家式微,四大家缺了一家,不有人唏嘘。雄踞平洲的韩家,也只有韩元清一个代表,自然成了座上宾。
蒋楚风的出现从来都是以鸿门为准,蒋家那边因为蒋老爷身体不好,此次便让蒋行舟代为出席。因为这事,蒋成良又不霹雳乓啷摔了一顿,然后坐着小轿车出去会自己养的小情儿了,此刻大概也是对着酒瓶子郁气难出。
除了订婚的时候,符黛也是第一次出席这么大的场合,难有些放不开。
蒋楚风挽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臂弯里,不客气道:“当成自己家就得了。”
符黛忍不住笑了,瞥了他一眼,“又不是你说了算。”
“那有什么,你不还是沉铎的救命恩人呢。”
符黛被他带着也跑偏了,渐渐地忽略了自己的紧张情绪。
沉督军正是知命之年,许是因为军中的历练,看着比同龄人都神些,红光满面,声如洪钟:“早听阿铎说蒋贤侄有位红颜,今天总算亲眼见着了,郎才女貌,确实相配!”
有人夸符黛,蒋楚风那是一点都不谦虚,还尽往上凑:“这自然是我的福气。”
符黛不好意思地挤了他一下,沉督军笑哈哈道:“不错,知道吹自己媳妇。改天你可得教教阿铎,他那个锯了嘴的葫芦,连句好听的话都不会说,一样的年纪连个儿媳都给我哄不回来,操心!”
符黛听见沉督军这么不客气地数落自己的儿子,只能微低着头绷着嘴角的笑意。
沉铎大概预感到沉督军跟蒋楚风数落自己的不是呢,从人群里走过来提醒道:“父亲,快开席了。”
大场面上,沉督军身为一城之首不了得说几句,于是同蒋楚风结束了话题,结实地拍了拍沉铎的肩膀,不掩豪气:“走着!”
符黛觉得这两父子间的相处挺有意思,不过想象不来沉督军这样爽朗的人物,是怎么把沉少帅教成那副寡言少语的样子的。
左右无事,蒋楚风就跟她讲起小时候的事。
四大家是在越州发源的,后来因为资源和利益的滋长,才相继将势力发展去了别的地方。那时四家还不算太泾渭分明,后辈们都是一起玩到大的,关系最好的,还就数蒋楚风、韩元清和沉铎,一度算得上是铁叁角。铁叁角里,韩元清年龄最小,却也最跳,通常有什么调皮捣蛋的事都是他的主意,自然受罚的也是他自己,蒋楚风和沉铎就作壁上观。
不过作为韩家的小少爷,韩元清无非就是受一顿训,韩老爷横眉竖眼从来不动手。蒋楚风在蒋家芸芸男丁里还未凸显,小小年纪总是一副漫不经心事不关己的态度,而沉铎因为沉督军的军人风范,自小就极为严厉地教导,功课做不好或者闯了祸,都是真的吃板子,久而久之就成了多做少说的性子,能解决的事情绝不叨叨。
随着杨家在越州独揽大权,沉家和韩家直觉不是正面冲突的时候,相继转移了范围。韩家带走了韩元清,沉家却把沉铎留了下来继续念军校,那段日子,倒是蒋楚风跟沉铎接触得最多的时候,打架斗殴都有彼此一份。
军校毕业以后,铁叁角这剩下俩角也各奔东西,直过了两年,韩家在平洲重稳脚跟,家族利益纷争不断,韩老爷便将韩元清送来了越州韬光养晦,蒋楚风一力保举他成了鸿门的二当家。
十年风水轮流转,杨家倒台,沉家重归越州,至此叁个人才又算齐全了。
符黛听罢,还是有些不太明白:“那你们的关系算是好还是不好呢?”符黛看他们似乎很少聚在一起,可不管在什么场合却又都说得上话,实在有些奇怪。
蒋楚风也抛了句模棱两可的话:“不算好也不算坏吧。”
符黛歪了歪头,对他们仨这种深奥的关系表示不理解,视线放到人群中的时候,就看见韩元清又在秦芹面前犯贱了,不知说了什么招了秦芹一记“绝情脚”,在那里痛得直跳。
符黛看得好笑,觉得韩元清就像揪女生辫子吸引注意力的小学生一样。
这种场合少不了交际,符黛怕耽误蒋楚风的事儿,便推他出去应酬。
蒋楚风环着她坐在沙发上,一副不当紧的样子:“我不过一介商人,能有我什么事,陪你就行了。”
符黛听他从来不把自己的身份当回事,也不知他是真的谦虚还是变相地炫耀。
两人正说着话,却来个熟人,正是符黛的二叔符海仁,符黛戳戳蒋楚风的胳膊努嘴:“喏,这不就有人来巴结你了。”
符海仁跟自己的妈一样,打心底里都有些瞧不上从商的人,不过今天看到蒋楚风居然出现在沉督军的寿宴上,心思一转就有些不一样了,主动凑了过来。未显得自己太刻意,符海仁先是问了符月的近况,才跟符黛打起了亲情牌。
符黛不爱兜着,见他没完没了还没重点,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二叔若真关心月姐,不妨拿点实际行动出来,月姐毕竟是您的女儿,总是问我们她又感觉不到。”
“对对,是这个理,我这时常跟在领导身边跑,很少有脱开身的时候,等有时间了我就去看看她。”
符海仁笑意融融的样子,在符黛看来却假的很,心里也不指望他说到做到,有点生气地别过了脸。
符海仁转向捏符黛手指头的蒋楚风,端了端手里的酒杯,言语之间多了几分热络:“我初来乍到,不知越州还有蒋先生这般杰出的人物,失敬失敬。”
蒋楚风见多了人,符海仁这样的还不算什么,也没心情同他寒暄,只道了一句:“您客气。”说罢却没碰桌上的酒杯。
符海仁惯会给自己找台阶,见蒋楚风态度平平,找了个由头走开了。
符黛见不远处一个女人走过去挽住了符海仁的胳膊,动作之间已经超过了普通舞伴的程度,不由撇了下嘴:“家里又是妻又是妾的,还在外面招蜂引蝶!”
“男人的劣根性么。”
符黛一听蒋楚风这话,眼神就刮到了他身上,“这么说你也有了?”
蒋楚风自然地替自己开脱:“我不是一般男人,自然没有。”
“我还以为你要说自己不是男人呢。”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蒋楚风漫不经心地笑着,揉着她的手搁在了自己大腿上。
符黛指头一合,掐了把他的大腿肉,语含警告:“你要敢出去偷吃我就阉了你!再改嫁!”
蒋楚风笑出声,低头贴近她耳朵:“知道男人为什么出去偷吃么?”
偷吃还有理由?符黛不以为然,抱着姑且一听的态度,问:“为什么?”
“那是因为家里没吃饱,所以啊你得把我喂得饱饱的……”
符黛旋即就捂上了他的嘴,脸上泛起一片玫红。
两个人正打情骂俏,韩元清不合时宜地一屁股坐在了旁边。
符黛见他眼神盯在秦芹那里移都移不开,调侃道:“怎么样,韩先生是打算改姓‘王’了吗?”
韩元清回目光,死鸭子嘴硬:“什么姓王不姓王的,我又没看她!”
“我说你看谁了吗?”符黛对他的不打自招很诧异。
韩元清不小心被符黛带进了沟里,赶紧转向蒋楚风道:“九哥赶紧管管你媳妇!”
蒋楚风悠悠道:“我是妻管严。”
“还说得挺自豪!”韩元清觉得他这种宠妻的态度简直毫无下限,辣眼睛!
符黛将脸贴在蒋楚风的胸膛上,还找了话来刺他:“好歹九哥有妻管。”
韩元清自讨没趣,被秀了一脸,愤愤地找地儿疗伤去了。
符黛等着沉督军说完了话,起身往盥洗室走,蒋楚风要保驾护航,符黛看见后面向他走来两个打算攀谈的人,将他推了回去,“我又不会迷路,别老跟着我,烦人!”
嘿,还被嫌弃了。蒋楚风佯装一凶,符黛赶忙一溜烟跑了。
这种富丽堂皇的大饭店,服务生都比一般地方周到。符黛转了一圈没找到地方,被一个服务生直接领到了盥洗室门口,符黛同人道了谢,边往里走边懊恼:“刚说了不会迷路的,好丢人……”还好没被蒋楚风看见,不然又要笑话她。
符黛走到水龙头前,正伸出手去,一抬眼看见前面的大镜子里有个十分熟悉的美艳面孔,正待思考之际,对方已经先开了口:“别来无恙,符小姐。”
[民国]秀色可餐(限) 独一无二
符黛扭头看向一旁身材姣好的女人,眉间的困惑渐渐散去,浮上一股恍然。
对方可不就是蒋楚风以前的那个女秘书员吗!
杜梦婷微微打量着符黛红润的脸,心里就像被蚂蚁啃噬一样,怎么都做不到心平气和。她自从离开蒋楚风身边,便处处碰壁,日子过得大不如从前。
本来嘛,试想蒋楚风不要的人,其他人未会猜疑其中原因,或多或少觉得她品行败坏,敢用她的也不是什么正经人物。此次也是陪同一位官员前来,那人倒有点官职,就是年纪大得当自己爹都多余。
杜梦婷一想这事,心里就不平衡起来,尤其看到符黛被呵护有加,无论如何也不明白怎么就让她走了这般好运。
“符小姐贵人多忘事,看来是把我忘了呢。”
符黛被她的语气弄得有些不舒服,牵了下嘴角算是同她打过招呼,并不想跟她有来有去。
杜梦婷倚在一边,从口袋里翻出一盒烟来,抽了一支夹在涂满蔻丹的嫣红指尖,微扬的眼角下看似漫不经心的目光全投在了符黛身上,仿佛连她的头发丝都不放过。
“我以为九爷那样的人物,应该不会这么早定下来,毕竟以前什么样的没有,也没见他为谁多停留过,如今倒是让我意外。”杜梦婷偏过头,艳红的嘴唇勾起一边,蓦然地一声轻笑里带着一丝讥诮,“我听闻符小姐是因缘巧合救了九爷一命,九爷这救命之恩报得真大,直接以身相许了。”
符黛听这话的意思无非就是蒋楚风是为了报恩才跟她在一起的,可她当初是求着不让蒋楚风“恩将仇报”的,可那大猪蹄子不听啊,居然现在还有人觉得她是高攀……
符黛心里不服气,又被杜梦婷有意无意提及的“九爷艳史”弄得很不舒服,当下站直身,朝杜梦婷扬唇浅笑:“不管如何,现在站在他蒋楚风身边的是我,不只现在,还有以后。”
杜梦婷脸色一僵,指尖的香烟折断落了半截在地上。
符黛拢了拢身上的披帛,踩着小高跟气定神闲地朝外走去,经过门口时,看见香槟色的金属包边里映照的自己的脸,摸着脸眯眼:“完美。”
闻名越州的蒋九爷又怎样,她现在还不是骑到了他头上?总有些人啊,搞不清重点。
中间这点小插曲符黛原本是不打算告诉蒋楚风的,不过看见他朝自己走来,乌黑的眼珠一转,闪过一丝狡黠,在蒋楚风伸手来揽她的时候,故意板起了脸,哼了一声朝旁边的小阳台拐去。
蒋楚风一头雾水,不知道这小娇娇上个厕所的工夫怎么就生气了,却也急忙跟在了后面。
符黛听着紧随而来的脚步,抿着小嘴笑得两个梨涡都漾了起来。
“怎么又生我气了?给你咬两口出气?”蒋楚风看着她粉嘟嘟的嘴唇,忍不住手痒先抚了上去。
符黛十分不赏脸地一偏,躲开了他的手掌,一字一句道:“有人跟我讲你以前的‘艳史’了,我生气!”
蒋楚风面露不解,不明白怎么好端端的又提他以前那些传言大过事实的“艳史”?不过对自己的过往,蒋楚风从一开始就没隐瞒过,知道遮盖不了,不管符黛提什么要求他都照单全。
“那怎么样你才能不生气?”
符黛拎着裙子坐在了阳台的扶手上,蒋楚风旋即伸手护住她。
符黛抱着手臂,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看着他,“快说点好听的来。”
蒋楚风的眉眼间全是笑意,抓着她的小手放在唇边摩挲,从善如流地就道了出来:“黛黛可真是我的宝!”
符黛也笑了,捧着他的脸问:“我是不是最好的?”
“独一无二。”
“那我嫁给你是不是高攀你啦?”
“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符黛听得心花怒放,手一移捏住了蒋楚风的耳朵,一副他要稍一说错就拧下去的架势,“那我是不是你以后唯一的女人?”
蒋楚风听她娇娇小小一个说自己“女人”,脸上的笑容就扩散开来,脸贴着她腹间,紧双臂,声音清朗:“从这辈子开始,只有你。”
符黛听着他毫不犹豫的情话,觉得自己在杜梦婷面前放的那些话很有底气,不由开心地晃了晃脚。
蒋楚风知道她没真的生气,姑且不论是谁又在她耳边嚼舌根,不过她没来质问他,可见对他们彼此间的感情又上升了一个信任度。蒋楚风心底滑过一丝暖流,轻呼出的气息间带着“庆幸有你”的满足感。
“小猪蹄子!”居然还装模作样骗他!
蒋楚风将符黛抱下来,捏了捏她的琼鼻,见她笑嘻嘻地往自己怀里靠,又爱得不行。
冬日总是萧索而漫长,人们也都不爱出行。
陈玉等得符黛和符月放了假,才难得出动,领着他们去成衣铺子里取先前做好的衣裳。
陈玉是这成衣店的老顾客了,老板与她比较熟络,一张嘴也能说会道。
“夫人真是好福气,两个女儿都如花似玉的。”
“可不是。”陈玉一点儿也不谦虚,显得十分自豪,“都说养儿子好,我却不爱那泥猴子,哪顶和我们闺女粉雕玉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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