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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秀色可餐(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尚扇弱水
符黛渐渐掌握了节奏,只是舞步生疏,一下就会踩上蒋楚风的鞋子。符黛看见他鞋面上灰扑扑的印子,干脆蹬掉了自己的皮鞋,身高一下又矮了小半截,胳膊伸直挂在他肩上,身子倾向他,娇声抱怨:“你这么高……”
蒋楚风笑了笑,微躬下身让她揽住了自己的脖子,顺便也脱掉鞋子,两人赤脚踩在地毯上,随音乐移动。
没有了坚硬的鞋底,符黛纵使踩到蒋楚风也没了顾忌,跳到最后便犯懒,两只小脚全搁在他脚背上,由他带着四处走动。
蒋楚风揽着人小腰爱不释手,嘴上却嫌弃:“懒得你,这样能会么?”
符黛振振有词:“脚把脚教,怎么学不会。”
符黛骨架小皮肉软,所以脚丫子看起来肉呼呼的,蒋楚风抬了抬脚,挑眉更正:“是脚把蹄吧。”
符黛一怒,抬脚就狠狠踩了他一下,柔软的脚掌落在蒋楚风脚背上,不但不觉得疼,反而软乎乎地舒服。
蒋楚风将她拦腰一抱转了个圈,水红色的裙摆飞舞,似玫瑰花开,透着娇艳。
符黛咯咯直笑,脑袋靠在他怀里,忽而仰起脸看着他的喉结和下巴,不由想这身高差是不是太悬殊了些,一点都不般配,他那个秘书员就很高挑,尤其踩着高跟鞋的样子,摇曳生姿,优雅成熟。
嫩白的小手擦过头顶,在男人胸前比划了一阵,颓然放下,脑袋发泄似的狠狠磕了几下。
“我该不是连呼吸都是错的,好端端的又生气?”蒋楚风低头埋在她馨香的脖颈处,低沉的声音随着呼吸喷薄而出,温柔惑人。
“一定会有人说不般配,这亲个嘴都累人。”符黛踮起脚尖,极力地够向蒋楚风的脖子,玲珑的身躯伸展开来,少女稚嫩美好的曲线一览无余。
如果说一开始是蒋楚风兴之所至,现在是愈来愈无法自拔了,这姑娘时不时冒出来直白又可爱的话,每每都叫他忍俊不禁,心里早软得一塌糊涂。
蒋楚风轻笑了一阵,双臂一用力,将她抱放在后面的柜子上,这样一来,符黛便比他高出半个头。蒋楚风握着她的手,身躯紧紧靠在她腿前,俊逸的面庞在她眼前放大,循循诱导:“身高不是距离,接吻有千百种姿势,我们一一来试一遍?”
男性强烈的气息在唇边萦绕,像有一种莫名的吸力引人靠近。符黛的脑子又开始嗡嗡作响,明明她占据着高地,怎么有种被牵制的感觉呢?果然生来的短板,就是踩高跷也拯救不了……
“我才不要!”符黛又羞又恼地推他,想要跳下地。
蒋楚风却不依她,直接一手扣下她的后颈,一口吞没她的娇嗔。
符黛捶了他两下,挣扎不开,揽着他肩膀的手指紧张地扣着,粉润的指尖泛着些微的白。
对于符黛,蒋楚风从来都不满足于浅尝辄止,而是得寸进尺。长舌缠卷着丁香小舌,觉察到一丁点回应,便像得到特赦令一样,进攻地愈猛,情难自禁之下,蒋楚风便不再满足于只是唇舌的交融,大手悄悄沿着少女玲珑的曲线上移,覆住了衬衣下面的柔软。
未经人事的娇躯立时涌起一阵战栗,符黛闷声推拒了几下,蒋楚风才恋恋不舍地移开,抚着她的后背缓缓安抚。
待两人分开,均已是气喘吁吁,符黛连衣裙的一边肩带滑了下去,落在臂弯之间,白色的衬衣领口微开,诱人采撷。
蒋楚风眸色转深,下身蛰伏的欲望也不受控制地抬起了头,幸而紧靠着符黛的双腿,她也未发觉。蒋楚风吸了口气,忽然将符黛抱起来,转而坐在一侧的沙发上。符黛待要下去,却被他按住,沉声哄道:“黛黛乖,陪我坐一会。”
符黛觉察他声线有变,有些不明所以,看他也没有别的动作,便乖乖地靠在他怀里,平缓着自己也跳动不已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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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黛:我158,四舍五入160!?(?gt;?lt;?)?
九爷:我185,四舍五入190(* ̄︶ ̄)
黛黛:(╯‵□′)╯︵┻━┻
为了体会一下这个身高差,身为一个单身狗的我,只能在墙上画了一个185的杠杠,自己站过去比一比。当然我比黛黛高那么一点点!我162!【叉腰
粽子节啦,发点小糖糖给你们~黛黛他们那里也快过节了2333333





[民国]秀色可餐(限) 夜
大概热恋中的男女都需要加点醋来调剂一下,才显得鲜味十足。总之符黛和蒋楚风的关系是更上一层楼了,蒋楚风来符家的次数也愈渐频繁。
某天,蒋楚风吃过饭顺便捎走了符黛,符秋生听到汽车引擎一响,才后知后觉地放下报纸,“怎么楚风把黛黛带走了?他们俩什么时候这么要好了?”
陈玉摆弄着花瓶,笑觑了他一眼,道:“你闺女都跟人处了一个月了,你这得迟钝到什么程度!”
“处什么?”符秋生发愣。
“处对象呗。”
符秋生恍然大悟地哦了声,一拍脑勺,咬着牙懊恼道:“我说这小子跑得这么勤,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陈玉调侃他:“这些日子看你们无话不谈,怎么样,这女婿靠谱不?”
“敢情你们就把我一人蒙在鼓里?这像什么话。”符秋生去窗边一看,车子早没影了,这才急了,“赶紧把黛黛叫回来!大白天的跟一男人出去多危险呐!”
“大白天危险?那大晚上的才安全?”陈玉瞥了他一眼,见他眉头不展,摆了摆手让他放心,“你可别学你娘那一套像话不像话的,年轻人谈感情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儿,你闺女都快二十了,你想留她当老姑娘不成。”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也不能背着我啊……”符秋生心里特别不是滋味,总有种引狼入室的感觉。
陈玉白了他一眼道:“是你自己榆木疙瘩不开窍,那俩饭桌上都差用一双筷子了,你还当‘兄妹情深’呢!”
符秋生被陈玉数落得蔫头耷脑,报纸也不想看了,一门心思想着怎么保护自家的玉白菜不被猪拱。
蒋楚风工作恋爱两不误,羡煞旁人。
韩元清颇不是滋味道:“九哥现在是春风得意,可怜我孤家寡人呐。”
“那放你回家结婚,你不是还有个娃娃亲?”
“那就是瞎搞!再说了,谁知道对方长得是圆是扁,万一是个丑的,我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把自己比作鲜花也就他能说得出口。蒋楚风好笑不已,踢了踢他的腿,说起正事:“我记得你懂日语,晚上有个应酬,你跟我去。”
“翻译这事不是有杜小姐么?”
“废什么话,叫你去就去!”
韩元清贱兮兮地笑:“哎哟,九哥从良从得彻底啊,这是打算从一而终了?”
“有别样心思的人我不需要。”经这次的事,蒋楚风也明白过来,就算自己没心思,也不妨碍旁人有心思,不如干脆拔离身边。
韩元清也有了觉悟:“得,我这声‘九嫂’怕是要叫到底了。”
“孺子可教。”
“切!”
韩元清在日本留过学,一口日语说得十分地道,被主办方的宫野先生连连称赞。蒋楚风听他们嗨来嗨去的的脑壳生疼,好不容易应付走了,碰上同来赴宴的沉铎,便坐到一处说话。
韩元清看见沉铎身旁没什么表情的姑娘,用日语嘀咕了一句,姑娘撩起眼皮,漆黑的瞳仁明亮异常,薄唇微启,吐出一口流利的日语。
两人一来一去也不知道在说什么,蒋楚风和沉铎不由朝他们看去。
蒋楚风全程只听懂了一句“八嘎”,而且看这俩人的神情也不像心平气和聊天的样子,连忙唉了几声:“你们俩中国人,操着日语互怼什么?”
姑娘看了一眼韩元清,冷哼一声偏过头。韩元清同样不屑,就差鼻孔朝天了。
蒋楚风朝沉铎道:“小孩子,不懂事,沉少帅勿介意。”
“哪里。”沉铎朝向冷脸的姑娘,平静的语气总含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威严,“秦芹,来认识一下。”
姑娘转回身,伸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语气跟沉铎一样简短有力,又透着冷然,“秦芹,我父亲是无定堂长老。”
“幸会。”蒋楚风握了一下秦芹的指尖,旋即放开,推了下韩元清。
韩元清微眯着眼,透着一股子痞气,张嘴就问:“芹菜的芹啊?”
秦芹脸一僵,直接回了手。
蒋楚风和沉铎没再管这两个炸毛孩子,径自说了会话。酒宴散的时候,秦芹对韩元清也没好脸色,韩元清也是一脸的不稀罕。
蒋楚风不由问:“你们认识?”
“跟沉铎一样一个冰山疙瘩,谁认识了!”
蒋楚风吐了口烟,默了默拍拍他的肩,“韩元清,你就孤独终老吧。”头次见面就跟人结梁子,还成天哭诉自己单身汉,该啊!
为了证明自己还有人爱,韩元清硬拖着蒋楚风去了不夜城,几杯酒下肚,人就开始打飘,手却依然规规矩矩搁在沙发扶手上,没碰到周围的莺莺燕燕。
蒋楚风看着他,一脸的心知肚明,陪他喝了几杯便起身。
“九哥这就走啊,九嫂又不是河东狮,急什么!”
周围的陪酒小姐听到韩元清口里的称呼,皆诧异了一下。毕竟蒋楚风这类人人皆知的人物,他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会传出来,忽然多了个“九嫂”,也不知是藏的哪家娇。
韩元清一单身汉,瘫在那里一副浪荡公子哥的样,“花花世界多美妙,九哥你这就放弃了?”
旁边姑娘各个成熟美艳,一眼看过去还真叫人眼花缭乱。蒋楚风看着那些个白花花的大长腿,心里想的却是符黛的小蛮腰,更是意动不已,交待了手下一声,丢下了醉汹汹的兄弟,直接驱车到了符黛家门前。
符黛还没睡,正亮着小台灯看书,听到窗户外面笃笃敲了两下,一拉窗帘看见蒋楚风倚在旁边,还有些惊喜。
“你怎么来了?”符黛打开窗户,手肘支着窗台,闻到他身上若有似无的酒气,略蹙了蹙眉,“又喝酒了,醉了?”
“本来没醉,看到你就醉了。”
“油嘴滑舌。”符黛去捏他的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一个用力直接拉抱去了外面。符黛惊呼一声,连忙咽下声音,“你干什么!”
符黛喜欢外面的小花园,才要了一楼的房间来住,这可方便了蒋楚风偷香窃玉。
“嘘,带你出去玩。”蒋楚风轻松抱着她便往车跟前走。
这种半夜幽会的事儿,符黛还是有些害怕,扯了扯他的衣领,“不要了,万一被发现我爸要打断你的腿。”
蒋楚风照旧说着漂亮话:“为了你打断腿也值了。”
也幸而符家其他人都睡熟了,不知道符黛被人偷了出去。
车子开到越州城的一处码头,蒋楚风用风衣裹了符黛出来,放在一侧的石墩上,捋了捋她被夜风吹得凌乱的头发,“冷么?”
符黛摇摇头,晃了晃风衣底下白生生的脚,看着午夜的河面上灯火辉煌,有些惊叹:“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越州城的夜景呢!”
“喜欢么?”
“喜欢!”符黛扬起手,长长的衣袖半耷着,看起来有些滑稽。
“这片地方将来都是你的。”
符黛假装听不懂他的意思,笑嘻嘻道:“就算不是我的,我想看还不是随时看。”
“又装傻。”蒋楚风捏了捏她的鼻子,由身后抱着她,下巴搁在她肩上,一同望着河面上悠悠闪烁的灯光。
夜里的越州城弥漫着一股魅惑的气息,至凌晨都不歇。符黛没撑多久就有些犯困,抬起手揉了揉眼睛。
蒋楚风看她点头的样子有些不忍心,将她抱回车里,躺在自己腿上,“睡吧。”
“那到家了你叫我。”符黛困倦地说了一声,在车子缓缓的颠簸下,眯起了眼。
蒋楚风用五指轻梳着她的头发,轻声应下。不过到最后也没叫醒符黛,符黛醒来的时候,倒是安稳的睡在自己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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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们讲一个鬼故事:存稿君驾崩了,日更君将不常出现了,不过作者君还是会尽力的,毕竟已经患了一种叫“不码字不舒服”的重症_(:3」∠)_




[民国]秀色可餐(限) 人丢了
端午佳节,越州城瞧着又热闹了几分,学校自然也不放假的,不过课程少,早早便放学了。
符黛回到家,闷闷不乐地摔进沙发里。
陈玉正在捆煮好的粽子,瞧了眼她,带丝心知肚明道:“不给你放假又不开心了?又误不了你吃粽子,你说你愁个什么劲儿。”
“不是啊。”符黛翻了个身,头枕在扶手上,眉心轻蹙,“小倩好几天没来上学了,我有点担心。”
“你没打电话问?”
“问了,说铺子要忙。”
“那或许真有事呢。”陈玉拎起两串粽子,转而交待,“正好你去送粽子给小倩,她爱吃我包的玫瑰豆沙,顺路给楚风带去一些。”
符黛拿着两串嫌沉,撇嘴道:“他肯定不稀罕这个。”
陈玉拍了下她的手背,把她赶出门,“礼轻情意重,倒霉孩子什么都不懂!”
符黛拎着粽子出了门,正思考着是先找温倩然后在蒋楚风那里多待一阵,还是先找蒋楚风在温倩那里多待一阵,然后就看见温倩从街角走出来,符黛紧走了两步,就见她上了一辆黄包车,急忙出声喊:“小倩!”
温倩似乎侧了一下头,又像没听到一样,黄包车很快便混入了车流。符黛追了几步,脚底一崴差点撞上路过的车,还好那车子及时停住了。
“符小姐,您没事吧?”
符黛抬头看到一脸慌恐的司机,认得他是蒋楚风的人,连忙跑上车催他:“快跟上那辆黄包车!”
司机本来想说要去接九爷,但看九爷平时对这位也算言听计从有求必应,犹豫了下开车朝着符黛指的方向行进。
天色还未暗下去,歌舞厅已经亮起了招牌,红红绿绿,纸醉金迷。
符黛见温倩进了一家舞厅,也跟着想进去,门迎见她一副学生打扮,还拎着两串粽子,又是独身一人,便伸手拦下。
“小姐请留步。”
符黛审视了下自己,也觉得不像来欢场寻乐的,一把挽上随后过来的司机,道:“我们一起来的!”
门迎犹疑了一下,也放人进去了。司机却是出了一身冷汗,进了门忙把自己的胳膊抽出来,直觉符黛像是有什么急事,于是劝道:“符小姐,还是打电话给九爷吧。”
符黛担心温倩,顾不上那么多,眼神在舞池里四处巡视。司机叮嘱了一句,去门口的电话亭打电话,再回来就见不着人了,顿时如坠冰窖。
符黛半路跟走了温倩,自然没同蒋楚风见面。蒋楚风买了些东西送到符家,原本还打算接符黛出去,一开门陈玉便道:“正说呢,黛黛去送粽子一定把你带来。”
蒋楚风一听这话就觉得不对,见陈玉往他身后看,心里一转弯便道:“黛黛去找她同学了。”
“也是,她一回来就念叨小倩,估计得晚些回来。”陈玉笑了笑,请他进来坐。
“不了,我那边还有点事,晚些时候再来拜访您,顺便送黛黛回来。”
陈玉直说好,还告诉了他温倩家的地址。
蒋楚风一转身,脸色就不怎么好看起来。黛黛去温倩家一定会路过他那里,现在天都要黑了也没个影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蒋楚风一边去了温倩家,一边叫人去查行踪,刚好错过了手下赶到符家通知他舞厅那通电话。
这厢快人仰马翻了,那厢符黛一心顾着找人,不知不觉从后台进去了,她一身书香气与里面的脂粉堆格格不入,一个舞小姐问:“你找谁?”
“我找……我找温倩,她在这里么?”符黛虽然不想承认温倩来这里当舞小姐,但也想不出其他的理由了,干脆一问。
“她啊,被黄先生带上去了。”舞小姐懒洋洋地摆了摆手,语气里有点不忿,“果然这种清纯小处女吃香,一来就被看上了,回头便是当不了姨太太,后半生也不用发愁。怎么, 你也是来搭她线的?”
舞小姐审视的目光让符黛很不舒服,匆匆问了一句,从侧边的楼梯上了叁楼。叁楼是一层客房,装修得金碧辉煌,跟舞厅里的灯红酒绿有些不一样。
符黛前前后后转了几次,也不知道温倩被带去了哪一间,心里暗暗着急。
身后的门忽然被一股很大的力道撞开,温倩衣衫不整地趴倒在地,被随后跟出来的男人边骂边往回拖。
“小婊子!你说不做就不做,当老子的钱白花呐!”
“不要!我不要!钱全还给你!我不要!”
男人一个巴掌甩过去,凶神恶煞道:“你倒想不要,你也问问你爹还能不能再把钱掏出来!”
符黛被眼前的一切震得一愣,反应过来后,把手上的粽子朝着男人的大光头上丢了过去,“你放开她!”
男人痛呼一声,当即咒骂不停,一见符黛娇娇弱弱一个女学生,目光转为下流,“哟,看来我黄老五今儿还赚了,买一送一啊!”
“黛黛……”温倩看到符黛,同样有丝不可置信,不过危机之下还是将她当成了救命稻草,哭得满脸泪水朝她跑去。
黄老五一脚踢倒温倩,伸手去抓符黛。
温倩忙喊:“黛黛你快跑!”
符黛一个女孩儿家,哪里敌得过一个五大叁粗的男人,没跑几步就被抓了回来。黄老五呲着镶嵌的一口金牙,像闻着肉香的豺狼,垂涎地往符黛脸上贴。
符黛差点呕出来,手一抬把仅剩的两个粽子糊到他脸上摁了两下。
黄老五的眼珠子差点被她挤爆,一把将她掼进了门。
符黛闷声一哼,感觉骨头差点被摔碎。温倩去拽黄老五裤腿,反被扯着头发也拖了进去。
哭声与叫骂声被厚重的门一掩,通明的走廊里顿时恢复一片平静。
便是没接到电话,手眼通天的蒋楚风也没多少工夫,很快找到了舞厅。
司机顶着一脑门的汗将情况说明:“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盘,我也没敢轻举妄动,符小姐应该还在这里。”
蒋楚风旋即叫人围了舞厅,老板被惊动,出来一见人,倒也站得笔直。他们与鸿门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这次也不知为什么事惊动这位大驾。
“蒋九爷光临,有失远迎,不知这是——”老板环视了一圈到处搜罗的人,话音未尽。
蒋楚风只当没看到周围被吓得离座的客人和舞小姐,叼着根烟老神在在坐着,“没事,找个人而已。”
找个人弄得这么大动静?老板的脸色顿时沉下,给小的使了个眼色,也去搬救兵了。
“九爷,人在叁楼,不过——”
蒋楚风不等人把话说完,起身朝叁楼走去,衣襟带起的风刮得老板的脸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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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确定今天能不能把二更写完,还是先告诉你们一声黛黛没事,不然你们可能会打死我(‘□‘))




[民国]秀色可餐(限) 大猪蹄子生气了
蒋楚风十八岁执掌鸿门,攸关生死之事也历经太多,到如今沉淀下来,已经甚少有事能动摇他。此刻,心里却像装着一块大石,喘不上气来,他都不敢想手下“不过”后面的话。
房间里,两个女孩抱作一团,呆呆地坐在地上,面前倒着一个男人,脑后一个窟窿汩汩地冒着血。
纵是蒋楚风,也不愣了一下,叁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将符黛捞了起来,“黛黛,没事吧?”
平时连条鱼都不敢杀的人,这会见人顶个血窟窿没了气,符黛一时有些回转不过来,等反应过来了便扁起了嘴巴,嘤嘤嘤地越哭越大声。
蒋楚风一看她这个样子心就软了,其余的也顾不上,先抱着人去哄了。
舞厅老板上来一看,罩场子的大佬凉了,也不依了,“九爷,咱平时都是规规矩矩的,可没招惹您鸿门,这……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这越州城排的上号的人蒋楚风都记得,脑子里一过就知道谁是谁,眼前这光头佬却没印象,显然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于是淡淡地跟手下人吩咐:“给买副棺材。”
老板的脸霎时绿了,涌上一丝怒意,“九爷,咱知道您在这越州城说一不二,可也不能欺人太甚。”
蒋楚风回过身,淡而冷的目光钉在那老板身上,直盯得对方冒出一身冷汗来,嚣张的语气由他说出口来却显得无比自然,“既然是说一不二,那我让谁死谁还不得洗干净脖子等着。今儿是个好日子,宜安葬入殓迁坟,别错过了。”说罢带着一帮人就走。
符黛抽着鼻子拉了拉他的衣领,瓮声瓮气地提醒:“小倩……”
老实讲,蒋楚风现在挺烦这个温倩,要不是她黛黛也不会跟着跑来差点出事。不过他迁就惯符黛了,当下也没二话,让手下把同样呆愣的温倩捎上。
上了车,符黛窝在一旁抹眼泪,蒋楚风看着,心疼只余又有点气,僵着语气训她:“你不挺能耐的么,一声不吭单枪匹马就去救美了,现在就会哭鼻子。”
符黛受了一场惊吓,心里还委屈呢,听他一训,小脾气也上来了,瞪着眼憋住眼泪,“要你管!我救我朋友不行吗!”
“我不管?我不管你还有心情在这儿哭?我不得到乱葬岗找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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