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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梦若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灵阮
闻言,她有些高兴,抿嘴一笑,附和着大力点点头。
最后,卫袭拿了一大沓纸片,领着她来到一处小台前,问道,“喜欢什么?”
“唔……”她咬着唇,张眼望向那侍女身后的竹板,一眼,她便瞧中了一把梳子,只是隔远看着,那铜质的梳身便十分致,纹路镂空,还有几朵贝壳做的小花嵌在上头。
至今为止,她只用过乡下的木梳,和他屋里的那把骨梳,殊不知,梳子,也会有这么漂亮的。
“那个梳子,要几张?”卫袭不等她回答,便对那侍女跟前的文官问道。
她在他身旁,看他每次说完一个谜底,桌后的男子就点点头,在纸上划下一笔。
她忍不住盯着卫袭瞧着,心中对他又是更深的敬慕,只是这样想着,就想要对他撒娇。
那侍女递来了梳子后,她宝贝的捧在手心,仔细地端看。
见状,卫袭笑言道,“你这次啊,可别又看得不理我了。”
她抬眼,认真地说道,“不会,卫袭你更好看。”
卫袭沉沉一笑,刚想说什么,一声,打断了他们。
“袭。”
她转过头,见花子蓉向他们走来,他的身后,是跟着的花允铭。
她赶忙将那梳子往身后一背,垂下眼,张口想行礼,却忘了该如何才是……





狐梦若莲 十八、祈愿
卫袭上前几步,将沈菲倾挡在了身后,抬臂行礼道,“参见国君、旻王。”
兑礼桌后的文官、婢女也纷纷行礼。
花子蓉扫了眼台上的那沓红纸,笑道,“看起来,袭你是已有获了?”
卫袭从容笑道,“不过是换取了个小玩意。”
“来,给本君瞧瞧。”方才一问,见卫袭本能的看向身后,花子蓉便朝他伸出手去。
卫袭眯起红眸,扬起嘴角,“东西已赏给了下人,怎好再污了国君的手。”
“哼。”花子蓉甩袖,面露不悦。
“这样吧。”卫袭走近花子蓉,与他耳边轻声说道,“国君想要什么,我去为国君兑一个?”
这时,花子蓉看向了花允铭,见他毫无反应,心中气恼,便对卫袭说道,“好,那本君就要,这里最好的。”
“喏。”卫袭退身,暗自舒了口气。
“你,便在此等着本君吧。”花子蓉对花允铭说着,语气,带着强硬的命令。
花允铭垂眼,嗓音沉沉,毫无语调,“喏。”
“哼……”花子蓉再次甩袖,自顾自的往灯谜处去了。
卫袭无奈摇头,转头对她说道,“倾,你先随处逛逛,一会我去找你。”
她攥紧了手里的灯笼和梳子,只好点了点头。
卫袭随后转过身,跟着花子蓉走开了,把她留在了原地。
花允铭的视线,在他们离开了好一会之后,才落在了她身上。
她呆站着,低眉垂眼的,散落的发鬓随风飘摇,粘了几丝落在嘴角。
他轻轻叹了口气,提醒道,“不是叫你去别处逛逛?”
“嗯?”她抬起头,看向了他,“和我说话?”
“是啊。”他没好气的答着,嘴角无奈的轻轻上扬,和与花子蓉在一起时,感觉完全不同。
“唔……”她显得有些苦恼,“可我……不知道去哪逛……”
“那边有很多好玩的,去看看吧。”他扬了扬下巴。
“可是一个人……又有什么好玩的……”她看着梳子自语着,然后将它塞进了兜里。
花允铭抬起眼,见到远处花子蓉那一身华丽的金衣,逐渐淹没在人群和红纸片中。
“你不是曾说过,自己有个心愿吗?”他的视线,又落回她身上。
“嗯?”她想了想,又再想了想,卫袭曾许下的承诺让她忍不住甜甜一笑,“那个,算是达成了。”
花允铭看着她,看了好久,才开口说道,“那便当陪我吧,许个愿。”说完,他就转身往一边去了。
她看向卫袭离开的那头,撇过脸,跟上了花允铭。
原来刚才卫袭身后升上天去的红灯,叫做祈天灯,是用来向上天祈福和许愿的。
来到台前,花允铭执起毛笔,在白纸上写着什么。
她好奇的在一旁看着,看不懂,于是咬咬唇,小声地问道,“……这写的是什么呀?”
他沉默不语的继续写着,写完了,让她拉着一角,随后接过侍女递来的蜡烛装上。
片刻,这看似平平无奇的几面纸片,竟慢慢地鼓了起来,她惊诧的瞪大了眼,想把指头伸进洞里,花允铭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当心点。”他的嗓音依旧低沉,语调也依旧平缓,但握着她的手,却是迟了那么些许,才放开了。
“嗯……”她点点头,只当自己是做错了什么。
天灯越鼓越大,她觉得,这就像握在手里的小鱼,细微的挣扎着,想逃,又逃不掉。
“放吧。”他说道。
只是分神的她一时没能反应过来,等松开手时,天灯在空中摇曳了两下,烛火点着了边缘。
她大惊,慌了神。
好像只在瞬间,整只天灯都烧了,蜡烛跌落在地,烛火扑哧两下,灭了。
注意到的旁人都紧张得屏住了呼吸,想去探究花允铭脸上的表情,却也不敢。
她,便是那其中之一。
花允铭却只是轻轻地笑了一声,让她不解。
“走吧。”过了片刻,他说道。
她小心的抬起眼,看着他,“可你不是要许……”
“许愿之事,顺奉天意。”他笑着,无奈、苦涩,“逆天而行,终是无用。”
她不懂,这分明是她的疏忽,怎就变成了天意?……
心中有愧,她问道,“那我能不能,也许一个?”
他看了她片刻,走到台前拿起毛笔,转头问道,“要许什么?”
她走到他跟前,小声说道,“就许……要老天爷,成全你刚才的那个心愿。”
见花允铭愣住了,她小心翼翼的问道,“这样……是不可以的吗?……”
“一年只许这一次愿……”他,停了停,“你,要给我?”
“嗯!”她肯定的点点头,毕竟她的心愿,已经达成了不是吗?
他转回头,笔尖悬在纸上,落不下去。
她看他一动不动的,以为他是不知该如何下笔,于是说道,“就把你刚才的心愿,再写一次吧。”
他眼眸一颤,像是才反应了过来。
花允铭写完放笔,她便把指头压进墨里,然后在纸上按下一个指印。
从前爹爹卖谷的时候,好像是这样做的。
听见花允铭笑了声,她便抬头看他,只见他垂着的眸子水亮亮的,映着几束火光,像是有些高兴,见他终于释怀,她便也跟着笑了笑。
当天灯再度点起,她不敢有所懈怠,他一放手,她也跟着放开了。
望着慢慢升起的天灯,随着其他几处火灯一同往天上去了,她闭上眼,双手合十。
“谢了。”他说。
念完了愿望,她睁开眼,笑道,“这次,你我的愿望都会实现了。”
他静静的看了她一会,说道,“嗯,那你去别处玩吧。”
她想了想,点点头,“我走了。”
他既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再看了她一会,垂下眼,转过身,往灯谜那头去了。
她拎起灯笼,发现有几个人在打量着她看,有些害怕,她赶紧低下头,快步离开了这里。
围着祭天台脚下走了一圈,人们在欢笑着,嬉闹着。
只有她,还在等着卫袭找来。
寻了处台阶坐下,她觉得有些苦恼。
她想起以前在乡下,自己也是这样的,因被当作异类,从来都和别人显得格格不入。
虽爹爹也不大爱搭理她,但自从二妈过门之后,情况就更加严重。
只仿佛,她是个爹爹不知从哪里捡来的孤儿,没爹没娘,做牛做马。
她不爱说话的性子,大约,也只是因为没哪个会和她说什么话。
一个人孤零零的活了十三年,也不知从哪时开始,没有了卫袭,就觉得自己什么都不会了。
灯火还是这样美,人群还是这样喧哗,但她,却已不觉那样热闹了。
突然,她闻到了甜甜的香味,再突然,一张方纸包着的龙须糖出现在眼前。
她惊诧地转过头,只见不知是何时蹲在了身后的卫袭,正嘴角盈笑的看着自己。
心头一暖,只差一点,她就要忍不住冲动,伸手去紧紧地环住他的脖子,撒着娇,让卫袭也将自己抱紧。
她甩甩头,把不该想的赶紧都甩在脑后,捻起一块龙须糖放进嘴里,糖丝化了,和着中间的果仁甜而不腻,好吃极了。
“你的指头。”他的红眸盯着她的手,笑笑问道,“是怎么了?”
“嗯?”她伸出手,见拇指的指甲缝里黑黑的,于是想了起来,说道,“刚才泡进墨水里了。”
“看看。”他不由分说,一把执起她的手放在鼻端。
她嚼着龙须糖,奇怪的看着他。
卫袭的眸子暗了暗,却笑问道,“刚才,有谁碰过你了?”
“嗯?”她奇怪的拧了拧眉,想了想,如实说道,“没有呀……”
卫袭敛下笑容,“有些事情,不要让我问你第二遍。”




狐梦若莲 十九、吃了你
嘴里,还有几颗花生没嚼碎,但她不敢动了。
这样的卫袭,明显是要生气了。
而她,很害怕生气的卫袭。
似个做错事的孩子,她把刚才和卫袭分开之后的事说了一遍,然后才恍然大悟,“那时候,旻王要我别把手伸进洞里,然后抓了我一下。”
见卫袭不做声,她咬咬唇,又问道,“那个……算是‘碰’吗?……”
“你觉得不算?”他笑着反问。
“唔……”她犯难了,卫袭这笑容根本不像在笑,反而像是更生气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才不会生气呢?……
“没兴致了,跟我回去。”他起身,等也不等她,就走开了。
她赶紧拿起灯笼,快步跟了上去。
原来,卫袭不等她的时候,自己要小跑着才不会被他甩下,灯笼里的蜡烛一晃一晃的,怕是像刚才的天灯那样,她赶紧把火吹灭,全力地跟上了他。
回到屋里,卫袭手一挥,灯一亮,门一闭,把她吓到了。
他背着她,喘了好几大口气,像是在平复着什么。
她小心翼翼的把灯笼放在一旁,双手紧握着站他身后,等他发落。
他突然,解开了腹前的腰带,脱去外裳,顿时,银白的狐狸尾巴蹿了出来,像是极为焦躁的,在空中甩了两甩。
他扬起手,外裳被他狠狠地摔在了椅上,她吓得肩膀高高的耸起,脑袋低低的垂落。
“你是觉得,被别的男人拉着手,不算什么?”他边问,边转过头,那双深邃的红眸水光琉璃,暗沉得很。
她咽咽口水,手都被自己握痛了,不知该怎么解释才对。
“是吧?”
卫袭的白尾巴突然伸长,将她缠住,她怯怯的看着他,委屈的泪光欲落不落,好不可怜。
“说啊。”他莫名勃然大怒。
尾端顶起了她的下巴,她是真的吓到了,想说什么,却好像所有的话都被扼在喉头。
白尾巴一,她尖叫一声,等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举在空中,与他对视。
这样的卫袭,真的好可怕!……
她浑身都在发着抖,全然不知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只知道他现在生气得很。
卫袭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勾起嘴角,露出白牙,“我要。”他凑近她的唇,“吃了你。”
她的一行泪水滑下,从下巴滴落,染在了他的白尾巴上。
“怕了?”他龇起獠牙,轻轻地咬住她的脖子。
“怕……”她吸吸鼻子,另一行泪水,也跟着滑落,“能不能……轻点……”
他稍稍退身,问道,“让我吃?”
“……那可以不吃吗?……”她哭得鼻尖都红了,可怜兮兮的。
他盯着她,看了半晌,说道,“不可以。”话刚落音,她发髻的缎带松开了,一头黑发披散而下。
她紧张的闭上眼,一脸视死如归的样子。
他的指尖,勾起她襟前的盘扣,轻轻一下,就解开了。
她在等待疼痛,却在下一刻,脖子被湿滑的温热所覆上,她叮咛一声,睁开了眼。
他的舌头,舔过她的脖子,再咬住她的耳垂,双手抱住她的身体,一手,拢起她的臀儿。
“卫……”她轻轻唤着,前臂抵着他的肩膀,想了想,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不要生气……我错了,往后除了你,我再也不让别人碰了……”
顿时,他的尾巴和手臂将她缠得更紧,让她几乎快要透不过气了。
他捏着她的下巴,重重地吻了上去,似不带怜惜的,将她咬得好疼。
因为太疼了,让她开始有些挣扎,争不过他的力气,她也咬了他一口,等他松开嘴时,她小声地怨道,“真的好痛……”
他哼道,“这是惩罚。”
她低下头,委屈地抱怨道,“……又不是我让他碰的……”
“还敢顶嘴?!”
“……”她似乎,用气音微微的哼了声,他听见了。
“找死。”他扬起嘴角,松开尾巴,一把接住差点落地的她,往房里走去。
她窝在他怀里,怯怯的拉着他的衣襟。
将她丢在床上,他便压了上去,一把,就把她的衣服给扯破了。
“啊!”她赶紧挡手胸前,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你要干嘛?……”
“吃了你啊。”他笑了声,粗暴地拉住她的双手,用一截扯破的衣裳,将她的手捆在床头。
“不要!”她吓到了,瞪大眼,双脚无助的踢着。
“怎么?你不是,肯让我‘吃’的吗?”他邪魅的笑着,一把握住她的脚踝,脱去鞋袜,将她双腿分开在自己身侧。
“不要、不要!”她的腿在空中踢着,双手拉扯不出,摇得床榻咯吱作响。
他笑着,俯下身,将她前襟的破口扯大,一把捏着她的乳儿,咬了下去。
“嗯!”她一怔,双手握住破布,拉直了。
他咬完了,抬起手,满意的看着粉红圈外的牙印,随后再次低头,含住了她的枚果,另一只奶子,则被他握在手里揉弄。
她喘息着,胸口噗通直跳,委屈垂下眼,见他像是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时而,还用舌尖把乳头儿在嘴里打着圈圈。
“……卫袭……”
“嗯?”
“你……你……嗯……弄得好痒……”
他轻笑一声,“是吗?”说完,他侧过脸,把另一只也咬在了嘴里,“哪只痒一些?”他抬起红眸,满眼戏谑。
她一愣,鼓起脸道,“你在欺负我……”
他笑笑,“就是欺负你,不可以吗?”
她别过红透的小脸,不做声。
他笑着,扯下了她的裤子,她一惊,赶紧把腿夹紧。
“还有更欺负的呢。”他说着,拉着她的腿儿举高她的屁股,随后,在空中分开。
“不要!!”她尖叫着挣扎,然后看着他的脸,逐渐靠近下体,“不要不要!!”她疯狂的扭动着身体,却发现自己完全敌不过他的力气。
他的唇,含住了自己尿尿的地方,她觉得自己的脑子,一瞬间就炸了。
“呵呵。”他沉笑,起身拭拭嘴角,“竟这么快。”
她晕了,听不懂卫袭在说的是什么,只知道他的舌,开始舔弄她的下身。
什么都不知道了,耳边,好像传来湿哒哒的声音,还有……自己的……呻吟……
身体,已经不知道起起落落了几回,她迷蒙着双眼,像是累极了,浑身滚烫得不成样子。
“好多水。”他说着,笑得那样邪肆,舌头滑了一圈嘴唇,然后吻住了她。
她喘息着,身体已经动不了了,像是团湿了水的泥巴,扔他搓圆捏扁,一条腿,被他抬起,然后有什么比自己温度还要高上几分的东西,压在下身。
她鼻音浓浓,语似梦呓,“这是要干什么?……”
“干你。”他答着她听不懂的东西,下身那压迫感越来越强,直叫她生疼。
“……呜……”她莫名的,哭了。
“怎么了?”他停了下来。
“好疼……”
他轻笑,“头都没进去半个,你疼个什么。”
她疼得委屈极了,双手拽着卫袭的衣襟拉扯,“不要了……真的好疼!……”
卫袭沉沉一叹,捧着她的脸,轻柔的吻着,“乖,不疼。”
她吸吸鼻子,“为什么要做这个?……”
“因为我想要。”
卫袭的话,让她不再挣扎了。
是他想要的,她必然会给。




狐梦若莲 二十、玩火自焚
醒来时,卫袭的白尾巴扫动着她光裸的肩头,叮咛一声,她蠕动着躲进他怀里。
浑身都在疼。
腰疼,小腹疼,下身更疼。
两只手腕也是一圈红红的,还透着淡淡的淤痕。
昨夜的记忆,慢慢的在脑子里过着。
交缠的肉体,抖动的身躯,痛苦的呻吟,胶合的私密。
就连现在,房里都还能闻得到那股子气息,她红着脸,小手贴在他同样赤裸的胸膛。
饶是她再愚钝,也不会不知道,她,已经是他的人了。
完完,全全的。
“还难受吗?”卫袭的指,缠过她的黑发。
她轻轻地点点头,埋在他怀里的脑袋缩进了被里,小声地问道,“卫袭你那里……能不能小一点?……”昨夜他刚进去的时候,她疼得脑袋都快炸裂了,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差点没晕过去。
他沉笑,“不喜欢?”
她露出的半截脑袋一动不动的,听他这样问,也不吭声。
“是不喜欢吗?”他笑着,隔着被子将她抱紧,然后弯身,吻了吻她的发。
“唔……”她伸手,环住他被里的手臂,“要是……轻一点……也……不是……不喜欢的……”
“是吗?”他沉笑,“可是你的全部,我都很喜欢呢。”
起床后,才发现已过午时。
她走起路来别别扭扭的,肚子里头,似乎还膈应着什么,让她极不舒服。
饭时,她正坐立难安的扭动着屁股,他忽然来到她跟前,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
她一惊,赶紧看向一旁的两个侍女,还好,她们那面无表情的模样,依旧稳如泰山。
“来。”他笑笑,夹了块肉,抵在她嘴边。
她乖乖的,张口吃下。
他的视线,从她的脸,移到了胸前,再缓缓的盯着她的下身,在饭桌里侧的大掌,撩开了她的罗裙,然后,伸进了裤里。
她本来不敢做声,见他愈发过分,于是隔着衣裳按住他的手,屏住呼吸的她,气都不敢喘大一声。
“多吃点。”他笑着,又给她夹了口菜,那不安分的手,揉上了还湿漉漉的小穴,一根指头,缓缓地插了进去。
“嗯……”她轻吟,脑袋倒在他肩膀,“不要……”她极为小声的拒绝着。
“怎么了?可是今日饭菜不合胃口?”他笑意更深,指腹按着甬道的壁肉,来回磨蹭了起来。
她忍不住急促的呼吸,喘息着。
他笑笑,放下筷子,对侍女们说道,“你们,去打盆洗澡水吧。”
“喏。”
侍女们刚离开,他就将她转过身来,面朝着自己,背抵着饭桌,接着,一把撩开她的裙子,两根指头,一同插入。
“啊……”她颤抖着,双手握住他的手臂,“疼……”
他轻笑,“所以,我来为你‘爱抚’里头一下。”
“嗯……啊……”没有夜色的遮蔽,她无处可躲,只好用手背覆住半张脸,酸痛的腰身,一下一下的轻轻顶着,也不知是难受得想走,还是想要得更多。
“真浪。”他沉笑,低着看着潺潺的水液从自己指缝中流出,顿时,又喂了一根指头进去。
“啊啊——!”她仰头,浑身颤抖了起来,昨晚的敏感还未消退,穴儿都肿得通红,哪里禁得住他这般挑逗。
他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拉起,低头狠狠地将她吻住,舌头滑过她的小嘴,在她口中,做着穿刺的动作。
“嗯……嗯……”她一抖,双手抱住他的脖子,下身不受控制的抽搐,紧紧地缠住了他的三根长指,疼得发麻,却又有几分异样,让她有些害怕。
“今日,先如此饶过你罢。”他笑着,将指头抽出,然后抱起她,往澡堂走去。
沐浴之前,卫袭支开侍女们去更换床褥,洗澡时,他又把指头伸入她的小穴。
她已经极为难受了,不由的感觉委屈,吸吸鼻子,可怜兮兮的说道,“能不能……不要再弄了……”
他轻笑,将她赤裸的身体抱在怀里,“听话,只是把脏东西掏出来。”
她点点头,乖巧的贴在他身上,小手还无助的握着他的胳膊。
他看了眼她依赖的动作,勾唇笑笑,“倾,我会待你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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