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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毒液毒液
“从小到大,我吃得苦、受的罪比你想得要多得多。再苦再难,我也能撑下去,所以你要是挡着我的活路,五小姐最好是自求多福。”
说完,黄雀儿回屋关紧房门。李媛被搁在外头,她仍叫嚣着。
“你少拿兄长压我!兄长最疼我的!”
比起李府门面,李媛此时更气的是黄雀儿的胆量。想起以往,她就像块顽石,任人敲打摔击都不出声。
如今反差之大,李媛势要让黄雀儿不得安宁。
黄雀儿的心绪恢复平静,便接着继续缝袜子。勾线戳针时,一不留神又扎到手指头。方才一事,足以令她左思右想。
言语报复李媛,的确会有一丝爽快,但黄雀儿担心是否会给李常增添麻烦。刚进李家一个月,就引来家庭纷争,她甚至觉得自己果真像个祸害。
等到李常回来后,黄雀儿出门迎接,见他身后还跟着三个木匠。她以为是修理家私,但他们又在银杏树下挖坑打桩,不进屋里。
黄雀儿看李常笑得神神秘秘,于是问道。
“这是作甚?”
“今日是你的生辰,想给你做个秋千。”
黄雀儿惊讶万分,她是连自己的生辰都忘了,没想到李常却记得。
“但你怎知我想玩秋千?”
“有一次你在说梦话,我无意间听到的。”
黄雀儿狐疑。她与李常的床铺位置稍有距离,那梦话是有多大声才能听见?莫非是偷偷挪到床边,偷看自己?若真是猜想那般,她是有些不满。
“李常。”
“嗯?”
李常很是满意自己的这个决定,他洋洋得意地看着木匠施工,完全没发觉谎言被拆穿。
“你是不是跑到我床边偷看我?”
这一问,李常立即紧张起来。他转过身背对着黄雀儿,答道。
“我可是光明正大地看的。”
黄雀儿抿嘴笑,走到李常左手边,而他马上转向右边。
“看几回了?”
“一回而已。”
黄雀儿走到李常的右手边,接着他又转向左边。
“难道只有一回?男人大丈夫,还不肯说实话?”
“忘了忘了,小爷记性不好,数不清几回!”
“数不清,那就是好多回了!没想到李家大少竟是如此迷恋小女子哩!”
这下,换成黄雀儿得意万分。她双手抓住李常的手腕,抬头说道。
“我不喜欢你偷偷摸摸的样子,你想看便明明白白地看。”
话说完,黄雀儿把李常的手放在自己脸旁,蹭了蹭。李常看着她黑眸澄澈,眨巴眨巴得诱人。但以目前关系,他是不愿作些出格的事。
“好,下次不会了。”
工匠动作麻利,半个时辰之后,秋千就制作出来。黄雀儿坐了上去,两手抓着两侧绳子,朝着李常喊道。
“快来快来!”
李常连忙走过去,站在黄雀儿身后,轻轻推着她。
耳鬓垂落几缕发丝,随风而飘。黄雀儿摆着小腿,望着眼前的晴空。
“李常,我与你说件事儿,你不许生气。”
“说吧。”
“今日五小姐来找我了。”
李常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慢慢地把秋千拉回来。黄雀儿坐在秋千上,等待他的“审问”。
“她有没有伤害你?”
“那倒没有,只是泼了一盆水到我身上。”
刚说完,李常便往院外走去,黄雀儿立刻过去拉住他。
“你要去哪儿?”
“放开我,我过去揍她一顿。”
“我不让你去!”
黄雀儿在后面拖着李常,李常力气大,继续往前走。只待一会儿,身后噗通一声。
“哎哟喂!”
黄雀儿坐在地上,揉着屁股墩喊疼。李常吓得过去将她整个抱起,跑回屋里,把人放到床上,居然还想扒了她的裤子,检查伤势。
“我不疼了,别脱我裤子!”
方才摔倒,都是黄雀儿假装的,但裤子被扒,害羞倒是真的。
“不让我去,那你这仇怎么报?亦或是,你有其他想法?”
黄雀儿整理好衣裤,解释道。
“我不做伤人之事,但她对我不敬,我也有法子整蛊她。”
“你想如何?”
“她用洗脚水,我就用黑墨水,泼她个乌漆嘛黑!”
“为何不用些别的法子?像是禁足三日、板尺掌嘴、又或是给她几个耳光?”
黄雀儿鄙夷这些暴刑,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滥用私刑,以此报复。
“要是我做的比她还狠毒,那我与她无异。”
李常有时还真佩服黄雀儿的心态。当人极度愤怒时,往往都是怨气冲天,所作所为都要狠上几分。这让他想起一句话:冤冤相报何时了。
“你可是比我大度,若换成我,估计我早就剥了她一层皮。”
黄雀儿咧嘴笑笑,说道。
“你们是兄妹,血脉相连,怎能说些这种话?”
“就如你所说‘两者并联,切身体会’,你疼,我能不疼么?她蛮横无理久了,自然需要人来整治下。”
讲到这里,李常显然是过于激动。黄雀儿知晓他是担心自己,她握着他的手,安抚道。
“我正也是学着保护自己,以后不再受人欺负,而你要相信我才是。”
终于可以搞搞黄色了。





丫鬟 毒液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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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 第三十八章:世俗偏见
生前坏心多,莫叫苦连天。歹人尝恶果,泼得一身黑。金光是凤凰,转眼成乌鸦。
本是安静祥和日,突如一声尖叫似划破天际。李媛全身淋满墨水,坐在地上哭个不停。这时,李常走上去。
“小妹今日可是丑得不行哩!”
李媛抬头怒瞪,哭道。
“兄长因何作出这种歹事来欺负小妹?”
“欺负你,是因为你欺负你嫂嫂在先,这盆墨水还是你得了便宜。”
“她才不是我嫂嫂!一个下人怎能做我嫂嫂?做李府少夫人?!”
李常无多耐心,随后擅自离去。回屋后,率先将这事告知于黄雀儿。
“她坐在地上哭哭啼啼,模样就像又臭又黑的豆豉,真是笑死小爷!”
黄雀儿没好气地看李常一眼,接着专心手工活。两人靠得近,他伸着脖子看她穿针引线。之后无意间问一句。
“做好了么?”
“快了。”
李常点点头,片刻又问。
“送给谁?”
“你猜?”
“送我的。”
黄雀儿撇过头看向李常一脸得意,微微点头。不经意间,他凑过去,紧接着她身体一颤,皱紧眉头。
李常以为黄雀儿不喜他靠近,即刻拉开距离。但是之后,这事儿似乎不是他所想。
“你怎么了?”
黄雀儿顿住,犹犹豫豫地开口道。
“我的背有点疼。”
“怎么会疼?”
眼见隐瞒不了,黄雀儿只好如实相告。
“后背伤口发炎,衣服蹭着疼。”
“平日没有擦药么?”
“有擦,但是手碰不到,只能胡乱擦几下。”
说完后,黄雀儿下意识地抠着手指,不敢看李常的脸色。她以为他在生气,其实他是怨自己粗心。
“你该和我说的。”
千言万语,唯剩一句。
黄雀儿坐在床上,身上穿着肚兜,露出后背。李常替她清洗伤口,涂抹药膏。
上药时,李常摸着一块块不匀的伤口,心底也是隐隐作痛。作为一个男子,他都心惊胆战,不知黄雀儿是如何撑过来的。
“现在还疼吗?”
“一点儿。”
“你为何不找下人替你擦?”
“我自己能做便不想麻烦他人,而且也怕她们会说闲话。”
“说什么闲话?”
“怕她们说你打我。”
黄雀儿说得认真,李常倒是笑出了声。要以从前的行径来看,他早已是声名狼藉。这时,他问了句不适宜的话。
“你知道我以前的事吗?”
黄雀儿眼轱辘转了圈,答道。
“知道一些。”
“说说看?”
李常想知道他的哪件事落入黄雀儿耳里,而自己对她又是何印象。
“陈家四小姐当初死活不嫁给商行老板,听闻是因你。而后强娶,她又寻死觅活的。某日出街,人就凭空消失了,之后有人说曾看见四小姐与你碰头。”
“那日我的确去见她了。”
黄雀儿讶异,转身问道。
“她果真与你有情?”
接着,李常把黄雀儿转了回去,抹上最后一处伤口。
“不是,她是与一书生私奔了。我与她算是有些交情,而我也不忍心拆散姻缘,所以帮了她一把。”
对于“私奔”一词,黄雀儿是听明白了。四小姐早已芳心暗许,所以自然是不愿嫁给他人。
“还有其他事?”
“秦楼的婉娘?”
秦楼花魁宣言为情而死,站在阁窗边摇摇欲坠,后来还是下人强行救下才保住一命。
李常叹了口气,解释道。
“露水情缘,只此一次。原以为她懂分寸,谁知她一哭二闹叁上吊,我是见了就怕,所以避而远之。但没料到...事后我也替她赎身,附一些银两,以作赔偿。”
看黄雀儿不出声,李常不禁冒汗。曾经多坦荡,如今就多胆怯。
“可现在我已成家,许多事都要我担着,已然没有多余的心思犯浑做蠢事,你一定要信我。”
黄雀儿穿好衣裳,转过身来。
“我不喜欢揪着过往不放,更何况你已下定决心,斩断过去的千丝万缕,我自然是要信你的。”
“那你要说我几句,好解气?”
“我不气你,作甚要说你?”
“我不信。”
“不信便罢。”
黄雀儿绕开李常,坐回凳子上,继续裁着剩下的活儿。不一会儿,新袜子就制成了。
“来试试看。”
黄雀儿蹲下身子,想要脱去李常的鞋子,可他的脚却迅速移开。
“你又不是下人,不必为我做这些事。”
说完,李常去拿袜子,而黄雀儿立即背过手去。
“你不嫌弃我,那我也不嫌弃你。”
“你怎知我不嫌弃你?”
话是这么说,但李常还是把脚伸出去,黄雀儿蹲下为他脱鞋换袜,同时说道。
“泡脚的时候,你会为我按摩足底,擦干水渍后端盆倒水,回来又清理地面。一日两日还好说,可近两月,你从未忘记一次。”
黄雀儿拍拍李常的鞋面,接着站了起来。
“试试看?”
李常走了几步,脚又踩了几下,笑道。
“穿着很舒服。”
“那就好,下次我再给你做几双。”
“为了感谢夫人的辛勤,夫人想吃什么?”
黄雀儿回桌面上拾针线盒,摇了摇头。
“不吃了,以后我也不吃了。我得有一副大人的模样,总是哇哇喊着吃糖,被人知道多失礼呀!”
“你只得十六岁,怎么就不是小孩了?”
“年龄是,身份不是。”
“其实两个都不是,世俗才是。”
黄雀儿看着李常,觉得他话中有话。
世俗偏见重如山,人心眼界狭如豆。褪去骷骸皮肉里,也是难以卸尘嚣。
李常叹了口气,缓缓走到黄雀儿身边,手指摩挲着她鬓角的一处碎发,说道。
“如果不在乎世人眼光,一切都来的容易且心安。既然我无法打破‘世俗’,唯独自善其身。”
黄雀儿突然红了眼眶,握住脸庞边的手指,真挚问道。
“家大业大,又怎能独善其身?”
站在洪流逐浪里,独善其身不容易。
“我们可以逃离这里,去一处安静无人之地,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地生活。”
此时的李常有些异想天开,黄雀儿也不得不让他认清现实。
“李府一百多口人呢?爹娘呢?兄弟姊妹呢?还有你的远大志向呢?”
黄雀儿捧着李常的脸,哽咽道。
“我不值得你放弃一切,他们比我更需要你。”
李常摇头,说道。
“你说错了。他们有亲人、爱人、好友的陪伴,而你只有我一个。如果连我也不在了,你还剩谁?”
黄雀儿胸口被堵着一团,不上不下,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使得李常再次询问。
“雀儿回答我,你还剩谁?”
黄雀儿咬唇,将答案说出。
“只剩我一个。”
李常抹去黄雀儿眼角的泪水,然后走到门口,一手推开门扉。屋外阳光照入,暖意洋洋。
看着天气晴朗无云,李常向黄雀儿伸手。
“不吃点东西岂不是浪这好天气?。”
黄雀儿揉了一把脸,迈着步伐,朝李常走去。
忙完了,回来了。莫名其妙把自己写哭了,估计是我泪点太低。




丫鬟 第三十九章:捷足先登
镜奁妆前点绛唇,耳畔两缕俏嫩苏。珠翠泽艳芳菲散,明眸初净如青泉。佳妻幼丽风华韶,其夫见此情难抑。
李常最后轻力抹去多余脂膏,黄雀儿稍微抿了抿嘴巴,问道。
“好看吗?”
“相当好看。”
李常让黄雀儿浓重装扮些,是耍了点心计。前几日李府有旧客到访,几车宝物绸缎送来,并且还有一名美丽女子。既然有客到,那新婚妻子当然要令人眼前一亮。
“脂粉是否涂得浓了些?”
黄雀儿许久未出门见人,下意识有些紧张。
“我看看。”
李常掰过黄雀儿的脸,猝不及防地亲了下去。唇瓣交揉,软舌炽融,暧昧啧声不绝耳。
香吻毕后,李常盯着黄雀儿的嘴,悠悠说道。
“这就不浓了。”
黄雀儿回神,立即捂着嘴巴。
“这不白抹了嘛?”
“那我再给你抹。”
“不必!我觉得颜色正好!”
“我觉得不够。快放手,我再给你上点儿。”
两个人嬉笑打闹,时间悄悄流走。此时,门外来人了。
“大少爷,夫人。老爷让小的告诉大少爷,赶紧去西园,莫要蒋小姐等久了!”
“知道了!”
答应归答应,准时与否,还得看李大少爷的心情。李常抱着黄雀儿,想要再讨个吻,但她却躲开。
“咱们赶快去吧?不然被老爷会说的。”
“不急,他们等个一时半会儿也无谓。”
“昨日你才说成亲后就是换了个人,怎么现在食言了?”
“亲我一个,我就放手。”
“不亲。”
“半个也成。”
“不成。”
“黄雀儿,小爷看你是越来越不怕我,胆子长肥不少啊?”
被李常一说,黄雀儿小声抱怨。
“胆子肥也是你惯的。”
李常牵着黄雀儿的手走去西园,途中还安抚她的心情。
“待会儿不想说话便不说,想吃什么就拿着吃。”
“那会不会显得笨拙?”
“你本来就笨拙。”
黄雀儿瘪了瘪嘴,说道。
“我不想给你丢脸。”
“不必在意这些无用东西,而且小爷认为,娶你进门是我做过最光宗耀祖的事情。”
到了西园,李常不紧不慢地坐到李盛身旁,黄雀儿则坐在他身边。对面的女子则开口说道。
“许久不见,李常。”
李常笑得恭维,客气说道。
“许久不见,蒋小姐。”
李媛在旁,故意嗔道。
“兄长,仅仅过去一年,你与梦儿姐姐竟是如此生分?记得以前,你们可是出双入对哩!”
原以为黄雀儿听后会气愤,但李媛看她仍是愣愣的。
“媛儿是脑袋不小心进了墨水?尽说些胡话。”
提起墨水,李媛就气不打一处来,堵着嘴不再说话。李常暗讽完后,转眼又朝蒋梦儿介绍起黄雀儿。
“这是在下拙荆黄氏。”
黄雀儿乖巧地示礼,然后夫妻二人一同坐下。
早在刚来时,蒋梦儿就观察起黄雀儿。蒋李两家父辈曾约定儿女婚姻,蒋梦儿初初也是愿意,可之后却发现李常心性顽劣,沉醉女色,就此婚约便暂搁了。
比起浪子回头,令蒋梦儿更未料到的是李常的夫人。从父亲口中得知,黄雀儿愿是个小丫鬟,后来不知怎地,是一脚踏入富贵门,成了少夫人。
若是貌若天仙,那蒋梦儿也无多言,但见了黄雀儿后,样貌姿态都是令人大失所望的。
“少夫人是出自何处?”
蒋梦儿一问,在场的都沉寂下来,各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黄雀儿看了下李常,答道。
“家乡西南小村。”
蒋梦儿是笑了笑,说道。
“不是你的出生,而是你的府邸背景。”
“我...本是一草民,并无背景。”
“父母亲呢?”
“我是孤儿,不晓得他们的下落。”
蒋梦儿是一脸恍然大悟,不再多问。几句话,就把许多李家人的心情弄坏。
等李盛和蒋梦儿闲聊,场面才显得和谐些。黄雀儿也知自己丢了李家人的脸面,她怯怯地看李常,发现他只手撑着脑袋,满是不耐烦。
“你不要生气,下次我会注意言词的。”
李常疑惑地看着黄雀儿,解释道。
“不是因为你,我是不喜她的话。”
“谁的话?”
李常下巴微抬,黄雀儿顺着方向看到蒋梦儿。
“我不在意的。”
“我在意。”
黄雀儿偷笑,觉得李常有时孩子气得严重,而且还极其护短。
“莫生气,你吃块甜糕。”
黄雀儿给李常拿了块糕点,李常则张开着嘴。
“你自己拿着吃。”
黄雀儿把糕点塞到李常手里,过后,她便问起糕点的味道。
“甜吗?”
李常没好气地答道。
“苦的。”
“怎会是苦的呢?”
黄雀儿讶异,自己拿了块尝尝,味道香甜。
“这明明是甜的啊?”
“你不喂我,再甜也是苦的。”
“那...我喂你一口。”
黄雀儿拿了块绿春饼,送到李常嘴边。这下,他乐意了。
“好吃吗?”
李常乐呵呵地嚼着。
“好吃极了。”
最后离开西园,李常被李盛要求陪同蒋梦儿,黄雀儿只能看着他们离开。等人走后,李媛便开始耀武扬威。
“你别以为你捷足先登,就真能做人上人。兄长与梦儿姐姐从小订下婚约,相信很快,李家就会有一个真正的少夫人。”
李媛说了一大堆话,黄雀儿将她视为无物,直径离去。
这样的目中无人,李媛可从未受过。随从丫鬟见了,还要火上浇油地激怒她。
“小姐,你看她做了少夫人后,竟是连你都不放在眼里。”
李媛瞪了小丫鬟一眼,小丫鬟怕得不敢在说什么。
回到院子里,黄雀儿坐在秋千上,一晃一晃地消磨时光。有时,她真的希望自己能换一张脸皮,换一副躯壳。
见的人不多,但顶级美色,还有幸遇见过几个。像那位林姑娘、宁妃、以及蒋梦儿。
身段样貌平平无奇,粗鄙姿态蛮力蠢瓜。黄雀儿觉得这十六字充分描述自己。
虽然沮丧自身毫无魅力,但黄雀儿不想因此放弃李常。她对他的喜欢,是与日俱增。
内心独白浮现出来,黄雀儿无比羞涩。
李常刚到院子门口,就看到黄雀儿坐在秋千上,捂着脸还扭动身体,像条毛毛虫。随后,诧异地问道。
“你在跳舞?”
黄雀儿起手,看到李常后,立马站起来,脸色略显尴尬。
“我...我在...在发呆。”
“发呆还需‘蠕动’?”
黄雀儿挠挠脸,干笑不断。李常也不多问,过去抱着她。
“父亲那老糊涂,说要我再娶个妻子。”
黄雀儿早有预料,并不是太惊讶。
“你不说些什么吗?”
李常拉开黄雀儿,期待她接下来的话。
“说什么?”
“说你不想我娶别的女子,说你想独占我。”
黄雀儿面露为难。她说不出那种话,但确确实实又是那样想的。
“我不喜欢你和别的女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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