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渣男相对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喜酌
她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年轻人是来看望晚建歌的,但绞尽脑汁,赵彩萍想不起晚建歌或自己曾经带过这么一位出手阔绰的学生,毕竟,物理学家们看起来都是清贫的疯子,而对方,太镇静又雍容。
今天终于找到机会,走出病房主动与方度攀谈。
得知他是“晚芝的朋友”时,可见赵彩萍会有多么震惊。
原创独家发表微博@喜酌po18y(po18y)
--





渣男相对论 po壹8Z 不是讲二换一吗?
对话没有超过五分钟,从小憩中醒来的晚建歌便开始对着病房门口大呼小叫。
最近糊涂时,他总是把赵彩萍错认成年轻时的宋依秋,那时候他们还是江城大学的年轻导师和楼下班级的漂亮学生。
一个阳光甚好的午后,宋依秋为躲避苍蝇似的追求者,顺着旋转楼梯向上奔跑,一不小心扭头撞进晚建歌的怀里。
力学,热学,光学掉了一地,甚至摔坏一支朴素的钢笔,而追在他身后的男学生见状不妙,全部立定消失。
宋依秋不说对不起,她生来就是有那种被娇惯的傲慢,一边偷偷望着晚建歌抿着唇笑,一边蹲下来帮晚建歌拾起课本。
她在斜角的阳光下随便翻翻他的备注,想找寻他的名字,不等他伸手来拿,便藏在身后,垫着脚笑吟吟地问他:“你是物理学家吗?除了牛顿和爱因斯坦,我还不认识任何一个搞物理的人。”
晚建歌那时只是位年轻导师,没有富裕的原生家庭支持,根本称不上什么物理学家,更不要说和牛顿和爱因斯坦齐名,可是在少女近乎透明的视线下,他却觉得自己以往的谦逊都化作一碰即碎的泡影。
就连电磁学也不能解读他心头乍现的电流和骄傲。
他们的浪漫始于物理,虽然后来两个人都忘记。
晚建歌病后越加像暴躁的小孩子,他醒来后一直在病房内叫着:“依秋,你又去哪里?我很渴!依秋,我要喝水!”
赵彩萍对方度耸肩,露出个无可奈何的微笑,再次走进病房去照顾丈夫。
她方才说两人之所以没有告知晚芝他父亲的病情,是因为晚建歌不允许她这样做,他说自己很对不起女儿,既然已经断掉关系,那也不必让她为自己的情况伤心。
晚建歌说自己是后来才知道,女儿的眼泪像是岩浆,一滴滴砸在他胸口,这些年晚芝跪在宋依秋面前哭泣的脸一直在他梦里让他痛心,他老了,也病了,他受不得女儿在他面前哭了。
有什么意义呢?如今通知她自己的状况不会给任何人带来好处。没人喜欢病人。
方度不知道,眼前的状况是否算是命运的恶毒惩罚。
抢来的伴侣将自己错认成旧人,满目温柔。
而做错事的男人将会面临全世界最孤独的死亡。
他迷失在了自己的头脑中,像是将天才的思想提前于肉身装进了封闭感官的棺材里。
可病床前赵彩萍的样子,看起来没有悲伤,她熟练应答着不属于自己的称呼,像哄小孩子似的握着丈夫的手,随后同样柔软着眉眼给他喂一杯温水。
而几秒种后,晚建歌像是又恢复奕奕精神,梳理一下自己花白的头发,询问着她最近工作上的琐碎。
也许某种程度上,爱情真的能战胜一切。
这是世界上最疯狂的,没法解释的东西,是最坏的,也是最好的。
方度不想多做打扰,也不想多做评判,他为这对夫妻做不了什么,没人能为这对夫妻做得了什么。他如今早就认为,怜悯心是人类盲目自大的衍生物,所以此刻他心中也没有怜悯。
没等来电梯,倒是赵彩萍再次从病房内追出来,这次她拎着一只旧旧的木箱子,外表粗糙,用途不详。
将东西塞给方度,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搓着手指,看起来有些腼腆,“如果方便,麻烦你把这些信件转交给晚芝。之前晚教授病了我去找过她,但她态度仍然很……”
方度知道,“她”指的是宋依秋,上次在李家已经见识过她对晚建歌的恨意,所以明白,面前象牙塔里的女学者在她面前受到了什么样子的低级侮辱。
赵彩萍大概也意识到,自己是他们家庭的破坏者,是罪人,并没有抱怨的资格,所以生硬地住嘴后,接着支吾解释:“我是怕她把这些扔了,不会交给晚芝自己决定,所以……”
没等她讲完,方度把箱子接过来,点点头。
赵彩萍这才如释重负地对他道谢。
回程的路上方度接了个电话,小林问他有没有离开医院又有没有到家,自己有份新鲜出炉的客户资料要交给他。
方向盘一转,两人约在附近的停车场,方度车速不快,但一驶入停车位,就看到小林正蹲在停车场东侧的高台上,像是等了许久那样,掐灭手里的香烟,随后小跑着跳下台阶,拉开他的副驾驶。
小林年轻的身体不仅带来一阵车外的冷空气,还呛进来些许灰尘与烟草的味道,方度微不可闻地屏息伸手,可小林扭扭捏捏,像是屁股长刺,手里根本没拿什么文件袋,反倒是从怀里掏出一封带着体温的信封给他。
“这是资料?”方度忍不住皱眉,揭开火漆,可抽出来内里只有一张三折的淡粉色铜版纸。
上头印着良辰吉日。
小林舔着干燥的嘴唇,看到方度打开了婚礼请柬,这才摸着后脖子呲牙咧嘴:“苏检今天特意跑到我家送来的,她说,她说没有您的联系方式,公私有别也不好去咱律所打听,所,所以就让我转交一趟。”
小林当初被抓时,没少和方度还有苏沛珊打交道,当然,人常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才几年的功夫,进去时他们俩还是检察院内公认的明星情侣,等小林从少管所出来,他俩也成了沸沸扬扬的污点人物。
分手的事儿他有从旁人嘴里听个七七八八。
眼下也知道自己是在触方度的霉头,可小林这人不是什么枭雄也向来心软,而且他会被轻判苏沛珊是真的有很大的功劳,他做人知道报恩,没办法不帮这个忙,尤其是苏沛珊今早在他面前几欲潸然落泪。
那可怜劲儿,他看了都要心酸。
“真不是我想!是她求我,说,说很想再见一面,欠你一句抱歉。”
“反正我信儿给您带到了,您要发火别砍信使成吗?大不了就不去,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
“下车吧。就说我应了。”
方度合上请柬,没扔,直接搁进手套箱。
“哎,好嘞,我就说您出差……诶?”小林前脚已经迈出去,后脚又停住,他不可思议地瞪眼回头,“方检,没听错吧我?您是说,苏检这婚礼,您要参加?”
怎么着,还旧情未了呢?要去抢人啊?
最近他不是天天去探望女朋友的痴呆老爹吗?还前任检察官呢,没道德,搞脚踏两只船啊?
小林心里还没唠叨完,已经被方度无情地赶下去,关门前方度还冷言冷语地嘲讽他,一脸鄙夷:“以后别方检方检的,我做律师都几年了?你属金鱼的?”
给油驶出停车场,路上方度开得蛮快,因为心里有个发酵的想法,像是面包胚一样不停在烤箱里充盈。
电梯还没到家,他从大衣内袋掏出电话。
一秒钟后,一条湿漉漉的胳膊从浴缸内探出来,晚芝捏起震动的手机,划开屏幕。
是一张及时图片,拍的是淡雅的婚礼请柬,日期是该死的情人节。
没有编号,没有拉黑,这些日子打败了几千名备胎,一直顽强地存活于她联系人中,备注名为“方律师”的家伙给她发来一句文字消息。
一如既往不咸不淡的口气。
“不是讲二换一吗?前女友结婚,缺个女伴。”
--




渣男相对论 没什么,我说窗外月s真好。
唇角微挑,晚芝抹一把额角淌下来的热汗,顺带将濡湿的发丝捏到耳后。真不是拿乔,只是还在思索怎么回复。
太积极显得她等了许久,太消极又显得她太不上心。
怎么样运用文字,才能像诗人般打造出最完美的语境?
看来调情果然也是熟练工种,晚芝近日来因为缺乏可练习的对象,竟然会对撩男有些生疏。
胸膛内的心脏,竟然还会怦然发颤,像是心事古怪的少女偷偷盯着暗恋的男孩很久,嘴里念了一万次看到我看到我,可真的有神明回应她的祷告,待他顺着视线回头,还是要立刻转头,假装和旁边的无关人大笑嬉戏。
只给他个神秘的侧影。
要知道,眼下的情况,没b晚芝初恋时上演的小把戏好上多少。
因为经过上次的不告而别,他们可是快整整两周没有联系过了,都懂放风筝太久线会断,可两个都不擅长在情感中做纠缠的斯文男女又同时在赌,堵自己还在对方心里还拥有一席之地。
只不过要看谁先会回头罢了。
一分钟的功夫,晚芝还没回复,方度的八风不动就已经即刻破功。
两块手机屏幕,同一个聊天窗口,几乎是同时闪起正在输入几个字。
“说话是不是不算数。”
“行吧,反正那天无聊没事。”
晚芝湿漉漉的眼睫被热气熏得很柔软,像闪光的鸦色羽翼,用力眨巴一下,做梦一样,方度就已经将那句,略带点儿小朋友般委屈的质问撤回了。
晚芝顿时捂着嘴巴笑得好大声,要不是怕吵醒孕妇,她几乎要模仿海豹,大力拍打身旁的水花。
“你撤回了什么?”她咬着唇明知故问。
“没什么,我说窗外月色真好。”他咳嗦着装疯卖傻。
局面怎么会变成这样?晚芝发现自己像抓住方度的马脚,竟然开始咄咄逼人,而不是退一步维持推拉的暧昧游戏。
将语音电话拨过去,方度才接起,晚芝已经抻不住自己的矜持,咯咯地笑:“算数的呀,我说话怎么会不算数,当我什么人?答应你的事情肯定做得到,你先说说喜欢什么类型?”
“嗯?”方度好听的声音上扬,不解夹杂困惑,但还是那么苏,像把钩子挑着她的神经。
按住穴口清一清嗓子,晚芝接着谆谆解释:“性感小野猫,温柔大姐姐还是纯情小萌妹。点菜啊!你想要样子的我都有哦。哪一款能让你前女友火冒三丈?这还不好办,打擂台嘛,咱啊,信手拈来。”
不像第一次通话时那么拘谨,那么按照剧本走死板的过场表演。
他们不再是大学生和检察官,他们只是受过伤的男和女。
方度闻言笑了,不用多解释,像是气味相投的男女,乘上火箭,一秒就穿透大气层到达了失重区。
飘飘摇摇的心脏归位了,周身都放松到暖酥酥的,可能和喜欢的人聊天本该这样直接,卸下伪装,袒露真心,只管前进,不管会不会再次受伤。
没有b任何时候更确定,这种内心的涌动不是新鲜感作祟,这是乍见之欢后仍然潺潺的迷恋。
隔着一座城都能感觉到的两穴吸引。
方度仔细听着听筒内晚芝的声音,知道她在开恶意玩笑,可停顿几秒还是无比认真道:“你这个类型就很好,不是吗?”
没什么类型逼她本身更真实,杂糅的美丽,才让人心动。
苏沛珊二月十四日的婚礼现场,处于蓟城市区内一家普普通通的中式酒楼内。
从大学时和方度恋爱起,苏沛珊就幻想过无数次未来自己的婚礼会是什么样子的。
夏天的室外草坪,亦或是春天的教堂,甚至因为那时刚毕业工作,两个人都过着捉襟见肘的生活时,她经常讲:要是他们在国外生活就好了,可是随时学电影里的浪漫男女,直接跑到拉斯维加斯去注册闪婚。
幻想了那么多,讨论了那么多。
但她唯独没有想过,自己此刻会穿着一身与周围装修格格不入的贵价婚纱,戴着不菲的钻石项链和耳坠,在一间原本用作传菜室的更衣间里,接受着周围伴娘们的叽叽喳喳与合影,等待着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
荒谬的是,她和她们,竟然根本不熟。
她们都是丈夫的表堂妹。
也就是这时候,小林敲开了虚掩的门。
这种情形下,苏沛珊见到小林已经算是松口气,再次望到方度时,她本来已经开始四处游离的神经,一瞬间近乎尖锐地疼痛起来。
别担心,是好的疼痛。
是过分的惊喜,本以为他不会来。
苏沛珊激动地拎着裙摆站起来,连手里的捧花都懂要从膝头跳下,滚到了两步外的门边做特效。
门被彻底推开,属于大厅的光亮透进来,方度侧目盯了一眼自己脚边的花,好像没准备动作。
小林刚被他授意低头张望。
谁知敲门的不只两位男性,身后的晚芝已经率先俯身,主动捡起花束,轻轻在挺翘的小鼻尖儿下嗅一秒,才向前一步递还给新娘。
花束脱手时顺带讲一句真假难辨的恭维话:“恭喜你结婚。你本人跟方度说过得一样漂亮。”
po18z(po18z)
--




渣男相对论 小把戏。
今天晚芝穿得一点也不过分,显然是走职业女性的路线。
宽松的花呢西服套装笼住过分娇媚的曲线,潇洒的宽肩,利落的短靴,除了柔顺闪亮的鬈发外,全身只有一条celine的黑金腰带作为点缀,将一乍细细的腰线掐出来。
穿着够简洁,连手袋都是低调的一代蜜nikelly,怪不得方才行在后面,就像是方度的漂亮同事一样那么低调而无害。
可便是这样,跟璞玉浑金是一个道理,她一说话,那张明ya艳的脸就能夺走周围人的视线。
更不要说方才扭下腰,优雅地蹲下再起身,对面的苏沛珊在她说话前,就已经注意到她的另一只手正被方度轻轻牵着。
晚芝这话不是对好的台词,但方度目光如水无缝接她的戏,象牙白的手心紧了几分,捏捏她的指腹打趣:“是吗?这么谦虚,我还以为没人b你漂亮。”
“拜托,人家结婚!我要是穿上婚纱,当然……”原来是玩这种小把戏,方度看着晚芝颦着秀眉,好似“吃惊”地抖落了什么暧昧的秘密,抽出手指,轻轻压住饱满的唇瓣,随后很羞涩地朝他的方向靠过来撒娇,小拳头轻轻砸他穴口。
太假了,特别的假。
赤裸裸的狗粮,胡乱地撒,甚至旁边小林已经退开半步,开始有反胃呕吐的冲动。
苏沛珊自然也被拍得脸痛,可就是这种俗艳能一招制敌,她彻底打醒精神,同时也注意到方度向来绅士的手,此刻消失在女伴的外套下摆,应该是正在贴着她的肌肤。
她的腰,则紧密地贴着他的胯骨。
苏沛珊也学过侧写,这绝对不是同事亦或是相亲对象该保持的亲密距离,他们十成已经是那种关系了。
一旦意识到这件事,同时看得出这位女朋友在向自己表达占有欲:他们已经是可以无障碍谈论自己的关系了,不只是露水情缘。
女人对女人散发的敌意总是更敏感的,脑子里开始有了这种界限,苏沛珊立刻显出一种虚假的客气,她褪掉面上的惊喜,只是笑yy地眯起凤眼,对他们三个人道过谢,随后招呼周围的伴娘先出去。
清秀的脸显出一种冷傲,她仰头只对着方度说:“可以请这位小姐先避让一下吗,小林应该说过,方,我有话想对你单独说。”
苏沛珊话里有话,明明刚才互通了姓名,却直称呼晚芝为“这位小姐”。
摆足了更胜一筹的架势。
本以为会挑起一场恶战,晚芝会不依不饶地贴着方度,闹些脾气,可闻言后,晚芝立刻讲一句:“我出去等你。”随后拍拍方度胳膊让他松开自己,先行走出去了,走几步,回头见小林不跟,还朝他招招手埋怨:“走啊,他们要说话,你杵这儿干嘛?”
小林确实等着看戏,可戏演了一半儿,花旦就不唱了,就剩下个大青衣在里头g瞪眼。
他脑子傻了,恍恍惚惚地跟着晚芝出去带上门,同时也切断方度黏在晚芝身后的视线。
皇帝不急太监急,更衣室孤男寡女里头久久没动静,小林在大厅席位上一直抻脖子。
可晚芝倒好,坐得是巍峨不倒,捏两块儿喜糖,剥开一块儿搁嘴里,还不紧不慢地再拆一颗巧克力,客客气气地递给小林,“来,吃块儿糖沾沾喜。”
小林狐疑,两手接过来吃了,浓郁的甜味儿刚在舌尖化开,晚芝又给他倒杯茶,喜气洋洋地讲:“来,喝点儿水润润嗓。”
小林才几岁,要说斗智斗勇远b不上精明的老狐狸们,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润嗓,瞧着晚芝是真没生气,只顾着冲她b大拇指,傻气冲天地说:“姐,您气量真大,要是我女朋友跟初恋在一屋里呆着,我怎么着也得给那孙子揍趴下。”
“奥。”初恋命题,乏善可陈。
晚芝拖长音心领神会,原来还不是某个前女友,是方度第一任。
男人总是对初恋抱有特殊的执念,换言之,白月光和蚊子血,当然是得不到的最好。
晚芝心里当然反感了,但还是那个笑模样,饮一口茶再抬眼又带点儿伤感道:“哎,我也是没办法,你看他那臭德行,是服女朋友管的样子吗?天天跟我说他初恋多漂亮,多贤惠,人家是天上的仙女儿,都把我b到地里去了,怎么办?谁让我喜欢他,只能随他去了。要是真能死灰复燃,也就今天吧,总逼人家姑娘结了婚以后强啊。”
“破坏人家家庭不行,不道德呀!”
小林哪儿知道他俩根本不是什么男女朋友关系,漂亮姐姐在他面前袒露心事,还顺带玩儿把忧郁自卑,他一听这话直男的小火苗就燃起来了,立刻忍不住安抚她道,“姐,她哪有你好看啊!方检,不是,方律师就是嘴不好,但心不坏,要说当第三者,那更不会!光是当年那事儿就跟把刀似的立在这儿呢,家里头啊,全闹掰了,不可能的了。”
“哦?都闹到家里头里,这倒没听他讲过,怎么说?”
晚芝托腮,小林的醒木一拍,事情立刻回到了两年前。
小林说的事儿晚芝也在网上挖到过些皮毛。
就是蓟城检察院当年对舆论热点事件的寥寥几句通告,检察官方度在办案中,盲目追求假大空,多次不合规取证,并受到严重处分。
至于那个时间点后,关于蓟城最年轻检察官加入qintongpartners律师事务所的公关稿像雪花一样,将之前的“w点”几乎全部掩埋。
晚芝推测,方度那么心高气傲,应该是让人捧惯了,当时因为在检察院的工作不顺,处分之下出于赌气,与初恋分手顺便跳槽了律所。
但在小林的叙述下,方度在检察院任职期间的最后一案,却另有隐情。
而这隐情,完全是足以让人丢掉身家乃至性命的那种,因为,他当年调查的是一桩永远不可能通过正规途径纠正的刑事申诉。
原创独家发表微博@喜酌
快完结了宝子们,大家再坚持坚持!!po18y(po18y)
--




渣男相对论 方度曾经也有这种纪律。
刑事申诉,顾名思义指犯罪及其代理人或近亲属对人民检察院诉讼终结的刑事处理决定不服的申诉。
虽然申诉权是国内宪法赋予公民的一项基本权利,但稍微有点法律常识的人都知道,实践中,重大刑事案通过申诉来取得检察院立案重审的例子,前无古人。
终锤定音后,除了亡者归来与真凶落网的偶然事件外,已冤判的当事人不是在一次次驳回申诉中失去了希望,就是干脆闭眼认命服刑。
少数能坚持长期申诉的,极其幸运的,也许会得到舆论热度,最终由最高检就行抗诉立案重审。 但这种几率,难于登天,完全不靠人为。
而方度当时不合规调查的,就是在狱中长期申诉的杀妻案罪犯,刘冠军。
案发超过十二年,刘冠军作为当年杀妻案的唯一嫌疑人,也已经服刑长达十一年之久。
他在服刑期间的每一次申诉材料,都被所在辖区的检察分院予以驳回,直到方度入额所在检察院的第二年,刘冠军刚考上蓟大政法系的十九岁女儿为父亲再一次正式提交了刑事申诉。
在这一份逻辑清楚,叙述详细的刑事申诉中,方度的学妹清楚地罗列了母亲被害当天,自己看到所有的细节,提出第二嫌疑人的有罪论,甚至附录了当年案件发生前后期间自己写下的陈年日记。
也就是那份不被办案刑警以及公诉检察官采纳的七岁女孩的口供,打动了方度。
可惜,推迟了婚期,顶住上层压力按下了驳回,辛苦调查了一年,结果却不尽人意。
“找不到第二嫌疑人?”晚芝握紧手指轻轻发问。
可小林着摇摇头苦笑,恰恰相反。
嫌疑人早就浮出水面,新证据越来越多,分明证明了方度已经越来越接近真相。
晚芝微微抿唇,她懂,那只有一种可能,方度找到的嫌疑人,势力庞大,甚至关系网错综复杂到与官勾结。以他一个人的能力,根本没办法撼动对方的力量。
“也就是那时候,两个人分手了吧,是苏检先提出来的,她说自己有自己的仕途要走,办公室恋情那些年本来就严重影响到她的升迁,定下的婚期,也为了方律师一等再等,可他依旧执迷不悟。受处分后,他还在追查。甚至申诉人已经身故,他还在钻牛角……怀疑刘冠军的死因蹊跷。最后,都听说苏检其实早就和分院检察长的儿子在一起了。只是方律师忙,一门心思扑在刘冠军身上,根本就没发现……”
1...2425262728...3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