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边缘开(婚后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五溪
他知道自己瞒不下去了。
往边缘开(婚后1v1) 爱不单行
是她先入为主,误以为严颂珍而藏之的钱包大有来头,为此心神不宁还摔了一跤。原来,他只是热心肠,把当年她丢掉的那个钱包,给找了回来。
“说说吧,是怎么一回事?”
不知从何说起。
他没打算瞒她,钱包放在共用的保险柜里,便是想着,有朝一日她能想起他来,可理想很丰满,现实……骨瘦如柴。
负距离的接触,他仗着酒意明目张胆地深埋其中,往事一帧帧浮上心头。
“我是喜欢你,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欢你。”
一句真心实意的告白,和她预料中的答案不一样,顾以棠“啊”了一声,压下眼中的难以置信,斟酌着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或许是从那只钱包开始的吧。”和顾以棠分别后,无数个日夜思念中,他也曾问过自己这个问题,答案是不知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便扎根在他心中,根系深深植入骨髓,无法移除。
尽管已从顾雪清那里得到答案,严颂仍想听她亲口回答:“补习班,你后面为什么不来了?”
补习班?顾以棠惊慌不已,他承认了!果然没那么凑巧,彩信图片里的字是他写的,他们两个竟然真的在一个补习班上过课。
强撑着镇定,目前看来,严颂压根不知道她喜欢他这回事。
“上次和你提到的骨折,就是寒假时发生的,后面一直住院,怎么可能回去上课。”解释完后,她回拥住严颂,抱得紧紧的,小心翼翼地问:“你一直在等我吗?”
“是啊。”男上女下的姿势,契合无比,下巴顶在她的额头,他遗憾地叹:“可是没有等到。”
偌大的城市,要找一个不知姓名的人,谈何容易。
“那,那相亲,也太巧了吧?”
要不是严颂表姨和她妈在同一个单位,顾雪清怎么也张罗不到他的头上,谁知道又会在谁家小区楼下跳广场舞打探消息。
“不巧,”他坦白个彻彻底底:“沉姨,是我亲表姨的朋友。”
“不是亲戚?”
“不是。”
“嗯?”顾以棠面露疑惑,仔细回想了下:“我妈说你是她同事的表外甥,照你的说法,你们没有亲戚关系?”
“我那时病急乱投医……”
他将医院里怎么遇见她,怎么从对话中揣测一二,怎么推算出顾雪清的单位,统统毫无保留地交待。
“表姨发过朋友单位的定位,我去她家拜访,她知道后,便拜托沉姨帮我牵线。”
“知道什么?”她好奇严颂是怎么说服真表姨的。
“知道我喜欢你。”细密的吻落在眉心,鼻头,他合上眼,细嗅她发间残余清香:“棠棠,我找了你好久好久……”
幸好,老天待他不薄。
“这么说,”顾以棠又想起一桩事,她抬起头来:“我那天找到的画像,上面画得是我自己?”
“嗯。”
“一点都不像。”眉眼,身姿,没有一处像的。
严颂赧然:“我没学过绘画,画得比较粗糙。”
“那我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和我说?”害她白喝了一缸醋。
人性是复杂的,一方面,他将钱包放在显眼的地方,希望她能想起和钱包有关的那个人。另一方面,在她没有想起他的时候,他不想将自己的个人情感强加到她身上,尤其是那会儿她对他并无男女之情。
她知道后,只会感到困扰。
然而此时,顾以棠没有困扰,反倒有些自责:“我以前对你,是不是不太好?”
相亲时,恋爱时,结婚时,她只把他当成妈妈安排的结婚对象,敷衍了事。如果她早知道严颂喜欢她,那么……她会怎么做?
“我喜欢你,是我自己的事,你没必要对我好。”无意识地夹动,火热硬物被她含得更深,严颂忽而意味不明地喘气:“况且,已经很好了。”
他将硬物拔出,洞口水液涟涟,腿部相连的地方湿漉漉的,严颂拿纸擦干,问她:“要去洗吗?”
“等下,我有一个秘密想要告诉你。”
“什么秘密?”一回生,二回熟,打结的速度比上次要快。
“你再去拿个套,我就告诉你。”
她说话时,眼眸仿佛含了半汪清泉,亮如星点,手上蹭上了水渍,不方便再做别的动作,严颂轻声唤她:“脸凑过来。”
顾以棠闻言凑了过去,“干嘛?”
唇舌替代手指,轻掐她脸颊软肉,他道:“又馋了?”
“唔不是,想表现一下。”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严颂对她的爱,总比她对他的爱要来得深,她在感情上向来迟钝,今夜,想尽所能,对他好一点儿。
那点盘算没能躲过严颂的眼睛。
两个人偎在一处,窗外大雪纷飞,屋内静谧温暖。他揽着顾以棠的肩,如释重负般吐出郁气,低语:“感觉像在做梦。”
顾以棠翻过身,像条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不是梦,我很认真的。”
“夹紧我。”他指挥着顾以棠控制双腿缠住他的腰,过后,手撑在沙发两侧站了起来。
陡然拔高,顾以棠惊惧地搂住他的脖子,维持住身体平衡。
他托稳她,“小脑袋瓜都在想些什么?洗澡去。”
顾以棠气到炸毛,两只腿不停往下蹬,身体也跟着下滑,“你!又拒绝我!”
雪白臀肉上落下一掌,突进的两根手指插得她没了脾气,蜷在他怀里抽气。
原来想表现的,不止她一个。
往边缘开(婚后1v1) 花语(完)
顾雪清从外头回来,发现家里储藏室多了个鬼鬼祟祟的人影,熟悉的羽绒服扔在沙发上,她忙不迭地将帆布袋放到厨房,推开半阖的门,
“大清早的,不去店里?”看到满地狼藉后,顾雪清的脸色瞬间由晴变阴:“顾以棠你在搞什么东西?”
旧日书籍堆迭成山,想要从中找出点蛛丝马迹比登天还难,日记本的密码锁早已忘记,暴力拆除后发现里面全是琐碎记录的流水账。
她将顾雪清推了出去:“我马上收拾好。”
晚上有事,跟小郑说过今天不去店里,从储藏室出来后,顾以棠看着厨房里顾雪清忙碌的身影,径直走了过去:“才几点就做饭?”
“我看你最近累得都瘦了,炖点汤给你补补。”
累是挺累的,两个人初开荤,像磁铁一样难分你我,白天工作完之后,晚上还要接着运动,时间久了,哪里吃得消。
顾以棠点点头,深以为然:“是得补补。”
不仅自己要补,还得装些回去给严颂补补,但不能补得太过,她受不住。
“很热吗?”顾雪清问:“脸红扑扑的,穿那么多干嘛。”
“啊?噢!我去脱掉。”顾以棠捂着脸,连忙逃离妈妈的视线。
平缓心绪后,她回到厨房帮忙打下手,假装漫不经心地问:“妈,我高中那会儿要是谈恋爱的话?”
还没说完,顾雪清毫不留情接道:“腿给你打断!”
她大胆假设:“那要是和严颂呢?你的好女婿。”
“什么乱七八糟的?”顾雪清一愣,竟犹豫了一瞬,“你不摘菜就出去,别在这碍我事。”
“妈。”顾以棠正了神色,不再玩笑,认真道:“我不会和严颂离婚的。”
像是怕她不信,顾以棠继续说道:“我喜欢他,不想和他分开。”
往后日子还长,或许会发生旁的变故也未可知,但此时此刻,她真心实意想同严颂在一起,一辈子不分开。
这样赤诚果决的表白顾雪清还是头回听到,她笑了笑,犹如吃下颗定心丸,心中阴霾一扫而光,“嗯,妈知道了。”
傍晚,天还未黑,窗外灰蒙一片,眼看又要落下雪来,顾雪清担心雪天路滑,连忙催促她回家。
估摸着时间,严颂差不多到了下班的时候,她装上汤,又顺了些零食,大包小包地出了门。
厚衣挡不住寒风,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喷嚏。
隔壁家门应声而开,顾以棠瞄了一眼,头也不回地往电梯口走。
“顾以棠!”
阴魂不散,顾以棠懒得搭理,按了电梯静静等待。
任房门开着,陆秉则亦步亦趋地跟上。
一楼,二楼,电梯在二楼停下不动,她转头,不假辞色:“你又要干嘛?”
陆秉则自知留给他的时间不多,先捡重要的说:“我那时拒绝童婕的时候,不知道寇志海他们躲在天台抽烟。”
眼含内疚,他颇有些委屈:“事情是他们散播出去的。”
与他无关。
叮咚——
她收回迈进电梯的那只脚,冷笑,“你平时不是挺能说么,好手好嘴的,连句解释都不会?装什么大尾巴狼呢?当我是八岁小孩?”
“承认自己自私自利又自大,对你来说很难吧?”
连续的发问,并不指望能从他口中得到答案,陆奶奶爱听的戏曲若有若无地飘进耳朵,她按关电梯门,体面地说了再见。
吵架争执固然解恨,但她不想被无关紧要的人影响接严颂下班的心情。
顾雪清猜得没错,才开出小区十米远,雪花便飞舞而下,等到了医院门口,车顶已积了薄薄一层白霜。
严颂坐进车里,变魔术般自身后拿出一支向日葵。枝桠有些干枯,叶片无精打采地耷拉着。
他解释道:“今天有雪,我们科室把街角卖花奶奶的花全包了。”
大多是百合玫瑰满天星,忆起她不爱玫瑰,严颂一眼便挑中生机勃勃的向日葵,哪知疏于打理,临下班前才发现它有些蔫巴,再抢救已是徒劳。
急诊室同事路遥看到后不慌不忙,信手指点两句花语,撺掇他回来讨老婆欢心。
只是花语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好看,拿回去养一养。”顾以棠摆弄两下明黄花瓣,“可惜没有瓜子,不然能炒两盘吃。”
奈何老婆不解风情。严颂记住了,下次买花要买可食用的,观赏性的一概不要。
饭后,外头银装素裹,见雪停了,顾以棠拉他下楼散步消食,顺道去隔壁美食街买支糖葫芦吃。
没走两步,连手带脚冻得僵硬,路过奶茶店,她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付款要了两杯热饮。
“你回家等着,我去买。”
“不要。”顾以棠拒绝他的提议,接过店员递来的热饮,抽出吸管猛然一插,腾腾奶香溢出,她举起,吸管触到严颂唇边,“你尝尝。”
她期待地盯着他:“甜不甜?”
咽下温热奶茶,他不假思索:“甜。”
似曾相识的画面,他无比怀念。
“你拿着暖暖手。”顾以棠把奶茶塞到他火热掌心,突然觉得自己让他暖手的行为有些多余,忍不住笑出声:“这回,我有钱买两杯,不用看着你喝了。”
严颂怔愣在原地,她接过另外一杯,也不等他,转头便往街角走。
他快步追了上去,“顾以棠,你那时……”
“我那时,也喜欢你啊。”
无人的客厅里,斜插的向日葵吸饱了水,舒展开枝叶,它看不到隔壁两条街外的树下,两个吻得难舍难分的身影。
半晌,两人气喘吁吁地松开,不顾叁两路人投来的探究视线,不约而同笑了。
入目无他人,四下皆是你。
他说,“你的奶茶,好像比我的要甜。”
——正文完结——
往边缘开(婚后1v1) 【慎入】番外一:平行时空的爱恋1
顾以棠在冰面上趴了许久,才缓缓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往楼道口走。
一层,两层,膝盖痛得厉害,每一层都爬得极为艰难,直至叁楼楼梯口,她彻底放弃,顾不得脏污,苦着脸一屁股坐到台阶上,低头查看自己的伤势。
声控灯隔几秒便被她虚弱的呼声唤开。
刚刚电光火石之间,她下意识抬臂护住脑袋,裸露的手掌在凹凸不平的冰面上蹭脱了皮,渗出细密血珠。
检查下来没有大碍,唯独两只手碍于擦伤包成一团,左右手各剩叁个手指头可以活动。顾雪清找出补习班负责人的电话,想商量着看剩下的课程能不能调到暑假再上。
“妈,老师怎么说?”
“不能调。反正快过年了,你在家学……”
“妈,困难都是可以克服的,我带着耳朵过去。”笨拙地抬起包成粽子的手,她说:“只听不动笔。”
“你也动不了笔啊。”
顾雪清白天要上班,把受伤的女儿单独留在家里不大放心,总不能事事都拜托隔壁陆奶奶,现下想不出更好的解决办法,于是她点点头,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纸币递给女儿,叮嘱:“中午吃好点,别总吃麻辣烫,过两天我请个假,你再在家好好养伤。”
隔了叁天过来上课,顾以棠赶了个早班车,尽管无人在意,她仍不想让同学看到自己的粽子手。
尤其是他。
其实不该来的,她越坐越后悔,受伤的部位还没愈合,刺痛涌起时,完全没有心思听课,倒不如听妈妈的在家看书,饿了吃点零食,困了还能躺一会儿。
总算捱到老师讲完课离开,她蒙着头歪倒在桌边,两只胖手抵在一起,背后冷汗涔涔。
暗自下定决心,明天绝对在家睡觉。
严颂默不作声地收拾书包,里面还装着那只新买的钱包,见她伏案休息,犹豫片刻后还是选择先离开人多眼杂的教室,等到了自习室,再把钱包给她也不迟。
左等也不见,右等也不来,直等得望眼欲穿,严颂担忧她又像昨天一般请假找不到人,果断合上书本离开自习室往教室方向走。
直来直往的路,他在街口一家包子铺看到了踮着脚探头探脑的她。
两只手被白纱布包得严严实实,仅靠着左手露出的手指夹着一张纸币递给老板,顾以棠饿得发晕,忍不住舔了舔唇,“不用系起来,我直接吃。”
眼前出现一堵人墙,她往右避开挨着墙走,啊呜一口咬在包子上,包装袋敞开着,一个没抓紧,缺了口的包子骨碌碌滚到地上,沾上了灰尘。
“敲——”顾以棠弯下腰去捡。
眼前的人动作比她要快,修长白皙的五指拈起包子,顾以棠勾住空袋子去接,忙不迭地说:“谢谢谢谢。”
她轻抬眼皮,看清好心人的模样后,赶忙直起身,扯过袋子就要跑。
没装好的硬币哗啦啦掉落一地,顾以棠欲哭无泪,生生止住脚步回头捡钱。
附近小公园凉亭里的圆桌上,两个人各执一角。
目光始终在她伤手上逡巡,严颂自责不已:“昨天不该拿你的伞。”
“不不,”顾以棠猛摇头:“和你无关,是我自己走太快没看清路,意外,绝对的意外。”
“外”音刚落,空荡荡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出两声。
新买的包子还温热,严颂解开袋子,递到她手边:“给。”
看到她裸露出的指尖冻得泛红,鬼使神差的,严颂将包子抬得高了些,距离唇边不过几厘米。
他目视前方光秃秃的湖面,规规矩矩的,道:“我来拿着吧。”
手上传来轻微的晃动,她说了句“谢谢”,小口小口慢慢地吃着。
饭后,他将空袋揉成一团,按下心中紧张,问她:“只吃这么一点,够吗?”
“够的,我……饭量很小的。”才不是,还是很饿,但在喜欢的人面前,她说不出口。
“冷吗?”
“回去吗?”
异口同声的问话,严颂也担心她在外面待久了受寒,忙道:“等一下。”
他将钱包从书包里拿出来,“我重新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
顾以棠很少看时尚杂志,但包装袋上显眼的logo她在广告上看过数回,清淡怡人的香水气味自上方飘了过来,她蒙蒙地问:“能退吗?”
“怎么了?”
她的那只钱包,妈妈拿给她时,是和两双袜子一起装在超市购物袋里的。
顾以棠蹙起眉头,解释:“我那个很便宜的,是我妈从超市换的,假货,不值钱!”
严颂坚持:“你没了钱包,这个,总归用得上的。”
“真不能收。”顾以棠再叁推拒,两只手摆出个“x”字,脑筋一转,她想了个办法:“你要是想感谢我的话,不如请我吃顿饭?”
小算盘打得很精,人情往来,一来二去,不就熟悉了么。
“哦,要是不方便的话也没关系的。”
“方便。”严颂应下:“你想吃什么?”
“都可以。”
顾以棠以为那顿饭至少会安排在她拆除绷带之后,没想到次日将要下课之前,严颂传过来一张纸条。
“中午别去买包子。”
偷偷摸摸的,成何体统,趁着老师背过身板书,她将纸条塞进了书包夹层。
还是那张圆桌,严颂将保温盒里的饭菜一一拿出摆成一排。
昨夜回家后,他同家里请来做饭的阿姨说,以后带到补习班的饭菜都做双份,多出来的钱他这边出,只求千万别告诉他妈,阿姨做一份也是做,双份也是做,欣然应允下来。
“你手还没恢复,总吃包子营养跟不上。”阿姨做的有鱼肉有牛肉有鸡蛋,是宋之蘅为他精心挑选过的菜式,对伤口愈合很有好处。
保温饭盒里配有筷子和汤勺,可是,她蜷起露在外面的叁根指头,为难道:“有叉子或者吸管吗?”
“我明天拿。”严颂拿过装有米饭的小碗,问:“你要吃什么?”
“蛋羹吧,还要虾仁。”
在家时,妈妈图方便直接喂到她嘴里,外面没人喂时,她就买些方便伤手拿的食物,比如包子馒头之类的,因而汤勺用得还不是很习惯,一勺蛋羹没进得嘴边便颤悠悠地掉在了圆桌上。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真的不行,还是吃包子方便点。”
严颂想了想,道:“我知道这样或许有些唐突,但是你受伤,我也有责任,你就把我当成一个……护工,可以吗?”
他接过勺子戳着蛋羹,沉默地低下头,等待她的答复。
顾以棠憋住笑,一本正经:“你是要喂我吗?”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信誓旦旦的保证。
“那我要吃那个牛肉。”
入夜,宋之蘅见书房门缝隐隐透着光亮,她朝严颂紧闭的房间看了一眼,忍着困意去关灯。
复印机一张一张往外吐着纸页,宋之蘅打了个呵欠:“怎么还不睡?”
“复印点资料。”
她视力极佳,看到书桌上摊放着被撕成一页一页的笔记,不由道:“要帮你重新装订吗?”
“不用。”严颂将笔记摞起,翻过来扣在桌上,道:“妈,你快去睡吧。”
与此同时,顾雪清才刚进家门,她累得头昏脑涨,总算将接下来的工作提前完成个七七八八,可以安心在家照顾女儿,等待过年。
女儿乖巧地坐在书桌前背单词,字正腔圆,她轻叩门:“明天妈妈在家陪你,想吃什么?”
“妈,我最近学习斗志特别高昂,还是不请假了吧?您看,行吗?学费挺贵的呢。”
身残志坚依旧不忘学习,老母亲顾雪清留下欣慰的泪水,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
番外同正文无关,完全是我的恶趣味,节奏会比较快。
往边缘开(婚后1v1) 【慎入】番外一:平行时空的爱恋2
“你谈恋爱了?”
“我没有!”
课间十分钟小憩,聂星采特意跑到她座位边,不厌其烦地重复:“你就是谈恋爱了!”
顾以棠压低嗓音,再次否认:“我没有!”
“那刚刚老师发脾气,你笑什么?”
“我……我笑外面,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背到岂不痛哉,见聂星采托腮听得津津有味,一副看好戏的模样,顾以棠不得不垂头丧气地交待:“没谈恋爱,你是想让我妈打断我的狗腿吗?”
“那倒也是。”聂星采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噔噔跑回座位上取出两张电影票来,朝她道:“给,周末你可以和阿姨一道去看,我临时得去趟大表姐家。”
“不是才去过么。”又放她的鸽子。
最新上映的一部公路喜剧片,本来和聂星采约好周末一起去看,既然她有事,顾以棠勉为其难:“行吧,我自己去。”
补习结束之后,顾以棠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和严颂碰过面,两所学校相隔大半个城市,现代交通发达,距离倒不是问题,只是他不提,她也不好意思主动说要去找他玩。
两个人顶多每周互发条短信问问近况,言语之间除了学习,还是学习,根本没有聂星采说得那样夸张。
电影约在下午两点,临出门之前,顾雪清照常喊住她,上下打量一圈,她皱眉:“你这个裙子?”
“太短了是吗?那我换一件。”
“不用,挺好看的,晚上早点回家,别和星星疯太晚。”
“我知道的。”顾以棠关上门,下了两层台阶才发现捏着包带的手心濡湿一片,出门少不了拿聂星采当由头,可情况特殊,她没法和她通气,生怕妈妈发现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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