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边缘开(婚后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五溪
“我看也是。”宽心之余,她对严颂被鬼迷了心窍这一说法,深表赞同。
陆秉则同父母住,升入高中后来看陆奶奶的频次越来越少,顾以棠受陆奶奶照拂多年,偶尔会帮她替同校同年级的大孙子带点东西,有时是一些卤牛肉,有时是几双手织的袜子。
带得多了,陆秉则把她的好心误认为爱慕。
他从小到大都是那种“别人家的孩子”,成绩拔尖,嘴甜会说话,顾雪清看在他是陆奶奶孙子的份上,对他好得不得了,顾以棠有的,通常也给陆秉则带一份,连陆奶奶都戏称干脆认个干儿子算了。
因而,陆秉则单方面觉得她对他有意思,顾以棠完全可以理解,她一遍又一遍,信誓旦旦地保证只是单纯帮陆奶奶的忙,希望他别再误会。
可陆秉则却把她的否认当成欲拒还羞,用那种怜悯的眼神望着她说,“我都知道的,但我只是把你当妹妹看。”
行吧,顾以棠解释不通,彻底妥协,反正她以后不送了,陆秉则爱怎么想怎么想,她也控制不了人的大脑。
只是他后来太过卑劣,为了拒绝接连不断的追求者,拿她来当挡箭牌,在天台上,以不能辜负青梅竹马的理由拒绝了一位小学妹。
第二天,顾以棠暗恋陆秉则的消息不胫而走。
谁跟他是青梅竹马?顾以棠烦死了,她听陆奶奶提及,他为了申考国外的学校,接连学习到深夜,明明是担心谈恋爱影响自己的学业,好好跟人家姑娘说清楚不行吗,为了维持高智商学霸形象,竟然把烂摊子扔给她。
她的解释很无力。啊?会有人不喜欢陆秉则吗?不可能啊,他几乎满足了所有少女的幻想要求,高冷帅气,成绩更不用说,常年盘踞在年级第一,妥妥的校园文男主人设。
除了亲近的朋友,及同班同学,旁人大多轻信了谣言,从此,顾以棠对陆秉则的印象降至冰点,路过不骂两句都算她好脾气,直至他出国,她升学,生活才慢慢恢复平静。
“事情就是这样。”回忆从前这些往事,对她来说并不愉快,顾以棠气势汹汹地表述:“总之,我,顾以棠,从来没有喜欢过陆秉则那个自大狂。”
她说她从来没有喜欢过陆秉则。
严颂那时受听到她要离婚的消息惊扰,和陆秉则交谈完后,怀疑的念头也被论坛上铺天盖地的“证据”打消,误以为陆秉则就是顾以棠曾喜欢过的,那个出了国的白月光,种种影响之下,做出了错误的判断及决定,差点便错失了她。
他同顾以棠那些轻信谣言的校友没什么分别,唯一的不同是,他伤害她的,要更多些。
严颂直直地盯着前车车尾贴着的一对秀恩爱的卡通情侣,半晌才消化了这段故事,他无奈低头苦笑:“我一直以为,你从前喜欢的那个人是陆秉则。”
“什么?我喜欢谁?”
他道:“你说,年轻的时候喜欢过别人,后来那人出国后断了联系。”
“我……我,”顾以棠一时语塞,她似乎是说过这样的话,糟糕,祸从口出,锅还真不能让陆秉则一个人背。
“我那是,”她为难不已:“我那不是好面子吗,你都有喜欢的人,我没有的话,多落下风。”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显然底气不足。
严颂愕然:“所以并没有?”
本着严谨缜密的态度,顾以棠细细在记忆中搜刮起来,而后,她谨慎地答:“以前可能有吧,我还挺喜欢看帅哥的。但我高二那年摔断腿后,心态崩盘,成绩一落千丈,老师天天找我妈谈话,我连做梦都在写题,压力大的不得了,哪有空喜欢别人啊。”
“后面上大学后和连云峰谈了一段时间恋爱,你感兴趣的话,我可以展开说说。”
“……”他并不想听她展开说说。
“严颂,我以后再也不吹牛了。”顾以棠沉吟了会,还是说出了口:“你也别信陆秉则,好不好?”
“不会了。”他目光愈发柔和:“我现在知道,你心里有我。”
“当然啦,我最喜欢你了。”她从不掩饰爱意。误会得以解除,顾以棠张开双臂:“那,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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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边缘开(婚后1v1) 等不及(h)
严颂的洗漱用品换洗衣物都放在公寓,本想择日再搬回家里,然而,顾以棠一刻也不想多等,催他今晚回去先拿些要紧的。
她跟在严颂身后,见他伸手要按指纹,突然拦住,问:“密码多少?”
严颂犹豫了下:“你的生日。”
“我试了,不是。”
他耳尖微红:“倒过来。”
她倒没想过这层,默念了遍数字,绕过他去开门,滴滴,这次没有提示密码错误。
有点老土,但还挺甜蜜的,心里早已乐开了花,面上却不动声色,顾以棠斜了他一眼:“给你五分钟时间,快点,我都困死了。”
“要不今晚先在这睡,明早我送你去上班。”
“不要。”顾以棠坚持,“我就要回家。”
来回折腾了一圈,到家已接近凌晨。虽然离家仅一周,严颂仍不由升起一股陌生感。顾以棠催他去次卫洗漱,说是节省时间,见她轻轻打了个呵欠,严颂不作他想,先去洗澡。
他有预感,今晚顾以棠一定很黏人,少不了好好抚慰,因而,洗好澡后,又细细修了指甲,用锉刀将边缘磨得光滑,腕上试了一下,才拧开门出去。
她躺在床上玩手机,见严颂进来,翻过手机塞进枕头底下,各式图片视频,一同被黑暗掩盖。
“我之前跟你说,答应了我妈一件事,你还记得吗?”
“记得。”那时她说过不了几天他就会知道。可这件事,哎,严颂还没想好如何同顾以棠开口,告诉她,他曾误听到她和聂星采的谈话。
“那我们打个商量。”她抬手将床边站着的严颂拉到床上来,坐在他身边,眼含期待:“今天你让我玩玩,我就告诉你那件事,好吗?”
他说不出拒绝的话,轻叹:“别用头发。”
上回太狼狈,还弄脏了她的胸脯,甚至脸颊。
“不是头发。”她狡黠一笑:“是化妆刷,这次忘记洗,就不用它了。”
顾以棠翻身夹了片安全套出来,挑衅:“你怕的话,戴上它呗。”
她准备得如此充分,严颂哪能不奉陪,只是不知她的玩心怎么这般重,于他着实是甜蜜的折磨。
还不算完,顾以棠又撕开一包发热眼罩,兴致冲冲地给他戴上:“我对你好吧?你呢,好好休息休息,一切都交给我。”
血液早已兴奋叫嚣,莫名期待接下来的玩弄,严颂调整好眼罩,保证不透一丝缝隙,顺从地躺好,又不放心地问:“还有吗?”
得到的回答不如人意。
“还有鞭子,蜡油,手铐。”她越说越让人心惊:“嗯,我瞧瞧……口塞要吗?”
模糊光影逼近,严颂不知她说得是真是假,偏头躲开,不察被她掰正,她说:“哥哥你要乖一点,我不想绑你。”
抵入口腔的不是口塞,是她柔软的舌。眼罩灼热,远没有她的唇舌滚烫,她的吻技并不高超,全凭一腔热情,含住他的舌尖嘬吮挑逗,卧室本就静,暧昧喘息无处躲藏。
严颂仰起头配合,吻却不着痕迹地挪开,他平复呼吸,刻意问:“怎么不亲了?”
顾以棠坦坦荡荡:“因为还有别的地方要亲啊。”
睡裤猛然被扒开,凉风一激,早已抬头挺立的阴茎无所遁形,严颂下意识拿手去挡,却被顾以棠轻轻拨开,她圈指握住茎体,上下滑弄,身下那物在她套弄下,不争气地又硬了些。
忆起她说要亲别的地方,严颂难免心猿意马,喘着气:“不要勉强自己。”
又承诺:“一会儿我帮你。”
乳上一热,茱萸在她唇舌逗弄间悄然立起,齿间锐利,咬得他又疼又爽。
顾以棠见他满脸难耐,极为满足:“想哪去了,你以为我要亲你那里?”
她恶趣味地弹了下,眼儿一松,一股清液冒了出来。
严颂下颚线紧紧绷起,请求:“避孕套给我。”
顾以棠也正有此意,“我帮你啊。”
她撕了一片,学着说明书上的方法给他戴上,捋下来的时候,柔嫩指腹难免碰到青筋,严颂攥紧了拳,冷汗不知不觉润湿身下枕头。
他已忍到极限,眼罩遮住视线,身体比平时更为敏感,还好避孕套戴上之后,能阻隔些快感,只盼望顾以棠早日玩够,放过他。
眼不能视物,严颂凭直觉挥起手,正巧划过她的手臂,大约估摸了下范围,他将人捞入怀中,握起一只乳缓缓揉捏起来。
“别玩了,我来。”昨晚不够尽兴,他低头去亲,判断错误,只亲在了乳肉之上,手臂微松,顾以棠一仰,翘起的乳头不偏不倚落在了他的口中。
发热眼罩的边缘抵在胸上,顾以棠摸着他的脑后,不满:“说好让我玩的。”
“真有鞭子和蜡油吗?”他换了只乳又亲又捏,意在拒绝:“我受不住,头发也不行。”
“不用那些。”央求了会,连哄带骗,总算捞回主动权。顾以棠趴了床尾,胸口空荡荡的,还挺怀念他的揉摸,不过不着急,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她摊平手掌,掌心覆在阴茎顶端,“猜猜这是什么?”
严颂气定神闲,偷偷活动了下等会要用的手指,道:“手。”
床边光影站了起来,他一凛:“别踩。”
“你看得清啊?”顾以棠语气中隐含失望,捡起一只枕头盖在他的脸上,这回彻底“失明”。
热热的,湿湿的,来回滑弄,严颂“失明”不假,并非完全失感,发烧那晚,身下也曾近距离地触碰过这里。
他抓紧枕头,唤她:“顾以棠,别冲动!”
玩玩可以,左右隔着避孕套,可贸然行动,容易受伤。
顾以棠哪知他心中所想,今日回到家中,本就是做好把他办了的打算,怎么可能因为他一句别冲动就放弃蓄谋已久的念头。
手臂撑在床上,她往下一压,便将龟头含进半圈,严颂闷哼一声,挺起上身想将她拉开,顾以棠以为他又要躲,错过这回,谁知道下次又出什么变故,她一咬牙,沉下身尽数吞了进去。
“呃……”严颂起身的动作全被她绞乱,失神倒回床上。
顾以棠也并不好受,胀,疼,她以为自己足够湿润,可吞进去之后似乎卡在那里,稍稍一动,五脏六腑都跟着痛,她头回生出了退让之心。
严颂顾不得擦去眼前汗水,握着她的肩轻揉,以希能缓解些许疼痛,他冷静地问:“回答我,你想好了吗?”
“嗯,我想和你说的就是这件事,想好久了。”她哼了声,委屈极了。
“手垂下来,放松。”严颂想了想,仍没扯开眼罩,她想要他戴着,他便戴着。大掌挪到她的臀,严颂稍稍掰开些,牵引着她:“能出来吗?”
“不行。”她又缩了下。
“别夹。”严颂差点交待在她这一缩,他循着肌肤往下,寻着花蒂,两指捻了下,对准珠珠狠狠地揉弄起来。
快感密集涌上脑海,顾以棠伏在他身上,只觉得下身似乎不再阻塞,身体有在分泌液体保护自己。
交合之处润润滑滑,打湿耻骨。
严颂还在揉,得理不饶人,措辞严厉:“下次别那么冲动,受伤怎么办?”
“我哪知道。”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他柔柔地掐着奶尖儿,再问:“你自己动动,好些了吗?”
顾以棠被他揉得浑身发软,摆动着臀动了下,道:“没那么涩了。”
严颂不由掐得用了些力,听到她呼痛,强忍着欲念,说:“别夹那么紧。”
甬道酥痒,她改为左右摆动,回他:“我控制不住嘛。”
没摆动会儿,觉得腰乏,又松了下来。严颂被折磨地七窍丢了六窍,颈上青筋泛起,咬牙催道:“还动不动了?”
刚解了疼,她只想含着严颂亲近亲近,动来动去,又乏味又无趣。
勉强说了句:“动啊,等等我。”
可严颂已经等不及了,一挺身,一耸腰,直直抵了进去。
顾以棠呜咽一声,眼前被他顶出了满天烟花,炸得她头也晕心也酥,如坠云端。
他长驱直入,柔缓地抽动,似乎永远不觉疲累。
两具交缠的身体逐渐契合,每一次深入都带动起无边快意。
是他的,也是她的。
往边缘开(婚后1v1) 好感(微h)
万般千种,相怜相惜。
最后是严颂先缴了械,云雨初歇,他只搂着顾以棠缓了数秒,便扯开眼罩丢在一旁,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脸上浮着情欲未散的潮红,顾以棠还沉醉在最后一次的深深撞击中,严颂埋在她身体里,缓缓地往外撤。
她哼唧唧地,想要挽留,却因酸软无力,白做无用功,撤到最后他果断拔出,略微瞟了眼兜住的白浊,松了口气后,欺身咬上她的唇。
与此同时,两指并拢探入穴内。
小穴翕动,边缘还挂着两滴露珠,不像以往对两指那么抵触,颤悠悠地含着手指,指引他往前再进。
屈指一勾,严颂按下一处褶皱,重重顶触起来,她被顶得神思混乱,差点咬破他的唇。
严颂展颜,拇指抵进她牙关,调笑:“轻点咬。”
一声嘤咛:“难受嘛。”
“亲亲就不难受了。”严颂俯下身叼住奶尖儿,含在嘴里怕化了,以舌侍奉,一时之间竟分不清是他手指引发的声音响还是唇边吸吮的声音高。
雪白肌体泛着粉,顾以棠扭着身子,含住他的拇指,夹紧双腿,无意识地蹬着。
良久,在严颂的不懈努力下,她蜷起脚趾,重重咬在他的拇指上,颤颤巍巍地泄了。
严颂手酸得抖,解开避孕套打了个结,想要扔,又掂起来在她臀缝戳了下,顾以棠以为他又要来,缩着身子往前躲。
严颂笑意愈浓,将她拦腰抱起,“不闹你了,去洗澡。”
是一起的意思。
*
*
聂家老房。
“啧,全是灰……”聂星采攥起袖子捂住鼻口:“爸,要我说,全扔了呗。”
都是些陈年旧物,用现在的话说,要断舍离,有用的东西早在五年前都搬到新家了,剩下的杂物,一道扔了完事,哪还用得着她在“垃圾堆”里又翻又捡。
“别磨磨蹭蹭的。”聂爸爸在她房间里翻箱倒柜,抽屉里摸出两个老旧翻盖手机扔过来:“看看能不能充上电,能用的话给你爷爷拿过去。”
“爷爷他不是有部老年机么。”
“他那老年合唱团那么多人呢,总有用得上的地方,聂星采,让你干点活,怎么总磨磨唧唧的?”
“好,我充,我这就充!”两个手机,手心大小,上学时家里管的严,便是这种父母手下淘汰出来只能发发短信的翻盖机也不是天天都有机会用的。
她擦干净浮尘,从抽屉里扒拉出几欲断成两截的充电线,心想这玩意不能用就算了,可别漏电电着她,那可真得不偿失。
熟悉悠扬的开机音乐,让她不由回忆起年少时光,躲在被窝里,和朋友们互发短信,枯燥又有趣。
号码换了无数个,部分短信记录仍然保存在手机内存卡中,她找到顾以棠的对话框,随意点开一段,竟发现了一个沉埋已久的……
“大瓜,惊天大瓜,我好悔恨啊,为什么我现在才意识到这条短信的重要性,错过了一次铁树开花的机会,你特么都!结!婚!了!啊!”
顾以棠:“???你在说什么?”
那边甩了两张照片过来,五色斑斓的手机屏幕,显示,
星星:比陆秉则呢?
棠棠:说实话,没他好看,但我就是喜欢。
星星:没陆秉则好看你喜欢个屁,开学你成绩再掉队,阿姨要打死你。
棠棠:打死就打死,你不知道这里有多无聊,那个老师,凶得我头皮发麻,而且我中午没法回家,天天吃麻辣烫,吃得我胃都要穿孔了。
顾以棠对胃穿孔有点印象,高二上学期期末,她成绩掉了两名,妈妈小题大做,非给她报了个寒假补习班抓成绩,补习班在城郊没有食堂,她只能在外面吃饭,偏偏除了麻辣烫,周边愣是没一家好吃的餐厅。
等等,喜欢?顾以棠吓得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才跟严颂坦白过说自己从前没有喜欢的人,聂星采那么快就来打她的脸,她急道:“聊天记录你往上翻翻,我喜欢谁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
聂星采发来一个坏笑表情:“还是感情浅。”
“你不说我都没想起来,那个补习班我压根没上完,腿就摔断了。后面动完手术过的那还是人过的日子吗?班主任隔叁差五过来监视,两个家教老师轮番上阵,我手都写秃噜皮,做梦都在疯狂学习。”
哪还有心思风花雪月。
聂星采一直不回复,急得她发了好几个抓狂表情,半晌,那边终于显示正在输入中。
聂星采:“我又发现了几张好笑的,发给你看。”
等待长图加载的间隙,聂星采无情嘲笑:“顾以棠你真的好呆,为什么不去告白啊?”
尽管印象很淡,她还是义无反顾地站定立场:“少年慕艾,人之常情,谁说喜欢一定要去告白的。”
谁年轻的时候没喜欢过一两个小帅哥,就是,她的这个小帅哥,存在感太弱,被她直接给忘了。
“没戏了。”聂星采发了个视频邀请过来,接通后一阵叽里呱啦:“我看完之后发现,你好惨啊,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就把腿给摔折了,好惨让我笑一会儿哈哈哈。”
她怪声怪气地念短信:“我对楼下书店那个胖老板真是无语,天天给我推销辅导书,我说我不买,脸变得比谁都快,要不是他在这,我早不来这看书了。”
胖老板并不胖,只是头大显的,总坐在柜台后摇着蒲扇听广播,别说,似乎真有这么个人。
愣神的功夫,聂星采还在翻:“我给你回的是什么,我觉得我应该在笑你吧?辅导书才几个钱,你追男孩子这点本都不舍得下吗?”
顾以棠被尬到,又强调:“我没有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
聂星采不为所动,还在继续:“他吃得比兔子还少,怪不得那么瘦。这里我应该是问你有多瘦,你说,‘感觉一阵风就能刮倒,不过我觉得他不是有意吃得少,好像是身体不太好,我们那个恶霸老师还罚他站,气死我了。’ ”
顾以棠听得抓心挠肺,倒不是对那人还有感情,她只是好奇,她如此明目张胆表达过喜欢的是个怎样的人?
她无比懊恼:“咱俩那会怎么就没个智能机!!”
聂星采毒舌道:“幸好没有,我不相信你的审美,万一是个杀马特呢?”
不是的,眼前依稀浮现一个身姿挺拔的人影,如短信所说,的确瘦削,尽管想不起正脸,她仍不允许聂星采质疑她的审美,“你才杀马特!”
“又找到一段,你好傻啊顾以棠,你说,我对字写得好看的人真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他每天都好努力,中午还在学,可我上了一上午课,根本一点书都看不下去,我是个废物啊!”
“怎么就废物?”顾以棠无语:“我成绩也不差的好吧?”
“可能那时候你被陆秉则pua了,我看看啊,你胆子不是挺大的么,怎么天天搞暗恋,我让你去搭讪,一二叁四,差了七天你都没和人家说上话,哦,不是暗恋,你好会给自己找理由,说不算暗恋,只是有好感,好感?这词儿用的。”
聂星采早已笑得乐不可支。
有什么比黑历史被翻出来更让人尴尬。
顾以棠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我的心很厚,你一刀扎不透。”
“搭上话了。”聂星采还在翻,激动之后,不咸不淡:“没意思,‘借过’算什么搭话。”
“真没名字啊?除了瘦,挺努力的,字好看,还有没有关键词让我想一想。”
聂星采十指翻飞,翻到最后,惋惜道:“后面你住院,那个人就没消息了。你们那个补习班,有没有聚过餐拍过合照?”
“我哪知道,不过应该没有吧。”补习班都冲着学习去的,老师不可能组织聚餐,聚散随缘,她说:“算了,都是陈年往事。”
“牛皮,顾以棠,你得夸我一句牛皮,猜猜我搞到了什么?彩信。我说,好看的字多了去了,有什么了不起。你直接拍了人家作业本发给我,还说:‘我真是丢了老脸了,那点作业有什么写不完的,我跟他说我没来得及抄完,让他借我誊誊。’ ”
随后,一张模糊不清的习题作业发了过来。
她倒要看看有多好看!顾以棠放大又放大,不禁咦了声:“这个页码的页字,写得有点眼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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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边缘开(婚后1v1) 记性
颂……
她见过严颂签名,“颂”字写到“页”时,前两划一横一撇他习惯连笔,连笔很常见,可连到几乎一模一样,不多见吧?
顾以棠从书桌上抽出本笔记,是严颂平时读书时的随笔,她对照着聂星采发来的图片查找起相关字,“解”写得一模一样,“0”没什么好说的,大差不差,又看到一个稍显复杂的“概率”两字,她左边看看笔记,右边看看图片,再合在一起,妈呀,完全是复刻,跟雕版印刷印出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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