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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边缘开(婚后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五溪
公寓到底不比家里,即便空调打到最高,制热也有限,严颂置若罔闻,催她盖上被子,从衣柜里找出睡衣睡裤拿给她换下湿漉漉的浴巾。
趁着顾以棠换衣服的功夫,他迅速冲了个澡,舍弃舒适随意的家居服,换上她刚从衣柜里拉出来丢在床上的衣裤。
匆忙租下的公寓,才住了一周,连张能待客的椅子都不曾购置,严颂屈膝半蹲在床边,卷起衬衫袖口,回想着记忆中的位置,手慢慢地探进被子里。
其实消除淤青最好的办法是热敷,但她提了要求,严颂只好照做,不敢用力,只把暖热手心对准了淤青位置,间或缓缓地动两下。
严颂搬出去以后,深夜里再也没有人用手帮她,小玩具的死板早被他用手及唇齿碾压过,试了几回都没有兴致便放弃了,除却巫山不是云,她食髓知味,在他或轻或重的揉捏下,有些犯瘾,甚至希望他揉的地方不要只局限于小腿。
闷在被子里,顾以棠的脑袋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画面,严颂总是很温柔,连在床上也是,轻轻地抽插,插得重了便一下一下地亲吻她的额头安抚,想到这,她偷偷瞄了他一眼,被子下的手忍不住覆在了胸脯之上,奶尖儿已经硬了起来,渴望膝盖旁的那只手,能来捏捏它。
严颂是看她一直蒙着被子不说话才起疑的,欠身一看,顾以棠潮红的脸无所遁形。
她咬着嘴唇,眼眸湿润,欲语还羞。
若是以前,他当然有责任帮她,可现在,算什么呢?严颂停下手,轻咳了声,说:“我去拿毛巾给你敷敷。”
“严颂……”顾以棠叫住他,十分肯定的语气:“你明明心里有我。”
即便是提了离婚,看到她流泪后依然会紧张,包容她各种无理的要求。如果这都不是喜欢,那什么是?所以,她想要问明白。
“为什么要和我离婚?”
他复又蹲回床边,同她平视,沉默了许久方才道:“这些天,每次路过药房的时候我都会想,世上究竟有没有后悔药可以买?”
严颂垂下眼,牵起唇角:“你能来,我很高兴。”
他不想放手,想祈求顾以棠再给他一次机会,能弥补那晚的冲动,可这一切的前提是,
“你心里有我吗?”
她把被子往上一拉,只露出一双眼睛,含混不清地问:“一定要回答吗?”
“嗯。”
要说有,肯定是有的,可那是和严颂不对等的“有”,满分十分的话,他有十一分,她只有八分,顾以棠心知肚明,如果她说没有……看吧,那只小小的单人沙发,今晚将是严颂的归属。
语言是门艺术,偏她没有艺术细胞,擅走歪门邪道。
“如果,我说没有呢。”
如同褪了色的相纸,严颂面色瞬间一黯,他来不及遏制住苦笑,便听到她急急忙忙补上一句:“我开玩笑呢。”
“如果没有你的话,我来找你干嘛呢,看腿吗?本来也不疼。”顾以棠踢开被子,松垮的睡裤一扯:“我就是想和你亲近一点才装疼的啊。”
他半蹲在床边,眼中不知何时晃出一点泪光,没等她细细分辨,严颂已经微微仰头将泪意逼了回去。
他以为,以为是自己太过自作多情,以为这些年的一厢情愿可以换来她的回眸,以为可以守得云开见月明,一句“没有”,击溃了所有希望,任谁一时之间都会难以接受。
顾以棠心知玩笑开过了头,拽着睡衣往下一蹭,脸蛋将好和他膝处齐平,她歪着头,冲伏在床边一言不发的严颂道:“你不和我说话,是不喜欢我了吗?”
他眼角泛红,情绪仍低落着,并未因为她的改口有所变化。
“你说呢?”
“我说肯定是喜欢,”顾以棠闭上眼睛:“那你还不快亲亲我?”
心潮汹涌,严颂低下头,浅浅地啄了一下,而后,贴着梦寐以求的,在每一个分别的深夜回想无数遍的唇,张口咬了下去。
是什么时候纠缠到了床上?谁也记不清了,或许是某次仰头磕碰到了牙齿,或许是蹲久了膝盖总会酸,或许是她的热情呼唤,也或许是他的情难自制。
他的,她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早已分不清你我,气息交迭又错开,顾以棠偏过头,嗓音沙哑,呼呼地喘气:“闷!”
严颂赤红着眼,扯开衬衫最顶端的两颗纽扣,单手捉住她阻挡的双手举止头顶,沉声诱哄:“别躲,我慢慢亲。”
情欲的驱使下,慢又能慢到哪里去,她倒宁愿严颂多亲别的地方,可他似乎沉迷于唇,颠来倒去,不知餍足地探索每一处软肉,似回味,追逐小舌时格外痴迷,又咬又吸,滚烫的掌心沿着手臂慢慢往上,滑过手腕,他分开她的十指,紧紧相扣。
直到她舌根被吮得发麻,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埋在她颈侧,呼吸粗重,沉醉在余韵之中,不自觉脱口而出一句:“恬恬……”
尝过才知道,真的很甜。
乍然听到许久不用的小名,顾以棠错愕:“你怎么知道我以前叫恬恬?”
严颂一时失言,本打算将和陆秉则遇到的事全盘托出,她却痴痴一笑,自顾说了起来。
“我妈和你说了吗?我说话晚,吐字不清,恬恬总说成谈谈,我妈愁死了,成天念叨着,名字都说不清楚怎么上学啊?就给我改了名,时间久了,她也不喊我恬恬了。”顾以棠感慨:“所以听你一喊,还有点不习惯。”
“那我也不喊了。”一个丈母娘放弃,顾以棠不习惯的称谓而已。
“那你要叫我什么?棠棠太普通啦,大家都那么叫。”
“那叫……老婆吧?”他轻嗅顾以棠散在枕头上的长发,低头吻了一下,征询:“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顾以棠应得爽快,又有些犹豫:“会不会太肉麻?”
又忍不住想吻她的唇,严颂重新覆了上去,压住一片唇缓缓碾磨:“听习惯就不肉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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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是严颂搬走以后,她睡得最好的一夜,没有光怪陆离的梦,没有醒来时的惆怅。
唯一遗憾的是,昨晚她是被严颂一句又一句不厌其烦的“老婆”哄睡着的,也怨自己白天起得太早,奔忙了一天太过疲惫,才在他的催眠下陷入梦乡。
什么也没吃着,好气啊。
衣柜旁,昨天弄脏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烘干挂平,内衣裤晾在空调下面,迎风飘摇,顾以棠换好干燥衣物,心里格外熨帖,严颂已经出门上班,她反正不着急,便在小房间里四处转悠起来。
没有烘干机,浴室里只有一台型号常见的滚筒洗衣机,不带烘干功能,那衣服……她拉开镜柜,一只吹风机映入眼帘,插上开关,怪不得她昨晚睡着时总觉得外面呜呜呜的风声过于扰人。
笨蛋啊,她穿着他的衣服回家又能怎样。
门是密码指纹锁,严颂留言让她临走时带上即可,如言带上后,眼珠一转,她又退了回来,输入一串数字。
嘀嘀嘀——密码错误。
那么喜欢她,竟然不用她的生日做密码,过分!
绕回医院取车多花了十分钟,到店里的时候已比平时要晚,顾雪清却在这时发来微信问她出门了没?
她回句:“怎么了?”
顾雪清发来条语音,原来是她早上到附近办事,包里正好带了上回拿给胡芳看的婚礼录像优盘,说了几回要带给顾以棠,可她总忘,这不问女儿在不在家,一并给了,省得下次又想不起来这回事。
优盘没有备份,丢了会很麻烦,顾以棠说:“妈,反正你有钥匙,帮我放家里吧,我已经在店里了,抽不开身。”
迎来送往,等想起来看手机时,顾雪清说已经锁好门,在回单位的路上。再往上翻,她发了一张照片,保险柜深处严颂珍而藏之的那只粉色钱包竟然被她妈看到,还拍了下来。
她忙点开语音翻译,顾雪清语气讶然:“你不是跟我说这钱包早丢了么?”
顾以棠无奈,是她措辞模糊,她说的放家里,是指随便放哪张桌子上,拥有密码的她妈,竟然直接开了保险柜。
担心妈妈误会,她也不说是严颂的,只道:“我都多少年不用钱包了。”
“那你也不能跟我说你丢了呀,你知道多贵吗?”
奇了怪了,明明是严颂的钱包,为什么妈妈斩钉截铁地认为是她的。
左右店里小郑几人都在,她进了办公室,窝在椅子上,语音拨回去:“有多贵啊,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别看钱包不起眼,以现在的审美眼光看甚至有些过时,可当时足足花费了她们家一个月的菜钱,顾雪清对高中生的消费把控很严,平日里几乎不给她买奢侈品,因而对这只钱包印象尤为深刻。
“我刷的哪张银行卡我都记得,你高二那年寒假,让你去补习班你不愿意,你芳芳姨碰巧过来出差,陪她逛街时她见了这个喜欢得紧,非要买来激励你学习,我一看价格,想着哪能让她付钱,争来争去,最后她没拗过我。”
“后来,发现钱包不见了,问你,你说丢了。很贵呢,我本来担心告诉你价钱你跟别的孩子虚荣攀比,谁知道你压根不珍惜,说丢就丢了,可心疼死我了,当时你还在住院,我也不好责备你。”
“你这孩子,嘴里没一句实话,明明保存得好好的,还骗我说丢了。”
明明是严颂的钱包,怎么就成她的了?顾以棠绞尽脑汁地回想,高二那年,除了断腿及断腿后没日没夜地学习,别的事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灵光一现,她好像看见一条又长又深的小巷,有雪花从眼前飘过,她伸手想抓住却以失败告终。
“好像有这么回事,我实在记不清了。”

下午有些账目要核对,顾以棠便一直待在小办公室里,不知不觉,夜幕低垂,商场里的人逐渐多了起来。
笃笃——小郑敲了两声,在门外喊:“老板,有人找你。”
“哎来了。”她伸了个懒腰,转过身去开门。
小郑挤眉弄眼,无声比着口型:“又来了。”
这个“又”字用得很精妙,顾以棠瞬间会意,紧接着一阵头痛,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让她今生遇到陆秉则。
他上周来店里“照顾生意”,二人已经见过几回面,该寒暄的已经寒暄完了,顾以棠实在懒得再见到他。
可开门做生意,哪有把人往外赶的道理,再不情愿,她还是挤出一个勉强的笑脸,去见这位老同学。
顾以棠将陆秉则带到店里最偏僻的角落:“坐吧,桌上有二维码,自己扫。”
沙发接缝处,落了个纸质吸管套,打扫时没有留意到,顾以棠弯腰捡起,再一起身,陆秉则竟展开手臂拦住了她的去路。
她发现几年不见,陆秉则一如既往地自我,角落墙壁之间宽度有限,他拦着不让走,她总不能从他胳膊底下钻过去吧,偏偏这里除了墙面,没有回头路可以走。
顾以棠绷着脸,将纸片撕成两截,“你很无聊。”
陆秉则反倒笑了:“你一点都没变。”
说着,抬起手在她头上揉了一把。
逼仄的环境下,顾以棠根本来不及躲开,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抗拒让她瞬间炸毛,店里还有别的客人在,她作为老板要维持形象,总不能当场骂人吧,气得脑壳直嗡嗡的。
强忍了下来,她虚以委蛇:“你不是要办卡么,立马给你办,让让。”
见顾以棠的态度有所缓和,陆秉则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很快侧身让出通道,说:“好,我等你。”
等你个鬼,顾以棠面无表情地往收银台走,她再缺钱也不会自找麻烦,给他办了卡以后还能有清静日子过吗,叁天两头来一回,她关店休业算了。
心烦意乱,顾以棠走至半途,才发现走道站了位没落座的“客人”,她侧过身避让,正打算招呼人坐下,身旁抱着菜单的小郑快步迎了上来,语带提醒:“严医生你来啦。”
顾以棠旋即转头看向陆秉则刚刚揉她脑袋的通道,再缓缓地抬起头,正巧撞进严颂沉沉双眸。
不知怎的,头更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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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边缘开(婚后1v1) 腻歪(微h)
顾以棠八岁那年,顾雪清某日傍晚临时去趟外地,将她托给隔壁陆奶奶照料,饭后,她同陆奶奶的宝贝孙子陆秉则坐在一起写作业,只听当啷一声,书桌旁的白瓷果盘掉在了地板上,碎成几瓣。
陆奶奶闻声赶到,她还在懵圈状态,就听陆秉则语含歉疚,“奶奶,吵到你了吗?别怪恬恬妹妹,是我没看好她。”
又满脸担忧:“恬恬妹妹,有没有割伤手?”
事后,顾雪清拎着礼物登门道歉,她垂着小脑袋瓜翻来覆去地想,在别人家里,她半块水果都没吃,遑论打翻果盘,怎么还能怪上她了呢?
从小便领教过陆秉则那张嘴的厉害,顾以棠暗地里吃了好几回闷亏,他善于伪装,白的说成黑的,黑的描成白的,偏偏长了一副乖乖叁好学生的模样,平常人极易受他蒙蔽。
高中那会儿在天台上,他语不惊人死不休,故意设计害她深陷绯闻,只为保全自己,行径十分恶劣,那时她可以看在陆奶奶照拂多年的面子上不计较,可如今,要是他敢在好不容易哄好的严颂面前胡说八道,她一定撕烂他的嘴!
也顾不得店里还有别的客人在,甚至于小郑就近在咫尺,她拉起严颂的手,晃了两下,“你怎么来了?”
同刚刚和陆秉则谈话时的态度,天壤之别。
严颂来得迟,并未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可亲昵的触碰却尽收眼底,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天生一对,校园论坛里的发言,每想起一次便心梗一次。
可他有什么办法,总不能穿越回过去阻止丈母娘同陆家做邻居。
遥遥对视一眼,严颂收回锐利目光,回握住她的手,和缓回道:“打扰到你了吗?我先去后面等。”
“恬恬。”陆秉则的嘴,又蠢蠢欲动起来:“不介绍一下吗?”
严颂虚虚揽着顾以棠的腰,淡然回他:“顾以棠的丈夫,严颂。不好意思,你是?”
陆秉则一顿,这小子比他还会装:“陆秉则,恬恬的……”
“高中同学。”顾以棠抓住机会抢答,十分避嫌:“不是一个班的。”
抢先一步将陆秉则胡说八道的可能扼杀在摇篮。同时,她微不可察地朝小郑使了个眼色,多年共事的默契,小郑心领神会,抱着菜单登登登地走到角落,非常不合时宜地挡住陆秉则的视线。
“您好,我们店里的雪山蜜桃已经售罄,这是菜单,您看还需要点些别的吗?”
顾以棠抿出一个笑,扬声:“陆秉则,那我们先回家了,拜拜。”
陆秉则被小郑烦得不行,真是毫无眼色,杵着菜单挡住他的去路,他满脸不耐,“我晚点再找你。”
最后的倔强。
说要回家只是顾以棠的障眼法,她店里还有事,总不能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真的歇业不干了,拉着严颂回到后厨旁的小办公室,她关上门,复又锁上。
“看到了是吗?我可以解释。”
“不用。”想象成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哥与表妹,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生气了?”
严颂冷着脸,办公区域只有一张椅子,他倚在墙上,回:“没有。”
站久了太累,顾以棠也不跟他客气,坐回椅子上,环抱住他的腰,闷闷的:“那你怎么不高兴?”
难道让他亲口承认不高兴是因为吃醋?他说不出口。
“真没什么,你别多想。”室内太狭窄,他避无可避,松开顾以棠的钳制,说:“你忙,我去外面等你。”
又要跑,气氛很僵,顾以棠紧紧箍住他不松手,仰起头质问:“严颂,你是要和我冷战吗?”
“你就差把不高兴叁个字写脸上了,还那么倔,我说了啊,陆秉则就是我高中同学,哦,还有一层,我们家和他奶奶家是邻居,但他们全家早移民国外了,这次只是回国探亲,八百年都见不了一回。”
“他非要办个会员,我多贪财啊,都没搭理他。”
见他神色有所松动,顾以棠在他怀中蹭了蹭,“我知道这里有点挤,也没地方坐,你要出去可以,但不要不高兴,好不好?”
一番剖白下来,严颂心中郁气早已去个七七八八,他回拥住顾以棠,坦然直言:“是我太小气了。”
“难道不是吃醋吗?”她促狭地笑,“你别出去啦,在这陪我,我还有一点做完就可以回家了。”
“嗯。”他点头,握着椅背推她回桌前:“快做。”
账目繁琐,顾以棠半刻不敢分神,中途,小郑敲门进来说到了下班时间,她还差一些,应了声好,又栽进电脑里。
等关上界面,距离商场员工通道关闭仅剩二十分钟。她“呀”了一声,忙偏头去看严颂,他抱臂挑眉,问:“好了?”
“你累不累?来!”透过门缝,外面的灯已然全部熄灭,或许整层楼只剩他们两个,她一拍大腿,豪气冲天:“坐我腿上来。”
“走吧。”他催促。
顾以棠站起来,抱着严颂的颈,腻腻歪歪地亲:“你走哪啊?公寓那么小,还回去吗?”
“回吧……你不开口同意,我哪能擅自搬回去呢。”有点委屈。
“是啊,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哄回来。”顾以棠抿住唇:“我很难搞的,让我同意,可得费点功夫!”
“比如?”
顾以棠抬手按灭了灯,房间无窗,瞬间伸手不见五指,她捉住严颂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细细地哼:“你数数都多久了?”
霎时软腻扑入掌心,他也许久未碰,手法略显生疏,解开内衣搭扣时,指和唇都在颤抖。
黑暗中不能视物,无法看见跳脱的小兔儿实在遗憾,严颂抱她坐在桌上,淡定地除去衣物束缚,小乳尖颤颤巍巍地往他指缝挤,白腻乳肉触口生香,他等不及再征求,身体已率先做出选择。
房间里的温度不断攀升,顾以棠叫着热,双眸迷醉地往他唇边送,饿得久了,每一次吞咽都烙印下了独属印记,桌子轻轻晃动着,见证着一阵又一阵的缠绵。
浑浑不知疲惫,桌上黑屏的手机突然亮了起来,借着这束光,严颂得以看清锁骨下被他吮出的吻痕,淫靡艳丽,他放慢了力道,含着奶尖儿轻柔地舔舐。
光线重新暗了回去,可那扰人的消息不断,直至发出嗡嗡一声,不知是谁的来电。
顾以棠看不清字,后仰着想拿回手机,严颂揽着她的腰一把捞回,够起手机递到她手边。
不经意瞥见备注——陆秉则,他失神,连口中的动作也忘了继续。
顾以棠一边说着你别停啊,一边挂断电话。
谁知那边犹不死心,很快又拨了回来。
“给我。”他吐出奶尖儿,摊开掌心接过顾以棠递来的手机。
在他按下通话之前,顾以棠小声嘀咕了句:“你接电话也用不着两只手啊。”
于是乎,他抚上柔软,指腹不断拨弄,接通电话。
“找我老婆有事吗?”
通话两秒即断,严颂丢开手机,“继续?”




往边缘开(婚后1v1) 解释
室内狭小不说,还总担心办公桌晃散了架,心里七上八下的,动作起来不尽兴,可顾以棠仍痴迷沉溺,不愿停下,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走过,再不情愿,也要捺下情欲,回归到正常世界当中。
当然还有备选计划,五楼某火锅店营业到深夜,有专属的直行电梯,可那家店生意极好,一男一女大半夜的连张工作证都没有,从停止营业的商场里面走出来,难免不引起路人侧目。
进了车里后,又是你侬我侬地吻了一会儿,眼见的确太晚,严颂方才启动车子往家里开。
路上,陆秉则又不厌其烦发来一条微信,约她周末去喝咖啡。顾以棠知道他意欲何为,他在国外情场失意,自恋狂属性爆发,想从她这里汲取自信,哪来的脸?
顾以棠当做没看到,拇指一点删除了消息。
只是心下仍觉得奇怪,她正式读小学时已经改了名字,打那以后,家里的亲戚朋友包括邻居陆奶奶,都改称她“棠棠”,唯独陆秉则特立独行,称“恬恬妹妹叫习惯了”,不愿意改口。
阔别多年后再重逢,前几回他来店里,都是“顾以棠”“顾老板”地叫,今天却,喊了句“恬恬”,不像是说给她听,倒像是……她看了眼安心开车的严颂。
妈妈和她提过离婚后,对严颂一直有愧,有意减少和他的联系,怎么会突然告知她小时候废弃不用的名字呢。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巧合,她暗骂了句,单刀直入地问:“严颂,你和陆秉则之前见过面吗?”
车速慢下,严颂轻启唇,如实回答: “见过。”
“停车!”顾以棠一刻都不愿等,车子插入路边车位,她按下车窗呼吸了口新鲜空气,否则肺里的浊气要把她闷爆。
陆秉则那张嘴里能说出什么好话,无非是添油加醋地抹黑她,怪不得好好的,严颂突然转变态度提出要离婚,敢情是陆秉则埋了个炸弹在她家。
“所以,你提离婚是因为他,而不是因为我?”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顾以棠反倒平静了下来:“我还以为你真的介意。”
在她说出那个秘密之后。
“没有。”严颂握住她的手,真挚地回:“我从来都没有介意过。那晚,真是被鬼迷了心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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