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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边缘开(婚后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五溪
午后阳光温暖宜人,她却凭空起了身鸡皮疙瘩,喃喃:“怎么可能?”
手机兀自震了两下,聂星采问她:“哪里眼熟?”
“聂星采,立刻,马上,报出你的方位,我过去拿手机。”语音发出的瞬间,她已经套好外穿的衣服,正欲出门,又退回书房,纠结两秒后蹲下身打开了保险箱。
顾以棠看着那只粉色钱包,若有所思,为什么?妈妈会说这只钱包是她的。
钱包……芳芳姨……高二那年……芳芳姨很爱夸奖她,顾以棠闭起眼睛,一双保养得宜的手抚过她的脸颊。
“棠棠考第叁呢,那么优秀啊,想要什么奖励?芳芳姨给你买。”
“……掉了两名……补习班不愿意去,跟我闹脾气呢……”
再后来,她没收到芳芳姨的奖励,反倒是,妈妈扔给她一只钱包,说是夜市买的,二十块。
双目回归清明,顾以棠依稀记得,她并不喜欢那只钱包,随手装进了书包。
钱包到底丢哪了呢?难道是严颂捡到后给昧下了?额……倒也不至于,但好像还挺合情合理的。
什么玩意?顾以棠摇头甩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猜想,锁上保险柜。

停车费了一番功夫,到的时候,聂家门口垒了叁大纸箱旧物。
聂星采脸上围了条丝巾,长发乱七八糟地飞舞,同平时的女神形象大相径庭,她喘着粗气:“你来得正好,那么多东西,我车根本装不下。”
顾以棠弯腰抱住纸箱试了下重量,问:“好几年了,还没搬完呢?”
“我爸看这个有用,看那个也有用,哪个都舍不得丢,别说,要不是他,我都发现不了这个大瓜。”满是灰尘的纤纤玉手揣进兜里,摸出两个手机递给她:“基本就我给你读的那些,其他没什么有效的信息,我进去锁门,你慢慢看。”
手机里的文字,陌生到顾以棠无法相信那是她亲手发的。
前面和聂星采所说相差无几,她直接拉到摔断腿那天,这是一个转折点,之后她的生活便像上了发条,一刻也停不下来。
“我今天超开心!”
“不告诉你,雪好像下大了,我惨了。”
“忘记带了,没事,我有帽子呢。”
“哎,没钱打车,裤兜比脸还干净。”
的确找不到任何有效信息,顾以棠叹了口气,仅凭字迹,根本无法确定,她喜欢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严颂?
她这破记性,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
“哦对了。”聂星采灰头土脸探出头:“你还没回答我,什么眼熟?”
顾以棠郁闷地抱起纸箱,往楼下走:“可能是我想多了,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情呢。”
聂星采跟上去:“你别说一半留一半啊,等等我!”
帮忙把旧物送回聂家新房后,顾以棠拒绝了叔叔阿姨留饭的好意,驱车往城郊赶。
霓虹初上,万家灯火,她没有准确的目的地,只是沿着记忆中的公交路线,边开边摸索。
刚刚在楼道口,聂星采听完她的分析后,持怀疑态度:“字写得像的人多了去了,说不定练的是同一张字帖呢。”
时过境迁,街道建筑都变了模样。路况复杂,一不小心,驶进了一条死胡同。
她往后倒车,再一抬头,一片雪花孤零零地落在挡风玻璃上,转瞬即化。
纷纷扬扬,随风飘舞,是今年的初雪啊,顾以棠按下车窗,伸手接住两叁簇雪花,看它们化在手心,凉意转瞬即逝。
雪下得很大,为什么当时的她会觉得超开心的?没有伞,没钱打车,还超开心的?顾以棠想不通。
倒出车后她随便找了个位置停下,前面路口有家超市,摸着饥肠辘辘的小腹,她拿上手机下了车。
一块面包一瓶水,放到收银台前,她道:“老板,结账。”
“要带包烟不?”
左右无人,看来是朝她说的,便回了句:“不用。”
老板鼻腔里顶住一声气哼,阴阳怪气地说:“就这点啊?九块八。”
顾以棠点开付款码,递过去的时候,抬眼打量了下豪横的老板,脑袋大脖子粗,上身却没什么赘肉,并不胖,是头大显的。
想起那条短信,她笑了笑,问道:“老板,冒昧地问一句,你以前是不是开过书店?”
“滴,收款九点八元。”
“黄了。”老板慢悠悠地扫她一眼:“慢走不送。”
同她当年拒绝购买辅导书时,如出一辙的嚣张。
还找什么找?直接回家问当事人去!
“老板,拿两瓶,不,叁瓶红酒,就你后面,对那个牌子,拿四瓶。”
问要问,但不能明目张胆地问,万一不是,他又该乱吃飞醋。严颂酒量不好,婚礼那天伴郎还有顾叙帮他挡了那么多酒,他仍然醉得七荤八素。
只要将他灌醉,问点东西出来还不是易如反掌。
——
小说情节,一切为了情~趣,不要模仿。
是谁说想看严颂醉酒的,粗来!
哦,是我。追-更:tongti2 (woo18)





往边缘开(婚后1v1) 醉与梦
四瓶红酒留在了车上,顾以棠临上楼前又兜到小区门口便利店买了两瓶杨梅酒,入口甜,醉得快,连自诩酒神的聂星采都被这不起眼的果酒放倒过。
付完款后她不再耽搁,微信里严颂问了两回她什么时候回家,年轻人呐,还不知道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
计划比想象中的要顺利,起初严颂以酒量差为由推拒不喝,她又是威逼又是利诱,不一会儿,一小瓶杨梅酒去了大半。
为了防止引起怀疑,她也有来有往地喝了几口。
酒意上涌,严颂揉了揉太阳穴,才想起来看瓶子上的酒精度数,而后摆手:“到此为止。”
微信不停地震,顾以棠顾不上看,挥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严颂?”
她紧张地咽了下口水:“问你个事?”
“什么?”拖鞋滑了下来,原本侧身坐在飘窗上的严颂往后一撑,背靠墙壁,长腿无力搭在边沿。
飘窗长又窄,上面铺了软垫,坐着并不冰凉,顾以棠把放酒的小桌挪走,好让他能把腿放上来,躺得更为舒适一点。
可等她放完桌子回来,往返十步路的距离,严颂已经倒下了。
“严颂?”这回连句模糊的回复都答不出来,酒量简直差到离谱,她没把握好度,只能等日后再寻机会。
顾以棠把人往里推了推,屈膝窝在角落里翻看手机。
刚刚的震动来自聂星采,她点开对话框,只有一张聊天记录和无数个感叹号。
感叹号后面跟了一句,“我收回楼道口对你说的话。”
意识慢了半拍,哦,想起来了,聂星采让她不要抱太大希望,字写得像的人多了去了。
可这跟聊天记录有什么关系?还是很久之前的聊天记录,是她第一回相亲回来之后,跟聂星采吐的槽。
彼时的她说了一堆废话,其中有一句语音被聂星采转成文字,特意画了个红圈:“我妈有两把刷子,找的相亲对象从头到脚都长在我的审美点上,差点没把持住,不过我表现很好,应该是黄了。”
???她对严颂的评价,这么高的吗?她年中刚换了手机,聊天记录没迁移过来,也没办法追根溯源找到那条语音,羞耻地将聂星采发来的图片看了一遍又一遍。
平心而论,是长在她的审美点上,顾以棠看向腿边呼吸匀缓的严颂,他醉了酒,脸颊微红,说不上哪里好看,但就是处处都很中意。
指尖点在他额头上的那颗只剩浅浅红印的小痘,顾以棠无声庆幸:“还好没有黄。”
眼前光影朦胧,似乎出现了重影,顾以棠晃了晃脑袋,只觉酒意上涌,身子沉沉地往下坠,她最后看了一眼聂星采的聊天记录,划走新闻app推送的一条发生在本市的拦路抢劫新闻,躺在严颂身侧,目光逐渐涣散。
……
顾以棠被抢了,活了十多年,她说好话做好事存好心,走在马路上,连只蚂蚁都看不到,不是,都舍不得踩,小混混竟然还来抢她这个穷学生。
资产呢,多多少少有一点,上衣口袋里有几张纸币,刚好够她打车回家,雪下太大,她不想坐绕城公交。
书包里有只价值二十块的钱包,妈妈说是夜市买的,其实不然,里面装了厚厚一沓超市打折券,一看就是积分兑换的,说不定连二十块都不值。
她决定冒险,钱包在雪中划出一道高高弧线,她抓住身旁人的手臂,拼了命地往巷外跑。
围巾和头发缠在一块糊住了视线,顾以棠转身去看小混混追来了没,却发现刚刚抓了个空,同她一道的那人仍留在原地,撑着伞一动不动。
“快走啊!”她急得欲哭无泪,小混混有刀,她可禁不住捅。
雪在这时停了,那人将伞收起,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容。
“严颂?”
他一言不发,身后小混混不知去了何方,人声鼎沸,喝彩道喜不绝于耳,她眼睁睁地看着世界变了模样,梧桐树拔地而起,身穿白裙腹部隆起的女人,来到了严颂的身旁。
这情形,分外眼熟。
“敲!!啊——”后背惊出一身冷汗,顾以棠揉了揉压麻的手臂,龇牙咧嘴地掐了下腕上软肉。
刚刚只是梦……不过,梦的前半段也太真实了,真实到她好像曾经亲身经历过一般。
青春期的顾以棠嫌弃妈妈给的钱包不好看,总是藏在书包底层。从不示人的钱包,为何偏偏严颂有个一模一样的?
如果说,梦里发生的是真的,那一切都可以说得通,为什么妈妈信誓旦旦地说那只钱包是自己的?因为严颂报了警,从小混混手里拿回了那只她丢掉的钱包,没来得及还给她。
一定是这样,她的直觉没有错,字迹百分百是他的,她喜欢过的那个人,百分之百就是严颂。
他无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都只会和她手牵手,还有亲亲。
“严颂?你醒醒。”还在醉着,怎么唤都唤不醒,顾以棠趴了下来,在他耳边吹了口气,“下雨了,起来收衣服!”
这招意外有用,严颂眉头皱起,缓缓睁开失神的眼,看了看房顶,又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她。
醉眼迷蒙,意识不清,他张开左臂,压着嗓子唤她:“过来。”
身为始作俑者的顾以棠妥协,往后一蹬,展平双腿躺在他臂弯:“我有话要问……”
后半段话,被一个带有淡淡杨梅果香的吻打断。
————
有评论说,棠棠是不是失忆了?没有,坚决没有。
双向是双向,但她的感情没有那么深,就像棠棠反驳聂星采的说的那样,有好感,但她只上了十来天的补习班,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这份好感短暂到来不及发生什么,她也没想过要有进一步的发展。
断腿之后,腿伤,学习压力,还有陆秉则造成的风言风语已经给她生活带来了很大困扰,没心思再想那些风花雪月。
时间长了,升学,恋爱,创业,还有成年以后确定自己并非亲生的事,她这些年的生活很充实,那些久远的记忆就被挤压埋藏了。
当然,如果没有棠棠喜欢在先,严颂也不会喜欢上她。
啰哩巴嗦了半天,一会儿应该还有一更,我尽量。




往边缘开(婚后1v1) 飘窗(h)
你高二那年,到底上没上过补习班?
一句话,她分了五六段,夹杂着短促的嗯啊音节,结合成不知所谓的胡言乱语。
便是说清了,也不能指望一个此刻沉迷于扒她衣服的醉鬼有心思回答问题。
“别撕!”
来不及了,纽扣崩落一地,在地板上奏出清脆的乐章,裂帛声激得他双眸一沉,顾不得解开内衣,五指拢住一团绵软,低头啃咬起来。
等他醒来,她一定要按着他的头,把纽扣一颗一颗缝回去。
念头只划过一瞬,便被严颂搅弄在她胸口的唇舌拉入情欲深渊。
衣服凌乱地散开,剥至肩膀,双臂受到牵制,像是被反剪开来,连抬起来都困难,她想抱着他,忙道:“衣服脱掉!”
严颂应了声“嗯”,反手脱掉了自己的上衣,紧接着,两颗圆滚滚的纽扣被从天而降的衣裤盖住。
他骑坐在顾以棠身上,是昨晚没有经历过的姿势。即便下身衣物完整,她仍能感受到又热又烫的一处抵在耻骨下方。
他不进去,只仰着头不断撸动硬物,脸上是欲求不满的难耐。
背抵着软垫,根本无法脱掉紧绷的衣袖,蹭了蹭也拉不回来领口,无济于事,她干脆直接:“帮我把衣服脱掉,胳膊抽不出来。”
严颂停下撸动的手,面上闪过一丝疑惑,像是在疑惑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多时,他慢腾腾地抓住领口,抬起她的后背,将衣袖除去。
脱至手腕时,顾以棠已经可以活动手肘,她缩了下胳膊,想将手腕直接从袖口中拔出,哪知手腕一紧,严颂捏住下摆两边打了个死结,将她两只手绑了个结结实实,动弹不得。
只稍按住死结,她便像一尾鱼儿,完完全全展现在他面前。
拇指在乳尖抚了一下,他握回阴茎,牵引着它朝某个方向逼近。
悬在上空,触手可碰,严颂收拢五指,将落未落的一滴清液恰好坠在乳尖中央,涂抹作画,他沿着乳晕勾勒一片嫩红美景。
她终于忆起,他是要将生理期那晚未完成的情事重新衔连。
两只眼儿,你追我赶,时而亲密相接,毫无缝隙,时而错身擦过,两声吟哦。
顾以棠双手被缚,挺着胸脯迎合他的抽动,偏他只顾一头,另一边饥渴难耐,她轻喘了声:“这边也要。”
严颂却置若罔闻,只盯紧了一只戏弄。时间久了,迟迟得不到抚慰的另一只乳不满地偏了方位,主动往他龟头上蹭。
顾以棠委屈巴巴:“都要嘛。”
他放慢了节奏,一戳,再一戳,戳得欲求不满的它颤颤巍巍地抖,雪白乳肉一晃一晃,称得娇嫩奶尖愈发红润可人。
火热的掌心拢住两团嫩乳,挤出一道深深沟壑,他最后戳了两下,重重地擦过挺立的乳头,陷入那方雪白绵软之中。
两只都被他握在手里,顾以棠莫名怀念起昨晚的酣畅淋漓,她看向近在眼前的硬物,偏过了头,这回换她来说:“你不要冲动。”
心里却扬起难以言说的期待,其实她并不介意。
奋起挺动的顶端只在乳缝之中冲刺研磨,严颂望着她半阖的唇,心里想的却不止于此,一直往前,压上她柔软唇角,避开尖锐牙齿,柔软舌头会裹住龟头舔舐,他只要往前一送,便能抵进她的喉咙。
生理泪水溢满她的眼眸,却不得已裹紧柱体吞咽。
幻想终究只是幻想,他松开乳肉,颓力地压下欲望。
骤然停下,顾以棠有些迷茫:“怎么了?”
他说:“得醒醒酒。”
酒精麻痹了神经,快感无法集中,一时半会他出不来,还不如歇一歇缓过晕劲先帮她泄出来。
哪有做到一半停下的,顾以棠嘟起嘴:“你对我有意见?”
他揉了揉太阳穴,“别胡说。”
下面还硬着,她瞄了眼,试探着问:“要我帮你吗?”
“不用。”严颂垂眸:“我今晚状态不好。”
这话似曾相识,“哦~射精延迟啊?”
刚刚出了身汗,酒气散了几分,严颂朝她投去一眼,轻笑:“明天一早,你自己掐表。”
“干嘛?”
最后一句问话,她的尾音拉得很长,听起来像是邀约,严颂突然直起身,扶着墙壁穿上七零八落的拖鞋,抬脚往外走。
顾以棠还裸着上身,见他要走,不满道:“你好歹把我松开啊!”
“不松。”他头也不回:“我去拿套。”
回来干你。首-发:de (woo15)




往边缘开(婚后1v1) 你瞒我瞒(h)
一同拿回来的,除了两个避孕套,还有一只掌心大小的硅胶玩具。
是严颂搬走后,她从网上搜罗的新款,本以为能替代得了他,后来发现无济于事。
小玩具上挂着水珠,他刚清洗过。坐回飘窗边,严颂抽了张纸巾缓缓擦拭,每个角落都有顾及,直至干燥。
玩具呈u型,一端圆圆小孔,吸力适中,另一端斜刺向上,负责入体震动,他握在手心试了下频率,面色如常地问她:“试过吗?”
顾以棠避过回答,扭着身子催促:“帮我解开。”
“好。”他应得爽快,探过身将死结解开,趁着她揉手腕的功夫,叁两下将顾以棠的裤子脱了下来。
内裤也不例外。
凉意侵入,皙白修长的腿被人握住,严颂将她拉至身边,温热的小玩具随之抵了上去。
是圆孔那端,轻柔地吸吮花核,不止于此,严颂的指尖也不停地抚弄,顾以棠颤着腿,满面潮红地偎在他怀里。
严颂一边揽着她,一边由小玩具随意发挥,饱满重新归拢到掌心,他亲在她额角,逼问:“舒服吗?”
“不舒服。”
调转了方向,小而翘的一端循着涓涓细流,由他控制着,刺入甬道。
顶端触面恰好抵在昨夜他手指按压无数遍的地方,蓄势待发。那里又酸又涨,顾以棠哼哼唧唧地呻吟,得到震动指令的小玩具腾腾地动了起来。
小半瓶杨梅酒在身体中沸腾开来,浑身火热,顾以棠咬着唇,根本无法抵御住那里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尤其是,严颂总爱拿手指在花穴外面蹭来蹭去,更难受了。
“啊——”两眼一花,她还没来得及宣泄,耳边便传来一句严肃指令,“夹紧了。”
顾以棠收缩穴肉,听从地夹紧了小玩具,可它太细,失去严颂的掌握,摇摇晃晃即将坠落,心里一紧,她用尽全身力气阻止它的下坠,依旧艰难。
严颂呢?他在干嘛?
被自己拱起的膝弯挡住了视线,还来不及看清他的动作,严颂便站了起来,握回小玩具巧劲一顶,白光忽现,没等她颤抖,蓬勃欲望替代玩具挺了进来。
她弓着身子抽搐,隐约闻到一股草莓清香,混杂着避孕套独有的气味,顾以棠捂着脸:“你!”
什么时候把套戴上了?
严颂挺过她的汹涌夹击,递来一只手机,“计时吧。”
变态!
或许是因为醉酒,他比昨晚要凶,几浅一深数字不定,毫无章法不知疲惫。
顾以棠举着被顶得晃来晃去的手机,呜咽道:“真的超时了,不骗你。”
“超了吗?”双眸恢复清明,在她颈边不断舔舐,嘬起轻微红痕,他顶弄地厉害,哄她玩:“你刚刚多久?”
“我很快的。”声音断断续续,她哼着:“你……射……不出来。”
“要帮我吗?”
“怎么帮?”她也想让他快乐。
“自己想。”
顾以棠眉尖微动,收紧花穴。一声喟叹,严颂顿觉头皮发麻,咬在她耳边:“就这样?”
她再动,他却找到了应对之法,强行冲开桎梏,将每一分褶皱都抚平,舒坦地无以复加,顾以棠彻底懒了下来。
他却见不得她懒,耸动地更加凶猛,撞击一次重过一次,顾以棠哼得嗓子都要哑了。
盼望早点解脱,她换了个策略。
“严颂,你怎么那么厉害啊?太棒了吧?”
严颂一顿,惩罚般地轻咬她的唇肉:“真心一点!”
“我是真心的。”她娇滴滴地叹:“能和喜欢的人做爱,真的好舒服。”
不知这回的夸赞有几分真心,经验不足,每次都很担心不能让她尽兴。严颂抿紧了唇,不再答话,只一心为了她那句舒服,不断深入。
水乳交融,刺激着花径不停蠕动,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别看严颂做得多说得少,原来他吃情话这一套,顾以棠又琢磨了几句,掐着细嗓勾他,
“哥哥今天好硬啊。”
他红了脸,率先败下阵来,捂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唇。
可身下依旧分秒必争。
眼珠一转,顾以棠圈紧窄腰,避开他的掌心仰头亲吻两颗茱萸,直到泛出嫣红水光,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指尖轻轻掐着,她继续作坏:“是偷偷吃了药吗?”
她总有无限的奇思妙想,不是射精延迟,就是偷偷吃药,还有之前的性无能同性恋,不好好表现一下,迟早又要给他安上别的名头。
他发了狠,托着顾以棠的臀,将人抱了起来。飘窗窄小,叁面靠墙,极易磕碰。行走途中,随着步调起伏,粗长硬物来回摩擦,水珠滴答掉落在地板上,直至宽大沙发边沿才堪堪停下。
他垫了个软枕在她腹下,翻转身体,掐着细腰猛然插了进去,真皮沙发抓住指痕,顾以棠的尖叫断在唇边。
满室旖旎,连呼吸都沾上意乱情迷。
最后的最后,眼见他即将登顶,顾以棠语速极快地发问,
“那个粉色钱包,是谁的?”
他加快了冲刺,想也不想便答:“你的。”
精关一松,严颂陷在情欲之中,含着她的奶尖轻吮,久久不能自拔。
阳台白色窗纱微晃,脸上光影明灭不一,萦绕在胸腔里的一小股担忧无限发散,渐渐压过还没散尽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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