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边缘开(婚后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五溪
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顾以棠先去买爆米花和可乐,还没走到柜台,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
她回头,看到一张稍显陌生的脸。
“顾以棠。”男孩开口,是熟得不能再熟的声线。
顾以棠揉揉眼,再睁开,眸中光亮愈盛:“你怎么吃胖了?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比以前胖了。”
冬天那会儿,她还和聂星采说,感觉一阵风就能把他刮倒,如今瘦削的脸颊长了肉,明明五官没有变化,整个人看起来却同之前天差地别。
好好看啊,她之前是瞎了眼,竟然说他没有陆秉则好看。
电影好评如潮,下午的场次场场爆满,顾以棠走到座位旁的时候,前后左右已坐满了人,她习惯坐朋友右边,便率先落座。
还没坐稳,旁边横出一只手来,在她手背轻挠了下。
惊慌之余,对上一双戏谑的眼,顾以棠哭笑不得,千算万算,算不到她竟然会掉进聂星采挖的坑里。
什么大表姐家,什么放鸽子,全是小花招。
左边是有好感的朋友,右边是看热闹的好友,整场电影下来,顾以棠看得心不在焉,聂星采倒是很快乐,笑声朗朗,不断刺激她的耳膜。
心绪不佳坐立难安,连严颂递过来的爆米花桶也视而不见。
严颂垂首,见她绞着手,不断摩挲早已愈合的伤痕。
像在凉亭时那样,他手法娴熟地拈了颗爆米花,递到她的唇边。
习惯形成的下意识,顾以棠轻启唇,咬住一颗卷入口中,舌尖不慎划过他的指腹,酥酥痒痒的,严颂心下一紧,连忙收回手,庆幸漆黑一片没人能看见他发烫的脸。
坐在顾以棠隔壁的女生仗着剧情高潮笑得肆无忌惮,哪怕是在哄笑四起的电影院里也尤为瞩目。
此情此景下,顾以棠根本没法把注意力放在电影上,她抖落一身鸡皮疙瘩,无比后悔今天这个决定。
捱到散场灯亮,顾以棠再也撑不住,脸上犹如打翻调色盘,扶着把手,张口一句:“你你……”
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手还疼吗?”担忧紧张的声音响在耳边,“上次给你拿的药有好好涂吗?”
隔壁座的女生还沉浸在电影余韵中,咯咯地笑,捂着嘴侧过身,“同学,你和你男朋友把腿收收,让我过去好吧?”
“男朋友”叁个字她着音极重,完全是有意为之。
什么男朋友?!顾以棠又羞又窘。
聂星采不以为然,光明正大地打量起收起腿让她先过的严颂来,原来这就是好友短信中常常提及的那位同学,比想象中的要帅得多嘛。
她同意这门亲事。
待聂星采走后,厅内人影寥寥,只余几位等待彩蛋的观众接受工作人员的目光洗礼。
严颂见她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便多嘴问道, “你和刚刚那个女生,认识?”
“我说不认识,你信吗?”她从随身背的小包里拿出手机来,飞快按下号码:“聂星采,别跑,在门口等我。”
转过头,她歉然道:“对不起啊,我朋友那边,有点误会,她不是有意的,都怪我,我会和她说清楚的。”
最后一句,情绪已然跌至谷底,她低下头:“你别介意。”
她没有谈恋爱的计划,却总是控制不住想要靠近他,如今被聂星采戳破泡沫,以后真不知该如何和他相处。
正在放送的彩蛋又引起几声哄笑,严颂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入耳中。
“我没有介意,你别不高兴。”
爆米花桶里还剩零星几颗软趴趴的,严颂弯下腰,视线同她齐平,刻意用纸筒边边戳了戳她气鼓鼓的脸颊。
“晚上想吃什么?喊上你那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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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边缘开(婚后1v1) 【慎入】番外一:平行时空的爱恋3
春去秋来,顾以棠步入课业繁重的高叁。
“见鬼,怎么能选a呢?”草稿纸揉成一团,顾以棠转着笔想要清清凝滞的思路,喃喃自语:“怎么会是a呢?叁分之……”
“顾以棠?”后桌卢媛媛悄摸地递来只手机,密密麻麻的字体中,自己的名字赫然在其中。
“论坛里说得是真的吗?你和陆秉则是青梅竹马,他还说毕业了答应和你在一起。”
笔从指尖滑落,突如其来的灵思泉涌,顾以棠开了窍:“我知道为什么选a了。”
她拾起笔,在草稿纸上验算起来。
卢媛媛的打听只是开端,校园谣言愈演愈烈,班里的同学叁叁两两过来向事件中心的女主角求证。
一遍又一遍,顾以棠解释得口干舌燥,恨不得拿个大喇叭放在座位旁边循环播放,才稍稍扭转了部分人的看法。源头在陆秉则那里,她作为一个“暗恋者”,无论怎么解释,还是会有人觉得她在“嘴硬”,在欲拒还迎。
怪只怪,陆秉则作为校园风云人物,风头太盛。
烦死了——谁还看不出陆秉则盘算的那些小九九,明明努力得要命,还非得装出一副天赋异禀的模样来,装就装,干嘛拿她当挡箭牌?有够无聊的。
早上下楼时,对门陆奶奶还特意叫住她,拿了根玉米嘱咐她路上吃,想到这,顾以棠只觉得胸腔积郁地快要爆炸。
私下的谈话并不奏效,反倒是他的倾慕者们总是有意无意地路过班级门口,即便是躲到天台,也还是逃脱不了骚扰。
阴影笼罩在单词书上,顾以棠没好气地抬头:“有事?”
“我是童婕。”面前的女孩长发及腰,看起来温柔恬淡,说话轻声细气的:“听陆秉则说……”
又是陆秉则,听到这叁个字,顾以棠生理性反胃,长期压抑的怒气在这一瞬爆发,她合上书本,语气称不上友好,“我和他不熟,有事找他别找我。”
眼见她要离开,童婕忙拦住,鼓起勇气:“你如果真的喜欢他,怎么忍心为了一己私欲,看他陷进风言风语之中。”
合着她前脚刚从陆秉则班里辟完谣出来,后脚这位女生就收到了消息来找她算账。
“我再强调一遍。”顾以棠强忍着怒气:“我和他不熟,更不喜欢他,他无故栽赃我,我还不能辟谣了?你喜欢他你就去追,别在我这耗着!”
如出一辙的怜悯目光,顾以棠觉得一定程度上,这俩人还挺般配,她深吸口气,“我有喜欢的人,看不上他,明白吗?”
童婕和陆秉则不愧是天生一对,天台碰面的第二天,顾以棠被班主任叫到了办公室,理由是……早恋。
天大的冤情,她木着脸,任凭班主任说教。。
听了满脑苦口婆心的劝诫后,顾以棠回到教室,等到中午放学,她翻了几本书出来,装上后直接背包走人。
聂星采看着她收拾书包,担忧不已,想问又不知该如何问出口。
拉上拉链,顾以棠朝她扯出一个笑:“想回家睡觉,请过假了。”
严颂是在晚饭时接到“顾以棠”的电话,他放下碗筷,借口找东西躲回卧室,一接通,那端传来的却是一个陌生女声。
是聂星采。
放学之后,卢媛媛告诉她顾以棠手机落在桌洞,聂星采心想借着送手机的由头看看被老师训完的顾以棠心情怎么样,好最好,不好她还能陪在一边骂骂陆秉则。只是万万没想到,阿姨告诉她顾以棠还没回家。
早恋的事可大可小,但聂星采敢保证,在顾阿姨这里绝对是头等大事,她不敢说实话,脑子一转编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先糊弄了过去。
可,总不能干坐在顾以棠家楼下等,列了几个常去的地点,她叫上严颂,准备分头排查。
又不是小孩,聂星采倒不担心顾以棠走丢或者离家出走,只是觉得,她此刻应该很需要严颂,那么,机会么,都是由人来创造的。
社区阅览室,统共六张桌子,十多排书架,雨夜人烟寥寥,严颂甫一进门,便看到托腮坐在角落的女孩。
他将伞放到门口架子上,管理员眼尾一扫,复又将视线落回面前报纸。
身上沾了湿气,他坐在通道另一侧的桌边,看她时而皱眉,时而勾唇,指尖夹着的笔杆圆润透亮,经由顶灯照射,尾端扫出道夺目的光。
草稿纸纷杂散落在独属一人的宽桌上,窗外稀稀落落的雨声下,顾以棠赌着一口气做了十来页模拟题,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估摸着到了晚自习下课的时间,她往墙上悬着的钟表投去一眼,再收回时,和另一边的男生视线撞了个正着。
唇角不由自主地弯了起来,犹如拨云见日,阴霾一扫而光。
班主任说,不是不让你谈恋爱,只是你这个年纪,要为以后负责做打算。你能保证成绩不掉队吗?
不能保证。她不是天赋型选手,补习班前的那次期末考试,仅一道大题没来得及写,班级排名便掉了两名,更何况是竞争激烈的的高考呢。
严颂的伞不比她的,只是普通大小。
两个人同撑一把,中间相隔的距离能再插进一个人来,伞面失了重心,总是顺着雨丝往她这边偏斜。
一场秋雨一场寒,严颂半边肩膀已然湿透,她犹疑片刻,突然转过身来。
小区里并不适合聊天,很容易撞上邻居甚至于是晚归的妈妈。
她将伞柄往他那边推了推,行动间,严颂额前发丝上一滴雨珠扑通坠落,砸在她的手背之上,顾以棠往后一踉跄,话也跟着说出了口。
“我想去a大,你呢?”隐隐期盼着严颂的回答距离家乡不要太远。
几乎是不假思索,他开口:“和你一样。”
——
再来一章大学生活,平行时空就结束咯,嘿嘿嘿,恢复正常时间线,再嘿嘿嘿。
往边缘开(婚后1v1) 【慎入】番外一:平行时空的爱恋尾声
顾以棠从图书馆出来时,有些心神不宁。
严颂见她捧着杯奶茶,顺手接过,反握住她冰凉的手,“什么时候买的?”
这家奶茶店位于叁食堂楼下,距离图书馆有段距离。
“哦。”她才恍然回过神来:“隔壁班同学给的。”
依稀记得姓连,一起做过小组作业的交情,男生放下奶茶面红耳赤地往外走,她来不及推辞。
严颂没再追问,问她:“今天要回家吗?”
“不要!”顾以棠下意识脱口而出,上周刚收到检测报告,她心里很乱,不知道回去要怎么面对,不是妈妈的妈妈。
时值元旦假期,宿舍里其他几位室友已在上午课程结束后不约而同回了家,只有她,有家不能回。
“我好想喝我妈做的排骨汤。”其实顾雪清在厨艺上的造诣并不高,做的饭菜远远比不上食堂的可口,可她就是莫名怀念有时候过咸有时候又过淡的那口排骨汤。
叁天假期,严颂的父母早已安排好和朋友一同去泡温泉,家里没人,阿姨也放了假,严颂只得推翻原有留校的计划。
这是顾以棠第一次来到他的家里,她忐忑道:“会不会不太好?”
总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严颂去到厨房放下刚刚路过新买的排骨蔬菜,笑着调侃:“当自己家就好。”
“才不是。”她小声嘀咕了句,换好鞋子后乖巧地坐在沙发上,思及严颂的父母不在,又姿态轻松地把脚从拖鞋里松了松。
“要参观下吗?”沙发上两只靠枕歪七扭八,严颂走过去摆正,还没坐下,腰上覆上一只柔软的手。
“不要,”顾以棠搂紧他,“要抱抱。”
眼泪突然不争气地溢满了眼眶。
短促的抽气和后腰的凉意都在提醒严颂发生了什么,他转过头,拥她坐在沙发上,连张纸巾也未曾递,任她自在伏在自己胸前发泄情绪。
良久,怀中女孩心绪逐渐平静。
纸巾从她红肿的双眼上擦过,严颂柔声询问:“跟阿姨吵架了?”
“嗯。”眼睫上还挂着一颗泪珠,她睁着朦胧的眼,问:“你会一直和我在一起吗?”
从毕业后确认恋爱,到现在不过几个月时间,问这种问题为时过早,顾以棠撇嘴:“当我没问。”
肚子饿得咕咕叫,眼见外面天色变暗,顾以棠起身,揉了揉眼球,“要不去外面吃吧,我晚上得回家。”
一股外力袭上腰间,顾以棠膝弯一软,重新倒回沙发上,只不过这回,是仰躺的姿势。
从夜色下的公园长椅,到无人的偏僻树下,从第一次的青涩懵懂到后来的娴熟自如,两人一步一步,共同探索成长。
年少时的荷尔蒙是最充沛的,吻着吻着,那个吻逐渐变了意味。
还记得第一次接吻的时候,严颂惊慌失措地掩盖冲动,到现在已经能神色自若地当做无事发生。
呼吸缠绵交融,半晌,他气喘吁吁地松开,哑声:“你相信我。”
“我没有不相信你啊。”顾以棠圈住他的颈:“再亲一会儿嘛。”
亲到最后,时间晚到再回家已然逃不过一场盘问的程度,更何况,兴致正浓,谁也不愿此刻分开。
学校里人来人往,每次亲吻时都担惊受怕生怕有人看到。像这种能肆无忌惮亲密的机会,半年来还是头一遭。
“叔叔阿姨会不会突然回来?”
“不会。”
“会不会有亲戚朋友来找你?”
“不会。”
“那你会不会对我做很过分的事?”
“不……怎样才算过分?”
“就现在啊,戳到我了。”
面对顾以棠嗔怪的指控,严颂一阵耳热,忙不迭地错开下身,可上半身却仍紧紧贴着,咬着红唇难分难舍。
严颂将她安排在客房,饭后,替她找了件没穿过的t恤当做睡衣,临了,他不自在地扶额:“把门锁好。”
除了做饭时被烫到那会儿,其余时间,下面的冲动没有任何平缓的迹象,包括现在。
顾以棠“哦”了声:“我不梦游的,还是,你怕我半夜偷偷跑到你房间去?对你做羞羞的事?”
解释无法说出口,他默认:“是啊,我很担心。”
严颂的担心不无道理,夜深人静,真的有人拧开门锁偷偷地跑到他的房间来。
外来热源一碰到自己,严颂一瞬间清醒过来,看清来人后,他无奈地笑,把人拢进怀里:“乱跑什么?”
“我睡不着,你陪陪我。”
她的t恤内完全真空,他也不例外,五指不受控地在她背上游移,严颂咬着舌尖迫使自己清醒,最后,徒劳无功地放弃:“那就别睡了?”
顾以棠抿住笑:“你要干嘛?”
他接着道,不太确定地征询:“可以吗?”
说到最后,尾声颤抖。
腰侧裸露的肌肤在他的触碰下带来阵阵痒意,顾以棠抓住他的手,缓缓往上带,身侧的呼吸愈发沉重,直至完全覆上柔软后,她轻喘着放开:“那你轻一点。”
轻是轻,像是捧着稀世珍宝,生怕一用力,便会戳破梦境。t恤被顶出暧昧的五指痕迹,他发了狠,低头亲在自己拱起的手背上,幻想着,某一天,能冲破阻隔,直接吻上那一方柔软。
那一天,不会太远。
往边缘开(婚后1v1) 番外二:乌龙案(h)
顾雪清刚进家门,便听到卫生间里传来一阵异样响动。
门从里面反锁,她高声:“棠棠,你在里面吗?”
“嗯。”有气无力的一句哼声,抽水声随即响起,顾以棠推开门出来,颊边泪痕被水冲洗过,眼睫黏在一起,衬着泛红双目,格外可怜。
“怎么回事?”
“恶心。”吐得腹部空空,顾以棠转去厨房,打开冰箱后看到有新鲜的李子,她抓了两颗放到水龙头底下胡乱冲洗了下,酸意通过口腔延伸至喉咙,那股子反胃的感觉才被压下。
刚在沙发上坐稳,顾雪清突然问了句让她摸不着头脑的话,
“上次月经什么时候来的?”
“上次啊?”顾以棠咬着李子回想道:“年前?不记得了。”
她周期不准,推迟几天是常有的事,很少刻意记时间。
可是……好像,这次,推迟了,不止几天。
顾雪清比她先反应过来:“两个多月了,你,你让我怎么说你好?”
年前严颂从外地回来,小别胜新婚,是比往常要激烈些,从客厅到浴室,做到最后才发现避孕套破了,那时他连夜出门买药,她也怕,在补救措施上没有一丝拖延。
怎么会?
顾雪清已然笑得合不拢嘴,“那天你王姨还调侃我,说棠棠啊,怎么都结婚叁四年了还不生孩子,我说我开明啊,哪像你一样,天天跟在孩子后面拼命催。”
说罢,不忘叮嘱顾以棠明天早早喊上她一道去医院。
回去太晚,路上一时之间找不到通宵营业的药店,她不愿耽搁,心想着左右明天要去医院,也不差这一晚上的时间。
复杂情绪一直持续到看见严颂。
顾以棠牵着他的手来到自己的小腹,那里随着呼吸一鼓一鼓,她声音轻轻:“你能感觉到吗?”
那只手不老实地攀爬,握住一只乳揉捏起来,手的主人呼吸一滞:“想要?”
“严颂!”温情时光总是那么短暂,顾以棠愤愤拍开他作乱的手,再次引导:“你换个角度呢?”
“嗯?”
“我好像……”她紧张道:“可能……怀孕了?”
严颂一愣,“是那次?”
“不然呢?”她嗔怪地看他一眼。
严颂的反应比之顾雪清有过之而无不及,他难以置信地又问:“真的有了吗?”
“要明天去医院检查才知道呢。”
“明天我去妇产科问问张主任,那次你吃了药。”面上覆上愁容,严颂懊恼:“不该让你吃药的。”
初为人父的喜悦,让他几乎一整夜没怎么合眼,轻柔摩挲她的小腹,那里面,竟然有他和顾以棠的孩子。
喜悦没能持续多久,翌日清早,顾以棠月经来了。
“对不起啊。”她很尴尬,早知道该绕段路去买验孕棒的。
“不要紧。”纵使遗憾,他仍安慰道:“说明还不到时候。”
那什么时候才是到了时候呢?顾以棠觉得,就是此刻,不过,她不打算提前告知严颂,只是顺着他的话说,“是啊,以后再说吧。”
七天后的某个夜晚,待严颂睡熟之后,某人窸窸窣窣地从被窝里钻了出来。顾以棠准备得齐全,生怕他反抗,还特意备了副软绳,缠到第二圈的时候,严颂醒了。
他活动了下手腕,还没意识到“危险”,迷迷蒙蒙地问:“还不睡?”
“嗯,不困。”没开灯,眼前一片漆黑,她一鼓作气再缠了两圈,而后优雅地打了个死结。
打趣道:“还能动吗?”
“不行。”严颂眯着眼配合,沉声诱哄:“新买的避孕套带凸点,要试下吗?”
很上道嘛,她笑:“先不用。”
“那螺纹?”愈加口无遮拦。
天知道叁年前她一把化妆刷就能挠得缴械投降的男人去了哪里。
黑暗中,严颂睁开眼,模糊的身影跪坐在身侧,突如其来的感性填满胸腔,他又抚上她的小腹,叹:“没怀孕也好。”
顾以棠停了下来:“你不想要孩子啊?”
“不是。”总感觉才刚和顾以棠结婚没多久,他还没过够二人世界。
“我买了整整两盒验孕棒放在家里,绝对不会再闹乌龙了。”
身下一凉,严颂没来得及问出口的问题,顾以棠已经用行动表明了答案。
“我们生个孩子吧。”她缓缓坐下,将释放出的硬物严丝合缝地含进。
白色软绳在夜色中尤为显眼,它扭动,翻滚,随着闷哼荡出波浪。
她知道怎样的动作会让他失神,她知道怎样的力度会将他击溃。
尤其是在失去一层阻挡的情况下,严颂身下感官比平常更为敏感,不消她费心,他早已丢了叁魂六魄,硬物像是拥有了独立意识,律动的节奏和以往大相径庭,头脑空白一片,完全由她支配。
支配的时间短暂,初次这般亲密,他撑到此时已经是强弩之末,顾以棠无意触在他手臂上的一根手指,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绳结在圈住她的颈项后,滑落松动,后脑的桎梏迫使这个吻更加深入,银丝勾在唇角也恍然不觉,身下的紧密拍打,都在为最后一击蓄力。
良久,抽身而退时,斑驳白浊才恋恋不舍地随着蠕动下滑,软绳换了主人,勒过胸乳捆在身后,重新挺立的阴茎在花穴之外来回滑弄,他看不清,只凭着本能戳动,将尚未流出的液体堵回。
怎么堵也堵不尽,他的,还有她的,早已混在一块,分不清你我,一如此时,像连体婴般难分难舍。
偶尔戳到小核,她颤着身子咿呀地叫,和翕动的小口一道发出邀请。
第二回合才刚拉开帷幕,或浅浅地刺探,或重重地顶弄,贴上她潮红的脸,严颂攥着软绳末端搔弄挺翘奶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力一挺。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番外完)追-更:info (woo18)
往边缘开(婚后1v1) 新文《富贵逼人太甚》已开
傅未遥的暴发户老爹晚节不保,和小他十来岁的女秘书搅和到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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