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网打尽(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oiiii
“能自己上床吗?”文启低头瞥了一眼舒岑的脚踝,还是青紫得厉害,可比起他刚来的时候已经消了些肿了。
“可以!”舒岑两只手乖乖地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双颊因为刚洗过热水澡还泛着些微红,“我的脚已经没前几天那么疼
了。”
文启点点头:“早点休息。”
“你也是,晚安。”
“晚安。”
这就是他们一天相处下来的全部。
文启出了舒岑房间顺手关上了房门,舒岑则是小心地躺上了床,从床头柜里拿出吹风机来吹头发。
吹头发的过程中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就看见米圆给她发了一条微信。
球球:今天瑞福那边来电话了说明天会带第一版样品来给我们看,我就把你的地址给他们啦,他们说明天下午左右送过
来。
球球是舒岑给米圆起的昵称,因为她实在是娇小可爱,又喜欢穿带毛球的衣服。不过自从有了这个名字,米圆看见人玩球
球大作战都过敏。
舒岑一听样品做出来了,开心得不行,和米圆又聊了一会儿,睡觉的时候嘴角都带着笑。
第二天是周日,文启从一早就能明显感觉到舒岑格外兴奋,就连看书和画图的时候都有点儿静不下心来的味道。
傍晚,舒岑一听见电话响立刻接了起来:“喂,您好!”
“我很好,要是狐狸妹妹能下楼来接我那就更好了。”电话那头的文星阑嘴角上扬,大步流星地往停车场外走,“我一分
钟后到,你可以准备开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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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本文中的米圆,也就是球球,就是给我画封面的ball
再次感谢球佬给我画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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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网打尽(NPH) 48.老狐狸
舒岑确实没想到送样品这么一件小事文星阑竟然亲自来了,挂了电话之后还在椅子上愣了一会儿,直到听见门铃才过去开
了门。
“狐狸妹妹,你的这件成品可是在我的监督下完成的,我盯了整整一周呢,你可要……”
文星阑话还没说完,看见舒岑脸上的笑容就凝固住了:“怎么回事儿这是?”
“我摔了一跤……”舒岑说起来自己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已经没什么事儿了,就是还要过阵子才能下地走路。”
都坐轮椅了还叫没什么事儿!?文星阑看舒岑那是可怜又好笑:“狐狸妹妹你还真是拥有特殊的走路技巧啊,怎么摔的
啊,你可别告诉我是平地摔啊。”
“才不是……”
舒岑被文星阑调侃得脸都红了,文星阑兴致也起来了,正准备继续逗她玩儿,抬眼就看见从厨房里走出来的另一个男人。
“文启!?”文星阑定睛一看,惊了,“你竟然开始帮老东西照顾女人了?”
那语气活似文启晚节不保似的。
“只、只是暂时而已,因为我脚不方便,所以才麻烦文启的!”舒岑听文星阑那语气,赶紧帮文启解释:“等我脚好了就
回寝室住了……”
而文启就像是根本没听见文星阑的话,直接推着舒岑进了厨房。
文星阑一点儿没把自己当外人,也立刻跟了进去:“文启你还会做饭呢?什么时候偷学的啊,我记得以前你不是就会煮个
泡面么,还煮的特难吃……咱们这么久不见是不是也得招待我一顿啊?”
“没煮你的饭。”文启打开电饭煲给舒岑装好饭,回头瞥了一眼从舒岑手上抢了筷子准备尝一口的文星阑,表情已经是浑
然天成的逐客令。
文星阑拿了舒岑的筷子叼了一块儿炒鸡蛋送进嘴里,立刻皱起眉来:“没煮那正好啊,你给病人吃这玩意儿不是虐待么,
得了吧,今天顺带把你捎上出去一块打牙祭去。”
“不用。”
“那你自个儿在这吃,我带她出去吃。”
“不行。”
“你还真是和那老东西一模子刻出来的。”文星阑冷笑着拉出椅子在舒岑身边坐下,“难怪他视你如己出呢。”
文启冷冷的目光扫过去,舒岑从刚才开始就觉得这俩人之间的火药味儿有点重,赶紧壮着胆子出来打个圆场:“没关系,
要不然我的饭分你一半吧,正好我也想减肥……”
好歹人家是来送东西的,舒岑也不好意思跟文启似的赶人走。
“不用。”文星阑撑着下巴朝舒岑咧嘴笑:“我才不让他称心如意呢,我把外卖叫这来吃,你要是待会儿想吃了就挑两筷
子去。”
文星阑的菜点得格外多,碟碟碗碗摆了一大桌子,到最后整张饭桌只剩文启的面前还是空着的。
看文启依旧面不改色的吃自己的饭,舒岑也没好意思夹文星阑那边碗里的菜,可碗里还是被文星阑的主动投食堆成了小
山。
舒岑一边心虚一边却停不下筷子,乐得文星阑一个劲地朝文启挑衅般挑眉。
吃完饭,文星阑才拿出一个精致的绒布盒,舒岑一看就两眼放光地接了过去,然后自己猫房间里仔细放台灯下研究去了。
文启留在厨房洗碗,文星阑斜靠在厨房门边:“文启,你说实话,她真是自己摔着的?”
舒岑对文令秋选择文启来照顾她的原因不清楚,可文星阑可是看一眼就门儿清了。
老东西要真只是想照顾这小狐狸精,那找个月嫂阿姨都行,可他偏偏用了文启,这等脱裤子放屁的举动显然是在防着什么
人。
这么一想,舒岑这脚伤就很有说法了。
从舒岑那出来,文星阑脸色黑得像是要去杀人,进电梯的时候还把准备出门的老太太吓得回头看了好几次。
刚进电梯,文星阑手机就震了起来,他低头一看,差点笑出声来了。
得,他还没打电话过去骂人,人还打给他来上赶着找骂来了。
“路薇,你是神经病吧?”
前阵子他把路薇拉黑了之后他那舅舅立刻又活跃了起来,可无奈没掀起什么波澜,文星阑还等着路薇再搞点别的事情,没
想到她搞不动他直接搞舒岑去了。
“你有病就去治病,搞我搞不动就把她从楼梯上推下去?你他妈这是犯罪你知道吗?”
“怎么,我让你的小情儿难受了是吧,现在心疼了?把我微信拉黑的时候干嘛去了!”
那头路薇也正烦着呢,俩人都是一点就着,炸得劈啪作响。
“我推她怎么了,我推的就是她,就因为她我弟弟两根肋骨都断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再说了,我犯罪,你就不犯罪
了?我的人现在失踪了,你赶紧给我交出来,要不然我可告你绑架了!”
“我给你交出来?你可真有意思……”
文星阑是真怀疑这路薇长了颗猪脑子,现在罪证都被文令秋捏在手里了,还不知道自己马上要玩完,竟然在这和他跳脚。
不过文令秋既然已经把动手的人带走却没有动路薇,估计就是想在这告诉他,这麻烦是他惹出来的。
所以他只是把文启安排到舒岑身边保她安全,就接着按兵不动,等到他被身体力行的上了一课,再做那个在后的黄雀。
这老狐狸真他妈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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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网打尽(NPH) 49.心死
路元失踪了。
虽然不长,不过就一个晚上而已,可路薇还是坐立不安地在医院病房里来回踱着步。
“找到了吗!?”
男人们混乱的脚步声还没进门,路薇已经回头看向病房门口。
“没有。”领头的男人额头上挂着几颗汗珠,皱着眉头的样子似乎不太明白路薇的焦虑:“路总你这着什么急啊,又不是
头一回了,小路总他不是每隔一两天就得出去一趟吗。”
肋骨的断裂带来的疼痛感非同小可,导致路元对毒品更加依赖,几乎每隔一两天就得在医院消失个一天半天的,护士都已
经习以为常了。
道理路薇不是不懂,可自从几天前接了文星阑那通电话,她心头总是萦绕着一股不祥的预感,进出都带着保镖生怕出事。
可偏偏路元又在这个关头从医院跑出去吸毒,把她气得不行。
“你们懂什么,阿元是我唯一的弟弟,如果他出了什么事,你们也得陪着一块儿!”路薇想到前几天和文星阑的不欢而
散,用尽全身的力气忍着才勉强没把手机给丢出去,“还不快去给我找!找不到都给我滚!”
路薇话音未落,手里的手机就响了,她看了一眼立刻把电话接起:“喂,阿元!?”
“姐……”那头路元的声音是爽到都快找不着调了,飘得跟风似的,“星阑……星阑哥找你有事儿呢,你赶紧来一趟吧……”
“阿元你没事吧,文星阑没把你怎么样吧!?”
路薇没想到文星阑手脚竟然这么快,一时之间头皮都在发麻。
“没事儿啊姐……星阑哥给我……尝了一个新东西,我现在好爽啊……”
“好,阿元你把电话给文星阑,姐姐现在就去接你!”
文星阑坐在沙发上听着外放,颇为不屑地撇撇嘴:“路薇,不用让我接电话了,我待会让人把地址发给你,你尽快,要慢
了我可不能保证你弟弟四肢健全。”
路薇气得整个身子都在发抖,咬着牙应了一声好,立刻给还在旁边等着的几个男人使了个眼色,挂了电话之后一大群人浩
浩汤汤地往外走。
文星阑给的地址是位于郊区的一块别墅区,路薇让自己的人在周围分散待命,自己才跟着文星阑的人进了门。
门里,偌大的别墅还处于毛坯的状态,文星阑坐在唯一的家具鱚歡泍書噈↑Π2qq點com閲dц鯁茤書籍一张真皮沙发上,而她最疼爱的弟弟就像一条狗一样趴
在地上,白净的小脸蹭着地,看见她走进来还朝她吃吃地笑:“姐……你来了……”
看着路元这幅样子,路薇是真的怒其不争,她一双眼睛狠狠地瞪向文星阑:“文星阑!你给他又吸了什么!”
“和他之前吸的一样,就是比他之前吸的那些纯度高了一点而已。”文星阑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臂一动不动,“怎么,这就
心疼了,我还没给他喂点白水再给他配条母狗呢,没准你还多一小侄子了。”
路薇看文星阑的眼神好像恨不得杀了他,她深吸一口气才走到路元面前想带着弟弟离开,可早已候在一旁的男人们却立刻
挡在她面前。
“抱歉了大小姐,你还不能走。”
“文星阑!”路薇的脸完全涨红了,尖锐的叫声带着激烈的破音,“你到底要怎么样啊!你难道要我去给你那个小情儿道
歉吗!”
“道歉?”
文星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样勾了勾嘴角,“你道歉了是能让她不疼还是能让她立刻好了?”
“那你到底要怎么样!”
“你站到那去。”文星阑指了指二楼的楼梯口,“让他们其中一个人把你推下来就行。”
文星阑说这话的时候平静得冷酷,路薇听了不可思异地睁大了眼睛:“文星阑你是不是疯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阿姨走
之前还让你一定要好好照顾我鱚歡泍書噈↑Π2qq點com閲dц鯁茤書籍”
“是啊,我记得。”文星阑淡淡地打断路薇,“所以我没直接找人把你的膝盖骨崩了。”
路薇双拳握紧得手指都在微微发抖:“你就这么喜欢那个装可怜的婊子!?那样的表情谁不会摆,阿元不过就看她一眼就
装出那副样子……”
“好了,我不想听你废话了。”文星阑的耐性已经到了底,他朝一旁待命的黑西装们点点头,路薇一下就被架着离了地。
“文星阑!文星阑!”路薇现在才终于开始慌了,她挣扎的同时眼眶也红了,“我们认识二十多年了,文星阑,星阑!”
“是啊,我们认识二十多年了。”
文星阑侧过头去,一路目送路薇被硬生生地架上了二楼的楼梯口,在左右两个男人的蛮力挟持下还在奋力地挣扎。
“所以你想听听你带来的人是怎么求饶的吗。”
二十多年的了解,文星阑从路薇答应过来的一刻就知道她在盘算着什么了。
成王败寇,胜负已定,路薇的身体一下松懈下来,无力地垂下头,眼泪从眼眶滚落。
“你就一点都没有喜欢过我吗?”
二十多年的时光,路薇在这一刻心里更多的已经不再是愤怒,而是一种平静。
平静的绝望,平静的心死。
文星阑没有说话,只是用转身离开回答了这个问题。
抓着路薇的手一松,一连串碰撞闷响,整个房间很快恢复了宁静,路薇疼得意识都飘了起来,却听见远处弟弟几近病态的
笑声:
“姐……我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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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网打尽(NPH) 50.针管(2100珠加更)
“路氏家族长女,路氏现任副总裁路薇已于今日被警方收押,将面临包括故意伤人、包庇等多项指控,而路氏现任副总裁
路元也因聚众吸毒正在接受调查。受此影响,今晚港股收盘时路氏股价又下跌了0.2个百分点,这已经是自丑闻爆出后连续第
七天下跌……”
电视开着正在播放新闻,舒岑因为听见熟悉的名字抬头看了一眼,就看见画面上路薇脸色苍白得几乎看不见血色,腿上还
打着厚厚的石膏,坐在轮椅上被警察从家里推了出来。
她的眼神微微涣散,憔悴得和那天见到的已是判若两人。
舒岑看着心里也有些唏嘘,直到开始播报下一条新闻才一瘸一拐地弯下腰把垃圾袋从垃圾桶里抽了出来,利索地打了个
结。
养也养了快半个月了,脚踝已开始见好,舒岑当然也不好意思再继续让文启一个人承担着家务,今天就把下楼扔垃圾的活
儿揽了下来。
文启去附近的生鲜超市买菜,舒岑把外面的垃圾袋都收拾好了,才一瘸一拐小心地推开他房间的门。
文启的房间和刚搬进来的时候几乎没有任何变化,就是到处都干净了不少,床上的被子被叠得整整齐齐,几乎到了快看不
见皱褶的夸张程度。
舒岑大概扫了一眼,也不敢多看,直接找了找垃圾桶的位置就走了过去。
垃圾桶里也很干净,只有一点点垃圾垫底,舒岑把袋子拎起来,余光却突然瞥见垃圾袋的底部有个什么东西。
吃午饭的时候文启感觉今天舒岑的目光格外飘忽不定。
“怎么了?”他放下筷子,“有事?”
舒岑赶紧摇了摇头,低头扒了两口饭又犹犹豫豫地开口:“你最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上午垃圾袋里那个东西不是别的,是一根针管。
舒岑第一反应就是文启是不是生病了。
所以饭桌上她特地留心了一下文启的手臂,直到他把袖子拉到小臂上方的时候才看见他手臂上确实有几个不起眼的针眼。
文启顺着舒岑的目光垂眸看了一眼,随即把袖子拉了下去。
“与你无关。”
“……”
舒岑哽了一下,她还以为都一起住了这么些天了,虽然还不至于到推心置腹的程度,可至少也算是朋友了,结果碰了个
壁,心情一瞬间有些沮丧,“抱歉,我问这个不是想打探你的隐私,我是想说……如果你身体不舒服这些家务我来做也可以
的……”
文启看着舒岑说着垂下了脑袋,才意识到刚才自己的语气太过生硬,“我没生病。”
“我知道了。”舒岑点点头,也察觉到了文启对这个问题的回避态度,赶紧把这个话题画上了句号。
夜,舒岑好不容易赶完明天要交的设计作业,倒在床上很快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
时间已经很晚了,她眯着眼的时候还在发誓明天绝对好好画图不摸鱼,就听隔壁房间传来一声闷响。
响声不大,可在万籁俱寂的夜晚很是清晰,舒岑被小小地吓了一跳,她睁开眼,正想着文启是不是撞到桌子了,就听隔壁
又是一声响。
这回舒岑有点坐不住了,她下了床走了出去,在文启房间门前试探性地叫了一声:“文启,你没事吧?”
过了好一会儿,房间里才传来文启的声音。
“……没事。”
虽然文启这么说,可那声音又低又哑,就像是咬着牙从喉咙管里挤出来的一样,怎么听都不像没事。
舒岑本来因为中午的事情想着不要再多管闲事,可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还是没走开:“那个……医药箱在外面,要我拿进去给
你吗?”
“别进来!”
文启的声音猛然一大,吓得舒岑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脚踝一疼,她赶紧扶住了一旁的装饰柜,还没来得及应一声就又
听文启开口:“帮我打个电话行吗。”
舒岑赶紧一瘸一拐地回房间拿了手机,隔着门文启报一个数她按一个数,短短十一位手机号报完,她一秒钟也不敢耽误,
赶紧把电话拨了出去。
“喂、您好!请问您认识文启吗,他现在身体好像不太舒服……”
好在电话那头的人似乎还没睡,声音听起来很清醒:“你们现在在哪?地址报给我。”
熟悉的男声。舒岑愣了一下:“文、文法医?”
文斐然也微微愣了一下。
“舒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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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网打尽(NPH) 51.身份
确认了电话那头的人,文斐然就连外套都没拿直接起身往外走。
“你现在赶紧回自己房间,把门反锁等我过去。”
舒岑听得一愣一愣的,权且先照着做了才想起来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到了再跟你解释,你现在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别出房间去,我马上到。”
虽然文启如果真狠下心来,那门锁对他来说就是形同虚设,可多一道屏障至少能让文斐然稍微安下心来一些。
文斐然的声音里已经没有半点笑意,舒岑听得出他语气里的认真,也就锁了房门乖乖地坐在床上等着他来。
他确实来得很快,不到二十分钟门铃就响了,舒岑赶紧出去打开门,就看见文斐然手上拎着一个医药箱走了进来。
“文法医,那是文启的房间,您快进去看看怎么回事儿吧……他声音听起来特别难受,又不让我进去,所以我也不知道具体
怎么回事……”
文斐然进了玄关,瞥了一眼舒岑指的方向,不急着往里走,先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你先回房间去休息,我待会出来跟
你解释。”
男人进门的时候与一股冰冷的夜风一同而至,此刻看向舒岑的时候目光才总算有了些温度,让她稍稍安下了心来。
“好。”
舒岑回了房间,这回是真睡不着觉了,她就坐在床边,发了一会儿呆,直到敲门声响起才回过神来。
“请进。”
文斐然打开门走了进来,脸上的笑容已恢复如常:“没事了,他已经睡了,今晚吓着了吧?”
确实,舒岑舒了口气点点头:“文启他到底生什么病了?”
“他不是生病。”文斐然轻轻地关上房门,在舒岑面前蹲下身去,目光落在她脚踝处的淤青上。
那里已经比刚扭伤的时候好了很多,肿块消得只剩一点点轻微的隆起,就是颜色看起来还很重,有些吓人。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记得白水吗?”
文斐然脱了舒岑脚上的拖鞋,把她的脚踝小心地捧了起来。
“记得!”舒岑回想起来的时候背后还微微发凉,“文启这个状况和白水有关系吗?”
可是文启的反应和之前文星阑的反应不一样啊。
“白水目前在国内的价格还是太高,能消费得起的人太少,所以这件事的起因是国内一个毒枭想要仿制白水,想降低价格
做大销量。”
“他们花了近一年才摸索出原液的配方,但只做了一次试验就开始量产,导致这个药有他们都不知道的严重副作用,这种
白水使用一次就直接长期成瘾,比起毒品,更像是一种不时发作的慢性病,发作起来比普通白水的催情效果还要强得多。”
舒岑听着文斐然的说明都觉得毛骨悚然。
当时的白水已经让她几乎失去了所有的羞耻心和道德感,如果比那个还要厉害得多,她几乎想象不出来会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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