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网打尽(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oiiii
太可怕了。
“所以刚才文启是发作了吗?”舒岑实在很难把那样一个男人和毒品联系到一起去,“那为什么不送他去戒毒所……”
“因为普通毒品成瘾的原因是吸食过程中大脑会产生大量类吗啡肽物质,并且让大脑逐渐失去自己生成脑啡肽的能力,只
要通过治疗和戒断,还有恢复的可能性。”文斐然的目光轻轻扫过舒岑的脚踝,又接着说:“但是这个不一样,它是药物对身
体损害后产生的效果,与其说戒断无效倒不如说是越拖越麻烦。”
“那今晚……”
“是个意外,我推测是我给他的药已经让他产生了耐药性导致药效减退。”
可是按道理是不会的。
且不说他对配药剂量这方面从未出过错,在普通人身上耐药性也不可能这么快出现。
还好他刚才进去的时候就看见文启已经颇有先见之明地把自己的双手绑在了床头,让他注射起来也方便了不少。
“那、那……文启为什么会用这个……”舒岑越想越不明白这些事情和文启有什么关系。
“文令秋没有告诉你吗,文启是缉毒警,也是这种白水唯一的一个临床试验品。”
从文斐然的嘴里说出文令秋三个字,让舒岑顿时起了一背的鸡皮疙瘩。
“他卧底的时候毒枭对他起了疑,提出要他做新白水的第一个试验品才能相信他。”文斐然说:“也还好他忍下来了,要
不然这个东西流入市场……”
舒岑跟着稍微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都觉得害怕得不行。
吸过这个新白水的人就会像是一个藏在社会中的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发,要么饮鸩止渴继续苟活,要么……
“强奸案的发案率兴许要翻上几番了。”
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文斐然的拇指指腹轻柔地从舒岑的脚踝处擦过,她痒得下意识往里缩了缩,把脚从文斐然的手里抽了出来。
“好了,我回答了你好多问题了。”文斐然也不介意,收回手的同时嘴角的弧度渐深,抬起头望进舒岑双眸中的眼神却没
剩多少笑意,“现在是不是轮到你回答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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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头肯定有,还没那么快
最近病毒肆虐,各位要注意保护好身体鸭,出门记得戴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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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网打尽(NPH) 52.问
舒岑不知为何被文斐然这一眼看得有点慌,她下意识地捏了捏身下的床垫,“你问……”
“你和文令秋是什么关系?”
文启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工作之外,只听一个人的话,那个人就是文令秋。
如果这小姑娘是文启的女人,那也根本不必打电话向他求助了。
文斐然的问题着实一针见血,舒岑立刻下意识地垂下了眼。
“我觉得……应该算是……包养关系……”
似乎是包养这两个字让舒岑有些难堪,她说得飞快,说完便低下了头去,看着自己拖鞋面上毛茸茸的小鸡脑袋。
文斐然对这个答案有意外,又不意外。
毕竟候选人并不多,而那个男人确实也不是会和这样的小女孩谈情说爱的类型。
“我需要钱,文先生给了我钱……”舒岑的音量又低了两分,“就是这样。”
女孩子语气里的难堪让文斐然想摸摸她的脑袋,得到了答案的他立刻转移话题:
“那你的脚又是怎么回事?”
他问出口的同时又重新握住了舒岑的脚踝,舒岑有些不自在想把脚抽回来,却被他一只手固定住,“别动。”
文斐然打开自己的医药箱,熟练地从里面翻出一管药膏,在掌心挤了一点,随即就覆上了舒岑的伤处。
冰凉的药膏贴上来迅速被男人掌心的温度渗透,然后很快被文斐然的手掌在她皮肤上推开。
伴随着他手指开始用力,舒岑吃疼下意识地抽了一小口气:“疼……”
“忍一忍,淤血揉开了会好得快一点。”文斐然低着头,手掌不断发力的同时小臂肌肉线条也一阵阵紧绷。
听文斐然这么说,舒岑也就忍着不再喊疼,等文斐然发现小姑娘半天没声了一抬头,就看见舒岑咬着下唇,一张脸都憋得
红彤彤的,蒙着一层泪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
“这么疼?”舒岑的表情确实是太过可怜可爱,看得文斐然有些好笑,刚才的不快也消弭了大半,“那我轻点。”
“没事儿……其实也不是很疼,真的!”
虽然舒岑确实是怕疼怕得厉害,可这回倒真不是逞强,毕竟这一大晚上又是惊又是吓的,刚才还进行了信息量那么大的一
番对话,到现在疼反而都成了其次,她掉两滴泪只是单纯满腹情绪没地儿发泄罢了。
她赶紧从床头抽了两张纸来擦泪,可看着文斐然的眼眶却还是红彤彤的。
文斐然看着她眼角的一抹微红,感觉那一点点颜色像是有了温度一样直接点燃了他身体某一处的火舌。
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到最后松了舒岑的脚踝,身子半蹲起来往前脑袋往前一探,就直接吻了上去。
时间已经逼近凌晨三点,舒岑一开始因为文启的事儿绷着一根弦还算清醒,刚才这根弦一松下来,除去那点惊吓过后的情
绪之外,剩下的只有困了。
大脑疲惫的状态下舒岑的反应也变得有些迟钝,被文斐然吻上来之后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和他的舌头搅在了一起。
文斐然还清楚的记得她口中的所有敏感点,舌身灵巧地在她口中到处点火,舒岑没一会儿就软了腰,可偏那双手还颇有危
机意识,赶紧撑在了自己身后。
“我……不行……”
舒岑一张脸是彻底红了,说拒绝的话的时候嘴里还堵着文斐然的舌,说得含糊黏连,一点拒绝的力度都没有。
“文法医……我是文先生的人……”
“嘘。”文斐然侧过头去用双唇含住她的耳垂,“小声点,不然会吵醒文启的。”
其实他刚才给文启注射的时候已经用了比平日里更多的镇定剂量,他可以确保文启十二小时左右的昏睡。可舒岑哪儿知道
这些,一下就被文斐然的话吓住了,委屈巴巴地吸了吸鼻子,把声音压得低了又低:“文法医我真的不行……我是……”
“没关系的。”文斐然也跟着压低了声音,温润的声线在此刻像是蒙上了一层黑夜般的欲色,“你不说,我不说,谁都不
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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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斐然开始拐骗少女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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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网打尽(NPH) 53.吻痕
舒岑被刚才那温柔缱绻的深吻勾得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此刻再听文斐然的话简直无异于是恶魔的耳语,她无意识地夹了
夹腿,脑袋却摇得飞快。
“不行、不行的!”
她的小动作完全被文斐然看在眼里,他的手从舒岑的小腹隔着睡衣一路摸到胸口,舌尖不断地描画着她耳廓那一小块软骨
的形状。
“可是你想要对不对,因为文令秋把你调教得这么敏感才会让你只是和我接了一个吻就湿成了这样。”
想到这个文斐然心里就十分不快。
舒岑被文斐然舔得舒服得微微发起抖来,她脑袋乱得几乎无法思考,“我不行……我不能……”
文斐然的手又松开舒岑胸口的柔软,径直滑入了她的腿缝间,指腹准确地压在了那颗柔软的小肉核上。
“呃……”快感从一个小点像是天空中炸开的雷花一样通向四肢百骸,舒岑喉咙口哽了一下,手为了保持平衡几乎是在下意
识之间扶住了文斐然的肩。
文斐然的身体又往前压了一步,“你看你这里我才碰了一下就开始发抖,如果我再多碰两下,你就会高潮的。”
虽然很不想承认,可舒岑知道文斐然说的是对的,一时之间急得都快哭了,眼眶里眼泪直打转:“文法医……”
“如果你不想像叫文令秋一样叫我,就叫我名字。”虽然话说得像是提议,可文斐然的手却停也不停,对准那小小的一点
揉搓碾压。
“呜……”
“叫我斐然。”文斐然说着手上力道一轻,从舒岑的肉蒂上滑开,手指的力道却依然像是水面漾开的波纹般触到了皮肤下
的神经末梢,“叫一次就让你泄出来。”
高潮触手可及,舒岑难耐又无助地呜咽着,两只手紧紧地捂着通红的脸颊。
不消一会儿那不断蔓延的雷花就炸进了舒岑的脑海中,她一个后仰重重地摔进了柔软的被褥上。文斐然听见她在高潮的低
声呜咽中轻不可闻地叫出了两个字:
“斐然……”
她声音抖得厉害,却因为情欲的沙哑而娇媚至极,文斐然感觉自己的胸腔都因为这么两个字酥了半边儿,嗯了一声之后又
难耐地吻住了她。
“斐然,求你……不要……”
身下的小姑娘湿得已经一塌糊涂,已经完全做好了接纳他的准备,可那双小手明明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却还不断在他肩头推
拒着。
她是真的在抗拒。
因为他不是文令秋。
“是为了文令秋?”
文斐然稍松开了她的双唇,他虽然知道哪怕现在插进去舒岑也没有力气反抗,可他不喜欢一厢情愿。
“是因为喜欢文令秋所以不能接受我吗?”
喜欢……文令秋?
舒岑愣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找回自己的神智和声音:“我只是觉得……在我还清文先生给予我的一切之前,我不应该去想其
他的事情。”
她是文令秋的女人,在还清一切之前都是。
文斐然看着小姑娘满脸认真地擦拭着眼泪,突然觉得心里软了一下。
小姑娘比他想的更坚定,而他虽心下有些遗憾,又觉得她坚定的样子更可贵。
“你还挺倔。”文斐然轻笑着把人搂着侧躺了下去。
“文……斐然?”舒岑又被小小地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然而发现文斐然没有什么后续的动作之后这才稍稍放松
下来。
这一夜发生的事情着实有点多,舒岑被文斐然抱着静静地躺了一会儿就感觉睡意直上涌,直到文斐然又侧过头去吻她的脖
颈,她才发出软糯的抗拒:“别……”
“别怕。”文斐然的动作没有片刻停顿,“就亲一下。”
明明不该被安抚住的,可舒岑一时之间竟没有狠下心来再去推开文斐然。
“时间很晚了……”不知过去了多久,舒岑感觉颈间的吻已经逐渐发展成温柔的舔舐,让她从半梦半醒间小小地睁开了眼。
“嗯,好晚了,天都快亮了。”文斐然却依旧一动不动,“我真的好困,好疲倦……让我抱着睡一会好吗?”
舒岑觉得文斐然肯定也精通心理学。
先示弱,再提出要求,让人根本没法拒绝。
“就一小会儿,好不好?”
“真的只能一小会儿……”
“好,就一小会儿。”
“唔……”
舒岑是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黏糊着呢哝了一句就直接睡了过去。
因为前一天睡得实在太晚,舒岑第二天是被文令秋的电话叫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发现文斐然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她正躺在自己平时躺着的位置上,身上还好好地盖着被
子。
听那头文令秋说待会儿要过来,吓得舒岑一个鲤鱼打挺起了床,外面文启已经做好了早餐,只见舒岑一溜烟像个火箭筒似
的冲进了浴室。
洗完澡,舒岑站在镜子前准备扎马尾,可刚把头发梳起,她就看见自己的后颈处赫然一个殷红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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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网打尽(NPH) 54.瞒(2300珠加更)
门铃响起的时候是文启开的门,“文先生。”
“私底下就不用这么客气了。”文令秋进了玄关,“这几天没太麻烦你吧?”
“没有。”文启回答完又想了想,“她事很少。”
就和第一次见面一样,两个人的相处大部分时间都是让文启感到舒适的安静。她大部分时间都在学校,下了课也会再去图
书馆,回到这里就自己画画图,看看书,或者练一练口语。
如非必要,他们甚至都不会交谈。
她确实把乖这个字诠释得淋漓尽致了。
“那就好。”文令秋话音未落,就看见另一扇卧室门缓缓地打开,舒岑走了出来朝正在交谈的俩人礼貌地笑了笑。
“文先生。”
“嗯。”
文令秋又看了一眼舒岑,她今天特地把头发披了下来,及肩的长发显出一股格外的乖巧恬静。
他又瞥了一眼还放着碗碟的餐桌,“你先吃饭,我和文启聊两句。”
“好。”舒岑点点头,乖乖地进了厨房。
文令秋和文启走到阳台,文令秋点了支烟衔在指间,“身体最近怎么样?”
“还好。”文启说着又顿了顿,“昨晚发了一次,三叔来了一趟。”
文令秋抬手小吸一口,“控制住了?”
文启点头,雾白的烟气从文令秋唇边弥漫开:“我这边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我还是想回缉毒组。”文启说。
文斐然配药还需要时间,可能半年可能一年,文启并不想把这些时间全都用来等待。
“那就留在律海吧。”文令秋说,“近一点也有个照应,待会我去和市局那边说一下,把调职给你办了。”
“好。”
两个人的沟通总是这么简短直接,有了结果之后文启直接就回房间开始收拾东西,舒岑早餐都还没吃完就看见文令秋掐了
烟进了厨房,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脚好点了吗?”
“嗯!”舒岑赶紧放下勺子拉了拉裤子,把伤处给文令秋看一眼,“好很多了,已经可以自己走路了。”
昨晚文斐然给她揉过之后她今早一瘸一拐地冲进浴室才发现疼痛感减轻了很多,青紫也只剩薄薄的一层,现在看着几乎和
正常的脚踝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文令秋也瞥了一眼她的脚踝,点点头算认同她的说法,“这里住着怎么样?”
舒岑想了想:“挺好的。”
她确实喜欢这个地方,也习惯了在阳台上一边晒太阳一边画图。
“那就先住着吧。”文令秋看着她又开始喝粥,腮帮子被粥撑得微微鼓起,“以后我有空了直接过来。”
舒岑嘴里咀嚼着,脑子里却想到一个词。
金屋藏娇。
这么一想她和被包养着的金丝雀倒是越来越像了。
“文先生,上个月的钱收到了吗?”舒岑咽下口中的食物又看向文令秋,“我前两天汇过去了。”
“收到了。”
那一笔每个月或早或晚,但绝不会不到的钱,最初文令秋以为她说那笔钱算是借不过就是嘴上说说,可已经一年多了。
她每天除了自己的课业要完成之外,还要画出各种各样的设计图投稿,从中赚取自己的生活费,再挤出钱来还给他。
看着乖,实际上骨子里倔得不行。文令秋在这方面拿舒岑也没办法,也就随她去了。
“昨天又熬夜了?”
舒岑一双眼睛跟个熊猫似的,听文先生这么说,立刻无比心虚地眨了眨眼。
“嗯……不过没熬到太晚。”
她小心地把头发又拢了拢,担心文令秋一会儿会要她,然后吻痕的事情就大白于天下了,又觉得现在还是大上午的不至
于。
毕竟文先生怎么可能白日宣淫呢!
吃完早饭,文启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买菜了,舒岑陪着文令秋坐在沙发前看会儿电视,文令秋显然对电视上的内容兴致缺
缺,看着荧幕画面变化脸上毫无表情。
沙发上,舒岑生怕文令秋去看她后颈,躲得老远,俩人中间位置大得还能再坐两三个。
“坐过来。”
直到文令秋开了口,舒岑才小心翼翼地凑过去。
然而文令秋已经被她过于缓慢的动作给磨光了耐心,直接大手一捞,把人捞了过去。
舒岑被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老老实实地缩在文令秋怀里当鹌鹑,只觉文令秋用鼻尖拨开她的发,温热的吻印在脸颊上。
“上回胆子大,怎么今天又回去了。”
她心都被吓到嗓子眼儿了,赶紧跳下沙发站起身:“文、文先生我帮你泡茶去吧!”
说完也不管文令秋反应直接挣脱往厨房钻,文令秋也不去管她,等舒岑泡好茶端文令秋面前之后,他才重新把人搂回来。
“今天慌慌张张的,有事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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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在20:00的更新说过一次了
但我还要在这里再说一次
春节快乐!!!
希望明年我们还能一起过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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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网打尽(NPH) 55.自己来
舒岑在文令秋面前简直嫩得像块儿玻璃,基本上可以说是透明的,一点小动作小情绪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这话一下给舒岑吓得浑身鸡皮疙瘩都炸起来了。
“没有!”
文令秋慢条斯理地抬手准备帮她理理颈间的发,舒岑紧张得几乎都快喘不上气了,情急之下抬起头吻住了文令秋的唇。
她第一次这么迫切,几乎是在触碰的瞬间就探出了舌去,只见文令秋动作一顿,下一秒反客为主,大掌扣住她的后脑深深
地吻了过来。
舒岑整个人还半跪在文令秋怀里,手撑在他的胸口上。文令秋的手指很快滑入她的发间,另一只手压在她腰上,稍一发
力,舒岑的防线就开始悉数溃败,直挺挺地跌坐在他腿上,软弹的臀瓣一下夹住了男人有力的大腿。
隔着裤子,舒岑也能清楚的感觉到文令秋大腿肌肉起伏的线条,那种坚硬的触感让她有种好像顶住了别的什么东西的错
觉。
怀里的人没一会儿就在他怀里化成了水,软软地趴在他的胸口,小手却格外不规矩地去解那白衬衣顶上的第一颗纽扣。
舒岑确实很想要。
昨晚文斐然走的时候她就已经是欲火焚身了,睡了一觉醒来稍有冷却,现在又完全被文令秋的吻重新点燃,而且比昨晚好
像烧得还要更旺了些。
然而她越急,手却越笨,好不容易解了文令秋第一颗纽扣,第二颗却怎么都解不开,文令秋也不帮她,一边看她笑话一边
把手伸她背后,手指一动她的内衣就开了。
滚烫的掌心包裹住她的乳,舒岑被揉得腰都酥了,忍不住哼哼唧唧地向文令秋求饶:“文先生……帮我……”
文令秋这才不紧不慢地攥住她的手往下带,“方向错了。”
舒岑顺势摸到了文令秋胯间的隆起,她不敢直接拉拉链,就隔着裤子摸,很快就感觉那膨胀的肉物愈发坚硬起来,滚烫的
热气直往她掌心钻。
还没看见真东西,舒岑已经可以想象到文先生完全勃起的阴茎应该是以怎样一个憋屈的姿态被困在里面。
“想要就自己拿。”
文令秋大掌抚弄着舒岑的乳,让她胸前一片酥热麻痒。舒岑情不自禁地挺了挺身,把一双乳儿往前送了送,手一点点拉开
男人胯间的拉链,笨拙地掏出了那根性器。
粗壮的硬物已经完全苏醒,呈现出紫黑的颜色,舒岑垂眸看了一眼就觉得腿心湿得更厉害了,耐不住先用手上下简单地套
弄了两下。
“文先生……”
文令秋知道舒岑用这个语气,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本来想着等她把自己的家伙拿出来就把她压沙发上操,可现在又突然改了主意。
“你自己来。”
自己来?
舒岑愣了一下,又看了文令秋一眼,才确定文先生就是那个意思。
她羞得耳朵尖儿都红了,又知道文令秋说了就没得商量,只能忍着羞怯在文令秋面前解了裤子。
窗外的阳光从阳台透过落地窗斜斜地打了进来,整个客厅还是亮堂得不得了,舒岑实在是不好意思在这样的环境下脱内
裤,正扭捏着,就听文令秋一声令下:“脱了。”
舒岑的手指尖儿慌得勾了两次内裤边才勾住,往下缓缓拉下的时候,糊在穴口的黏糊淫水被一点点拉开,直接黏上了她的
腿根,拉出了如同蛛网般地两道丝缕。
“自己上来。”
近四月阳光已是暖意融融,好像已提前染上了属于夏日的灿烂。面前的少女爬上他腿的时候大腿根都在发抖,可大腿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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