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网打尽(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oiiii
孩子还在嘤嘤地哭个不停。
文启实在是拿这样的舒岑没辙,只能捂着她的嘴直接一把把人扛在肩上抱着走。
脱离了刚才那种生死关头的紧张感,文启身体里那股叫嚣咆哮的东西又开始苏醒,他算不清自己到底走了多远,只觉得自
己已经快忍到极限了,就把舒岑放了下来。
“你赶紧走。”好在他之前受了伤,伤口的疼痛勉强拉扯着理智。文启咬着牙,话说得听起来有些恶狠狠的,“躲起来,
别让我看见。”
舒岑已经不哭了,却因为受惊过度还是喘得厉害,她对上文启的眼神,才借着一点从乌云间漏下来的月光看见他猩红的双
眼。
她看了看周围,怯怯地往后退了一步,可脚踝一阵钻心的疼让她又重新跌坐回了地上。
文启这才想起刚才从田里上来的时候,舒岑又趔趄了一下。他紧紧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才擦了把头上的汗弯下身把舒
岑扶了起来。
大学城本就建在市郊,文启初步估算了一下这附近可能已经到了律海和隔壁市的交界处,周围有一些农户,可时间已晚,
到处门扉紧闭。他背着舒岑又在附近找了找,才找到一间废弃的兽医站。
里面漆黑一片,就像是恐怖片里的布景,舒岑看着积了一层厚灰的玻璃有些发憷:“我们要进去吗?”
女孩子是在正常的提问,可那娇软中略带怯意的声线却一下让文启脑海中浮现出上午听见的婉转吟叫。
在被文令秋操弄下发出的吟叫。
他浓眉拧紧闭眼定了定神,那吟叫总算稍稍远去,发作的痛苦却变得愈发难熬。
“对。”
必须尽快把她隔离起来。
门口的锁被文启直接掏枪解决掉了,可兽医站里基本上所有的东西都被搬空了,就连一把能坐的椅子都没有,文启的脚步
越来越迫切,正准备随便找一间把舒岑关进去再说,舒岑却借着窗外的月光像是看见了什么般叫了出来:
“等一下!”
文启的手臂还在流血,舒岑刚扶在他大臂处碰到一片滑腻心都揪起来了,赶紧从他背上滑下去,一瘸一瘸地走到柜子前。
“这里好像还有几个药瓶,也许会有酒精什么的……”
明明舒岑一直都是在正常的说话,可每一个字到了文启的脑海中都像是成了某种魔咒,将他死死束缚其中。
“嗯啊……啊啊……呜……坏、坏了……呜啊……”
当时他明明什么也没有看见,却可以清楚地通过声音的方位辨别出舒岑是被压在门上被操的。
脑海中模拟出舒岑小房间的框架,含着泪已经控制不住叫声的少女软嫩殷红的穴被插得汁水横流的画面迅速投射在了文启
眼前。
他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再也控制不住了。 háitángsんuщμ(海棠圕щμ),com
一网打尽(NPH) 60.发作3
舒岑手小心地撑着柜子边,探出身子想找找这堆落满灰尘的瓶瓶罐罐中还有没有残留一点点可以用的药物。
“虽然我知道你会觉得我很蠢……以为这种地方还有能用的药……可万一呢……”
她一边找还在一边嘟囔着,完全没注意到黑暗中文启已经犹如锁定了猎物的豹一样向她靠近。
直到睡衣的裙摆被男人的蛮力一下撕裂,舒岑才如同从睡梦中惊醒,她惊叫一声,可文启的动作却完全没有停顿,扯下她
的内裤,滚烫的硬物撑开干涩的小口顶了进去。
“……”
没有经过任何前戏的插入疼得舒岑一下整张小脸都皱成了一团,眼泪直接就掉出来了,双腿间的疼痛感让她就连大气儿也
不敢喘,生怕自己稍微喘得厉害一点这根粗壮的肉棒就会把她的穴儿顶坏。
而这种干涩的紧致让文启也很不好受,他凭着蛮力稍动了两下,就听舒岑抽抽噎噎地哭开了。
“疼、好疼……”
舒岑是真的完完全全被疼哭的,她第一次知道没有被湿润过的甬道插入会是这么疼的一件事,一时之间脸上血色都尽数褪
去,被窗外的月光一照苍白得几乎摇摇欲坠。
文启的动作微微一顿,手紧抓着药柜碎了大半的玻璃门,玻璃碎片迅速划破手掌,突如其来疼痛唤醒理智,总算克制着从
沸腾的兽血中争取出一席之地。
他另一只手强硬地掰过舒岑的脑袋低下头吻了下去。白水在强力起效的同时也大大减缓了枪伤带来的痛楚,文启手臂用力
的同时只能感觉到非常细微的刺痛,他只能更加用力地握紧那些细碎的玻璃渣,以此增加些微痛楚去拉扯他的神经。
此刻就连文启自己都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失去理智的狂兽,比起双唇的触碰更多是用舌与牙摩擦啃咬舒岑的嘴唇。舒岑想说
点什么,可一张嘴男人的舌头就带着她咸涩的泪滑了进来。
文启显然是很少接吻,舌头在舒岑口中粗鲁的碰撞,直到缠住她柔软的小舌才像是被抚慰住了一般稍稍放轻了力道,缠吻
了起来。
舒岑身体确实敏感得过分,两个人不过就这么吻了一会儿,那股疼痛远去的同时小穴已经开始潺潺出水了,文启的抽插逐
渐顺利的同时,那股酥麻感也开始迅速在舒岑身体里扩散碰撞。
“呜……呜嗯……”
少女喉咙深处立刻开始不受控制地涌出甜媚的哼叫,小小的,软软的,就像是一片轻软的羽毛在心头上搔刮而过。
文启立刻发了狠往里连撞了好几下,就感觉舒岑眼眶的泪又掉了下来,给两人的吻添上了一抹别样的味道。
舒岑的穴绞得紧,丰润的水将从头到尾每一条褶皱的缝隙都填满,他每次发力往里挺都感觉深处被他顶得直哆嗦,就好像
下一次就会被他顶坏,可他稍稍克制一些,又会感觉里面软嫩的媚肉吮着他,就好像在求他下一次更加用力地撞进去似的。
就这么被压着狠干了十几下,舒岑几欲高潮的时候感觉男人已经在她身体深处射了出来,烫得她一下也没把持住。
回过神来的时候,文启正在吻她脸上的泪,似乎因为刚才那一次的射精而稍稍恢复了些理智。
“抱歉……是不是不舒服?”
大概是察觉到自己射得速度有点快,文启的语气也有些不自然,可嘴上虽这么说,可两人身体却依旧紧紧交连在一起,舒
岑明明记得文启刚才射出来了一次,可现在深埋体内的性器却根本找不到半点痕迹。
兴许是刚才哭得过头了,舒岑现在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地抽噎,文启很快又忍不住了,手箍着她的腰继续往里操弄起
来。
“呜、嗯……文启,你……呜啊……还要几次……”
舒岑好不容易找回了声音又被插得说不出话来,断断续续地吐出只言片语,文启听得似懂非懂,只能大概猜出舒岑是在问
他要做几次药效才能过去。
“我不知道。”
“那、那你……啊……之前……”
“没有过。”
文启之前第一次发作就是被自己反绑在床头度过的,第二次亦然,那段时间他就连独自生活都成问题,两只臂膀上终日都
是捆绑的淤血,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回律海市后从文斐然那里拿了药才总算得以好转。
想到这里,文启对身下泪流满面的女孩子又多了几分愧疚,他弯下身用鼻尖拨开她后颈的发,落下一个个温柔的吻。
吻是温柔的,可文启的下半身却依旧可以称得上是残暴,粗壮的阴茎一次次顶开舒岑娇嫩的穴,龟头碾进深处,再退到穴
口再次顶入。
阴囊缓慢撞击花瓣,却无比有力,粘稠清脆的声音响彻房间。
舒岑睡衣下完全是真空状态,现在整个人半趴在药柜的台子上,一双乳儿在空中晃得厉害,她只能狼狈地自己握着一侧承
受着文启狂风骤雨般的操弄。
“哈啊……文启你……呜……之前都是强忍吗……”
舒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就之前那种白水她都感觉好像要死过去了,文斐然上次说这个发作起来可比那个要厉害得多。
“嗯。”文启察觉到舒岑的小动作,另一只手也绕到了舒岑身前握住了那颗浑圆的绵软。
男人掌心滚烫,五指一收正好把舒岑的奶儿拢满手,掌心厚茧带来的粗糙感穿透轻薄的睡裙搓磨着乳尖儿,双管齐下的快
感让舒岑腿都有点站不住了。
“脚疼吗?”
“还……呜……好……”
文启看舒岑两条腿直发软,索性松开她的乳,抬起舒岑扭伤的腿拎在手中,他掌心碰到舒岑的大腿内侧,动作一顿。
“怎么这么滑?”
舒岑虽然知道文启并不是出于调戏的意思问的,却还是羞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伴随着文启疑惑过后满满当当地一顶老老实
实地交出了今晚的第二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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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网打尽(NPH) 61.发作4
“呜、嗯……嗯啊……”房间里,文启把舒岑抱着悬了空,两人交合处被垂下的睡裙裙摆半遮着,只有在他使劲插进去的时
候裙摆晃动才能隐约瞥见他猩红的性器。
这已经是不记得第多少次了,舒岑可以明显感觉到文启射精的时间间隔越来越长,而她高潮的时间间隔越来越短。
房间里原本干燥充斥灰尘的空气混入血腥和两人体液的气味,显出了一股怪异的淫靡感。
兴许是男人本来在性事上就格外有天赋,文启的节奏早已不像最初那样完全是凭借着本能横冲直撞,而是根据舒岑的反应
逐渐摸出了她的喜好。
他每次重重往里顶的时候舒岑整个人,包括呼吸都会跟着哆嗦一下,喉咙深处就像是忍耐不住一样发出奶猫一样细软的呻
吟。而他如果轻浅地插入,她又会像是得不到满足一样发出难耐的哼声,穴肉将他紧紧包裹,几乎不让他离开,直到给予她下
一次满足。
舒岑已经累得有点迷糊了,像是一团软软的小动物一样趴在文启怀里,手松垮垮地环着他的脖颈。
“呜……呜啊……”
粘稠的淫水在文启往外拔的时候总会顺着他的茎身蜿蜒而下,在阴囊处合流,再被他下一个动作狠狠拍回舒岑的腿根。
外面的天已经泛起了鱼肚白,舒岑的视线都涣散了,嗓子也哑得厉害:“文启、呜……还没好吗……”
硕大的龟头再次狠撞到子宫口,舒岑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尖叫出来,文启侧过头去吻住她,同时阴茎还在不断发力往里
撞。
舒岑几乎要死过去了,就在他持续抽插的这段时间里又耐不住高潮出来了一次,文启才总算再一次在她身体里射了出来。
这次射精结束,文启体会到了发作之后前所未有的清爽,就像他刚才射出来的不是精液,而是身体里的毒一样。
可舒岑就没那么舒服了,天逐渐亮起,文启这才看见她身上已经完全被自己蹂躏得不像话,雪白的皮肤上到处都沾着大块
的灰,那是被他摁在这个房间各处操弄的痕迹;身上的咬痕和吻痕斑斑驳驳数不胜数,就连胸口都没能幸免于难,一双乳尖儿
肿得发红,雪白的乳肉上满是红痕;而脚踝处的扭伤在农田二次扭伤之后又在他的蹂躏下愈发显出青紫来。
他把阴茎从女孩子身体里拔了出来,在舒岑穴儿里被堵了一晚上的精液才缓缓流出。流了好一会儿,文启看见舒岑原本紧
皱的眉头舒缓了开来,足见这一夜被浓稠的男精撑得有多不舒服。
“抱歉……很疼吧?”
舒岑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却趴在文启的肩头轻轻地摇摇头。
“你赶紧、赶紧去医院……你的手臂……”
天还没亮的时候舒岑慌乱间摸到了文启的手臂,才发现他应该是因为人一直在动在发力,那伤口一直就没有愈合起来过,
现在比起自己她反而更担心文启会失血过多。
可文启就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一样抱着她往外走,舒岑一急赶紧抓了抓他的衬衣。
“我没事,也不疼,真的,哪里都不疼……”
文启动作一顿,他垂眸看着舒岑,下午时分还看着他吃苹果对他笑的女孩子现在已经成了这副狼狈模样,心里狠地一拧。
怎么可能不疼。
文启把舒岑放下来,脱了自己的上衣绑在她的腰间挡住她腿间块块精斑,又把人打横抱起往外走。
那头文斐然昨晚不知为何一直没睡好,一早又接到了文启的电话,起床的时候头痛欲裂,双眼看哪里都聚不起焦来,看镜
子里的自己都出现了一圈虚影。
文启来得很快,文斐然走到玄关给他开门的时候只看他赤裸着上半身,块垒分明的肌肉裸露在春日的朝阳下,散发着健康
而强壮的色泽。
“你再怎么急也不至于衣服都不穿吧。”文斐然努力忽略掉自己的头痛,扯出一个文启熟悉的笑来,“发生什么事了?”
他侧过身让文启进门,嘴角的笑却在双眸无意识扫过文启怀里那个女孩的时候猛地僵住。
“文启。”文斐然关上家门,看着文启的眼神已经充满了危险的信号,“你最好可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缉毒队有内鬼。”
得出这个结论并不难。
卧底行动从开始到结束都是绝对保密的,而昨晚的人不光知道他的行踪,甚至还特地派了一个准头不错的狙击手,后续在
农田的战术也是完全在了解他的优势之后而度身定做。
这样的计划足以证明昨晚那个男人说的话不是虚张声势,而他们能知道老烟的名字,也很有可能是通过这个内鬼。
“我没问你这个。”文斐然冷淡地扫了一眼文启大臂处的枪伤,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就像没看见一样略了过去,最后落
在舒岑那张脏乎乎的小脸上,“她是怎么回事?”
“昨晚被追击,半路发作。”文启的说明也依旧言简意赅,“既然地点暴露,留她在家更不安全。”
文斐然直接把医药箱扔给文启让他自己看着办,转身抱着舒岑进了自己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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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网打尽(NPH) 62.上药
舒岑醒来的时候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身上盖着轻软而保暖的鹅绒被。
同一个睡姿保持久了有点累,她稍微转了个身就因为浑身的疼痛而皱起了眉,犹记得自己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过量运动带
来的酸痛感,睡意迷蒙地哼了两声之后才总算睁开了眼。
舒岑这一觉横跨了十二小时,睡得脑袋有点懵,左右来回看了好几遍才确认这里不是医院,而是陌生的房间。
窗外已是夜幕降临,床头一盏磨砂床头灯将让人安心的暖黄光芒在房间里薄薄地铺了一层。房间里空无一人,舒岑想着下
床去找找文启,一掀开被子才发现自己此刻浑身不着寸缕。
光到连内裤都没有的地步。
“你醒了?”
男人温和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舒岑回过头就看见文斐然手提着医药箱走了进来。
“文法医!?”
舒岑赶紧抓起了被子挡在自己身前。
“那个……我……我的衣服……”
“文启把你带过来时候你的衣服就已经是破破烂烂的了,我看基本上穿不了就把它扔了,然后我这里当时也没有女孩子的
衣服,就没来得及给你穿,抱歉。”
“没关系!”舒岑哪里还好意思去追究这点事情,“是文启把我送过来的吗?那文启他人呢……”
女孩子说话的时候手还紧紧地巴着那床被子,攥得指节都微微泛了白,只露出一小截奶白的肩头,却衬得那两块零星的吻
痕更是扎眼。
文斐然知道,这些扎眼的东西在被她遮住的地方还有更多。
尤其是在她的胸口,密集的吻痕就像是被什么野兽啃咬过,密密麻麻的让文斐然当时相当火大。
“他已经走了。”文斐然说着把医药箱放在了床头柜上,就像是能看穿舒岑的担心,“你放心,他身上的伤都包扎过
了。”
舒岑小小地舒了口气:“抱歉,麻烦您了。”
“我不喜欢你对我这么客气。”文斐然抬手把舒岑睡乱了的头发理了理,打开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一管药膏,“更何况也没
有麻烦到我。”
当时文启一进门,文斐然把医药箱丢给他就抱着舒岑进了房间,等他忙完舒岑这边的事再出去,他已经把自己身上的伤口
处理好了。
文斐然把药膏挤在指尖,叮嘱了一声别动就开始给舒岑上药,冰凉的药膏在她的肩头被涂抹开,然后很快被皮肤吸收。
舒岑侧过头看了一眼才发现文斐然是在给她身上的吻痕上药,立刻红了耳朵根往床里躲了躲:“没事的,这个……这个不是
伤,不用上药……”
可文斐然的动作并没有因为舒岑的话而停止,反倒是直接用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肩将她固定住,手指执拗地在她皮肤上滑
动,直到皮肤间被摩擦的药膏完全被吸收。
舒岑觉得今天的文法医有些不一样。
似乎,多了几分侵略性。
“文法医……你在生气吗?”
不知道原因,舒岑只是这么觉得。
闻言,文斐然手上动作顿了一下,又抬起头微笑望着她:“这么明显吗?”
他确实生气。
气的并不是文启把他珍视的,就连自己都不敢鲁莽的人弄得这么狼狈,而是气自己就连生气的立场和资格都没有。
因为那是属于文令秋的特权。
舒岑没想到文斐然承认得这么爽快,她想了想文斐然生气的理由,犹豫推测道:“因为我不让您上药吗?”
文斐然抬眸,女孩子一双黑眸就像是透亮的玻璃珠,和她问出口的问题一样单纯得可爱。
“嗯。”
他点点头,顺着女孩子的话往下说:“讳疾忌医不好。”
这道理舒岑懂,可舒岑也不相信文斐然会连吻痕和伤痕都分不清楚。
“那让我自己来吧……”
兴许是房间的光线昏黄到了暧昧的地步,男人的手指每每触碰到她的皮肤,那指尖的温热就像是跳动的火舌,在她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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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熊燃烧。
“把被子往下拉一点。”文斐然像是在和舒岑说话,却又直接伸出手去把她攥在胸前的羽绒被往下拉了两分。
又是两块吻痕。
这两块殷红缀在她的乳沟间,像是画上被画家斟酌选好位置点上的红梅。文斐然的手指滑入女孩子胸口的丰腴软肉间,只
见舒岑一个紧张手上将自己抱得更紧,双乳也顺势将文斐然的手指夹在了中间。
其实她力气很小,文斐然可以轻易挣脱。
“怎么了?”
可他不想。
文斐然就喜欢看舒岑这样无助又羞怯的样子,好像他们之间有了点什么别的关系一样。
“抱歉!”舒岑急急忙忙地道歉,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己身上还蒙着一层被子,没有任何不该让文斐然看见的地方
裸露出去,可她就是慌得厉害,“拜托……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文斐然听着女孩子发抖的声音,能清晰感觉到兽欲在胸腔膨胀。
“不行,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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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岑:我虚了,我怂了,我怕了qaq
2900珠的加更0:00不见不散哦
一网打尽(NPH) 63.上药2(2900珠加更)
舒岑抬眸,就看见文法医的双眸中不知何时蒙上了一层涌动的暗色,她急忙抓住文斐然的手腕,却听他又开口解释:
“胸口这里交给你自己倒可以,你的阴道红肿得也很厉害,你的手指不够长,进不到里面去,怕上药不完全。”
她一眨眼,文斐然的双眸又恢复了往日的温和清澈,就像刚才那一瞬间不过只是她的幻觉。
“我是医生,在医生面前没必要害羞。”
文斐然语气坦然,显得舒岑这股羞怯来得莫名又小器。她又怔怔地看了文斐然一会儿,松开了他的手腕:“抱歉……”
舒岑刚才手一松,羽绒被又滑下去了半截,此刻一双红肿的乳尖儿已经在空气中扬起了头,文斐然看着上面小块的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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