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网打尽(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oiiii
皱皱眉。
“可能会有点疼,忍忍。”
药膏触碰的瞬间确实是有些刺痛的,舒岑咬着牙忍住没有瑟缩躲开,可随即那股疼就被另一股酥麻的痒逐渐驱散。
药膏从凉转温再到发热滚烫似乎只用了一瞬间,男人的指尖揉搓拨弄着她的小乳头,好像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挑逗的色情
意味,可舒岑每每不安地看向文斐然的时候,他的表情永远是无比正经严肃,双眸中那股正色让舒岑忍不住为心中的邪念而感
到羞愧。
“好、好了吗……”
两粒乳尖儿似乎被搓磨得格外久,摩擦生出的热直往舒岑的脸上冒,舒岑手背在身后紧紧抓着床单,掌心都出了一层薄
汗。
女孩子哪怕浑身被欺负成了这样也依然让文斐然移不开眼睛,纤细的腰紧绷着更显线条,饱满的乳微微上翘,形状几乎无
可挑剔。
哪怕不看骨相,她也是极美的。
“好了。”
药膏完全被乳尖吸收,文斐然收回了手,又抬眸对上舒岑懵懵的眼:“把被子掀开吧。”
舒岑刚想把自己重新裹成个卷儿,一听文斐然的话愣了:“嗯?”
然后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刚才文斐然已经用阴道举过例子了。
可刚才乳尖儿被文斐然那么又揉又捻的,她的穴儿早就湿了,刚才就是一边夹着腿一边强忍着双腿间的一塌糊涂,想着等
文斐然走了再慢慢收拾。
“不行!”舒岑眼看着文斐然把药膏挤在中指指腹,急得都要哭了,“明天、明天吧!今天真的不行……”
女孩子的语气已经带有一点哀求的意思了,文斐然看着她红透了的双颊,心头难耐的瘙痒在不断强调着他胸腔中的不满
足。
他还想要更多。
想要她哭得更厉害一点,羞得更彻底一点,在他身下彻底把所有的淫乱都展现出来。
“别闹,乖。”他深吸一口气扬起无害的笑容,“你的阴道口连带阴唇都肿了,睡觉很不舒服的。”
“没关系!我没感觉!”舒岑眼眶含着泪,死死地攥着被子。
然而她那点力气在文斐然面前确实不够看,他抬手稍一用力就把被子扯到了舒岑的脚边,女孩子两块大腿内侧已经全是黏
糊的淫水,连带着屁股下面坐着的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怎么这么敏感。
舒岑实在是没脸见人了,立刻背过身去捂着脸哭了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明明不应该这样的……
文斐然从背后环上她的腰,半个身子压上了床。
“腿张开。”
舒岑一边哭一边摇头,小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似的,文斐然叹了口气,又用另一只手强硬地分开她的腿。
粘腻的淫水被拉扯开,在舒岑的两腿中间勾出几道柔软的线条然后飘飘然垂落在床单上,舒岑感觉自己现在跳楼也不为
过,已经处于自我放弃的边缘,直到文斐然的手指压上了她的穴口,舒岑才重新回过神来徒然地挣扎了两下。
“别乱动,要先给外面涂好才行。”
文斐然的声音一点情欲都听不出来,声线一如平常,可那手指却在舒岑的腿缝间磨蹭,发力的瞬间全都顶着舒岑敏感的位
置。
她太湿了。
手指所到之处几乎全都站不住,稍一用力就滑开了。软嫩嫩的肉唇瑟缩着被他手指摆弄着,淫水更是肆意泛滥,让那点药
膏的存在感几乎被削减为零。
“呜……文法医……”
舒岑腰一下就软了,手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想要扶着点什么,最后还是只能扶住文斐然捞在她腰间的手。
文斐然手指几乎不需要用力就滑入了她湿滑的肉穴中,穴儿正好手指大小,吮着吸着他的手指往深处走。
他侧过头去咬她的耳软骨,声线终于染上一丝微哑。
“叫我什么?再叫一次。”
“斐然……”
舒岑被文斐然的低音震得心尖儿正发痒,男人的指尖又在她穴肉某处稍一用力,高潮的瞬间,男人的名字就从她喉咙深处
不小心滑脱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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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
下一章不叫上药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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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网打尽(NPH) 64.就当我是他
这两个字在舒岑失神的瞬间被喊得格外美妙,文斐然颇为满意地又在她汗津津的脸颊上啄了一口。
填着穴儿的手指被抽了出去,舒岑被高潮的快感冲刷到已经顾不上那股铺天盖地的羞耻感,直接侧着身子软倒了下去。
然而高潮的余韵还没消退,文斐然的手指又重新滑入了舒岑的股缝间。
似乎是又在手指上补充了一些药膏,男人的手指带着些微的凉意,药膏迅速融化在淫水中,再被手指搅动,舒岑难耐地呜
了一声:“斐然……?”
“我觉得刚才的药量不太够,所以再涂一点。”文斐然自然地把舒岑的身子翻了过来,将那两条已经虚软的腿毫不费力地
张开。
女孩子的私处一片粉嫩,肉珠已经充血勃起,裹着淫水亮莹莹的,就像一颗挂在枝头还未成熟的小葡萄。
比起痕迹斑驳的上半身,她的下半身状况要好一些,除了穴口因为过度的摩擦充血红肿以及被不合尺寸的东西贯穿而轻微
撕裂之外并没有什么痕迹。
文斐然垂眸,想起上午这小小的嫩穴里装满了文启的精液又是一阵火大。
文启是怎么操她的?从她身上那些污迹来看,尝试的体位倒是不少。
在那么个脏地方把这么可爱的小家伙压着操,也只有那莽夫下得去手了。
想着,文斐然更是心生不快,下手也不由得一狠。
“呜……”
舒岑硬生生被文斐然的手指插得一哆嗦,“斐、斐然你轻点……”
“抱歉。”文斐然回神,伸出手拂去舒岑被汗沾在脸颊上的发,“我刚才想到了点不愉快的事情。”
舒岑是实在抽不出精神来问文斐然这个不愉快的事情是什么事情了,羞得看都不敢看文斐然一眼,只能无助地用两条小臂
挡着自己的脸。
“还、还没好吗……”
女孩子脸颊的红从手臂的缝隙间透了出来,胸前两团水球般的软肉被他手指插得一耸一耸的,荡出一阵阵雪白滑腻的乳
波。
这已经根本不是在上药了。
可舒岑不想承认,也不想面对,她还当文斐然在给她上药,也只能当文斐然在给她上药。
文斐然一低头就对上女孩子湿漉漉的眼睛。
她是真的哭了一场了,睫毛上都还挂着泪,眼神被快感拉扯显出几分迷茫无措,咬着下唇忍着不呻吟出声的样子格外惹人
怜爱。
文斐然把她已经半松的手臂拨开,手指准确地找到穴肉某处的敏感点连续几下戳捣便将舒岑顺利地送上高潮,然后再俯下
身颇为爱怜地吻她额角的汗。
“要我吗?”
腰间的皮带被文斐然解开,属于男人的庞然大物如同即将喷薄而出的火山口一般顶在了舒岑的穴口,龟头借着淫水磨蹭得
无比顺滑。
“你要了文启,不要我吗?”
“斐然……”
“你高潮了两次,却没有真正的插入,应该很难受吧。”
确实。
舒岑自己都不太懂为什么明明高潮过了小穴却比什么都没发生之前要更空虚难耐,尤其是没能被文斐然手指抚慰到的深
处,就像是在叫嚣着不满一样向大脑不断传递着钻心刺骨的酥痒。
“要我吗,嗯?”
文斐然像是在等舒岑的回答,可龟头却可以说是狡猾地撑开了舒岑的穴口,浅浅地插了一下再退出来,粘稠的淫水迅速被
拉扯成丝,然后在被拉断之前再被文斐然顶回穴儿中去。
“斐然……”
舒岑恍惚间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兔子,而面前就是一直引诱她往前走的一根胡萝卜。
不该被引诱的。
可是她现在真的太馋太馋了,好像没有那根胡萝卜就活不下去了一样,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它,然后不断地走。
“可是……我、我不能……”
舒岑感觉自己已经站在悬崖边了。
“你说要,我就给你。”
“……不行……我真的……”
“那你就当我是他。”
就当我是文令秋好了。
这场要与不要的拉锯战最终以文斐然的认输宣告结束,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自己都觉得每一个字都充满嫉妒的丑陋,他再
次将性器顶进女孩子的软穴,可这回却并不浅尝辄止,而是直接贯穿到底。
所有的空虚和难耐在那一瞬间尽数灰飞烟灭,舒岑的小腹兴奋得都在一阵阵发抖,穴肉绞得文斐然往外拔都无比艰涩,几
乎要跟着那汩汩涌出的滚烫淫水一块儿化在她的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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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网打尽(NPH) 65.醋意大发
“你说……什么……”舒岑被巨大的快感击中,让文斐然那几乎同时出现的话变得模糊而遥远,她没听清楚,却感觉到文斐
然语气中那股不同寻常的味道。
尖锐而又酸苦。
“没什么。”文斐然其实说出来就后悔了,舒岑没听清正好也就顺水推舟,“来,叫我名字。”
他很急切的想要从舒岑嘴里听见自己的名字。
那是他们在做爱的证明。
“唔……斐然……嗯……”
然字尚未落地,文斐然已经拥着她难耐地动了起来。
连续两次经历如此粗暴的抽插,舒岑的穴已经快到了敏感的极限,每次文斐然重重捣入都会身不由己地一阵哆嗦痉挛,那
无比脆弱的软肉却又咬得他一阵阵腰眼酸软。
舒岑还记得上次迷迷糊糊间文斐然温柔的对待,那是和今晚完全截然不同的风景。
如果把上次的文斐然用从容不迫来形容,那么这份从容很显然与今夜的文斐然没有关系。
他的每一次插入都带着一股急切,就像是灵巧中又不乏力道的手术刀,每一次顶入都正中舒岑的命门,用让人无法抗拒只
能随之沉沦的力道,几乎是剖开了舒岑的皮肉直接刺激着她的神经末梢。
“呜……嗯啊……啊……”
酣畅淋漓是短暂的,很快舒岑就感觉自己要跟不上文斐然的节奏了,巨大的快感几乎让她到了害怕的地步,就好像再这样
被操弄下去,她会坏掉的。
不管是身体还是大脑,好像都要被快感摧毁了。
“斐然、呜、斐然……轻一点……求你……”
舒岑的手臂被文斐然压在了身体两侧,他一垂眸就能将女孩子泪眼婆娑的样子完全尽收眼底。
女孩子整张脸连带着耳根都一块红透了,像是一颗熟透的水蜜桃,还挂着不知是汗还是泪却让人看一眼就食指大动的水
珠。
“文令秋一般都是怎么和你做爱的?”文斐然看着舒岑在他意料之内的高潮,俯下身去啃咬她的颈脖,“他那么古板的
人,应该最喜欢用这种姿势吧。”
“呜……呜啊……我不知道……”
舒岑被铺天盖地的快感卷得连个渣也不剩了,就连文斐然在问什么都不知道,只能一边哭一边摇头以表诚意。
文斐然也不急着继续侵略,反倒是耐下性子来,等着她缓过来的时候不断顺着舒岑身上的痕迹舔舐啃咬。
那都是文启留下的痕迹,上面还有他刚才涂上去的药膏。
这些药膏都是中药提取物制成的,专门用来活血祛疤,文斐然本来是想着尽快让她身上属于别人的痕迹消失,现在却顺着
中草药的味道闭着眼睛也能找到那些让人讨厌的红痕。
就像是在别人的记号上重新留下了自己的记号。
“哈、哈啊……斐然……我不行……我不行了……”
察觉到舒岑的巅峰逐渐退潮,他的手指滑入舒岑的指缝间一下抓紧,伏在穴口伺机而动的粗壮阴茎又重新一挺到底。
快感就像是凌厉的刀锋,激得舒岑满身鸡皮疙瘩,直接低低地啜泣了起来。
她哭声很短,被阴茎撑满的瞬间才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细软的哭腔,文斐然听着只觉得下半身涨得更是难受,干脆松了她
的手直起身,双手一把托起了她的屁股。
舒岑的淫水早已顺着股缝沾湿了臀瓣,文斐然捧住的时候自然沾了一手水,这是对他技巧的赞美,可他却不怎么高兴得起
来。
“告诉我,文令秋是这样操你的吗?”
就像现在这样,把你压在床上用阴茎一次次贯穿进去吗。
他还做了什么。
为什么你会这么敏感。
敏感到好像接个吻就能化作一汪水。
文斐然想到这里觉得自己有点完蛋了,他在吃醋,并且醋意大发。
他从没有承认过自己喜欢舒岑,他觉得自己只是想保护这副难得一见的漂亮骨头,但是文斐然觉得他现在对舒岑的感觉,
不再单纯是人类对艺术品的占有欲。
“呜……斐然……”舒岑继续嘤嘤嗯嗯地哭,“放了我、呜,我吃不消了……”
文斐然也知道她吃不消了,昨晚应该就已经让她颇为吃力了,刚睡了一觉醒来又得继续,不可能吃得消。
“那就告诉我,乖。”
女孩子颤抖的羽睫让他情不自禁地放柔了声音,文斐然吻她脸上的泪,再伸出舌头把那些温热而咸涩的泪珠卷入口中。
“你就那么喜欢文令秋,嗯?”
文令秋的名字被文斐然念出来的时候带有一股他都没预料到的妒意,身下的舒岑又呜咽了一声高潮了出来,浑身抖得厉
害,像是点头,又像是摇头。
他还没射,卷土重来不过是换个姿势的事情,然而恼人的手机却在这个时候震动了起来。
舒岑被吓了一跳,文斐然抱着她安抚性地抚摸着她的背,不打算理会。
很快,电话被自动挂断,却还没有超过三秒就又重新打了进来。
文斐然只能不耐烦地看了一眼,随即动作一顿。
文令秋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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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网打尽(NPH) 66.不能偏心
“喂?”
舒岑已经在接二连三的连续高潮精神恍惚了,可怜巴巴地软在床上,文斐然对上她的眼的瞬间又迅速别开,即便如此嗓子
还是有些低哑。
她看起来太可口了。
“嗯,在。”
文斐然像是迟迟地想起了什么,把阴茎从舒岑的身体里抽了出去,用脸和肩膀夹着电话从一旁的床头柜里找出了一盒避孕
套。
新的,还未拆封。
这是他在文启走后特地出去了一趟买了放在房间里的。
这场性爱预谋已久。
那头文令秋的话文斐然没怎么仔细听,戴套的时候应付地嗯了两声,就听见文令秋说:
“我现在过去。”
“现在?”
文斐然脸上的笑容冷了两分。
“来干嘛?”
“接她。”
文令秋的语气像是听见了文斐然问了一句废话。
挂了电话,文斐然把手机放回床头,白色的避孕套吃力地笼罩着尺寸有些夸张的性器,颜色一块深一块浅。
那猩红的肉色从相对浅的位置透出来,侵略性显露无疑。
“刚才是……是谁的电话?”
舒岑好不容易回过神,只捕捉到‘现在’这个关键词。
“文令秋的。”
文斐然手扣住舒岑一双膝盖关节,对准她湿淋淋的粉嫩肉穴重新一下插了回去。
里面温热的包裹和吮吸短暂地麻痹了他胸腔中的不快,也缓和了文斐然的语气。
“他说现在过来接你。”
舒岑吓了一跳,想起自己的手机在昨晚和文启一起出逃的时候就落在卧室了,估计是文启把她在文斐然这里的事情告诉文
令秋的。
“文、文先生要过来了!?”话音未落舒岑又被坚硕的龟头顶得一个瑟缩,“呜……斐然……文先生……”
“不用急。”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文斐然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狠。
“从他那里到这里,没有一个小时过不来。”
“可是……”
文令秋的名字就像是一阵寒瑟萧索的秋风,一下将满室的春意旖旎吹得尽数飞散,舒岑又羞又怕,心虚而胆颤。
“没有可是。”
粗壮的茎身哪怕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套也依旧带来粗暴而凌厉的快感,舒岑呜咽了一声,小腹都跟着微一缩。
“你怎么能这样。”
“你给了文令秋,也给了文启,却不想给我。”
“不能偏心。”
文斐然每说一句,腰部就发力往里狠顶一下,速度不快可力道极大,舒岑被顶得身子一耸一耸的,就像是狂风暴雨中颤抖
战栗的弱小植物,完全没了还手之力,只能哭叫着一次次高潮。
到最后舒岑眼泪都快哭干了,嗓子也叫哑了,文斐然才颇为意犹未尽地在她身体深处射了出来。
文斐然餮足了,拔出自己的阴茎,把避孕套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又转身把舒岑从床上扶了起来,抱进了浴室。
舒岑是真的累了,累到感觉自己一根手指头也抬不起来了,整个人软得像滩泥似的就靠在文斐然的怀里任他摆弄。
好在文斐然这回是真的在给她洗澡,洗完了之后还不知道在哪弄了条连衣裙出来给她穿上。
穿好衣服后,舒岑跟着文斐然出了房间下了楼,她这才发现这房子大得令人咋舌,如果大理石地面上没有铺着厚实的驼毛
地毯,感觉都会有脚步声的回响。
文斐然带着舒岑进了厨房,餐桌上摆着几盘造型朴素的家常菜。
舒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饿得没有知觉了。
“别急。”文斐然看出舒岑的急切,笑着打开微波炉的门把盘子放了进去。
舒岑感觉自己现在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幼鸟,坐在餐桌旁看着微波炉里的黄光,盯得那叫一个望眼欲穿。
“这些菜是斐然你做的吗?”看起来很不错。
“不是,阿姨做的。”文斐然又给舒岑装了一小碗饭,“我不太喜欢一直和陌生人待在一起,所以阿姨一般每天来做了饭
打扫一下就走。”
舒岑点点头:“这么大的房子……打扫起来应该挺辛苦的。”
“是啊,这是文家的老宅。”微波炉叮地一声,文斐然把第一盘菜先端了出来,看舒岑都眼冒绿光了是真觉得有些好
笑,“小心点,别烫着。”
“老宅?”
舒岑吃了一口菜被烫得呲牙咧嘴,连带着热气和狼狈的含糊反问了一句。本文鉯后將洅rourouщu(禸禸箼)。in髑鎵鯁薪 綪ㄐヌ鑶涐ィ门ㄖㄅ哋阯
“嗯,正确来说应该是我祖母那边的老宅,以前我爸妈,我大哥,文令秋,还有我在这一起住过一段时间。”
文斐然重新关上微波炉的门,在舒岑对面坐下。
“后来大哥和大嫂结婚,生了文启就搬出去了,只是逢年过节会带着文启回来小住。”
那时候是真好啊,父亲母亲,大哥大嫂大侄子,二哥和他,一家人围着圆桌吃团圆饭,哪怕那段时间文斐然总是挨训,回
想起来都有滋有味的。
舒岑看着文斐然眼底的温度,也可以想象到那会是怎样一个其乐融融的画面。
文斐然刚坐下,门铃声就传了过来,他眸色一沉站起身。
文令秋来的比他想的快。
一网打尽(NPH) 67.生气
“你还真是一年四季三百六十五天都穿西装啊。”文斐然开了门直接侧过身让人进来,“衣柜里没有一点别的衣服吗?”
“我没你这么悠闲。”文令秋进了门,目光随意地扫过文斐然的客厅,“她呢?”
“在吃饭。”
“怎么现在才吃饭?”
舒岑是真的饿了,文斐然一出去嘴里就塞满了,两边的腮帮子都被撑得圆鼓鼓的,文令秋一进厨房门就看她看着自己的样
子像是被打扰了进食的小仓鼠。
“对不起文先生,我马上就吃完了……”
舒岑满嘴都是吃的,道歉也道得含含糊糊的。
是一副让人心软的可怜样,可无袖连衣裙胸开得偏低,女孩子锁骨处的斑点红痕让文令秋眸色猛地一沉。
男人冰寒的神色足以贯穿皮肉,舒岑被文令秋的目光看得后背都一阵阵发凉,咀嚼的动作一慢再慢,最后缓缓地停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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