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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网打尽(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oiiii
然后文启载着舒岑一路把学校附近的宾馆都问了个遍,最后垂头丧气地回到了车里。
“都没房间了……”
女孩子隐隐想起这件事好像已经不是头一回了,坐在车后座都忍不住长长地叹了口气。
前座的文启片刻沉默后就发动了车引擎,舒岑愣了一下:“文启?”
“去我那吧。”
男人的手重新扶上方向盘,越野车很快调转方向。
“会不会太麻烦你了其实我们临时去市里的宾馆住一晚上也可以……”
“没事。”
越野车重新穿行回到城市,然后在一个居民区门前停了下来。
舒岑本来还在想要怎么把睡死的米圆背上去,文启就已经探进身来很轻易地把娇小的女孩扛在了肩上。
虽然那个动作有点像扛了个米袋,确实不太美观,可也算是顺利地把人扛上了楼。
推开门,文启摸到门边的开关打开灯,舒岑简单地打量了一下这简陋的客厅,里面摆着一张旧沙发一张茶几,十分简陋。只有茶几的角落垒着的几
盒方便面给这个房子稍微增添了一点生活气息,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文启直接把米圆放进了卧室,舒岑跟进去先把朋友安置好,然后跟着文启出了卧室感谢道:“文启,谢谢你。”
“浴室在那。”文启给女孩子指了个方位就转身走开了,舒岑想了想这一天走下来也确实出了不少汗,正在犹豫要不要洗的时候就看见文启又走了
回来,把手里自己的换洗衣物塞进了她手里。
舒岑脸上有点发热,又小声地给文启道了个谢就进了浴室。
这浴室很小,里面摆着文启的洗漱用品,舒岑本来就打算简单地拿水冲洗一下,可刚打开莲蓬头,温热的水洒下来的时候,她却又不自觉地走神
了。
舒岑最近经常走神,这种走神不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而是突然脑袋就放空了,有东西飘过也抓不住,空了一会儿鼻子就开始发酸,眼眶也跟着发
热。
一个澡洗了格外久,舒岑穿着文启的t恤运动裤走出去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半了。文启本来站在阳台和谁打电话,舒岑出来正好结束,他一回头正好撞
见女孩子红红的眼眶,动作一顿。
他不会安慰人,这种时候就连应该说点什么也想不到,在原地愣了大约三秒,才走过去打开冰箱门想给舒岑拿点喝的,然而冰箱里除了他一周前买
的两罐啤酒什么也没有,文启想了想还是把两罐啤酒一起拎出来递给了舒岑。
这就是钢铁直男最粗糙的安慰方式。
舒岑愣了一下双手接过其中一罐:“谢谢。”
俩人在沙发上并肩坐下,舒岑打开啤酒易拉罐喝了一口,冰凉的气泡刺激着喉咙爽得让她小小地皱起脸,等到吞咽下去之后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吵架了?”
文启其实不太能想象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记得上次自己去文令秋办公室向他坦白前一夜里发生的一切时,文令秋当时脸色是他从未见过的
阴沉。
不像是不在意她的样子。
舒岑又喝了一大口冰啤酒,然后垂着头,好一会儿才轻轻地摇摇头。
“不是,是我的问题……”
她不是一个喜欢倾诉的人,很多时候宁可把事情藏在心里也不想说出来,可是在文启面前,舒岑总是会有一种好像说几句也没关系的感觉。
有的时候,沉默也代表着一种包容。
这种包容在文启身上,格外让舒岑感到信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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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网打尽(NPH) 141.别哭了
“……但是我真的好乱,我觉得我没做错,只是有点搞不清楚自己的想法……”
舒岑啜饮着易拉罐里的冰啤酒,说了两句就又想哭了,带着哭腔的嗓音沙沙糯糯的,有好几次情绪都快控制不住的时候又想到房间里还有一个熟睡
的女孩而压低了声音。
这些女孩的想法文启听得似懂非懂,可听见舒岑主动提出和文令秋断了关系,他心头却奇妙地一松。
但看着舒岑眼泪一滴接着一滴的往外掉,文启总归心里还是不舒服的。他回头想去抽纸巾,却发现新家还没准备抽纸。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似乎除了回到律海的第一天之外就一直在缉毒组过夜,对家里这些日常用品也都没怎么管过。
然后他只能放下手里的啤酒罐,有些笨手笨脚地伸出手给舒岑揩了揩脸上的泪。
文启的手指尖上还残留着易拉罐身上冰凉的水汽,舒岑被冰了一下,一时之间也忘了躲,一双眼睛还红着,噙着泪愣愣地看着文启。
文启一边擦,女孩子的眼泪还在一边掉,循环往复几次文启觉得有点不是事儿了。
“别哭了。”
这已经是他搜肠刮肚能想出最柔情的话了。
男人指尖的那一点凉意如同消融的冰雪般迅速消失,舒岑很快被烫了一下回过神来,别开脸的同时自己擦了擦眼泪。
“抱歉……让你听我说了这么多傻话……”
舒岑擦完眼泪又自己用力地吸了吸鼻子,喝了一口啤酒冷静一下。
“那、那你呢?在横昌抓毒枭肯定很危险吧,是不是发生了很多事?”
“还好。”文启看舒岑的泪珠没有继续掉,就收回手又重新拎起啤酒罐,“那个毒枭逃到律海了,这次我是追着他回来的。”
“啊?”
舒岑以为文启的‘快了’,就是已经把人抓住了的意思。
“今晚我们在酒吧就是在蹲他的人。”
这个制毒团伙已经被他们逼到绝路,所以这次藏得特别深,刚才的电话也是同事打来的,今晚又是一无所获的一夜。文启仰起脖子往喉咙深处灌了
一大口啤酒,喉结上下一滚,缀在下颌阴影处的汗珠便顺着男人的颈部线条滑入了衣领中。
“你还在追捕他吗?”
上次的逃亡之夜到现在都还历历在目,那个毒枭的危险程度在舒岑眼里应该仅次于塔利班恐怖分子,她不自觉地瞪圆了眼:“那、那你岂不是还是
很危险吗?”
女孩子刚刚哭过,现在哪怕那双眼睛已经不再流泪了,却也还红着,睁得圆圆的样子有点像是委屈的小狗。文启有点想摸摸这只小狗的脑袋又觉得
不合适,就只能干巴巴地别开眼:“同事会协助我,不用担心。”
可是那种人都是亡命徒啊……这话到嘴边又被舒岑拦下,她想了想自己的这种负面情绪还是不要传递给文启了,就又改口:“那你一定要注意安
全。”
“好。”
文启喝完最后一口啤酒,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掌心一用力把易拉罐直接捏扁扔进了垃圾桶:“明天几点上课?”
“明天第一节就有课,八点就上课了。”舒岑回想了一下,“你明天要上班的话不用管我们,我们可以早点起床坐公交车回去。”
“好,去睡觉吧。”
“好。”舒岑放下还剩半罐左右的啤酒,站起身走到卧室门口又回过头来:“晚安。”
他这房子是局里分借给他暂住的,房子老,东西设备更老,天花板黄灯灯光蔫蔫的,总让人感觉有气无力,文启觉得这一刻就连舒岑眼睛里那抹亮
都能把顶上那点光盖过去。
“今天真的很谢谢你,又给我们地方住又听我说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话……我现在感觉心情好多了,谢谢你。”
看着女孩子的双眸,文启突然觉得掌心又有点发热,他随手在裤子上擦了把汗,点点头:“去吧。”然后看着舒岑轻手轻脚地进了卧室。
轻弱的关门声响起,就像给这个寂静的夜画上了一个句号。
——如果不是文启洗完澡出来之后又接到了同事的电话的话。
“文启,刚才我联系上了一个线人,他说今天看见老k的心腹烟卷了!”
“在哪?”
文启身上只有刚套上的四角裤,没来得及擦干的水珠顺着他精壮的肌肉线条滚落。
“他说今天是在律海大学附近看见的,除了烟卷之外还有其他几个不认识的人,可能是新发展的下线。”
文启拿毛巾的动作一顿。
“律海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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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网打尽(NPH) po-18.com 142.汇报情况
清晨舒岑被闹钟吵醒,然后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张床很硬,甚至比宿舍的床还要硬,舒岑一晚上睡得腰酸背痛的,又怕迟到连忙伸出手去摇晃旁边的米圆。
米圆睡得半梦半醒,又因为宿醉头疼欲裂,哼哼唧唧地不想起。
正在床上僵持着,卧室门被敲了两下。
“我买了早饭。”
一门之隔的卧室里一下安静了下来,床上的两个小姑娘懵懵地互相看了一眼,门外的文启则是完全不知道自己敲门声过猛吓到了里面两个人。
“出来吃。”
米圆听着那语气不像是叫人出去吃饭,倒像是叫人出去挨打,一下也不敢再继续赖床了,麻溜儿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女孩子们从卧室里穿着整齐地走出来,米圆其实之前在舒岑扭到脚那段时间是见过文启的,可他那张脸总是面无表情不苟言笑,哪怕一张五官硬挺
俊朗,压迫感也强得让人根本不敢上前搭话,以至于就连文启的名字都是从舒岑口中得知的。
舒岑把米圆带到沙发上坐下茶几上确实摆着几个热乎乎的包子,还有两杯豆浆。
“文启你今天不上班吗?”舒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七点了,“我们真的没关系。”
文启把刚买回来的抽纸撕开个口放在茶几上,“顺路。”
顺路?舒岑听得似懂非懂,但文启既然说了那应该就是真的顺路,她点点头,和米圆两个人简单地把早餐分了就跟着文启下了楼。
刚到楼下,米圆才想起自己的包忘在了沙发上,文启直接把家钥匙给了出去,然后把手机掏了出来。
“留个电话给我。”
舒岑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他们之间好像还没有对方的手机号码,然后赶紧接过文启的手机开始按自己的号码。
文启脑子里一直还在想昨晚同事打来的那个电话,当然这个附近其实范围并不小,只因为大学附近没有什么地标性建筑才用大学来代指,但文启第
一时间联想到的却还是这个乖巧又安静的女孩子。
“最近律大可能不太平,有事打我电话。”舒岑留下号码后文启又拨了过去,听见女孩子的铃声才把手机收回去,“一定要打。”
舒岑这人能不麻烦别人就不麻烦别人的性格有的时候也确实让人头疼,文启跟她住了没多久就已经摸透了她的性格。
舒岑眨眨眼,显然是误会了文启的意思,她想了想:“每天都要打吗?”
文启也懵了一下,看着女孩子懵懂的双眸不自觉地点了点头:“嗯。”
“是、是汇报情况吗?”舒岑依旧似懂非懂。
“嗯。”
“我……我是不是又当线人了?”
“……”文启噎了一下,“不是。”
他没有对异性表示过关心,又觉得对战友的关心方式不适合这个柔弱的女孩子,现在感觉自己就是一块儿腱子肉塞不进那小针眼里,只能笨拙又蛮
横地怼着那小针眼撞来撞去。
“想说什么都可以。”他说完又补充:“如果有异常情况着重说。”
“好的。”舒岑乖乖地点了点头,又看着文启忍不住感叹一句:“缉毒警真是太辛苦了。”
“……”

“文启,我刚从图书馆回来,刚才去面包店买了面包,今天买的是芋泥面包,还有一瓶核桃奶……”
自那天起,舒岑的电话每天晚上九点半都会准时打到文启那里,用软糯而纤细的声线说一说今天一整天发生的事情。
女孩子语气不疾不徐,每一个字都咬得很清晰,虽然每一天都平淡无奇,但听得出她已经尽量想讲出一点区别来让他听着不那么无聊了。
“然后我今天还在看《drawingjewelsforfashion》,真的特别有意思,有点后悔没早点看了……”
因为文启的沉默,舒岑一开始对这样的独角戏很不自在,可连着打了快两个星期的电话之后她也逐渐习惯了,反倒是知道电话对面的人无论她说什
么都会安静地听着而感到一丝安心。
“然后我今天也没见到什么奇怪的人,就是很普通的过了一天。”桌上小摆钟的秒针转了一圈又一圈,分针指到了八的时候,舒岑总算才把一整天
做的事情都说清楚,“那我现在要去洗漱了,你也早点休息。”
每到这个时候,文启才会开口接她的话:“好,晚安。”
“晚安。”
挂了电话之后舒岑放下手机从座位上站起身,正好碰见敷了一脸泥膜的室友章嘉准备回座位上去瘫着,顺路还调侃了她一句:“总算和男朋友汇报
完毕啦,我说你这恋爱谈的怎么跟汇报工作似的,一天天事无巨细,每天都准时准点的……”
章嘉这话一出立刻赢得其他两个室友的热烈赞同,三个起哄的女孩子把舒岑势单力薄的解释给淹没,让她只能红着脸溜到阳台去洗漱刷牙。
她因为不怎么护肤洗漱很快,洗了个澡就上了床。躺下之后才想起明天自己还有其他安排,又给文启补了个短信过去:
‘文启呀,明天我要出学校一趟,可能晚上会晚点打电话给你,不用担心。’
中秋节快到了,舒岑昨天接到alva的电话让她过去一趟拿一下中秋礼盒,所以明天要去alva一趟,顺便和米圆逛逛街,争取熄灯前踩点到寝室。
舒岑发完短信之后就直接睡了,第二天早上醒来洗漱完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才看见昨晚在她短信发出的两个小时后,文启回了一句:
‘到时候把地址给我。’
=
文启:顺坡下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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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网打尽(NPH) po-18.com 143.我错了
这次舒岑和米圆到了alva,上次的hr正在忙,是另一个圆脸的小姑娘接待的她们俩。
“我们alva的福利真的特别好,特别看重设计师的,像这次的中秋套盒都是给设计师准备了最高规格的……”
女孩子看起来比舒岑也大不了两岁,非常热情活泼,自俩人进来之后嘴上就没停过,好在米圆和她倒是很投缘,俩人聊得热火朝天,从月饼聊到护肤品,再到美妆时尚,几乎没有俩人聊不起来的话题。
“其实我之前和舒舒还以为这里是什么诈骗团伙呢,毕竟这个条件也太好了……”
米圆正说着话,hr就进来了,圆脸女孩背对着门口的方向没注意到还被米圆逗得哈哈笑:“怎么可能呢,我们虽然是刚成立的,但是母公司可是路氏呢,虽然现在路氏换了大股东已经更名为——”
“小刘。”
圆脸女孩话还没说完,就被hr的声音吓了一跳,赶紧回过头去。
“舒小姐……”hr朝舒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是我们新来的人,不太懂事,胡言乱语您不要介意。”
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舒岑当然知道路氏,同样也知道路氏现在在谁的手里。
alva的热情一下有了很好的解释,她愣了一下,心情一时间有些复杂。
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拿了那个礼盒之后带着米圆离开了alva的办公室。
舒岑没有了逛街的心情,准备在附近吃了晚饭就回学校。到了餐厅坐下后,舒岑把地址发给了文启,然后米圆打开礼盒看了一眼,‘哇’地一声把嵌在礼盒中间的东西拿了出来。
“这个香水我记得多少钱来着……alva也太大手笔了吧。”米圆手里拿着一个玻璃小瓶子,里面淡金色的液体在餐厅的顶灯下就像是一块流动的琥珀。
确实是文星阑的作风,对手底下的人不遗余力的好。
但是舒岑更想知道的是,自己的实力到底有几分,如果不是文星阑的橄榄枝,她到底能不能再次顺利找到兼职。
正想着,舒岑就看见不远处的服务员抱着一捧花走过来,满脸姨母笑:“小姐,这是您的花。”
舒岑满头问号正想问是不是送错了,就看见被藏在花束中间的小卡片。
她抽出来看了一眼,就看见上面是矫若惊龙的钢笔字:我错了。
“是谁送的花呀?”对面的米圆也是满头问号。
能说这句话的人还能有谁呢。
舒岑手上拿着卡片左右看了看,除了食客之外却没看见那个熟悉的人,她把卡片重新放回花束中,朝米圆摇摇头:“送错了。”
结果她刚把第一束花放好,第二束花就又来了。
这次依然附带一张手写小卡片:我想你。
两束花不算大,都是小巧精致的捧花,看得出很新鲜,花瓣上还沾着未干的露水,用少量的缎带和白纱固定,看起来清新素雅。
这都接连两束花了,舒岑也有点坐不住,从包里拿出手机给文星阑发了个微信:你别送了。
微信里这句话上面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上次文星阑突袭而来的前一夜,是文星阑最后那句心不甘情不愿的晚安,舒岑不敢再继续往上翻,又多说了两句话想把聊天记录顶上去。
舒岑:你在哪里?
舒岑:别送花了,有事出来说吧。
关于alva和那一纸合约,舒岑也确实有很多疑问想要当面让文星阑给她解答清楚。
如果文星阑真的只是出于想赔礼道歉所以给她这一份工作,也得见到人才能提解约的事情。
文星阑这头微信没回,那头花束就又来了:想你。
米圆似乎已经看出来了,也不再发问就低头吃菜,舒岑坐立不安地等了一会儿,果然第四捧花束就到了:想我的小狐狸精qaq
后面还一颜文字,q代表眼泪的尾巴被特意拉长,显得可可怜了。
舒岑抿了抿唇,刚把卡片塞回去,第五捧花束又来了:小狐狸精我已经检讨过了。
然后第六捧花里就是一封手写的检讨书,里面把自己上次的罪行从头到尾批判了一遍,最后还画了一个跪地求饶的小人儿,虽然画的真不怎么样,歪七扭八的,可还是让舒岑嘴角一下没绷住。
她觉得文星阑肯定就在附近,和米圆打了个招呼就准备四处找找看。舒岑走的脚步很快,路过包厢区的时候看见其中一扇门虚掩着,拉住了一旁的服务员准备问问里面是不是有客人,那包厢门就被从里一下打开。
文星阑扯着她的手腕一把搂住舒岑的腰,把人往包厢里一带然后压在门上,动作一气呵成,舒岑就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整个人就被抵在了门上,下一秒文星阑滚烫的吻就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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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你们已经,看透我了是不是!
你们说想谁,谁立刻出来!
真不是我现码的,我是提前码好的存稿啊!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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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充满了文星阑的个人风格,缠绵又深入,几乎在双唇之间互相触碰的瞬间那灵活的舌就缠了上来,恨不得片刻间把舒岑整个人都拆解入腹似的。
舒岑依旧是记忆中那样娇软可口,除了那两只小手在接吻的过程中一直抵在他的胸口上让文星阑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遗憾。
“小狐狸精,我想你!”
他把舒岑整个人抱起,脸颊在她的颈窝来回蹭,蹭得舒岑痒得不行:“别、别蹭了,好痒啊……”
本来今天文星阑听见手底下人说漏嘴都差点想砸门了,想想下次再见到小狐狸精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干脆一咬牙一跺脚就破罐子破摔不隐瞒了。
“好好好我不蹭!”文星阑答应得极为爽快,舒岑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又被他连亲了好几下,感觉就像是被一只等主人回家等了一整天的大狗缠上了一样。
她好不容易拨开大狗毛茸茸的脑袋,余光瞥了一眼包厢内景的时候,就愣在了原地。
只见圆桌上和椅子上全都是各色各样的花束,堆得满满当当,就像是把一整家花店硬是给搬过来了一样,而其中唯一的空地就是文星阑写小卡片的地方,就占那么巴掌大的地儿,看着可怜巴巴的。
“你看看,这都是我今天准备给你送去的。”文星阑跟着舒岑的视线转过头去然后又抓着她的手摇来摇去地卖惨,“我怕你还在生我的气……”
其实舒岑真的没有生文星阑的气,从头到尾都没有过。
“alva的事情,你能跟我好好说说吗?”舒岑小小地叹了口气,把其中一把椅子上的捧花拿了起来,然后和文星阑面对面地坐下,“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借用alva来重新聘请我。”
为什么,还能为什么呢。说到底撇去一切理由,还是想见她呗。
但是文星阑同时也知道这个倔强的小狐狸精最在意的是什么,他摆出万分诚恳以及认真的姿态看着她:“首先,你知道你之前在瑞福通过的那套设计卖出去了多少套吗?我没有理由放过一个人才,正好我也想要成立一个专门面向年轻人的品牌,我无论站在投资人的角度还是经营者的角度,我觉得吸纳你都是相当必要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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