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网打尽(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oiiii
这证明老k的窝点不会距离这里太远,他们现在需要时间。
舒岑看了一眼地下室的另一头,正在犹豫之际,就看见黑暗中一只小东西飞也似的蹿了过去。
“啊!”舒岑被吓得猛地一个激灵,赶紧抓住了文启的小臂:“那是什么,那是什么!是不是老鼠!”
毕竟是农家的地下室,有点老鼠什么的也实属正常,可舒岑是真的怕这些蚊虫鼠蚁的,平时在家偶尔遇到都要跳着脚让李巧云来收拾掉,现在在这么个黑漆漆的地方遇到一下吓得就有些六神无主了。
“没事,别怕。”女孩子的手都在发抖,文启立刻伸出手去反握住她,目光刚顺着那风似的老鼠追出去,就看见那老鼠停下了脚步,在原地发出痛苦又凶恶的声音。
这老鼠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文启打起精神重新将舒岑护到了身后,匕首都重新捏在了手里,就看那老鼠在原地踉跄了两步,一甩尾蹿没了影。
他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听见身后的舒岑吸了吸鼻子。
老鼠的出现终于成为压垮女孩子一整夜情绪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对文启的愧疚和对现状的恐惧无助都一下爆发了出来,让她迅速红了眼眶。
“是我……都是我的错……文启……”
文启就知道她一定会这么想,无奈地叹出一口气的同时也只能伸出手将她搂了过去。
“不是。”他压低了声音,温热的大掌摩挲着女孩子的后脑。舒岑一头软发讨好着他掌心的触觉神经,偶尔一绺翘起来的碎发挠得他连手带心都一块儿微微发痒,“别这么想。”
他垂眸,看着舒岑眼泪汪汪的双眸,身体某处的火焰又开始躁动,让他不得不再抽出点力气去压着。
“是我连累你,本来他们就是冲我来的。”文启手不敢再继续触碰她,只能尴尬地悬在空中,“好了,老鼠跑了,你快离我远一点。”
今晚白水的发作似乎比平时更要汹涌,文启有过瞬间的不解,但随即就明白了过来——
那是因为恐怕没有白水,他也会自然而然地想要更靠近舒岑一些,想要触碰她,亲吻她。
这是本能,只不过白水正好放大了他这种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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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网打尽(NPH) 150.不会伤你第二次
舒岑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泪:“可是你白水……怎么办……”
“没关系。”文启收回了手,“我习惯了。”
听文启这么说,舒岑心里反倒更加难过了,毕竟如果今晚她没有被抓到这里来,文启也不会过来,他可以靠吃药把药性压下去的。
“我……我用手帮你好不好……”
这件事虽然舒岑知道责任不完全在自己,可对文启的歉意却是真真切切的。
在地下室令人作呕的霉味中,舒岑身上散发出来的馨香好像成了唯一的救赎。文启的手重新覆上女孩子的后脑勺,脑袋难耐地压了过去。
他吻得很轻,和上次白水发作时野兽般的啃咬不一样,直到粗糙的舌笨拙地撬开舒岑牙关的时候舒岑才发现他的唇舌都在颤抖。
那是极力克制之下的结果,是文启哪怕憋出一身大汗憋得满脸通红也不想再伤她第二次的决心。
舒岑被吻得节节败退,最后几乎差点要失去平衡摔倒在地,才赶紧伸出手去勾住了文启的脖颈。
汗水一下濡湿了她的掌心,文启伸出手去捞住她的腰,一把将人搂上了自己的腿。
他的腿间很显然有一根热烘烘的东西顶在那儿,舒岑顿时一动也不敢动,过了一会儿才小心开口:“文启?”
外面的老k和烟卷他们应该已经走了,整个世界好像一下安静了下来,文启能清楚地听见舒岑胸腔中的心跳声。
他松了她的腰,将脑袋后仰靠墙:“舒岑,在我面前你不用因为愧疚而做任何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舒岑微微一愣:“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不想浪费你的温柔。
这句话文启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听舒岑吃疼地闷哼了一声。
“怎么了?”
“脚、脚被咬了一口……”
舒岑的手已经捂住了伤处,而文启则是看见刚才那只老鼠从舒岑的脚边飞快地跑到了地下室的另一头去。
他把舒岑扶在一旁坐稳后就拿起了一旁的匕首,却意外地看见了惊人的一幕——
那只老鼠就像是一直无头苍蝇一样在房间里乱窜,就像是一点也不怕人,在对上文启目光的瞬间甚至还直接跳到一旁晕过去的徐然的身体上转了一圈,然后对准徐然的胳膊就咬了下去!
这老鼠的攻击性未免也太强了一些。
舒岑也完全看呆了:“这……这是什么老鼠啊这么可怕!?”
文启没接话,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老鼠的行动轨迹,然后抓住老鼠在原地痛苦咆哮的瞬间,匕首脱手,老鼠就连一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来,就被匕首钉进了墙里。
这似乎不太寻常。
一般像这种农家的老鼠也许确实不那么怕人,可一般也远不会到主动攻击人的地步。文启蹲在地上看着对面已经被从腹部几乎横刀截断的老鼠,皱起了眉。
现在文启也不敢让舒岑自己坐着了,只能把她紧紧地搂在身旁,一双眼睛不住地在四周警惕张望。
“没事吧,破皮了吗?”
舒岑摸了摸脚踝,摸到一点点濡湿的湿润感,点点头:“嗯,不过……不是很疼,没事。”
这地方太黑了,纵使文启夜视还算可以也无法确定那些死角会不会有他没注意到的老鼠洞。他思忖一会只能把舒岑重新抱回腿上坐着,然后把她的脑袋摁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睡吧。”
舒岑愣了一下,她耳朵被压在了文启的胸口上,隔着一层胸腔的骨肉能清楚听见里面此刻是如何激烈的心跳。而他胸膛缀着的汗珠足以证明文启此刻是如何吃力地在用理智与体内的药物抗争。
“可是你的白水……”┌;海棠書屋壹麯書斎儘在po18點`
“我不会再伤害你第二次。”文启说,“睡吧。”
不知是因为文启的语气太过笃定,亦或者是其他,舒岑悬了一整夜的心在这一刻总算有了个落脚的栖息之地,她脑袋靠在文启的肩头,轻轻地闭上双眼。
“谢谢你,文启。”
回过神来,一股前所未有的疲惫感让舒岑立刻坠入了半梦半醒的混沌中。
“还好有你……”
女孩子的声音因为疲惫无比轻弱,不过一会儿就只剩均匀的吐息。文启侧过头用嘴唇在她额前碰了一下,小心地将她拥得更紧。
他来之前已经把同事们要做的事情都部署好了,现在文启知道同事们需要时间,而他与舒岑继续困在这个地下室里就是给他们争取时间。
但文启心里还在思忖刚才那只老鼠的事情,他总觉得那只老鼠散发着一股不祥的气息。
然而就像印证了文启的想法一般,舒岑在深夜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而睁开了眼睛,一只手拉上了他的衣服,小脸似乎因为巨大的不适感而拧成了一团。
“文启……文启我好难受……”
文启本就一直没入睡,好不容易身体里的白水有了消退的迹象,他立刻抱着舒岑坐正:“怎么了?”
“我好热……呜……”舒岑说着就用手笨拙地拉扯着胸口的衣襟,明明是求助,可声音却娇媚得像是撒娇:“好奇怪,文启……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感觉这个感觉……很像我之前服用了白水之后的感觉……”
文启瞬间感觉后脊都开始微微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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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说一下啊……这本书里所有关于医学的知识90%都是我编的,不科学,千万别当真,现实世界里是没有白水和这一系列东西的~
一网打尽(NPH) po-18.com 151.要你(7700珠加更)
研制毒品其实也需要试验品,这一点文启在之前跟老烟的时候就很清楚,他是第一个被拿来试新白水的人,但并不是第一个用新白水的生物。
在老烟拿文启来试药之前曾经试过小白鼠,猴子,猪等等动物,在观察结束后不管是否有效果都会把它们直接杀死,当时老烟还跟文启吹过,说其他毒枭可没他这么科学,他们拿动物试了毒品之后就不管了,随便放生或者丢弃,根本不管它们死活,也不管它们之后会不会再出去祸害其他动物。
结合刚才那只老鼠的情况,文启脑海中顿时浮现了一个非常不好的结论。
他直接把舒岑轻柔地放到一边,随手拿起地上其他人的匕首就三两步跃到门边。
透过门缝,他确认外面只有两个看守的喽啰正在打盹儿,手起刀落门口的锁就落了地,他迅速回头准备去接舒岑,就看见舒岑已经把自己前襟纽扣给解开了,敞露出里面一片诱人春光。
文启只得赶紧脱了自己的上衣把人裹住,然后把因为热而挣扎的女孩子死死搂进怀里。
他必须现在带她出去。
“文启……呜……我好热……”舒岑感觉这次的感觉甚至比上次喝了白水之后的感觉还要糟糕,这股热力来得格外猛烈,几乎让她的理智不消片刻就开始土崩瓦解,“救救我……好难受……”
女孩子的声音带着点哭腔,更多的是娇娇软软的急切,文启看着她眼眶逐渐浮起的泪,眼神却依旧坚定:“我带你去找医生。”
她的状况很不好,文启觉得应该直接把她送去医院,或者……直接去找文斐然。
在这一刻,关于抓捕老k捣毁制毒窝点的目标已经不知不觉地变成了次要。舒岑憋着泪捂住了嘴,然后被文启一只手抱出了地下室。
时间已经接近黎明,门口两个人打盹打得正酣畅,文启把舒岑放在地下室门口轻手轻脚地靠近,此时此刻即便是他也不住地有些紧张。
毕竟老k既然能把他们关在这里就代表人肯定在附近,万一他一个失手没能让这俩人在睡梦中直接失去意识,惨叫声可能会引来支援。
文启瞥了一眼蹲在地下室门口因为配合他的行动而死死捂着嘴的舒岑,利落地调换了一下刀刃与刀柄的位置。
两声闷响,门口俩人的身体彻底软倒了下去,文启迅速回头背起舒岑伏着身往外走。
如他所想,这附近确实是村落,看样子几乎已经到了律海市的边界,不知是不是因为对这间地下室十分有自信,村口甚至没有看守。
他不敢在村落中多停留,简单地在黑暗中找了一下方向就开始背着舒岑往外走。
来之前文启已经交代过同事,至少要在一公里外进行潜伏,可现在他已经没有去一公里外找同事会合的余地了,出了村之后只能简单地背着舒岑进了一家小旅馆。
旅馆很小,进门一个小老头儿坐柜台里打盹儿,柜台旁边就是往上走的楼梯,好在现在还在营业。文启跟柜台的小老头儿赊了账之后又借了电话,最后在小老头儿怀疑的目光中上了楼。
背后的舒岑出汗出得已经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了,两鬓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蔫耷耷地垂在脸颊旁,被文启放在床上的时候整个人意识都有点模糊了。
“文启……我会不会死……”
她是真的感觉自己可能要完了,身体在不断的出汗,可体温却一直居高不下,就像是一个发热的火球,只有在文启裹在她身上的衣服掀开的时候才稍稍感觉舒服了一点点。
“不会。”但舒岑目前出现的症状文启都很熟悉,让他脑海中那股不安逐渐扩大。
舒岑的掌心已经布满了细汗,她攥着文启的手用力得指关节都微微发白:“可是我好难受……文启……你要我一次好不好……你帮帮我……呜……我……太难受了……”
上次白水已经足够刻骨铭心,舒岑当时就隐隐有感觉这个东西是无法用理智与之抗衡的,这次在文启背上她也曾想过是不是自己要坚强一点,可生理上的痛苦确实马上就要折断她脑海中理智的那根弦。
文启抬手小心而轻柔地拨开女孩子脸颊上完全被濡湿的发,看着她汗津津红扑扑的脸颊,他看了看自己脏兮兮的手,手背上甚至还沾着徐青那混蛋的血,其实很想去洗干净再来碰她,可舒岑一双手抱着他的小臂怎么也不肯撒手,一边收紧还一边小声啜泣,可怜的同时又确实可爱至极。
“好。”
他不自觉地放柔了声音,看着舒岑水润的通红眼眶,先用拇指小心翼翼地将她脸上的泪一点点揩去。
“要你,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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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文启肯定的答案之后舒岑才稍稍松了他的手,然后又抽噎了一下,一双眼睛泪汪汪直勾勾地看着他。文启被看得浑身是火,直接把自己脏兮兮的上衣扯下来擦了擦手,然后俯下身去解舒岑的衣服。
俩人都在地下室滚了不止一圈,脏得像是一双泥猴,文启尝试着解舒岑的衣服却不得其法,索性一用力让她身上的布料在他手上裂成了两半。
脏衣服落了地,女孩子白皙的皮肤就像是脱壳的鸡蛋,乳尖儿樱红一点缀在圆润的丘陵上,在空气中紧绷挺翘着。
文启一只手从舒岑的腰下搂过去,张开嘴咬住她勃起的乳尖儿。舒岑的感官被放大,酥麻感刺激得她一下绷紧了腰,将乳儿更好地往男人口中送。
“哈嗯……文启、文启……”
她叫得淫媚,文启顺势把人从床上托抱起来,两步便进了那狭窄的小浴室。
浴室里铺满了小块小块的瓷砖,瓷砖与瓷砖中间都是污渍,里面只有一个淋浴头,小得只文启一人站着都嫌窄。但毕竟只是个小旅馆,有独立浴室已属难得,对环境也要求不了太多。
怀里的女孩难耐地扭动着,文启打开花洒先把人扛肩上艰难地洗了个手,然后又试了半天水温才托着舒岑的屁股在花洒下站定。
“我不要……呜……不要洗澡……”舒岑说两句话这眼泪又开始往下掉,脸上还沾着刚才文启给她擦眼泪带上去的灰,哭得跟只小花猫似的,“不洗澡……”
“好,不洗澡。”她这副样子确实惹人爱怜,文启抬头去吻她,舒岑的手已经如同软藤般攀了上来,主动低下了头。
深深的唇舌交缠,紧密到两人的唾液都几乎要变成粘稠的糖稀,然而就接吻的功夫文启已经能感觉到她的淫水顺着自己的小臂滴落在了浴室地面,与花洒流出来的温水融为一体。
女孩子滚烫的穴口翕动着,被文启精壮的小臂顶着就已经不由自主地一阵阵哆嗦,文启把人往上稍稍托起,两只手分开她的腿,舒岑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勾上了他的腰。
“文启……”夲伩渞橃于rou╅shЦ╅Щu(肉書箼).x╅ㄚ╅z 佉棹╅號
他刚才还没来得及脱裤子,单手捧着舒岑的臀儿,另一只手解开腰带,肉刃弹出的瞬间便在舒岑身体里归刀入鞘。
舒岑在他怀里猛地一跳,身体哆哆嗦嗦地直接被顶上了高潮,男人的龟头被困在深处动弹不得,文启眉头紧皱,咬紧牙关才控制住力道往里艰难地撞了两下,就听女孩子已经呜咽地哭了起来。
“哼嗯……呜……文启……太、太胀了……”
男人的阴茎粗壮而又滚烫,严丝合缝地顶在她身体里,龟头磨着深处宫口的小细缝,让舒岑几乎只能一边颤抖一边哭泣。
可与此同时所有感官细胞对快感的感知也不断在大脑中迸裂爆炸,舒岑感觉自己整个后脑都在因为快感而震动发麻,爽到几乎让她感到害怕。
“不要……不要这么深……”
她哀声求饶,可也知道文启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他抱着她的手在不断收紧,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红色的指印,那是他隐忍的证据。夲伩渞橃于rou╅shЦ╅Щu(肉書箼).x╅ㄚ╅z 佉棹╅號
不是文启的问题,是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了。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身后的花洒依旧在不断地出水,因为质量不好分水分得不细,大颗的水珠简单粗暴地往舒岑的背后砸,砸到她后背酥麻到近乎有些生疼。
“文启……呜……文启我……是不是被老鼠咬成这样的……怎么会这样……”
鼠疫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啊。
文启在插入的前一秒正好也在思索这件事。
那只老鼠的异常很有可能是被拿来试了白水,但白水并没有这样的服用方式——舒岑的状况给人感觉更像是感染了什么疾病。
女孩子的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掉,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滚落胸前,让明明没有沾过水的雪白乳肉上也覆上了几道莹亮的水痕。
“文启……呜……我怎么办……”
如果她以后也像文启一样时不时会这样发情的话,舒岑想想都觉得害怕。
“我以后……我不要……呜……”
文启一双手稳稳地托着女孩子圆润的臀瓣,腰上发力往里一顶。
“不会,别怕。”
他上楼前已经打电话给文斐然了。
一网打尽(NPH) 153.禽兽
文斐然接到电话的时候才刚睡下不久,这段时间他主动联系舒岑舒岑总是有种躲着他的感觉,可文斐然又找不到什么合适的办法去解决她的逃避心态,只能把这些多余的精力投入进工作中,经常一不小心就熬到了天亮。
这种高强度工作对他的精神算是一种放松,可对身体的负担却很大,因此文斐然接到电话的时候情绪很不好,却在听见对面文启大概说明了情况之后毫不犹豫地起身往外走。
他随便披了件衣服坐进车里,趁着黎明前人最少的这段时间把油门踩到了底。
文启给的地址很不好找,文斐然到了附近之后只能提着医药箱用腿跑着找,上楼之前还被柜台的老头儿扯着要了房钱才得以脱身,结果还没推开门就听见了一些异响。
这小旅馆显然根本没有什么隔音意识,就是民居改造而成,文斐然站在门口就能听见里面舒岑啜泣间的破碎呻吟。
“呀啊……文启……呜……轻一点……”
门没有锁,文斐然捏着门把的手紧了紧,无声地转动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和他想象中差不多,狭窄的空间,潮湿的空气,还有一双男女赤裸交缠的身体。
舒岑的身体被细细的汗蒙了一层,被房间劣质的白炽灯管一照散发着一种莹莹的银光,两条细白的腿儿紧紧地勾在文启精壮的腰上,与男人浅古铜色的肌肤形成强烈色差。
而文启粗壮的性物就那么一次一次地撞开女孩子腿心间的小缝隙,将那那可怜的粉嫩穴口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姿态被撑到最大。
她确实情动得厉害,淫水几乎是堵也堵不住地顺着男人的根茎滑落,然后伴随着文启的动作,那些淫靡的粘液会被甩开,在面前的床单上留下了不少细长的飞溅水痕。
文斐然静默无声地关上房门,虽然他已经尽量放轻了动作,可门锁转动的细响还是一下惊醒了欲海中沉浮中无助的小姑娘。
舒岑看向门口的眼神一下变得惊慌,她死死地抱住了文启,把自己的身体徒劳地往他怀里藏,一边藏还一边红着脸掉眼泪:“呜……文启……哈嗯……斐然……”
她被操得话都快说不清楚了,一波一波的快感让她舌头都不由自主的发麻,就连两个人的名字都像是含糊的带过去似的。
“不要……哈啊啊……不要看……斐然……”
舒岑也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很狼狈,她的心理上是非常不想被文斐然看着的,可身体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穴儿中每一寸穴肉都更加用力地紧紧吸住了文启坚硕的肉物,绞得他眉头一紧,眉心缀着的汗珠就跟着一颤,顺着鼻梁滚了下去。
他顺着舒岑的意思抱着她背对着文斐然,用身体挡住他的视线,压低声音安慰怀里的人:“没事,别怕。”
搞得跟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文斐然以前一直觉得文启没什么智商就是个莽夫,现在觉得这丫也挺心机。他把医药箱往旁边的椅子上一搁,先从里面翻出了一双医用手套戴上。
“怎么回事,你不是在追老k吗?”
他在电话里就觉得很奇怪,想了一路只能推测是文启把舒岑给连累了。
然后现在这个罪魁祸首把他心尖上的人操得嘤嘤叫,还把他形容成洪水猛兽自己装好人,真是没有天理。
“你看她的脚踝。”文启的手握着舒岑的屁股紧了紧,“被老鼠咬的。”
“老鼠?”
这答非所问的都哪跟哪啊,文斐然走过去一把握住女孩子的脚踝,只见后跟的位置确实有一个浅浅的血齿印。
看起来不深,但因为见了血,文斐然也担心细菌感染,皱了皱眉:“你的意思是她出现这种症状是因为被那只老鼠咬了吗?”
“我不知道。”文启动作顶到深处,在舒岑破碎的尖叫中也咬紧了牙关,“只是觉得有可能。”
白水可以吞服也就代表服用白水的人身上可能找不到任何痕迹,虽然文启觉得舒岑不会接受他们给的食物,但也不能确保在被抓来的过程中被灌。
但是时间对不上。
如果真的是他来之前被灌了白水,她发作的时间也太晚了些。
舒岑已经高潮到几乎意识模糊,在两人进行简单交流的过程中被文启的阴茎顶着逼着不住呜咽着呻吟着,从喉咙深处挤出她自己都不知道意义的破碎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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