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网打尽(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oiiii
“……文斐然你给我等着!”
门外文星阑的怒声让舒岑忍不住小小地笑出了声来,文斐然看着她难得的笑脸沉默地把人抱回床上,然后随手把文星阑的眼罩丢在了一边。
“不行呀斐然,我觉得星阑说得有道理,你之前就因为有光所以眼睛不舒服对不对?”舒岑想探出身子去拿眼罩,却被文斐然先一步拿回了手里。
“我不喜欢戴眼罩。”
舒岑愣了一下:“为什么?”
“因为会感觉自己好像真的看不见了。”
闭眼休息的时候他随时都能通过感受到一点细微光源确定自己的视力还没有彻底丧失,但是戴上眼罩之后这种感知也会跟着消失,带来的舒适感与巨大的不安感相比显得不值一提。
舒岑心疼得简直不行,她把眼罩收了起来,然后伸出手覆在了文斐然的双眼上。
“那这样呢?”
留置针的针头还顶在血管里,手背上不断传来针刺的痛感,舒岑的语气却一点儿没有因为疼痛而改变。
“我当你的眼罩,这样你还会怕吗?”
她语气是认真的,似乎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一句对于文斐然来说多么有诱惑力的话,就像刚才在医院的病房里对他说“你跟我回家”一样。
在此之前,文斐然其实时常感觉自己已经没有家了。
文家所有人走的走散的散,只剩他还死心眼地守在老宅子里守着这些回忆过日子。
但是回忆往往才是最磨人的。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布置,却没有了熟悉的人和声音,曾经的热闹与和睦与现在的冰冷孤寂再一对比,就像是带着甜味的刀,让文斐然明知每次去舔都会被刀刃划破皮肤,却依旧忍不住为了上面那一点点的甘甜去铤而走险,再遍体鳞伤。
他没有家了——文斐然不止一次这么想过。
这套老房子只剩下了一个空壳,已经奄奄一息承受不住他所有对过去的执着和思念,每一次文斐然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只能从那熟悉的一切中感受到更加深沉的、无边无际的孤独将他包裹起来,让他无处可逃。
但刚才他踏入玄关的瞬间,文斐然能感觉到这里好像重新活过来了。
客厅的吊灯开着,暖色的光晕被铺满一楼的各个角落,厨房的炉子上不知道在炖着什么,那带着融融暖意的香味就算站在玄关也闻得清楚。
而他身边站着的女孩子蹲下身接住扑过来的狗,身后的文星阑得意得尾巴翘得老高,而文启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跟他说了一声“回来了。”。
虽然好像不应该产生这样的想法,但那一瞬间,文斐然感觉到这个家时隔多年之后终于又有了一点要活过来的迹象,而这一切很显然都是因为舒岑的到来才会改变的。
他感受着女孩子掌心的温热,那股压制在心头很多天的眷恋突然一股脑涌了出来。
“谢谢你。”
其实反过来说,舒岑才是又救了他一次的人。
舒岑听着愣了一下,又缓缓地笑开:“这有什么好谢的,你为我做了那么多,相比之下我做的这点事……确实是太微不足道了。”
“对别人来说可能是吧,但对我来说不是。”文斐然说着,手摸索着握住她另一只手,微凉的指尖迅速染上舒岑的温热,“你不能想象你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原本只要想到家里那栋空房子就觉得什么都无所谓的人现在突然有了一块温热的软肋,那是他的弱点,却不会让人感到不安。相反,他每一次用手触碰到都会感觉无比安心和眷恋,让他能一次又一次的站起身,只为了保护那块软肋。
“别离开我,好不好?”
别像父母和大哥一样,好不好?
这一次我一定会,保护好我所珍视的一切。
这一次我一定会,保护好我所珍视的一切。
hǎiㄒǎng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m
一网打尽(NPH) 191.迫不及待
“斐然,你哥哥真好,我要是也有那样两个哥哥就好了!”
这句话从小文斐然就听过了无数次,虽然别人都很羡慕,但他却觉得家里有两个过于优秀的哥哥是一件很困扰的事情。
尤其是当他们年龄差很大的时候,这种困扰就更为严重了,一些想要文令秋联系方式却无果的女孩子会从他入手,给一些廉价的巧克力和糖果就企图收买他。
太天真了,他四岁的时候就已经不吃这些东西了,可那些大女孩似乎并不懂小孩子的拒绝就是真的拒绝,总觉得他不过是因为家教严格才不敢接受。
大哥文和年脾气好,对谁都笑眯眯的,哪怕有的时候被文令秋顶嘴也还是那副好好先生的模样。而二哥文令秋脾气不好,平时捧着书也不搭理他,高高在上冷冰冰的模样最惹人讨厌。
但因为没有玩伴,大哥一般回家的时候他又都已经睡了,文斐然童年时最常找的玩伴还是文令秋。
他小时候就喜欢玩医生游戏,让文令秋躺在床上扮演病人,然后他做医生。后来文令秋不喜欢,就改成了坐在病床上看书的病人。
结果这病人天天一端起书就再不管医生说话,把文斐然气得不行。
让一切情况得以好转的是文启的出生,家里总算有了一个比自己更小的让文斐然高兴了很久,每天都围着婴儿床转,梦想就是小侄子早点长大能让他摆脱掉文令秋这个不称职的病人。
然后好不容易等到文启学会了走路,文斐然也上了小学,然后这个小侄子最喜欢的人却是当时刚上高中的文令秋,每天跟在他屁股后面跑,二叔二叔叫得不知道多亲。
文斐然更生气了,没少偷着捏文启那张肉肉的小脸。
他甚至还私底下开始直呼文令秋的名字,把属于那个年纪因为羡慕而产生的叛逆展现得淋漓尽致,而文令秋对此也没什么看法,一副‘随你折腾’的模样,将文斐然的这些儿时的熊劲儿都照单全收,反倒是父亲那时候对他这般做法相当看不过去,几乎是逮着空就训他,可他小时候也确实有一股倔强劲儿,父亲越训他反倒是越不服文令秋。
现在回想一下,兴许从那个时候就已经能看出来他就是这么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格吧。
文斐然躺在床上睁开眼的时候因为又梦到了儿时的事而产生了无限了落寞,可他同时也感觉到依旧稳稳覆在他眼睛上的温热,那种足以在瞬间驱散那些落寞的温热。
“你醒了?”
舒岑一直保持着他入睡时的动作没有变过,感觉到掌心下被文斐然的睫毛轻柔刮过就知道他醒了。
文斐然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睡过这么沉这么安稳的一觉了,更别说还没睁眼就已经从心窝将他稳稳托住的安全感。
“嗯,我睡了多久?”
虽然有舒岑陪在一旁入睡实在是美好得不像现实,可文斐然还没忘记他们现在有多么争分夺秒。
“不久,就五个小时。”舒岑这才缓缓地挪开了手,“刚才文启来叫我们吃饭了。”hǎiㄒǎng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m
因为五个小时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舒岑的动作也有些僵硬,尤其是手背上留置针疼得厉害,文斐然似乎感觉到她黑暗中动作的僵硬,摸到床头把台灯打开,果然看见她手背已经青了一大块。
他因为忘记这件事顿时有些懊恼:“你就这么坐在床上五个小时?”
“我没关系呀,床很软我坐着也很舒服的。”舒岑这时才瞥见手背的淤青,赶紧把手藏到了身后,“我们下楼吃晚饭吧,你中午好像也没有吃……”
她是和他一起回来的,要吃也是两个人一起没吃。文斐然心疼又自责,从床上坐起身把舒岑扶着在床上躺下。
“你五个小时没有动,先躺平让血管和关节缓一缓,我帮你揉一揉。”说着那双恢复了温度的大掌便覆上了舒岑的膝盖。
舒岑关节都已经僵了,被文斐然这样有技巧的揉捏一下确实是舒服不少,血管在改变角度后开始迅速地流动,麻得舒岑小小地皱起了眉。
文斐然本来就想她想得很,手握着她的膝盖揉着的同时,上半身已经压了上去。
“斐然……还……不行,要吃饭……”
“就亲一下。”
文斐然低下头迫不及待地含住小姑娘的双唇,这么多天的思念和挂心也在这个时候如同漂浮的尘埃一般落了地。
然后下一秒,文星阑的声音从门外响起,震碎了这一室刚刚酝酿起来的旖旎。
“文斐然,把我孩子他妈还给我!我儿子想妈了!”
“……”
真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报复呗?
=
文星阑:还我还我还我还我(超大声!)
一网打尽(NPH) 192.转机
文斐然对文星阑的叫嚣充耳不闻,顶着他的声音接着和舒岑接吻。
门外的文星阑越喊门里的文斐然吻得越深越用力,舒岑有点儿喘不上气,感觉意识都跟着文斐然的唇舌漂浮在了空中,双手下意识地抱着他的脖颈,感觉文星阑的声音也忽远忽近的。
“呜……斐然……”
她好不容易逮着空小小地唤了一声,文斐然才又在她唇上恋恋不舍地啄了一口,起身去开门的时候已经恢复到了面无表情的模样。
“抱歉,没注意有人敲门。”
这话说得简直已经不能用敷衍来形容了,文星阑看着床上小狐狸精慢慢地撑着坐起来,衣衫凌乱的模样一看就是经历过了某一种战争,再看向文斐然的时候简直恨不得把他咬死:“你不是睡觉吗!?”
舒岑的脸已经红成了一颗熟透的大番茄,坐在床上有一种好像被捉奸了一样的感觉,正在无措之际,一抹白色的身影又迅速从门前对峙的两人中间蹿了进来。
“汪!”
酥酥两只前爪抓住床沿一个用力便跳上了床,脑袋往舒岑怀里一钻就是一个劲地蹭着求抚摸。
文斐然瞥了一眼那只无比自觉的白色四脚兽,皱了皱眉:“你能不能管好这只狗?”
“什么狗,那是我和小狐狸精的儿子!”文星阑看舒岑有些艰难地抱起酥酥准备往外走,又赶紧屁颠迎上前把狗接住,在狗圆滚滚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你这小没良心的一点也不体谅妈妈!”
酥酥立刻委屈地呜了一声,耳朵和尾巴都耷拉了下来,舒岑见状赶紧瞪了文星阑一眼:“是我要抱它的!”
“……”
文星阑一秒怂:“抱抱抱,我帮你抱!”
真就一点儿出息没有。
可偏偏俩人看起来还确实有那么点儿夫妻样儿,尤其是舒岑瞪文星阑那一眼,凶是不怎么凶,娇却是真的娇。
而那只狗也像是知道俩人在说什么似的,一个劲儿地在文星阑怀里扭来扭去想往舒岑怀里扑,争宠争得光明正大。
文斐然看着刺眼,脸上却没任何表现,反倒是微笑着走过去揽过舒岑的肩:“去吃饭把,今天不注射了待会儿吃了药就早点睡。”
舒岑的注意力立刻又被文斐然拉了过去:“斐然,明天你还要去研究所吗?”
“去是肯定要去的。”毕竟就现在这个情况,确实也不允许接二连三的休息了,“但是我答应你,我会准时回来的,好不好?”
舒岑点点头:“那我明天等你回来吃晚饭,你不回来我就不动筷子。”
文斐然弯起眼笑得又无奈又宠溺:“越来越不讲道理了。”
可偏偏舒岑就是这样的不讲道理也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好了好了好了吃饭!”文星阑抱着个大胖狗还要看这俩人眉来眼去,简直烦死。
三个人总算下了楼,饭桌上文令秋和文启已经等了一会儿了,文令秋也是时隔多日第一次见文斐然,看他苍白的脸色心情有些复杂。
“还好吗?”
“嗯。”文斐然笑着拉开舒岑身旁的座位坐下,“今天舒岑陪我休息了一会好多了。”
文令秋不是不知道舒岑陪着文斐然睡了一下午,但也知道他今天因为短暂性失明进了医院。比起文斐然几乎是用生命在保护舒岑,他的占有欲变得不值一提。
吃过晚饭,文斐然给舒岑喂了药又把人哄睡了才出了房间,然后客厅里其他三人都像是心照不宣似的在等着他的到来。
“你们怎么现在这么齐心了?”hǎiㄒǎng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m
话听着有点阴阳怪气,却是文斐然最真实的感想。
“舒岑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除去文启,在场的剩下二人对于舒岑的病情都是听人转述,满腹疑问早已堆积成山。文令秋实在是没有耐心再和文斐然说这些没用的话,直接开门见山:“你现在的研究进行到什么程度,还需要什么帮助,你可以直接告诉我。”
“帮助暂时不需要,我这次回来也确实是有问题想问你们。”文斐然在沙发的另一头坐下,双手合十置于身前:“舒岑在这段时间里发了几次,程度如何?”
“一次。”文启说。
“程度……我不知道她那一次算不算严重,但看起来很痛苦。”文星阑回想起当时舒岑到最后几乎是哭得停不下来就觉得揪心,“你们那边的病例是怎么样的?”
“一开始是隔天发作,到后来变成每天发作两次,听他们的家人说,最早的时候是隔两三天。”文斐然说:“从第一次发作到一天发作两次也就经历了半个月的时间,然后在昨天又出现了第二个猝死的患者。”
这时间线捋得可以说是让人心惊肉跳了,文斐然看着其余三人脸色一下猛地沉了下去,几乎完全可以理解他们此时的心情。
“但是我发现一件事。”
他说。
“舒岑的发作时间线,和那群村民相比,要缓慢很多。”
从第一次发作到第二次中间相隔五天就比其他人要迟,更别提直到现在她也还没发作第三次。
“我昨天一直在想舒岑从第一次发作开始,到底有什么让她区别于研究所的那一群患者。”
“然后我有一个非常大胆的猜测,虽然我不敢确定,但我想尝试一下。”
文斐然的目光落到了文启头上。
“你待会儿能跟我去一趟研究所吗,我想针对你的精液做一下精液检测。”
一网打尽(NPH) 193.勃起障碍
临走前,文斐然还是敲开了文令秋书房的门。
这间书房原本是客房,因为文令秋总是鸠占鹊巢占着父亲的书房不肯走,惹得父亲不胜其烦,最后选了一间客房改装了一下,给文令秋作他专人用的书房。
这里的书大部分都是文令秋高中时喜爱的史学类书籍,因为爱书,每一本都保护得很好,虽然每一本都不止被翻阅了一遍,但看起来基本都没有什么岁月的痕迹。
“为什么是文启?”
文令秋就像是之前一样坐在书桌前,抬手打开了桌上的台灯。
“之前我问过那些病人的家属,他们最开始在家人发作的时候就像我们给舒岑的解决方案一样,用长时间的性爱去度过发作期,之后的治疗方针和用药舒岑和基本和他们相同。所以我这两天一直在想,为什么舒岑的发作比他们要缓慢。”
“后来我开始排查舒岑这几天以来所有的摄入,再和现有的病例去对,发现舒岑的生活中没有任何一个特别的地方,除了那一天夜里在我到之前,她和文启做了爱,并且文启当时射在了她里面。”
“你肯定觉得我在扯淡,我当时也这么觉得。”
文斐然看着文令秋面无表情的脸,却能感觉到他们此刻的心情应该相差无几。
“结果舒岑这一次的血检报告出来,显示她血液中病毒的活性确实远低于研究所的那些患者……你知道,我们现在没有其他选择。”
这一份报告也在当时给了文斐然一剂强心剂,直接导致了他再一次一夜未眠,结果没想到直接没能看见第二天凌晨的黎明。
“嗯。”文令秋点头:“那就交给你了。”
“所以文星阑又是怎么回事?”文斐然话锋一转。
文启能出现在这里文斐然都并不意外,但文星阑确实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一号人。
“他很会逗她开心。”
文令秋的回答直白而坦然,让文斐然下意识地想起下午关上卧室门后舒岑脸上的笑容。
“所以?”
“现在我只希望她开心一点。”
文斐然低下头哼笑了一声。
“所以你默许了?”
“我有什么权利默许。”文令秋眸色依旧平静,“我和你们又有什么不同,甚至就连不想在这种时候离开她这一点都一样。”
大家身上流着一样的血,爱上了同一个女人,就连在这种时候做出的选择也一样。
“你还真是变了。”
文斐然又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总算在自己冷若冰霜的二哥眼底看见了一点点融化的波痕。
“有的时候有点变化也是好的。”
自己的也好,周围人的也好,好像都被那个小丫头感染多了些曾经不曾有的温度,让他们好像不再是几块儿尖锐的冰,每次见面都一定要碰个遍体鳞伤。
“也是。”
至少这栋老房子不会再像曾经那样孤寂。
清晨,舒岑翻了个身就因为手背针刺的疼痛醒了过来,虽然时间还早,不过顿时丧失睡意的她索性起床出了房间。
客厅里漂浮着食物的香气,勾着舒岑的脚步直接进了厨房。
大概是因为时间太早,阿姨还没过来,厨房里只有文启一个人正在剥虾线。
“文启你怎么这么早呀?”舒岑走进厨房看了一眼,案板上已经有一堆去好了虾壳和虾线的虾堆成了一座小山。
“昨天阿姨说虾不好处理,要尽早开始。”文启说着,又把手上已经完了工的虾仁扔进那堆小山中,“我现在做好,阿姨来了直接就能用。”hǎiㄒǎng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m
舒岑愣了一下,才想起昨天自己好像确实在饭桌上随口提了一句想吃奶奶做的虾仁滑蛋了,没想到就被文启记在了心上。
“我……我只是随口一说……不吃也没关系的,而且……其实买冷冻的也可以……”
“没关系。”文启侧过头,看着女孩子的眼神中透着丝缕的柔和,“已经弄好了。”
舒岑看了一眼,另一个装活虾的小盆子里确实已经空了,可她看着那空荡荡的盆底心里又跟着酸了一下:“你到底几点就起床弄这个了?”
“昨晚有点事情,正好忙完就快天亮了,我就直接去了水产市场。”文启说着把所有虾仁装进盘子里,再用公众号可心可心可心保鲜膜封好,动作自然而熟练。
然而其实舒岑最开始和文启生活在一起的那段日子里,他还是个连乐扣盒有时候都扣不紧的粗神经,但现在无论处理怎样麻烦的食材,好像都手到擒来。
“什么事情呀?”舒岑知道这些都是文启为了照顾她练出来的,心里酸软成了一团:“是我睡觉之后出去的吗?”
“嗯。”
提起昨晚的事文启表情浮现出了些许的不自在。
“没什么事。”
“才怪。”
文斐然正好从房间里补了个觉想下来喝个水,结果就听见文启又在这里装作若无其事,直接进来毫不留情地戳破。
“都到这个程度你还嘴硬,不会还在想自己一个人解决吧?”
舒岑一听又愣了:“什么事情呀?”
文斐然穿着睡袍斜靠在厨房门框,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取精。”
“取、取什么!?”
舒岑傻了。
=
这个标题,令人胆战心惊!
一网打尽(NPH) po-18.c0m 194.勃起障碍2(9900珠加更)
“没什么。”文启面无表情地看了文斐然一眼:“我自己再试试。”
“现在我们可是争分夺秒,你能不能不要因为这种无谓的事情浪费时间。”文斐然有些不耐烦地挑眉,“昨晚我们什么方法都用尽了,需要我把你的战果向她展示一下吗?”
说起来文斐然都觉得可笑,昨晚他把人带到研究所,本想着半小时内结束的话天亮前就能拿到检测报告,结果硬生生弄到快天亮都没能成功。
原因倒是也简单,因为文启硬不起来。
要不是文斐然亲眼见过他在舒岑面前勃起得有多快都要以为他有功能障碍了,但想着好歹来都来了还是想努努力,结果文启这死脑筋不光不让护士碰,连看都不许护士看,自己撸又撸不出来,把文斐然气得半死。
a片是一个接着一个放,从欧美的放到亚洲的,最后就连3d的都上了,文启硬是从头看到尾都冷着一张脸面不改色。
最后护士们实在是无计可施来问文斐然需不需要放gv的时候,他觉得文启算是没救了。
“不用。”谈及昨日的战果,文启脸上的表情总算有了些许松动,“我自己想办法。”
文斐然毫不留情地嗤笑了一声:“不是我信不过你,我是怕等你想出办法的时候研究所那群人已经死光了。”
“……”
文启脸色越来越僵硬,舒岑听了个似懂非懂,好像品出了点味儿又好像没有,她看着文启眨了眨眼:“没关系的文启,我们大家一起想办法好了……你不用不好意思!”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