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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网打尽(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oiiii
“你看,我的龟头每次插进你这个位置的时候,你的阴道内壁都会敏感到痉挛。”文斐然的手松开了舒岑的胯,在她耻毛间轻轻点了一下,“虽然很轻微,不过这样的刺激已经足够让我产生性快感了。”
舒岑听着都下意识地捂住脸,呜呜嘤嘤地让他赶紧别说了:“我、我知道了,不用解释给我听了!”
“而如果整根阴茎到这个位置的话。”文斐然的手指又跟着往上滑,深埋在舒岑体内的阴茎也跟着往里一顶,“你的阴道虽然很窄但同时也很深,可以完全把它容纳进去,让我的生殖器完全被你包裹住……”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啊!
舒岑的小腹被文斐然摸得又痒又麻,呼吸之间都忍不住一阵阵颤抖,“别说……别说了……”
“而且你每次高潮的时间间隔越来越短,这也会让我很有成就感。”身体里的硬物开始慢慢往外退,舒岑小心翼翼地吸着气等待着文斐然顶回来的瞬间,然而就在那一瞬间,她感觉到文斐然那根手指还在小腹处往下一按!
高潮如同高频聚光灯一下将舒岑笼罩了起来,这一次文斐然没有往外退,反倒是开始继续往里顶。
他的目光仿佛可以直接穿透她的皮肉直接透视进她的身体,手准确地握住了舒岑的髋关节,往下微微施压,那根撞击的阴茎立刻像是调转了一个风格一般,激烈地撞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呃……”
舒岑短促地哽了一声就又高潮了出来,眼眶里盈着一层饱满的生理性泪水,稍微一动就顺着她的脸颊滚落了下去,文斐然的动作却丝毫没有要减缓的意思。
“不过想要真正获得强烈的快感,速度还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整个房间的气氛从旖旎到激烈的转换点仿佛就是刚才舒岑那一次意外的高潮,文斐然一双手紧紧地压着她的胯,往里的插刺开始带上几分狠意。
虽然不太想承认,可文斐然确实是有点忍不住了。他刚才借着那阵轻插慢捣的节奏摸遍了她全身的骨头,确认身下的女孩子浑身上下找不出一个让他觉得皱眉的地方,几乎到了发尖的分叉都能让他欣然接受的地步,文斐然觉得欣喜,同时又不禁有些不快。
那个和他一样姓文,却被她自慰时挂在嘴边的人,到底是谁?
他稍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以便更好的发力,同时开始朝舒岑发问:“你喜欢的人是文星阑吗?”
刚才那个女人把文星阑的名字当护身符一样抛出来,确实让人有点在意。
身下的舒岑也不知道听没听见文斐然的话,一边哭一边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眼神仿佛迷路的小羔羊,被泪水厚厚地蒙了一层,无助地看着天花板。
文斐然停下来的时候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坏得过分了,他看着舒岑因为与快感的巅峰失之交臂一张小脸都拧成了一团,哑着声音再一次抛出自己的问题:“是文星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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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借这个机会说一下,我能明白各位想看更多的心情,各位的喜爱和好意我都心领了,非常感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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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网打尽(NPH) 28.潮吹(1100珠加更)
舒岑没高潮出来差一点就疯了,一边抽噎着一边摇头,“不是……呜、不是……”
果然不是。
毫不意外的文斐然直接整根捣了回去,本想着先送这小可怜再泄出来一次,可在脑海中筛选下一位人选的时候一个走神,只见舒岑身子猛地一跳,一股透明的水柱在空气中划出了一段高高的抛物线。
她竟然潮吹了。
水柱喷溅的时候舒岑整个身子犹如被瑟瑟秋风扫过的落叶,抖个不停,文斐然意识到刚才自己那一下的力度给大了些,顿时有些懊恼地扯过一旁的枕头垫在了舒岑的腰下。
她太敏感了,敏感得有些超出了他的预料。
这种敏感已经超出了白水的作用范围,更说明她的身体本身已经被开发过了。
文斐然弯下身用吻去安慰几乎快要失去意识的舒岑,然后重新将阴茎捣回那泥泞的软肉中,身下的人小小地呜了一声,小腹连带着穴肉都抖得厉害,一阵阵不规律的啮咬让文斐然也有些不太好受。
“再坚持一会儿,乖。”与嘴上好商好量不同,文斐然的下半身凶得简直判若两人,罩着一层黑色薄胶皮的柱状硬物一次次强硬地推挤碾压开,到达舒岑的深处。
舒岑带着哭腔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又被文斐然激烈的尾刺激得一阵阵瑟缩。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疲惫得只剩一口气吊着,可大脑却依然亢奋得让她害怕。
“等一会儿、等一会儿如果我还……嗯……啊啊……还想要……”舒岑哆哆嗦嗦地咽了口唾沫,抬起手在身体的颠荡中胡乱地擦了一把脸上的汗,“你……呜……干脆把我打晕……”
她刚才还以为自己会晕过去的,可短暂的失神结束后身体却还是重新苏醒了过来,重新沉溺进了这似乎永不结束的淫靡当中。
“现在知道怕了?”文斐然用手拨开舒岑额头上被汗水濡湿的小碎发,下半身的操干依旧如狂风骤雨般激烈,“后悔吗?”
舒岑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淫水洇湿了一大片,在激烈的撞击下犹如无根浮萍,只能手脚并用地攀着文斐然的身体。
文斐然最后深埋在舒岑身体里射出来的时候,小姑娘还是禁不住晕了过去,脑袋狼狈地歪向一侧,脸颊上全是被汗水彻底打湿的头发,两颊红扑扑的,是被他过度操弄的证据。
文斐然俯下身听了听小姑娘的心跳逐渐趋于平稳,这才抱起她去浴室。
舒岑的衣服已经完全没法穿了,文斐然却不急着让人送来新的,两具不着寸缕的身体在床上相拥而眠。
第二天舒岑醒来的时候和文斐然是以一个极度暧昧的姿势躺在床上的,她整个人几乎都藏进了文斐然的怀里,而他的手一只让她枕着脑袋,另一只环在她的腰间。
吓得舒岑立刻就清醒了,没管得上别的,先把文斐然的手给挪开了。
文斐然睡眠浅,懒洋洋地睁开眼还不忘伸过头在舒岑的脸上亲了一下,“早。”
您也太自然了吧?
“……早。”舒岑慌得手脚并用地想往被窝外爬,可还没爬出半个身子又发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赶紧又缩了回去。
“我现在打电话让人送衣服过来,你的衣服昨天弄得有点脏。”舒岑的窘迫在文斐然看来也可爱无比,“待会儿我们还得回局里做笔录。”
舒岑这才想起昨天晚上走得太匆忙,连笔录也没来得及,就抽了个血留证就被带到这里来了。
送衣服的人来得很快,舒岑穿好衣服之后俩人在酒店吃了点东西就去了分局。
分局这头三组也是一夜未眠,舒岑跟在文斐然身后一进门就看见杨琳一脸气恼地从审讯室走出来,就连跟在身后的舒岑都没注意到直接开始和文斐然吐槽:“他妈的这周和飞是真牛逼!”
还好贺队一眼看见了舒岑,赶紧拍了拍杨琳的肩:“杨琳,你先去给她做笔录。”
杨琳这才看见舒岑,深吸了一口气走过去先把舒岑带走了,文斐然看着一向冷静的贺队面色也有些不对,跟着贺队走到了门口稍微僻静些的地方。
“怎么了贺队?”
“这林灵全把事情扛自己身上了。”贺队点了根烟,又把烟盒递给文斐然,看他摇摇头就进了外套内兜,“要说这周和飞也是真牛逼,都抓了个人赃俱获了,可装着白水的容器身上硬是没找到他一个指纹,现在林灵一口咬定什么事情都是她做的,哪怕有了口供也形不成证据链,要四十八小时之内找不到新的证据,我们说不定还真得放人了。”
文斐然双手插在外套口袋里,垂眸想了想:“他验尿了吗?”
“验了,阴性。”贺队说,“倒是那三个女的全是阳性,哭一晚上了都,烦死了。”
果然。“那看来只能从陈甜甜的尸体入手了。”
贺队摇摇头:“哪儿那么容易啊,陈甜甜双亲都去世了,和老人相依为命,那老人家一听说我们要拆了她孙女的尸体,哭着喊着怎么都不同意。”
倒也合乎情理。文斐然点点头:“老人家现在人呢?”
“这几天住我们这的休息室呢。”贺队说着又压低了声音:“我们本来说我们出钱让她住旅馆,她说不能让我们破,她自己又没什么钱,我们只能给她安置到休息室去了。”
“那正好,带她去听舒岑做笔录。”文斐然说,“拿到同意书之后告诉我一声。”
“我没听错吧,你竟然主动请缨?”贺队颇为奇怪地看了文斐然一眼:“不会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吧,人家可还不到二十岁,嫩着呢。”
文斐然不置可否,只是笑了笑就转身进了局里。
昨天晚上,已经被白水折腾得神智都不清楚的舒岑在听见他的问题之后,满脸狼狈地看着他,然后无比坚定地摇了摇头。
“不后悔。”
她说。
“甚至……甚至这件事还给了我希望,让我觉得我爸那个案子也终有一天会翻案的。”
小姑娘说这话时那种坚强又坚定的眼神,文斐然甚至很多年后回想起来都依旧忍不住为之动容。
就这么小小的希望,仿若风中摇曳的烛火。
他还怎么舍得让它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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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我现在会在微博截图一些牛批的评论过去表扬一下你们的妙语连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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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网打尽(NPH) 29.完了
“你说这件事和你没关系那为什么嫌疑人当时要打电话把你叫包厢里去?”审讯室里,微胖一拍桌子站起身,满脸疾言厉色:“你别以为你现在咬死了不承认就没事发生了。”
“关于这个问题我方当事人已经回答过了,当时是被嫌疑人骗过去的,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我方当事人也属于受害者。”
周和飞已经叫来了律师,微胖怎么看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怎么来气。
“受害者?我你大爷……”粗口已经堵嗓子眼儿了,微胖怕给对方抓住把柄,赶紧站起身往外走。
这头满肚子气出来,微胖又正好看见舒岑扶着满脸是泪的老人往外走,杨琳一开始也跟着扶,看见微胖之后就松了手,把一张纸往他身上一拍:“快,送文法医那边去。”
微胖拿起纸看了一眼,解剖同意书五个大字赫然在目,刚刚还气得满头冒烟的人下一秒立刻嘴都快咧到了耳朵根:“可以啊!厉害啊!牛逼啊!”
他看了一眼舒岑正安慰哭得说不出话来的老人,压低声音:“谁想出来的招,让老人家去听她做笔录,这简直是往人家心窝子里扎刀子啊。”
杨琳冷着一张脸:“你可赶紧去吧,不然待会儿文法医把你剖了。”
“……”微胖哽了一下,犹记得杨琳刚入队的时候他们还天天拿文斐然吓唬她来着。
那头文斐然已经让把尸体送了回来,正在解剖室里擦解剖刀,微胖一进去先被解剖刀的银光闪了一脸,再看文斐然面无表情的侧脸,想起刚才杨琳的话一下脊背都寒了。
“我天呢你这么面无表情的擦刀子真像变态杀人魔。”微胖三两步走到文斐然身边,把解剖同意书放到了文斐然手边的工作台上,赶紧迈着小碎步溜了。
助手换好衣服进来的时候,文斐然正站在解剖台边,没有下刀,只是仔细地审视着陈甜甜的尸体,一遍一遍,从上到下。
“怎么了吗?”助手看了一眼解剖台上的尸体,却没看出什么门道来,“我刚听说只剩下三十个小时,还要除去给检验科做dna的时间,这时间又得从咱们这挤……哎,你说咱们要么还是从阴道入手?不是说是迷奸案么。”
文斐然摇摇头。
虽然上次还剖不了,不过他已经简单的看过这具尸体了,当时死者的外阴还留有红肿和撕裂的痕迹,显然是刚发生过性关系不久,但阴道口却很干净,显然是经过清洗,现在再查阴道意义不大。
“你说……周和飞这人还挺贴心的,知道我们时间紧,特地给我们送线索来。”
助手跟着文斐然的目光看过去,才看见陈甜甜的后颈浮现出几个紫黑色的掐痕。
这里文斐然在当时刚把陈甜甜运回来的时候就看过,可当时那里还看不出什么,所以这个应该距离陈甜甜的死亡时间很近,皮下毛细血管破裂后还没形成淤青就案发了。
看这个淤青的颜色深度来看,周和飞当时可是够激动的啊,这种力度的掐痕,哪怕在有白水的情况下也会激起一定的求生本能。
人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在身上留下的东西可就多了。
转眼又入了夜,审讯室里的周和飞也开始愈发暴躁了起来。
“你们这群警察是不是有病啊,证据证据又找不到,就在这一个劲的审问我!”周和飞刚站起身又被两旁的警察按了下去,气得头上的青筋都在跳,“周律师我出去一定要投诉他们,让他们全部都滚蛋!”
“当然。”周律师朝贺队轻蔑地扬了扬嘴角,“我们一定会使用我们的合法权利,周少爷您请放心。”
贺队也学着周律师的样子嘲讽地笑了笑,然后拍了拍同事的肩起身出了审讯室。
这人可真他妈烦。
昨天晚上抓回来的时候就一点没把自己当犯罪嫌疑人,架子端的比局长还大,一会儿要咖啡一会儿要吃饭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分局买了一尊大佛供起来了。
他走到外面抽了支烟,一回头就看见披着白大褂的人进了审讯室的门。
周和飞一看文斐然,就像是突然被打了一针兴奋剂似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旁的警察按了好几回都按不回去。
“就你!就是你!你他妈的昨天踹了老子一脚,我的后槽牙都被你踹掉了!你还敢来,你们领导没找你谈话?你等老子出去不把你弄死!”
“很遗憾你可能没有这个机会了。”
文斐然面对周和飞的跳脚挑衅,就连表情都没有任何波动,直接走到桌前把检测报告放在了周和飞面前。
“在陈甜甜的指甲缝里留有你的皮屑,dna比对完全一致。”
话音未落,审讯室里已是死寂一片,周和飞的双眼猛地变得通红,死死盯着面前这一份检测报告足足盯了半分钟,而后才一点点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文斐然。
“他妈的你到底是谁,敢诬陷老子!”他瞪大了眼,总算被警察按回座位上,可目光却依旧死死地锁在文斐然的脸上,“你是谁!你到底他妈是谁!有本事把名字告诉我,老子进去了也不会放过你!”
闻言,文斐然反倒是微微勾起了唇角,露出一个笑来。
“你准备怎么不放过我?”
“我杀你全家!刨你祖坟,你们家祖宗十八代都别想逃!”周和飞不断从座位上挣扎着想要往文斐然的方向扑,又一次一次被按下,“我要让你全家都因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你等着,让你们全家都给我等着!”
这人还在公安局的审讯室里就敢这样出言不逊,一旁的警察气得脸色铁青准备直接把人带走,文斐然却摆摆手让他等会儿,然后慢条斯理地从外套内兜掏出自己的证件,亮在了周和飞眼前。
“你最好能说到做到。”
原本被警察摁着还在挣扎的周和飞在看见证件上姓名那一栏的瞬间就像是浑身的力气被抽走了一般重新跌坐回椅子上。
他知道,他彻底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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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小天使担心周和飞出来了还要报复舒岑
放心吧等他出来他们家也垮了(?




一网打尽(NPH) 30.瑞福珠宝
舒岑回到学校后又立刻回到了原本的生活轨道中去。
九点钟是图书馆的闭馆时间,她还记得来的时候天空中下着些小雨,可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晴了,她一抬头,便看见满目月朗星稀。
披星戴月地回到女寝,走廊里一如往常那样已经安静了下来,两旁的寝室门紧闭着,可舒岑一眼望去,就看见408门口的声控灯像是坏了一样,明明此刻没有声源刺激,却依然稳稳地亮着。
暖黄的光驱散了408周围的黑暗,让蹲在门口的女孩子身影显得并不那么孤单落寞,舒岑一眼就认出那是陈甜甜,正愣住的瞬间,却一下和陈甜甜对上了眼。
原本看见她总是面露苦涩和窘迫的女孩子这次终于露出了明亮的笑意,那是属于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拥有的笑容。
舒岑一步步地朝408走,陈甜甜一直用柔和的目光跟着她的脚步,等舒岑走到408门口的时候,她看见女孩子从地上站起来,然后朝她张开双臂——
“舒岑,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就在两个人一次次偶遇的408寝室门口,两个女孩子终于像是一对真正的好朋友一样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我会永远把你当做我最好的朋友的。”
耳畔女孩子的声音还近在咫尺,可眼前陈甜甜的身影已经如空气般消散不见,舒岑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好像还能感觉到刚才那个拥抱的温度。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舒岑看见的又是熟悉的天花板。
是梦啊。
她有些怅然若失地从枕头下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才七点不到,室友也都还在舒睡着,可一条微信却入了舒岑的眼。
米圆:舒岑我们今天是七点出发吗!
舒岑这才想起来她和同学投稿的设计图被瑞福珠宝通过了初审,今天要去和那边的设计师当面谈谈关于细节方面的问题。
她赶紧从床上爬起来静悄悄地下了床,换好衣服之后小跑着到了寝室楼下,名叫米圆的女孩子已经到了,手上拎着两个包子正在看手机。
“抱歉我来晚了!”舒岑昨天做完笔录还安慰老人安慰了两个多小时,回到寝室又要赶作业,到最后累得一沾枕头就睡了,连闹钟都忘了设。
“没关系啦。”米圆身材小巧,身上还穿了件带毛球的衣服,朝她露出一个可爱的笑,“那我们走吧,哦对了!我还买了包子等一下我们一起吃吧!”
舒岑和米圆之前并没有什么交集,对对方的了解也仅止于知道名字,听她这么说有些受宠若惊地点了点头,“谢谢。”
清晨等公交的学生很少,舒岑包子还没吃完就和米圆上了公交车,路上米圆还在连连感叹说不可思议,竟然被瑞福珠宝选上了。
其实舒岑也是这么想的,毕竟瑞福珠宝在国内已经是有近二十年历史的老牌珠宝企业,本来也已经属于行业龙头,可近几年珠宝行业普遍不景气,在业界哀鸿遍野的只有瑞福尝试另辟蹊径,开始放下身段以出的设计与相对亲民的价格笼络年轻人市场,而本身还在不断巩固其在高端市场的地位,近两年不断扩张吞并,一下做到了国内独一无二。
而在顶峰站稳脚跟后,瑞福在今年春节后开了一个面朝所有专业设计师的征稿,除去丰厚的奖励之外还承诺只要最后采用还可以和瑞福签订合同进行长期合作。
别的不说,就舒岑知道的他们整个系里就是全员出动,舒岑也跟着把之前几张心里比较满意的作业投了过去,本来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没想到前两天接到了瑞福的电话。
之前到的时间是九点,俩人八点半就到了,本来还在路上想着此时此刻的瑞福会不会是人山人海,可等到了之后却只有寥寥数人。
舒岑和米圆对了一眼,都反应过来这次瑞福内部的甄选应该相当严格,俩人的紧张感一下又被拉满。
负责接待舒岑和米圆的员工倒是很亲切,带两人到会议室坐下,几个入选者年纪相仿,坐了一会儿就聊开了。
正聊着,设计师们走了进来,舒岑赶紧和其他人一起站起来和前辈们打招呼。
“大家不用这么拘谨嘛,以后说不定我们还是同事。”瑞福内部设计师们也都是年轻人,态度也很接地气,“以后还要一起熬夜秃头然后拼单买霸王呢。”
这么两句话一下让气氛缓和了下去,一上午会议室里都是有说有笑的,中午午休的时候负责带舒岑的设计师把俩人带到了瑞福的休息区,又让俩人开了一把眼界。
休息区设有各种各样的餐点站,种类繁多,让舒岑和米圆一下都挑花了眼。而设坐更像是休闲餐吧,摆设宽阔松散,一眼望去不光不显凌乱反而有几分别致。
吃饭的时候米圆一个劲儿地夸瑞福员工福利好,就听设计师笑着说:“其实我听老前辈们说,几年前瑞福还不是这样的,是后来现在的老大夺位成功才开始大刀阔斧的改革,这边的休息区也是那个时候建的。”
“哇,夺位!”米圆一下两只眼睛都放出了光来,“太帅了吧!”
三个女孩又聊了好一阵子,午休快结束的时候设计师才像想起什么似的:“对了,我们瑞福明天有一场珠宝展,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
“是在科技园附近的那场吗?”
舒岑早就听说过明天那场由瑞福作主办方的珠宝展,因为展出的不光有珠宝还有很多大师手稿原件,干货数量爆炸,她惦记了一个多月奈何手慢,前两天还在去黄牛那买高价票和放弃之间纠结。
“对啊,如果你们有兴趣的话今天趁还没开展可以先去看一看。”年轻的设计师朝俩人眨眨眼,米圆立刻点头如捣蒜:“真的可以吗!我超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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