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网打尽(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oi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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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转眼啊一年又过去了
今年的跨年不知道有多少去年和我一起度过的小伙伴还在
但无论是新来的小伙伴也好,以前的小伙伴也好,感谢你们的支持,我还会继续加油,希望明年我们还能一起跨年。
元旦快乐!
一网打尽(NPH) 23.薄泪
抽完血,舒岑被文斐然抱进了车副驾驶座,她歪着身子靠在车后座的靠枕上,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一点点摆脱掉刚才那种重如千斤的状态,才艰难开口:“文法医……你怎么会来……”
而且身上还穿着带着血的白大褂……
文斐然按道理当然是不会来,甚至今天都不会去局里上班,可奈何局长给他分了个急活儿下来,他到了分局直接进行了五个小时的解剖,才把那具欠缺美感的尸体拾妥当。
结束后他整理好自己的解剖刀往更衣室走,正好遇到对着三组空荡荡的办公室发火的贺队长。
要别人文斐然兴许也就不上去问了,可贺队长经常因为局里急缺法医追他屁股后面求他加急,求得多了,俩人倒是也算熟了。
“请问这里是不是有什么我看不见的人……”文斐然靠在门边,饶有兴趣地看着贺队的独角戏,“把贺队长惹得这么生气?”
贺队这才看见文斐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群人真是长本事了,今天跟我丢下一句说什么白水那个案子要网了,一溜烟全跑了!我要不给他们兜着,全得记玩忽职守!”
白水那个案子?文斐然一愣:“不是没法血检吗,找到证据了?”
那个案子文斐然也关注过一阵子,最后得知周和飞的父亲把事情压下来之后就没兴趣再理了。
“别提了,杨琳突然说自己找到了一个线人可以帮忙,还搞了一个什么卧底计划说要人赃俱获,我真的服了,现在这些新人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她才刚被分过来,连线人都有了?”提起白水这个案子,文斐然脑海中又浮现出某个漂亮小姑娘红彤彤的耳朵尖,说话也多了几分漫不经心。
“是啊,就是上次去律海大学找的一个和死者稍微有点来往的女大学生,估计就那个叫舒岑的吧。”
文斐然现在回想起那一瞬间听见舒岑的名字,脊背还能感觉到微微的寒意。
“你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他侧过头去,看着舒岑半阖着的双眼,“哪里不舒服?”
“我身体……很轻。”
这种轻盈感像是刚从一套厚重的金属盔甲中解放出来,好像一下浮到了云端,对周围的触觉都变得不敏感,就像明明此刻她坐在副驾驶座里,感觉却像是被云层托举着。
“还有吗?”
“还有点热……”
舒岑喘了口气,又思索了一会儿,想要更加详细地向文斐然描述出自己的状况。
“尤其是小腹那一块,很热。”
“嗯。”是服用白水后的正常反应,文斐然转动着方向盘,“等一下你可能会觉得四肢有点冷,稍微忍耐一下,我现在没有手去抱你。”
这话文斐然说得极其自然,舒岑一瞬间也没听出里面有任何不妥,只觉得他穿着这身白大褂这么说理所当然。
时间并不算晚,晚高峰甚至还没结束,一个红灯的十字路口能拦截十米以上的车辆一起等待,文斐然看着前面整整齐齐的车辆,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答应杨琳去做她的线人?”文斐然顿了顿,侧过头看着整个人已经因为寒冷而微微蜷缩起来的舒岑,朝她伸出了手去,“还有那杯酒,你不知道应该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吗?”
舒岑立刻像是条件反射般握住了眼前的温暖,“可是我喝下去也不会死啊,那不是毒药,我只是会今晚都很难受而已,熬过去就好了。”
“何况如果我不喝就会安全吗……我不这么觉得,与其以后一直担惊受怕的活下去,倒不如咬牙挺住,一切都会过去的。”
舒岑的大脑已经因为开始外来的脑啡肽而亢奋,这让她语速不断加快,说话的时候因为药物刺激甚至带上了一些几近病态的喜悦语气。
“而且……其实我一直对陈甜甜的死……有点难以释怀……”
说着,她又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一般,微微地垂下了头去。
“因为我爸也是坠楼身亡的。”
就在去年,在舒岑刚成为大一新生的十月份。
“警察告诉我,他喝醉了酒,所以失足从工地上摔下来了。”
“可是我爸已经答应我不会再喝酒了……”
舒岑回想起那天奶奶给她打电话时近乎绝望的语气,断断续续的抽泣,眼前就不由得浮起了一层薄泪。
“我不相信他是因为醉酒后失足的,可是我没有证据,但这件事不一样,我可以找到证据的……”
他用手托住舒岑的脸,一片冰凉滑腻,他大拇指一动,指腹便揩到了一手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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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元旦快乐,今天的更新提早发了,900珍珠的加更会在晚上20:00发~
然后各位可能也发现了我今天藏一天下来暴涨了很多,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目前很慌
有没有新藏的小天使跟我说一下是怎么藏的呢
我现在有点怕是被人搞了,如果搞事的大佬你看见了这段话,我真的球球你放过我吧
我什么榜都没上你何必搞我一个小透明呢,如果我哪里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了我跟你道歉,真的对不起!求求你放过我吧!
一网打尽(NPH) 24.要成强奸犯了(900珠加更)
银白色的沃尔沃在车流中穿梭,舒岑感觉身体的不适感愈发严重,可大脑却又十分自相矛盾地愈发亢奋。
这种感觉说实话很奇妙,舒岑也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身体的不适并不是疼痛或冷热,就像是那个阶段已经过去了,只剩下小腹偏下的那一团火还在熊熊燃烧着。
舒岑能很清晰的感觉到那团火在越烧越旺,就像是想要将她整个人吞噬进去一样。她的双腿间开始产生强烈的空虚感,现在比起其他的东西,舒岑反倒是觉得用理智去控制自己不要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更困难一些。
可一具淫乱的身体加上活跃亢奋的大脑会产生什么?
舒岑这辈子都没有想过如何去勾引一个男人,可就在刚才的短短两分钟里,她的脑海中已经闪过无数个被文斐然压在墙角狠狠操弄的画面了。
更可怕的是,舒岑越想腿间那小肉口流水就越快,她现在几乎不敢去想等一会儿到了医院下了车会是怎样尴尬的惨状,可即便想到她也没有觉得有多羞耻,反倒是有些兴奋。
这时的舒岑才明白,这个白水是足以让人丧失道德和羞耻感的东西。
她不知道这个药再这样发展下去,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心里也开始急躁:“文法医,我们什么时候能到医院?”
文斐然转动方向盘拐进一个街角,他能听见舒岑逐渐粗重的喘息,却依旧面色如常。
“我们不去医院。”
舒岑愣了一下,就又听文斐然说:“因为去了也没用。”
目前从医学角度上来说,能够抑制白水药效的药物还不存在,哦,如果硬要说的话,打晕也许是个不错的治疗手段。
“那、那怎么办?”舒岑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对文斐然的意淫了,垂着眼哪里也不敢多看,生怕自己会做出什么冒犯的举动来,“要不然……要不然文法医你把我丢在路边吧,我自己回学校……”
听听这个小可怜现在在说什么胡话。文斐然听着又可怜又好笑,好在他已经把车在酒店门口停稳,挥退了想要帮舒岑开车门的侍者,直接脱下自己的外套走了过去。
舒岑下车的时候腿都发软,看见文斐然把外套围在自己腰间挡住了她下半身的灾难,头依然垂得低低的:“谢谢……”
车被侍者开去停泊,文斐然则是直接扶着舒岑进了酒店房间,能感觉到舒岑抓着他小臂的手指尖都在抖,抖得无比克制,可爱得无以复加。
“文法医今天真的很谢谢你。”舒岑已经快说不出话来了,她简直无法想象上次文星阑是怎么在喝了白水的情况下还能用那么大的力气拽着举着她走,“我今天就睡在这里了,你先回去吧……”
因为无力,舒岑明明是很正常的语气听起来却像是在撒娇,文斐然扶着她坐上床,在舒岑面前蹲下解开了她的鞋带。
“你今晚如果要一个人扛过去,那估计会很痛苦。”文斐然弯起嘴唇朝舒岑微微一笑,大掌托着她的脚,拇指隔着一层棉质船袜摸到了她的脚掌。
这里是蹠骨,再上面一点是跗骨……
连这两块骨头也生得这么漂亮的人可真是少见。
舒岑都快哭了,手死死地抓着床单,咬着牙把自己的脚从男人的手里拽了回来,使劲地摇摇头:“没关系,你快走吧,快回去吧!”
她觉得自己变得好可怕,就连文斐然碰一下她的脚,竟然都能像是触电一样产生酥麻的感觉。
他再不走,她怕是真的要成强奸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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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藏还在涨着……我已经给客服发邮件了,客服说会处理
但是我并不知道客服会怎么处理,如果官方这边认定是我的错,给我下榜封书(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我的错但万一呢),那我可能需要换一个号重新发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不小心触怒了谁,或者是得罪了谁,但是都一天了,大哥您就休息休息吧,我第一次体验到藏蹭蹭增长却完全没有喜悦的心情……
如果到最后真的需要重新发布,那么我会想办法再通知各位的,给各位带来不便真的很抱歉(鞠躬
一网打尽(NPH) 25.自慰
文斐然闻言眸色微沉:“不着急。”
舒岑脚上的船袜滑落在地,露出干净白皙的脚背,文斐然重新托起舒岑的脚,垂眸就能看见在嫩白皮肤下青色血管。
文斐然的手上移,握住了舒岑的脚踝,很细,不盈一握,他却颇为爱不释手地又多留恋了一会儿。
“你为什么哪里都长得这么漂亮?”
目之所及,皆是美不胜,就连脚踝处的踝关节都让他颇为留恋。
舒岑已经有点儿迷糊了,好半天才嗯了一声,“什么、什么意思啊?”
文斐然顺势将身子往前探,手顺着舒岑的小腿线条摸了上去,“你看你的骨头,长得多漂亮。”
骨头?
舒岑恍惚地觉得文法医是在说冷笑话:“您在说什么呢……”
“美人在骨不在皮,长得漂亮的女孩子数不胜数,”文斐然弯着眼,和舒岑对视的时候舒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跟着猛地跳了一下,“我更喜欢骨相漂亮的人。”
她赶紧别开眼,“我听不懂。”
“就像你的小腿,粗的这根骨头叫胫骨,细的叫腓骨,你这两根骨头之间的距离只要再多一点点……”文斐然掌心的温度烫得舒岑很是难受,她想像上次一样往回缩,可却被文斐然握得更紧,“美感就大打折扣了。”
舒岑急得眼眶都已经红了,看文斐然还是这么一副不疾不徐的样子,委屈又生气:“文法医我求求你别和我开玩笑了,快回去吧……我现在好难受……”
她实在是没心思和他在这个节骨眼讨论关于骨头的问题,只想自己赶紧钻进被窝里,在谁也看不到的地方满足一下自己已经空虚到让她抓狂的小穴。
然而文斐然依旧没有动,舒岑的哭腔在他听来也格外悦耳。
舒岑梗了两秒终于彻底语塞,气得再也不想理这个不识好歹的文斐然,至少今晚是不想理了,直接衣服也没脱就钻进了被子里,顺便把头也蒙上了,文斐然在床边又站了一会儿才听见里面传来小姑娘闷闷糯糯的声音:“我要睡觉了!晚安!”
床边传来文斐然轻不可闻地一声叹息,随后就再没了声音,舒岑小心翼翼地从被子里探出个头去,看见了空荡荡的房间才终于松了口气,赶紧一把掀开被子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去。
她的皮肤已经很敏感了,尤其是一双乳头早已勃起,在解内衣的时候不小心碰到都是一阵激烈的酥麻,让她等不及再钻回被窝里就直接握住了自己的乳肉。
“嗯……哼……”
舒岑有点儿握不住自己的奶儿,指尖陷入柔软的乳肉中,丰腴的雪肉从她的指缝间溢出,硬邦邦的乳尖儿蹭着掌心,好像快要融化似的,舒服极了。
舒岑想着如果是文先生的话,应该能直接一只手握住吧,然后用滚烫的掌心不断的推揉,直到这颗小乳粒儿硬得像一颗小石子再咬上来——
“呜……”
想到文令秋,舒岑愈发难耐,牛仔裤刚解开腰间的纽扣就迫不及待地将手伸了进去,里面的内裤已经完全湿透,她没敢直接伸进内裤里,只是先隔着内裤用手指碰了碰小小的阴蒂。
短促而又轻柔的抚摸却带来了出乎意料的强烈快感,舒岑被吓了一跳,大脑在发出警告,可手却根本不听使唤狠狠地揉了上去。
她的内衣已经被自己解开,松垮地挂在肩头,半拢着另一侧的乳肉。舒岑也顾不上去照顾那边,一边哼叫着一边跪在床上扭着腰,手指借着被淫水打湿的棉布内裤不断欺负那小小的一点。
很快舒岑就整个身子软倒在了床上,高潮了出来。
好舒服……舒岑趴在床上感觉自己的腰上已经没有力气了,可浑身还像是被燃烧着,明明才刚刚高潮过,可性欲却根本没有被纾解,反倒是穴儿里更加空虚难耐。
舒岑的手几乎是马不停蹄地从内裤边缘的缝隙滑了进去,穴肉已经无比滚烫湿滑,里面的肉壁颤抖着,吮吸绞紧了她的手指,她稍微带着轻轻抽动两下,就爽得红了眼眶。
“嗯,啊……不要……”
这快感太激烈了,身体敏感得简直让她感到陌生,让舒岑隐隐约约想起之前有一次在高潮的时候文令秋被她绞得发了狠,还在使劲地往里插,那次她连续高潮了好多次,到最后直接被操晕过去了。
“文、嗯……文先生……”
舒岑脑海中又习惯性地浮现出了文令秋的脸,浮现出了男人强有力的臂膀将她抱起来,就那么悬空地往里抽刺的画面。
手指失控般地一个深入,舒岑失声尖叫出来浑身颤抖着又泄了出来。
舒岑高潮了两次之后身体里躁动的欲望依旧没有被抚平,她到现在才有点怕了,可又直不起身子来,手就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不断地往小穴里抽插,舒岑脑子里突然出现一个很无厘头的想法——
她不会被自己操死吧?
这个想法在她脑子里仅仅存在了一瞬间就被高潮的快感冲刷得一个标点符号也不剩了,舒岑趴在床上喘着气,又准备自顾自开始下一轮的手却被另一只大掌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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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事件今天官方给我回复了,大概意思是不会对书和我的账号进行处理,但是异常藏会逐步帮我删除。
感谢这几天各位跟我一起担惊受怕了一场,非常非常感谢大家。
你们都是温柔的小天使qaq,我爱你们!
一网打尽(NPH) 26.我轻一点
舒岑吓得浑身一跳,直接没忍住哭了出来,一侧过头去才看见来人是文斐然,她更是抽噎得厉害:“我不是让你走了吗!”
“我没答应。”文斐然应该是刚简单洗了个澡,现在头发垂在脸颊两侧,一滴水垂落顺着他的胸口一路下滑,引着舒岑目光不自觉地追了过去,“我不能走。”
酒店的浴袍都是均码定制的,穿在文斐然身上大小正好,他没有系浴袍的腰带,直接敞露出自己胸口致的肌肉线条。
其实形容肌肉不应该用致二字,可舒岑脑海中看见的瞬间浮现出来的就是这两个字,她觉得文斐然的肌肉很漂亮,就像是攀附在骨骼之上舒展的藤蔓,每一块都拥有着优雅而漂亮的线条。
“为什么……”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舒岑自己都能听出来在看见文斐然肉体的瞬间自己的语气变得没有底气了很多,“你为什么不能走?”
文斐然自然也感受到了舒岑的目光,笑着稍稍将自己的浴袍拉得更开了两分,以便让她看个清楚明白。
“我是医生,而你是病人,帮你缓解痛苦是我的天职。”
“可、可你不是法医吗!”舒岑觉得文斐然这个说法一点说服力都没有,“要不等我哪天死了再麻烦你……”
“我的专业是临床医学。”文斐然说,“解剖只是我的兴趣而已。”
所以才对骨头那么感兴趣吗?舒岑在心里想着,对上文斐然笑开的表情后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出来了。
“你的骨相很美,不夸张的说是我到目前为止见过最美的。”他也并不避讳这个话题,语气坦然:“人类对美好的东西总是有一种保护欲,所以我不希望你痛苦,或者遇到危险,这个解释你还满意吗?”
男人慢条斯理的向她解释为什么的时候舒岑感觉这气氛更像是学术研讨——如果他的阴茎没有勃起的话。
她愣愣地盯着文斐然胯间的那个玩意儿,确实是难以想象长相如此斯文清隽的男人胯下的这根东西竟然如此野蛮狰狞。
它颜色倒是不深,看着和主人一样白净,只是浅浅地度着一层红,但也许是此刻已经呈现了完全勃起状态,藏在茎身那一层皮下的血管清晰隆起,龟头的马眼蠢蠢欲动,让舒岑看着头皮有点发麻。
舒岑看着都觉得不好意思,可文斐然却泰然自若地从床头柜里找到了酒店房间内按盒售卖的避孕套,并且当着舒岑的面戴了上去。
轻薄的白色胶皮就像是他白大褂的颜色,此刻被拉开笼罩包裹在茎身之上,让这根大家伙带来的视觉冲击感似乎又强了几分,舒岑赶紧往后躲了躲。
“可是我们才见第三面……”上床是不是不太合适……
“以后会见更多面。”
“可是我们都不了解……”
“因为我们接触还不够深入。”
男人爬上床,一步步逼近,舒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妥协,大脑也在不断的发出信号让她靠近,但她已经岌岌可危的道德感和羞耻心还没彻底被白水的药效吞没。
“再、再等一下——”
她的穴儿周围全是丰沛的湿滑体液,几乎是瞬间就被文斐然贯穿到底,舒岑话还没说完就已经爽得叫都叫不出声来了,只剩下那双唇微张,颤抖的喘息着。
“你喜欢的人也姓文吗?”刚才他在浴室里听见了外面隐约的响动,其实他并没有刻意的关小花洒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估计是小姑娘自慰得太入神了,并没有察觉到。
她一口一个文先生喊得实在好听,可文斐然觉得那应该不是在叫他。
舒岑被文斐然的阴茎稍稍撞了两下就感觉又要泄了,穴肉深处绞着男人滚烫的头部不断地颤抖,根本没听见文斐然刚才的问题,只顾得上断断续续的抽噎。
“放松一些,你太窄了。”文斐然低下头去吻舒岑额头上的汗,看得出她身体对白水的耐药性还很低,刚才连续的两次高潮时间间隔也并不长,“我轻一点,好吗?”
文斐然的声音着实是温柔,尤其是现在还蒙着一层情欲的嘶哑,就像是海妖能蛊惑人心的歌声。
“呜……嗯……”舒岑已经完全迷糊过去了,手攀上了文斐然的肩,短短一点点指甲抓住了他的背,“不许……不许骗我……”
“好,不骗你。”
耳畔响起男人的声音,几乎是同时,舒岑的双唇就被他轻柔地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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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写得长,就会卡
你们懂我意思吧(?
下次珍珠加更在1100的时候,你们懂我意思吧!(???
一网打尽(NPH) 27.虎狼之词
床上一双肢体逐渐纠缠得越来越紧,舒岑的舌从一开始的被动到现在主动去追逐缠绕,文斐然品尝着她的小口,脑袋往下施压吻得更深了两分。
他的手扶着舒岑的腰,在腰臀之间游走,脑海中描绘着她髋骨的形状。
而紧紧相连的下半身就像是他刚才所说的那样,文斐然动作并不大,以至于充满了房间的声音并不是皮肤之间的碰撞声,而是淫水被搅动,被两人之间的动作拉扯所发出来的那种黏糊而又滑腻的声音,这声音暧昧至极,就像是他们身体的另一处也在深吻着,如同他们的唇舌一样。
舒岑舒服得不断被那阴茎挤压发出短暂的轻哼,文斐然确实是太厉害了,他几乎可以预判到她所有的动作,包括深处她自己都意料之外的轻微抽搐,然后像是知道她要什么一般给予一个重捣——
高潮来得轻而易举。
舒岑再次高潮出来的时候文斐然依旧像之前的几次一样去吻干她的泪,缱绻得让她都有种他们似乎相爱多年的错觉。她不知道在这样缓慢的抽插下文斐然能得到多少快感,一开始她没法抽神去想,现在不知是不是药效在她连续的高潮下有片刻的消退,舒岑意识到了这一点。
“文法医……”
“嗯,你说。”
文斐然的阴茎再次深入,饱满的快感一下从尾椎骨一路蹿到了大脑皮层,舒岑难耐地呜了一声,刺激到好几秒钟之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么慢的话……你、你会舒服吗……”
“你在担心我吗?”文斐然有些意外地轻笑出声,在舒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表示对她这份温柔的奖赏,“会,我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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