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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网打尽(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oiiii
“你上次拜托文先生那件事,我帮你再和他提一次。”舒岑看着文星阑,“你看怎么样?”
文星阑愣了一下,“什么?”
“你的店被划进了城市规划范围,马上要被拆迁。”那天文星阑声音太大,舒岑想听不见也难,“你希望他们把你的店从规划圈里排出去,对不对?”
文星阑盯着舒岑的脸看了半天,上次他去文令秋那儿转了一圈,只记得这小狐狸就知道傻乎乎地看着他,话也不会说,一副小闷葫芦的样子。
可看看现在这个在他面前一脸冷静抛出条件的女人,和那小闷葫芦哪儿像一个人?
然而其实舒岑的心也跳到了嗓子眼儿,她刚才从文星阑进门起就开始盘算自己应该拿什么和他进行交换,结果思来想去还是这件事最为保险。
可即便已经是最为保险的一个选项,那也只不过是相对其他选项而言的,舒岑依旧不敢保证文星阑不会拒绝。
“星阑哥你喝一点呀,是我选的这种白兰地你不喜欢吗?那要不要我去换一种再调一杯?”
气氛趋于胶着,林灵却扭着腰走了过来,把酒杯放下来的时候还朝文星阑送了个wink。
文星阑赶紧抬手揽住舒岑的肩,林灵立刻也笑着看向舒岑,把另一杯酒送到了她面前:“舒岑也稍微喝点儿,这可是我特地为你调的,不要这么不给面子嘛!”
眼看着林灵几乎要把酒杯直接塞进舒岑手里,文星阑直接接了过去,仰脖的瞬间喉结滚了两滚便一饮而尽。
“得了得了,我帮她喝了,忙你的去吧。”
舒岑看着林灵一瞬间僵硬的表情,直觉这杯酒应该是有点什么问题,立刻看向文星阑,可文星阑却爽快地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好了,周和飞,我带人先走了,你们慢慢玩儿。”
“哎哎哎,好嘞,要不要我帮你开车?”周和飞看那杯酒被文星阑喝了,表情也有点儿僵,“你今天喝了不少了吧……”
“别了。”文星阑手紧搂着舒岑,步子停也没停,“管好你自己吧啊。”
文星阑带着舒岑一路从旋梯下来,走出了大门舒岑才忍不住开口:“那杯酒……”
“狐狸妹妹,我今天可是赔大发了。”文星阑松了舒岑的肩,表情一下垮了下来,“你是不是得对我负责啊?”
舒岑立刻戒备地往后退了两步:“我送你去医院。”
“顶个屁用。”文星阑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后脑勺,“这玩意儿进了胃里比他妈柯南里的氰化钾见效还快,我估计还没等我到医院呢我就先不行了。”
这人都到这时候了还有心情拿柯南打比方……舒岑看文星阑似乎没有什么要扑上来的意思,又小心地凑近了些观察他的脸色,“那杯酒里到底有什么?”
总不至于真是氰化钾吧。
文星阑毫不客气地重新揽住舒岑,但从压在舒岑身上的重量来看似乎是把她当成了个拐,“狐狸妹妹,知道白水吗?”
“白水?”
舒岑没想到这么快又能听见这个词,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浮起来了。
“这玩意儿可他妈牛逼了,就真跟白开水一样无色无味,还怎么用都行。”文星阑揽着舒岑走到路边站了会儿,就从远处来了辆车缓缓停在了他身边,文星阑直接先把舒岑给塞了进去,“这周和飞不是什么好鸟,那仨婊子更是烂透了。”
舒岑上了车坐了一会儿把事情联系起来之后才后知后觉地涌起一阵后怕。
她明白了。
白水,伤痕,自杀。
恐怕陈甜甜第一次成为受害者,也就是像今天一样的流程吧,只是区别在于她没有像自己一样遇到文星阑能把她捞出来。
舒岑几乎难以想象到陈甜甜被拉下水之后的痛苦和挣扎,那样一个可爱漂亮的女孩子会是怎样在痛苦中挣扎反抗,直到生无可恋。
文星阑报了个地址,整个人都沉进了后座,他斜眼看着一边已经震惊到说不出话来的舒岑,路灯的光影一阵阵打在她的侧脸上,明暗不断变幻。
“狐狸妹妹,我可是帮你挡的酒,你可不能弃我于不顾啊。”
他的手不知何时勾上了舒岑的腰,隔着她柔软的毛线外套摩挲着那纤细致的线条。
要绿老东西,就是今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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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圣诞节快乐鸭~
在圣诞节的当天发出这一章
感觉文星阑绿文令秋的日子也是非常的有寓意(没有





一网打尽(NPH) 15.盲人摸象(500珠加更)
车停下来之后舒岑才意识到自己被带进了一个别墅区。
这块是律海市金字塔顶的富人区,建在市中心,可每一套都是独栋,房与房之间的间隔还奇大,清雅悠静,就像是一个独立在城市之外的另一个世界。舒岑被文星阑拉着下了车,顿时有种又入狼窝的感觉。
“那个……我……”脱离了刚才那种高度紧张的氛围,舒岑好像又变回了之前文星阑初见时的那个小闷葫芦,她低头瞥了一眼文星阑已经高高隆起的胯间,回想起文斐然那天对白水的解释,似乎比文星阑本人还要感到更加难堪,“抱歉,我……”
文星阑是帮她挡酒这千真万确,这个责任她怎么也逃不掉,可要让她和文星阑发生关系,又让舒岑心头涌出非常强烈的背德感。
“我什么我。”文星阑的手紧紧地拽着舒岑的手腕,直接扭头用指纹开了锁,带着人进了玄关,“你今天要不管我我非死这儿不可,我可是救你于水火之中,还帮你挡了灾,你好意思吗?”
这不就是因为不好意思所以才被拖进来了吗!舒岑一只手拽着门把,强行把文星阑的脚步给拉住了,“可是我是文先生的人……”
“操!”文星阑一听这话就来气了,“那老东西能比得过我?他都一把年纪了在床上能有我猛!?你试试!”
这还能试试!?舒岑睁圆了眼:“这就不、不必了吧!”
“必须试试!”文星阑没了耐性,一把扛起舒岑就往二楼卧室走,舒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举起来的小乳猪,四肢在空中挣扎却完全无法撼动文星阑的步伐,“我跟你说,你这不叫背叛,你这顶多算是跳槽…不,是升迁。”
“……”舒岑都快哭了:“我不想升迁……”
想想文令秋除了在床上狠了一点之外,平日里对她还算温和,舒岑也不是那种不知满足的类型。
“不想!?”文星阑把舒岑丢上床,“你干嘛不想?那老东西对你很好?你看看你穿的多土,刚包厢里四个女的就你最土!”
说着文星阑还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又回头捡起刚才舒岑一把没拿稳的单肩小包,“你这个包多少钱?”
“五十……”
“操,他竟然还让你背着五十块钱的包……”眼看单肩包被文星阑像是扔垃圾一样扔回地上,舒岑爬起来就想去捡,又被文星阑一把拎回床上,“你这外套多少钱?”
“七、七十五……”
文星阑一瞬间看舒岑的眼神都和刚才不一样了,“你该不会对那老东西是真爱吧,不求财不求色的,你图什么?”
舒岑想了想,觉得财且不说,色这个字文令秋还是当得起的。
尤其是他戴上眼镜捧着本书在书房一坐就是一上午,偶尔她泡了茶进去他都察觉不到的时候,每每看着文令秋清隽的侧脸,舒岑都会忍不住在心里小小赞叹一下。
“那个……”舒岑察觉到自己想远了,还是硬着头皮准备解决眼前的问题,“我用手帮你好吗……”
文星阑哼了一声,不置可否地撇撇嘴:“我怕你手皮都撸破了我还没软下去。”
这人也太狂了吧。舒岑察觉到身上力道一松,赶紧从床上爬起来,万分乖巧地准备伸手去解文星阑的裤子。
他里面已经完全勃起了,高高地顶了起来,舒岑还没脱文星阑的裤子感觉都有一柄烧红的矛枪直指她的脑门儿。
舒岑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进了文星阑的裤裆,握住那根滚烫巨物的时候差点下意识地缩了手,她还没实打实地握住,只是虚虚地抓着都能感觉到那根柱状物的体积和上面粗糙的纹路。
“你盲人摸象呢?”文星阑药力上头正憋得厉害,语气也有些不耐烦了。
舒岑被吓了一跳,赶紧把那根粗壮的性器掏了出来。
猩红的性器和舒岑想象中几乎相差无几,唯一的区别就是近距离看着好像比摸着更大了些,舒岑感觉到文星阑盯着她头顶的目光愈发辛辣,赶紧握住这根巨物来回搓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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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词带师,我




一网打尽(NPH) 16.把衣服脱了
舒岑其实并不常给人打手炮,文令秋不喜欢,所以做得极少。此时她握着文星阑的性器,感觉那一股股的热气都在随着她的动作喷薄而出,就喷在她的脸上,让她双颊不自觉地涨红。
文星阑两只手环抱在胸前,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舒岑给他撸,她手生得也挺好看,手指细细白白的,握着他的肉棒子两者形成可以称作是淫靡的色差。
只可惜她这手炮打的确实是烂,文星阑根本没法投入进去,反倒是优哉游哉地开始审视起了舒岑的穿着打扮。
外面这件毛线外套看起来质地就很差,里面的格纹衬衫完全是it男标配,再配上那条水蓝色的牛仔裤……文星阑突然能明白文令秋那老东西为什么要让小狐狸穿那种丝绸质地的睡裙了。
她穿起丝绸睡裙有多美艳撩人倒成了其次,主要大概是因为衣品太差了吧。
“你去换件衣服。”文星阑颐指气使,“我看你穿成这样射不出来。”
舒岑听文星阑的前半句话还想问为什么,听了后半句立刻没了问题:“衣服在哪?”
得,文星阑想起自己这儿可没有任何准备。他有些烦躁地叹了口气:“那你把衣服脱了。”
看舒岑立刻护住胸口,两眼警惕地看着他,文星阑简直烦的不行:“我要上你还用等你自己脱衣服?”
舒岑想想也是,把外套脱下去之后才抬起头:“我内衣不脱行吗?”
文星阑本来想说不行,一低头看舒岑那个眼神有点可怜巴巴的,好像马上要被糟蹋的小闺女似的,又不耐烦地点点头。
舒岑掌心还沾着点文星阑的体液,她小心地解开衬衣纽扣,文星阑本来都做好准备看看这小狐狸的一对圆滚滚的奶了,结果发现她里面还穿了件t恤。
“……你洋葱啊你?”里三层外三层的。
他实在是没耐心了,直接把小狐狸的t恤往上一提,看着她最里面那最保守的全杯内衣,遮得那对漂亮的乳房只剩下一条沟能看看了。
文星阑都快气笑了:“裤子,赶紧。”
这回舒岑倒是快了,可那碍眼的水蓝色牛仔裤一脱,里面赫然一条四角内裤。
文星阑头疼欲裂。
他垂眸看着舒岑那两条白嫩的腿,朝自己的下半身点了点下巴,示意舒岑可以继续了。
舒岑手重新握住文星阑的茎身,又听文星阑发号施令:“嘴一起上行吗,你不怕我射不出来我怕我站成雕塑。”
舒岑被文星阑的话吓得不轻,赶紧张开嘴含了上去。
口中男人性器的味道和习惯中有些出入,舒岑用舌托着文星阑坚硬的圆头,吞咽进去的时候整条舌一路刮着文星阑龟头的棱,往外吐的时候还不忘去搔棱下的敏感点。
文星阑被一下打得措手不及,背后的腰眼都跟着一个酸麻:“操,你……”
好爽。
“你可真……会舔啊。”中间的停顿是文星阑尽全力才隐去的脏话,话音未落又被舒岑的深喉绞得双手立刻下意识扣住了她的后脑,腰上还忍不住发力往里顶了两下,“是那老东西教你的?”
舒岑被顶得呜咽了两声,手赶紧抓住他的皮带。吞含不及的唾液顺着文星阑的囊袋滑入耻毛间,“唔、嗯……”
她应得含糊,文星阑还是听懂了,他啧了一声,骂了一句:“这老色鬼。”
舒岑其实想说文令秋可不是老色鬼,但嘴里被堵得严实,实在是说不出话来,只能作罢。
粗糙的性器摩擦过少女柔软的上颚,被她温柔的唾液包裹,挤进喉咙口的时候撑得舒岑几乎有些喘不上气来,生理性泪水浮上眼眶,周围都红了一圈。
文星阑此刻也是憋红了眼,哪儿吃这套,一条腿直接爬上床,整个身子还在往前压,手绕到了舒岑的背后两只手指捏住那内衣扣的位置,往里一挤,舒岑只觉胸口一松,两团雪白的圆乳就跳脱而出。
她的胸其实并不很大,可生得致漂亮,嫩红的乳尖儿此刻已经微微挺立,就像是嵌在白玉上的红樱一般,很是惹人怜爱。
文星阑将那乳球握入掌心,绵软的乳肉将他的指缝填了个半满,他稍一用力,就听舒岑吃疼呜了一声。
“不许哭,敢哭我上了你。”
文星阑感觉浑身上下的火都被这小狐狸给点起来了,燥热得很,腰上一下一下地往里顶,恨不得就这么把小狐狸的喉咙给顶穿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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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文星阑有多凶,以后就有多舔
这就叫现世报(不是




一网打尽(NPH) 17.夹紧
这话果然奏效,舒岑立刻不敢哭了,只能红着眼睛任由那硬邦邦的圆头一下一下挤进自己狭窄的喉咙口,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急。
文星阑自己也察觉到自己快射了,可想想竟然被这么一个小狐狸用嘴给搞定又觉得不忿,干脆深吸一口气把阴茎从她嘴里拔了出来。
舒岑和那根上翘昂扬的性器打了个照面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文星阑一下压住,她脑海中不自觉地回想起动物世界中被狮子扑倒在草原上毫无挣扎之力的羚羊。
“你不是说我用嘴就好了吗……”
“我只说不做,也就是不插进去。”文星阑想起来又恨得牙根痒痒,“怎么,我这根玩意儿比不上老东西的?你就这么看不上眼。”
比不比的,舒岑根本没在心里比较过,甚至都没怎么敢看它,面对此刻文星阑咬牙切齿的质问也只能瑟瑟发抖。
文星阑当然不会等这个小闷葫芦说出点什么来,直接手搂着舒岑的腰把人翻了个身,嘴里还念念有词:“妈的我觉得我简直是圣人,你待会儿可得给我夹紧了。”
舒岑也不知道他指的夹紧是什么,问也不敢问,直到下一秒文星阑把那根烫红的硬物挤进了她大腿根的缝隙间。
那根柱状物的温度一下穿透轻薄的内裤,让那一层布料仿佛瞬间化为无物,舒岑那两片小肉唇被他凶悍的龟头顶蹭着刮过去,刺激得她一下出了一背细汗,本想着等文星阑过去就没事了,可文星阑那龟头就停在了她前端的小肉核上。
舒岑下意识扭了扭屁股想摆脱掉这个窘境,可屁股却被文星阑打了一下:“再乱动我真操死你!”
文星阑都快急眼了,他能忍到现在完全是因为刚才都答应过这小狐狸了,现在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也没用,可这小狐狸不光一点儿不配合不说,还老瞎几把扭!
不知道自己的腿又嫩又滑夹得他的肉棒子都快爽飞了!?
舒岑赶紧又不敢动了,可文星阑卧室的床设计简单得很,也没个床尾挡板什么的,她手没地方扶,腰又被那硬邦邦的玩意儿烫得直发软,只能无助地抓住文星阑扣在她腰间的手腕。
“你、你能不能快点?”
其实舒岑问这句话的目的很单纯,可在文星阑听起来就不是那样了,他咬着牙简直恨不得把这小狐狸一口咬死。
可事到如今他也没心思再去吓唬这小狐狸了,一只手扶着她的胯,腰上使劲地操干起来。
他的阴茎上还裹着舒岑的唾液,来回抽动格外顺滑,龟头凶悍的棱角在他往后撤的时候不时地往舒岑腿间的小肉核上撞,撞得一片滚烫麻痒。
舒岑红着脸咬着下唇,憋着劲儿不发出声音,可不断被那粗糙茎身摩擦的穴口却诚实地轻微翕动着,透明润滑的汁液很快洇开,文星阑手上移直接握住那两团晃动的乳波,突然发出一声恶劣无比的笑:“我怎么感觉越来越滑了啊,狐狸妹妹!”
“没有!”
舒岑急急火火地反驳,惹得文星阑直接笑出了声:“你可得念着我的好,记得我今天晚上都憋成这副狗德行了还没真把你操翻过去。”
这想忘估计都难,舒岑两条腿软得都快站不住了,好半晌才艰难地嗯了一声。
文星阑听舒岑嗯得还挺爽快,抱着她的腰抽插得更是起劲,似乎是想把舒岑的大腿根摩擦出火来似的,直到舒岑被这一场甚至都没有做到最后一步的性爱折腾得疲力尽之前,才拽着她的手掌伸到身前包裹住那颗圆头,在她掌心里射了出来。
舒岑被射了满满一手,差点儿直接趴床上了,可想着总算结束了,她就忍不住满脸开心地往床下爬。
可还没爬两步,整个人就又被文星阑给拽了回去。
“你去哪?”
“你不是都结……”结束的束字还没说出口,舒岑就看见文星阑本应该已经疲软下来的胯间巨物又完全恢复了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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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星阑:我怀疑你希望我早泄。
舒岑:不瞒你说确实是这样的。
文星阑:?




一网打尽(NPH) 18.操他妈
文星阑不知道舒岑是太小看他了还是太小看白水了,总之感觉很不爽,“狐狸妹妹,刚才就那个婊子给你下的量,估计够你亢奋一夜的,你还没明白吗?你是被周和飞那龟儿子当礼物送给我了。”
舒岑当然知道周和飞能让文星阑把她带走,那意思也很明白了,可她却确实没有想到这白水的威力会这么巨大。
那杯酒明明被冰块泡着也只堪堪过杯身一半,如果去掉冰块可能只有五分之一的量,竟然就能持续这么久的药效。
“那你会不会有事,会不会上瘾?”
看舒岑睁着大眼睛盯着他,文星阑只觉下半身硬得更厉害了,看着她的目光也透着一股暗色:“这你放心,我还不可能为了泡你做到这个地步,白水成瘾的过程很长,偶尔用一次没事。”
舒岑突然又想到了文斐然的那句“她至少有三个月以上的吸毒史”。
“那……那如果用了三个多月的话……”
文星阑很是奇怪地看了舒岑一眼,“如果用得多,不用三个月,一个月就再也离不开这玩意儿了。”
“……”
所以陈甜甜在那三个月里,会有多绝望?
舒岑陪文星阑做到了后半夜,感觉大腿内侧的皮都快给磨破了,文星阑身上的药效才总算堪堪过去,躺床上倒头就睡得不省人事。
可舒岑是睡不着了,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洗了个澡,看着外面天已经蒙蒙亮就离开了文星阑的住处。
她一出来就先打车去了警局,在门口犹豫地来回走了近半个小时,正好被从往外走的杨琳撞了个正着,杨琳还记得舒岑,立刻三两步走到她面前。
杨琳看起来心情不太好,语气也很生硬:“我记得你是陈甜甜的同学对吧,有什么事?”
其实舒岑不应该到这里来的。
昨天晚上她问文星阑能不能和她来警局一起作证,文星阑只看了她一眼,然后说了一句“周和飞这事儿你管不了,别蹚浑水。”
可舒岑心里堵了一夜,还是来了。
舒岑正准备回答,就听见从里面传来了老人的哭声。
“警察同志,我求求你……”
哭声由远及近,很快一个穿着朴素的老人被两个身着警服的人搀扶着走了出来,哭得肝肠寸断,满脸老泪纵横。
“我们家甜甜……我们家甜甜她才刚刚二十岁啊!她前几天打电话给我的时候还笑着说没事,说一切都好,她怎么可能会去自杀呢!她一定是被人害了呀……警察同志我求求你们一定要抓住真凶啊!”
老人嗓子都已经哭哑了,嘶哑的呜咽声让人心碎。舒岑一眼就认出了老人是陈甜甜的奶奶。
老人前两天去学校拾陈甜甜的东西的时候特地来找了舒岑,还给了她一包从家里带过来的草莓,说陈甜甜之前在电话里提起过,最近终于认识了一个朋友,名叫舒岑,所以老人特地从家里带了自己种的草莓来感谢她。
当时舒岑看着塑料袋里那满满一袋草莓,心里酸得不行。
像草莓这种容易被挤压破碎的水果,也不知道老人完整地带了一路有多不容易。
她还记得就在陈甜甜死前一周,她们坐在楼梯上聊天的时候,陈甜甜和她提起过她父母去世得早,从小是和奶奶一起长大的。
当时陈甜甜在描述奶奶如何疼她宠她的时候,原本毫无光点的双眸终于被点亮,脸上的笑容也开始变得活泼灵动起来。
“警察同志我求求你们了!”老人说着又要往地上跪,两旁的警察赶紧把她拉了回来,舒岑看得心里揪成一团,老人的身影不自觉地和她脑海中那个温柔慈祥的身影重叠在了一起。
舒岑从小到大最亲的也是奶奶,所以当陈甜甜说起自己奶奶的时候,虽然俩人依旧没什么交集,却让舒岑一下生出了些亲切感来。
她们都有一个好奶奶。舒岑还以为她们会以这个为契机,成为好朋友的。
杨琳看着哭泣的老人虽然也揪心得很,可才刚升职为刑警的第一个案子就让她产生了无与伦比的无力感和挫败感,各方各面的压力都已经让她很暴躁了。
“老人家,我真的已经无能为力了,我只是一个小警察而已,我能做的我都做了!你现在追着我不放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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