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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茉莉儿
巨龍在她的手中更加的碩大,她以身體輕輕磨蹭著他,在他的耳根後輕喘著……
誰能忍受心窩子的愛著的女人的挑逗?他——明顯不能。
“小哭包,存心不讓我睡了!你現在手還來得及,否則我……”
他忍住滔天的欲望,咬著牙說出了最後的警告,可是應曦卻長長的“嗯?”了一聲,那帶著濃重鼻音的鶯啼,竟是如此銷魂蝕骨;小手也握緊了巨龍,上下套弄。
一個男人能忍受的,就這麼多了。
令狐真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再一個翻身,一絲不掛的嬌軀已經被壓在他身下。
帶著粗重的呼吸,他‘惡狠狠’地對她說:“我已經警告你了,你要後悔也來不及了。現在,看我怎麼拾你!”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午夜缠绵 1
應曦調皮地眨著眼睛,似乎在說:來呀!來拾我呀!可是她眼珠子一轉,然後閉上眼,故意打了個哈欠,糯著嗓子說:“我困了,要睡覺!”
他喘著氣,咬牙切齒道:“小哭包,剛才怎麼不見你說困呢!現在才說,太晚了!”他伸手去她的桃源洞口試探了一下,惊讶地發現,她已經潮水氾濫了!
她的濕潤讓他欣喜若狂:“難怪紅樓夢說‘女兒是水做的骨肉’,我倒要看看,上面流那麼多水,下面是不是也是水水的?。”
應曦想不到號稱‘程功集團第一商業奇才’的令狐真竟然說出如此淫邪的話來,羞得拿起枕頭來砸他,他笑著搶了過來,然後一隻手壓著她的小爪子,不由分說地抬起她的小屁股,埋首於濕漉漉的桃源蜜穴中。
“啊……不要碰那裏……”應曦始終不習慣男人用嘴唇、舌頭舔自己的私密,扭著身子想躲避,但下體傳來的酥麻陣陣又讓她捨不得離開……
靈巧的舌尖巧妙地舔過嬌豔的嫩穴,那兩瓣肉片實在閉的太緊,令狐真手指一挑便將它們分開,懲罰似的輕咬那兩片薄薄的貝肉,露出裏面那小小的嫩紅色的小肉洞。舌頭從中間一劃而過,應曦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立馬就不知今夕是何夕了。她漲紅著臉,緊緊抿著嘴巴不肯發出羞人的呻吟。大量的蜜汁前赴後繼地湧出來,盡數被他捲入口中。
“嗯……”他砸吧著嘴,邪氣地一笑,說:“這可比眼淚甜多了。我喜歡小哭包下面的小嘴兒,又潤又甜……”他還未說完,又被她拿起另一個白羽絨枕頭劈頭蓋臉地砸過來,兩條玉腿不安生地左右晃,床單都濕了。
他趕緊投降:“好好好,不說了,應曦,別鬧了。”他自己也不好受,巨龍已經直起身子抗議了半天了!
彼此赤裸的身軀,灼熱的氣息混雜在空氣中,他架開她的雙腳,跪在兩腿間,烙人的巨龍,抵在濕潤穴口,不入,卻不安份的在花穴周圍碰觸,四處點火。應曦抓緊床單,心裏一陣陣空虛湧上來,甬道裏潮濕渴求的微顫。
也許是這樣的夜晚太迷離,也許是如此的明月過於浪漫,又也許此時此刻太過曖昧了……她滿眼滿腦都是面前的他,還有些腫的大眼睛帶雨含煙地看著他,像是發出無聲的邀請。
仿佛感受到她的情動,他一雙閃動著的桃花眼,溫柔地看著已經同樣呼吸迷亂的應曦,細長的手指,滑過她汗濕的嬌紅小臉,混濁沙啞地道:“應曦,我要……”鬥大的汗珠從他額頭滑落,眼裏隱忍著的情欲一觸即發。
俏臉一紅,她抿嘴一笑,伸手拉低他的身子,十指溫柔地撫觸他壯的後背。
還有比這更曖昧的挑逗嗎?他再也忍受不住,“啊……”銷魂蝕骨的一聲呻吟,春潮氾濫的甬道猛的被實實密密的填滿,灼熱的巨龍插入,一捅到底。
“阿真……你輕點……”
“哦!”令狐真一聲歎息。第一次!第一次是在她清醒而主動的情況下‘愛’她。兩情相悅的交合是如此美妙,足以讓他願意連身家性命一併交給她。 之前的那些個他以為爽翻天的男男交合,跟應曦相比,簡直毫無趣味可言。女人哪……有嬌憨的鶯啼,有柔嫩的身體,有律動時晃得人眼花的玉峰、有自動分泌的潤滑……
狹窄的甬道擠壓著他巨大的惡龍,濕熱的體溫,凹凸不平的內壁,像是無數張小嘴急迫地吮吸著他,強烈的刺激逼得他躁動不安,迫切的想要宣洩。但是,身下那個嬌小纖弱的女子,是否能夠承受得了他的如此劇烈的愛?要不然,她怎麼會讓他輕點呢?
抬起結實的腰臀,灼熱的巨龍輕輕的從她溫熱的體內全數褪出,沾滿愛液的巨龍,在洞口內側處上下裏外輕輕拭擦,直到堅硬的欲望上沾染的濕滑愛 液都抹遍了花核四周才停止,嘴巴又往她胸口玉峰舔去。
“嗯……嗯……”應曦緊繃著身子,桃源洞口處的每個動作都給她極大的刺激,得而復失的粉紅蜜穴微微的張合著小嘴,隨時準備吞食那個巨大壯碩在外四處點火、挑逗、搗亂,卻偏偏過門不入的‘大壞蛋’。
他故意的!他說他要拾她,原來就是這麼拾……應曦嘟著嘴,不滿的看著身上那個明明已經忍得全身通紅青筋繃起,卻依然在搗亂、在賣弄技巧的的男人。
“我要睡覺了!我去睡沙發!”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嘟起嫩紅的嘴兒,硬壓著滿腔的欲火,用力推著身上的男子,裝腔作勢要起身,他要自虐,他自己去,別拉上她。
“睡覺?去那裏睡?嗯?”令狐真通紅的桃花眼一橫,粗魯的壓下她的身子,抬起臀部,一個結實的刺入直搗花心,懲罰似的粗暴又猛烈的□起來,很深,很重,很狂。每一下都要命的,准的直抵敏感點,懾人的電流擊遍全身,到處流竄,驚起她尖叫陣陣:“啊……嗯……“
雅致寬闊的酒店公寓裏朦朧曖昧,男子的粗重的呼吸,女子的嬌喘的呻吟合著肉體間拍打撞擊的淫糜聲充斥了整個房間。
“嗯啊……慢……慢點……啊啊……”已經沙啞細碎的呻 吟和抗議並沒有得到足夠的重視,喘息的小嘴立刻被封住,唇齒交纏。體內的火燙的巨龍卻不知饜足地更加劇烈快速的攻擊著,深深淺淺的亂桶,弄得裏面水流如注,隨著巨龍的律動,不停的向外湧出。兩人的下體都濕淋淋的一片。
“嗯……啊……不……”一個抽搐,蜜穴緊緊縮,夾住體內肆狂的巨龍。她弓起身子,渾身顫抖,全身薄汗連連,按住快要炸開的心臟,用顫抖不成句的語調求饒:“讓我……讓我……歇歇……”
“好!” 他很好說話,很溫柔的輕笑著答應,那雙細長的桃花眼在昏暗的月光下一閃閃的顯得格外妖魅,粗長堅硬的巨龍安分棲身在她狹小的甬道,兩手撫著她的細腰兩側,修長的手指在滑膩的肌膚上來回行走,手指沿著肚臍滑過小腹,往濕淋淋的芳草地探究,充血腫 脹的深紅色花間珍珠高高地仰著頭,他只輕輕一碰,立刻彈跳一下,微微的顫抖。
珍珠地觸碰帶來一陣刺激,應曦本能地縮甬道,夾得令狐真悶哼一聲,動憚不得。她察覺後,調皮地一笑,挑釁似的又縮了幾次。
“小淘氣……”一句寵溺的責備,幽暗的桃花眼閃動著惹人心悸的暗潮,他調了調姿勢,腰一弓,挺身坐起,已經充血飽滿,佈滿凸起的深色血絲的巨龍,滴著沾染的愛液,又斜斜的擠入蜜穴幾分,粗糙凸起的巨龍表皮和嫣紅敏感桃源蜜穴兩者間奇妙的摩擦,立刻撩起滔天的火種。每一次伸出擠入帶來的縮都讓他感覺到如登極樂,身上流出暢快的汗珠,嘴裏也發出低喘的聲音。兩人的喘息、肉體碰撞發出啪啪的響聲、夾雜著抽插的水聲,無比香豔。
“阿真……嗯……”
她嬌喘出聲,他皺眉隱忍。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午夜缠绵 2
應曦全身的皮膚如綻放著的嬌豔月季,燈火下撩動著淡淡地誘人光氳,芳草地下那張嫣紅的小嘴輕輕顫抖著,似在渴求又似在求饒。大量濃稠濕滑的蜜汁沿著大腿內側滴下來,打在令狐真身上,落入床榻間,墊在下方的暖毯濕了一片。
“饒了我吧!”應曦有些累了。她半眯著眼睛,秀眉輕蹙,嬌靨羞紅,一雙美目卻是像漾滿了水一般。
“聽話,我會溫柔地愛你!”令狐真魔魅的語音才落,扶著應曦腰間的雙手,用力往下一按, 交合處“噗哧”一聲,她強撐著的早已酥軟了的雙腳再支撐不住,整個人猛的又重重的坐下來,“啊……”微皺眉,小嘴忍不住悶叫出聲。身下那鋼鐵般粗長巨龍,就著下垂的重力一刺到底,深深地擠入她狹窄的甬道裏。緊窒的內壁緊緊的擠壓著他,她渾身已經使不出一點力氣了,全身的重力都壓在他身上,敏感的神經集中於那個正在貪婪的吞套著他的蜜穴裏。
她緊緊的摟著他,像是要把他融入體內,這種被男人完全填滿的飽合感很幸福、很充实……
令狐真低頭伏近應曦的頸項,溫熱的呼吸灑在耳邊細嫩的皮膚上,輕佻的舌頭沿著耳背舔了下她柔軟的耳垂,一隻手摟著她後背,手掌順著脊背,撫著滑膩的皮膚慢慢的下摩擦,另一隻手擱在她挺立的玉峰上,細細的捏,輕輕地打轉。
“呵呵呵呵……好癢……”應曦素來觸癢不禁,耳背酸軟的觸感和探向她腰間敏感處的手不知道碰到她哪條神經,直撩得她咯咯咯的發笑,緋紅的身體隨著笑聲輕輕的顫動,小腹一浮一吸的緊。
“別動!不许笑!”令狐真呼吸更重了,桃花眼鋪蓋著的欲望之色更加濃烈了,應曦煞風景的笑讓他有些不快,刚刚找不着他还哭得要死要活的,现在他忙成这样居然还笑得那么开心!!眉毛一挑,略帶懲戒性質的,低頭用舌將應曦胸前那顆紅豔誘人的櫻桃捲入口中,活舌圈繞,用牙輕啃。
“不要咬……”她一顫,雙腳夾緊身體,反射性的抬了抬直身子,前胸更加靠近弓向他,潔白如玉的柔軟乳 房被更貼實的送入他的口中,任其蹂躪,可是令狐真的手所碰之處依然讓她酸癢得眉開眼笑。
極盡技巧舔食過雙乳的令狐真,含恨的放開口中輕咬著的嫣紅乳 尖,有些挫敗地抬起頭看著咯咯笑個不停的她。他是來‘拾’她的,不是來惹她發笑的!埋在她體內的巨龍被夾集得更是血脈賁張,叫囂著釋放。可是他身上的嬌人兒,卻罔顧他的提醒,不知死活地笑得更凶,身體不停的擺動,濕熱的甬道急速的縮顫動著,貪婪的一口一口吞食著侵入的巨龍。
“別再笑了!”見是勸不住了,他一口吻住止不住笑的應曦,粉紅的小嘴整個被吞掉,每一寸唇齒無一例外被舔食乾淨,靈巧的舌頭鑽入口中與她攪纏在一起,彼此粗重的呼吸沖打兩人的耳膜。
“唔唔……” 幾秒後,沒了發笑權還被吻得差點喘不過氣的應曦,舉著粉拳,捶打著身旁的男子,直到他抵不過她的暴力,氣喘吁吁離開她微紅的嘴唇才訕訕‘嘴’。
重新獲得新鮮空氣,應曦立刻急急地大口大口的深呼吸幾下久違了的新鮮空氣,待腦袋瓜子清醒了的幾分,才不滿地看著令狐真,忿忿的說:“騙人,你還說會溫柔愛我!”
“誰讓你不專心!”有些氣悶又有些不以為然的反駁。語罷,他又吻上她,舌頭在她的嘴裏不住撩動,舌尖與舌尖濕潤的觸感就跟下面的交合一般的煽情。然後提起身子一寸寸慢慢地壓低她,調整成一個他滿意的體 位,血氣方剛的令狐真一旦奪取主動權,自然一掃之前的被笑得灰頭土臉的晦氣,勇猛非常。置身于應曦兩腳間,一手摟著她嬌軟的細腰,一手托自己紅 腫巨大的巨龍,盡數退出那個幾乎要把他絞殺了的洞穴,拖出一條長長的液 體絲和大量湧流出來的白色混濁物。
一直溢實的甬道忽然變得的空蕩蕩的,應曦迷亂的雙眼,有些奇怪,有些期待的看著身上的男子。
令狐真舔了舔她的雙唇,低低的說:“這次,我一定溫柔!”
語畢,已經重新抵在穴口,憋屈了很久、豪情萬丈、鬥志昴揚的巨龍,對準那尚未完全閉合通紅滑嫩的蜜穴,狠狠的刺入,又長又粗又硬的灼熱巨大一攻到底,捅插到最深處,粗暴撞在某個敏感的點上。
“啊……嗯……啊啊……”應曦整個人被擊打尖叫連連,巨大的愛潮湧向她,席捲掉所有的思緒。
令狐真喘著大氣,雙眸深邃不見底,額上豆大的汗珠大滴大滴的落下,他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用沾滿情欲的巨龍,瘋狂的攻擊著身下的佳人,末根抽出,再狠狠的捅入……
“啊……輕點……我受不了了……你輕點……啊啊”她掙扎著低頭看著自己被兇悍撐插著的蜜穴,修長的雙腿已經被最大程度的拉開張大,火熱巨大的巨龍如入無人之地,在她濕透的甬道裏肆意亂搗衝殺,快進猛退,每一次極致的撞擊身體立刻蕩起一陣電流。
她明亮的雙眼慢慢迷離,緋紅的小臉,看著伏在她身上拼命取悅她的男子,雪白的身子隨著男子有力的撞擊,上下搖動起伏,結實的床榻被搖晃得吱吱作響。
“啊……阿真……慢點……求求你……慢啊……” 他隱忍了許久的欲望太大,一旦解開韁繩,需索起來更是失控無度,她的下 體被充塞得滿滿的,帶著一點撕裂的痛,體內每失一寸方土,便遭遇一波波狂暴的快 感加雜著一波波顫 栗的疼痛,重重的撞擊著她的心臟,讓她無法抵制地哭叫,求救。
那呢喃帶嬌的哭叫聲卻更加激烈的刺激令狐真的身體,她的窄小,火熱簡直無法容納下他,內穴的緊 窒和濕熱已經足夠讓這個正值壯年,欲望強烈的男子失去理智。他大聲叫喚著“我的應曦……”一次比一次更加瘋狂地衝刺,直到她被愛得昏厥過去,自己把最後一顆種子灑射在她的體內才肯休兵養息。
他也累及,顧不得一片狼藉的大床,側摟著她,沉沉地睡下。
巨龍依然捨不得離開她的温暖的桃源深处,大量的乳白混合物汩汩地流出……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愿得一人心
清晨的陽光,自窗簾縫投射而入,為整扇窗鑲上了一圈金色的環。房間內一片寂靜,淩亂的大床上,靜靜地臥著兩個玲瓏的人兒。
熟睡的令狐真有別于清醒時的模樣,總是梳理整齊的發絲披散在額前,長長的眼睫毛覆住那雙深邃幽黑的眼眸,也讓邪魅性感的五官平添幾分慵懶。他懷裏的應曦背對著他,青絲披散,小嘴兒微微地嘟著,臉頰上若有若無地呈現出暖暖的粉紅。
忽然,客廳裏的手機響了幾聲。令狐真的指尖微微顫動一下,緩緩睜開眼瞼。他半抬起身子,見應曦仍然睡得香甜,嘴角向上一翹,拾起她的一縷秀髮吻了吻。這是他自十八歲出社會打拼以來,睡得最沉、最香甜的一次,夢裏滿滿都是她明媚如花的笑靨,讓他沉浸在巨大的喜悅中。他的應曦,他的小哭包,給了他有生以來最銷魂的一夜,這讓他終身難忘。
手機又響了,他怕吵醒應曦,趕緊起身去接。程應曦也醒了,翻了個身,這才發覺渾身酸痛,骨頭像是要散架了,私處也麻麻癢癢的。想起昨晚的瘋狂,她俏臉一紅,好像……玩得太過火了……
客廳傳來他的聲音:“行了,我馬上過來。就這樣吧。”
他掛了電話走進房間,見她醒了,微笑著說:“醒了?昨晚睡得怎麼樣?”一臉陽光,比窗外的太陽還要燦爛。喂飽了的男人啊……
應曦一見他的打扮,趕緊把頭低了下去,本來就粉嘟嘟的臉更紅了——他居然隨便披了件袍子就走出去,而且腰間沒有系帶子,也沒有扣扣子,現在是三點全露……
令狐真卻以為她是因為昨夜的纏綿而不好意思,微笑著走上床,愛憐地抬起她的頭,薄唇湊了上來,緊緊地抱著她,給了她一個纏綿悱惻的吻。靈活的舌頭強硬地伸了進來,撬開她的貝齒,探入她溫熱的小嘴,時而卷走她口裏的蜜津,時而在嬌嫩綿軟的唇上貪婪的吸吮著,那香醇甜蜜的味道讓他沈醉,心中酥麻顫動,充滿了幸福與失落。
幸福是因為他看到她的嬌羞與臉紅,這說明他成功敞開了應曦的心扉,入駐到她的心裏。而且昨夜她的熱情、她的吟哦、她的淚水與嬌笑,都是情到濃時的印證。他終於——得到了她的心。
失落是因為剛剛從電話裏得知暘哥找他了。奕歐得知鄉下的嬸嬸得病,他昨晚就乘飛機返鄉看望她。程應暘又在療養院,公司一時無主,奕歐請求他回公司,並告訴他這也是程應暘的意思。看樣子暘哥也知道了應曦的下落,看樣子……她在他身邊也呆不了幾天了……這意味著他不能再陪著她,不能像這兩天那樣與她耳鬢廝磨。而他也答應了她,讓她去照顧程應暘。這一去,她還會回到他身邊嗎?他才剛剛得到她的心啊……
“應曦,我要馬上出去一趟,你乖乖地在這裏,需要什麼儘管找服務生,如果你要找我,也通知他們就可以了,行麼?”
她急急地問:“我可以找應暘或者奕歐嗎?”
他停頓了一下,說:“暘哥在療養。奕歐回鄉下看他嬸嬸去了。聽話,我出去看看,馬上回來。”
她眨巴著眼睛,似乎有些捨不得:“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很快的,今天我一定回來。等我。”說完,他吻了她一下,匆匆盥洗、穿衣,連早餐都沒吃就走了。
房間又恢復了寂靜。無比的寂靜。應曦忽然覺得自己無法再忍受這種孤獨冷清,第一次感受到心亂如麻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應暘入院去了;奕歐聯繫不上;阿真又出去了。一個人呆在陌生的環境,隱隱約約有一種莫名奇妙的感覺在慢慢啃咬著她的心,讓她感覺心慌慌的。
沒有電話打,電視不想看,她想出去逛逛。出了房門,沒走幾步就讓人給委婉地攔了回來。這跟籠子裏的金絲雀有什麼區別?
她悶悶不樂地在客廳裏翻看雜誌,正好看到一篇美食文章,這才有點興味。
下午一點鐘左右,令狐真回來了。應曦在廳裏忙碌著,一見他回來,便笑著奔過來說:“你回來了?……阿真,你怎麼了?”她臉上的笑容迅速換成驚訝的神色,因為她見令狐真俊美至極的臉竟然鼻青臉腫,嘴角還有些血跡。
“疼嗎?”還黏著麵粉的手指撫上了他的臉頰,小鹿似的大眼睛滿滿的都是擔憂。
“沒事,”他有些躲閃,不想讓她看見自己的狼狽模樣。“我剛才不小心摔了一跤。抹點東西就好了。”實際上是——他挨揍了,挨了程應暘的拳頭。因為——應曦。他嘗試與程應暘溝通,結果可想而知。
“傷成這樣,還說沒事!怎麼這麼不小心?”她怎麼會想到他挨揍是為了她自己呢?登登登跑到浴室,拿了一條熱毛巾給他熱敷。冒著熱氣的毛巾碰到紅腫的傷口,很痛。但她身上的百合香氣陣陣襲來,他受傷的心靈總算得到一絲慰藉。
“應曦……”他忽然緊緊地抱住了她,不顧一切地吻上了她,哪怕自己嘴角還有血絲。他抱得很用力,似乎想把她箍入自己的骨血內。暘哥冷冷地拒絕聲猶在耳邊縈繞,可懷裏的軟玉溫香是那樣真實……
真怕這又是一個轉瞬即逝的夢,真怕她在下一刻就忽然從他懷裏溜走。所以他只能緊緊地擁抱著她,圈在她背後的一手制住她的後腦勺,讓她無可回避,不能躲藏。
他心中也有些慌亂,像是要逼她與他一起,在痛苦與甜蜜的顫動中沈淪下去。他的熱情與愛戀,如巨浪狂潮一般盡數釋放出來,天昏地暗還不願意鬆開。
應曦雙手抵在他的胸膛,嗚嗚地叫著,想掙扎卻掙不脫。她心裏納悶:阿真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會摔跤呢?而且還摔成這個樣子……既然掙不脫,呼吸困難,身子也酸軟無比,只能由他去了。
最終他還是在百轉千回的心情中結束了那個吻。睜開眼睛,看到應曦癱倒在他懷中,無辜的水眸泛著霧氣,雙頰暈紅氣喘吁吁的樣子,對他來說真是世上最誘惑、最冶豔的景象。溫暖的嬌軀散發著讓他瘋狂的體香,一再再的逼他失去理智,好想撕碎那礙事的衣服,撫摸她身體的每一寸,把自己狠狠地融進她的身體裏,還想要更多……更多……心跳加速,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燒,他迫切想從她身上得到慰藉,便把她推倒在地上,壓制住她的雙手。修長的身體都覆蓋了上去,將她整個嬌軀全部籠罩。
應曦睜大眼睛,不是吧?發情也要挑時候啊!她渾身都是麵粉!“阿真!”抵著他胸膛的小手越發用力,聲音是顫抖的,漾滿了水的雙眸裏有些許驚慌失措的神色,讓他瞬間有些清醒過來,他感覺自己喉嚨發苦,胸口疼痛得幾乎窒息了。
應曦,你也要拒絕我嗎?
一顆心直直的沈下去,直到深不見底的深淵之下,摔碎成無數的碎片……他絕望得連眼眸都越發暗沈昏黑。但是即使就算是這樣,他也是絕對不會放手的,就算知道他可能會與暘哥、奕歐決裂,她也許會恨他一輩子,也絕不會放手。他知道自己已經沈淪了,絕望地、瘋狂地沈淪在對自己兄弟的女人,沉淪在這原本就不該有的無邊愛欲中。
壓抑著自己如刀割般的心情,他柔聲問:“應曦,怎麼了?”
意想不到的,她竟是這樣回答:“現在不是時候……!我在包餃子……”她結結巴巴地說著,一臉嬌羞,火紅都燒到耳根子去了。“而且你受傷了……”畢竟是女兒家,話都說得斷斷續續的。
他聽著卻是驚喜異常,原來並不是他所以為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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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白首不分离
“包餃子?”
他多少年沒有吃過這種被全球華人譽為最傳統的中華食品了?
客廳裏彌漫著一麵粉和肉菜的香氣。這時他才看見她穿著圍裙,好奇地問:“怎麼好端端的想起包餃子呢?”
應曦明亮的眼睛頓時充滿了落寞,她低下頭搓了搓滿是麵粉的雙手,悶悶地說:“我一個人呆在這裏,你說我能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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