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茉莉儿
再一次,他發現自己已經不再留戀夢裏的憐曦,而只為應曦的存在而悸動。她有一份純真的氣質,讓人迷醉又困惑。這個被男人寵愛了幾年的女人,竟如此容易臉紅。即使大汗淋漓地伺候他,卻沒有一句怨言;即使她為自己的身體所迷惑,卻從不會給他暗示性的姿態或言語。現在,他不得不承認──如今的他比任何時候都渴望她。他真的不再將她當做夢中情人——憐曦的替身。他感到自己對她的感覺,已不再是剛碰她時的純粹肉欲,但他努力排斥那想法,告訴自己這些天來的清心寡欲過後,身體需要發洩。身下猙獰的龍頭已經吐出了一點汁液,不過很快就被水沖沒了。
他伸手取了一個玻璃瓶,遞給她:“把你的身體淋上按摩油,那是我自己用甜杏仁油和草莓汁調配的。然後……”
應曦一聽,心砰砰砰地跳,全身都羞得粉紅,就像煮熟了的蝦子一樣。“阿真……我不會。”
“沒關係……你我都是第一次,我們有整夜的時間嘗試,不是嗎?”說完他把手伸到腦後,按了個按鈕,滴的一下,浴缸裏的水竟然迅速退去,缸底竟然緩緩上升,原本凹下去的底部現在變成的平坦光滑的浴床,把應曦嚇了一跳,驚訝地看著這個會自動升降的浴缸,驚訝得說不出話來。隨著缸底的上升,令狐真的姿勢也變成了平躺,應曦跨坐在他身上,像極了‘女上男下’的姿勢。
“阿真,你這裏太先進了……”應曦這回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開了眼界了’。
他又邪氣地一笑,說:“只要你喜歡,這裏的一切,包括我——都是你的。”
她的晃神被這句話拉了回來,他又來了。應曦心裏不停地提醒自己:你已經有了應暘和奕歐,不能再愛上第三個人了!切記切記!好好對待他,以後大家還是好朋友,不是嗎?可是……想歸想,心裏居然隱隱有著異樣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就好像明知有一個珍貴無比的寶貝等著你,你卻不得不放棄一樣。儘管心裏百轉千回,但她還是尷尬地接過了瓶子,打開蓋子,往自己身上倒。可是手一抖,倒多了。略帶粉紅的按摩油從雪白的胸脯流下去,濕潤了半透明蕾絲內衣,也濕潤了他的身體。应曦懊恼地说了句:“呀,浪了!”赶忙用手去抹开,又把滴到他身上的‘刮’了回来,抹到自己身上。浴室裏又恢復了之前曖昧的氣息。
粉紅透明的液體在她溫潤如玉的身體蜿蜒而下,香甜的氣息還有她身上女性的百合芬芳撲面而來,应曦的青葱玉手在自己身上移动,像极了av里女性自摸的动作。偏偏她一幅懊恼又无辜的神情,眉头皱着,小嘴儿嘟着……雙重刺激之下,令狐真很有些受不了。他坐了起來,伸手攬住她,漸漸地,越靠越近,用鼻尖溫柔地蹭著她。
現在的他銀眸生輝,眼神像擦亮的金屬般閃爍著,似要在她眼裏尋覓什麼。應曦抬起头,心想,他大概是要吻我了。心裏沒來由地一陣激動──一半是害羞一半是興奮。她也不明白,但她想要他的吻。經管她一直在做心裏建設,不能做對不起應暘他們的事情。但在這奇妙的一刻,居然讓她想臣服於身體的衝動,把自己給他。過於曖昧的環境或許也能讓人產生奇異的想法。
可令狐真沒有吻她。兩人靜默了一會,再看向他時她發現他伸出那如大理石雕塑般的手臂,手掌慢慢伸向她。他溫柔的輕撫她臉頰,這純真的動作叫她心如鹿撞,血液沸騰在血管裏,呼吸變得有點困難。
他輕撫她秀髮,然後他的手慢慢滑過她頸項,經過溫順的鎖骨,沿著纖長的手臂下劃,找到她的青蔥小手,與她五指交纏。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掉進了她設的局,還是在引誘一個純真少女。
作者的话:今天的点击率吓了我一跳,又有不少新的读者。真心希望能把你们留下来!为自己加油!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缠绵
他再靠近一點,右手手掌撫摸她的頸項,緩緩撫摸,直至手指指節沒入烏黑的秀髮間。應曦身體下意識地後退,他微微一笑,低聲說:“只是按摩而已。放心。”放心什麼?他沒有說,她也沒問。彼此心照不宣。應曦停止後退,靜靜地看著他。烏黑的眼眸像是一汪深潭,長長的睫毛在招手,引誘他進入;柔軟豐滿的櫻唇微微開啟,像是發出無言的邀請。令狐真給她一個小小的、輕輕的吻,落到鼻尖上,再落到唇角。稍抬起頭,看向她──她沒任何動作,只是等待著,期盼著。如玉的俏臉,似在脈脈含情地迎接他,坦誠而迷人。令狐真再次微笑,還是那陽光溫柔的微笑。然後他吻她,完全地、溫柔地、親昵綿密地吻她。
這不是一般的吻。動情的吻感覺溫暖而舒心。她被那吻的力量震懾住,顫抖著的身體在回應他的觸撫、他的吻……剛剛她還在暗自提醒自己,不能背叛自己的男人,可現在下體芳草淒淒之地陣陣騷動,膝蓋與腳踝震顫著。有好幾回她感到身體被觸撫,可實際上他並沒碰她。好奇怪的感覺!心臟的劇烈跳動輻射至腿間,雙腿都微微發顫了。她猜他一定也感覺到,就像擊鼓震出的迴響般,他怎會察覺不到?
應曦發出微細的、慵懶的呻吟,這讓她自己感到驚愕,卻更鼓舞了令狐真。他雖然對於女性的經驗值僅僅限於程應曦一人,但不可否認的是,三個男人當中,他無疑是一等一的調情高手。他並不想逼迫應曦做‘愛做的事情’,但只要他願意,只要在他溫柔的撫觸下,完全可以讓任何一個女性欲火焚身,主動投懷送抱。應曦自然也不能逃脫於他的情網。他呼吸急促,吻得更火熱,抱著她身體的手激動地顫抖著。感到他熾熱的情欲,應曦陷入了一種矛盾與羞澀並存的複雜心情。那複雜的情感把她的身體從柔和的微熱拔旺成熾灼的高溫,芳草之地下的甬道一陣火辣的酥麻,比之前更濕潤了。
纏綿的吻並沒有停。他的手自她發間下滑,緩緩地在脖子和肩膀上畫圈,逗弄那裏的每根神經。好癢!她的頭皮和發梢還在回味指尖前一刻的糾纏,他的手卻已滑下,撫過背脊,撫過俏臀,停在大腿上。手掌所經之處,誘發肌膚萬千尖叫,仿佛每一個毛孔都激出愉悅的回鳴。
應曦滿是按摩油的雙手不知該放哪里,但它們像自有意識地,鑽進他黑髮內,應曦發覺那發質異常柔軟,有著混合了洗髮水香味和男性氣味的味道。玉手移到他臉上,感覺下巴剛毅的棱線,剃須的臉看起來很乾淨,摸起來卻有點扎手;手繞過他脖子,蜿蜒來到寬肩上,肌肉形成的柔和曲線剛好與她掌心貼合。神使鬼差的,她把他拉向自己,或者是把自己更推向他,甜蜜的渴望讓她想尋覓更多──更多的他。他的手就在她大腿上,膝蓋上方,慢慢地他一隻手扶著她的下巴,另一隻手則繞到她背後,讓她更貼向自己。應曦仍沉醉在那熱吻中,兩唇相貼、胸腹互抵,他的男性象徵就在她大開的腿間,蹦得緊緊的柱身與濕潤的桃源洞口幾乎也在接吻。這過於親密的擁抱讓她羞澀又害怕,又讓她溫暖。
令狐真敏銳地感覺到她火燙的身體,正緊貼著他顫抖不已……這個女人,他曾經淩虐過的女人、他最好兩個弟兄的女人,讓他認識了自己前世今生的女人,也是讓他擺脫同性戀、陷進男女情愛的女人,已經動情了。他下身腫脹得發痛,猙獰的龍頭已經嗅到了它的近在咫尺的獵物,有那麼一刹那,他想忠於身體,對她為所欲為。但很快,幾乎是同時,這想法被另一股更澎湃的柔情蜜意所取代,他所有黑暗的肉欲化成一個:他要她自願,自願把身心都交給他。
好不容易結束情深的一吻,他略往後仰,看向她。天花板上的燈光為她的黑髮罩上美麗的光環,就像天使般聖潔。她臉上的光線被他擋住,但他聽得見她微細的低喘,感覺到抵著他的這副曼妙身體在煽情地顫抖──那是渴求更多的證明。他再次把她拉向自己。細吻如同雨點般落下。
在他的唇下,在他溫暖的懷抱裏,相互倚慰,應曦有些醺醺然,又夾雜著某種渴求與奇異的甜滋滋。此時此刻,應暘和奕歐已經不在腦海裏,眼裏心裏滿滿的都是面前的他。感到他一隻手撫弄她的頭髮,另一隻手滑過她背臀與大腿;感覺他吻她時鬚根對頸項、下巴及喉嚨造成的酥癢,那感覺凝匯至腿間,再盤旋著慢慢上升;但遠不止這樣,她還感覺到他──令狐真,他的男性在她打開的腿間。硬挺的窿起,頂著她的洞口,甚至快要……她穿的蕾絲內褲根本起不了阻隔作用。
想到他的巨龍正堅硬的抵著花谷,應曦心裏一陣起伏翻騰,感覺自己似越過了某座高峰,正墜向甜蜜的深淵──只是個吻而已,她竟如此動情,難道自己是欲女嗎?殘存的理智想極力想擺脫這種感覺,下體卻自有意識的擠擦那碩大、危險的隆起,在她大腦還未來得及制止以前,嬌媚的嚶嚀已自喉間發出。突來的羞恥讓她身體更熱,她試著想推開他一點。混合了油與水的青蔥玉手已經抵在他的胸膛了。
察覺她的興奮,聽到她可愛的淺吟,令狐真心癢難耐,饑渴地陷進她頸側,用舔吮歎息回應她。她後退時他把她拉回──近乎粗魯地,一隻手把她的頸項鎖到唇前,另一隻手撫揉俏挺的圓臀,抓狂的把她按向自己,想聽到另一聲低吟——她嬌羞的嚶嚀。
“不要躲,應曦,用你的身體靠近我,你答應過為我按摩的……”可憐的令狐真,已經箭在弦上了。要不是強大的意志力、還有對她的愛戀支持著他的理智,只怕此時他已經把她壓倒,不顧一切地沖進她的身體裏馳騁賓士。
應曦的心也砰砰直跳,她懵懵懂懂地點了點頭,將自己的身軀欺近他,笨拙地扭動身體,前前後後、上上下下地為他‘按摩’。其實那不是按摩,充其量只能是‘蹭’,曖昧地‘蹭’。傲人雙峰上的櫻桃隔著蕾絲內衣,帶著電流,激起他一次又一次的微顫。
蹭……帶著香甜的按摩油,帶著彼此身上的汗水,帶著無盡的愛欲……蹭……
令狐真的表情已經因為欲求不滿而有些痛苦。他雙手同時落到她臀上,把她按向他,她順著他的動作移動,再靠近一點,小小的挪動,稍往上移,這細微的動作像把她整個下腹給灌滿般,匯灌而入的是無盡的酥麻。他也在低低地喘氣,像是隱忍,又像是在控制著什麼。她喘息不已,腰肢因為不停地扭動而有些酸軟,但那份酥麻還在不斷上漲,讓她身體變得更媚──在期盼中嬌媚。她聽見他的喘息,下體酥麻更甚,身體不再受控,她羞澀地挪動,不自覺的任嬌臀左右搖擺,隔著薄薄的蕾絲,以桃源洞口的珍珠磨蹭他。也就在那一刻,他的手忽然抓住了她的一隻玉峰,他的唇再次輕咬她的脖頸,然後那爆裂的歡悅像激流般沖刷全身,下體甬道像是突遭電擊,像有一段美妙的旋律在萬千根神經中回蕩般,她一聲呢噥──不同於剛才的吟哦,似歡吟又像哀鳴,卻同樣的悅耳,她渾身乏力的躺在他懷裏,他把她拉近一點,靜靜抱著她。
作者的话:改地点了!亲们还来吗?等着你们的珍珠!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爱欲
絢麗的高潮突如其來,應曦伏在令狐真身上嬌喘著,顫抖著。她敢肯定──他知道了,他一定知道她身體發生的所有變化!在那極致的刹那,他停下所有動作。天啊!她羞愧欲死,他甚至還沒……真正的觸碰她。他會怎樣想她?只是一個吻而已,而她竟磨磳他直至自己高潮……她恨不得鑽進下水道,可是他的雙手牢牢地禁錮著她,只得把頭埋在他的肩窩,羞慚更火紅了雙頰,連帶著全身都染上奇異的粉色。
“應曦,你太美了!”他發出暖和的歎息,被她的羞澀吸引著,給她無保留的誠摯的讚美。連他自己也感到驚訝,自己的撩撥居然能讓她得到愉悅,他感到莫名的甜蜜與興奮。一直以來,應曦給他的感覺是嫺靜、端正,愛嘟著小嘴兒,愛哭鼻子……他從未見過陷入愛欲高潮的她——星目微啟,眼神迷亂,痛苦而又嬌媚,全身散發著天然一股風韻。太迷人了!
她還在低著頭做小鴕鳥,悶悶地說:“可是我覺得……好羞人……”
“不,你能這樣,證明你已體會到我對你的愛。我愛你,應曦。”都什麼時候了,自己都欲火焚身,居然還不忘向她表白。
“是麼?”她抬起頭,直起身子,離開他溫暖的懷抱。
“是的。”他溫柔、坦誠的嗓音抹去她大半的疑慮。他低頭看著一臉疑惑並嬌羞的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著,兩頰仍是嬌豔異常。
高潮的餘韻與羞愧的心理讓她顫抖,但令狐真的樣子盛滿了甜蜜的幸福,她幾乎要相信自己沒做錯什麼了。他溫柔地微笑,那柔和的表情化掉她餘下的尷尬與不安。他沒再把她拉近,只是降低身體,索了個甜吻。猶沉浸在高潮餘韻的鬆軟的身體察覺他震顫的緊繃,欲望再次凝聚。應曦用滿腔的激情回應他。唇齒相交,糾纏不休。熱吻過後令狐真抬起頭,用另一個溫暖的微笑撫愛她。他慢慢平躺下來,一隻手扣著她的腰,他讓她跟著慢慢躺到‘浴缸床’上。
“舒服嗎?”他問。
“嗯。”她微笑點頭。
他的唇再次落下,給她截然不同的吻、特別的吻:舌頭伸進、翻攪、再抽出、再伸進。他聽到她呼息的轉變,感到她火熱的身體在他身下顫抖不已。
她感覺到那吻──做愛式的濕吻。她感到抵在腿間的他粗壯的大腿,感到他在上方輕壓著她。她感覺到他的欲望,已平伏的身體被撩起新的渴望。但某種黑暗的幻影在腦中交錯。那吻太過激狂,感覺像他已完全擁有她、像她已失去自己,成了他的禁臠般。他移動了一下,然後在她腿間的不再是一條,而是兩條壯碩的大腿。慢慢地、不容抗拒地,她雙腿被擠開,他的臀降落其間,男性的陽剛再次壓向她的陰柔。
澎湃的欲望刺激身體每處,令狐真也感到她的興奮──那是此時此刻他感知的全部。雖然他清楚她才剛高潮過一回,雖然身體叫囂著要解放、要宣洩。但這一刻他最想要的是讓她再次顫抖在高潮的邊緣,聽她嫵媚的呢喃,在她陷入狂喜時擁緊她。
令狐真感到她玉峰更加隆起。那籠罩在深色蕾絲下嬌美的雙峰,他早留意到了,在他的潔白的胸膛下凸現撩人的曲線,不時隨她移動作誘人的微蕩。他完全可以想像她們裸露時的美景,想像它們被他指尖按揉時那滑嫩、鬆軟、溫暖的觸感,想像乳尖被他逗弄至脹大、嘟起……
但還不是時候,她還沒有主動。他要的,是她主動,要她自願。男女交合的最高境界,不就是郎情妾意,你情我願嗎?把手輕滑到她身側,感覺肋骨的輕微起伏──向內曲的纖腰,向外張的豐臀。再往下滑到她大腿下方──愛揉、撫摩,拉起一條腿繞到他臀側,手指再次下滑,沿著光潔的皮膚輕挑慢舞,蜿蜒而下,潛向她身體的最中心,那兒才剛抵著他的陽剛──妙曼抖動。
他微抬身體,覆蓋在她上方,腳掌、膝蓋、手肘落下,緊握她的小手。另一隻手潛入兩人身體間。他已令她高潮,但他還沒有真正的觸碰她。天啊,他想要她想到心都痛了。即便如此,他仍然輕柔地讓四隻指尖撫揉她腿間,往下滑過幽谷上潤濕的蕾絲,用最最甜美的溫柔──把手掌覆在她嬌嫩的桃源洞口上。
應曦低聲嚶嚀,幾乎是啜泣出聲──因他手的是如此該死的溫柔,揉燃了滾燙的欲望。他移動得如此輕靈、如此溫柔,全身還在為剛才的高潮震顫,翹臀不自主地向上微抬,抵上他的手──尋求更深入的觸碰。雙腿被迫打開,雙手被他甜蜜又牢固地壓在光滑濕潤的缸底。他的手覆在她濕潤的蜜穴,雙腿被他結實的臀擠開,無法合攏。甜蜜的低吟化成無助的軟弱,應曦覺得自己快化成了一灘水。
保養得不像男人的手在蜜穴游離,往上尋覓她腰間軟熱光裸的香肌──那樣平滑柔軟,讓他想起‘玉肌雪膚’四個字。他蜻蜓點水般掠過那柔滑,掃過小肚臍,劃過肋骨與髖骨形成的圓潤線條,再由腰側返回肚臍下方,滑進蜘蛛狀的情趣內褲,就罩在她腿間,用手指研讀她最私密的輪廓──鼓起的珍珠,下方更柔軟、細嫩的縫隙,還有臀部誘人的峰巒起伏。令狐真額頭上的汗更密集了,他的手在那濕熱的谷地往返兩遍,悄悄潛進內褲下,索求灼熱的光裸膚觸。然後劃出洞口外,再探入內。
酥麻的蜜穴被手指入侵。突然,她渾身一震。因為,有兩個男人帶著怒容的臉,鑽進了她的腦海。
令狐真感覺到她身體的突然變僵、變冷硬,結束那吻,抬起身俯看她。她的臉象雕塑般蒼白無神,瞳孔晦暗滿帶驚惶,在燈光的掩映下更顯癡惘。
“阿真,”她涰泣道,“我……”
“應曦,怎麼了?” 壓制住自己滔天的欲望,他扶她坐起。
“我怕……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他低語道,自覺愧疚又激憤。他知道她怕什麼,他知道她心裏的那個坎還過不去,他也知道橫亙在自己與應曦面前的兩座大山——程應暘與奕歐。他想緊緊的抱著她,但又怕會再次嚇到她。
“我知道……”應曦看向他,困窘得想馬上逃開。但他正看著她──表情是如此親切、坦承。她想向他解釋:“……對不起。”
“不用道歉。”言詞與音調一致的溫柔。可是心卻很痛很痛……
“我覺得這樣不好……”
“沒關係。”他等著──知道她想訴說更多。“我不該這麼急的。我知道你有顧忌。” 看得出來她很難過,或許快要哭了。他知道她也想要他,只是後來改變了主意。令狐真給她最溫柔的微笑,試著向她伸出手,見她沒退縮,他才輕撫她臉龐。
“應曦,沒關係的。我不會做任何你不想要的事情。你只是為我按摩而已,我保證,沒有人會知道今天發生的任何事情。”
他的微笑,他的軟語,如此甜蜜,撫揉臉頰的手輕滑到她頸後,小心翼翼的把她拉近。應曦知道他只是想給她一個謹慎的擁抱。她清楚地看見他眼中的不甘與欲求不滿,也看到他額頭上的汗如同流水般傾瀉而下,還有抵在雙腿之間的巨龍,明明他一個挺身就可以進入自己,明明他是可以毫無顧忌地對自己為所欲為……可是他沒有。
愧疚之心迅速挪了個方向。
她明明也想要他的,她想再體味那甜美的男歡女愛。她也想讓他知道她的渴望。她想在臣服于歡悅時看他的臉,聽他的嗓音,聞他的氣息。
腫脹得巨龍已經再次可憐兮兮地吐出了透明的清液,“應曦,你回房間休息吧。我再衝衝身子就行了。”其實,他想自慰。雖然他也喜歡那渴望的疼痛,那是他倆曾緊貼彼此的明證,是他倆的紐帶,令他覺得自己曾經與她身與心是那麼的近。但此时的他,欲求不满的他,不想强迫应曦的他,只好选择‘自己动手’。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龙舌交缠
應曦聽他說要自己先回房休息,眨巴著眼睛,低聲說:“為什麼要我走?我還沒有按摩完呢。”
他苦笑,“不用了。已經很好了。你先休息吧。”他暗暗責怪自己,什麼餿主意,讓應曦穿成這樣,又要她按摩什麼的,結果還不是弄得自己欲火焚身,發洩不得。唉!還是自己‘動手解決’算了。
應曦低頭沉默了一會,小鹿般的大眼睛悄悄地看了他身下一眼,那可憐的巨龍已經沒有那麼猙獰不堪了,頂端又流了幾滴‘清淚’。像極了他受傷的心。再抬起眼,目光堅定,長長的睫毛也俏皮了許多。她起身拿了一條毛巾,細細為他擦拭額上的汗水。然後是如玉的俊臉、細嫩堅實的胸膛……直到他的巨龍,她小心翼翼地擦去頂端的清液,在他驚異的目光下,扔掉了毛巾,雙手握緊了它。
“哦……應曦,你……”一柱擎天的巨龍被軟濕的玉手包裹住,忽如其來的觸感讓令狐真話都不利索了。
應曦卻微微一笑,很有些狡黠的味道。但星光閃閃的眸子卻是明亮的,像是做了什麼決定。她知道令狐真很難受——因為自己而難受。她不想背著應暘和奕歐與第三個男人發生關係,但又更不願意他難受……所以我們天真的應曦天真地認為,如果用手,甚至用口幫他解決,應該不算背叛吧?
“我不用休息,還是繼續按摩吧!”說完,她愛憐地握緊了手中的巨龍,緩緩地上下套弄。
“哼……哼……”令狐真閉上眼睛低低地喘息著,劍眉皺著,額頭上剛剛拭去的汗又冒出來了。
應曦‘打手槍’的經驗不多,看不出他是享受還是受折磨。緊五指,輕輕的環握。他的碩大,她根本無法一手把握,只能試著前後摩擦著向四周轉換著位置來照顧全局。她嘗試著向上套動了一下,修長的手指,嬌嫩的肌膚與手中看起來略顯粗糙的凹凸硬物相互摩擦,輕薄的皮膚立即跟著她的手指的動作,來回進退,表皮下的堅硬愈發粗大,掌中的溫度也越來越高,繃起的青筋隨著她手中的動作頻率加快,更清晰可見。
令狐真昂起頭,微眯著眼睛,喉結在輕輕的上下浮動。他低頭望著她,眼裏的顏色漸漸幽暗難辨,似在艱難的忍耐著,有似在迫切的期待著什麼。
應曦望著手中的高昂的巨龍,心裏“咚咚咚……”的,如同一群小鹿在亂跳,他身體的變化卻又像是一種誘惑,除了令人心悸不已外,還一次一次的激起她心中暗藏著的控制欲,腦海裏,有一股衝動,想征服他,肆虐他,讓他這樣的情緒全部掌控在自己的手裏。
掌心下的鼓脹是那般的灼熱、碩大、充滿了不可知的危險和侵略性,偏偏那巨龍還在自己掌下不住地跳動著,上面凸起的筋脈像是一道道炙熱的光,將她的手心燙得不住哆嗦。但她沒有停,仍是賣力地套弄著、揉捏著。
緊繃的欲望終於得到緩解,儘管這並不是最極致的享受,但令狐真已經很享受了。他的喘息聲更大了,像是鼓勵應曦加油。極致淫靡的感覺讓她的臉越來越紅、越來越紅,柔軟的小手在每一次落下的時候總會碰觸到那一叢茂盛的毛髮,硬硬的,刺得她的手有點疼。纖細的指尖不住地在頂端的小孔上摩挲著,應曦很清楚的察覺到開始有一點點的水珠從那小孔裏冒出來,滑滑的,涼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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