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茉莉儿
“不要撿了。你說,在你心中,我到底是什麼?”
“……”
“你說!程應曦,你說!”他更加用力地拽緊了她的手臂,勁兒之大生生把這個粉嫩的胳膊弄出紅痕。
應曦嚇壞了,遲疑了一陣才喃喃回答:“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朋友?……哈……很好。”他愣了一會,居然笑了出來,只是這個笑實在很蒼涼。
“很好很好……枉我費盡心思,把你當生命裏唯一的女人,你只是當我朋友……很好……“他自言自語地說了幾個‘很好’之後,睜開眼睛,望著梨花帶雨的她,兩雙通紅的眼睛,誰也不比誰好過。他看著穿著古裝的應曦,橙黃的燈光給她的輪廓罩上一層溫暖的清輝,更折射出她眸裏的剪剪秋瞳裏已帶著似雨、似煙還似霧。忽然覺得她比夢中的憐曦更為成熟,更有韻味,更加楚楚動人。但畢竟,她就是程應曦,夢中人就是夢中人,永遠不能成為現實!
令狐真終於明白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廂情願。心裏一陣劇痛,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愛上了夢中的憐曦還是眼前的應曦……不過也罷,無論是哪個,都不屬於他。
他閉上眼睛,心裏劇烈地掙扎著。再睜開眼睛時,平時慣常的邪氣陰鶩再次浮上他的臉。既然如此,他打算自己失去的一切,從她身上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我可以安排你去暘哥的醫院做護工。即刻上班都成。”他看到應曦眼中的驚喜,冷笑著繼續說道:“不過,你要把本大爺伺候好了!無論我讓你做什麼,你都要想方設法讓我高興,否則我隨時會改變主意!”
她愣了。
他冷冷地說:“愣什麼,我現在吃飽喝足,正想洗澡,你去把衣服換了,你不是她……”心又劇烈地疼痛了一陣,他緩了口氣才說:“櫃子裏有些特別的內衣,我給你五分鐘的時間,換好過來見我!記住,越特別越好!”他指的是那些情趣內衣。
應曦剛剛住的眼淚再次湧了出來,她似乎意識到他要自己幹什麼……屈辱的感覺漸漸爬上心頭,她叫了聲:“阿真……”
他卻打斷她:“你還是叫我令狐先生。我們不是太熟。快點,我的耐心很有限。”
應曦哭著進了房間。他看著她的背影,心疼更甚,無以復加。‘應曦,不要怪我!我的心也很痛!’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换衣
程應曦流著淚躲進房內,翻出令狐真買的情趣內衣,一看,這能叫內衣麼!就是幾根繩子加上一點點的碎布料,還要透明蕾絲的那種,穿了跟裸體差不多……其實她自己以前都買過類似的內衣去討好程應暘,只不過是她自己因催眠給忘記了。
她選了一會兒,挑了一套算是布料多一點兒的(就算全套布料加起來估計也沒有手掌大吧?)一想到自己待會兒要穿上她,耳朵都燒紅了。回想起這幾天來他對她的好,一點兒不比應暘或者奕歐少,簡直是寵溺上天了,可如今,冷言冷語,愛理不理。嗚嗚……看來自己真的傷了他的心。
雖然令狐真一直向應曦表白,可她自認為已經愛上了應暘和奕歐,不可以、也不能再愛上第三個男人,所以從未將他的示愛放在心上,哪怕是他中槍後,她答應他說‘做他的女人’,其實……也只是嘴巴上說說罷了。
可現在,他一聽到自己要去照顧應暘,一聽到自己說‘當他是最好的朋友’的時候,他的痛苦,他通紅的雙眼中的絕望,應曦都察覺了。那是怎麼樣的一個神情啊!細長的桃花眼佈滿紅絲,蓄滿淚水、震驚、憤怒和哀傷;薄唇緊緊地抿著,但也有抑制不住的顫抖。雙拳緊握,青筋都露了出來……就算是應暘、奕歐也從未流露出如此複雜悲傷的表情。程應曦第一次真切地感到,令狐真對她是動了真情。她,面對悲傷的他,該何去何從?
想到這裏,應曦對手上的‘巴掌布’也不那麼排斥了。她脫下自己身上的衣裳,換上了這套上下都像蜘蛛似的、私密部位有遮掩,其餘是三到四條帶子的紫色內衣,到鏡子面前一瞧,不禁傻眼了:這哪里是程應曦,分明就是《西遊記》裏勾引唐僧的蜘蛛!可是這手工、這裁剪非常出色,尺寸剛剛好,那芳草淒淒之地在腿間若隱若現,尤其一對飽滿柔軟的玉乳此時沒有衣物的束縛,她凹凸有致的優點全部展現出來,既沒有露點,又恰到好處地呈現了她雪白的肌膚;風情萬種,妖嬈嫵媚,連她自己都不禁多看了兩眼,心裏感歎:阿真的眼光真不是一般的好啊!如果換了她自己,絕對選不到這麼惹火的內衣!
她覺得就這麼出去見令狐真有些不好意思,便隨手披上平時所穿的真絲睡袍。把渾身上下的玉肌雪膚遮掩得嚴嚴實實,這才打開門。 客廳裏地板已經清理得乾乾淨淨,飯桌上放著剩了小半瓶的赤霞珠紅酒和一套spa用品。令狐真正在喝酒,他並未看向她,卻看了看手錶,頭也不抬,冷冷地說:“我只給你五分鐘,你卻用了十多分鐘。我不喜歡不守時的人,你……”
他還未說完,應曦低低地說:“是,我以後會注意的。”
令狐真訝異:她剛剛還梨花帶雨,十分不情願的樣子,怎麼一會兒就這麼順從了?他轉過臉,見應曦並沒有如他所願穿上情趣內衣,立刻皺起眉頭:“怎麼?你就換了這個?”
應曦紅著臉,緩緩地脫下了睡袍。
隨著衣衫盡落,滿室生輝。
作者的话:这些天忙,明儿写长点儿,给大家上肉。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脱衣
睡袍脫去之後,她覺得有些冷,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不自覺地把雙手環在胸前,卻使得胸前的那一對玉乳更加集中,乳間的丘壑也更深了。
令狐真就這麼掃了她一眼,馬上轉過臉去不看她。他又輕啜了一口酒,藉以平復自己的心跳。放下酒杯,他說了一句:“把盤著的頭髮放下來,披散著。”
應曦只好照辦。俏麗的臉蛋有些漲紅,如瀑的長髮披散下來,有些乖巧地趴在背上,有些垂在肩膀上,還有幾縷青絲調皮地跑到耳邊,更襯得她面如桃花。她見他別過臉,有些洩氣:居然不理睬自己!若是換了應暘他們,估計早就流鼻血了……
她不知道,此時的令狐真呼吸已經有些紊亂,心跳也急速起來。他之所以故意轉過臉去,只是為了掩飾自己對她的欣賞與迷戀。雖說他是大男人,不過在心愛的女人面前,也會怕羞,也會不好意思的。他雖然沒有正面看她,可是眼尾餘光卻一直在關注著她,原本痛苦的心情因她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喜悅與羞澀。他想不到應曦還挺會挑內衣,正好挑了他最喜歡的那套。穿上情趣內衣的應曦,與剛才古裝打扮截然不同,簡直就是兩個人似的:一個是脫凡超俗的白衣仙子,一個是勾人心魄的妖。想到一個月之前他看到這幾套內衣的時候,就想著若是她穿上,該是什麼樣子呢?妖嬈?嫵媚?勾人?抑或是清純中透著性感?他立刻全買了下來,然後藏在身邊。這個綺念就一直在他心中盤旋不去,為此他還傷了不少腦筋:如何能讓臉皮薄的應曦乖乖地穿上呢?……想不到今天真的可以藉著這個機會看到了自己想像中妖嬈女子——比他想像更惹火的應曦。
應曦見他半天不理自己,才剛想開口,卻聽見令狐真說:“我要洗澡,過來。”說著,他徑直走進浴室,竟然沒回頭。
什麼態度?她好歹也是被男人們寵愛的小女人啊,何時受過如此冷遇?不過她原以為令狐真要ooxx,還好不是。但是伺候這麼一個大男人洗澡……有些難為情。把心一橫,就當是為了應暘吧!應曦嘟起嘴兒跟著進入浴室。浴室裏溫度更低更潮濕,她不由得一哆嗦,剛剛平復下去的雞皮疙瘩又起來了。
“冷嗎?”令狐真轉身去找了空調遙控,滴滴幾下調高了溫度。他放下遙控器,打開浴缸裏的水龍頭放水,又試了試水溫,這才背對著她說:“幫我脫衣服。”由始至終他都是背對著她,好像多看幾眼他就會生‘眼挑針’似的。
“嗯。”應曦答應著,猶豫了一陣才上前去幫他脫衣服。有些納悶:他正眼都沒多看一眼,為何會知道她冷呢?
她嘟著小嘴兒走到他面前,發現令狐真竟然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眼睫毛微微顫抖,身子十分僵硬,好像比她更加緊張。嘟起的小嘴兒不由得向上彎曲,她在心裏暗笑:原來他也會緊張啊!那剛才還拿出冷冰冰的樣子,真是的……纖纖素手幫他脫紐扣,一顆、兩顆、三顆……兩人距離如此近,彼此呼吸交錯,雙方都能嗅到對方身體的氣息。
令狐真覺得氣血上湧,有些站立不住了。他不敢睜開眼,怕看見面前的惹火女郎後會立刻‘氣絕身亡’。他的男性荷爾蒙比不上程應暘、奕歐那麼強烈,卻也血氣方鋼,也會流鼻血哦。他需要多大的毅力,才不讓自己露出意亂情迷的樣子。可他不敢睜眼,生怕一睜眼,他會化身為禽獸。如今心儀的女子為他寬衣解帶,如果是郎情妾意的話,該有多麼享受!他曾經說過不會逼她做她不願意的事情,可如今他食言了……更加不敢睜面對她了。
應曦紅著臉說:“衣服脫好了。”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看他,這個皮膚真是好,他怎麼保養的?白白嫩嫩,一點不比女性皮膚差!
“嗯。”他應了一聲,這聲音竟是沙啞至極。
應曦咬咬嘴唇,她原本想問這褲子要脫麼?後來再想,這不是廢話嗎?人家要她幫他洗澡啦,不脫光怎麼洗?可是好羞澀嘛!她顫抖著手為他解開皮帶,脫下休閒褲,褲子垂到腳邊,她低聲說:“阿真,抬腳。”
他抬起左腳,然後抬起右腳。動作機械、僵硬,全身緊繃著,好像一個機器人。至於眼睛嘛,仍是閉著的。
閉著眼睛也好,要不然他會看見一臉嬌羞的應曦,用笨拙的動作為他脫褲子。
輪到身上最後的屏障了——內褲。毫不意外,黑色的男性內褲裏包著一個大大的小山包。應曦看著他身上鼓鼓的小山包,羞得恨不得躲到下水道裏。可是,硬著頭皮也得脫呀!白白淨淨的雙手把黑色的內褲輕輕脫了下來,果不其然——猙獰的巨龍露了出來,柱身的青筋外露,充滿了男性力量。
應曦連忙把頭低下,低低地說了句: “再抬腳。”令狐真順從地把腳抬起來,由得她幫他連內褲帶襪子全部脫去,這下,他就徹底與她‘赤誠相見’了。應曦蹲在地上抬起頭,俯視著眼前如天神般的令狐真,竟然看傻了眼:他潔白的身體沐浴在銀色燈下,有如希臘神祗般純潔;他並不是肌肉男,但寬闊的肩膀,修長的雙腿,不太誇張的肌肉顯示著他的力量;還有那展翅欲飛的巨龍,仿佛在尋找它的獵物……
饒是見過另外兩大帥哥的裸體,應曦也被面前的令狐真所迷惑。真是帥呆了!他完全不同于其他男人,他身上混合了陽剛與陰柔的氣質,也有著男孩的青澀與男人的成熟。
令狐真閉著眼,好久都不見有動靜,便睜開眼睛一看,不禁啞然,
應曦竟然蹲在自己面前,仰著頭傻傻地看著自己,煙波流轉的大眼睛裏滿滿的都是讚歎,就好像一個小粉絲,見著了一個大明星,癡癡傻傻的樣子。他有些欣喜若狂,這是不是說明他在她心中,也有很有地位呢?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迷惑
他俯身靠近她,顫抖的雙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將她幾縷跑出來的頭髮溫柔的別到耳後。“在看我嗎?我很好看嗎?”
“嗯……很好看。”應曦喃喃地說,大眼睛有一絲愛慕,更多的是迷茫。人總是對美好的事物心存嚮往,她也不例外。應曦顯然又被他迷惑了。這宛如天神的男人,如果也能與他……哎喲,亂想啥呢!她還想說什麼,就被他突然吻住。
最開始的吻是溫柔的、小心翼翼的,充滿了憐惜的,讓應曦一陣心疼,仿佛是她在給一個垂死之人最後一點溫暖。令狐真只是蹭著她嘴唇,有如動物間單純的親昵。但很快,他就加重了力道。他伸出舌尖輕舔她的嘴唇,好似那上面有什麽蜜糖一般,隨後,又不滿足的重重吮吸。應曦感覺自己的嘴唇陣陣發麻,漸漸失去感覺……原本輕撫她臉龐的雙手也越來越狂亂,破碎的溫柔被狂暴取代。他一隻手深深插進杜沁頭髮,另一隻手緊按她後頸,逼她更加貼近自己。
應曦覺得自己的呼吸仿佛都被全部掠奪了,雙手抵在他胸前,極力爭取空間。令狐真皺起眉頭,不滿地騰出一隻手,輕而易舉地將她的雙手一把抓著,按到自己的猙獰的巨龍上。
應曦大驚,奮力掙扎想抽回自己的手,卻聽見他低低地說:“既然你也覺得我很好看,為何我不能得到你的愛?你當初答應做我的女人的,你在暘哥和奕歐哥面前親口答應我的……”
她頓時停止掙扎,呆呆地站在那裏。令狐真也停止了動作,兩人就這麼你看我,我看著你……
“阿真……”
“噓……”他將食指放上她嘴邊,制止她道歉的話,“拒絕的話,我不想再聽第二次了。你答應過我的,對嗎?”桃花眼忽然妖媚起來,剛才的羞澀早已無影無蹤;聲音輕柔得好像在和應曦耳語。
“嗯。”應曦感覺自己像被下了蠱惑,說不出更多的話來。
“那就行了。今天的你很不一樣,與平時大不相同,連我都被你迷惑了。難怪暘哥他把你藏了那麼久……我都很奇怪為何他對眾多美女無動於衷;還有奕歐哥,帶你回公司居然也遮遮掩掩的,”令狐真突然笑起來,細長的桃花眼佈滿旖旎的色,嘴角微微一顫,妖孽的氣息頓時充斥他全身。他真切地感受到,面前的不是他的夢中情人憐曦,而是與他有著肌膚之親的程應曦。她已經有了兩個更為出色的男人了……心一陣刺痛。與他的眼神不一樣的是,他的表情很悲傷,也許是他覺得自己這輩子很可能沒什麼機會得到應曦了。他輕輕撫摸她的臉頰,歎息般開口:“是你答應我的……我只是要你實現自己的承諾罷了。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了,我便讓你去照顧暘哥。”這句話既是說給應曦,也是說服他自己。他愛她愛得無法自拔,捨不得她離開他去照顧另一個男人;但是暘哥是他的大哥,也曾經是他愛慕了好久的人,(很尷尬的身份啊)病人的確需要應曦的照顧,這對於暘哥的病情很有好處。只是……儘管明白,為何心還是痛,為何還是捨不得……
他起悲傷的笑容,換上平時才會出現的妖孽陰鶩的表情,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後走到浴缸裏坐了進去。兩手打開搭在缸沿上,閉上眼睛,說了句:“過來。”
“阿真……”
“給我擦澡。因為暘哥的事情下午累了我半天。”
應曦的俏臉徒然紅了:“我不會。”
他睜開眼睛,桃花眼裏竟然沒有惱意,卻有笑意:“怎麼?你沒有給暘哥他們擦澡嗎?”
她搖搖頭。其實是有的,只是記憶被刪除了。
“應該是有的,只是你忘記了。”他從奕歐口中得知應曦曾經接受催眠,所以並沒有訝異。“把外頭的洗浴套裝拿來,我教你。”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搓澡(又修改了)
应曦从厅里拿来洗浴套装,然后看着里面的物品,不知道这些瓶瓶罐罐装的是什么,不过闻着味道倒是很香甜呢。
令狐真缓缓地说:“拿搓澡巾帮我搓澡。”
搓澡巾?应曦拿起一个像海绵不是海绵,像丝瓜络又不是丝瓜络的东西研究了半天,愣是不知道这是什么。
见她低着头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令狐真挑起眉头,嘴唇邪魅地向上弯起,心情也随之好了不少。他抽出一只手将应曦的下巴勾了过来,然后俯首含住她的唇瓣细细地吮吻起来。
紧闭的口腔被猛然入侵,应曦先是有点不知所措,白皙的双手攀上他赤裸的肩。手感很硬,可见他的肌肉挺结实。应曦不禁在心里感叹:他平时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可脱了衣服后的身体竟然如此的瘦强健,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偏生他皮肤又极其白皙,便在浓郁的男子气中又多添了一抹魅惑。
两人唇齿相交,好一会儿他才放了她。应曦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了,手里还拿着那个不知是什么材料的搓澡巾。令狐真看出她的疑惑,笑了笑说:“这是人造纤维天丝做的搓澡巾,清洁力强但又非常柔软,有了它我就不再用沐浴露了。你用它为我搓澡吧。不管我对你做些什么,你的动作都不能停下来。知道吗?”这最后一句,虽然是命令,可温柔至极,也沙哑至极。他泡在浴缸里的男性象征,竟然从水里冒出了小半个头,像是嗅到了猎物,正四处张望着。
应曦傻愣愣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得红着脸答应。好在羞涩之心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强烈了,其实在她的内心里她也是愿意为他做点儿事情的。毕竟人家为了她牺牲了很多很多嘛,工作没了,枪子儿也差点吃了一个了,怎么说他要她怎么样都不过分。应曦半蹲半跪在浴缸外头,力地拿着手里的搓澡巾为令狐真搓脖子、搓肩膀。
一下两下三四下,五下六下七八下……搓澡澡、搓澡澡……洗白白……洗白白……
可是她毕竟是蹲跪在缸外,偏偏这个浴缸又很宽大,当她搓到令狐真的前胸、后背时,手臂伸得长长的,很吃力。她的额头上冒出了汗珠。令狐真泡在水里自然是湿的,可她没泡在水里,全身也湿了。她缩回一只手,用手背擦了擦汗,正准备继续搓,忽然……
“唔……你干嘛呀!”她的嘴再次被他的唇罩住,小舌尖被挑起,吮住,应曦被迫张着嘴巴,唇瓣被吮得红肿,嫣红的像是抹了一层胭脂一般。
令狐真将应曦的舌头含在口中吮吸逗弄,粗长的舌尖舔过整齐平滑的贝齿,大掌也不安分的爬上应曦的前胸,若有似无的撩拨着薄纱下的滑嫩玉峰。他爱抚的技巧及其高超,既不会太轻,又能让人感到十分舒适。柔软的大掌带着浓浓的爱意,湿润的指尖在她的身上到处点火……
“唔唔……”嘴巴被堵住的应曦只能发出模糊的嘤咛声,她隐隐的对自己的身体察觉到了不安,即使心里不愿意,知道这样是错误的,是会对不住应旸他们的,但她也无法阻止身体对令狐真的反应。
“阿真……”
“来,你在外头蹲着不方便,进来里面。”令狐真粗哑的要求,薄唇离她不过几寸的距离,只要应曦一说话两人的唇瓣就能重新交缠在一起。
她犹豫了一下,便战战兢兢的扶着他的肩,站起身子,细白的腿在先后跨了进来,“哗啦”一声巨响,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不小心,还是有人故意使坏,她居然差点滑倒!倘若不是令狐真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她,说不定她现在已经喝了一肚子水。应曦惊魂未定地趴在令狐真怀里,身上的薄纱内衣被水沾湿,紧紧的贴在身上,纤美的身体曲线完全被凸显了出来,尤其是胸前的两枚樱桃,傲然挺立。令狐真轻笑了一声,问道:“这么急着投怀送抱?”
应曦小脸一红,挣扎着就想起来,可是腰肢被令狐真扣在掌心,整个羊脂白玉般的身体都展露在令狐真眼前,她想扶着浴缸边上让自己坐到另一边去,不想他的大掌猛地一个用力,应曦惊呼了一声就不由自主地朝令狐真怀里栽去,娇嫩鼓胀的丰盈顶在强健的胸膛上,给她一种极其奇怪的感觉。
他皱起眉头,命令她:“别动,你就坐在我的大腿上。”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缓缓流下。。
“不好……”她拒绝。
“这个姿势好。我不是说过吗?无论我对你做些什么,你的动作都不能停下来。坐,继续搓澡。”
无奈,应曦只得怯生生地坐在令狐真大腿上。这样的姿势使得两人的靠得极近,她更加看清楚令狐真双眼里自己的影子。强烈的羞意再次袭来,应曦两颊绯红,星目迷离,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看才好;浑身的白腻肌肤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被水打湿的青丝披散在她肩头,越发的娇俏可人。
随着身体的靠近,她身上的香气更加浓郁。令狐真的眼眸深沉,,双手将她抱得紧紧的。应曦开始为他搓腹部、腰部了。可是他怎么会安安分分地让她搓呢?他猛地一个用力,应曦惊呼了一声,水下的身子往前移了移,整个被抱到了令狐真腿上,她的芳草之地也因此遇见了饥饿的巨龙,两人私处的毛发刺得应曦心痒难耐,越发无地自容。
“你干嘛呀!……”
“不是说了你不要停下来吗?”令狐真好笑的看着应曦窘迫的小脸,捏了一把她纤嫩的腰肢,敏感的应曦闷哼了一声就往他怀里倒,下巴搁在他肩头,两只手也环住令狐真的脖子。
“你这样我怎么搓嘛!”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引诱还是挑逗?
令狐真小心地看了她好一會兒,確信她是半生氣、半撒嬌,這才微笑著說:“要不,別搓了,你幫我按摩吧。但不是用手。”他知道很多桑拿、按摩室的女子,都是用自己的身體或者傲人的雙峰為客人按摩的。以前他從不碰女人,因此從未光顧過,但今晚他忽然想逗逗她,讓絕望的心情得到一些補償。
啊?不用手按摩? “……不用手,難道用腳嗎?”她一副完全搞不懂狀態的表情。
令狐真一愣,他沒想到她會這樣理解,忍不住笑了出來。他的这次的笑與平時陰柔邪气大不相同,竟是溫暖而爽朗,像一股清澈的溪水。
應曦不知道他在笑什麼,卻被他所傳染,跟著傻傻地笑了起來。小鹿般的大眼睛彎成一彎新月,嘴角上揚,露出潔白的皓齒,臉頰旁微微地現出紅暈。
低沉的男聲與銀鈴般的笑聲先後響起,浴室內突然充滿歡聲笑語,與之前曖昧的情調有些不搭配。他原本只想開個玩笑,逗逗她,但她那傻笑卻提醒了他,為何不讓彼此嘗試一下呢?按摩而已,又不是做爱。說不定,過了這一晚,她就不再屬於自己了……只要她回到暘哥或者奕歐哥身邊,她就不再是自己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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