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茉莉儿
“不用。”令狐真當場拒絕,“你一個人忙公司的事情都忙不過來,怎麼照顧應曦呢?還有暘哥那裏我也不方便出面,內內外外都是你一個人撐著。應曦那裏有我照看,你就不用擔心了。”
說來說去,令狐真就是不願意‘交出’應曦,奕歐有點火了。他話鋒一轉,說:“兄弟,之前你挨了那一槍,我一直派人查找兇手,可是總查不到;林欣嫻雇來的人應該不是他們幹的,那天大部分都被麻藥麻得動憚不得,所以我懷疑……”
“懷疑什麼?”令狐真的心猛地一沉。
“懷疑有其他人要傷害我們。因此我也讓阿強他們多派人手,根據攝像頭拍攝的錄影來尋找線索,為你討還公道。”
“多謝奕歐哥!”令狐真畢竟心虛,他挨的這一槍確實不是林家人幹的,而是他自己的心策劃。目的只有一個——用苦肉計來綁住應曦。
閒扯了幾句,奕歐請令狐真出面把程應暘入院轉院及破壞病房的事情處理好,盡可能封鎖消息,如果有狗仔隊到風,也要他處理。令狐真答應了。
通話最後,奕歐說:“令狐,還是那句,我想見應曦。什麼時候她能見我?”他已經嗅出了令狐真對應曦的獨佔欲,很危險。
“我儘量安排。不過近期恐怕不行。就這樣吧。我去處理暘哥的事情。”他說完就掛上了電話。
奕歐把手機扔到一邊,坐在辦公椅上生悶氣。
這次談話是典型的不歡而散。令狐真也一肚子不愉快。他在外奔波了半天,找來不少媒體高層打聽,還確實有不少已經得到消息了。不過大家都看在他的面子上沒有把消息公諸於世。自然也要一點‘銀子’打點打點,封口費嘛!
他疲憊地回到公寓,意外發現應曦竟然盤起頭髮,穿著純白流雲廣袖裙在廳裏做十字繡!如果地點換做酒店花園,簡直就與夢中情形一模一樣!她見他回來,微笑著起身迎接:“阿真,你回來了?”
令狐真离开公寓,打电话给还在公司的奕欧,问:“现在什么情况?”
奕欧回答:“原先那家医院已经不敢再治旸哥了。好不容易才说服他转院,医院提议现在转到协合医院,正巧尹澈就在那里挂牌。我考虑了很久,不知道转到那里好不好,你觉得怎么样?”
令狐真沉吟了一会,说:“这方面他是专业人士,或许能从心理等方面帮得了旸哥。我同意。只是不要让应曦知道就行了。”
奕欧问:“对了,应曦呢?她怎么样了?我想见她。”话说得又快又急,短短几个字,完全透露出他急切的心情。
令狐真有些心虚地说:“她很好,我找了个又安全又舒适的地方安置她,你不用担心。”然后低下头,右脚在蹭地板上的瓷砖。
电话那头奕欧皱起眉头:“我最近总是联系不到她,难道她没带手机?”
“也许吧。我接她的时候走得比较急,她忘记了。”
奕欧更加不满了,他觉得不是应曦忘记带手机,而是令狐真根本就没有让她带上。他说:“旸哥发现连追踪器都失灵了,问我,我也不敢说是你照顾她,结果旸哥就当场发怒。所以……”
令狐真打断他:“旸哥没有完全痊愈之前,不要让应曦见他!你知不知道,我那天见到她身上很多伤痕!很可能是绳子勒的!”
奕欧沉默了。他是知道程应旸曾经因为应曦恋上了自己而性虐过她的。也许这次也是一样,当他得知令狐真碰了她之后,又受到刺激了。沉默了一会,奕欧说:“那就麻烦你把应曦带来,我照看她吧。这样我也能安心点。”
“不用。”令狐真当场拒绝,“你一个人忙公司的事情都忙不过来,怎么照顾应曦呢?还有旸哥那里我也不方便出面,内内外外都是你一个人撑着。应曦那里有我照看,你就不用担心了。”
说来说去,令狐真就是不愿意‘交出’应曦,奕欧有点火了。他话锋一转,说:“兄弟,之前你挨了那一枪,我一直派人查找凶手,可是总查不到;林欣娴雇来的人应该不是他们干的,那天大部分都被麻药麻得动惮不得,所以我怀疑……”
“怀疑什么?”令狐真的心猛地一沉。
“怀疑有其它人要伤害我们。因此我也让阿强他们多派人手,根据摄像头拍摄的录像来寻找线索,为你讨还公道。”
“多谢奕欧哥!”令狐真毕竟心虚,他挨的这一枪确实不是林家人干的,而是他自己的心策划。目的只有一个——用苦肉计来绑住应曦。
闲扯了几句,奕欧请令狐真出面把程应旸入院转院及破坏病房的事情处理好,尽可能封锁消息,如果有狗仔队到风,也要他处理。令狐真答应了。
通话最后,奕欧说:“令狐,还是那句,我想见应曦。什么时候她能见我?”他已经嗅出了令狐真对应曦的独占欲,很危险。
“我尽量安排。不过近期恐怕不行。就这样吧。我去处理旸哥的事情。”他说完就挂上了电话。
奕欧把手机扔到一边,坐在办公椅上生闷气。
这次谈话是典型的不欢而散。令狐真也一肚子不愉快。他在外奔波了半天,找来不少媒体高层打听,还确实有不少已经得到消息了。不过大家都看在他的面子上没有把消息公诸于世。自然也要一点‘银子’打点打点,封口嘛!
他疲惫地回到公寓,意外发现应曦竟然盘起头发,穿着纯白流云广袖裙在厅里做十字绣!如果地点换做酒店花园,简直就与梦中情形一模一样!她见他回来,微笑着起身迎接:“阿真,你回来了?”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讨好
令狐真吃驚地看著她:“應曦,你……”
應曦拿起手中的十字繡,說:“你看,這是我繡的。好看嗎?不過這牡丹花樣的好複雜呢,我繡了這半天才繡了幾個花瓣。瞧!”她舉起手中的繡品,針腳細膩,緊實,看樣子頗費了些功夫。
他看了一眼,說了句:“不錯。”
應曦見他沒什麼表情,以為他嫌自己繡得慢,忙討好似的說:“以後我一有空就繡,很快就繡好,可以麼?”說完,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他。
他有些不習慣她刻意討好的表情,愣了一會才說:“沒事,你慢慢繡,越慢越好。什麼時候繡完都沒關係。你現在繡給我看。”他要的並不是十字繡的成品,他只是要看她穿著流雲廣袖裙低頭刺繡的樣子。
“嗯。”她微笑著,乖乖地坐在沙發上繼續繡那朵牡丹花。她手中的那朵嬌豔的粉色瑤池春,富麗堂皇;但在令狐真眼中卻比不上身邊的佳人,晶瑩嬌媚,婉約動人。
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
令狐真著迷地看著她,仿佛又覺得自己置身夢中,只覺得眼前的美人明眸皓齒,唇如點丹;身段像柳條一樣修長柔美,纖腰不盈一握,脖子上的肌膚竟有如白玉般柔潤的色澤,完全不亞於白色光滑的衣裙。落地燈的燈光在她裸露的肌膚上鍍了一層金色的光輝,更為秀麗撩人。
“應曦……”他的聲音竟是這般沙啞,完全不似平常。
她抬起頭看著他,忽然發覺他的神情很不一樣,像是丟了魂兒,又像是帶著一絲羞澀。
“阿真,怎麼了?”
大手捏起應曦的下巴,薄唇印了上去,溫熱的舌尖舔過粉豔的唇瓣,勾起丁香小舌彼此嬉戲追逐,相濡以沫。
忽如其來的溫柔的吻讓她有點不知所措。雙手還拿著針線,大眼睛一閉,長長的睫毛卻還在不停地顫動,粉嫩的櫻唇已經被吻得又紅又腫。
“我是不是在做夢?”令狐真抵著明若的粉唇喃喃低語,右手撫摸著她的脖子,感到隔著絲布下的溫熱細膩;左手也覆蓋上她的胸口,細細地撫弄著。
做夢?
也許是他過於溫柔的行為讓她有些迷惑,應曦像是忽然想起什麼的似的,說:“阿真,你餓了沒?我弄了晚餐,今晚吃壽司。”說完,她放下手中的針線,拉著他走到大飯桌前,上面已經整整齊齊擺了幾個碟子,用不銹鋼的蓋子罩著。她揭開蓋子,一個美的壽司拼盤赫然出現在眼前:鮮嫩的三文魚卷,色澤鮮豔的北極貝、吞拿魚、魚子醬、鰻魚船艦,還有各式各樣的小卷,色香味俱全。光是看,就讓人立刻提起想吃的欲望。
令狐真先是驚訝,可是忽然警覺起來:“你出去了?”
“沒,”她委屈地說:“我只要一出門,就有兩個酒店的人過來問我有什麼需要,他們會幫忙什麼的,反正我沒出去。”
“那你打電話了?”
“哪來的電話啊!我連門都沒出……也沒有人願意借給我……”應曦嘟起嘴,不滿地說。
看她的樣子,她說的是實話。令狐真舒了一口氣,看來他出門前所做的‘安全保衛’工作很到位嘛!他問:“那你一沒出門,二沒打電話,那這些壽司是怎麼來的?”
應曦立刻有些不好意思了:“是我托了他們幫忙買來材料,我親手做的。我沒有錢,所以還要你一會兒替我付錢呢!”
“那是當然。”他笑了。
應曦取來熱毛巾為他擦臉擦手,又捧來一杯水給他漱漱口,接著取了一些筷子勺子什麼的準備用餐。令狐真看著她忙碌的樣子,還真像他的妻子,為歸家的丈夫忙碌著。回想起夢中自己前世的誓言,他一陣鼻酸。前世的他曾經在憐曦的墓前許願,說是要‘娶一個像憐曦那樣的女子,生兒育女’;如今他費勁心思把應曦留在身邊,莫非他前世的夢想今世能圓?
“應曦,”他忽然抱著她,把她牢牢地箍在懷裏,嗅著她身上的芬芳,悶悶地說:“我這一槍還是挨得很值!”還好他雇來開槍的人沒有把子彈射進他的腦袋,否則這筆生意——虧大了!拿性命換來心儀的女人,值得!只是……最終能否如願?
作者的话:最近看的人很少了,我也有些坚持不住,总想着快快结束为好。但是又不能过于粗糙,否则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大家。矛盾ing……
令狐真吃惊地看着她:“应曦,你……”
应曦拿起手中的十字绣,说:“你看,这是我绣的。好看吗?不过这牡丹花样的好复杂呢,我绣了这半天才绣了几个花瓣。瞧!”她举起手中的绣品,针脚细腻,紧实,看样子颇了些功夫。
他看了一眼,说了句:“不错。”
应曦见他没什么表情,以为他嫌自己绣得慢,忙讨好似的说:“以后我一有空就绣,很快就绣好,可以么?”说完,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
他有些不习惯她刻意讨好的表情,愣了一会才说:“没事,你慢慢绣,越慢越好。什么时候绣完都没关系。你现在绣给我看。”他要的并不是十字绣的成品,他只是要看她穿着流云广袖裙低头刺绣的样子。
“嗯。”她微笑着,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继续绣那朵牡丹花。她手中的那朵娇艳的粉色瑶池春,富丽堂皇;但在令狐真眼中却比不上身边的佳人,晶莹娇媚,婉约动人。
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令狐真着迷地看着她,仿佛又觉得自己置身梦中,只觉得眼前的美人明眸皓齿,唇如点丹;身段像柳条一样修长柔美,纤腰不盈一握,脖子上的肌肤竟有如白玉般柔润的色泽,完全不亚于白色光滑的衣裙。落地灯的灯光在她裸露的肌肤上镀了一层金色的光辉,更为秀丽撩人。
“应曦……”他的声音竟是这般沙哑,完全不似平常。
她抬起头看着他,忽然发觉他的神情很不一样,像是丢了魂儿,又像是带着一丝羞涩。
“阿真,怎么了?”
大手捏起应曦的下巴,薄唇印了上去,温热的舌尖舔过粉艳的唇瓣,勾起丁香小舌彼此嬉戏追逐,相濡以沫。
忽如其来的温柔的吻让她有点不知所措。双手还拿着针线,大眼睛一闭,长长的睫毛却还在不停地颤动,粉嫩的樱唇已经被吻得又红又肿。
“我是不是在做梦?”令狐真抵着明若的粉唇喃喃低语,右手抚摸着她的脖子,感到隔着丝布下的温热细腻;左手也覆盖上她的胸口,细细地抚弄着。
做梦?
也许是他过于温柔的行为让她有些迷惑,应曦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的似的,说:“阿真,你饿了没?我弄了晚餐,今晚吃寿司。”说完,她放下手中的针线,拉着他走到大饭桌前,上面已经整整齐齐摆了几个碟子,用不锈钢的盖子罩着。她揭开盖子,一个美的寿司拼盘赫然出现在眼前:鲜嫩的三文鱼卷,色泽鲜艳的北极贝、吞拿鱼、鱼子酱、鳗鱼船舰,还有各式各样的小卷,色香味俱全。光是看,就让人立刻提起想吃的欲望。
令狐真先是惊讶,可是忽然警觉起来:“你出去了?”
“没,”她委屈地说:“我只要一出门,就有两个酒店的人过来问我有什么需要,他们会帮忙什么的,反正我没出去。”
“那你打电话了?”
“哪来的电话啊!我连门都没出……也没有人愿意借给我……”应曦嘟起嘴,不满地说。
看她的样子,她说的是实话。令狐真舒了一口气,看来他出门前所做的‘安全保卫’工作很到位嘛!他问:“那你一没出门,二没打电话,那这些寿司是怎么来的?”
应曦立刻有些不好意思了:“是我托了他们帮忙买来材料,我亲手做的。我没有钱,所以还要你一会儿替我付钱呢!”
“那是当然。”他笑了。
应曦取来热毛巾为他擦脸擦手,又捧来一杯水给他漱漱口,接着取了一些筷子勺子什么的准备用餐。令狐真看着她忙碌的样子,还真像他的妻子,为归家的丈夫忙碌着。回想起梦中自己前世的誓言,他一阵鼻酸。前世的他曾经在怜曦的墓前许愿,说是要‘娶一个像怜曦那样的女子,生儿育女’;如今他劲心思把应曦留在身边,莫非他前世的梦想今世能圆?
“应曦,”他忽然抱着她,把她牢牢地箍在怀里,嗅着她身上的芬芳,闷闷地说:“我这一枪还是挨得很值!”还好他雇来开枪的人没有把子弹射进他的脑袋,否则这笔生意——亏大了!拿性命换来心仪的女人,值得!只是……最终能否如愿?
作者的话:最近看的人很少了,我也有些坚持不住,总想着快快结束为好。但是又不能过于粗糙,否则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大家。矛盾ing……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如果换了我
兩人溫存了一陣,令狐真打開房門,對外面候著的服務生說了一句:“給我拿一支92年的赤霞珠來。對了,再拿一些燭臺和蠟燭。”
“是,先生。”
很快紅酒和燭臺蠟燭都送來了。應曦問:“要這些幹什麼?”
他笑答:“難道你看不出來,我們要吃燭光晚餐嗎?”
腦子慢半拍的應曦才反應過來:“哦,那我去換衣服吧。”她想著西式的晚餐,要穿現代的衣服才好。
“不用,”他忙阻止她,“這樣就很好,沒有什麼比這套裙子更適合你的了。”
令狐真倒了兩杯酒,少一點的給應曦,多一點的留給自己。他並不是嗜酒的人,所以兩人碰杯,也只是各自抿了一小口。
“應曦,謝謝你!”他真誠地說。這一刻,他真的以為她已經愛上他。
應曦殷勤地為令狐真夾了最好的三文魚、北極貝卷等,自己只吃青瓜小卷。他也不甘示弱,把自己碟子裏的壽司分了不少給她。燭光晚餐就在一片溫馨甜蜜中開啟序幕。倆人的臉上一直洋溢著笑容。但是,事情總不是遂人願的。剛都半飽的時候,應曦小心翼翼地對令狐真說:“阿真,我有一個想法。”
他笑著說:“怎麼?你想要什麼?”
“我想……去打工。”
“打工?”他奇怪地重複了一句,不明白她為什麼打工?好端端的打什麼工?“你怕我養不起你?”
應曦看著他起了笑容的臉,急忙、也更加小心翼翼地說:“不是的,不是的……是這樣的,應暘他住院了,我想去他住的醫院那裏打工,一來可以照看他;二來也可以賺點錢幫補一下嗎……你說好不好?”說完,她眨巴著大眼睛,忐忑不安地看著他。
令狐真閉上眼睛,原本噴香的壽司仿佛也變成苦澀的味道。怪不得今天回來她熱情得有些過分,讓他受寵若驚,原來是有要求的!她的要求並不過分,甚至很合理,只是他……心裏不好過。
“暘哥入院了,你願意為了他而去醫院打工……呵,我看,你並不是僅僅是為了打工吧?你是想去照顧暘哥吧?你想去,就直接說好了,為何要拐著彎來跟我講呢?”
“我怕你不同意。”她低下頭。猶記得這幾天相處,她只要一提起應暘、奕歐,他變臉比變天還快。後來搞得她都不敢再提,連打電話都不敢(也沒有電話可打)。她得知應暘轉院後,想了半天,終於自以為想到了一個好法子,那就是盡力討好他,讓他開心之餘也許會答應她的要求。現在看來,頗有難度啊!
令狐真睜開眼睛,說:“應曦,我問你,暘哥入院,你去照顧他;我前幾天在醫院,你可曾來看過我?”
應曦愣了。她沒有去看他。那幾天她與應暘久別重逢,完全沒有想到有一個人,為她挨了一槍,正躺在醫院裏。她甚至連電話都沒有打一個。她躲避著他的目光,內疚加不安一起湧上來,雙手卷著裙子。
他明白,她有點緊張了。他見她微微漲紅的臉在溫暖的橙色燈光下越發婉轉素雅,牙齒不安地咬著嬌豔的唇,眼波裏流轉著歉意。他心裏的不快平復了許多。但是……“我再問你,如果我和暘哥掉過來,我入院,他在你身邊,你可會向暘哥提過來照顧我?”
這個問題……“我沒想過……”真的沒想過。
“現在想也不晚,好好想想。”
她遲疑了半天才說:“可能會吧,如果應暘同意的話。”
他冷笑:“如果暘哥不同意你就不會來,也不會提吧?正如現在,我不同意呢?”
應曦抬起頭,清澈的眸子迅速漲滿晶瑩,她原以為討他歡喜便會如願以償,沒想到他會一口拒絕!“阿真,為什麼?”
作者的话:接下来正式开始虐虐的啦。女主要有一段充气娃娃的苦逼日子哦!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狠心
“為什麼?”令狐真反問她:“為了你,我被暘哥勒令停工,也許會被辭退;如今我連最好的兄弟都得罪了,除了你,我一無所有。如果我同意讓你去照顧暘哥,那我還剩下什麼?”
嘩啦一聲,桌面上的杯盤等物全部被他掃到地板上。這頓飯算是泡湯了。還好,掉到地板上的蠟燭燃燒了沒多久就自行滅了,沒有釀成火災。
應曦嚇了一跳,眼淚如同開了閥門的水龍頭,噴湧而出。她蹲下身子,想伸手去撿起碎了的碗碟,卻被他一把拉起來。她的胳膊被扯得有些疼,‘啊’了一聲,她抬頭望著他。
“不要撿了。你說,在你心中,我到底是什麼?”
“……”
“你說!程應曦,你說!”他更加用力地拽緊了她的手臂,勁兒之大生生把這個粉嫩的胳膊弄出紅痕。
應曦嚇壞了,遲疑了一陣才喃喃回答:“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朋友?……哈……很好。”他愣了一會,居然笑了出來,只是這個笑實在很蒼涼。
“很好很好……枉我費盡心思,把你當生命裏唯一的女人,你只是當我朋友……很好……“他自言自語地說了幾個‘很好’之後,睜開眼睛,望著梨花帶雨的她,兩雙通紅的眼睛,誰也不比誰好過。他看著穿著古裝的應曦,橙黃的燈光給她的輪廓罩上一層溫暖的清輝,更折射出她眸裏的剪剪秋瞳裏已帶著似雨、似煙還似霧。忽然覺得她比夢中的憐曦更為成熟,更有韻味,更加楚楚動人。但畢竟,她就是程應曦,夢中人就是夢中人,永遠不能成為現實!
令狐真終於明白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廂情願。心裏一陣劇痛,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愛上了夢中的憐曦還是眼前的應曦……不過也罷,無論是哪個,都不屬於他。
他閉上眼睛,心裏劇烈地掙扎著。再睜開眼睛時,平時慣常的邪氣陰鶩再次浮上他的臉。既然如此,他打算自己失去的一切,從她身上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我可以安排你去暘哥的醫院做護工。即刻上班都成。”他看到應曦眼中的驚喜,冷笑著繼續說道:“不過,你要把本大爺伺候好了!無論我讓你做什麼,你都要想方設法讓我高興,否則我隨時會改變主意!”
她愣了。
他冷冷地說:“愣什麼,我現在吃飽喝足,正想洗澡,你去把衣服換了,你不是她……”心又劇烈地疼痛了一陣,他緩了口氣才說:“櫃子裏有些特別的內衣,我給你五分鐘的時間,換好過來見我!記住,越特別越好!”他指的是那些情趣內衣。
應曦剛剛住的眼淚再次湧了出來,她似乎意識到他要自己幹什麼……屈辱的感覺漸漸爬上心頭,她叫了聲:“阿真……”
他卻打斷她:“你還是叫我令狐先生。我們不是太熟。快點,我的耐心很有限。”
應曦哭著進了房間。他看著她的背影,心疼更甚,無以復加。‘應曦,不要怪我!我的心也很痛!’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屈辱
“為什麼?”令狐真反問她:“為了你,我被暘哥勒令停工,也許會被辭退;如今我連最好的兄弟都得罪了,除了你,我一無所有。如果我同意讓你去照顧暘哥,那我還剩下什麼?”
嘩啦一聲,桌面上的杯盤等物全部被他掃到地板上。這頓飯算是泡湯了。還好,掉到地板上的蠟燭燃燒了沒多久就自行滅了,沒有釀成火災。
應曦嚇了一跳,眼淚如同開了閥門的水龍頭,噴湧而出。她蹲下身子,想伸手去撿起碎了的碗碟,卻被他一把拉起來。她的胳膊被扯得有些疼,‘啊’了一聲,她抬頭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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