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茉莉儿
“我沒東西買,就是想去散散心嘛!”她糯著嗓子說,雙手環住他的脖子,輕輕搖著他。撒嬌是她的殺手鐧。應曦平時不大撒嬌,但她知道只要她一撒嬌,應暘和奕歐都會百依百順。至於他嘛……不試試又怎麼知道呢?像今天那樣撒嬌,對於她來說算是高級版的撒嬌了!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难以捉摸
撒嬌並不是對每一個男人都有效,(有時候還會弄巧成拙)但如果是把你放在心窩子的男人,撒嬌絕對有效。這不,令狐真果然停了下來,他從未見過她這個樣子,心裏甜膩得不行。
他順勢摟住她的後背,讓她緊緊貼在自己身上,應曦隆起的胸部擠壓著他胸前的肌肉,隨著她撒嬌的動作若有若無的輕蹭著他。
應曦見他很高興,乘勝追擊,更加用大眼睛眨巴著看著他。這幾天的相處讓她意識到他對自己不僅是愛,還有莫名的佔有欲,或許是因為他覺得自己不夠熱情吧。要是現在自己不把他哄過去,只怕今天一天都不得出門了……唉,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令狐真被她撒嬌的樣子哄得心花怒放,因為以前自己的性取向問題,從來沒有女孩兒找他撒嬌。倒是他自己會對著男性撒嬌。生平第一次有女人對著他撒嬌,而且是自己心愛的人,他高興得恨不得放聲大笑。不過他沒有大笑,只是邪氣一笑,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輕啄下她嘴角,又趁機舔了舔她微嘟的嘴唇,轉而輕咬下她泛著紅暈的臉頰。應曦捂著臉,嬌嗔著說:“好好兒的你咬我幹什麼?”
他又笑了,說:“那好,我就陪你出去逛逛吧。”他見應曦露出笑容,故意說:“你可知道我現在沒工作沒入,要靠炒炒股票賺點零花錢,現在陪你出去,賺不了錢了,你怎麼賠償我?”他想討吻,而且是要應曦自己自願的。
可是我們的傻應曦信以為真,想了半天,自己沒有銀行戶口,平時花錢都是用應暘給的卡,奕歐的卡她還未用過呢,但也不好從他們的卡裏拿錢出來吧。對了,她想起來家裏衣櫃子裏有些生活費……也沒細想,她說:“沒關係,我家裏有點錢,不多,但支撐三五天是沒問題的。我可以回去取。”
令狐真的桃花眼和表情迅速結冰,扭過臉不去看她,繼續盯著鍵盤。正好此時他手上的一隻股票起了,又跌了,他的表情更加陰鷙。應曦看著他瞬間拉黑的臉,心想:‘我又哪兒得罪他了?’
她小心翼翼地問:“阿真,怎麼了?是不是我說錯什麼了?”
他也沒抬眼,好久沒說話。應曦一邊看著冷若冰霜的他,一邊不安地扭著衣角。可憐的新蠶絲睡衣,衣角那塊皺巴巴的,穿在身上很不協調。他看了她一眼,才說了一句:“你衣服皺了。”
應曦趕忙鬆開衣角,改為掰自己的手指,左手掰右手,右手掰左手,很快十隻蔥白似的手指就被掰得紅紅的。
令狐真不忍心她如此折磨手指,低低地說了句:“你覺得我是那種吃軟飯的人嗎?!”他原意是想讓應曦對他的付出更加在意,沒想到她竟然說回家取錢……他令狐真是何等高傲的人,他的專業眼光和商業頭腦深為業界稱道,程功集團這些年的蒸蒸日上真的離不開他 。如今怎麼可以被自己的女人看低?還說回家去取,這一回去,他千辛萬苦把她弄到自己身邊的心血豈不是付諸東流?
腦子慢半拍的應曦終於明白了,自己剛剛的那番話傷了他的心。男人真的很在意這些的。見他的臉色還是黑,為今之計只有好好賠個禮,道個歉啦:“阿真,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說我可以幫個忙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她的聲音軟軟的,糯懦的,就像棉花糖,甜到人的心裏去。令狐真抬頭看著她充滿歉意的臉,小鹿似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波光閃閃,似有水光盈盈。嬌豔的櫻唇微微顫抖,手指互相折磨得青一塊紅一塊的,可見她內心十分忐忑。不滿地心漸漸平靜下來,他願意相信她確實說的是無心的話,心裏反而覺得自己有些小題大做了。他歎了口氣,一把將她抱到自己腿上坐好,把頭埋進她的雙乳間,悶悶地說:“敗給你了,不走心的小東西。”
小東西?天哪,她可是比他大一歲多好不好?居然被他稱為小東西?應曦納悶,一會兒這個叫她小妖,一會兒另一個叫她小東西,她年紀最長,是他們的姐姐好不好?話又說回來,三個男人當中,論年齡令狐真最小,也最難捉摸。三個男人與她一起,會不會因為她而打架?肯定會啦!奕歐就曾對令狐真動過拳頭……等等,她怎麼想起三個男人來了?應該是應暘和奕歐兩個嘛……等等,怎麼胸口涼涼的?乳尖傳來酥麻的感覺,她回過神,低頭一看,唉,是他……
令狐真把頭埋在她的雙乳間,貪婪地嗅著包含了體香和乳香的氣味,忍不住含住她的玉峰上的紅纓,細細啃咬。
酥麻而又微疼的感覺傳來,“嗯……不……啊……”她忍不住呻吟出聲,破碎的拒絕比邀請更加誘人。
令狐真聽見她的呻吟,無法繼續克制,大口吮吸起應曦的玉峰——乳房,乳尖、乳暈、連同膩白的乳肉被他一同吸進口中,又舔又啃。另一隻手也不安分的抓著旁邊寂寞的乳房用力揉捏,最後兩指停留在乳尖,輕輕轉動。
應曦難耐地扭動著身子,既不好迎合也不好拒絕。她感覺自己好像要被他吃了,胸部疼痛,卻也夾雜著無法控制的快感。意識越飄越遠,下體私處越來越熱,甚至,甬道裏隱隱有著癢癢的感覺,像是需要什麼長條的東西捅一捅。這種感覺她太熟悉了……芳草萋萋之地裏甬道裏不知何時有了潺潺水意,她意識到了,羞得趕緊夾緊雙腿,試圖阻止自己動情。
令狐真雖然埋首在軟玉溫香當中,但也不是說其他感覺就消失了。應曦身下飄來一股情欲的味道,他第一時間就嗅到了。他的寶貝應曦流水兒了?
作者的话:坚持很不易……为什么坚持?想一想当初。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撩拨不成功
令狐真抬起頭,說:“應曦,你……”
程應曦羞得無地自容,把頭扭過一邊去不好意思看他,如玫瑰般嬌豔的唇微微地張開,吐氣如蘭;兩頰燒得可以煎雞蛋了。整個人顯得靈動了許多。這嬌羞的模樣怎麼就這麼討人愛呢?令狐真勾起溫柔的笑意,剛才的不滿和委屈在她嬌羞可愛的模樣下慢慢地褪去,轉而變成濃濃的憐愛。她嬌嫩的芳草地還是春潮氾濫,彼此用來燕好的部位就這樣緊緊地依偎在一起。
他把她的小臉兒扳過來,隨即吻上了她。他的舌頭急切探入應曦口中,用力舔舐她口腔壁、牙齒、連舌下的軟肉都不肯放過,然後又用力卷住她的舌頭,重重吸著、舔著,讓她無處可躲,本該矜持的身體卻感到陌生的舒暢,甬道深處酥麻更甚,又一股熱流自雙腿間湧出……
情欲的味道連她自己都聞到了。天啊!這該有多丟人?應曦羞愧的夾緊雙腿,身子左右扭著,不料卻蹭到了令狐真已經蘇醒的長蛇,讓他原本就蠢蠢欲動的欲望更加熱烈。他喘著粗氣說:“別動!”應曦果然乖乖不動了。他朝她邪氣地一笑,揉搓著她胸部的手急忙擠進她雙腿間。應曦慌亂地想夾緊雙腿,可身體卻不聽指令地在迎合,他並沒用多大力氣,就成功侵佔了那裏。他先是將手掌貼在那裏,加熱那裏的溫度,繼而用中指隔著薄薄的內褲沿著那條縫隙輕輕滑動。嘴巴也不閑著,再次含著她的櫻唇,實行‘上下騷擾’。
“唔……不要……”從應曦無法閉合的嘴中溢出破碎的呻吟,因他的舌頭在口腔中橫行,她的聲音含混不清,卻更顯豔糜。下體芳草之地分泌出更多蜜液,連褲帶令狐真的手指都打濕了。
令狐真悶笑出聲,眼底更加暗沈。應曦的身體在他的撩撥下輕而易舉地動了情,他對此欣喜若狂。他自認為她心裏是有他的。他抬起起濕潤的手,戲謔地說:“應曦,這是什麼?”
應曦羞憤得想哭。自己何時變成大欲女了?就這麼撩撥幾下子,居然就……嗚嗚……她怎麼對得起應暘和奕歐啊?
他把手指放入口中,曖昧地舔著,就像吃棒棒糖一樣,然後把嘴巴湊近她的耳邊,溫柔地問:“要我嗎?我知道你想要的。”
應曦看了他一眼,又飛快地移開了眼睛。儘管身體叫囂著‘我要、我要!’蜜液前赴後繼地湧出來,可是上牙齒卻將下嘴唇咬得緊緊的,就是不說話,一副矛盾而又委屈的樣子。
令狐真也不急著動作,就這麼定定地看著她,等著她的回答。他就是她的自願,要她親口說出來。可是幾分鐘過去了,應曦就是忍著不說話。她在他的懷抱中是那麽嬌小,那麽委屈。長長的睫毛不停顫動著,眼中霧氣迷蒙。他回想著自己多年前第一次見她時的情景,呵,當時,真不覺得她有多漂亮;就算是夢中,也並不覺得與她一模一樣的憐曦有多驚豔。但現在……為什麽會覺得她這麽勾人……她的每一寸、每一縷都是那麽誘惑……
見她就是不說話,令狐真加重了手上的動作:右手乾脆扯掉她下體的屏障,應曦嚇了一跳,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嫩生生的大腿強硬地擠進一隻手,嬌小、柔軟而又濕潤的洞口不可思議的包容下他三根手指。兩瓣柔軟玉臀卻扭動著、顫抖著,像是想要逃離,又像是在無意識的迎合他在她大腿根部的花心不斷使壞的手。他修長的中指已經沒入柔嫩花瓣之中,在柔軟緊窒的甬道中不斷的撥動那斜上方脆弱的某一點……小指卻對前面敏感的粉色珍珠上下搓弄把玩,手指與那嬌嫩敏感至極的地方相磨,同時兩種強烈的刺激,在應曦體內撩撥出大量的花蜜,在花蜜洞口入口處順著令狐真手指的動作發出噗噗的淫糜聲響,讓應曦的羞意更甚。即使咬著下唇,依然發出纏綿悱惻的呻吟。他的這只手感受她內壁的緊繃與縮,另一隻手卻仍然停留在她的玉峰上,不斷地揉捏把玩,把它揉成各種形狀;還有他舌尖的挑逗,上中下三路夾攻,還有他邪魅的言語:“應曦,說你要我。說……”應曦感到自己快受不了了……
令狐真自己也不好受,他覺得自己也身處在水深火熱之中。身下的長蛇已經漲得有點痛了,可是他咬著牙忍著,骨子裏的自尊和高傲驅使他就是要應曦自己說出來,就是要打破她的矜持,要她求他。倆人都微微的喘氣,兩條舌頭激烈地糾纏著,不復溫柔。
偏偏此時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令狐真懊惱地放開她,低低地叫駡了句:“shit!”,然後鬆開她,用那只乾淨的手接電話去了。應曦趁機起身,躲進房裏換衣服去了。
“喂?”
“令狐先生您好,請問你們中午吃什麼?”
“不用了,我們出去吃。謝謝。”
他放下手機,卻見房門關得緊緊的,知道她在裏面。不由得又懊惱起來,好不容易有了情調,就這麼給破壞了。下次一定要把手機關機!
他敲門,“應曦?你不是說想出去嗎?我們出去吃飯吧。”
“嗯。”應曦在房裏應了一聲,過了好一會兒才出來。他見她穿了一條千鳥格的連衣裙,嫋嫋婷婷的,倒也大方秀氣。他想了想,進了房間翻箱倒櫃地找出一頂棗紅色的小圓帽,又找到兩副墨鏡,把帽子和其中一副墨鏡遞給她:“拿著,帽子和墨鏡要全程戴著。”
“嗯,好的。”只要能出去逛逛,別說戴帽子和墨鏡,就算是披著羊皮她也願意。只是有點小納悶:上次奕歐帶她回公司也是戴帽子戴墨鏡,她程應曦就這麼見不得人嗎?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掌控
令狐真和程應曦換好衣服,每人戴著一副墨鏡出門了。令狐真非要應曦挽著他,應曦有點不習慣,可是他很固執,一直用那雙十萬電力的桃花眼哀怨地看著她,她只好乖乖投降。順從地把白玉般的手鉤在他的臂彎,他才露齒一笑,獎賞似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乖!”
應曦瞪了他一眼,人家不是小孩子啦!‘乖‘這個字應該是她說他啦!可是戴著墨鏡他看不見她的眼神抗議,仍然是微笑地走著。“想上哪兒?”他問。
應曦回答““隨便,我只想逛逛。”其實她想找個公用電話,然後再找個藉口把他支開,這樣她就可以聯繫應暘或者奕歐了。
出了酒店大門,應曦不由得低下了頭,怕被人認出來。可是又要左顧右看,看看周圍有沒有ic卡電話或者投幣電話什麼的。令狐真見她低著腦袋左右瞧,笑問:“怎麼了?”
“沒,我怕被人認出來。”
“不怕,你戴了帽子和墨鏡,沒那麼容易認出來的。那你東張西望要找什麼呢?”
她忙答:“沒找啥。我只是覺得大街上的東西很好看,哈哈……”她還不自然地乾笑幾聲。這根本就不是她平時的作風,說她不是心虛也沒人信。
她心裏的小九九令狐真豈能猜不出?他微笑著搖搖頭,說:“那就好好走路。淑女嘛,應該目不斜視,昂首挺胸的。”她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再說了,她兜裏沒有一分錢,能蹦躂些什麼呢?
令狐真這麼一說,應曦也不好再這麼‘鬼鬼祟祟’的了。也合該她運氣不好,這年頭人人都有手機,又便宜又方便,誰還去大街上打公用電話呢?出來這麼久,她一個也沒看到。
令狐真帶著她先吃了頓大餐,然後來到一個大型購物商城,他看中一條珍珠白壓花旗袍,便拉著應曦說:“這裙子好看,你試試。”
她一看標價,四位數。“這個……好貴,我沒錢。”
“我送給你。試試。”
應曦小聲說:“我覺得我們要節儉一點,其實我很多衣服的……”
令狐真笑著說:“放心,我今天有三隻股票漲停板,賺了一點。就算真窮了,我就把那輛法拉利給賣了。別擔心,做我的女人,你只管放開手腳花。”他說的倒是真的,臨出門時他掃了一眼電腦,欣喜地發現他買入的五隻股票中有居然有三隻漲停板,賣出了一隻,賺了五百萬。另外幾隻他覺得還有上升空間,所以繼續持有。以他的商業眼光,賣車換錢的日子估計這輩子不會到來……他拿起一件中碼的旗袍,催她去試。
應曦拗不過他,只得接了過來去試衣間。脫下帽子,摘掉墨鏡,穿上——從肩部到腰,再到臀部,正合適,簡直就像量身定做一般。她心想:阿真怎麼這麼會挑?忽然她聽見外面有人說英語,仔細聽了聽,這不是他的聲音嗎?他的口語怎麼這麼好?
她從試衣間出來,果然見到令狐真正和一位老外聊得正歡。應曦很是欽佩,自己大學也是學英語的,可是多年未用,如今口語水準也許都不如他呢!
令狐真見她出來,笑著對老外介紹到:“this is my fiancée.”
應曦一聽,立刻臉紅了。但不得不硬著頭皮打招呼。
老外眼裏滿是驚歎:“oh my, your fiancée is very pretty !”
令狐真笑道:“i agree. thank you. ”
聊了幾句,老外走後,應曦埋怨他:“為何說我是你的未婚妻?”
他展顏一笑,雖然仍然很養眼,但卻有點死皮賴臉的味道:“現在不是,以後就是了嘛!……過來,我瞧瞧,嗯不錯,該凸的凸,該細的細。應曦你穿這個很合適,溫婉動人。不過我最喜歡的,還是你穿那套白色古裝。”他又回想起那天應曦穿著廣袖裙翩翩起舞的模樣,生生的仙女下凡、憐曦在世。
應曦嘟起嘴,心裏有些不高興的。這些話豈能隨便說的?她這輩子,還能嫁給他嗎?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你帮我管账好不好?
應曦把衣服換回來後,令狐真掏出一張白金卡給sales,微笑著說:“就要這件,請幫我包得好看些,送給這位小姐的。”
sales 微笑著答應了。應曦有些不好意思,總覺得自己不應該欠他那麼多。然後令狐真又拉著她要看鞋子首飾什麼的,她都一一婉拒了,只是說:“要不,你也買些衣服好嗎?”
他邪氣地一笑,說:“行,我要買些情侶裝。”結果他們走到家居的賣場,他果然挑選了兩套情侶家居服,連試穿都了。應曦連拒絕的時間都沒有。她只好問:“你不用買些衣服嗎?比如說西服外套什麼的。”
他說:“我的是國外定做的,一個電話就行了。”
應曦心想:好講究的人!不行,以後也要讓應暘和奕歐定做西裝外套!
令狐真推了個小推車,說:“走,我們去買些家裏需要的東西。 忽然間我很渴望一個完整的家。”結果他看中什麼就直接往手推車上扔,也不管用的上用不上;而應曦就像一個簡樸的管家婆,他扔得痛快,可她就把一些中看不中用的物品擺放回去,一邊放一邊碎碎念:“這些公寓裏用不上……這個牌子太貴了,換一個好些……”在外人看來,就像是一對夫妻,老公大手大腳,老婆節儉節約。
令狐真二話不說,直接把她帶到一個角落,桃花眼含笑望著她,用手指摩挲著她的櫻唇,半響才‘皮笑肉不笑’地說:“應曦,想不到你這麼能勤儉持家,我父母都沒有管過我花錢,你可是第一個。我怕我過慣了花錢如流水的日子,為了避日後窮得揭不開鍋,我把全副身家交給你,以後,你來幫我管賬好不好?”
“這……”應曦為難,他的表白太曖昧了。思索了半天,她既沒有答應,但也不想不答應。
“不過,”他話鋒一轉,說:“我可不會難為自己,我要我和我的女人,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東西。我會努力的。所以……該買的還是要買。”
接下來他還是隨心所欲地看中哪樣就買哪樣,還要應曦幫他挑內褲和襪子。連奕歐都沒有支使她買這些私密物品呢!可是她還不得乖乖照辦,挑選了包裝最好、價格最貴的內褲和襪子。他笑著說:“看,你的眼光就是毒,居然買對了,深的朕心啊!”說完哈哈大笑。應曦不好意思地瞅了他一眼,也笑了。
臨結賬時,他好奇地走到一個櫃檯前,居然拿了一整套十字繡!有布、有圈、有針線,一應俱全。應曦奇怪地問:“你要這個幹什麼?”
他笑答:“我在想,若是你穿著古裝繡花,該有多美!”他又想起夢中的憐曦,在花叢中繡花的情景。就連公寓客廳裏的那幅畫也是這個情形。他真是對此著迷了。
應曦哪里知道他心中所想,只是納悶:為何他那麼喜歡自己穿古裝呢?
應曦原本想趁著他結賬好溜走一會兒去找公用電話,可是人家無論上哪兒都帶著她,手拉手,看得死緊。在回公寓的路上,應曦還未死心,左手被他挽著,右手提著手提袋,又東張西望想找公用電話。他也懶得說她。但是才剛進門,令狐真手機響了。
“喂!奕歐哥,……哦?暘哥轉院了?”
應曦立刻豎起耳朵聽,可是他發現了,朝她擺了擺手,她誤以為是要她不用擔心;實際上他的意思是——不要說話。然後令狐真馬上躲進衛生間,關上了門。
應曦趕緊躲在門邊聽牆角,可是很快門就開了,她一個沒留神,撲到令狐真懷裏。他一把攬著她,笑笑:“怎麼,這麼急著投懷送抱?”她尷尬地起身,還未開口,令狐真說:“我要出去一趟,幫他們處理一些事情,很快回來。”
“應暘怎麼樣了?”她著急地問。
“暘哥很好,奕歐哥說將他轉到更高級的醫院。你不用擔心。有任何事情找門口服務員。我馬上回來。”說完給了她一個告別吻,急匆匆地走了。
實際情況是——程應暘更加暴躁了。因為他發現應曦不見了,而且接器沒有接到任何消息(應曦脖子上玉佛裏的追蹤器已經被取走了電池),問奕歐,奕歐怕他胡思亂想,就沒有說實話,支支吾吾地只是說應曦很安全云云……結果程應暘大發脾氣,把人家醫院的病房給砸了個七零八落,賠了一筆錢。賠錢也是小事,但要奕歐把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完全不能走漏一點風聲,這可傷腦筋。所以,只能請令狐真出馬了。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不欢而散
令狐真離開公寓,打電話給還在公司的奕歐,問:“現在什麼情況?”
奕歐回答:“原先那家醫院已經不敢再治暘哥了。好不容易才說服他轉院,醫院提議現在轉到協合醫院,正巧尹澈就在那裏掛牌。我考慮了很久,不知道轉到那裏好不好,你覺得怎麼樣?”
令狐真沉吟了一會,說:“這方面他是專業人士,或許能從心理等方面幫得了暘哥。我同意。只是不要讓應曦知道就行了。”
奕歐問:“對了,應曦呢?她怎麼樣了?我想見她。”話說得又快又急,短短幾個字,完全透露出他急切的心情。
令狐真有些心虛地說:“她很好,我找了個又安全又舒適的地方安置她,你不用擔心。”然後低下頭,右腳在蹭地板上的瓷磚。
電話那頭奕歐皺起眉頭:“我最近總是聯繫不到她,難道她沒帶手機?”
“也許吧。我接她的時候走得比較急,她忘記了。”
奕歐更加不滿了,他覺得不是應曦忘記帶手機,而是令狐真根本就沒有讓她帶上。他說:“暘哥發現連追蹤器都失靈了,問我,我也不敢說是你照顧她,結果暘哥就當場發怒。所以……”
令狐真打斷他:“暘哥沒有完全痊癒之前,不要讓應曦見他!你知不知道,我那天見到她身上很多傷痕!很可能是繩子勒的!”
奕歐沉默了。他是知道程應暘曾經因為應曦戀上了自己而性虐過她的。也許這次也是一樣,當他得知令狐真碰了她之後,又受到刺激了。沉默了一會,奕歐說:“那就麻煩你把應曦帶來,我照看她吧。這樣我也能安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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