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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茉莉儿
他不以為然:“那有啥?換來換去費事。再說了,你的口水我還吃得少嗎?”
她臉紅了。這人真是……好像兩人是親密戀人似的,明明不是嘛!好不容易等到令狐大爺什麼都弄完了,應曦的營養素點滴也打完了,針頭也拔了,應曦抬了抬身子,小聲地說:“應暘他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令狐真捧起她的手,心疼地看著上面的針孔,細細端詳了一會才說:“林家給暘哥注射了神類藥物,還有毒品,他身上餘毒未清,所以……應曦,你沒事吧?”他看見她的臉刷的一下白了,比衛生紙還蒼白,趕緊站起來扶著她的身子,生怕她昏了過去。
“我沒事。”難怪他最近兩天這麼反常,與平時大相徑庭。“應暘他現在怎麼樣了?”
“秘密入院治療。”
應曦松了口氣: “原來他不是不要我,應暘他還是要我的。太好了!我去看他。” 她心裏巨大的惶恐和不安解除了,說著就要下床。
見她如此迫不及待,完全無視自己的付出,令狐真臉一沉,變臉比變天還快。心裏痛駡了自己千百遍:剛才解釋得那麼詳細幹嘛?為何不為自己多說幾句好話?你千方百計為了得到應曦,現在好了,人家一心還是要她的男人!那我算什麼?“我沒有說完。之所以暘哥會失常,也並不完全與藥物有關係,而是因為……他知道我們有了親密的關係;他知道我愛上你了。”
什麼?應曦覺得自己的太陽穴突突突地跳,小心臟有些受不了。這……怎麼回事啊?
令狐真也沒管她青一陣紅一陣的臉色,小聲地將當日在別墅內發生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應曦流著淚問:“難怪我第二天就渾身不舒服,你為何要那樣對我?”
“一開始我是想著報復暘哥和奕歐哥,我得不到他們,就想毀了你。萬萬沒想到碰了你之後我竟然愛上了你,轉變之快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要知道,我以前從來不愛女人,從來不碰女人。唯獨對你,愛得無法自拔。”
應曦搖著頭,她覺得很混亂。就像肚子裏的湯湯水水,怎麼都攪不到一塊去。怎麼可以?自己怎麼可以失身于另一個男人?自己還答應了說要幫他,沒想到,連自己都被他……她不禁對他有一絲怨恨,難怪應暘說:“你不是我姐!我姐只愛我一個人!”現在……嗚嗚……
她那僅有的怨恨隨著他這句話消失得無影無蹤——“為此,我付出了代價。暘哥解除了我的職務,無限期停薪留職。也就是說,我如今是個無業遊民,沒有積蓄的窮光蛋一個。應曦,你願意留我嗎?”說完,他的桃花眼竟然波光粼粼,似乎要有眼淚滴下來。薄唇顫抖著,好像受了很大打擊的樣子。真不愧是奸商!苦情牌一打,眼睛都不眨一下。倒是表情做的十足,由不得人不信。像應曦這樣善良的小白兔,哪里是這個大狐狸的對手!
“你被他解除職務?”她還真信了!“那怎麼行?程功集團離不開你,應暘又在醫院,奕歐一個人怎麼應付?”她不僅想到了應暘,想到了集團,還想到奕歐。令狐真苦笑:“放心,我已經讓我手下的所有得力的人,全力以赴助奕歐哥一臂之力。他能應付的。倒是我,你這次入院,把我僅有的一些錢都用完了。你不留我,我明天就得睡大街了。”
這到底怎麼解決啊……應曦只想拿個大藥瓶子把自己敲暈,不用思考不用面對,眼不見為淨。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小白兔与大狐狸 2
一位護士小姐走了進來,先為應曦做了簡單的量血壓、測心跳等,說:“不錯,各個指標都正常。恢復得很快。”然後她交給令狐真一張帳單,令狐真一看有點驚訝:“就這麼幾個小時居然要兩千大洋?我之前住了兩天,也就是一萬多元啊!”
護士小姐微笑著說:“您細看看,這單子上的診療費、護理費、一次性醫藥器具使用、房費、電費和水費等都明碼標價的,沒有多。至於房費電費水費等,哪怕您只呆一小時,我們都按全天費的。你們已經交了押金,現在不急錢,等你們出院再結清。”
等護士小姐一走,令狐真故意掏出錢包,說:“真黑!我們做生意可沒有那麼黑!看來身體最重要,難怪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幾個小時就兩千元,要是再多住幾天……”他數了數裏面的票子,說:“就是把我賣了也付不起醫藥費。”
這麼窮?應曦微張著嘴,就這麼傻傻地看著他,半天才小聲地說了句:“我還有積蓄,我可以自己付款的。”
“笑話,我令狐真還用女人來付錢嗎?……應曦你幹啥?為何下床?”他趕緊上前扶住她,想讓她回到病床上,可是應曦執意說:“我沒事了,可以出院了。”反正她很不願意住院,正好回家!令狐真攔阻不及,想了想說:“那我去問問醫生。你等等。”
折騰了半小時,他帶著她出院了。
離開病房,應曦還未走幾步,他便將她一把抱起來,右手還提著一個包包,裏面是一些藥品,在應曦身下晃呀晃的。“我我我……自己能走!”應曦掙扎著,囧死了。一路上多少人笑著看著他們啊!可是他把她抱得緊緊地,故意板著臉說:“別動!再動就把你留在醫院,我不要你了!”
這是什麼話?應曦果然不動了,卻用目光抗議地瞪著他。直到他將她抱到了車上,才剛坐好,她說:“我想回家。”
令狐真白了她一眼,繼續幫她系安全帶:“你回家,我怎麼辦?現在我可是窮光蛋一個,家沒了、工作沒了、弟兄們也沒了,房子也給回去了,身上的所有錢都交給醫院了……只有你能幫我!你可得留我!還有——鄭重聲明:我不能去你家,暘哥若知道了後果很嚴重。還有,奕歐家也不能去!與公司有關的地方都不能去。”
半真半假的話把應曦給唬住了,她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嬌豔的櫻唇緊緊地抿著,過了一會才怯怯地問:“那怎麼辦?都睡大街嗎?”這樣一來豈不是大家都沒法回家?
令狐真開著車,心裏暗笑,表面上卻苦著臉說:“我倒有一個可以落腳的地方,我們去那兒住一段日子如何?只是怕委屈你了。”他想著先同居一段時間,等應曦愛上他了,生米煮成了熟飯,暘哥和奕歐哥也沒法子了!到時候自己多吃些苦頭,也許會錢財盡失,但能與她相守一生,身外之物又算的了什麼?如意算盤倒是打得劈裏啪啦響。
“……”她沒有回答,心裏亂成一團麻:一方面,她覺得自己很混亂:有了應暘,又愛上奕歐,已經夠驚天動地了;現在還要與令狐真同吃同住,還有人比她更混亂嗎?應暘和奕歐知道了會怎麼樣?會不會更加看不起自己?會不會更加覺得自己水性楊花?會不會更加不要自己了?嗚嗚……可是如果扔下令狐真一人,他怎麼辦?會不會孤零零的一個人?他沒有了家、沒有了工作、沒有了兄弟朋友,又為自己花盡了積蓄,如果自己再不理他,可憐的阿真會不會淪落街頭?……
他見她悶聲不語,兩隻手就這麼卷著衣角,弄得那兒皺巴巴的,便知道她的內心在猶豫,在進行激烈的思想鬥爭。只要她沒有拒絕,便成功在望!
“應曦,”一雙桃花眼頓時水汪汪的,連長長的睫毛都凝著淚珠,似乎隨時可以滴下來。“醫院的飯菜很難吃……明天你能不能做點壽司?我好幾天都沒有好好吃一頓了。我很想念你在別墅內為我做的壽司。你說過,我是個緻的人,要吃些緻的食物……”說完,他低下頭,一滴類似水珠的物體從他的桃花眼裏直直垂落。應曦分明看見了,自己的鼻子也酸了。真不愧是令狐真——程功集團最明的人,那麼會表演,那麼會使用苦肉計,只要他願意,別說應曦,只怕天下的人都被他算計了去!但只要能讓她心甘情願地與他一起,撒個謊兒,做一做‘小人’又算得了什麼呢?他堅信,只要堅持,只要付出,便有穫。他是從來不做虧本生意的!
應曦看著可憐兮兮的他,甚至想到這個場景:衣衫襤褸、瘦骨嶙峋的令狐真,拿著一個飯碗、拄著拐杖走在大街上,好不容易討得一點錢財,又被人搶了碗去……
“好。我去住。我給你做。”她點了點頭,終於讓憐憫之心占了上風。
哦也!令狐真心裏樂開了花。真不知道他如果知道了她豐富的心理活動會不會氣死。反正現在應曦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三幅画(有修改)
車子七拐八彎,曲曲折折,十幾分鐘後開到了一家神秘的停車場。應曦看了看外頭,只覺得黑壓壓的挺多豪車。這個所謂的落腳點怎麼也這麼多私家車呢?
“到了。”令狐真將她抱出來,穿過形形色色的車輛,徑直往電梯走去。
“放我下來啦……”應曦輕輕扭動著身子,顯然還未習慣與他如此親密。再說了,他也是剛出院的人啊。
“別動,你到了我手中,我就沒打算放下你。”話中的話讓應曦的臉燒得緋紅,只能乖乖地被他抱著。即使是在電梯狹小的空間裏,他也沒有放下她。他身上氣味一波一波襲來,清新俊逸,是薄荷味道。他清澈的眼神,黑白分明的眸子裏乾淨而又含著笑意,嘴角慵懶地上揚 ,高挺的鼻樑將桃花眼襯得格外狹長。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他那麼美貌?真是個養眼的人!
也許是發現她的注視,令狐真邪氣地一笑,說:“怎麼了?我帥嗎?比起暘哥或者奕歐哥如何?”
少臭美了!應曦嘟起嘴,不回答,別過臉去不看他。他也不介意,嘴角向上彎了彎。顯然他的心情很好。兩人的距離那麼近,連彼此的呼吸都是交錯的。
他又說:“你比之前輕了,得趕緊給我吃胖點。”
電梯門開了。有一個服務生模樣的男子站在外邊,見他們來,立刻笑說:“令狐先生,這位小姐你們好。歡迎光臨皇冠假日酒店。房間已經準備好了。”
令狐真點點頭,說:“我的行李請儘快送來。”說完看了看把頭埋在他懷裏的‘小鴕鳥’應曦,小臉蛋全部縮到他的臂彎裏了。他臉上笑意更深,說了句:“到家了。”
直到關上了門,她才把臉露出來。環顧四周,這是一個媲美總統套房的豪華套間:客廳正中是裝飾性壁爐,上方橫掛一幅人物畫,畫中的白衣女子在一片花海中低頭刺繡,周围花團錦簇,五缤纷;当中的女子洁白无瑕,清纯无比。真是——萬豔叢中一點白。應曦細看,不看則已,一看驚訝不已,這畫中人居然就是她本人穿著白色廣袖裙的古裝扮相!畫面色豐富,人物細膩逼真,她在畫前細細端詳了許久,覺得畫中人既是自己,又不是自己。既相识,又 陌生。
令狐真含笑站在她身邊,一同看著這幅畫。應曦問:“這是哪里來的?”
“花了高價請人对着你的照片畫的。喜歡嗎?”
她沒說喜歡,也沒說不喜歡,只是問:“為何要畫這幅畫呢?”
他微笑:“因為見畫如見人,我想天天見到你。不過,如今你願意照顧我,我就不必畫餅充饑、望梅止渴了。”
“……”她無語。抬頭就是自己的大幅畫像,總覺得怪怪的。
廳內還有兩個式樣不同大沙發,八字分開,擺在壁爐前面。對面是一張玲瓏的長桌,上面陳設簡單,除了液晶電視,就是一個雨過天晴的花瓶,裏面插幾枝尚未全開的百合花。右壁偏前的一隻掛鐘,的搭的搭奏出輕巧溫和的調子。房間設著一張席夢思雙人床,上邊蓋著潔白的、繡著小花的床罩。左邊是一對緻的小沙發,一個床頭櫃,櫃上放著一個貝殼疊起的小臺燈。右邊是淡綠色的貴妃椅,旁邊的小茶几上擺著一套雕花的玻璃水杯。床的對面牆上,居然是令狐真和她的大幅合影——男的低頭,女的抬頭,兩人四目相交,深情對望。應曦又嘟起嘴兒,有些不高興:“你這又是什麼意思嘛!” 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了,還以為是婚紗照呢!
“沒別的意思。我愛你。”說完,他“啵”的一聲,親了她一口。
这个登徒子!太欺负人了!她上了賊船,她絕對是上了賊船!不滿歸不滿,人家做什麼都是人家的權利,他們現在只是暫住而已。相信應暘和奕歐也不會來這裏吧!應曦納悶地問:“不是說去落腳的地方嗎?為何來酒店?”她原以為所謂的落腳點就是貧民窟之類的地方。
他笑道:“這就是我們的落腳點啊!這是我們的暫時的住處。”他可不會難為自己。哪怕是逃難,他都要找最豪華的方式逃。
“不是說沒錢嗎……”應曦小聲嘀咕著。他想了想說:“是沒錢。這裏是信用卡積分換的,不住白不住。”他又撒謊了。他是這間酒店重要股東之一。而且他個人房產、流动資產等价值數以億計,並不在程應暘之下。別說停薪留職,就是完全撤职,對他來說,完全就是等於放了一個長假,求之不得。
門響了。原來是令狐真的行李到了。足足五六個大箱子。應曦這才想起自己隨身物品一件都無,說:“我想回去拾點東西,行麼?”
他打開了一個箱子,說:“不用,這裏大部分東西都是你的。衣服、日用品、護膚品,連衛生巾我都準備好了。你缺什麼,我讓人去買。來,幫忙把東西拿出來,放到櫃子裏。”
應曦臉爆紅,連衛生巾他都想到了,這……多不好意思嘛!她一邊幫忙,看见他的衣服、鞋袜等,心裏卻想念應暘,也想奕歐。不知他們怎麼樣了?“這裏有電話嗎?”
他頓時警惕起來:“沒有。”應曦很失望,嘟起小嘴兒拾了一會,上衛生間去了。令狐真趁機把電話機子拔了線,鎖進保險櫃裏。
剛才喝的湯水太多了。應曦覺得底下這個馬桶超大,還有幾個奇怪的按鈕。哪個是沖水的?她按了最大那個,用對了。她又按了旁邊那個,倒嚇了她一跳,居然是溫水洗淨功能!雖然有溫水洗下身挺舒服的,但畢竟不習慣,她忙起身,可惜衣服已經濕了一塊,偏偏還是‘敏感部位’濕了,多難堪、多難看啊!
不管了,索性洗個澡吧。反正從醫院回來她就覺得自己渾身都是消毒水味。她脫了衣服,打開花灑,沖了沖浴缸,然後打開缸裏的水龍頭,洗白白咯!
令狐真東西才拾了一半,一雙桃花眼就不斷往衛生間望去。怎麼還不出來?上個廁所那麼久?別不是掉坑裏去了吧?
“應曦,你在幹嘛呢?開門啊!”他敲門了。
洗個澡兒都不得安生,有沒有搞錯!應曦癟起嘴,這才發現浴室裏居然有一幅男人大照片,說是照片也不太合適,應該是根據照片由電腦合成的圖像。主角是——半裸的令狐真本尊!他抬起一隻手,撫摸著頭髮,猶如大衛雕塑般健美的身姿,曖昧的眼神,嘴角含笑地望著自己,應曦看著看著,臉紅了。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为什么会爱我
原本還想好好地洗個澡,現在可好,被外邊的令狐真一催,又被浴室牆上、畫面裏的令狐真盯著,想泡一泡香噴噴的熱水澡的心思都沒了。應曦草草地洗完了。用大毛巾抹淨了身子她才想起來:乾淨的衣服呢?這裏一件也沒有。
“應曦,在幹啥呢?說話呀!”他又敲門了,聽那聲音,百折不撓,若她不開門,只怕他會把門給拆了。
“我在洗澡呢。”應曦回答了一句,趕緊拿了兩三條毛巾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她抬頭看了看那牆上的畫中的令狐真,心想:在浴室裏掛著自己的半裸照?這個阿真是不是有些自戀?讓這個如此尷尬的異性照片盯著,讓她這個女兒家怎麼好意思洗澡、上廁所?她撅起嘴兒打開門,說:“你能不能把你的畫兒掛到其他地方?”
“什麼畫兒?”他走進去,滿室都是美人出浴後的芳香。抬頭一看,原來是這個。他笑著說:“那掛到哪兒好?”
“外面走廊。”廳上、房間都有畫兒了,只得‘請‘出去了。
這麼性感的照片,掛到那麼開放的地方……他聽了,不僅不惱,反而哈哈大笑:“怎麼啦?看著我不穿衣服的樣子,你不好意思啦?”
她點頭,濕漉漉的頭髮跟著晃了晃,粉彤彤的小臉漸漸浮現可疑的紅暈,一雙帶雨含煙的大眼睛左躲右閃就是不看他。他笑得更響亮了。她——真是他的寶。
他舉起手,把畫兒取了下來,拿到房間藏到書桌後邊:“掛到外頭去就了。雖說我的樣子不至於歪瓜裂棗,但還是不要這麼張揚為好。對了,你怎麼這麼急著洗澡?”
他不問還好,一問,應曦就又囧又羞:還不是你的高檔馬桶給整的!小鹿般的大眼睛偷偷地瞟了智能馬桶一眼,臉上紅暈更甚,兩隻手的手指互相掰呀掰,明顯一副做錯了事的樣子。聰明的他怎能猜不出?“莫非被這個進口的智慧座便器給欺負了?哈……”爽朗的笑聲在浴室回蕩,應曦有點不高興,之前人家沒見過沒用過好不好?
“我們沒你那麼講究!我回家去!”說著她就嘟起嘴兒板著臉出去找衣服。
令狐真拉住她笑道:“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別生氣了,回頭我讓暘哥把他家裏的東西全部升級了好不好?”
她還是嘟著嘴兒說:“我們不用這些高端的東西。我要回家!”掙扎著,一不小心,包在下身的毛巾松了,露出又長又直又潔白的玉腿,還有顯眼的芳草萋萋之地……她慌忙手忙腳亂地想包好下身,沒料到上面的毛巾也掉下來一半,雪白的玉峰還有兩顆嬌豔欲滴的紅纓,都一覽無餘。這回可真是‘上下失守’。
他的眼眸瞬間暗沉了,大踏步上前幫她把身子包好,然後定定地看著她,那圓潤的肩膀,溫馴的鎖骨,深深的乳溝,還有她身上獨特的百合芳香全部侵襲著他。偏偏這時美人兒還用手擋著他,搖晃著身子撒著嬌兒說:“我要回家……我要找……”
他一把摟住她,說了句:“別鬧!”隨即溫熱的薄唇率先吻上她粉潤的櫻唇,有力的長舌長驅直入地探進她柔嫩的口腔,沿著芳香四溢的內壁細細地舔了個遍,連每一顆牙齒也都刷過一遍,最後才勾起她小小香香的粉舌柔情萬千地糾纏。
應曦沒料到他會吻她,嗚嗚地叫著,兩隻手極力想推開他,卻徒勞無功。別看令狐真那麼斯文清秀,模樣又俊,可力氣不小,他的雙臂猶如鐵臂般,把她箍得緊緊的。她只得放棄掙扎,被動地接受著他熱情如火的深吻。可是她的心裏警鈴大作,一個聲音不停地提醒自己:不行,程應曦,你不能這樣!你不能對不起應暘和奕歐!
好在又有人敲門。令狐真懊惱地放開了她,出去開門去了。應曦忙關上房門,在箱子裏翻出一件白色的睡袍,無意間看見箱裏居然有那套古裝白色廣袖裙,還有大紅色的喜服、鳳冠霞帔等一應俱全。更讓她驚訝的是,箱子底下還有兩三套女性性感情趣內衣!奇怪,他要這些東西幹什麼?大老爺們的,難道他自己穿嗎?應曦想:除非應暘或者奕歐要她穿,否則打死她也不穿這些東西!
令狐真在廳上叫她:“應曦,你的好東西來了。”
什麼好東西?應曦出來一看,他正在往一個碗裏盛湯羹,客廳裏彌漫著一股奶香。他邊盛邊說:“這是鮮奶燉燕窩,我特地請了酒店廚房做的。你吃了既美容又安眠,得多吃點。”
“我不餓。”她搖頭。真的不餓。
“吃嘛。來,我喂你。”他舀了一勺,送到應曦的嘴邊。
“不想吃。”
令狐真見她明顯耍小性子的神色,把勺貼近她的唇邊說:“應曦,我令狐真還從來沒伺候過女人。你是第一個。為了你,我挨了一槍,又丟了工作,淒慘無比。所以,你還是乖乖地喝了它。否則,你知道,我也有辦法喂你的。”
真是無賴!什麼都算到她頭上!
應曦無法,忙張嘴去吃,她知道,令狐真沒跟她開玩笑。想到他之前還對著嘴喂她喝藥,自己還噴了他一臉。想到自己當時的樣子,她暗暗罵自己沒骨氣。
他喂了一勺又一勺,見她木然地吞咽著,說:“想什麼呢?想暘哥?奕歐哥?還是在想,怎麼才能離開我?”
應曦瞪大了眼睛,心想:你怎麼知道?
“應曦,我知道現在你還沒有愛上我。但我不會放棄。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能讓你愛上我的。暘哥那裏由我解決。他既然能接受奕歐分享你,也就能接受我。三個結義兄弟都今生今世愛你,照顧你,我們四個人相伴今生,這難道不好嗎?”他一面喂著她,一面用他好聽的聲音講著。確實,這是他的夢想,既能擁有應曦,又能與他愛過、卻沒有得到過的人度過這輩子,多好啊!
“我不明白,為何你會愛上我。”她問。
“愛一個人,是不需要理由的。”他見第一碗已經見底,又去盛第二碗。
“那你是什麼時候愛上我的?”
“也許是你說‘每一個人都有愛的權利,不管是不是同性’,又也許是你成為我第一個女人的時候。反正,已經這樣了,你想拒絕來不及了。難道,你真想拒絕我嗎?”
“……”
他見她只是紅著臉不說話,便將嘴湊上去,把她嘴角的燕窩殘漬捲入了他的口中。很快他就溫柔地吻她。無比輕柔的吻,如春風,如細雨,安撫著應曦對自身混亂情感的厭惡。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为何还要爱上我?
吃完了第二碗,應曦說吃不下了。令狐真笑笑,也沒浪費剩下的,秀氣地拿起勺子和碗,一口一口地認真吃著,速度慢得很,仿佛要是嚼少了就吃了虧似的。好不容易吃完最後一勺,他笑著說:“這燕窩不也就是燕子的口水嗎?怎麼到了你口裏就比在碗裏的香甜呢?看來,‘加了料的燕子口水’味道更好。”說完還意味深長地看著應曦。
應曦的臉一下子火辣辣的,他的直白也太露骨了。“阿真,其實……”她猶豫著想著合適的詞兒。
“其實什麼?”
“其實你是個很優秀的人,你長得帥,是我見過最好看的男人;你又能幹,應暘和奕歐都說你是商業奇才,完全可以找到……”她見他的目光逐漸變得犀利,如玉的面容也迅速冷峻起來,便失去了說下去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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