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茉莉儿
“應曦,你就不用拐著彎來誇我了。你到底想說什麼?”
她深吸了一口氣,終於說出心裏所想:“你明知道,我已經有了應暘還有奕歐,現在我都覺得自己很混亂,實在無法明白你為何還要愛上我。”
令狐真卻好像來了興味,犀利的目光立刻柔和,嘴角也逐漸有了點弧度,他問:“為何你會覺得自己混亂呢?”
應曦遲疑地說:“你們男人,寧可自己三妻四妾,或者出去找小姐,但都不能接受自己的妻子或者女朋友背叛自己,可是你,還有奕歐,居然不介意我是應暘的女人……”她終於問出了心底藏了很久的疑:一女n男的愛情,在現實生活中根本不存在,可是自己身邊竟然出現了,而且不是一個,而是兩個!他們到底怎麼想的?
令狐真聽完,卻沒有立刻回答。他閉上眼睛,沉浸在曾經的夢境中,很久都沒有說話。直到應曦以為他睡著了,叫了他一聲:“阿真?”他才睜開眼睛,對她說:“相信我,如果可以的話,我、暘哥、奕歐哥更願意擁有一個完整的你,而不是與其他男人分享。但是我們四個人的淵源太深,我們的緣分從上輩子就開始了。”——不管是兄弟情、主僕情,又或者是愛情,都是前世的債,今世還。他停了停,仔細尋找合適的詞句,總不能把夢中的情形都說出來吧?應曦准會以為他在講夢話。“暘哥和奕歐哥都為你而生。而我是為了自己的誓言而生,那就是我這輩子要做一個真真正正的男人,找一個像你那樣的女人生兒育女,過普通男人的生活。”這是真話,他清楚地記得夢中自己的前世在憐曦墳前的誓言。
“所以你就看中我了?”
“別說得那麼難聽,不是看中,而是你就是我要找的女人。不管有多大的阻力,我都不會退縮。”‘就是’那兩個字他說得格外重,目光中滿是不容置疑的肯定與決心。
應曦聽得一愣一愣的,聽懂了一點又不全懂。但她是完全明瞭令狐真的心了。“我真的那麼好嗎?”她又問。
“或許世界上比你好的大有人在,但你是最合適我的。”
應曦愣住了。“你是最適合我的。”——曾幾何時,奕歐也對她說過這樣的話。應暘曾說:“姐,我為你而生,你為我而來到這世上。”奕歐和令狐真也對她說了相同的話:“你是最適合我的。”難道,他們四人之間真的有什麼緣分嗎?那這到底是什麼樣的緣分?她自認姿色平平,其他方面也不出。三個出類拔萃的男人都愛上了她,她——到底有啥好?
“好了,我的小姑奶奶,別再胡思亂想了。本來就傻傻的,再亂想就變成笨美人了。雖然我喜歡笨點兒的女人。時候不早了,睡覺去吧。”他笑著把應曦從沙發上拉起來,往房間裏走去。
第一次有人說她笨,應曦不樂意了。照例是皺眉、嘟起小嘴兒,奪回了自己的手,耍起小性子來:“我不困。困了我也在廳裏睡。”說完,她又走回沙發,一屁股坐下來。她平時甚少耍脾氣或者小性子,尤其是對著程應暘或者奕歐,更是溫柔可人。但對著不是太熟悉的令狐真,她卻有些任性,動不動就嘟嘴兒、皺眉頭,骨子裏的小姐脾氣都上來了。
令狐真也不惱,笑道:“好好,我的姑奶奶,你說啥就是啥。反正這沙發也很寬大,我睡這裏也不錯。”說完,他也坐了下來,緊緊地挨著她。
應曦立刻站起來:“你睡這裏,那我睡房間。拜拜!”說完就要走。
“好啦,不鬧啦!”令狐真索性將她一把抱起來,走到房間裏輕輕放到床上,然後低下頭,用鼻尖對著她的鼻尖,說:“你睡哪里,我就睡哪里。別忘了,現在我是這裏的主人,你得聽我的!嗯!”
他直起身,幫她蓋好被子,又說:“你先睡吧。我還要打個電話,洗個澡。”他見應曦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他,那甜美又帶著疑惑和羞怯的表情與夢中的憐曦真是一模一樣……他歎了口氣,又把頭低下來,一雙桃花眼忽然射出邪魅妖豔的光芒,表情也更為嫵媚,定定地看著她,緩緩地說:“放心睡,我不會逼你做你不願意的事情。你要記住,你可以打我、罵我,對我發脾氣什麼的,就是不要躲著我,不能不理我,好嗎?”
應曦被這雙眼睛蠱惑得動憚不得。那雙桃花眼眸中不知是倒映著昏黃的燈光還是其他流轉的什麼,居然璀璨的不可思議,像是滿眼的星輝一般,攝人心魄。這是多俊的男人啊!怎能如此輕易的出現在她的生命裏?他愛上自己,愛得有些莫名其妙……她想轉動頭顱,卻發現自己僵硬得不行,喉嚨像被什麼堵住了似的,一個字也說不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關燈,離開房間。
令狐真拿起手機,打電話給奕歐還有下屬等人,大致瞭解了程應暘的病情——沒有什麼起色,仍是喜怒無常,藥性未除;集團大大小小的部門運作良好,並沒有因為兩個大總裁都不在公司而業績下降。“很好,一有什麼風吹草動,馬上彙報給我。”
他走到房間,看著床上閉上雙眼、靜靜躺著的她。她的眼球還在動,呼吸也不均勻,他微微一笑,她未睡熟,只是在裝睡。他也不揭穿她,只是掀起被子,也躺了進去。她發覺了,故意翻了個身,悄悄地移了移身子,是往外移了移。這一切都逃不過他靈敏的感官。他想了想,伸手拿起空調遙控,一下子把室內溫度降到十八度。然後耐心等待,等她睡熟,感覺到冷,等她慢慢向自己這個“熱源”靠近。他是可以一把將她抓進懷裏。令狐真深知,應曦的心仍然沒有他。但他不能對她硬來。可以說,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逼迫著她走向自己。可她只是在自己身邊,這並不能滿足他,他更想要她的自願……
應曦果然冷得瑟瑟發抖,把薄薄的被子裹得緊實,但仍然還是很冷。“阿真,好冷,空調能不能調高一些?”
“好。”他果然調了空調,只是——更加下降為十六度。
作者的话:日更真的很辛苦,压力也大,所以每日字数不多,亲们多多谅解,多多点击!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为了爱而品尝她
他的等待是有效果的,不一會應曦就慢慢靠了過來,四肢蜷縮著,窩進令狐真早已準備好的臂彎。小腦袋把他的手臂當做了枕頭,兩人距離可以說是近在咫尺;左手也伸了過來,環住他的腰。令狐真長歎一口氣,如願以償地摟住她,輕輕撫摸她後背。應曦身上的百合淡香就在鼻下,手上柔軟微涼的觸感刺激著令狐真敏感的神經。自從那兩天在別墅內的親密接觸,他驚覺是她帶給自己此生最大的歡愉;是她能平等地看待自己的同性之戀,哪怕自己所愛的就是她的男人,她也鼓勵他去愛,甚至說:“每一個人都有追求愛的權利,不管是不是同性。”她由衷地欣賞他,讚美他,從未向他提出任何要求,不帶任何金錢和情欲的痕跡。即使是得知他侵犯了她,她也善良地選擇了原諒;她是他的第一個女人,在這世上,能如此對他的人,有多少?……可是,自己使出全身解數去討好她,取悅她,甚至不惜讓自己身中一槍來博取她的憐惜……但至今都未能進入她的心,未能在她的心裏刻下“令狐真”三個字。他感到很沮喪,叱吒商場的他卻在情場吃了一個大疙瘩。他暗暗下了決心,這些天一定要努力,一定要讓她愛上自己,一定要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在生意場上他從不失手,在愛情上,既然遇到了此生摯愛,更加不能放手!不能失手!但在別墅的第一個晚上,他曾經傷害了她,他對她始終有一絲愧疚。他曾答應她,不能強迫她做她不願意的事情。
室內溫度仍然很低,令狐真幫她把被子掖好,好讓她即使翻身脫離了自己的懷抱,也不至於著涼。潔白的kingside床上,兩人親密地相擁而眠,一如所有恩愛的夫妻。應曦在他溫暖的懷抱中,聽著他略微急促的心跳聲,很快就進入了夢鄉。感覺到她呼吸的平緩,他輕喚她一聲,見她沒有反應,緊雙臂,想借兩人的貼近緩解自己蠢蠢欲動的欲望。可事與願違,躁動不減反增,他的身體已經開始微微顫抖,極力克制,才能勉強控制雙手不去揉捏懷中的柔軟。呼吸漸漸急促,令狐真終於忍受不住,起身拿出床頭櫃裏的迷香,打開蓋子,在應曦鼻下晃了晃。
“又一次用這個下三濫的東西,而且還是用在她身上。”令狐真自嘲。要不是先前程應暘提起這個迷香,他還幾乎忘記了家裏還有這麼些快過期的東西。第一次用,是為了淩虐她;這次用,純粹為了自己的欲望,滿足自己可觸摸而不可得的欲望。
已經熟睡了的應曦微微皺了下眉頭,只覺自己在睡夢中好像聞到一襲花香,仿佛置身花海。嘴角微現一絲弧度,更睡得香甜了。
見藥效已經開始發揮,令狐真先將空調溫度調高了,然後伸手去解她衣服。
睡衣下的瑩白光潤胴體在他的身下安靜地沈睡著。先是纖細荏弱的肩頭,然後是胸口那片如雪般的白嫩肌膚,溫順的鎖骨下高聳的玉峰,粉膩的乳肉嬌顫顫的生在那兒,極白極細,誘得人忍不住想要去咬上一口。
他只是靜靜地看著,桃花眼裏的火苗卻越燒越旺,薄唇不動聲色的抿著,像是在深思。只有他自己知道,心裏深深的欲念,已經深得不可思議。
保養得根本不像是男人的手以極慢的速度點上一顆安靜的紅莓,他輕輕撚了幾下,就見那原本嬌羞安眠的小紅點開始慢慢膨脹,最後在整個玉峰就在他掌下如同月光下的蓮花,悄悄綻放。他緩緩俯身,像進食前的狐狸,先用鼻子蹭了蹭她白嫩的臉頰,然後徘徊在頸窩處,嗅著她的味道。
‘岌岌可危’的應曦卻渾然不覺,睡得安穩踏實。
令狐真輕吻一下她眼睛,轉而攻向應曦有些乾澀的嘴唇。他並不深入,只用舌尖來回舔弄著,見她嘴唇因自己的唾液而濕潤光澤,才滿意地繼續動作。將她下唇含進嘴裏,啃咬舔舐。雙手也不再忍耐的動作起來:一隻手直接罩住她一側乳房,將它揉捏成不規則的形狀;另一隻手卻緩慢輕柔的沿著她的曲線向下探索。應曦被這羽毛般的觸感弄得戰慄一下,仍舊沈睡。令狐真讓自己的腰部以下緊密地貼住她,感受她柔軟光滑的觸感。向下的手停留在應曦芳草淒淒之地,輕輕將她罩住,食指和小指配合著揉捏那個有些硬挺的花核,中指則在洞口來回滑動,時不時刺探一下。他想要她,但又不忍心傷害了她,只好是在外頭徘徊,用蜻蜓點水的方式,解一解渴。他知道這樣根本不能滿足自己的身體,但她如今就在他身下,他心理上已經很滿足了。
沉睡中的應曦只覺有熟悉的感覺在悄悄蔓延,原本還有些涼的身體慢慢燥熱起來。她無意識地張開嘴,不料令狐真的薄唇立刻覆上,舌頭立刻探了進來,靈活地卷住她的小舌,不容她躲避。應曦只是被動地接受著,櫻唇及丁香小舌都在沉睡。他湊近她的耳朵,輕聲哄誘:“應曦,把舌頭伸出來。”說完,忍不住舔了舔她白嫩的耳廓。
應曦混混沌沌聽見有人在對自己說話,是應暘?還是奕歐?她此刻已無法辨別,只能下意識按照那人所說,將舌尖探了出來。令狐真立刻一口將其咬住,饑渴的吮吸著,恨不能將她一口吞下去。手上的力道逐漸加重,壓抑的溫柔被欲望徹底粉碎。他急促喘息著,一手用力抓著應曦乳房,另一隻手也把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部去除。
胸前的陣陣疼痛竄入應曦大腦,她按捺不住的扭動下身體,想要甩掉這種感覺。可她這一動,連帶著蹭到了令狐真緊貼自己的下體。令狐真悶哼一聲,手指在應曦洞口滑動兩下,指尖在她甬道裏輕輕按壓。
“嗯……”應曦壓抑不住地呻吟出聲,身體緊緊貼住令狐真脹大了的欲望。兩人的肌膚緊貼著,下體的恥毛相互磨蹭著,帶給他麻麻癢癢的感覺。這清晰的觸感讓令狐真忍不住暫時停下動作,閉起眼睛,肆意享受這種接觸。他低頭含住應曦另一側的乳尖,在口中用舌頭來回挑逗。下面的手失控地往她的乾澀的洞口裏刺進一個指節。
“啊……”應曦感覺有東西進到了自己體內,可並不疼痛,反而從那裏湧起觸電般的麻。
令狐真眼底更暗,探進應曦甬道裏的手指不安分地轉動起來,勾刮她的炙熱的肉壁。
“嗯……”斷斷續續的呻吟從應曦口中逸出,刺激著令狐真翻湧的欲望。他放開已經被蹂躪到紅腫的乳尖,分開應曦雙腿,緊盯不斷流出花蜜的穴口,受誘惑般試探性的輕舔一下那條粉紅的細縫,品嘗般咂了咂嘴。
“呃……癢癢……”膩人的聲音從應曦口中飄出。令狐真眼中已見風暴,他猛低下頭,重重舔舐那個穴口,似有若無的用牙齒輕咬,一隻手繼續在上面的玉峰揉捏著,另一隻手輕扯她顫抖的花蒂。情欲的花蜜汩汩流出,應曦感覺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她用力縮,卻無法阻止那裏湧出動情的證據。那個瑟縮的洞口引誘著他,令狐真大口吮吸,喉嚨發出低沈的咕噥聲,來不及吞咽的花蜜,沿著嘴角緩緩滑過他棱角分明的下顎,曖昧地滴落,濡濕雪白的床單。令狐真感覺自己好像一個乾渴許久的旅人,貪婪的吞咽著屬於她的味道。他的眼睛漸漸赤紅,理智的細弦越繃越緊,快要斷裂。那晚第一次品嘗她的味道,僅僅是因為好奇。這一晚品嘗她的味道,是為了愛撫她,也為了滿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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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應曦細細的、曖昧的呻吟劃破夜晚的靜謐。前後夾擊的快感讓她心癢難耐。
令狐真卻不給她一絲喘息的機會,舌頭一刻不停的繼續舔著縫隙,慢慢刺進她嬌小的花穴……
“啊……”應曦的呻吟逐漸急促並且響亮,她的意識還停留在睡夢中,肆無忌憚的坦白自己的感受。也許在她的夢中,正在與應暘,又或者是奕歐共享魚水之歡。諷刺的是,如果令狐真知道了她的夢裏並沒有他,還會如此賣力嗎?
令狐真的舌頭在她身體裏鉤刮著,抽插著,極盡挑逗。他的唾液和流出的花蜜混合在一起,打濕兩人身下的床單。應曦被這濕熱的東西弄的快要暈厥過去,意識越來越模糊,甜膩的呻吟被破碎的喘息取代,像一條離水的魚。
令狐真轉移陣地,用嘴唇吻遍了她的全身,濕潤的舌頭不停地舔著,他想在她的分一寸皮膚都留下自己的印記,他想她的每一絲喘息都彌漫自己的味道。
他將應曦翻了過來,拉高她屁股,用她的大腿將自己腫脹的欲望夾緊,快速律動起來。令狐真下顎緊繃,頭上不住冒出細汗,他不想迷奸她,只能用這種方法紓解。內心的矛盾和欲望讓他洩恨般用力摩擦著她,看著她隨自己動作無力擺動,心中才有一絲舒暢。
應曦低低地呻吟著,芳草地不停歇地分泌著蜜液。那蜜液淋在令狐真青筋暴起的粗長上,充當著潤滑劑。他不知疲憊地聳動著腰,心中暢快又痛苦。
“應曦……應曦……嗯……”隨著一聲悶哼,令狐真發洩出來。他大口大口地喘息著,享受著高潮的餘韻,兩手留戀不舍地輕輕揉捏她高聳的玉峰。
“應曦……”他似歎息似呻吟的聲音飄渺在夜空中。什麼時候,我才能讓你心甘情願地躺在我身下,與我共用周公之禮、魚水之歡?
高潮過後是無盡的空虛。沒有情感基礎的歡愛就僅僅是獸性的交配,而像他這樣單方面的愛戀,偷偷摸摸地佔有,痛苦尤甚。平靜過後的令狐真睜著眼睛,看著應曦安安靜靜的睡顏,心裏矛盾與痛苦交織,只覺得自己這輩子算是栽在她身上了。
得到了她的人又怎麼樣?暘哥和奕歐哥那兩關怎麼過?他又看了一眼應曦左手手腕上的玉鐲子,還有脖子上的玉佛,這都是他們對她愛的體現。而他送給應曦的水晶耳環,還是監控用的……
忽然他感到奇怪:程應暘送給應曦的玉佛原本就是一塊玉,為何好端端地鑲嵌在金子上呢?又重又俗氣。他小心地把玉佛取下,在臺燈下細細觀察,只覺得那純金做的玉托很厚,中間像是又隔了什麼東西。他索性起身去客廳,找來一把小刀撬開,果不其然,裏面是一個微型追蹤器。看來暘哥早就做了‘安全措施’了!難怪他能對她的行蹤瞭若指掌。
神使鬼差的,也不知出於什麼動機,令狐真把裏面的電池取走,沒了電源的追蹤器就徹底沒戲了。他折回房間細細察看了奕歐送給她的玉鐲,沒發現什麼額外的東西。這樣一來,應曦的行蹤就只有他令狐真可以掌控了!
做完這些,他忽然感到一絲暢快,可以安心睡覺了。不過應曦身上黏糊糊的,兩腿之間還有他的‘種子’,睡衣也沾染上了,他只得拿濕毛巾從臉到腿細心擦拭,又為她換了另一套白色的桑蠶絲家居服;自己也冲了澡了,然後摟著她,很快進入了夢鄉。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善良的她与腹黑的他
清晨,應曦醒了,是給壓醒的。閉著眼睛就覺得渾身像是被窒箍著,睜眼一看,原來是令狐真八爪魚似的摟抱著她:一隻手壓在她的玉峰下方,難怪她夢中總是覺得有什麼壓著,喘不過氣來;他的一隻腳大咧咧地架在她的雙腿上,重得要死,害的她想挪一挪身子都困難。她有些生氣地瞪了他一眼,轉瞬就沒了脾氣——他就像一個大男孩,安安靜靜地睡在她身邊。如玉的白淨肌膚,又長又翹的眼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黑影。眉毛看樣子有些日子沒有修飾過了,長出了點細細的雜毛,倒更有男人味了。抿著的薄唇呈健康的粉紅色,完全沒有平時妖孽嫵媚,倒像是惹人憐愛的男寶寶。應曦又看迷了,有如此迷人又能幹的男人睡在身邊,該是多麼幸福的事!可惜她已經有了應暘與奕歐……她可不是貪心又花心的人呢!
不過,帥歸帥,她仍未習慣與他同床共枕。對於應暘和奕歐的愧疚始終縈繞心頭。她輕輕地把他的手拿開,又移了移雙腿,發覺雙腿間近私處的皮膚有些痛,像是被什麼東西磨過似的。才動了一下下,卻聽見令狐真不滿地嚶嚀的一聲,手不僅又伸過來,而且攬得更緊了;腳也越發架得更高,應曦就這麼被他壓制得死死的,搓圓摁扁無從反抗。她又瞅了他一眼,人家睡得像是個嬰兒般香甜。不忍心叫醒他,沒辦法,那就委屈自己再睡一會兒吧。
又過了十分鐘,她實在受不了了。再把他的手臂搬開,然後抬起身子,又被按倒在床上。“阿真,你醒了?”
長長的睫毛顫動了一會,令狐真睜開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滿含笑意,嘴角隨即向上彎起,露出一個天真而害羞的笑容:“早上好,我美麗的姑娘。能一睜眼就看見你,真好!” 此時的他,純真而無邪,與平時大不相同。應曦被他的笑迷惑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我……要起床了……”
“我要賴床!陪我!”聲音明明低沈清明,可卻莫名甜膩粘稠。
“啊?……”可是她確實不想再受‘壓迫’了。“可是我不想賴床,我要起來……”她動了動身子,試圖掙脫他的窒箍,兩人肌膚隔著薄薄的衣服互相磨蹭,令狐真兩腿之間的‘長蛇’立刻蘇醒,猙獰地想尋找它的獵物。他略帶喘息地說了句:“別動!”隨即低頭細細啃咬她纖細的鎖骨,留下一個個誘人的紅莓。他的動作越來越重,抬起她的下巴,吸血鬼般用力舔舐她細嫩的脖頸,在鎖骨旁重重一咬,留下清晰的牙印。
“好疼!”除了脖項傳來的疼痛,她感覺有什麽東西頂著自己大腿,一秒鐘後才反應過來那是什麽,臉立刻不爭氣地紅透。她僵硬著身子,不知道該怎麽阻止他侵略性的動作。直到一隻玉峰突然被人握住,炙熱的溫度透過外衣刺激著慢慢堅挺的乳尖,腿上的長蛇也有一下沒一下的觸碰自己。
“阿真!”她慌亂地輕喊一聲,卻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說什麽。
令狐真動作一頓,將頭埋在她頸窩平復自己淩亂的氣息。許久,才慢慢抬頭,看著她慌亂躲避的眼睛,輕吻了她的嘴唇,一字一頓的說:“你不知道清晨的男人,是最危險的嗎?”說完繼續啃咬她的脖子,身子蹭啊蹭,不過沒有進一步動作。
應曦被他的神情唬住了,心想:怎麼就這麼一會兒功夫,他就由天真無害的大男孩變成妖孽眾生的美男子了?
好不容易他啃夠了,應曦才能直起身子。唉,渾身僵硬得不行。她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衣服換了,脖子上的玉佛呢?哦,就放在枕邊。她拿起來戴上,覺得這金鑲玉好像輕了些。也好,輕點好。
她問他:“我昨晚就是穿這套睡衣嗎?”
“是的。”他回答,不過心有鬼,不敢正視她。
“我怎麼記得好像不是這套?……”算了,也許是自己記錯了。但大腿間的不適感覺又是怎麼來的?“阿真,我們昨晚,有沒有做什麼?”
他的臉色立刻明媚起來:“你希望我們做什麼?如果你提出,我們可以立刻做。”
她兩頰爆紅……這啥意思?
住酒店就是有這個好處,只需要一個電話,早餐、洗衣什麼的立刻解決。接下來的時間基本就是在房間內度過。他們在床上用餐,連勺子都省了,嘴對嘴喂。一開始應曦有些抗拒,令狐真立刻捏緊她的手,用那眼中的薄冰和委屈的神情看著她。應曦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兒。令狐真早將她摸得清楚,軟硬兼施,讓她既不敢也不忍逆他。一來二去,善良的她給腹黑的他服了,乖巧的就像個小動物,喂什麼吃什麼,大大滿足了他內心的控制欲。令狐真恨不得全天候都把應曦綁在床上。只是他時不時有一些電話,又要打開電腦查看股票走勢,順便賺些外快,這才讓她得以自由一會兒。
應曦牽掛應暘,也想著奕歐,可是某人陰晴不定,只要一提到應暘他們,他的臉色如同三月天說變就變。弄得她莫名其妙,不敢再提了。三個男人中,他的性子是最捉摸不定的,有時候溫柔得讓你招架不住,有時候又冷酷得讓人退避三舍。再想想法子吧!
呆膩了一個上午,她不想看電視,又覺得無事可做,便去煩令狐真:“阿真,我想出去走走!”
“你需要什麼,我叫人去買。”令狐真頭也不抬,兩眼只盯著螢幕,手指在鍵盤上敲敲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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