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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茉莉儿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他不要我了!
不知過了多久,應曦才悠悠醒來。睜眼一看,原來在房間裏。雖然全身是赤裸的,但身上已經清理乾淨了,蓋上了空調被。
她坐了起來,扭了扭脖子,火辣辣的痛,只覺得渾身骨頭都如同散架了一般,咯吱咯吱地叫著疼,胳膊上、大腿上又多了很多長長的紅印,那是布繩捆了後留下的痕跡,動一動都要皺眉頭。她想起那噩夢一般的場景,還有失常的應暘,眼淚刷的一下掉下來了。應暘他……為什麼會這樣?
“應暘……”應曦披上一件睡袍,找遍了全屋。回答她的,只有牆上大鐘的滴答聲。
她的手機莫名其妙不見了;固定電話線給應暘拔斷了;打開電腦用qq聯繫吧,發現連網路都斷了。什麼都沒有,這叫她怎麼找人》應曦有些不安,應暘他上哪去了?
出去找!倘若找不到他人,找到奕歐或者令狐真也好。她拾了一下自己,換上出門的衣服,帶上小挎包,還未到電梯就給兩個‘門神’客氣地擋回家了:“程小姐您好,程先生交代您一定要在家裏好好休息,他有事出去了,很快回來。如果您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我們會全力為您解決。請您回去吧。”就這樣,她只得回家等著。
獨守空房的日子雖然不是第一次,但這次很難熬。她呆呆地坐在沙發前的地毯上,雙手抱著膝蓋,忘記吃飯,忘記喝水,忘記一切,心裏滿滿的只是牽掛。牽掛應暘,也牽掛奕歐,還有入了醫院的令狐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還有那句話,應暘說的那句話:“你不是我姐!……我姐只愛我一個!你不是……”刀割一樣撕裂她的心。她是他的姐姐啊!比親姐姐還親的姐姐啊!他怎能這麼說!
可是,應暘說的對……她的心裏……不止一個應暘了……
夜深了,他沒有回來。應曦就這麼雙手抱膝,把頭枕在膝蓋上,呆坐了一夜。又一個白天,又一個夜晚,直到東方都露出了魚肚白,程應暘也沒有回來。從應曦昏過去開始他就再也沒有出現在她面前了,她甚至連跟他說句話的機會都沒有,他是帶著怒氣走的,他不要她了!應曦悲哀地想。
門外傳來敲門聲,應曦聽到了,高興得要命,他回來了!她支起身子想站起來,撲通一聲跌倒在地板上,半天起不來。腿腳早麻了!全身都不聽使喚了!
咚咚咚的敲門聲越發響亮,還有兩個陌生的男聲:“程小姐, 您在裏面嗎?您家裏有食物嗎?是不是已經兩天沒有吃東西了?您開開門好嗎?”
像是澆了盆冷水,應曦心裏拔涼拔涼的。原來不是應暘,是那兩個‘門神’在敲門。她虛弱地回應:“來了!”卻發現自己微弱的聲音是那麼蒼白無力。
“砰!”門開了。不過不是踢開的(程應暘家的防盜門豈能踢開或者撬開),而是他們居然有鑰匙!“程小姐!”兩聲驚呼,這兩個年輕弟兄上前扶起了她。“您沒事吧?”
“我沒事。謝謝。”應曦被扶到沙發上,其中一人還幫她用靠枕靠好,讓她能坐的舒服些。
他們環顧四周,問:“您是不是兩天沒吃東西了?要不我們馬上去買飯回來?”說著其中一個就要出門。
“不用,我不餓……不過冰箱裏有牛奶,你們幫我熱一熱就好,我想喝。”
“行。”就有人馬上去廚房熱牛奶去了。另一個拘束地站在那裏,有些手足無措地看著應曦。
“你能告訴我,應暘他哪里去了?”
“暘哥他……他出差去了。”支支吾吾,不敢說真話。
“是麼?”應曦根本不信。應暘若是出差,絕對會對她報備的,而且還會交代奕歐好好照顧她。現在他不見了,連奕歐也見不著了,他們都不要她了!!
“應暘他……不要我了!”越是心態糟糕的人,就越容易把事情往壞處想。眼下應曦就是這麼個狀態。“他們不要我了!“
作家的话:最近可能比较虐,所以撒泼打滚要珍珠!留言更好!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买安定片
程應曦睜著無神的雙眼,反反復複就說這句話:“他們不要我了……”弄得身邊的年輕男子不知如何安慰她才好。這時廚房裏忙活的另一個小夥子把牛奶熱好了,用一個碗盛好端出來放在她面前,然後也是站立一旁,三人默默無語。
過了好一會兒,應曦才反應過來,“謝謝!”
“不客氣。程小姐您還是吃點什麼吧,需要什麼,我們去買?”
“暫時不用,我想好了一會兒叫你們。”
“行,沒什麼事我們出去了。”
“好。”
客廳安靜下來,又恢復了長久的冷寂。應曦看了一眼牛奶,想拿起來,發覺手顫抖得厲害。看來身子是一天不如一天了,顫抖著手拿起碗,竟然抖得牛奶都撒了一些出來。她緩緩喝下,覺得一點味道都沒有,淡如清水,乳白色的清水。
她回到房間躺下,閉著眼睛,腦海裏滿滿的都是應暘,還有奕歐。兩行清淚沿著太陽穴流下來,濡濕了發絲,浸濕了枕頭。外間的自鳴鐘當當當響,上午九點多了,應暘是不是上班去了?
睡不著,乾脆不睡了。這麼神也不好,胡思亂想。想個法子讓自己睡著覺吧!睡沉了,就不用在現實中受折磨了。應曦起身走到門口,打開了大門。一聽見動靜,那兩個小夥子立刻圍了過來:“程小姐,有什麼吩咐嗎?”
“我想買一點藥,安定片,你們能幫我買一瓶嗎?”
他倆相互看了一眼,倆人都一臉肅穆。“這……”猶豫了一會,其中一個說:“我去買,小晨你留下陪陪程小姐。”然後又給那個叫小晨的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讓他看好程應曦。小晨暗暗點頭,到。
小夥子進了電梯,立刻拿起手機打電話給奕歐:“奕副總,這下有麻煩了。程小姐在家裏不吃不喝了兩天,現在要吃安眠藥,我怕她要自殺。你看……”
“什麼?!她要自殺?”已經忙得四腳朝天的奕歐覺得腦門都要冒煙了。
剛剛出院的令狐真問:“誰自殺?”
“應曦!”
“啊?”令狐真大吃一驚,不由得緊張起來。
奕歐說:“公司的事情你幫忙看著,我馬上去找她!”
令狐真沉思了一會,說:“我看還是我去找應曦吧。雖然你把我停薪留職的事情壓了下來,可是紙包不住火,遲早還是會露消息的,到時候反而會連累你。暘哥在醫院,公司沒人打理,正是需要你的時候,你怎麼能再分心呢?我去吧!”說著拿了車鑰匙就要出門。
為何程應暘也在醫院呢?是這樣的:前兩天(就是應暘強了應曦之後那天),程應暘衣衫不整地從家裏沖出來,失控叫嚷著:“我對不起姐!” 門外另外兩個守衛的小夥子被他嚇了一跳;過了一會兒應暘又說受不了折磨,要去找毒品云云。他們深知毒品的危害,使出渾身解數阻止他,又趕緊打電話給奕歐。那時奕歐正在醫院看令狐真,將應暘要求令狐真無限期停薪留職的事情告訴他,商量對策。沒想到令狐真微微一笑,輕描淡寫地說:“意料中的事情。比我預計的晚了兩天。暘哥算是手下留情了。”
……
奕歐思慮再三,雖然實在放不下應曦,但公司那大攤子事情也確實不方便勞煩還在醫院療養的令狐真,應暘那頭也不好應付,聽醫生說他身上的藥物和殘毒威力仍在,失控時砸東砸西,誰也不敢近前。他還要兩頭看著,只好同意讓令狐真去照顧應曦了。只是他沒想到,令狐真這一去,男的(令狐真)、女的(程應曦)都不見了!
“有沒有搞錯?門都不鎖!”令狐真嘀咕著,一進應曦家門,正好看見兩個大小夥子都在客廳裏,他們蹲在沙發前,拿著毛巾不知道正忙亂些啥。他近前一看,氣壞了——應曦就躺在沙發上!
“放開她!”一聲大喝!倒嚇了他倆一跳。
“令狐哥!”“令狐哥!”老老實實打招呼。這兩個年輕小夥子是他一手栽培出來的,對他是畢恭畢敬。
“怎麼回事?”令狐真的臉比鍋底還黑。
小晨說:“程小姐昏過去了。”
令狐真正要暴怒,他倆一看,趕緊在暴風雨來臨之際解釋:“她沒有吃安眠藥,她是自己昏過去了。也許是餓昏了。”
令狐真氣得大罵:“混蛋!早幹啥去了?由得人家女孩子在空屋子裏餓兩三天?你們有沒有吃飯?怎麼就沒跟著餓肚子?啊?”劈裏啪啦嘰裏呱啦……好在他這兩天身子恢復得不錯,有足夠的力氣罵人。
他們委屈地說:“我們知錯了!令狐哥,程小姐已經昏了半個小時了!”
他趕緊醒悟過來,抱起應曦就走。才走了幾步,他回過頭來說:“把燈關了,門鎖了,你們倆回公司去奕歐哥那裏幫忙。不許向任何人透露我的行蹤。需要的話我會聯繫你們的。”
“好。”
可憐兮兮的應曦,就這麼給令狐真‘拐’跑啦!
作者的话:接下来就没应旸和奕欧的事啦!如果亲是他俩的粉,赶紧咬手帕送珍珠啦!
程应曦睁着无神的双眼,反反复复就说这句话:“他们不要我了……”弄得身边的年轻男子不知如何安慰她才好。这时厨房里忙活的另一个小伙子把牛奶热好了,用一个碗盛好端出来放在她面前,然后也是站立一旁,三人默默无语。
过了好一会儿,应曦才反应过来,“谢谢!”
“不客气。程小姐您还是吃点什么吧,需要什么,我们去买?”
“暂时不用,我想好了一会儿叫你们。”
“行,没什么事我们出去了。”
“好。”
客厅安静下来,又恢复了长久的冷寂。应曦看了一眼牛奶,想拿起来,发觉手颤抖得厉害。看来身子是一天不如一天了,颤抖着手拿起碗,竟然抖得牛奶都撒了一些出来。她缓缓喝下,觉得一点味道都没有,淡如清水,乳白色的清水。
她回到房间躺下,闭着眼睛,脑海里满满的都是应旸,还有奕欧。两行清泪沿着太阳穴流下来,濡湿了发丝,浸湿了枕头。外间的自鸣钟当当当响,上午九点多了,应旸是不是上班去了?
睡不着,干脆不睡了。这么神也不好,胡思乱想。想个法子让自己睡着觉吧!睡沉了,就不用在现实中受折磨了。应曦起身走到门口,打开了大门。一听见动静,那两个小伙子立刻围了过来:“程小姐,有什么吩咐吗?”
“我想买一点药,安定片,你们能帮我买一瓶吗?”
他俩相互看了一眼,俩人都一脸肃穆。“这……”犹豫了一会,其中一个说:“我去买,小晨你留下陪陪程小姐。”然后又给那个叫小晨的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他看好程应曦。小晨暗暗点头,到。
小伙子进了电梯,立刻拿起手机打电话给奕欧:“奕副总,这下有麻烦了。程小姐在家里不吃不喝了两天,现在要吃安眠药,我怕她要自杀。你看……”
“什么?!她要自杀?”已经忙得四脚朝天的奕欧觉得脑门都要冒烟了。
刚刚出院的令狐真问:“谁自杀?”
“应曦!”
“啊?”令狐真大吃一惊,不由得紧张起来。
奕欧说:“公司的事情你帮忙看着,我马上去找她!”
令狐真沉思了一会,说:“我看还是我去找应曦吧。虽然你把我停薪留职的事情压了下来,可是纸包不住火,迟早还是会露消息的,到时候反而会连累你。旸哥在医院,公司没人打理,正是需要你的时候,你怎么能再分心呢?我去吧!”说着拿了车钥匙就要出门。
为何程应旸也在医院呢?是这样的:前两天(就是应旸强了应曦之后那天),程应旸衣衫不整地从家里冲出来,失控叫嚷着:“我对不起姐!” 门外另外两个守卫的小伙子被他吓了一跳;过了一会儿应旸又说受不了折磨,要去找毒品云云。他们深知毒品的危害,使出浑身解数阻止他,又赶紧打电话给奕欧。那时奕欧正在医院看令狐真,将应旸要求令狐真无限期停薪留职的事情告诉他,商量对策。没想到令狐真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说:“意料中的事情。比我预计的晚了两天。旸哥算是手下留情了。”
……
奕欧思虑再三,虽然实在放不下应曦,但公司那大摊子事情也确实不方便劳烦还在医院疗养的令狐真,应旸那头也不好应付,听医生说他身上的药物和残毒威力仍在,失控时砸东砸西,谁也不敢近前。他还要两头看着,只好同意让令狐真去照顾应曦了。只是他没想到,令狐真这一去,男的(令狐真)、女的(程应曦)都不见了!
“有没有搞错?门都不锁!”令狐真嘀咕着,一进应曦家门,正好看见两个大小伙子都在客厅里,他们蹲在沙发前,拿着毛巾不知道正忙乱些啥。他近前一看,气坏了——应曦就躺在沙发上!
“放开她!”一声大喝!倒吓了他俩一跳。
“令狐哥!”“令狐哥!”老老实实打招呼。这两个年轻小伙子是他一手栽培出来的,对他是毕恭毕敬。
“怎么回事?”令狐真的脸比锅底还黑。
小晨说:“程小姐昏过去了。”
令狐真正要暴怒,他俩一看,赶紧在暴风雨来临之际解释:“她没有吃安眠药,她是自己昏过去了。也许是饿昏了。”
令狐真气得大骂:“混蛋!早干啥去了?由得人家女孩子在空屋子里饿两三天?你们有没有吃饭?怎么就没跟着饿肚子?啊?”劈里啪啦叽里呱啦……好在他这两天身子恢复得不错,有足够的力气骂人。
他们委屈地说:“我们知错了!令狐哥,程小姐已经昏了半个小时了!”
他赶紧醒悟过来,抱起应曦就走。才走了几步,他回过头来说:“把灯关了,门锁了,你们俩回公司去奕欧哥那里帮忙。不许向任何人透露我的行踪。需要的话我会联系你们的。”
“好。”
可怜兮兮的应曦,就这么给令狐真‘拐’跑啦!
作者的话:接下来就没应旸和奕欧的事啦!如果亲是他俩的粉,赶紧咬手帕送珍珠啦!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连喂带吻
迷迷糊糊中,應曦覺得有一個溫暖的唇瓣覆在她的雙唇上,強硬的舌頭在她口中攪來攪去,將一些苦苦的、澀澀的液體送到她的口腔裏,她只得順著喉嚨咽了下去。好苦!扭了扭頭,想擺脫這苦澀的糾纏,卻被兩隻手固定住了腦袋,舌頭及溫暖的唇瓣離開了一會兒,又一股難以下嚥的藥汁以同樣方式送了來。
“咳咳咳……”嗆著了,她醒了。睜眼一看,卻看見令狐真滿嘴滿臉都是藥汁,(讓她給噴的)雪白的襯衣上斑斑點點,有些狼狽。
“你醒了?”令狐真見她醒來,似乎很開心,細長的桃花眼高興地彎著,滿臉的春光明媚。看樣子他恢復得很不錯,奕歐那幾拳頭和那隔著防彈服的一槍並沒有把他怎麼了。他微笑著把她扶了起來,又把枕頭豎起,好讓她靠得舒服些。“醒了就好,趕緊把這十全大補湯給喝了,如果要我口口喂,只怕會減了藥效。”說著,吹了吹碗裏黑乎乎的藥汁,又用勺子攪了攪。
應曦斜挨著枕頭,想抬起手撐著身子,發現兩個手背都紮著針頭,針頭連著吊瓶,不斷地有些透明液體注入自己體內。“這是什麼?我怎麼了?”她問。
“這些是營養液。你低血糖昏倒了。快喝,一會兒還有人參烏雞湯,冷了就不好了。”
她好奇地朝周圍掃了一圈,小小的房間,白床單白牆,簡簡單單的陳設,一股熟悉的味道,不用問,又是醫院!令狐真坐在她身邊邊吹邊翻舀著碗裏的藥汁。小小的床頭櫃上堆了一些滋補品,不遠處的椅子上放著一個電磁爐,上面的小鍋裏飄出一股米粥的香氣。藥香、湯香、粥香還有醫院裏固有的消毒水味,幾種味道竄在一起好怪!她還未來得及說話,一個勺子把藥汁送到嘴邊了。
“張嘴,啊……乖!”令狐真笑著,在她臉頰上獎賞似的親吻了一下。
生平第一次,讓男人給自己餵食,應曦覺得很難為情。(估計她也忘記了在別墅那次,也是令狐真口口喂她的呢)。“我自己能吃……嗚……”她才剛張嘴,又是一勺子。
令狐真嗔怪似的瞅了她一眼,說:“你兩隻手都紮了針,怎麼吃?”
也是。可憐的應曦一肚子問題,但一句話都說不出,嘴巴灌滿了苦苦的藥汁,然後是湯。
一肚子湯水……
好不容易都喝完了,令狐真起身走到電磁爐旁蹲下,打開小鍋蓋,香氣越發濃了。他邊用勺子攪了攪邊自言自語地說:“好了。過會兒可以吃了。瑤柱元貝粥,我親手熬的,你可要多吃點兒……我只會熬這個。這個比較簡單……嗯,很香。”他嘗了一口,滿意的點點頭。典型的黃婆賣瓜,自賣自誇。
不是吧?這樣暴飲暴食會撐死人的啊。應曦低聲說:“我飽了……”
他回頭又是一笑。應曦腦海裏立刻浮現一句話:回眸一笑百媚生!男人都可以笑得如此傾倒眾生,算是世間少有。她不由得看傻了。
“別這麼看我,這裏的粥是我們倆的,你一半我一半。我還沒吃飯呢!你要是再晚點兒醒來,我都快餓死了。你本來就沒有多少肉,沒見兩天,居然瘦成了一把骨頭。真是的!暘哥他怎麼能這樣……”還未說完,他似乎想起了什麼,馬上閉嘴了
他不提還好,一說到程應暘,應曦就立刻嗚咽起來,沒幾秒鐘,細細地低泣居然變成放聲大哭,嚇得令狐真立刻沖過來捂著她的嘴:“我的姑奶奶,你怎麼這麼能哭呢?是不是想招來醫生和護士圍觀,然後要我出去解釋我沒欺負你啊?”
應曦倒也聽話,立馬閉了嘴,只是低聲嚶嚶地哭著,眼淚像是開了閥門的自來水,嘩啦啦地把他的、捂著她的嘴的手掌澆了個透……
“應暘他不要我了……”
令狐真聽了並沒有說話,慢慢鬆開了手。他拿了一張紙巾為她拭淚,也擦去自己滿手的淚水,苦笑著說了句:“看,我的手都濕成這樣了。什麼時候你為我流這麼多淚就好了……不,男人是不應該讓女人為自己流淚的……”
應曦並沒有細聽他說啥,還是埋頭哭自己的。無論在家,還是在醫院這裏,應暘都沒有任何關心的表示,連奕歐都不來看她。悲從中來,她的哭聲又響亮了。“嗚嗚……嗯嗯……”忽然他起身吻住了她,靈活的舌頭蛇一般,變換著各個角度,越來越深入地舔舐她的口腔,不時鑽到她上顎和喉嚨的交叉口盤旋縈繞。
應曦小嘴被他高明的技巧侵佔著,這下沒法哭了。雙手又紮著吊瓶針,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
好長一段時間,他才離開她的小嘴兒。“我發現用這個方法阻止你哭泣挺好的。”他半開玩笑似的說。
她的臉頓時不爭氣地紅透了,整個人就像一個水娃娃。
“你看你,這麼能哭,難怪賈寶玉說:女人是水做的骨肉。”他停了一會,悠悠地說:“不要再哭了。暘哥那裏,我想他寧可不要身家性命,也不會不要你的。”
作家的话:亲们喜欢令狐真吗?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小白兔与大狐狸
“暘哥……我最瞭解他了。”令狐真說。
應曦抬起頭,睜大水汪汪的眼睛,等著他的下文。
他沒有看著她,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雙眼望著遠方,過了一會兒才說:“記得我十九歲那年,許多同年齡的男孩還在讀書讀大學。而我、暘哥、奕歐已經在道上混了兩三年了。我們好不容易混出點名堂,在e城站穩了腳跟。可是暘哥執意要搬公司,把整個還未牢固的根基搬到這裏,也就是你上大學的城市重新打拼。目的就一個——為了你。為了給你掙學費、為了與你住在一起。當時我和奕歐百思不得其解,為此多次勸阻他,暘哥惱了,痛扁了我們一頓。”說著,令狐真居然笑起來,“當然,也沒有真打,他捨不得我們。畢竟在混黑道的日子,是需要兄弟之間相互扶持的。你受傷,我照顧。我受傷,你照顧。那時候的你在大學這個無憂無慮的環境中,是不知道、也不會想到你還有個弟弟,為了你,把別人八輩子的苦都吃了一遍。”
應曦原本還含著淚花傻愣愣地聽著,聽到後面那句,悲從中來,越發捂著臉痛哭起來了。這次她沒有嚎啕大哭了,可是淚水從指縫裏流出來,就像瀑布一樣。令狐真歎了口氣,扒開她的雙手,愛憐地說:“還哭,血液都倒流了,你想把體內的淚水和血水都流幹嗎?”
應曦不理,還是哭。令狐真把她的手放下來,故意板起臉說:“把手放下,不許哭!關於暘哥的事情我還未說完,他這個樣子是有原因的。你再哭我就走了。”
應曦果然不哭了。憋著小嘴兒,鼻子一抽一抽的,可憐兮兮地看著他。連淚水也在眼眶裏打轉,硬是不掉下來。可惡的令狐真卻不說話了,捧了一個大碗把瑤柱元貝粥舀了很多,吹了吹,然後過來喂她:“張嘴,嘗嘗我的獨家海鮮粥。好久沒有下廚了,這次你不把它吃完我就不跟你好了!”最後一句語氣有點娘,陰陽怪調的,如果豎起蘭花指,再打扮打扮,還真像古裝戲裏的太監。如果他心情很好的話,就會表現得有些搞笑或者滑稽。但無論是任何表情,只要出現在他如玉的俊臉上,都是賞心悅目的。
應曦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又難過又想笑。滿心的十萬個為什麼,以及不知道為何他會如此好心情,都在嘴邊轉了又轉,但又不好開口,只能硬著頭皮聽他的。盛滿粥的勺子遞過來,她乖乖地張嘴,啊嗚一聲吞了下去。才吃了幾口,她就飽了。
令狐真也不勉強。他又給自己舀了一碗,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一碗。應曦說:“你不換個碗和勺子嗎?那是我用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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