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茉莉儿
回眸一笑百媚生,身如巧燕嬌生嫣。
清風輕搖拂玉袖,湘裙斜曳顯金蓮。
眉如翠羽,肌似羊脂。
臉襯桃花瓣,鬟堆金鳳絲。
秋波湛湛妖嬈姿。春筍纖纖嬌媚態。
斜軃紅綃飄豔,高簪珠翠顯光輝。
“見到暘哥,你應該高興才是,為何哭了?”他愛憐地為她抹去眼角的水光,說:“瞧,妝都花了。再哭,就成熊貓了。”
房間內的女孩子看見她們如此曖昧的情形,互相看了一眼,紛紛識相地退了出去。應曦還是傻傻地看著他,半天才反應過來,說:“你這麼打扮……我們為何這樣打扮?”
“因為我要娶你啊!”他笑著說,十分燦爛。
應曦一聽臉色都變了,張大嘴巴不知道該說什麼。令狐真心一緊,臉上卻仍然微笑,親昵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說:“逗你玩兒呢!暘哥目前神智還未恢復到正常狀態,還不能認出我們,所以我想著用這個辦法下一劑猛藥,刺激刺激他,也許管用。”他歎了口氣,說:“如果我們當著他的面拜堂成親都不能讓他清醒,那你就只能嫁給我了。應曦,你願意嗎?”
蝦米?這算什麼?求婚?還是開玩笑,逗我玩?本來就已經是傻傻的應曦,這下更是呆子一個,美麗的呆子。
“你……開玩笑吧?”她喃喃地說。
“你覺得我像是開玩笑嗎?”他忽然嚴肅起來,桃花眼含著不容質疑的光芒,一把攬住她的纖腰,生怕她會從懷裏溜走。他湊近應曦的耳朵,輕聲說:“我平時會開各種各樣的玩笑,但是這一次,我是認真的。”
應曦被他的話震得動憚不得,也被他妖孽而堅定的眼神迷惑了,只能就這麼由得他攬在懷裏。
我們再看看外面大廳,主席臺上的林欣嫻已經氣得幾乎要瘋掉:有沒有搞錯?這是誰的地盤?這是誰的發佈會?好端端的為何會出現程應曦?整個大廳都是她的一顰一笑,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記者的長槍短炮都對著她或者她的圖片,叫我林欣嫻的面子往哪擱?好在程應暘面色如常,不為所動,看來這進口的lsd還是蠻有效果的嘛!這個黃市長是什麼居心?還帶來程應曦,是不是要砸場子?如果是……那可就麻煩了,此人根正苗紅,乃是政壇的明日之星,與她老爸素有交情,她不敢在人家面前撒潑。況且一大群記者在,她也不便發作,只能在心裏告天告地 ,希望那個正在噴著唾沫星子大放闕詞的領導講完了、看完了、表演完了趕緊走人。她已經請了婚姻登記處、公證處的人在外頭候著,只要一宣佈與程應暘結婚,公告天下,程功集團便是她的啦!即使離婚,財產分割也割得他肝兒疼!
奈何黃市長看完了那組廣告圖片,忽然大放闕詞,把程應暘從裏到外表揚了一通,說什麼商業驕子、熱心公益等等,好不容易說完了,他話鋒一轉,說:“今天是程先生的大日子,其實還有一對新人準備在今天喜結連理,讓我們用喜悅(喜樂)歡迎他們的到來!”
話音剛落,喜樂果然響起,令狐真微笑著對應曦說:“到我們出場了。如果我們這個舉動都不能讓暘哥醒過來,你就嫁給我吧!”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中枪
應曦聽他這麼說,慌了:“不行……應暘他……”這怎麼可能?且不說應曦壓根兒沒有愛上令狐真,就算是愛上了,還有兩大難關擋在面前——程應暘,還有奕歐。
對於應曦的反應,令狐真絲毫不感到意外,他早就心中有數。這只是一個試探而已。看來火候未到,要贏得佳人的身和心,他還有漫長的路要走。他早就拿捏住了應曦的弱點,多愁善感、心軟、耳根子軟。要獲得她的關注,少不得多使用苦肉計。只不過眼下要趕緊安撫她,否則嚇著她就麻煩了。
他展顏一笑,說:“看,開個玩笑而已,你就那麼緊張。還說幫我呢!……趕緊的,我們去給暘哥來一場好戲,他最緊張你了,雖說現在他神志不清,但我就不信他會眼睜睜地看著你嫁給他人。對吧?”
應曦松了口氣,還好,他是開玩笑的。她點了點頭,令狐真便把一幅繡著金色鴛鴦的嫣紅蓋頭覆在她的鳳冠之上,蓋住她豔光四射的面容,然後挽著她的手,緩緩步出。
廳上眾人一見到如同新郎打扮的令狐真,不禁哇了一聲,他實在是太帥了!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電力十足,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卻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配上柔美的臉部曲線讓人有親吻的衝動。連林欣嫻都看傻了眼,這……這個搞gay的,怎麼可以英氣逼人到這樣?他身邊這個蓋著紅蓋頭的人,該不會是男人吧?看著不像,那身材、那打扮,明明就是個女的!
這又是唱的哪出?她拼盡全力抵抗體內的麻藥,右手已經在桌底下掏出挎包裏的手槍,就等著上膛了!
一直在暗中守望的奕歐握緊了拳頭,心裏把令狐真揍了千萬遍,氣死他了。當令狐真向他妥協,同意讓應曦穿大紅喜服的時候,就提出要自己扮成新郎。他這是什麼意思?在奕歐看來,這就是赤裸裸的挑釁!可憐奕歐這麼一個溫文爾雅的人,為了應曦,連自家兄弟也惱上了。也難怪他惱火,俗話不是說:朋友妻不可欺嘛!他總算明白程應暘的心了,得知自己的好兄弟愛上了自己的女人,那滋味不亞於在胸口狠狠地捅了一刀!
在眾人的掌聲與期待下,令狐真緩緩地用喜秤挑開紅蓋頭,露出應曦那緻的俏臉時,眾人又是讚歎了一聲,不知是讚歎她的美貌還是讚歎化妝技術的高超,明明是同一個人,這大紅和純白穿起來就是截然不同的兩個風格:純白——如同天山雪蓮,如同清雅的百合;大紅——豔如花中之王牡丹,又如清傲的虞美人。
令狐真見程應暘已經徒然變色,心內了然:這一招刺激起作用了。他露出傾倒眾生的微笑,輕輕地扶起應曦的下巴,身體挨近,眼看著兩對唇瓣即將印在一起……
“不!”做了半天蠟像……不,木頭人的程應暘終於‘活’過來了!他大叫著一把推翻桌子,沖了出去,狂怒地把令狐真推到一旁,然後把應曦搶到自己懷裏,對著所有人大叫:“她是我的!”
“應暘,你終於醒過來了……”應曦喜極而泣,抱著程應暘嚎啕大哭。應暘把她箍得死緊,生怕她會飛了去。令狐真和奕歐走過來,對程應暘說:“暘哥,你終於恢復了……!”奕歐眼尖,看見氣急敗壞的林欣嫻端起手槍,朝向他們,大叫:“小心!”令狐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張開雙臂,擋在程應暘和應曦面前。
“砰!”
子彈打中了令狐真的後背,強大的衝擊力使他失去平衡往前沖,連應暘和應曦都幾乎被他壓倒。原本就受傷的內臟更加雪上加霜,他噴出一口血,含笑看著應曦,緩緩地倒在地上。
“阿真!”
应曦听他这么说,慌了:“不行……应旸他……”这怎么可能?且不说应曦压根儿没有爱上令狐真,就算是爱上了,还有两大难关挡在面前——程应旸,还有奕欧。
对于应曦的反应,令狐真丝毫不感到意外,他早就心中有数。这只是一个试探而已。看来火候未到,要赢得佳人的身和心,他还有漫长的路要走。他早就拿捏住了应曦的弱点,多愁善感、心软、耳根子软。要获得她的关注,少不得多使用苦肉计。只不过眼下要赶紧安抚她,否则吓着她就麻烦了。
他展颜一笑,说:“看,开个玩笑而已,你就那么紧张。还说帮我呢!……赶紧的,我们去给旸哥来一场好戏,他最紧张你了,虽说现在他神志不清,但我就不信他会眼睁睁地看着你嫁给他人。对吧?”
应曦松了口气,还好,他是开玩笑的。她点了点头,令狐真便把一幅绣着金色鸳鸯的嫣红盖头覆在她的凤冠之上,盖住她艳光四射的面容,然后挽着她的手,缓缓步出。
厅上众人一见到如同新郎打扮的令狐真,不禁哇了一声,他实在是太帅了!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电力十足,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配上柔美的脸部曲线让人有亲吻的冲动。连林欣娴都看傻了眼,这……这个搞gay的,怎么可以英气逼人到这样?他身边这个盖着红盖头的人,该不会是男人吧?看着不像,那身材、那打扮,明明就是个女的!
这又是唱的哪出?她拼尽全力抵抗体内的麻药,右手已经在桌底下掏出挎包里的手枪,就等着上膛了!
一直在暗中守望的奕欧握紧了拳头,心里把令狐真揍了千万遍,气死他了。当令狐真向他妥协,同意让应曦穿大红喜服的时候,就提出要自己扮成新郎。他这是什么意思?在奕欧看来,这就是赤裸裸的挑衅!可怜奕欧这么一个温文尔雅的人,为了应曦,连自家兄弟也恼上了。也难怪他恼火,俗话不是说:朋友妻不可欺嘛!他总算明白程应旸的心了,得知自己的好兄弟爱上了自己的女人,那滋味不亚于在胸口狠狠地捅了一刀!
在众人的掌声与期待下,令狐真缓缓地用喜秤挑开红盖头,露出应曦那致的俏脸时,众人又是赞叹了一声,不知是赞叹她的美貌还是赞叹化妆技术的高超,明明是同一个人,这大红和纯白穿起来就是截然不同的两个风格:纯白——如同天山雪莲,如同清雅的百合;大红——艳如花中之王牡丹,又如清傲的虞美人。
令狐真见程应旸已经徒然变色,心内了然:这一招刺激起作用了。他露出倾倒众生的微笑,轻轻地扶起应曦的下巴,身体挨近,眼看着两对唇瓣即将印在一起……
“不!”做了半天蜡像……不,木头人的程应旸终于‘活’过来了!他大叫着一把推翻桌子,冲了出去,狂怒地把令狐真推到一旁,然后把应曦抢到自己怀里,对着所有人大叫:“她是我的!”
“应旸,你终于醒过来了……”应曦喜极而泣,抱着程应旸嚎啕大哭。应旸把她箍得死紧,生怕她会飞了去。令狐真和奕欧走过来,对程应旸说:“旸哥,你终于恢复了……!”奕欧眼尖,看见气急败坏的林欣娴端起手枪,朝向他们,大叫:“小心!”令狐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张开双臂,挡在程应旸和应曦面前。
“砰!”
子弹打中了令狐真的后背,强大的冲击力使他失去平衡往前冲,连应旸和应曦都几乎被他压倒。原本就受伤的内脏更加雪上加霜,他喷出一口血,含笑看着应曦,缓缓地倒在地上。
“阿真!”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他们是谁
槍響了!埋伏在各個角落的便衣員警和喬裝成記者、服務人員的弟兄們等的就是這一刻。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地抓人了!他們有的撲向林欣嫻,把她控制住;更多的立刻制服了林欣嫻的人,繳下了他們藏在西裝裏的槍。
一個警官模樣的人對掙扎不已的林欣嫻說:“林小姐,現在懷疑你非法禁錮、非法藏有槍支彈藥、非法藏毒運毒、故意傷害他人,現要將你拘捕。不是勢必要你說,你有權保持沉默。如果你不保持沉默,那麼你所說的一切都能夠作為呈堂證供。”
林欣嫻拼盡全力掙扎,可是也被下藥的她此時的掙扎是那麼軟弱無力。她尖銳地叫著:“我沒有開槍!我沒有開槍!我只是把槍拿出來而已!我被下了藥,怎麼可能扣得動扳機?!”
一個便衣警官戴上手套,檢查了一下她手上的銀質格洛克26手槍,確實沒有開槍的痕跡。那麼這一槍是誰開的呢?他們搜遍了現場,沒有找到任何可疑的線索。翻看錄影,發現一個穿著黑西裝的人鬼鬼祟祟地在大廳隱蔽處走動,但人沒有抓到,也沒有足夠的證據認定此人就是兇手。直到後來,這神秘的一槍竟然一直都沒有查到兇手,也就成了懸案。
不管怎麼樣,此時先把人都扣起來再說。哢嚓哢嚓,林大小姐和一眾烏合之眾都戴上了明晃晃的手銬,押上了警車。林欣嫻還在大叫:“程應暘,沒有我你哪能有今天!你就這麼對待你的恩人……”唉!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憐之處。當初她確實是真心喜歡程應暘,確實憑藉了林老先生的勢力讓程應暘站穩了腳跟。這也是程應暘願意化干戈為玉帛、退還鉅款的原因,他甚至孤身前往林家老宅,好好坐下來談談,希望能扶持他們一把,報了當年之恩。誰知這麼一去,不僅談不成,連自己安危都搭了進去……
如果林欣嫻能夠聰明一點就好了,要爭取男人的心,絕對不能硬來,越硬就把他推得越遠。林欣嫻的悲劇在於,她這個嬌生慣養又高傲自負的大小姐,用了最不明智的方法。
與此同時,摔倒在地的應曦爬到令狐真身邊,抱起他的頭,心疼地拭去他嘴角的血跡,淚水如同雨水,嘩啦啦地流個不停:“不……你不能死……不要……嗚嗚……”
令狐真虛弱地笑著,抬起手為她拭淚,輕聲說:“別哭,一哭就不好看了……妝都花了,變成熊貓了……”他劇烈地咳嗽起來,又噴出一些血跡,應曦更是嚇壞了,大叫:“阿真……你不能死!你不能死……”
“我不死……應曦,我問你,如果……如果我能活下來,你願意做我的女人嗎?我不想再愛男人了,我愛你……”他噙著血的微笑,如同風中飄逸的一點紅,美得讓人心碎。
這次應曦沒有絲毫猶豫,她用力地點頭,生怕令狐真看不見似的,連淚水也猛地落了好幾滴:“嗚嗚……我願意!”
哈利路亞!令狐真笑了,幸福地閉上了眼睛。
應曦越發嚎啕起來:“應暘……奕歐,你們救救阿真!他不能死!”
看了半天“好戲”的奕歐氣歪了鼻子,他蹲下來,用手探了探令狐真的鼻子,又摸了摸他身上的大紅喜服,裏面硬硬的,冷冷地說:“放心,這小子死不了!他穿著防彈服呢?”
啥?應曦立刻止住哭聲,她剛想去摸令狐真身上的防彈服,卻被程應暘一把攬進懷裏,他看著她,問:“姐,他們是誰?”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突变
這話從程應暘口中說出來,奕歐和應曦就懵了。好半天才弄明白:他們心策劃了幾天的計畫,這大半天的表演,也僅僅是換來暘哥對應曦的回憶與認知;其他弟兄,包括他和令狐真,暘哥仍未恢復認知。也就是說,他們對於程應暘來說幾乎是陌生人一個。
應曦被程應暘攬在懷裏動彈不得,她抽抽搭搭地說:“他們是你的兄弟,最好的兄弟……應暘,你看看令狐真,救救他,他快死了!”
奕歐和程應暘低下身子看令狐真,摸一摸,探一探,還有鼻息;扒掉他的防彈衣檢查,除了後背那塊凹進去了,沒見血跡。可是無論他們怎麼呼喚都沒有反應,掐人中也不行。死倒沒死,他是真昏過去了!原本挨了奕歐的打,內臟還未復原,現在又挨了槍擊,雖然有防彈衣,可是強大的衝擊力使他新傷舊傷一起來,所以……光榮負傷。
令狐真被立刻送往醫院;黃市長‘功德圓滿’,也很快離開了。警員們給奕歐、應曦他們錄了口供之後,奕歐也帶著程應暘離開了。在場的所有記者和媒體都是程功集團的人,所以這次事件並沒引起什麼影響,外界並不知道程應暘曾經被‘綁架’了,股價走勢平穩,珠寶廣告宣傳順利,銷量節節攀升。但是林家,連帶著也脫不了干係的從犯許家,徹底地消停了。
奕歐對程應暘笑著說:“暘哥,回去等令狐出院了,我們給開個慶功會,這次能請到黃市長,算是天大的面子了!真是有驚無險啊!”
程應暘點頭。但是在乘車回去的時候,他拒絕讓奕歐同車,也不讓他做司機,奕歐只得坐回自己的保時捷。應暘把應曦拉到懷裏,又在車內升起擋板,前前後後擋個嚴嚴實實。在車內,他面對哭花了妝的應曦,板起了臉:“姐,你穿這身衣服幹什麼?”
這個問題讓應曦有些摸不著頭腦:“他們說我打扮成這樣可以刺激你呀……”
程應暘氣極反笑:“刺激?那可真刺激到我了!姐你竟然當著我的面,與另一個男人穿著結婚喜服!如果我不沖過來,你們是不是就要拜堂成親?!”他憤怒地咆哮著,脖子上的青筋都露出來了,受了刺激而仍然被藥物控制的他瘋狂地撕扯著她的大紅喜服,令狐真心為她訂制的天蠶絲霞帔轉瞬間成為鮮紅的布條,成雙成對的龍鳳鴛鴦從此天各一方,粉身碎骨。顯然,令狐真和奕歐只想到用應曦嫁與他人的方式來刺激程應暘,沒想到刺激倒是刺激了,可是走錯了方向。應曦與應暘前世今生的淵源如此之深,他豈能讓她嫁與他人?
應曦嚇壞了,她從未見過如此失態的程應暘,猙獰而可怕。即使是在催眠之前,或者之後,程應暘都沒有如此瘋狂過。她嚇得縮在車落裏,渾身索索發抖,如同秋風蕭瑟下保守欺淩的落葉,搖搖欲墜。好在程應暘身子虛弱,把喜服撕碎了,他也累了,攤在一旁大口喘氣。應曦身上只剩下白色的長裙,還不至於赤身裸體。她蜷縮著,還未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只是瞪大雙眼,恐懼地看著身邊的程應暘。
為什麼?為什麼幾天沒見,他就變成這個樣子?也怪奕歐他們,沒有將程應暘的真實情況詳細告知應曦,她更不知道應暘目前仍是屬於毒品和藥物雙管齊下控制的狀態,在他身上,一半是人性,另一半是藥性。受了刺激後,原本任人擺佈的溫順變成了刀槍不入的狂躁,可謂極度危險。
此時的他,就像一頭餓極了的豹子。“姐,過來。”
應曦搖搖頭,她有些怕。
“過來!”他聲音越發低沉。太長時間沒有碰她,他早已無法忍受。何況目前的應曦,身穿著薄如蟬翼的白色開襟連體裙,身上的汗水浸透了輕薄的衣裙。輕薄的布料貼著她的身體,她那身起伏的線條,就被勾勒出一個清晰的輪廓。
晶瑩的汗珠便順著她的臉頰和脖頸,幾縷烏黑的頭髮,貼著她的額頭和兩腮,襯著她漲紅的俏臉,訴說著一種說不出的誘惑。只是她的小鹿般無辜的大眼睛,滿滿的都是恐懼。
男人的獸性很容易被挑起。只要是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地點、再加上合適氛圍,例如隱蔽的空間、女性的一舉一動,還有眼耳口鼻的刺激。此時,正是天時地利人和。應曦曼妙的身姿、因緊張而急促的呼吸,還有因車內狹小的空間使得她身上的百合體香越發濃烈,沒有一處不吸引著程應暘。他大手一抓,就像老鷹抓小雞似的,把姐姐抓到自己懷裏,霸道地說:“我渴了!喂我!”
作者的话:接下来虐多,h也多,亲们可以一饱眼福。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喂?还是吻?
聽見程應暘說他渴了,應曦也覺得自己嗓子也渴得幾乎冒煙了。令狐真曾經交代她無論如何都不要喝酒店內的任何水或者飲料,可憐她就這麼擔驚受怕地又渴又餓了一上午。她怯怯地說:“這裏有水……”
應暘一看,寬大的車廂裏果然有一小箱子,裏面有奶茶、點心、各種零食等,看樣子是心準備好的(奕歐的功勞)。他露齒一笑,說:“我很累,我要你喂我!”
應曦看著瘦了許多的程應暘,原本鼓鼓的臉頰只剩下皮包骨了,可見這段時間他顯然吃不好,睡不安。她並不知道更多的內情,奕歐和令狐真都有意無意地瞞著她,可是從應暘佈滿血絲的眼睛,凹陷的眼眶可以看出,該是受了多少苦!滿心的恐懼變為滿滿的心疼,她抬起身子,想去拿一瓶奶茶過來,可是應暘拉住她,自己大手一伸拿了一瓶伯郎奶茶過來,打開蓋子,對著應曦說:“姐,我要你喂。”
應曦有些莫名其妙:你自個兒都拿著瓶子了,還要我喂麼?可是程應暘看著她不動,好像很堅持的樣子,她只好委屈地說:“剛才對我這麼凶……我還是姐姐呢……”
他笑了,像個陽光大男孩,與剛才冷酷兇狠的樣子大相徑庭,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不得不承認,愛情的魔力太大了。應曦的表情、眼淚、身姿、甚至氣味都無一不在吸引和刺激著應暘,她喚回了他的人性和良知。雖然不知道能維持多久,但至少此刻,程應暘是個正常人。
他笑著說:“誰讓你穿成那樣嚇我呢!以後這種事情絕對不能發生,行嗎?”
“嗯……你也要答應我,不許不聽我的話,自己獨自去冒險了!”說著,應曦又難過起來,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
“不會了,我上哪都會帶著你,誰也搶不走你!”程應暘邊說邊把瓶嘴對著她的櫻桃小嘴兒,說:“喝吧!”
心裏一暖,應暘嘴上說要她喂,其實心裏還是惦記她的。她是姐姐嘛!姐姐渴了,弟弟當然要讓著姐姐啦!她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拿起瓶子,咕咚咕咚喝了好幾大口,還未全部咽下去呢,應暘沉下臉說:“姐,你不是說要喂我的嗎?”
一會兒一個樣兒的,他到底是鬧哪樣?應曦奇怪地看著應暘,可是他的不容分說地吻上她的嘴唇,強硬的舌頭伸進來,將剩餘的來不及咽下的奶茶捲進自己口裏,又不厭其煩地刷過她的牙齒,又與她柔嫩的小舌相糾纏,品嘗著她的甘美。
應曦都快喘不過氣來了。她嗚嗚地叫著,雙手輕輕地捶打他,沒用。她惱了,用牙齒咬了應暘一下,他才放開她。
“姐,你咬我幹什麼?”他委屈地說。
“你不是渴了嗎?渴了就喝水啊,纏著我幹什麼……”
“我不就正在喝嘛!你光顧自己,都不理我了!”看他的樣子,哪里像個大總裁,倒像個怨婦。
應曦這才明白,原來應暘是拿她的小嘴兒當‘茶壺、茶杯’使呢!俏臉兒一紅,低頭不語。這個神態使她生動了許多,嬌羞地模樣真讓人愛死了。應暘又把嘴巴湊上去,貌似撒嬌地說:“我還要……”
無奈,應曦也知道他渴了,咕咚咕咚含了一口,抬起頭,一雙薄唇立刻貼了過來,把她口裏的混合液體盡數卷走,然後要順便卷走了她的甘美。第二口仍是如此。第三口應曦就調皮了,故意含了很多,腮幫子鼓鼓囊囊的,卻在他舌頭伸進來之前全部吞了下去,然後咯咯咯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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