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茉莉儿
應暘知道應曦逗他玩呢,便故意拉長了臉,轉過去不理她。應曦心想:壞了,他生氣了!她只好主動去尋找他的嘴,想彌補剛才的調皮行為。應暘雖然沒有怎樣,卻還是一味逗她,有意無意地躲避著她熱情的追逐。
一計不成又施一計。她伸出粉嫩的小舌,舔應暘下巴上的胡茬,又用小嘴包裹住他的下巴,像接吻般地吸吮著他。
“姐,你這小妖!”他忍受不住,才讓她如願以償地把舌頭伸入他的口中。應曦一接觸到他的嘴,便瘋狂地含住他的舌頭不肯放開。
她吮著,吸著,把多日來的思念和所有委屈都借由這個吻發洩出去,程應暘被她吸纏了好久,才終於擺脫了她唇舌地追逐反客為主。
他扭著頭,變換著各個角度,越來越深入地舔舐她的口腔。靈活的舌頭蛇一般,鑽到她上顎和喉嚨的交叉口盤旋縈繞。
原本的所謂喝水喝茶什麼的完全變了味,兩人如同連體嬰,唇舌激烈的纏繞著,好久都沒有分開。等到應曦的嘴唇都快破皮了,他們才依依不捨地分開。喲,虧了!奶茶沒有喝進去多少,可是兩人的津液倒是流出來了許多,下巴都濕了。
“姐,你可知道這些天來我有多想你?”程應暘說著,雙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不住地摸索著,鼻子湊近她的脖子,貪婪地嗅著能給予他慰藉、安全感和欲望的女人香。欲望如同浪潮,一波一波地湧來,不斷地衝擊他。
應曦一聽,鼻子又酸了。眼淚沒有滴下來呢,卻發現他又撕扯她薄如蟬翼的連衣白裙。心裏一驚,他不會又像剛才那樣吧?她害怕地问:“應暘,你又怎麼了?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车厢里的缠绵 (H)
“姐,給我……”程應暘一邊扒拉她本來就衣不蔽體的白裙,一邊口齒不清地說。無數的吻落在她的額頭上、鼻尖上、臉頰上、櫻唇上、脖子上,還有溫順的鎖骨上。
“你可知道,這些天來我有多想你?你卻穿上嫁衣,當著我的面氣我……”他喃喃地抱怨著,然後一口含住應曦耳垂,懲罰卻又寵溺地輕咬著。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疼……”應曦委屈地說著,左躲右閃逃避著他的啃咬,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想將他推開。應暘有些不滿,牢牢地扳著她的小腦袋,表情似乎比她還委屈:“我不准!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在林家老宅單獨拘禁的小屋子裏,林欣嫻他們為了得到程功集團的資產,瘋狂地逼迫他,什麼手段都用盡了。她還告訴他,會用上他怎麼也想不到的方法。後來,最難熬的,就是明知他們對自己施藥,可是自己卻無力抵抗。在藥性發作之前、在夜深人靜、無法入睡的時候,應曦是他唯一的神支柱,是喚回他理智的明燈,現在好不容易相聚了,他怎麼會放過她!
他又逮著了她的小嘴兒,饑渴的吮吸著她的小舌,將她的唾液不斷渡到自己口中。應曦被他撩起陣陣情欲,難耐地扭動著身子,似抗拒,又似迎合。程應暘感覺自己的欲望越來越漲,已經帶有些許細微的疼痛。他三下五除二把她扒個光,然後騰出一隻手脫去自己的西服外套,解下褲帶,右手中指暗示般地刺探讓他瘋狂思念的芳草淒淒之地,欣喜地發覺她已經有了潺潺水意。
應曦被他弄得心癢難耐,目光迷離地看著他,糯著嗓子,撒嬌似地說了句:“應暘……”他悶笑出聲,眼底更加暗沈,將應曦臉上的唾液細細舔去,呢喃著開口:“別這樣看我,姐。我會忍不住……想弄壞你……”
“嗯…… ”應曦低低地嚶嚀了一聲,纖細噴香的嬌軀在應暘懷裏不安的挪動著。“阿嚏!”她打了個噴嚏,定睛一看,發現自己身上竟然已經被脫得一乾二淨,車內空調又猛,她蜷縮著身子,更深地往應暘懷裏鑽去。
他輕笑,一隻手摟緊她說:“姐,如果你覺得冷,證明你身邊的男人不夠盡責。”可是,嘴上如此說,他卻把自己的衣服、褲子全扯了下去,也是赤裸裸的與她坦誠相見了。兩人光裸的肌膚相貼到了一起,引的應曦輕輕地抽了口氣:“應暘,司機在前面!”
“沒事,他看不見。就算聽見了,他也會當做聽不見的。姐,我想死你了。在你穿著白裙跳舞的時候,我就想這樣了。”熾熱的薄唇沿著甜美的櫻唇往下吻去,咬住漂亮的鎖骨用力一吮,立刻留下一個紅色的印記,綻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竟像是雪地裏怒放的一枝牡丹花,鮮豔欲滴。
“幹嘛咬我嘛?”應曦皺著眉頭,不滿地揉著嬌嫩的皮膚,那朵牡丹花越發紅了。
他的唇已經到了散發乳香的玉峰處,狠狠地吸允著,可惜吸不出來任何乳汁。倒是弄得他自己焦躁不安。他聽見應曦的嬌嗔,邪氣地一笑,說:“誰讓你在酒店裏這麼氣我!”
“說了多少次不是那樣的,我們是為了……啊!”她驚呼,因為突然一小截滑膩溫熱的東西,闖入了她的芳草之下的幽穴。應曦大驚抬眼一看,竟是應暘的舌頭。他就在她腿間,吸食那羞人的地方。平時他們之間在閨房之樂中也時常這樣,可是那時她已經把自己裏裏外外都洗的乾乾淨淨,噴噴香。今天她沒有洗澡,那裏該多髒啊……
“不……不行……應暘,那裏……好髒……”她難耐地呻吟著,試圖併攏雙腿,把他擠出去。
但程應暘牢牢撐著她的雙腿,抬頭看著她說:“姐身上的東西,都是乾淨的。我很渴,需要你來解渴……。” 悅耳而低沈的聲音,就像是一道道無法抗拒的魔咒。應曦仰起頭,無力地向後靠著,任他享用她腿間的甘泉。
那舌尖在她的洞口研磨著,輕輕地畫著圈打著轉,有時又淘氣地只是輕輕向裏一探就馬上退出,讓她幽穴外的酥癢越積越多,她甬道裏的空洞寂寞也越來越深。偏偏那舌頭要命地舔弄著她敏感柔弱的每一處,突然又來到她的小核上,舔了幾下又輕輕吮吸起來。
“啊啊,不要,應暘……”她終於呼喊出聲。他卻有些不滿,抬起頭說:“不要什麼?”
他停止了動作,應曦覺得空虛麻癢更甚,她扭動著粉紅色的嬌軀,抬著她的小屁股,帶著哭腔說:“我要你,我要你進去,求你了!”久經人事的身子,也饑渴了好久了。她只知道自己的桃源洞口已經氾濫成災。裏面的甘露都似乎在燙灼著她的花徑,在放肆地提醒她,她需要他,去填滿那種噬人的空洞。
他抬住她的翹臀,溫熱而冰涼的手指,把她兩側的花瓣都扯向一旁。他看看裏面嫣紅鮮嫩的血肉,看看她情欲迷亂的俏臉,便毫不猶豫地,把他的舌頭全部塞入她的幽穴。他儘量伸長了他靈活滑膩的舌頭,四處去探尋,去掠奪。上下左右去碰觸著,進進出出去摩擦著。
在耳邊應曦一陣緊似一陣,無所顧忌的高聲浪叫聲中,他感覺到她的甬道大力地縮蠕動,他更賣力地將舌頭探的更深。一陣灼熱的液體沖上他的舌頭,他便卷著舌頭,將那些液體一點點勾到嘴裏。
直到她的抽搐完全停止,程應暘才捨得抽出他的舌頭。他的下巴上,嘴唇上,到處都是她晶亮的淫水,口腔裏都是她的味道。
喝飽了。他看著癱軟了的姐姐,一笑,這才是他的女人。她放蕩冶豔的一面,都只能在他的面前毫無掩飾地展現。
他的昂揚,已經高高地立正敬禮了。頂端溢出的液體,說明他也忍的很辛苦。
“姐,看著我!”
應曦微微睜開眼睛,看到那根大家夥正在她的上方俯視著她。紫紅色的肉身高昂著頭,青筋暴怒,頂端那黏液,似乎都要滴落下來。
他忽然抬起身子,用力一頂,“啊!”隨著銷魂蝕骨的一聲呻吟,兩人合二為一,沒有任何遲疑。
他抱著她纖細的腰肢,嘴巴輪流寵愛著她胸前的兩隻玉峰,聳動著有力的腰肢,開始在她身體裏律動起來。車子有規律地行駛著,姐弟倆的身體也有規律地搖晃著。 “姐,愛我嗎?姐……”他睜大被情欲漲紅的眼睛,火辣地盯著她問。
應曦環著他的脖子,被他顛得魂兒都飛了,嬌喘呻吟著:“愛……我愛你……”
得到她的鼓勵,他緊緊擁抱著她,嘴巴覆上了她的唇。用狂烈的吻,去表達和發洩更多對她的愛意。他的舌頭緊緊纏繞著她,一刻不離地包裹著她的嘴巴。 他的昂揚棒也毫無鬆懈地,在她緊窄的花徑裏縱橫馳騁。歡愛的水聲和肉體交接的響聲,在車內縈繞。
“答應我,你只能愛我,好嗎?”他的一隻手,在她胸前貪戀地揉捏著,把兩隻乳頭湊到一起,在手心裏感受那膩人的爽快。他恨不能把整個人都化進應曦的身體裏。又或者,恨不能把她,整個地揉碎在自己的身體裏。
這樣,他們兩個就能合二為一。 這樣,不管走到那裏,他和他的姐姐,都能從上到下、從裏到外,都完全契合地融為一體……經過這次磨難,他實在是受不了沒有她的日子。還未恢復對弟兄們認知的程應暘,根本不能容得下——她的心裏,還有另一個男人。
完全沉浸在愛和欲望當中的應曦根本沒有聽清他說什麼,只是含糊不清地回答了一句:“嗯。應暘……用力……愛我……”他听了,下身更是如同上了发条一般,抽送得又狠又快。
若是奕歐,又或者令狐真得知,該會有什麼反應?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风雨欲来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程應暘與程應曦如膠似漆地過了兩天的甜蜜日子。不過,這個‘如膠似漆’和‘甜蜜’比以前打了個折扣。因為應曦發現應暘有些不對勁,他平時一躺下就很快呼嚕嚕睡熟過去了,可是這兩晚他都輾轉反側不能入睡;倆人自小一起長大,她知道應暘是有些脾氣的,發起火來確實挺怕人。但是再怎麼著他也從來沒有這樣:有時會變得非常焦慮,坐臥不安,有一點不順心就會心煩意亂,情緒變得十分容易激惹。就好像今天接了一個電話,說著說著,他就把站起來把桌子上的物品全部掀翻在地上,然後把手機摔了,固定電話線也拔斷了!她嚇了一跳,從廚房裏趕過來,看著滿室狼藉的書房,問:“應暘,怎麼了?”
他看了她一眼,說:“沒事,我有些不開心。一會兒我會拾的。姐,我餓了。你去忙你的。”他說著,把應曦推出門外,然後關上了門。這也算了,可是真正端上飯菜,剛剛還說‘肚子餓‘的他卻食欲不振、不思茶飯,還會連續打哈欠、出汗、流鼻涕,還出現了異常怕冷或寒熱交替的症狀。應曦以為他病了,他卻死活不承認,既不肯去醫院,也不肯吃藥。她關心他,多嘮叨了幾句,結果——他第一次朝她大聲吼叫,應曦委屈地哭了。
女人的眼淚,男人的罪。程應暘這時才慌了,忙上來安慰她:“姐,對不起!是我錯了!是我不好!你打我,你打我!”說著拿起她的手就往自己臉上招呼,啪啪作響,應曦手疼心更疼,忙奪回手,愛憐地撫摸著他的臉說:“你怎麼樣?疼不疼?”
他摟緊她,把頭埋進她的懷裏,悶悶地說:“不疼!”
可是,應曦明明感到他的手出現輕微震顫。她問:“應暘,你告訴我,到底怎麼了?”
等了好一會兒,他才說:“我怕失去你。我怕別人搶走你。”
這話很窩心,應曦聽了挺高興。她的應暘最在意她了!可是也有些納悶:自小他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淘氣包,為何也有怕的時候?
應曦參與制作的珠寶廣告在各大電商、紙質媒體輪番轟炸,程藝珠寶的銷量節節攀升,那幾款主打的戒指、手鏈、項鏈等首飾更是賣斷了貨,供不應求。奕歐喜滋滋地拿著銷量統計表,想找應曦慶賀一番,卻吃了個閉門羹。守在樓層的幾個弟兄對他客客氣氣的,可就是不讓他進去找應曦,連應暘也見不著。奇了怪了,他們住得那麼近,他也知道他倆在家,可就是見不著人!
第三天終於見著了應暘了,不過是在公司裏。
程應暘在辦公室翻看了一會兒報表,點了點頭,對奕歐說:“辛苦了。”
奕歐笑著回答:“咱兄弟一場還客氣啥!對了,應曦好嗎?這幾天我有點想她。”
程應暘起溫和的表情,警告似的看了他一眼,說:“我姐很好。多謝關心。”生硬而冷漠的語氣讓奕歐一愣,那犀利的眼神更是讓他渾身不舒服。本來他想問‘什麼時候可以見她‘,躊躇再三,還是忍住了。打電話吧。
程應暘拿起平板電腦,翻看裏面的廣告圖片。初時他還含著微笑,可是後來,啪的一聲,可憐的ipad飛到牆邊去了。
“暘哥?”奕歐很不解,好好的他發什麼火?
程應暘低沉地問:“是誰同意令狐真參與廣告拍攝的?”
“……也許是廣告創意吧,其實我覺得效果挺好的。”具體是誰的創意奕歐其實也不太清楚,但效果很好倒是真的。
“我怎麼聽說那幾天令狐真一直在別墅?跟我姐在一起?”
猶豫再三,奕歐回答:“是。”
“砰!”一個拳頭砸在桌子上,奕歐的心猛地一跳。
“你老實告訴我,令狐真有沒有對我姐做了什麼?”程應暘緊緊地盯著奕歐,那目光似乎要把他看透,仿佛是如果他不說實話,那道目光會把他燒得體無完膚。
說?還是不說?奕歐非常為難。“這個……”
程應暘雖然身上藥性未除,但並不笨。他早看出奕歐的支支吾吾代表了什麼。他霍的一下站起來,扔下一句:“從今天開始,令狐真無限期放假,停薪留職,今天開始生效!”
奕歐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呆了好一會兒,確信自己耳朵沒有出問題後,大聲問:“暘哥!為什麼?”
應暘閉上眼睛,冷冷地說:“不為什麼,他碰了我姐,念在兄弟情分上,我不與他翻臉算好了!難道你忘了,他對我姐說:‘我愛你’嗎?”
奕歐一想,確有此事。那是令狐真為他們擋了一槍後對應曦說的。可是——“但他即使是碰了應曦,愛上了應曦,也為你們擋了一槍啊!再說,他對公司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程應暘強硬地打斷他:“如果不是這一槍,我更不會放過他!還有你,從今往後,不要再來找我姐!”說完,氣呼呼地走了。
天啊!這到底是不是他的好兄長——程應暘?奕歐呆立原處,久久不能接受。
“應暘,你回來了?怎麼今天那麼早?”應曦穿著家居服,圍著圍裙,一幅標準家庭主婦的打扮。
應暘見了她,心裏舒服了些。可是他一想到令狐真,還有奕歐,曾經與她那麼近,那麼纏綿,也與他一起走近了她的心,他就渾身叫囂,憤怒得不能自已。
他冷下臉,進去浴室找來很久沒用過的紅綢布繩,應曦一看,吃了一驚:“應暘,你……”
“把衣服脫了!”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又一次强暴
應曦看見應暘冷著臉,拿著紅綢布繩似乎要捆她的樣子,吃了一驚:“應暘,你拿這個幹什麼?”
程應暘看著應曦吃驚的樣子, 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著,貝齒緊咬著殷虹的下唇,因瘦了而顯得更大了的眼睛透露出不安與無辜……理智終於恢復了一部分,心裏不可避地湧出一絲愛憐的思緒。那是他愛了一輩子的姐姐啊!父母死後與他相依為命、吃了不少苦頭的姐姐,他怎麼能對她用粗呢?他趕緊扔掉紅綢布繩,上前一把摟住了她。
“姐,我問你。那幾天我不在,在別墅裏是誰在你身邊?”
她把頭埋在他的胸口,聽著他咚咚咚的心跳聲,很認真地想了想,說:“開始是阿真,後來是奕歐。”
“阿真?”程應暘本來就對一眾弟兄們尚未恢復手足情感,現在更是對這個稱呼感到很陌生。
“阿真就是令狐真啊!他說他喜歡我這麼叫他。”
果然。程應暘皺起眉頭,叫的這麼親昵……有一件事他始終不能明白:令狐真不是出櫃的嗎?為何會對應曦說‘我愛你“呢?他怎麼會喜歡上了女人呢?應暘把鼻子埋在她的秀髮間,嗅著她的發絲清香,悶悶地聲音傳來:“你們之間……有沒有發生什麼事?姐,我想你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我。”
“為啥呢?“
“不為啥,那些天我太想你了,所以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這話是真是假?連程應暘自己都不知道。
天真的應曦卻不知道他心裏的百轉千回,她笑著說:“那好,我的祖宗,你知道我的記性很一般,但我也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們坐著說。”她拉著他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我記得那天你和奕歐走後,阿真為我做了手部美容,後來我睡了一覺,很奇怪,睡醒後我就病了,身上很疼,還有很多青紅印子,阿真說可能是化妝品過敏。吃藥後好多了,後來有人來拍廣告,奕歐也來了。”
“他來幹什麼?”程應暘的臉越來越黑,理智正逐步退去……
“他應該是看看廣告拍成什麼樣了吧。莫名其妙的,看著看著奕歐居然和阿真打架,把人家打傷了。”
還有這回事?看來奕歐確實有事情瞞著他!應曦不知道,此時的程應暘,人性漸漸被藥性所遮蓋,他現在不是正常的程應暘了。“姐,你跟我說實話,”他嚴肅起來,終於要問正題了。“令狐真中槍後,對你說要你做他的女人,你答應了,為什麼?”
“啊?”傻傻的應曦不明所以,但她搜腸刮肚地、很認真地想了想說:“其實是這樣的……阿真說他不想再做同性戀的人了,他想喜歡女人,問我願不願意幫他……”
“所以你就答應了?”
此時,連大腦慢半拍的應曦都發現應暘的臉色很不對勁了,一時發青,一時發紅,脖子上的青筋都露出來了。“應暘,你怎麼了?”
“我再問一次,你是不是答應了?”
應曦給他嚇到了,“是的……”其實她是想說她願意幫令狐真的忙,可是在程應暘聽來卻是另一個意思。
“姐,你答應了他,那我算什麼?!”
完了。憤怒蒙蔽了心智,他徹底被刺激到了。成也蕭何,敗也蕭何,應曦既能給應暘良性的刺激,自然也就能給他惡性的刺激。她對他如此重要,到底是福是禍?
但眼下,明顯不是‘福’啊!
程應暘緊繃著臉,伸手一把扯下她身上的圍裙,不管應曦的流淚、喊叫、求饒,硬是把她渾身的布料全部扯掉,然後拾起地上的紅綢布繩,緊緊綁住她身體,從雙乳、腰部一直到腿間都被布繩綁緊,她的一對玉峰被擠壓,不由自主的翹立起來。從腰上到雙腿之間綁了兩條紅繩,嬌嫩的桃源洞口也被緊緊擠壓著,只要一想要夾緊雙腿,紅繩就會自動摩擦她的花瓣。應曦又怕又氣,被催眠後的她根本就不知道浴室裏的這條布繩原來是這種用途……她從未想過,彼此深愛入骨髓的他竟然會這樣對自己……看著完全與平時不一樣的程應暘,她渾身發抖,哭得死去活來,恨不得切斷身上的感覺,直接暈過去……
赤裸的應曦黑髮散落在潔白如玉的背上,一雙黑白分明的剪水雙瞳盈滿了淚花,看起來波光瀲灩,楚楚動人。淚珠一顆顆地順著微微泛紅的粉頰滑落到唇邊,雙唇微微張開,不住地哭喊著,柳腰輕擺,瑩白柔美的曲線被朱紅色的布繩緊緊地綁住,那紅色更襯得她肌膚晶瑩剔透得像要發光一樣,看起來卻是豔麗到無法形容。一雙雪乳更是被綁得高高翹起,隨著她的扭動不由自主的輕輕彈動著,粉紅色的櫻桃都被異樣的氣氛的刺激得顫抖不已,豎立起來。 她顫抖的扭動,如同蛛網中掙扎的蝴蝶般,那殘酷又誘人的美感……
“姐,你連哭泣都是那麼動人,這個樣子真是太美了。”程應暘即使是欣賞著眼前的情景,讚歎著,但他的目光有些渙散,在應曦的眼裏,此時的他不是心愛的弟弟,而是可怕的魔鬼。
他雙眸微微發紅,環住她的纖腰,把她壓在沙發上,忍不住低頭含住她的玉峰上的櫻桃,一下一下地用舌頭逗弄著。隨後低喘著掰開她的雙腿,桃源洞口很幹,沒有水意,於是手指不管不顧猛地觸碰洞口上方的珍珠,應曦嗚嗚地哭著,忍不住“啊”一聲,蜜液從兩腿之間泊泊的湧出來,打濕了豔麗的花瓣,一滴滴的滴在地上。
“應暘,你這是怎麼了?放了我……好疼……”應曦哭得幾乎要背過氣去,心如刀絞,同時眼淚也不斷從美目中奔湧出來,濕潤了嬌嫩泛紅的粉頰,哭得如一枝梨花春帶雨,卻是動人至極。應暘繼續在她下麵花瓣上撥弄不已,另一隻手卻狠狠地揉搓她的玉峰。他感到應曦濕得差不多了,強硬撥開她的雙腿,芳草之地的花瓣被迫張開,豔色被一覽無餘。應暘一邊緊盯著眼前的美景,一邊慢悠悠的脫下他的衣服,不一會兒便赤身裸體。巨大的欲望呈紫紅色,充滿了猙獰的侵略感。
應曦已經哭累了,嗓子也啞了,小腹酸軟,花蜜不斷的流出,晶瑩的液體順著右腿向下滑落。她放棄了掙扎,如果應暘真的變成了魔鬼,就讓她陪著魔鬼一輩子吧!
“你不是我姐!……我姐只愛我一個!你不是……”程應暘口齒不清地說著,側身從後面抱住她的纖腰,堅硬如鐵的欲望直接在粉紅的花瓣上摩擦。一個挺身,欲望一插到底。已經哭累了的應曦‘嗯’了一聲,洞口花瓣縮起來,被綁起的姿勢造成的緊張感導致她的腿間不斷緊縮吮吸著他,無法形容的濕潤緊窒讓他控制不住自己,他忍不住狠狠抽插起來,每一下都進到她甬道盡頭,上下左右的深深探索,肌膚互相撞擊,都發出啪啪的聲音。
“……我是你姐姐……疼……應暘,放了我……”她嗚咽著,緊閉眼眸,兩頰緋紅,感覺自己被應暘撐得滿滿的,甬道一次次的緊抽搐,深入體內的那根東西還要越脹越大,一直撞的她連氣都透不過來了,只能嬌喘不停。
偌大的客廳裏,細細的呻吟聲,粗重的喘息聲與肌膚撞擊的聲音此起彼伏。不知過了多久,他又是狠狠的一頂,應曦慘叫一聲,直接昏了過去,緊接著,緊接著一股火熱的液體直灌入她身體的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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