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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茉莉儿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对策
奕歐說:“林家有20支槍,說不定還有許家聯合,我們只是化化妝,能成嗎?”
看著奕歐和應曦一臉不解的樣子,令狐真解釋:“從虎穴裏救暘哥,只能智取不能強奪。我們要是這個模樣去,別說能否見到暘哥,只怕連門都進不去,就給全部射倒了。所以,我們所有人打扮一下,化個妝或者以別的身份混進去,再派人在外面接應,我想是最好的辦法。”
奕歐聽懂了,點頭表示同意:“只能這樣。” 應曦聽說他們有槍,又擔心又怕,喘著大氣,淚水在眼眶裏打轉,臉都白了:“有槍……應暘……應暘他……”她是受過槍傷的,身上至今還有一個不可磨滅的疤痕。那種感覺永生難忘:皮膚被火藥燒灼的熱痛,胸部略有麻感,雙腳發軟,感覺到血液往身上的洞口迅速流出體外,隨之而來的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劇痛,痛的她立刻失去知覺。“我不要……我不要他死……”應曦渾身發抖,雙手捂著臉失聲痛哭。
奕歐心疼,忙安慰她:“沒事,沒事。他們求財,不是要人命,暘哥不會有事的。”
她不信,還是嚶嚶地哭:“你怎麼知道嘛……”
令狐真胸口一陣疼痛,又咳嗽了兩聲,平定下來才說:“相信奕歐哥,他說的對。如果暘哥死了,他們就一分錢都得不到了。”他又對奕歐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說太多。奕歐明白,也就一心一意安慰應曦:“你只要養好身子,白白胖胖的,暘哥見了高興。其他事情就聽我們吩咐,好嗎?”
“嗯……”
他倆好不容易把多愁善感的應曦哄好了,然後與阿強等其他弟兄閉門商量,飯也顧不上吃。打扮成什麼或者是化妝成什麼樣都不成問題,就當做化妝舞會唄。問題是化妝後以什麼名義混進去呢?煩惱了半天,終於決定明天請求本市黃市長出面。因為這個年輕有為的市長與程應暘交情不錯。把來龍去脈交代清楚後,黃市長是會幫忙的。畢竟非法拘禁、使用毒品是個大案要案,領導們也想破案立功嘛。這個問題解決後,又一個問題來了:萬一程應暘用藥太深,連應曦也認不出怎麼辦?那他們一行人,豈不是送羊入虎口?……他們一時皺眉苦思,沉默不語;一時瞪大了眼睛說話,像是要吵架;一時神大振,哈哈大笑。直到午夜12點後,辦公室的門才打開。
弟兄們走後,奕歐問令狐真:“你怎麼想到讓她穿著古裝?還要跳舞?”他想起年前應曦在影樓穿著大紅新娘喜服在化妝間翩翩起舞的樣子,永遠值得回味!
令狐真腦海裏冒出這八個字:前世因果,現世姻緣。但他沒有說出來,也沒有詳細解釋,更沒有說兩次夢境的所見所聞,這些對於外人來說都是天方夜譚。他只是淡淡地說:“她這樣打扮,一定很好看。暘哥會立刻被吸引住的。”也許,所有人都會被吸引住呢!
“但如果……”奕歐才想說什麼,卻發現蜷縮在辦公室門口旁邊的小貓咪——應曦,已經睡著了。“應曦,你怎麼在這?”他說著,一把將這愛哭的小貓咪抱起來,抱到自己辦公室去了,關上了門。
令狐真苦笑,他真是有異性沒人性!胸口還隱隱痛,看來止痛藥是不能停了。他回到自己辦公室,連夜用電腦photoshop畫了草圖,把夢中所見的憐曦的模樣比較完整的呈現出來,然後發給之前拍首飾廣告的公司。包括他倆的所有的服飾、發飾全部由他們負責。弟兄們打扮成記者或者黃市長隨行人員,這些由阿強負責。奕歐最輕鬆,任務也最重,他負責保護應曦,一根頭髮都不能少。真是難為他了!
一切順利。不出所料,他們親自上門講明請求後,黃市長一口答應下來;廣告公司也秘密交足了貨;弟兄們的防彈衣、電槍、催淚彈等都齊備了;警方也通知他們將會在酒店內外配合他們。
“應曦,快穿上試試。”令狐真興奮地拿著一襲白裙來找應曦,他臉泛紅光,就像一個得到心愛的玩具的男孩子。
她看到這套服裝時,不由得一愣。全都是頂級桑蠶絲材質,欺霜勝雪的白,裏子又輕又軟,外面的紗如夢如幻。“這套衣服,我好像見過。”
聽她這麼一說,令狐真更加欣喜。他滿懷期待的走到外頭,等著應曦換衣服。只是奕歐有些納悶,問:“你怎麼挑了套白色的裙子?”為何不是大紅色的呢?喜慶嘛!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争论
令狐真看著應曦拿著裙子進了小套間,關上門,才回答:“她穿白色好看,很純潔。”
奕歐不以為然:“應曦穿什麼都好看,可是你不覺得穿白色很素嗎?”而且在某種場合,白色也不太吉利的說……
“只有白色,才能讓人感覺純淨,聖潔。”令狐真堅持。
“在那個龍潭虎穴的地方,聖潔有什麼用?照我說,她應該穿大紅喜服!這個對暘哥的刺激最大!”當時應曦去影樓挑選喜服,深深地刺激了他,原本就暗戀她的心更加如同滔滔江水一發而不可拾。
令狐真並不知道這個緣由,他只是從夢境中見過憐曦穿的就是白色的廣袖流仙裙。這個看似虛幻的女子,以及現實中的應曦,從此走入他的心中。如果讓應曦穿上喜服,可是她將會嫁給誰?絕對不是自己。他堅持說:“你怎麼就非要用喜服呢?要知道林欣嫻開的發佈會是宣佈與暘哥結婚,你讓應曦穿成這樣……”
門開了。“你們說誰結婚呢?”她問。
兩人一起看向她。小鹿般水靈而無辜的大眼睛,不點而橫翠的眉毛,只是平時紅嫩的嘴唇蒼白了些。白裙飄飄,束緊的腰身纖細得不盈一握。漆黑柔亮的長髮隨意披散著,耳垂上的水晶耳環搖曳生姿,襯得身形飄然若仙。
太像了!夢中的少女仿佛此刻活生生地站在眼前,令狐真一眨不眨地看著她,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夢中人,熟悉的臉孔
你是我守候的溫柔
就算淚水淹沒天地
我不會放手。
每一刻,孤獨的承受
只因我曾許下承諾
你我之間熟悉的感動
愛就要蘇醒 。
萬世滄桑唯有愛是永遠的神話
潮起潮落始終不悔真愛的相約
幾番若痛的糾纏多少黑夜掐紮
緊握雙手讓我和你再也不離分
應曦見他們沒有說話,又問:“你們剛才說誰結婚?”還是奕歐率先反應過來,可不能對她說實話啊!“我們是說,你還是穿結婚用的喜服好看。”他覺得應曦穿白裙美是美,可是比起大紅喜服還是差那麼一點兒。
令狐真反駁:“怎麼會呢!這套最合適!”
兩人又爭起來了。應曦忙走過來,水光靈靈的大眼睛委屈地睜著,嘴唇嘟了起來,嗔道:“你們倆這是怎麼了?你們不是好兄弟嗎?怎麼最近不是打架就是吵架?應暘不在,所有事情都指望你們,可是你們……”她低下了頭,奕歐和令狐真清楚地看見一顆淚直直地掉了下來。
令狐真終於讓步:“那就換成大紅喜服吧。”奕歐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應曦看了看身上的純白廣袖裙,展開雙手,在原地轉了幾個圈,如霜的雪色衣袍,寬廣的長袖口飛舞,青絲飄逸,香氣襲來,若仙若靈。 “我覺得這套也挺不錯的。”她說。
他倆又看得愣住了。令狐真好半天才問:“應曦,你會跳舞嗎?”她停下來,不好意思地笑著搖搖頭。奕歐卻說:“豈止是會,她跳舞可好看了。”猶記得她上次跳的舞是《虞美人》。
令狐真喃喃道:“是麼?我從來沒有見過,應曦你能否跳一個給我看看?”
她有點為難,一時半會兒的,怎麼跳呢?這裏可是辦公室啊!她有些不習慣。可是她看見令狐真一臉期待的樣子,奕歐也鼓勵地看著她,又不想讓他倆失望,只好自己哼著小曲兒,隨心舞動了幾下。
北方有佳人
絕世而獨立
一顧傾人城
再顧傾人國
寧不知傾城與傾國
佳人難再得
這下,奕歐呆住了,令狐真更是震驚得無以復加。此情此景,與第一個夢境是那麼相似。他倆對望一眼,從眼神中讀懂了對方要說的話。
“就這樣吧,這套白色廣袖裙,加上大紅喜服。雙管齊下,一定會刺激到暘哥,讓他清醒過來。”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出场
應曦有點納:自打她換了古裝隨意跳了支舞後,奕歐好像就更忙了,總是和弟兄們沒完沒了地商量;令狐真更是整天不見蹤影,電話也總是忙音,反而是一些自稱是舞蹈設計師、造型師、化妝師什麼的圍著她轉,而且清一色是女性,時間緊,任務多,一會兒給她試造型,一會兒要她練習舞蹈,可把她給累得連哭的時候都沒有,應曦覺得自己快瘋掉了。
明天就是林欣嫻開發佈會的日子。還差一個小時就是晚飯時候了,奕歐還在辦公室忙著看公司報表,令狐真行色匆匆地闖進來。
“地點換了。我們要通知所有人,馬上出發。我已經雇了三輛旅遊大巴,連夜趕路。”
奕歐很奇怪:“你怎麼知道的?”
“我一到消息就派了一些人先去打探,得知他們臨時改場地,已經換了兩次。看來他們警惕性很高。不說了,叫上應曦,趕緊走。”
說完他們就簡單拾了一下,去找應曦。
應曦正躺在沙發上休息。練了一白天的舞,全身都散架了。
“應曦,快醒醒。我們要走了。”奕歐喚她。
可是她閉著眼睛、撒著嬌兒不肯動,就像貪睡的小貓咪。奕歐看了心疼,她這天可真是累壞了。還是令狐真說了句:“應曦,我們這就去找暘哥,你也去嗎?”
“去!”一聽此言,小貓咪立刻睜開了眼睛。
顛簸了幾個小時,終於在深夜時分到了一個很不起眼的賓館。
安頓好後,奕歐問令狐真:“你確定黃市長明早一定到?” “對。我租了直升飛機直接送他來。”
“很好。”奕歐轉身對著弟兄們說:“大家辛苦了,我們抓緊時間睡覺吧。明天才是最重要的一仗。”
眾人答應了。臨分別時,令狐真心事重重地問應曦:“救出暘哥後,你還會幫我嗎?”
應曦看著眼睛佈滿紅絲、鬍子拉渣的令狐真,與之前俊俏如玉的模樣大相徑庭,很是心酸。這幾天來,他和奕歐為了救出應暘,做了多少事,費盡了心思。現在他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失去了心愛禮物的小男孩,臉上的表情叫人心疼。“當然會,你為了我們應暘,為了公司,付出太多了……”
“我不要你的感激,我只是想知道,以後你是否還願意……”
她不假思索地說:“願意,只要是你提出的,我都願意!”
令狐真苦笑,她回答得太快太不經大腦了。他不言不語地看著她,心裏卻說:我不奢求能得到全部的你,只希望你還願意與我親近,還願意讓我碰你,還願意愛我……
不平靜的一夜。
“黃市長,萬分感激您的到來!”令狐真和奕歐緊緊地握著他的手,說:“一切都安排好了。我們暘哥的安危,都靠您了!”
“我會盡力!”黃市長面色有些凝重,他心裏也沒底。
奕歐拉著應曦過來:“應曦,我為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程應曦;這位是年輕有為、功績卓著的黃市長,是暘哥最好的朋友。”
黃市長眼前一亮,好個標緻的美人兒!應曦向他伸出手,他微笑著回握,笑著說:“你就是程應暘念念不忘的姐姐?他果然眼光不錯。”
一聽到“姐姐”這個詞,她有些尷尬。可是全世界都知道他們的關係了,世人會怎麼看待他們?黃市長又笑著說:“自古都是英雄救美,這次是美人救英雄,都是佳話啊!這次,程小姐可是主角呢!”說笑了一陣,他們匆匆離開了,剩下應曦和造型師等少數幾個人忙碌。
說笑歸說笑,已經裝扮好了的應曦從來沒有這麼緊張過。她在一個角落靜靜等候,偷偷往外望去,只覺得烏壓壓的很多人,不時傳來各種聲音。這種場面她可是第一次遇見。略施薄粉的臉上雖然顯示不出什麼,可是藏在寬袍大袖裏的手卻微微顫抖著。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她都沒有看見應暘,也沒有看見奕歐和令狐真,到底怎麼了嘛?
忽然,藏在耳朵裏的微型耳機傳來令狐真的聲音:“應曦,你準備出場了。我們見到暘哥了,他被下藥,不一定能認出你,所以你要……”
應曦頭嗡了一下,後面的話都聽不見了。應暘他被下藥……那我為何還要這個打扮?他豈不是認不出我了嗎?
“應曦,應曦!”令狐真聽見她急促的呼吸聲,忙說:“你千萬要鎮定,一切都在我們掌握中,我們一定能成功救出暘哥!一定能成功!”他再次強調這句話後,說:“你千萬聽我說——再怎麼口渴,你也不能喝這裏的水或者飲料,明白嗎?
“明白……”這句話她總算聽到了。
“你是以節目表演的形式出現的,所以音樂一響,你就出場。只管跳舞,別的事情由我們負責,明白嗎?”
“明白……”她難過得想哭,可是現在不是流淚的時候。
酒店大堂。心打扮的林欣嫻萬萬想不到g市的黃市長居然會不請自來,而且還帶來不少人。素無交情,他來幹什麼?絕對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可是眾目睽睽之下,記者們又長槍短炮的,不能趕人家走,只能硬著頭皮接待。程應暘穿著松香色的觀奇洋服,系著大紅斜紋愛馬仕領帶,雙眼無神地看著不遠處喬裝改扮成記者、服務生或者保安的弟兄,一個都沒認出來。他像是一個蠟像般坐在林欣嫻旁邊,原本俊俏的臉瘦削了不少,倒更顯得棱角分明。黃市長與他握手的時候,早已看出他的異樣,但仍然笑著說:“今天是你們的好日子,恭喜恭喜!為了表示我的誠意,特地為你獻上一份大禮!”他拍了拍手,音樂響起。
身著純白廣袖裙的應曦在眾人的目光款款而出。她隨著音樂低吟淺唱讓奕歐和令狐真為之失神的《佳人曲》,玉足輕移,長袖飄然而下,那姿態清雅至極,有如出塵仙子。一頭瀑布般的黑髮隨著曼妙的舞姿在空中散開飄蕩,婉約動人,整個人有著超出十分的媚惑之態。
眾人看得目不轉睛。可是應曦秀眉輕蹙,心兒狂跳,一雙美目像是漾滿了水一般,卻不敢去看程應暘的臉。她怕自己看見他會失控。貝齒緊咬著殷虹的下唇,修長優美的身段在聚光燈中飛舞,體態誘惑,婀娜至極。
她在心裏默念:“應暘,你看見我了嗎?你認出我了嗎?”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下药与被下药
眾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到程應曦身上,全場鴉雀無聲。程應暘一動不動地坐著,仍然像個蠟像。只有林欣嫻留意到,他原本無神的雙眼漸漸有了焦距,直直地盯著應曦,仿佛連眨眼也忘記了。
她很憤怒,用眼神示意站在她喝程應暘身後的兩個高大的人,可是他們居然沒有動!林欣嫻更生氣了,想抬起右手,忽然發現身體有些不聽使喚,哪怕是稍微移動一下都覺得很費力,渾身酸軟,不由得大驚。這是怎麼了?她環顧四周,發現凡是她的人,手裏都有一瓶飲料,不是可樂就是冰紅茶,而且全部都喝過了。之前助手遞給她一瓶依雲礦泉水,她也喝了幾口。只有程應暘,什麼也沒動。這些飲料是哪兒來的?她很仔細地想了想,終於想起他們一進大廳,就看見桌面上顯眼處有幾箱可樂、礦泉水、冰紅茶什麼的,還有很多蛋糕點心,那些她雇來的人一看見就呼啦一聲湧過去,很快就搶了個光。
她兩手扶著好不容易右手已經摸到身後的小挎包,裏面有一把銀質的小手槍。
眾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到程應曦身上,全場鴉雀無聲。程應暘一動不動地坐著,仍然像個蠟像。只有林欣嫻留意到,他原本無神的雙眼漸漸有了焦距,直直地盯著應曦,仿佛連眨眼也忘記了。
她很憤怒,程應曦是怎麼混進來的?打扮成這樣在她的發佈會上跳什麼舞?這裏難道是什麼人都可以隨便出入的地方嗎?打扮得楚楚可憐就可以奪回程應暘的心嗎?做夢!林欣嫻用眼神示意站在程應暘身後的兩個身材高大的人,可是他們居然沒有動!林欣嫻更生氣了,想抬起右手,忽然發現身體有些不聽使喚,哪怕是稍微移動一下都覺得很費力,渾身酸軟,像是吃了武俠小說裏軟筋散。她不由得大驚:這是怎麼了?她環顧四周,發現凡是她的人,手裏大都有一瓶飲料,不是可樂就是冰紅茶,而且全部都被他們喝過了。之前助手遞給她一瓶依雲礦泉水,她也喝了幾口。這些飲料是哪兒來的?明明沒有訂這些東西啊?她皺著眉頭很仔細地想了想,終於想起他們一進大廳,就看見桌面上顯眼處有幾箱可樂、礦泉水、冰紅茶什麼的,還有很多蛋糕點心,那些她雇來的人一看見有吃有喝的,呼啦一聲湧過去,很快就搶了個光。左思右想,如果沒有其他的緣由,一定是這些飲品和食品有問題!而身邊的程應暘,什麼也沒動,由始至終都是一尊雕塑似的。
該死的!林欣嫻暗暗叫駡,之前她對別人下藥;現在,反而自己和自己人都被下藥了!林欣嫻氣得柳眉倒豎,一雙丹鳳眼射出惡毒的光芒。她的右手緩緩地摸到膝蓋上的小挎包,裏面有一把銀質的小手槍。
應曦已經跳完《佳人曲》。她見應暘雖然看著自己,卻毫無反應,完全沒有以前的熱情與關懷,好像是看著一個陌生人似的。她眼泛淚光,幾乎要哭出來。這時微型耳機傳來令狐真的聲音:“應曦,速回到化妝間換衣服。”接到命令,她只得再看應暘一眼,退了下去。
她雖然離開了,可是大廳上並沒因此而安靜下來。一首悠揚的《星月神話》飄進大家的耳朵;隨著前奏的響起,大廳一側的白色幕布緩緩降下,投影燈亮起,應曦巧笑倩兮的大照片投影到螢幕上,隨著音樂一幀一幀展現在眾人面前。一直在大廳角落暗中留意程應暘的奕歐抬頭一看,也被吸引住了:原來就是應曦幾天前拍的珠寶廣告照片!帶著緻妝容,穿著華麗晚裝的她,比古裝的裝扮,又另有一番風韻。他苦笑:這個令狐真,難道要把這裏變成程藝珠寶的發佈會嗎?
我的一生最美好的場景
就是遇見你
在人海茫茫中靜靜凝望著你
陌生又熟悉
儘管呼吸著同一天空的氣息
卻無法擁抱到你
如果轉換了時空身份和姓名
但願認得你眼睛
千年之後的你會在哪里
身邊有怎樣風景
我們的故事並不算美麗
卻如此難以忘記
儘管呼吸著同一天空的氣息
卻無法擁抱到你
如果轉換了時空身份和姓名
但願認得你眼睛
千年之後的你會在哪里
身邊有怎樣風景
我們的故事並不算美麗
卻如此難以忘記
如果當初勇敢的在一起
會不會不同結局
你會不會也有千言萬語
埋在沉默的夢裏 (星月神話 金莎)
程應暘也目不轉睛地看著大螢幕,臉上的線條逐漸柔和起來,嘴角浮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可是,很快他的臉色就變了,眼睛射出一股銳利的光芒,藏在桌底下的拳頭握得緊緊的,青筋突出。原因很簡單——大螢幕顯示的照片不再是應曦一個人,而是有一個刻意模糊了臉龐、看不清模樣的男子出現了,幾乎每張照片都與她深情相擁,情意綿綿。
大廳旁的小化妝間內,造型師早已準備好了。應曦一走入,她們便七手八腳地把一套繡著龍鳳呈祥的大紅喜服套在她身上,又幫她換妝,盤頭髮,戴上奢華沉重、鑲金佩玉的鳳冠。應曦木頭人似的坐在椅子上,任憑她們擺弄,想起應暘漠然的樣子,不禁淚水汩汩而下。
一個年輕的化妝師驚呼:“我說程小姐,你別哭了行不?你的眼睛都花了,我沒法為你補妝啊!好端端的哭什麼呢?”
估計是她們剛才也都看見程應暘的表現了,毫無反應的木頭人一個,都在替應曦鳴不平。其他女孩兒也附和:“程小姐你那麼漂亮,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就算是程總娶了其他女人,你還有大把機會啊!不要總綁死在一棵樹上啊!你看,奕副總和那個令狐副總就很不錯啊!你不知道,剛才令狐副總穿上古裝可真是帥呆了!就算是袍子裏面有防彈衣,他居然也完全不顯得臃腫,反而很健壯呢!跟平時完全不一樣!我看他才是古裝第一男神!”接著她們興奮地談論著,好像口水都要留下來了。
應曦這才想起他倆,這麼半天都不見人,便問:“奕歐和阿真呢?” “應曦,你找我嗎?” 身著赤紅喜袍的令狐真走了進來。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如果他不能醒悟
她們扭頭一看,只見新郎打扮的令狐真含笑站在門口。一襲朱紅色的黑邊鑲金繡錦袍,捆邊處繡著雅致竹葉的鏤空花紋,系一條鑲邊金絲玉帶,頭上戴著插了花的皂色帽子,臉上的鬍子渣剃得乾乾淨淨,又淺淺地敷了一層薄粉,修飾過的劍眉,點了紅的薄唇,襯的他帥氣天成。他在淺金色的燈光下微笑,那溫和無害的笑容,仿佛陽光照射進了心底深處。
女孩子們捂著嘴,生怕自己的驚呼聲會嚇到外邊的人,可是臉上卻是滿臉豔羨,就像是一群雀躍的小粉絲見到偶像後歡欣鼓舞。應曦被他那傾倒眾生的笑刺到了,她站起了起來愣在當地,就這麼傻傻地看著令狐真微笑著踱到她身旁。
他倆站得很近,連彼此呼出的氣體對方都能感受到。他看著她,盛裝濃容,讓人心動。難怪奕歐堅持要她穿喜服,確實美豔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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