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茉莉儿
雖說她心甘情願地為他‘打手槍’,但臉皮薄的她也已經羞得全身都紅了。
“嗯……應曦,就是這樣,指頭摸一摸……”他帶著她的指尖觸碰自己傘端的小眼,“對,就是這裏,你學得真快……”他帶著她往巨龍下方的陰囊探去:“這裏,也要摸摸。”說著便捏弄她的手,加大她的力道,使得自己從中獲得劇烈的快感。
應曦遲疑了一下,隨即握住一顆圓滾滾的陰囊——那較之巨龍柱身更灼熱的觸感嚇了她一跳,握在手裏的時候像只富有彈性的球,總是從掌心滑出去,她得兩隻小手才能將一隻子孫袋合攏。她忍住羞意重新抓住,細細地揉捏起來。她邊揉捏邊尋思:阿真表面看上去那麼儒雅斯文,沒想到內裏卻天賦異稟,一點兒都不比應暘他們小呢,而且他長得也很好,是健康的肉色,又直又長,如果這條巨龍在自己的身子裏進出該是什麼滋味啊……哎呀,想什麼呢!她甩了甩頭,想甩去這個想法,但是桃源蜜穴裏早已酥麻陣陣了。
深邃的眼眸慢慢眯了起來,令狐真喘息之餘抬起身子,將應曦擁進懷裏,享受著她給自己帶來的強烈歡愉,雖然她什麼技巧也沒有,力道也是七零八落的,但單憑是她在給自己‘打手槍’這一事實上,他便能從中獲得巨大的滿足。他的性經驗豐富,但他意識到,重點不是滿足和快感的多少,而在於給予的那個人是誰。如果不是建立與愛意之上的交合,那僅僅是動物般的交配。
慢慢地,應曦覺得有些手酸。她倚著他,姿勢有些彆扭,更覺得使不上力,反而將自己累得半死。她覺得有些口幹,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瞭望令狐真,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阿真……”
“嗯?”令狐真微微張開眼,揚了揚英挺的劍眉,結實緻的胸膛襯著他妖孽細膩的五官更是顯得風華絕代,就連應曦也要忍不住看癡了。她沒有說話,回了雙手,慢慢俯下身子,把烏黑的長髮卷到一邊,緻無暇的小臉完全露了出來。她慢慢張開小嘴,粉舌探出,在滲著淡淡清液的頂端一掃……
巨龍頂端被濕濕的、軟軟的小東西舔了,令狐真驚訝地看著身下的女子,結實的身子明顯震了下。應曦給他嚇了一跳,以為自己做錯了,連忙抬頭,帶著徵詢的目光望著他。
他連忙解釋:“沒事……”好一會兒,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說:“繼續行麼……”
應曦不知道令狐真在想什麼,她乖巧地點了點頭,趴在他腿間,一雙藕臂搭在他腿上,小手按壓著那腫脹巨大的部位,一顆芳心跳得如同鼓槌,粉唇張開,先是舔了舔滾燙的頂端,在舔的過程中她的心一直跳得很厲害,說不出是什麼原因。而且她每舔一下令狐真就輕微地呻吟一聲,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聽到令狐真呻吟的聲音——那樣的妖氣,邪佞,還帶著淡淡的媚惑,簡直能讓聽到的女子為之瘋狂。 高高低低的呻吟,往往比調情藥,更能調動人的欲望。不管這樣的呻吟,是出自男人還是女人之口。
小嘴張著,粉嫩的舌尖不住地舔舐著,沿著巨龍頂端轉了好幾圈,舌尖下的欲望好大好恐怖……應曦猶豫了一會,張大櫻唇,整個兒的把它含入口中。
“哼……”他的身體微微一顫,下身那根高昂的欲望源頭,已經又重新被含入了那片濕滑的溫熱中,他情不自禁的抬了抬臀部,把自己往她嘴裏送,卻又不敢動作太大,生怕傷了她。他被這種衝動和忍耐的角力逼入矛盾的漩渦中,只得仰著頭,任由這股欲望“哼哼哈哈……”的沖出喉嚨,宣洩一點是一點。
令狐真微眯著眼睛,額上全是汗水,眼裏卻盛滿了喜悅和歡樂。雖然他的巨龍不是第一次造訪應曦的櫻桃小口,但那次是在她昏迷的情況下,他強勢欺淩了她,而且還傷了她的喉嚨及身體,為此他懊悔不及,痛苦難受了好幾天。如今,卻是她心甘情願的,有什麼比得上自己心愛的女子為自己口淫呢?
應曦雖然不會什麼,但也不是笨蛋,她好歹也是男人們調教出來的女人,雖然因催眠失憶,但‘能力’還是有的嘛!舔了幾圈後,細嫩的舌尖開始舔舐巨龍的柱身,兩隻玉手也來幫忙,在巨龍下方揉著捏著,手口並用。
令狐真從來不知道自己也會享受到如此這般的快感,如同滅頂的湖水將他籠罩,漫天遍野都是欲望,身體的每一寸都充滿了愜意和舒爽,但卻還不知足的想要更多。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甜蜜亲昵
桃花眼微微眯起,令狐真忍不住伸手去撥弄應曦白玉般的耳垂,又將垂在耳邊的秀髮撥到後邊去。因為他的觸碰,她的身子哆嗦了一下,抬眼看了他一眼。令狐真也沒怎麼在意,只是溫柔地揉捏她軟軟的小耳朵,像是在摸一隻聽話乖巧的貓咪。
應曦停了一下,仿佛像是受了鼓勵一般,圓臀淺淺的上翹,腰肢和美背形成了一道柔媚的曲線,全身剛剛經過情欲的灌溉後已經展現出了異樣的光澤,美麗得猶如掉入凡間的天使。她張開嘴巴,小腦袋往前,捧在手中的粗壯巨龍偶爾顫動著拍打她柔嫩的小臉,她將整個碩大的龍頭含進了嘴巴裏。“唔……”口腔的後齶被頂得難受,應曦忍不住嗚咽出聲,大眼裏不由自主地沁出淚花兒來。隨著他喘息聲的加重,應曦心裏癢癢的,口腔難受,下體的甬道也難受,蜜液也流了不少出來,滴滴答答地打濕了芳草地,似乎在提醒她,那裏迫切需要她口裏的巨龍去侵犯,去進駐……
令狐真慢慢地揉弄她的小臉,修長的食指在應曦被撐得鼓鼓囊囊的粉頰上輕輕觸按著,那是他身體的一部分——在她溫熱的口腔裏,他的寶貝正在努力的取悅他。他閉著眼睛感受著排山倒海的快樂,嘴裏喃喃說:“應曦……我的應曦……”
得到令狐真的安慰和鼓勵,她邊吮著邊抬頭去看他,看到他眼裏的快意和滿足時,心裏就像是有什麼劃過一樣,猶如平靜的湖水起了漣漪,不由得更賣力了。她加快了速度舔允套弄,嘴巴裏被塞得滿滿的,由於無法抿嘴,晶瑩的唾液順著粉色的唇角溢了出來,化作透明的絲線蜿蜒而下。
這賣力的小女人啊……是不是如果沒有她,他令狐真就不會享受到排山倒海般的澎湃快樂?他甚至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女人的櫻桃小口,也能給予人如此快活的事情;在她身上,原來可以有那麼多讓他喜愛的地方。
他想不到她的口技這麼好,一點就通,可見暘哥和奕歐哥平時調教得不錯。但他們竟然捨得讓她做這種事嗎?他想到這裏,忽然感到很不舒服……他忽然不能容忍應曦在除了他以外的男人懷裏,極度不能容忍……
不過他‘不爽’的想法很快被下體傳來的快感給沖散了。那滾燙甜美的小舌尖鑽在‘龍’眼裏不住地勾挑舔弄,她吸住頂端的小孔,吸奶似的使勁兒吸吮,那小嘴兒又緊又熱,舒服的不得了。“啊……舒服……啊……”他不由自主地發出難耐的呻吟,被她弄得神魂顛倒。
這半趴著的姿勢更加累人。應曦又覺得脖子酸了,速度明顯慢了下來。嘴巴也被撐得夠嗆,大量的唾液淋濕了他的巨龍,連兩個球狀的囊都濕漉漉的。令狐真卻是正在快活的時候,見她實在是可憐,又不好催她,便自己挺腰抬臀,巨龍在她嘴裏出出進進,又急又快。應曦愣在那兒,一動不敢動,由得他去。一個沒留神,他用力猛了,巨龍捅到了應曦喉嚨深處,她差點嘔吐,牙齒不小心磕到了他最敏感的龍身。令狐真身子猛地震了一下,關一個沒守住,噗噗地射了出來。
他心裏感歎:爽啊……
滾燙的濃漿暫態注滿了她的口腔,應曦捂著嘴,吞下了大部分——她知道男人們不喜歡女人把它們吐出來。可是太多太燙了,她吞咽不及,低下頭劇烈地咳嗽起來。
令狐真還在享受高潮的餘韻,額上全是汗水,眼裏卻盛滿了喜悅和歡樂。見她咳得厲害,也不管自己光裸著身子,就這個‘尊容’出去外頭倒水給她喝。然後一隻手把她摟著,像喂孩子那樣喂她喝水;另一隻手幫她捶背順氣,
應曦咕咚咕咚全喝了。打手槍、kj可是個體力活,確實口乾舌燥了。她喝完,臉仍然紅彤彤的,眨巴著望著他。他愛憐地摸摸她的臉:“還難受嗎?”
應曦搖搖頭,“不難受。”說完,扶了扶身上七零八落的情趣內衣——都濕透了,混合了汗水和按摩油,明亮誘人,妖嬈的曲線更是暴露無遺。
他拿起毛巾,也為她拭去額上、身上的汗水,然後再次吻住了她,絲毫不介意她的嘴裏剛剛才吞下他的體液……這個輾轉纏綿的吻,與方才的那些帶著濃重欲望的深吻不同,這個吻充滿著親昵、憐惜和滿腔的歡喜……
好不容易一吻完畢,他看著濕漉漉的她笑道:“瞧你,幫我按摩,倒弄得自己一身是油。可憐我調配的甜杏仁草莓華油啊!早知道我自己來就好啦!你呀,業務不熟悉!要扣獎金!”也許是欲望得到了滿足,他心情挺好,對著應曦開起玩笑了。不愧是個‘奸商’,說話三句不離本行。(其實他才不會隨意克扣下屬的工資呢,明的他知道,公司裏最寶貴的資產就是人才,扣錢這種懲罰性手段不宜常用。)
她立刻嘟起嘴兒,小臉火辣辣的一紅,伸出手來,有些哭笑不得的,用力的在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男人前胸捶打了一下,軟軟聲音,幾分真假的帶著嗔怒道:“你這個人,哼……淨瞎說!” 然後把小臉兒別過去,裝作生氣的樣子。真是的,是誰要她穿成這樣,又是誰要她幫他按摩的嘛……
這句話換來的是他爽朗的笑。在她嫣紅臉頰上輕輕的一吻,然後摟著她說:“其實要頒發最佳員工獎給你,會異性按摩,還附帶……”他低低地說了一些令人臉紅心跳的貼己話,把我們的程家小白兔羞得無言以對,只知道拿起小拳頭往他身上招呼。令狐真笑著抓住她的軟綿綿拳頭,敏銳地察覺應曦更美了,雖然看得出她很累,可是全身都透出一股甜美的化不開的濃情蜜意。難道——這就是愛的魔力?
又與她耳語廝磨了半晌,令狐真發覺自己才剛疲軟的巨龍又有抬頭的勢態,可是又捨不得再次折騰她,只得撫著她圓潤光滑的肩膀,眷戀的說:“時候不早了,我們洗洗睡吧。”
應曦眨巴著大眼睛沒有說話,就这么结束了?她的心、她的身體,尤其是下体的桃源洞口,還酥麻著呢……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梦(修改稿)
她怯怯地看了他一眼,低聲問:“不用再按摩了嗎?”
令狐真愛憐地撫著她的臉,笑道:“你看你的嘴唇都紅腫了,明兒怎麼吃飯?再按下去,小心我吃了你!”這話雖然是開玩笑的,可他還真有這個心思。要不是捨不得她累,他還真願意‘吃’了她!
矛盾啊——愛她,又捨不得碰她。
應曦扁著嘴唇,想開口說什麼,最終還是把話吞回肚子裏了。畢竟是靦腆的女兒家,她總不能說:我還想幫你按摩,我還沒滿足……這些吧!
令狐真又開玩笑說:“要不,我們來個鴛鴦浴?”她紅著臉躲到外頭去了。他看著她妖嬈玲瓏的身材,卻有著兔子般的靈活的動作,苦笑著搖了搖頭——更親密的事情都做了,洗個鴛鴦浴算啥呢?
不到半小時,兩人都各自洗好了。令狐真叫人送來一杯熱牛奶,哄著喂她喝下,然後相互依偎著睡下了。
……
應曦睡得有些不安穩。忽然她聽見一聲熟悉的呼喚:“姐,”
“……應暘?”
半明半昧中,程應暘走到她面前,他的臉如同鋼鐵般堅毅,冷笑著對她說:“姐,你明知我入院都不來看我,是不是有了新歡,就忘了我了?”
她急切地想說話,卻發現自己只能“啊……啊……”地叫著,眼睜睜地看著一臉怒容的應暘拂袖而去……
“應暘,不要走!”她追了上去,意外碰見奕歐,她剛想開口,他阻止了:“應曦,你不用說了。這些天來我都找不到你,你連我都不願意見了嗎?”
“不是,不是的……對不起!”她哭了。
“你不必對我說對不起,永遠不必。”說完,倏地一聲,他不見了!
應曦嘶聲裂肺地大哭,呼喚著他們的名字,卻看見一臉疲憊的令狐真,灰頭土臉,竟是如此落魄。他虛弱地說:“應曦,看來這一次我是躲不過的了。我走了,你要保重!”說完,竟如塵煙般消失不見。
“不!”程應曦驟然驚醒,額頭上全是冷汗,身上也有些濕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幸好只是一個夢……噩夢而已……她不斷拍打著自己的胸口安慰自己,不斷對自己重複‘這是一個夢’才讓自己安靜下來。剛才竟然夢到他們三個男人,而且全都離他而去……忽然她發現旁邊竟然是空的,被子掀開了,令狐真的氣息猶存,但四周寂靜而空曠,她更加驚恐不安,他到哪里去了?
難道噩夢成真?她越發著忙,掙扎下床在房間裏搜尋,到處都沒有,她越加慌亂起來,打開門向走廊尋去,夜深人靜,卻沒有一個人影,只有她自己長長的影子。她在走廊上小跑起來,從這一頭到另一頭,恐懼使她的心跳如雷,淚如泉湧,直到快到電梯的拐角處她才聽到熟悉的聲音響起,
要我回公司?不太好吧?……是暘哥的意思?這樣啊……他現在如何?……”
應曦轉過來看到令狐真正背靠著牆打電話,他也看到了她——竟然光著腳踏著細碎的月光而來,咬著嘴唇哭得像個淚人兒。
“有什麼事明天再說。”他馬上掛上電話轉過身對著她,應曦‘哇’的一聲直接撲到他懷裏,他只好伸開雙臂把她緊緊攬住,
“怎麼了?”他輕撫著她披散著的黑髮。
她在他懷裏抽泣,淚水濡濕了他的前胸:
嗚嗚……你到哪兒去了?我找不到你……你到哪去了?
“我就在這兒啊,我打電話呢。”
她還是止不住哭,就是重複一句話,
你到哪去了……為什麼……你到哪兒去了……
她哭得越來越厲害,他怕驚動了人,又沒辦法讓她不哭,索性一把將她抱起來,回到房間,用腳把門關好後,他抱著她坐在沙發上,雙臂還能感到她細碎的顫抖,不停用手拍她的背,
應曦,你怎麼了?”
我夢見你們三個,……應暘他責怪我,你們全部都消失了……你們三個全都消失了……
她嚶嚶地哭著,眼淚鼻涕糊滿了整個臉,就像一個水娃娃,看上去又可憐又可笑。令狐真笑著安慰:
原來是做噩夢了。沒事了,我不是好好的嗎?暘哥和奕歐哥也很好啊。
柔聲安慰並沒有起作用,她仍然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抽噎著,哭泣聲在靜夜中格外讓人心碎。
他搬來紙巾,一張一張地給她抹眼淚,看著她可憐兮兮的樣子,問道:“夢而已,都是假的。你看你,哭得全身都是汗,衣服都濕透了,快去換一套。”
她哭著沒動,只是喃喃道:“你們都消失了,應暘他一定生我的氣了,他不要我了……嗚哇……”
他心一緊,趕緊正色道:“怎麼可能呢……暘哥他……很好。”他吞吞吐吐地沒有說完。程應暘已經轉到了協合醫院的高級療養部,據醫生檢查,藥物影響已經有所減輕,但他仍十分暴躁,醫生估計是其他因素導致。還能有什麼因素呢?無非就是暘哥找不到應曦,所以……看來,是時候讓她去照顧暘哥了。令狐真低下頭,表情一片落寞。應曦不知道他心底所想,仍是趴在他懷裏啜泣。
“應曦……”
她抬起淚眼,揚起頭看他,紅紅腫腫的眼睛,現在看來竟別有風情,另有一種楚楚動人的美,一下子攫住他的眼睛。他忽然勾住她的下巴,輕輕喚了聲:“我的應曦……”然後將唇貼在她混合了淚水的唇上,瘋狂地擭取她。她的唇甜蜜柔軟,溫暖的氣息瞬間就撩撥起他難以自持的欲望。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抚触挑逗
讓人無法呼吸的熱吻鋪天蓋地而來,應曦有些喘不過氣來。因哭泣而急促的呼吸還未調整好,就全身心都被他掠奪走了。不過這個噩夢對她影響過於負面,即使是如此‘老土’的方法,都未能成功讓她止住哭泣,淚水連同兩人接吻時來不及吞咽的銀絲一起滑落,滴滴答答地打濕了衣衫。
令狐真察覺自己的臉被淚水濡濕了,無奈放開她,苦笑道:“你怎麼這麼能哭?”又拿了一堆紙巾為她擦眼淚,邊擦邊說:“女人,什麼都好,就是太愛哭。一哭起來就發大水,龍王都怕了你了。”
他說這話原想著逗逗她,可是應曦沒有笑,只是扁了扁嘴。不過,倒也沒剛才那樣嚎啕了,只剩下微微的啜泣。
他見她終於消停了,才說:“你根本就不必擔心暘哥不要你。他要是不要你,早在幾年前就不要了,還會等到這會兒?”
他這麼一說,應曦立刻抬起紅彤彤的、水汪汪的的‘魚泡眼’,吃驚地看著他。令狐真見她的小模樣又可憐又可笑,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說:“看你緊張得……這麼多兄弟,就我呆在暘哥身邊的時間最多,比奕歐哥還多。你不知道,林欣嫻一直對他死纏爛打,可是暘哥對她說‘我們是生意上的合作夥伴’,不咸不淡的,擺明瞭不鳥她。後來又有一個小明星,當然現在已經嫁人了。當年也是對暘哥窮追不捨,總是單方面向媒體發放一些關於他們倆的不實的消息,氣得暘哥要命。不過後來她被公司雪藏了,聽說是林欣嫻做了手腳。所以啊……”他把應曦臀部挪了挪,好讓他的大腿歇會兒。雖說佳人並不重,但一直這麼壓著也累。“你就別擔心了。明兒我找人,看看以什麼名義讓你進去那個療養院打工。你要是直接照顧暘哥,只怕……”只怕他今後想見她一面都不容易了。如今想個折中的法子,既能留下她的人,又能讓她見到程應暘,有點難度啊! 那家醫院算是國內數一數二的星級醫院,尤其是程應暘所在的分院——表面上名為療養院,實際上專為達官貴人服務的。要混進去……也許,這次要找尹澈幫忙了。
他正皺眉思索著,懷裏的應曦忽然帶著濃重的鼻音說:“為什麼你說的這些我都不知道呢?”
他說:“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有不少事情,連奕歐哥都不知道。這些年他在你身邊,算是過了點清淨日子。真讓人嫉妒……早知如此,那年我就應該毛遂自薦做你的保鏢。聽說奕歐哥得知暘哥挑了他,高興了幾天。這小子……”他憤憤不平地說著,那一臉嫉妒的模樣居然讓應曦破涕為笑:“你是商業奇才,守在我身邊,公司就損失大了。”
“那是。你要是天天哭,可真把人給疼死。哄你可比做生意難多了。”他又吻了她的額頭,說了句:“小哭包!哭起來沒玩沒了!”說完還愛憐地搖了搖她的下巴。
應曦瞪著他說:“什麼小哭包,論年齡你要叫我姐姐!”
“我沒姐姐,也不要姐姐,我只要一個女人,共度一生的女人。”說完,他攬緊了她。
應曦的臉又不爭氣地紅了,耳朵都發燒了。他說的女人,是她麼?正瞎想著,忽然身子一輕,原來令狐真把她抱了起來,走回房間,然後放在床上。他取了毛巾為她擦臉擦手又擦擦腳,還拿了一條睡裙,說:“你的睡衣濕了。換上這條,然後睡吧,很晚了。”
“嗯。”
他自己走到衣櫃前,想取另一件睡衣,卻發現櫃子裏找不到多餘的睡衣了,只有身上這套,其餘都是西裝、襯衫。不換吧,濕噠噠的,都是應曦的淚水。穿著睡覺不舒服;可是有沒有合適的換,難道穿襯衫睡覺?他索性把上衣脫了,半裸睡吧。
應曦已經躺好了。她見令狐真光著膀子鑽進被窩,睜圓了大眼:“你……”
他笑笑:“我就一套睡衣,沒得換。還不是你的眼睛發大水,把我的衣服弄濕了。”
她嘟起嘴,一副委屈到不行的樣子。
他見她不高興了,眼角笑意更深:“好啦,我背對著你,行了吧?快睡吧,剛剛那通電話攪得我都沒的睡,還讓我明兒回公司……睡吧。”
關了燈,房間裏平靜下來。月光從窗簾縫裏透出微弱的光線,鐘錶滴滴答答地走著,仿佛除此之外,沒有多餘的聲音了。
其實也不是的。應曦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她此時心情不錯,令狐真答應了她,很快就能見到應暘啦!今晚總算沒白乾嘛!小小的嘚瑟一下……可是他好像說明天回公司?那是不是意味著她見他的次數就減少了?可是她有點捨不得……
想著想著,應曦不由自主地伸手撫摸著他的後背,先用指腹摩挲著,再沿著脊柱一點一點往下滑……
令狐真的身體震了一下,說了句:“小哭包別鬧,癢。”
他不叫她‘小哭包’還好;應曦一聽這個稱呼,心底的惡趣味立馬竄了出來:‘我明明是比你們三個都大,你居然喊我小哭包?’她的一隻手撫著他的後背,另一隻手乾脆伸了過去,大膽地從他瘦腰際開始,遊移到他寬厚的胸膛、平坦的腹肌,溫柔而又調皮地摸著,一路往下。
啊……令狐真只覺得身體和心裏都癢到不行。他呼吸沉重,欲望猶如星星之火,一點一點愈燒愈烈。“應曦,我沒有八塊腹肌,也沒有人魚線,你就不要給我數肋骨了……”
“我沒有數。我只是想……”她的小手在他胸口的兩顆紅豆遊移了一會,繼續侵略其他地方。
天啊!這還讓不讓人睡了?他真該抓住那只帶電的小手,不讓它繼續作亂的,但他捨不得,身體已經緊繃,這感覺……該死的銷魂……
軟嫩的小手在遇到褲子的阻礙時遲疑了一下,然後,小心伸了進去……深入探索。他已經毫無辦法地亢奮著。當巨龍被她掌握住時,令狐真重重地喘息了一聲,只覺得腦中一道白光閃過,差一點就這樣交貨了。他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不由自主扭動迎合她那魔法般的上下撫觸;他察覺到抵在他後背的那只手離開了,她似乎在做什麼……過了一會,他更敏感地察覺到,背後貼上來的軟玉溫香——光裸而甜蜜,沒有一絲遮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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