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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所来径
下裤子。自小锦衣玉食的少年,臀
腿白皙,皮肤细嫩,洁如白玉。
“昀儿知错,请先生责罚。”
君默宁持着紫檀木的戒尺走到他身边,刚要动手,突然转头对齐晗道:“转过来看着,谁的错谁当,你是师兄你替不了他的疼!”
趴伏在榻上的齐昀尚自没有反应,齐晗却是浑身一阵。他受教的第一课便是担当,如今,他却要剥夺弟弟担当的权利。先生施罚
看似沉重,但每一项莫不有理有据。他罚昀儿抄书,定然也是发现他性子跳脱不能安静……
一念及此,齐昀才知道有时候一味的心疼并不是真正地对别人好,自己终究还是错了……
他挪动膝盖朝榻边跪着,刚刚抬起眼睑,就见先生高高扬起了戒尺,“啪!”一声响,齐昀臀上顿时横亘了一条白印!
戒尺下的人颤了颤,呼吸顿时加重,却也受着规矩不吭声。寸许宽的戒尺印子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泛红,肿起,与白皙的皮肤相
映衬着,触目惊心。
齐晗咬着唇迫使自己看着。
动手教责的先生比平日里更加冷肃,他没有什么表情地挥动戒尺,在少年臀腿上制造伤痕和痛楚,不紧不慢不疾不徐,完全看不
出狠厉。可是,经验太过丰富的齐晗却知道,弟弟泛红发紫的臀面上传递出的是怎样锥心刺骨的痛楚。
直至二十下戒尺打完,齐昀无声无避无自伤;齐晗一瞬不瞬地盯着整场教责,他知道,弟弟有弟弟要承担的;而他也有他要承担
的。
齐昀自问从来没有挨过这么重的责罚,他能守着规矩熬下来,一是这个数字的确算不上多,尚在一个十六岁的少年的忍受范围之
内;二来这是他自己选择的结果,他不敢再拱先生的火。
从某种角度上说,齐昀要比齐晗灵动得多。
“起来,跪好。”君默宁了戒尺,吩咐道,“手上的伤回去上药,身后的伤留着,什么时候坐着写完十遍功课,在上药。”
“是……谢先生……责罚。”齐昀老老实实谢罚,自己穿好裤子挪动膝盖跪好,也顾不上擦拭额上脸上的冷汗。
君默宁终于把目光对准了齐晗。
说实话,在这件事情的处理上君默宁是有些失望的,他预计着齐晗可能为齐昀求情,甚至替罚,却也没想到,他居然会写这五遍
来企图蒙骗。
他的晗儿或许并不是最聪明最有灵性,或许在性格中有执拗之处,或许会有傻傻的举动,但是在他面前,从不说谎。今天这件事
情,其实可以定性为……欺瞒。虽然未遂。
“你自己说吧,什么错,怎么罚?”君默宁好整以暇地重新落座,且不说他自投罗网的事,便是立规矩那次,也因为他重伤未愈而
草草了事。今日他又犯了这样的错,注定是不能轻饶了的。
这么明显的事,齐晗也早就想明白了,听得先生问询,他也只是定了定有些颤抖的声音道:“回……先生,晗儿意图……欺瞒先
生,应受……重罚……”是的,做什么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欺瞒”二字。
谁说齐晗不聪明?
“先生,是昀儿求哥哥的!哥哥心疼昀儿才会代写功课的,昀儿知错了,先生……”齐昀跪在一边急道,他似乎看出了什么,隐隐
觉得在先生眼中哥哥的罪似乎更重些!
君默宁并不搭理齐昀,接着问道:“你自己说,怎么罚?”
齐晗咬了咬唇,说道:“五张功课,藤条……五十!”
“哥!”齐昀惊呼,“先生,是昀儿求哥哥的……”
“你求他他可以不应!”君默宁终于回答齐昀,转而又道,“请规矩吧。”
齐晗叩首应是,膝行到墙边的条案上取下当日他奉上的粗黑藤条,膝行回来之后双手举过头顶,请罚:“晗儿意图欺瞒先生,晗
儿知错,请先生……重责!”
“起来褪了裤子,伏在书桌上,”君默宁起身接过藤条吩咐受罚的姿势道,“把规矩给我守好,给昀儿也做个榜样!”
齐晗知道这是要弟弟观刑,他内心本有抵触,但是刚才他亲眼见到弟弟受家法;坦坦荡荡并无二致,遂想着既是骨肉兄弟,如此
境遇也实在不用太过扭捏的。更何况,先生话已出口,自己要违逆也不过多挨几下罢了。
齐晗应是,起身褪下别好后摆解开腰带,裤子一下滑落到脚踝,他身量修长,上半身伏在上好的红木书桌上,桌沿正正好地卡在
腰间。
藤条五十,齐晗知道并不好熬,他惯常把衣袖塞进嘴里,两只手臂因此叠交在眼前。
“啪!”干脆利落的一下打开了惩戒的序幕,第一组的五下在五秒内打完,一条深红的檩子在间歇的时间里迅速肿胀起来。
做好了准备的齐晗疼得心肝儿颤抖,虽然打在多肉的地方,可是怎么都觉得痛到骨子里!他知道今日的错是不可能被轻谅的,间
隔了三个呼吸,另一组又迅速打完,第二条檩子不负厚望地肿起……
齐昀惊恐地看着每一次藤条挥下的残影,耳边传来划破空气的呼啸声,而几乎在刹那的同时,兄长后臀之上便会再次印上一条血
红色的檩子。他不知道兄长是怎样压抑住了经手如此痛楚的呻吟,可是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害的!
“先生!”齐昀急急膝行几步,一把握住君默宁扬起藤条的手,哭喊道,“都是昀儿的错,您别打哥哥,打昀儿吧……求求先生……

在心中默数了六个五组藤条的齐晗眨了眨被冷汗浸湿刺痛的双眼,他心中感谢弟弟为他求情,但是……
“啪啪啪啪啪!”
果然,腿上狠狠地挨了五下!不同于刚才的有序井然,这五下狠厉而凌乱!
齐晗疼地脑门“咚”一声撞在桌子上,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弯了弯。
齐昀握着君默宁空了的右手,傻傻地看着左手上的藤条更加凌厉的击打。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君默宁冷声道,“这次为师不追究,下次再敢打断,我直接重新打过!你试试!”
齐昀如同握着热炭一般缩回双手,再次后退几步,连话都不敢说,只是急急摇头,泪花滑落脸颊。
第103章师公抱~
经齐昀一打断,齐晗本能地觉得下面的二十藤条一定不好挨。前面三十下之所以那么容易过,不是他长了一岁耐疼能力也长,定
然只是因为先生心中还是存着怜惜。可是下面……就不好说了。
重来翻倍的险,齐晗一点也不想也不敢冒,所以,他隔着衣衫咬住了手臂;按着先生动手的习惯,痛归痛,但是有数的责罚向来
很快……
“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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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其所谓知师莫若徒,齐晗刚刚还在给自己打气,身后风声再响,三下藤条惯在同一条檩子上,效果却是要比适才的五下还要显
著!
齐晗疼得眼前一片金星闪耀,疯狂冒出的冷汗浸入眼睛,他睁不开却使得耳边的藤条破空之声更加凌厉!间歇的三个呼吸里,他
像脱水的鱼儿一般颤抖着,拼命寻找着空气呼吸,如同下一刻就再也没有了似的。
齐晗很想求饶,只是满口的呻吟被堵在喉咙口;而且先生规矩森严,他知错受罚,在他决定夹入那五张功课的时候,他所有求饶
求恕的资格就已经失去了。
又是一组狠抽,齐晗有些绝望地挨着,残存的思绪非常混乱:先生真的生气了……气他莽撞不思量……气他意图欺瞒……气他不
知好歹……
齐昀早就看傻了,责罚!这才是责罚!兄长后臀上红肿泛紫的檩子刺目地横亘着!他完全相信,只要一下,只要再加一下,里面
的淤血一定会迫不及待地喷涌而出!如今伤势已经临界,该是怎样的痛楚!先生规矩严苛,哥哥是怎么守住无声无避无自伤的!
齐昀的泪扑簌簌地流下,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十三条,整整十三条红肿泛紫的檩子横亘于臀腿,最后一下抽在臀腿间的嫩肉上,齐晗终于一口咬破了手臂,一股血腥味弥漫开
来。
齐晗顿时失去了所有思维的能力,满心满脑只剩下两个字!
重来!
身后的破风之声已经停了,他好不容易熬完了家法,却在最后一刻功亏一篑!齐晗怔怔地看着衣袖上殷出的齿痕血印,瞒,是定
然不能的,今日先生责的便是欺瞒;受,也定然受不住……
如此想着,眼泪便如断线的珠子滚落下来,滴在伤口上,刺痛异常。
“先生……”齐晗最终还是开了口,带着身后血色的檩子再次请罚道,“晗儿……自伤犯了规矩,请……请先生重新责罚!”
君默宁紧了紧手中的刑具,不明白这老实到傻气的小兔崽子怎么会想出这欺瞒功课的主意来的,真是脑子被抽了!重来?五十下
藤条!他受得住他就下得了手?!不知道就是刚才那五十,还是他留了七分力的吗?否则,就凭他那重伤刚愈的身子,能这么太
太平平受下来?当然,也不太平,功亏一篑!
第一个没忍住的是齐昀,少年傻眼了,不是刚刚挨完五十吗?怎么还要重新……责罚?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就是五张功课,接
过却要哥哥挨一百下藤条!他发誓以后哪怕写烂了双手也绝不敢再求哥哥代笔!以后无论什么功课,再多再难再受了罚不上药疼
着,他也不会再让哥哥给他背负欺瞒之罪?
“先生……是昀儿的错……您……”齐昀这次不敢上前,只跪在原地哀哀求告。
是不是所有的成长都要伴随着血和泪?十六岁的少年只用一个清晨就记住了“自己的事情只能自己担当”的道理。
“哚哚哚……”齐昀话未说完,书房外传来敲门声,君丞相疑惑的声音传进来,“宁儿,怎么关着门?晗儿和昀儿到了吗?”
“师公!师公救命!哥哥要被打死啦!”齐昀听到君子渊的声音,好似见到救星一般,拼命喊道,“师公救命!”
门果然“哗啦”一声被推开!
早早赶过来上课的君丞相第二次看到自己儿子老清老早就责罚弟子,这一次可不必第一次,少年身后条条檩子触目惊心!二十多
年来对这种伤痕司空见惯的丞相大人第一时间知道,能打成这样的,定然数目不少!而他无比心疼的那个孩子,纵然听到动静也
不敢稍动这是还没罚完?
“爹……”
君默宁话音未落,君子渊已经脱了外袍走上前来盖在齐晗伤痕累累的身上,他也不责备儿子,只是小心地搀扶起消瘦的少年,一
把打横着抱了起来!
齐晗惊得连身后的痛楚都忘记了!
“我不知道晗儿犯了什么错,只是念在他重伤刚愈,算是为父替他求个情,饶过他这一次行吗?”君子渊抱着齐晗,眉宇间心疼未
退地看着儿子说道。
君默宁放下藤条,躬身道:“听爹的。”
君子渊重重地叹了口气,就这样抱着齐晗离开了。
齐昀跪在地上,羡慕地看着哥哥被师公抱走,他在心里呐喊:师公!不要留下昀儿一个人!把昀儿也抱走啊……先生好吓人……
呜呜……我要回家……师公,抱……
齐晗活了十八年,动用他毕生的智慧也不会想到有一天他会被君子渊君丞相抱在怀里!君相是先生的父亲啊!是比大师伯还要让
先生崇仰敬服的人!也是中州朝开国的功臣,治国的栋梁,两代皇帝的股肱!他就这样抱着他,一路从无音阁走到凝水阁?!
齐晗无法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受罚时褪下的裤子还挂在脚踝上,身后是师公的外衣,身前盖着自己的外袍,里头却是赤裸裸地
不着寸缕!
十八岁的少年齐晗终于顾不了那么多,把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一般的脑袋拱进了师公的怀里!
“老爷?晗少爷?”管家苏同林正在凝水阁,见到这样的场景奇怪道。
君子渊吩咐道:“去找找宁儿之前送来的药膏,我给晗儿上药。”
苏同林答应着走了,老管家心如明镜,虽然君府的主人们从不言说,但他如何不知眼前的晗少爷就是当初顶着“奕晗”之名入府的
仆役?大少爷还把他安排到了无音阁,之后就是那一场风雨了。
谁能料想,他竟然是当朝的嫡皇长子啊!
且不说感慨世事的苏总管,君子渊抱着齐晗进入内室之后,小心地让他趴伏在床上。看着少年疼得满脑门子冷汗,温言道:“我
先打水给你擦擦,一会儿上了药,就不疼了。”
人未起身,手却被握住了。少年颤颤地撑起半个身子道:“丞……师公,晗儿怎敢劳烦师公,晗儿……自己可以……”
“你是不敢还是不愿?”君子渊回过身子问道,十八岁的少年已是要面子的年纪,他们之间渊源深厚,却并不相熟,伤在那个地方
……
齐晗急急摇头道:“晗儿怎能不知好歹!是不敢!是不敢!师公是先生的父亲……晗儿……本就是做错事先生才施以责罚,师公
为晗儿求情,晗儿已经感激不尽……”
见他如此,君子渊倒是有些理解了儿子的情感。他在床沿上坐下,并不急着安慰,而是问道:“这次,你先生为何罚你?”
齐晗垂着头说了事情的始末。
君子渊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后脑勺,不出意外获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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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受宠若惊的眼神,丞相眼里带着笑意道:“怪不得你先生拼了性命也不舍得
把你交给任何人,他机灵了一辈子,怎么教出你这个小傻瓜的?”
齐晗傻眼。
“五张功课而已,用得着给自己定五十下藤条?若说欺瞒,你有多少信心能够瞒住你那个比猴儿还的先生?”君丞相埋汰儿子向
来不遗余力的。
齐晗不敢接话,只是老实摇头。
“二十下足够了。”君丞相微笑道,“你先生善于把二十下打出五十下的效果,这次你开口就是五十,要打出二十下的效果可不是为
难了他?还自伤请罚?你是没见过你先生把自己咬得满口是血还死不张嘴要瞒着的!”
丞相您这样不怕教坏小孩子吗?
第104章丞相师公的教诲
齐晗撑着半个身子,眨巴眨巴眼睛听着,脑海中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这些话听过就忘记才是对自己最好的!
苏管家动作很快,拿来药膏之后又按君子渊的吩咐打来了清水,随后应声告退。
君子渊拍了拍齐晗的背脊道:“你既不是不愿,那就不要多想,长辈给晚辈上个药有什么敢不敢的?你安心就是。”
经历过战场朝堂起伏一生的丞相声音里有一种别样的安定人心的力量,齐晗乖顺地伏好,只有满心的感激和温暖。
君子渊搓好了毛巾,掀开自己的外袍,毫无意外地看到少年裸露的后臀上整整齐齐的檩子。经过一段时间的发酵,边沿处也已青
紫,于是青肿便连成了一片,使得整个后臀都肿起了一指有余。大腿处还有五条错乱的肿痕,想必就是齐昀打断之后君默宁用左
手抽打的。
丞相武可交兵文可定国的手异常轻柔地用绵软的毛巾一点点敷着伤痕,并用指腹轻轻揉动,肿起的檩子上散发着灼热,不一会儿
就要重新在冷水里搓一把。君子渊就这样来来回回了几次,才算把淤积在肿痕里的淤血揉散了。
齐晗把脑门枕在手臂上,埋着脑袋咬牙忍痛,熬了好一会儿才算熬过了散瘀缓了过来。
君子渊笑着摇摇头,霸道的儿子把规矩教得这样好,自己却从来不是守规矩的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起来,齐君二氏的渊源真是三言两语难以说清,”君子渊放下毛巾,拿起药罐细细上药,一边随口说着往事,“今日难得有这个
机会,你听我唠叨唠叨吧。”
齐晗有些困难地转过头,脸上冷汗未除,却还是恭敬道:“师公请说,晗儿听着。”
君子渊道:“我六岁那年被你祖父也就是先帝所救,认作义弟留在身边教养,所以若从家族史上说,我还是你七爷爷……”
七爷爷这个称呼,一下子拉近了二人间的关系。齐晗虽然没敢叫出口,却还是咧嘴笑了。
君七爷爷接着说道:“当然,后来先帝建国,后又传位于你父皇,你是皇后嫡子,你我便份属君臣。”
齐晗抿抿嘴没有说话,君臣什么的,他没在意过。
“谁知你命运多舛,”君子渊上药的手从未停下道,“十二岁那年流落至别院,与我幼子默宁结下师生之谊;又有曹氏之祸,你为君
氏舍生忘死,你先生又为你机关算尽,如今兜兜转转总算落定尘埃,你我两姓之间的牵扯却更加难以分清了。好了,把裤子穿起
来吧。”
齐晗还沉浸在这么漫长的齐君二氏的渊源中,听得君子渊说好,才感觉到身后凉凉的,那火烧火燎的痛楚早已消逝不见。少年红
着脸在师公的协助下穿好裤子,而后固执地起身下地,跪地叩首。
君子渊连忙扶他起身,少年便恭敬地侍立在一边。
既然开了口,君子渊索性多说了一些,这个孩子太招人心疼,也感念他对君氏一片赤诚。
“齐氏传至如今,你和昀儿不出意外会是第三任君主的备选人,”君丞相艺高人胆大,谈论起中州朝的下一任君主也是坦坦荡荡,“
谁料你们两个竟然……”
一时之间,他竟有些不知道该怎样表达,“自从知道有你,我曾经有些担心你们兄弟会为此相争……”
“师公放心,晗儿对皇位……毫无念想!”齐晗顾不得打断长辈的话,急急说道。
君子渊失笑,“放心?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我的意思是对你日渐了解之后我知道,以你的身份想要问鼎那个位置是极有胜算,奈
何你并不在意是不是?而这些年来,四皇子齐昀游戏朝堂民间,他聪慧灵动,也做成过几件事情,朝上诸君对他也是有期许;可
是如今,他竟也一头扎进你先生门下,这又是什么意思?”
齐晗也不明白,他初初结识齐昀便是在民间市井,只觉得他像是一个富贵人家无忧无虑的少爷;直到救了齐暄,才直到他竟然是
当朝最受宠的四皇子齐昀!而自先生离开别院出现在悦来酒楼之后,他拜师的热情简直要比他这个原本的弟子还要高!
君子渊洒然道:“不管昀儿是什么用意,明白你的心意,我私底下至少不用担心你们兄弟阋墙;这两个多月来的接触,其实让我
有一种新的担忧,那就是到最后,说不定你们都不愿意继承皇位!你说这是不是千古奇闻?”
齐晗低着头,有些隐隐的笑意,其实,还真是有可能的!若非昀儿是心思深如海的皇室子弟,装腔作势到能够连先生都蒙骗,那
么大抵他的心思也是昭然若揭的,他就是不要那个位置!以前是没办法,如今有了一个嫡皇长子的哥哥,他说不定乐得做个闲散
王爷!
“如今的形势恐怕连你先生都不好把控,”君子渊笑着摇头道,“他也只好把你们一同往那个方向上培养。这两个月他给你们讲解新
政,我看昀儿多半是心思不属,耐着性子听背也不过是害怕你先生罚人的手段。”
齐晗有些敏感地抬眼看着丞相师公,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说什么。
“你这么聪明,定能明白我的意思,”君子渊对他的聪慧敏锐极为满意道,“你和昀儿定然是要有人掌理这片江山的,这是中州两代
皇帝披肝沥胆呕心沥血的天下,作为开国的一份子,连我都希望它能绵延万代千秋传承。所以,晗儿,今日师公倚老卖老一句…
…”
君子渊将少年拉至身前,与之平视道:“你是懂事的孩子,知道自己对那个位置是什么打算。若你有意相让,就要对昀儿严格要
求,培养他做中州朝合格的未来的主人,像今日这种情况定然不能再发生第二次!但他若执意不愿……晗儿,人活于世,常常身
不由己……无论你愿与不愿,你的身份摆在那里,你要有这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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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准备。”
齐晗侧目看到丞相文可安邦无可定国,刚刚还帮自己上药的手放在自己肩上,重逾千金。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先生也从未
提过。那么多年里,他始终相信他的未来是属于晏天楼的;他会侍奉在先生左右,继承晏天楼,等以后先生和未来师娘有了孩子
,他会把晏天楼还给小师弟,然后……也许,他也会成家立业?
他何曾想过,有朝一日会坐上那个位置!
偌大的凝水阁内室里,悄然寂静。
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老少二人都几乎被吓了一跳。
“爹,是宇儿。”君宇在门口道。
君子渊定定神,道:“进来吧。”
君宇推门而今,见到齐晗也在,有些惊异,“爹,这么早晗儿怎么在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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