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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所来径
齐晗走进房中,看到正在伏案写字的易楚云,上去微微纠正了一下他的姿势之后,问他是不是要与他一起去议事堂。
少年明显瑟缩了一下,这段日子他的伤已经渐渐在恢复,可是那一日的场景却是记忆犹新;而易舒云最近也忙得很,极少来打扰
他们俩,使得这两兄弟竟没好好见过面。
听到齐晗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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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易楚云怯怯地抬了一下眼睛又放下,轻声说道:“易……听师兄的……”
齐晗笑了笑,又让他趴到榻上给伤处上了一遍药,才让他跟着一起去往易舒云所在的纵天教议事厅。
议事厅里,朱明在,还有纵天教里的一些重要的堂主。听到属下的通传,易舒云简单总结了一下,便让众人分头行事;除了一旁
伺候的紫衣,朱明连同众堂主一起施礼告退。
齐晗偕同易楚云经由属下带着到了议事厅旁边的小花厅,易舒云已经意态闲适地等着他们了。
齐晗抱拳略施一礼,身后的易楚云却是软软地跪了下去,也不说话,只低着头不敢抬起。
易舒云眼中闪过一丝情绪,随后淡淡问道:“伤都好了?”
少年的身子明显抖了抖,又勉力挺了挺跪姿,垂首答道:“回哥哥……都好了……”
“当日……打了多少你可还记得?”
易楚云的声音都开始发抖:“楚儿……不……不记得了……”被绑了手脚之后,他唯一能做的只是熬刑忍痛,哪里还顾得上打了多
少?他只记得第一次挨了二十九下,他痛呼出声;第二次挨了十五他就忍不住了,第三次他不敢冒险,便求着兄长绑了手脚堵了
嘴地打。他没告诉齐晗的是,这个机会,是他用额外的二十板子……换的。
哥哥是不是要全部都补齐?少年心里恐惧地想。
易舒云却只是淡淡道:“没打完的三十五下,还有你自己换来的二十下,统共五十五下板子,哥哥权且给你记着。如今你在师兄
那边,要懂事听话,认真受教,不可再有鲁莽违逆之举,记住没有?”
易楚云终于抬头看了看兄长,之后端正叩首道:“楚儿记住了……”
“教主这是何意?”齐晗在一边看的有些糊涂。
易舒云奇怪道:“难道君公子不是来找我辞行的?本座说过了,君公子若要离开我不拦着,但是,易得跟着一起走。”
“谁说我要走?”齐晗的表情比易舒云更奇怪。
第155章右护法
齐晗的确不想走,先生的行踪是他和莫冰推测出来的,并不能确定;而且他现在武功尚未恢复,外间兵荒马乱地谁知道会发生什
么意外。反而留在纵天教是最好的选择,作为西川的土著,纵天教所有的根基都在这里,即便不插手这次民乱,易舒云这里的消
息定然是最灵通的。而先生在外间有任何动向,兴许他也能很快知晓。
这就是齐晗心中的小九九。
听到齐晗说不走,易舒云的确有些吃惊。这段日子以来,他已然对这个比自己小了一两岁的“大师兄”有了一些了解,说他谦谦君
子不为过,温和也心软,心胸宽广不计人过;但是有些原则守得很紧,偶尔触了底线,也有犀利的词锋;聪明绝顶,但极少外露
……
作为一个从小扛着自己的和父辈的命运在阴谋和杀戮中成长起来的人,易舒云心里很羡慕齐晗的纯粹因为只有被保护得很好
的人,才能保有这样的性格……
“君公子要留下,我自然没有异议,纵天教欢迎之至。”易舒云洒脱道,“易起来,侍奉好你师兄。”
易楚云应是起身,乖巧地站在齐晗身侧。
易舒云继续问道:“那君公子来找本座,是另外有事?”
齐晗也不客气,自己在一边坐下之后,说道:“我听说西川的民乱愈演愈烈,想找教主问问具体情况到底如何。”
易舒云并不藏私,将之前莫冰与齐晗说过的情况又说了一遍。
齐晗却听得直皱眉,忍不住问道:“教主所知也仅有这些?”
易舒云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目注着齐晗道:“自然不止这些。但若要再说,就涉及我教中内务,实在不宜透露,请君公子
见谅。”
齐晗气结,这家伙摆明了不想与自己多说。奈何他此刻人在屋檐下,若摆出实在着急的态度,还不知这个在他面前惯用‘阳谋’的
纵天教教主,又要给自己摆下什么龙门阵。齐晗索性不再多问,起身抱拳告辞,他相信有莫冰在,他想知道的事情一样可以知道

易楚云看师兄走了,朝着自己哥哥施了一礼,也赶紧跟了上去。
“君公子且慢!”
背后传来易舒云的声音,齐晗淡淡一笑,才敛了表情回头,‘疑惑’问道:“教主还有何指教?”
易舒云微微摇头道:“不敢指教君公子。只是最近本座实在教务繁忙,这里有几册账本,要派给易去做。易,给你三天时间
,回来复命,听到没有?”
易楚云有些傻眼地看着哥哥递过来的三册厚厚的账本,三天?给他三年他也做不好!因为他根本不会啊!不敢不接,接了也只能
自寻死路。复命?他可见过前来复命的纵天教下属被教规罚得被人抬出去的场景!
看到易楚云欲哭无泪的表情,齐晗皱眉道:“教主,易初初启蒙,别说算账,连字都还没认全,如何完成任务?”
易舒云施施然道:“这不是还有君公子吗?君公子家学渊源,君子六艺定然早已烂熟于心。公子可以先教易数术之道,他学会
了,自然就能完成任务了。当然,若是君公子肯帮忙,那本座也是欢迎之至的。”
齐晗哂笑,三天?怎么教?他和京城户部的源叔叔都是先生手底下熬出来的,光算筹一项,就挨了多少戒尺、剥了多少个鸡蛋!
更不要说之后的熟练阶段,被蒙着眼睛,光靠耳中听见的报数和手指上与算珠之间的触觉,就要在第一时间算出成串的数字计算
之后的结果!算错了怎么办?哦,很简单,算错多少就打多少。
齐晗还记得有一次,他拨错了一个千位数值,最后的结果整整差了一千多近两千。看着自己的结果和先生脸上的笑意,破天荒的
他一点都不害怕,因为他知道,如果真的按着这个数字挨戒尺或是板子,他一定会被打死。如他所料,先生并没有打他,只是让
他将算筹的基本运算法则重练一千遍,而已。
事后,他的左手因为抽筋,整整有三四天不能动弹。
这些回忆在齐晗脑中一闪而过,他看着易舒云“坦坦荡荡”的笑颜,知道自己还是掉进了他的“阳谋”之中。只是他如今的软肋如此
清楚地摆在面前,除非他放下易楚云不管,否则,就只能就范。
二人携着三本账册回到居所,易楚云进门就跪下,满脸愧疚道:“师兄,都是易的错,是易笨,什么都不会,才让哥哥……”
齐晗扶他起身,说道:“没有谁是生来就会的,而且你哥哥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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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就在我而不在你,说到底,还是你被我连累而已。不过,
你哥哥既然有心要把这些事情交给你,数术之道你迟早也是要学的。趁着这次机会,我就先教给你。”
“真的!”少年拉着齐晗的手雀跃异常,露出了最近一段时间以来的第一个笑容道,“师兄放心,易一定会好好学的!”
“你别高兴得太早,”齐晗将账册放在桌上,淡淡说道,“任何技艺的学成都不容易,你初初启蒙,原来的功课就不轻,现今提前加
了数术,你的日子不会好过。有一点你要记住,我原谅了你过去的错,就不会再有任何追究;但是于学艺一道,你若做不好,也
不要怪我下手的分寸。”
这时的易楚云还有些茫然,可是当他真的面对那一项一项功课,而他即便竭尽全力也不能让似乎变了一个人一般的师兄满意的时
候,才渐渐明白师兄的话是什么意思。
之后的一段时间,每一次易舒云兴之所至来到客院的时候,几乎都能看见他那个逃离了自己这双魔掌的弟弟,不是跪在外面的院
子里嘴里叨叨叨地背书,就是肿着一双手握着笔写字;看到自己来,原有的惧意都不见了,可怜巴巴地看他一眼,有埋下头去。
而那个温润如玉的师兄,一手算筹打得飞起来,厚厚的几本账,用不了一两个时辰就完工了;后来不仅账目,连一些店铺的人员
考核、调动、任,他都来者不拒,直到近来,他已经可以坦然地与他和朱明一起在议事厅听取纵天教下属的汇报了。那副施施
然万事不萦心的样子,易舒云打心底里赞叹。
最终有一天,两个人在院子里吹着秋风晒着太阳喝茶,被两个兄长压榨得神都要崩溃的易楚云好容易得了半天的休息,一头扎
进被窝,睡了个昏天暗地。
易舒云随口问道:“亦晗,你真没打算离开?”
齐晗笑道:“这里挺好,西川最近不太平,我出去了也不安全。”
二人如今更像朋友,很多话不用明说也能知对方想法,这一切还要归功于初初相识之时的争锋相对。易舒云也笑,显然知道齐晗
的用意并不在此,便不客气地戳穿道:“我本以为是我将你诓入毂中,为我所用;如今看来,你竟本来就有这个心思,倒是我妄
作小人了,但愿易不要怨我才是。”
齐晗撇了他一眼,说道:“家师素来对我要求极高,晏天楼里的事出不得任何差错;如今有个纵天教让我练手,做好了以后都是
易的,而易是我师弟;做不好,大不了我们一拍两散……”
“你何时变得如此不负责任?”易舒云故作惊异道,“易口中的师兄可不是这样的!”
“呵呵呵……”齐晗的笑声如同秋日的凉风,清爽又干净,“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容得你一天到晚对我算计来算计去,容不得我
也算计一次?”
易舒云笑道:“还真是如此,亦晗,如今你行事作风与我如此雷同,岂不成了‘魔教异类’,要不你索性也加入我纵天教,职位嘛…
…右护法怎么样?”
“好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君亦晗何乐而不为?”齐晗爽快道。
倒是易舒云有些吃惊:“你答应了?”
“是这样的,教主,”齐晗一本正经地说道,“就像我认下易作师弟一样,我做不做纵天教的右护法都一样,若是到时候家师不承
认,一切都是竹篮打水,做不得数的。”
易舒云看着‘谦谦君子’君亦晗,突然很后悔之前所做的一切,这一刻,他很是怀念刚刚来到纵天教的‘大师兄’,有没有!
第156章平乱之杀人如麻的君三少
西川的民乱持续了大半个月了,本就是因着“官逼民反”的因由闹起来的,州牧自己躲之唯恐不及,哪里还有立场出来平乱?再者
,中州朝军政两分,官府手中并无军权,靠着几班衙役捕快,也只是杯水车薪,白白给那些红了眼睛的乱民发泄而已。
至于西川的守军,一则,他们一个多月前刚刚到随时待命支援北疆的命令;虽然西川一地民乱四起,但是军人自古重在服从,
没有命令,他们也是一动也不能动。而且,一地守军多为本地男丁入伍,自然也对地方官府有所了解;得知官逼民反,说不定在
心中暗暗称快者也是不乏其人。
总之,西川民乱就这样如火如荼地发展开来,一直到乱民人数达到了近两万多人,多个县府州衙被侵占,官员惶惶如丧家之犬。
直到有一日,张州牧的府衙中来了四个人。
为首一个年轻人满脸写着“我很不爽,你最好听话”的狠厉,差点把一块什么东西扔在他脸上!张州牧捡起来一看,吓得三魂七魄
要魂归地府:那赫然是皇帝钦赐“如朕亲临”的金牌!
来人自称姓君,讳上默下宁,是皇帝派遣此次平定民乱的钦差。
张州牧抖抖索索地匍匐跪着,脑海中不知怎么的浮现出了很多年前他们几个同僚在一起笑谈过的那一次:京城落霞山大火!
钦差莅临,一不见钦差仪仗,二不见钦差卫队;却实实在在让一个年轻人撑足了所有的场面。君默宁君大人当夜就下了命令:
其一:令张州牧召集西川所有大小官员,于三日内全部集中州牧府衙,超时不到者,就地职;故意拖延者,杀无赦!
其二:不管府衙周围的房屋有无人居住,令捕快衙役于三天内全部拆除,钦差大人需要一个“广场”开会!如有故意拖延或搅
乱者,杀无赦!
其三:州衙贴出告示,西川一地商人富户,自即日起恢复应有粮食、盐、布等一应民生物品的价格;如有不尊者,杀无赦!
这三道杀气腾腾的钦差令谕一经颁布,凡涉及人员无不鸡飞狗跳,却偏偏无一人敢违逆!因为当一层一层的命令下达下去的时候
,已经直接从“如……杀无赦”变成“快点!钦差大人马上要杀人了!”虽传达渐渐失真,可是连钦差大人都不在意,谁又在意呢?
于是在三天之后,西川各地大小官员一百多人,除去已经在民乱中罹难的几位之外,统统到齐;州衙前,愣是被开辟出了一片极
为宽敞的地方,容纳万把人不是问题。
一大清早,连同州牧在内的一百多名官员就整整齐齐地分成四列分别站在州衙门口的两侧,而正中间的台阶之上,放着两把交椅
,一个茶几;有陆陆续续的百姓从各个地方涌入,站在广场上,广场中央有一个三四米长宽的四方形石台,半人高低。
官员们一直从卯时初等到辰时末,整整两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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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无一人敢随意离场,甚至,连不满的情绪都不敢表露出来。
巳时初刻,那个只露了一面的钦差大人君默宁终于再一次施施然地出现了,依然没有穿钦差官服,仪仗卫队倒是齐全,按部就班
地在应有的位置上站定了。
此刻,广场上已经聚集了不下四五千人。
君默宁眯着眼睛草草地往下面扫了两眼,和旁边一个相貌平庸的三十许男子交换了一个你知我知的眼神之后,二人分别在交椅两
侧坐下。身后,依然是三日前跟在他们身边的男子,身材魁梧,气质冷冽。
君默宁喝了一口事先泡好的茶,挥挥手,示意开始。而从他出现开始,广场上的嗡嗡声已经渐渐消失,这个用三个“杀无赦”震住
了所有人的钦差大人,这一招先声夺人真是令人惊叹。
旁边一个护卫躬身一礼,从旁边卫队的托盘里拿出一个卷轴,打开,朗声道:“西川州牧张绍,三台知州徐灿,新津知州乔武彤
,江阳县令王边,威远县令赵东兴,永县县令罗江,出列!”
他的声音无比雄浑有力,虽然广场地方开阔,但依然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耳中。人群中不乏有武林中人存在,他们自然知晓,这
是内力外放的结果。
被点到名的六名大小官员颤抖抖地走出队伍,在阶下以跪礼相见。
随后,那位年轻得令人侧目的钦差大人放下茶盏,他的声音清亮,将所说的话清清楚楚地传到了广场的每一个角落,却丝毫听不
出他有用力的地方。钦差大人只说了一个字:
“杀!”
寂静的秋风里,数千人汇聚的广场针落可闻,大家都被这一个简简单单,听起来不含人间烟火的字震慑住了!
“慢着!”突然斜刺里窜出一个人,也是西川官员,只见他冲到君默宁跟前,激动地说着什么。显然,这位四十许的大人并没有内
力扩音,以致他的话并没有多少人听到。
反观钦差君大人,也只是淡淡笑着,似是也说了句什么,就将人晾在一边不搭理了。
钦差卫队即刻上前,将六名官员分两组羁押起来,第一组的三个则直接押解到了广场中央的石台上,继而,刚才那个护卫继续说
话。
内容是,这些官员身上,无比犯着贪污、渎职、以权谋私、乱权枉法的罪名,人人身上背着人命,所以此次钦差驾临西川,代天
巡授,判以死罪,以告万民。
而在广场一侧,早已粉刷干净的墙壁上,也有卫队员当即贴出这六人的罪状以及相应的证据,一条条,清清楚楚,绝无冤情!
待侍卫宣读完毕,台上三人早已面如死灰,三个刽子手适时上台,也没有过多的仪式,手起刀落,三颗人头滚滚落地!
石台周围顿时空出三米之地!而在大家尚处于震惊之中的时候,另外三人也被押上高台,同样宣读罪状,张贴证据,最后人头落
地。
萧瑟的秋风里,六具身首分离的尸体被一一抬走,却流下满目鲜红的血,沿着高台边缘,滴滴落下。
而阶上的年轻钦差,此刻再次挥了挥手。
第二批杀的是大发国难财的富户商贾,自然,证据确凿,也都有为富不仁逼死人命的罪状:何时、何地、谁人丧命、有无家属、
证人证词,全部一一陈列,有据可查。
这一次,一共杀了十五人。三人一批,刑台上,鲜血染了一层又一层。
第三批押上来的是普通的百姓,有些甚至衣衫不整,一看就是贫苦之人;年龄也是参差不齐,甚至还有两个女子。有心人数了数
,一共二十三人。
当这些老百姓被押上来的时候,广场上又有了一些嗡嗡的细碎之声,但也仅仅是交头接耳,并不敢大声张扬。渐渐流到脚边的血
迹很明白地告诉他们,钦差大人今天就是来杀人的,杀的也都是些杀过人的人,废话不需要多,听着、看着就行。
这二十三个百姓,有些是乱民,有些则是普通民众,只是趁着这次民乱趁机为非作歹杀人越货:同样,个个证据证人确凿,无一
有错。
这一天,年轻钦差一共杀了官民共计四十四人,当日暮夕阳低垂,生生饿了一天站了一天的几千人,愣是不觉得饿不觉得累,只
是有些瑟瑟的冷。空气中弥漫这四十四个人的鲜血,而他们的脑海中,印下了那个挥手斩人头的年轻男子嘴角冷峭的笑容。
最后,君默宁站在台阶上,面对着噤若寒蝉的书签西川民众,说了这样一番话:
“朝廷就像一个林子,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知道有些无辜的民众受了官府的欺压,有冤无处诉,这是朝廷失职,我们自然
会承担责任并且有所改进。但是,这不足以成为庶民乱法的理由。今日,君默宁在这里杀了四十四个人,个个手上染有鲜血,大
家可以自己看看,杀人的仅仅只有官吏吗?当民主目无法纪的时候,受害的是谁?当有心人从中搅扰的时候,谁的头脑还保持着
清醒?我不与大家说大道理,只问大家两个问题:第一,自民乱开始,你们的日子是越过越好吗?第二,中州幅员万里,西川不
过一隅,朝廷始终没有派兵镇压,你们自己想一想,你们这样做的后果又是什么?人,我杀了;兵,我也带了……”
随着君默宁的话,广场周遭响起了震天动地的声音,一声一声极为沉重,连地面都在微微震动。不一会儿,四周围整整齐齐围满
了甲胄兵士,长枪戈矛,肃穆的脸色似乎莅临战场,随时准备奋勇厮杀!
钦差的话在继续:
“这些人,是我从北疆中亲王处抽调的,他们本来应该在边疆戍守,护卫我中州安宁。而此刻,他们不得不将自己的武器对准了
自己的同胞,因为有些人,在从内部毁坏我中州的根基!”
第157章无题
君默宁说完那些并不慷慨激昂,也没什么煽动性的话,就当场作了几手安排:
刚才那个冲出来说话的,是西川一个被排挤得连立足之地都快没有了的小县令,因为脾气耿直而为官场所不容。即使他不跳出来
,君默宁也早已将他的底细摸清楚了,另外又点了几十个官员的名字,除这个叫陈耿的直接任命为西川州牧之外,其余都安排到
了西川几座重要的州县做知州去了;而原来的知州,不是被杀就是被职了。而他们当前的任务只有一个,就是:稳定民心。
军队是君默宁直接用皇帝给的虎符从北疆距离西川最近的军营里调的,统共两万人,如今已分布在民乱最为严重的几个州县;他
们都是在战场上打滚的人,君默宁




君临天下 分卷阅读192
给几个将军下的令是:操练!卯足了劲儿地操练!练出气势来,吓死那帮乱民!能不动手尽量
不要动手,如果动手,就往死里揍!几个将军表示:俺们懂了!
当然最关键的还是稳定市场,今天杀了一批富户商贾,晏天楼暗中的势力以早已虎视眈眈地留着口水嗷嗷地冲进了西川,用不了
几天,西川的悦来酒楼就可以轰轰烈烈地开张了!他们楼主说了:人,我帮你们杀了;蛋糕,已经做好了,至于你们谁能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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