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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之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泱暖
闻樱顿时静默。
盛临可是个人,发现不是闻樱出轨,只是夫妻俩的情趣后,他生怕真把闻樱给得罪,毕竟那枕头风一吹,以后贺宁煊恐怕不会让他好过。所以他专程过来一趟,用不折损自己面子的法子给闻樱赔罪。要是闻樱跟贺宁煊感情并不好,各玩各的,他指不定还能尝尝人妻的滋味。
闻樱长时间不说话,眸色倒是明明暗暗,盛临有点心里没底,开口问:“闻小姐,不会还在生我的气吧?”
闻樱压根没心思听,头微微一低,纤细的眉头纠着。
盛临心里“咯噔”一下,“正式道歉还不够?闻小姐想要怎样?”
贺宁煊啊贺宁煊,看来你真是个变态。闻樱扯着嘴角笑了一下,带着那么些轻蔑。盛临心道惨了,她不止生气还开始拿乔,他往干涩的喉咙里哽了口唾沫,“闻小姐,我错了还不行吗?怎么才能让您消气尽管吩咐,我能办到的都会去办。”都开始对她用上敬称。
闻樱忽然抬起头,“把录像给我。”
盛临一怔,“什么?”
闻樱冷冷的看着他,“限你三天内。”然后转身欲走。
“等等!”盛临忙不迭地拉住她,情急之下抓了她的腕子,她往下一瞥,他连忙松开,并且还识趣地往后退一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闻樱不带感情的开口,“还有什么事,说。”
“闻小姐,电梯的监控录像我可以给你,但客房的……这有点……”
“可你当时不是说,这对你来说就像弹弹手指那么简单吗?”
他听出这话里的讽刺意味,额头上有些冒汗,但却难以反驳,现在除了赔礼道歉还能怎么着,“闻小姐,对不起,那是我一时冲动……实际真没这么简单,不能乱搞乱来,一旦被发现,是要削股权的。”
闻樱不肯给他台阶下,“但我知道,以盛总的权力和智商,完全有办法做到。”
“闻小姐,您别为难我。”
她不慌不忙地反击,“当初又是谁为难我?”
盛临顿时没了声,脸上的表情也有点垮,只觉得这女人的报复心明明蛮强的,说好的妇人之仁呢?
此后,在等待录像的这三天里,闻樱没跟贺宁煊走漏一点风声,她佯装什么都不知道,继续被他带着每晚去俱乐部接“治疗”。她又开始留心对方的声音,跟贺宁煊很相似,毕竟贺总的声音也没有独特到世界仅此一个,但两者并非一模一样,倘若完全一样,她肯定能第一时间听出来。
所以,到底是不是他呢?闻樱还是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如果真的是他,闻樱可要借这个机会“报复”一下,让他狠狠着下急,谁叫他玩儿这么久,把她整个蒙在鼓里。奸夫、老公混着来,前者负责刺激,后者偏爱粗暴,全都遂了他的意。
混蛋!
她知道做爱时扯掉蒙住眼睛的丝带,或许就能再次看到他,但现在她并不想这么做。
又是一个相似的夜晚,她只穿着一条单薄的丝裙,被他抱着,坐在他身上。
他的手顺着她柔腻的腰肢往上抚摸,她幽微地叹了声,双手搭在他手背上。她着意抚摸他的中指和无名指,似乎在挑逗,又像是确认什么,刻意到足以被他发现。
他含住她的耳垂,用舌头舔弄,浓重的呼吸吐在她耳边,“宝贝,怎么了?”
贺宁煊的嗓音,是典型的成熟男人的低沉稳重,奸夫的声音也是,但多了一点性感的沙哑,两者还是有明显区别的。如果真是他,他要怎么做到?或许并不是。
闻樱的下体紧了紧,贴着他大腿的阴唇,渗出一点爱液。
就算她告诉自己,这个男人是老公,下面也还是渗了,或许是因为,还未能真正确定,还是有偷情的感觉?她不懂。
“为什么每次都戴戒指?你是存心想让我难过吗?”
“这本来就是换妻,”他残忍地提醒,“我有老婆,你有老公。”
“可是我爱上你了,怎么办?”这句话说完,半晌未听到他答复,闻樱紧张地揪住了他的手指。
“你糊涂了,”男人还是那样波澜不惊,“为了性快感,我们才在一起,跟现实生活没有任何关系。”
“难道你……你对我没有一点感情?在一起都快四个月了呢。”闻樱的声音有点发颤,显然是被他那冷血无情的“无关论”伤到。
他抚摸她的发丝,亲昵地吻她额头,不管谁看了都觉得那是十分私密且有爱的一对,“在床上,你是我的,但出了这个房间,你有你的家,我有我的家。”
“你已经有小孩了吗?”她再自然不过地问,也让这番对话更像是自发的,而不是由她刻意引导。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回答:“还没有。”
“是什么原因?”
“我妻子暂时不想生。”
不想生你真的不是在说我吗?贺宁煊。闻樱忽然感觉心脏砰砰直跳,胸部的起伏更加火辣。
他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顺势拿手指把她裙子的吊带勾了下来,两团白嫩的乳房裹在文胸里,即使躺下去也没有塌掉。
闻樱试探地问他:“既然不爱我,那为什么还那样操我?都说男人很擅长把爱跟性分开,原来你也是这种坏男人。”
即使看不见,她也知道对方肯定勾着嘴角笑了下。
“因为你很美,值得我取悦,但照顾关爱这种事,得让你老公来比较好。你说呢?”
她跟小女人似的开始犯矫情,“说白了,你就是不够爱我,不愿放弃你的老婆和家庭,扯什么冠冕堂皇的借口?你们男人都喜欢讲漂亮话,是么?”这种嗔怪的模样,她做起来很真实,至少能唬住他。
她感觉到男人静静地凝视自己,肯定若有所思。
一会儿后,他抬起她双腿,伸手勾住她的内裤,一点点地往下褪,“跟你老公吵架了吧,心理安慰寻到我这来。”
闻樱娇哼一声,顺从他的力道打开双腿,诱人的蜜地妩媚地裸露着。
“我想离婚,厌倦他了。”
男人动作一顿,但很快又继续。
下体被他爱抚,闻樱故作难耐地侧过脸,但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弯着嘴角笑了一下。
“他脾气很烂,喜怒无常,回来就只知道拉着我做做做,哼,养只狗都比他好,而且我发现他心理变态,居然把我推给他弟来搞,跟这种男人还有什么必要在一起?我以前瞎了眼,居然会看上他。”
闻樱讲完这番话,男人没有吭声,身体压了下来。
“我怀疑,自己被车撞傻了,经过那场车祸后,我想回忆前事却总记不起来,睁眼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他,他又对我那么好,没日没夜地守着我,我当时能不感动吗?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宁可用钱来感谢他,也不会嫁给他。”
“我从小是孤儿,被养母领养的,我这种身份,又怎么能碰到他这种人呢?当时所有人都说是我的幸运,但我现在觉得,分明是我的劫难。”
孤儿、领养,甚至跳楼被说成车祸,全是贺宁煊给她编制的“真实”故事,亦成了她对过去的印象。
闻樱还想继续抱怨,但男人却不想听,霸道地封住了她的唇,舌头侵入她的口腔,吸吮她湿滑香软的丁香,来来回回地肆意搅动。
她推了推男人的肩,却换来他更激烈的舌吻,舌根和上颚被他反复舔弄,又麻又痒,她不自觉地仰起细弱的颈子,去迎合他越来越猛烈的侵占。
她双手原本只搭放在他肩上,此刻也环住了他的脖子。
男人用手指模仿着抽插的动作,两根指头不停地进出着她的花蕊。
“嗯……嗯……”她小幅弹动腰肢,他往下压,让她饱满的酥胸紧贴着自己的胸膛,下身粗大火热的性器更是一刻不停地磨蹭她的腿根。
“唔……哈啊……”
湿湿的液体顺着嘴角淌出来,下身的爱液也漫了他满手。
他用力吻她,亲密又激烈,真的像是十分相爱。他始终占据主导地位,闻樱每每被他带到失控,乃至陪他发疯。
等到手指抽插的水渍声渐渐清晰,他就开始换上性器来碾磨她的私处,龟头被爱液弄的濡湿,他便慢慢挤进她的膣口,然后用力一挺腰,整根阴茎一鼓作气的直捣阴道深处。
“啊啊!”每次被插入她都忍不住高亢地叫出来,纤细的脖颈更是绷的笔直,充满易折的力量感,美极了。男人低头亲吻她的脖子,像豹子含住自己的小猎物,细细地舔舐、轻咬。
脖颈也是闻樱的敏感带,被他那样吻着,她浑身发颤。
男人又慢慢往下,一路亲吻到闻樱起伏的胸口,那嫣红的乳尖已经发胀硬挺。他用嘴唇含住,时而轻时而用力,下身也一刻不停地挺动着,抽插着她紧致湿滑的阴道。
闻樱一面呻吟,一面感受着独属于他的灼热,以及酷似贺宁煊的、蛮横强硬的进入。有时候,闻樱真的很害怕跟贺宁煊做爱,他太凶猛,过程中的疯狂和激烈往往是她招架不住的,跟奸夫做爱多了泛滥的爱液,哪怕他狠狠冲撞,也稍微能好点。
剧烈而有力的抽送,俩人连接处一片泥泞,闻樱的双腿大大分开,脚尖难耐地磨蹭着他汗湿的腰背,她感受到他那的肌肉硬成钢铁。
她被操弄的浑身无力,阵阵发麻发软,过电般的颤栗感席卷了她整个身心。阴道被粗大坚硬的性器强烈冲撞,那种激烈的感觉让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臀。
“啊……啊……”她红唇微张,白皙的脸庞布满汗珠,甚至连睫毛都浸透了快感的湿意。她的阴道不断缩、扩张、缩、再扩张,紧紧裹着男人插在里面的性器,好紧好紧,她甚至能感受那根东西在胀大,炙热蓬勃地跳动,紧接着,他抽插的越来越快,似乎就要到了。
他更用力地顶入,插到很深很深的地方,闻樱受不了这莫大的刺激,猛地绞紧了他,灭顶的快感简直让他倒抽一口凉气。
“啊!”闻樱崩溃般地尖叫,狠狠抱住他,“老公……啊!啊……”
他俯下身,把她搂的紧紧的,而所有动作也终于趋于柔和。
高潮的快感让闻樱短暂地失去神志,她剧烈的喘息,尖红的乳头顶在他胸膛上。而深红色的蜜口还在持续痉挛着,小幅度吸吮着他还未拔出的性器。
结束后,他并没有离开松开她,仍旧一点一点地吻着她,呼吸粗重而灼热。
闻樱虚脱般地搭着他的肩,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她不懂,为什么刚刚还在叫老公?
养成习惯了么?





肌肤之亲(H) 把偷情扶正
还记得,第一次来换妻俱乐部的那晚,闻樱被陌生男人揉胸揉到出水,从房间里出来后,她羞愧难当,脸上红彤彤的,也不敢跟谁对视。她身体上的爱痕被裙子遮掩,整个人仍然显得素净淡雅,白皙的脸蛋和脖颈都透着诱人遐想的淡红,使她还残留着轻微的欲色,但双眸里却清晰的有种无奈的、不知所措的情绪,像一头误闯神秘禁地但又不敢轻易冲撞的小兽。
然而现在,她仍旧穿着以前那条裙子,但一对杏眼迷离的,还带着水蒙蒙的湿气,微微张开的红唇,仍有些漉漉的光泽,似乎在微妙地流泻她对性欲的满足。她整个人已经跟以前截然不同,身上仍有种清纯恬静的感觉,但不是那种生涩的畏惧的,恰恰相反,她充满渴望且毫不掩饰,浑身散发着某种妩媚的小性感。
每次,等她坐上副驾,贺宁煊都要探一下手,摸摸她的腿心子。然而今天,她却不让摸了,倒不是那种直白的抗拒,而是任由他探,但却在快要摸到时,腿根夹住了他试图深入的手。
贺宁煊微微抬眸。
她红唇微启,模样有些餮足后的慵懒,声音也是慢悠悠的,“别摸了,底下没穿呢。”
贺宁煊感觉心尖子发麻,“怎么回事?”
闻樱细细地弯起嘴角,“不知道掉到哪去了,也可能,被男人偷回去……做纪念。”
贺宁煊不悦,“闻樱,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当然知道,”她声音有些嗲,“不就是跟有妇之夫做爱么?让他插入我的身体……”
离得近,她清楚的看到,贺宁煊的眉心蹙了一下,“别说了。”
她故作乖巧地住了嘴。
“别给我沉溺进去,”贺宁煊板着脸,“不是让你跟别的男人你侬我侬,不过……”
闻樱了然地打断他,“不过是为了治疗。”
贺宁煊没作声,她斜着眼角瞥他,眼神颇有些傲慢,语气更是嘲弄极了,“你的目的不就是让我欲死欲仙?我不跟男人‘你侬我侬’,又要怎么做到这一点?”
贺宁煊察觉闻樱故意抬杠,绕过去坐上驾驶位,不甚愉快地发动了车子。
闻樱无声地嗤笑了下,双眸转向窗外,懒得搭理他。
车子在繁华的街道里穿行,但车内却是个寂静且沉闷的空间,周遭的热闹跟他们格格不入。
闻樱侧头看着窗外的街景,一面寂寥地开了口:“贺宁煊,我要跟你离婚。”
她一动不动,似乎懒得关心他的反应,但余光却是盯着他的。那双握着方向盘的手,明显紧了紧。
然而,他并没有任何回应,就当没有听到这句话。
闻樱不依不饶地重复,“我要跟你离婚,姓贺的,别想逃避这个问题。”
“而且我已经递交了申请,过几天你就得跟我去办手续,我闻樱,要正式离开你。”
贺宁煊终于按捺不住,额角的青筋微微凸起,“我看你今晚根本没清醒。”
“我清醒的很!告诉你,我早就想这么做了,”闻樱扭过头盯着他的侧脸,不愿漏掉他每一个微小的反应,“性对夫妻来说有多么重要,相信你比我更清楚,不然你也不会采用这样极端的手段。现在,我要选择真正能给我快感的男人,有错吗?你也可以换个能对你湿的起来的女人,皆大欢喜。”
贺宁煊听着她没心没肺的言论,冷冷地回了句:“那男人要不要你都是个问题,你所谓的选择,决定权根本不在你。”
闻樱故意撒谎,朝他炫耀似的笑,“他今晚已经答应我,回去就跟老婆离婚,并且他还许诺,一定会光明正大地娶我!怎么着,你现在还想怎么管?”
贺宁煊居然还很镇定,针对闻樱的话条条回击:“出轨的男人,说出来的话你都信,你比他还要愚蠢百倍。光明正大?”他低低嘲弄,语气讽刺极了,“偷情扶正了就不是偷情?谁都知道你曾经是我妻子。”
“你什么意思?现在我已经爱上别人,你还指望我一辈子都打下你的烙印,贪心!”闻樱气鼓鼓地瞪着他,“无论如何,我一定要跟你离婚。”
“那男人有自己的妻子,他根本不会要你,你倒贴上去算什么?”
“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的想法?贺宁煊我郑重告诉你,他不止一遍地说过,他爱我!”
贺宁煊要真是那奸夫,此刻恐怕被气的想吼一句,“我他妈什么时候说过爱你?胡编乱造。”
然而,贺总是永远都不会失态的,遑论爆粗口。在闻樱继续说出“我也爱他”之后,他毅然选择了静默,没再跟闻樱争吵,或许一心觉得她在耍脾气。他一径开车,但脸色明显冷了下来。
握着方向盘的双手,青色的脉络凸起着,昭示着主人似乎很不爽。闻樱倒暗爽,行啊,姓贺的,自己跟自己较劲,你可真有意思。她面上分毫不漏,赌气似又把脸别了过去,不想看他。
十字路口,红灯,车子缓缓停下。诗.雨.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车内的氛围凝重的很,他跟她都绷着情绪,似乎一触即发,然而谁都没有先爆发。
指示灯改变了颜色,贺宁煊发动车子,然而下一刻,就被闻樱厉声制止,“喂,干什么!这是左转,你想闯红灯吗?”
贺宁煊如梦初醒,又猛地踩住了刹车,俩人重重一晃,车头横在人行道上。
闻樱难以置信地瞪着他,开始冲他发火,“贺宁煊,我没想到你还是这么狭隘的人,因为我坚决要离婚,你现在就想撞死我?”
“没、有。”他直勾勾地看过来。
“那你刚刚在打什么主意?前面是红灯啊!你眼睛瞎了吗?”
贺宁煊蹙眉,面带戾气,但语气却有点虚,“一时没注意。”
“你宁可我死掉,也不想给我自由,你就是个控制欲强到变态的男人!”闻樱故意上纲上线,非要往严重了说,哪里痛就往他那儿戳,但她不知道,这话真的触到了他的逆鳞,或者,他极为担忧的痛脚。
宁可我死掉,也不愿给我自由。
这句话,她在跳楼之前哭着说过相似的。
某种疼痛感在他心尖上爆发,继而弥漫到整个胸腔,令他煎熬不已。
她不知道,还以为他的沉默,仅仅因为不知如何回答。
好在回家的路已经行驶了一大半,还要五分钟就能到。但意外的却是,贺宁煊竟在下一个路口调头,奔着一个她不熟悉的方向去了。
“你要带我去哪?”闻樱有点紧张。
“怕什么?”他目视前方,侧脸刚毅而冷峻,“你是我妻子,我能把你怎么样?”
“谁知道你这个疯子会搞出什么事情来?”
贺宁煊听完也没生气,并不放在心上,甚至小幅度地笑了一下。他把车速调高一档,驶上高架。
“从什么时候起,你竟这样看我?难道是因为贺承越,他究竟跟你说了什么?”这番话他问的云淡风轻,好似不经意地提起,她并不知道他心脏正悬着。
“你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不清楚?难道那些事不值得我离开你?”
闻樱提到这个也是一肚子气,当着贺承越的面占有她,疯子!但她故意说的很含糊,这可让勒住他心脏的那根线越越紧。
她不会已经知道前事了吧?不,不可能,如果她真的知道,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逃离,哪会给他挽留的机会?贺承越那小子不敢全部对她讲,绝对不敢。
车内冷气很足,但他的额头却冒出汗珠,灯光昏暗,闻樱没有发现他罕见表露的忐忑。
等下了高架之后,闻樱就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这条路她认得。
“带我来这里,你什么居心?”言辞似乎并不甜腻,但语气透着娇羞的嗔怪她想竭力藏起来,但脸上的一抹淡红还是泄露了她的情绪。
抵达之后,车子停稳。贺宁煊给她打开车门,解下安全带。
他挡在她面前,没让她第一时间下车,一低头贴近她的嘴唇。
“都说了要离婚,还搞什么搞……”她小声抱怨,同时撇过脸,不让他亲。
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轻巧地把她的脸转回来,对着她的嘴唇吻上去。
“唔……”被他含住,她慢慢放弃了抵御,微微启开双唇,让他跟自己亲密黏缠。
他顺势把她抱了起来,她的长发从他臂弯外倾泻而下,跟随他的脚步轻轻摇晃。
这里是郊外的温泉景点,也是当初他跟她求婚的地方。
“别试图让我心软,我不会的……”她还在坚持。
“闻樱,你真的很爱那个男人?”贺宁煊神情复杂,眉宇间有种冷厉之色,但又不甚明显,似是而非。外人看来,他或许在控制情绪,不然的话,原配遇到这种事恐怕都要大发雷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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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樱被贺宁煊牵着手,一起慢悠悠地往里面走。他刻意放缓步伐,时不时转眸看她一眼。这种感觉让她回想起最初爱上他的时候。他总是尽心思给她很多惊喜,所有的周折不过是为了博她一笑。
“你笑起来真美,以后能一直这样对我笑吗?”这是他当时说过的原话,闻樱每每听到都会心跳加速。那时候,她模模糊糊地有种感觉,在最初相处时,贺宁煊把自己的姿态放的比较低,能一直这样对我笑吗?这种带着微妙乞求的话,几乎不可能从他这种男人嘴里说出来。闻樱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因为,他太爱她。后来在相处中,俩人的地位越来越趋于平等,贺宁煊也不再像最初那样小心翼翼,当然,仍旧视她如珍宝。
再后来,她跟他第一次做爱,却发现自己的阴道又干又紧,分泌的爱液又极为少量,他说没关系,亦没表现出任何不满情绪,反倒搂着她安慰她,她在他怀里一直小声抽噎,而他一直哄到她入睡。但第二天早晨,闻樱才发现,原来他一夜没睡,阳台、书房这两个地方,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有的甚至才刚刚熄灭。其实,出了那场事故之后,她用了至少三个月来恢复身体,他又常伴她左右,早就为她戒了烟。结果那天晚上……
她不懂,自己这种身体反应对贺宁煊而言,无异于潜意识里的强烈拒绝,所以一切根本都没变。他心烦意乱一整晚,甚至连续好几天。而闻樱只是沮丧地觉得,原来性如此重要呢,以后要怎么办?他会不会爱上别的女人?
再然后,俩人再也没法无忧无虑地缠绵,开始想各种法子解决问题,各自都背负着压力。闻樱害怕他爱上别人,而他始终觉得她并没有真正接受自己。
“一个月前,我在停车场等你,却看见你跟一个女人。”
“什么女人?”
“不知道,长得挺漂亮的,又瘦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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