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之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泱暖
受伤后,她原本完美无瑕的身体上添了很多疤痕,她觉得很丑一度自卑,也不敢在他面前裸露肢体,他了好大功夫才慢慢让她重回自信,每晚亲自给她擦药,甚至一点点亲吻她的疤痕。初夜那晚,先是鸳鸯浴,在浴缸里就开始爱抚她,顺着她细嫩的大腿往内侧抚摸。闻樱整个人斜躺着,舒适地浸泡在温水里,背部靠着他赤裸结实的胸膛。
她的乳尖,在水下呈现一种极为温润的樱粉色,诱人蹂躏。
“嗯……啊……”乳房被握住时,她从喉咙深处发出绵长慵懒的低吟,尾音像钩子似的,甜腻地引诱着他。
另一只手抚摸她的腰臀,力气粗重多了,白皙的臀肉被挤压地从他指间溢出。整整三个月,她恢复身体,他控制自己没有碰她,所有亲昵只停留在亲吻,太想要了,今晚他轻而易举地情动。闻樱感到他的硬挺抵着自己的臀缝,她下意识地有点害怕,摆动腰部,双臀也不自觉地夹紧,结果她听到他愈发粗重的喘息声。
她的腰被他一手环住,将她往回一拉,她重重往下一做,那粗大的玩意堪堪夹进了她阴唇里。
他灼热的吐息在她耳边,“别动,让我好好抱你。”
她挺翘的臀部紧紧抵着他坚硬的小腹,她几乎能感觉到他的热力贲张。
乳房被他握在掌心里揉,鼓胀地从他虎口挤出来,樱色的乳尖在爱抚下加深颜色,涨涨地挺立起来。
她呼吸越来越急促、紊乱,浸在水里的双腿,不住地跟他摩擦,“啊……啊……”
她的气息带着迷人的热香,铺洒在他的唇上,他低下头,一把含住她诱人的嘴唇。
她双眼迷离,无助的张着嘴,任由他的舌头在自己湿滑的口腔里搅动。
她很久没接触性事,身体敏感的很,他的指尖一碰她私处,她就紧张地夹紧了。
他不徐不疾,顺着她夹紧的缝隙插进去,中指和食指两根,在那私密的缝隙里探索。
小腹深处传来阵阵酥麻,好痒的感觉,尤其是后腰,软的直不起来,她难耐地拧动着身体,从殷红的唇缝里溢出连绵不断的暧昧呻吟。
他亲吻她的后颈,被热气蒸过的肌肤,轻薄柔嫩得像是她的处女膜,甜腻,甜美,布满黏稠的汁水。
从骨子里散发的香味。
他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能疯狂,心里的那头野兽必须被拴住。
抱她出浴,宽大的浴巾裹住她湿哒哒的身体,来到卧室,像拆礼物一样,让她裸露。
她害羞的很,又因为担心露出疤痕,总下意识地缩着身子,但她在他眼中看到的却是痴迷,深深的痴迷,就像瘾君子一样。
她稍微主动一点,才羞涩地把双臂张开,他下一刻就拥抱上来。
亟待入侵的凶器,抵在她脆弱的双腿之间。
她用力搂着他的肩,紧紧依附,所有动听的喘息和呻吟,全都给他一个人。
她一感到臀部被托起来,整个人更紧张了,用力闭上眼,屏住呼吸等待那粗暴的进入。
可是刚进入一点,她就感到撕裂般的疼痛,不禁失声尖叫。
他一顿,所有动作刹住。他退了出来,把她放倒在床上。
她仰躺着,任由他打开自己的双腿。
她的蜜穴腴嫩深红,正中央的肉缝是浅粉色,饱满而鼓胀,像小嘴一样翕动着,一张一合。一切都跟以前一样,然而,没有任何粘液出来。
干的。
肌肤之亲(H) 所谓奸夫
设想总是很美好,不再跟奸夫见面守住本心,但却慢慢地被现实击溃。跟贺宁煊半个月没有任何性爱,这让她有点受不了。想念那种湿漉漉的感觉,想念夹紧双腿的难耐,想念从穴口到阴唇,全都黏上滑腻爱液。其实她并不贪心的,以前每晚跟贺宁煊亲昵,被他爱抚,哪怕用夹紧的腿根、翘起来的臀部或者温热绵软的阴唇来摩擦,都能给她莫大的快感。
他也没有给她施压,因为闻樱湿不起来的原因他其实比谁都清楚,于心有愧难道还能怪她不成?现在,反倒是她,鬼迷心窍锥心蚀骨一般想念淋漓的性爱,想念下面水汪汪的自己,那种酥麻发热的感觉,要被狠狠填满才能缓解,所以她想念奸夫。
是贺宁煊把她的胃口养大了,换妻是他一手策划的,还“好男人”地告诉她:不要有心理包袱。说真的,闻樱当初也很诧异,甚至有点生气,贺宁煊是个占有欲很强的男人,平常带她出去都不喜她穿短裙,又怎么会让别的男人碰她?或许是因为被逼的没有办法。
换妻不仅进行,而且对象还比较优质,她碰上的男人是技术高超的那类,轻而易举就能让她湿透,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她里面抽插,爱液绵绵地淌出来,她蒙着眼睛都能听到那种“噗嗤”的腻声,甚至好几次都在他身下泛滥成灾。
非要说不怀念这种畅快的感觉,她自己都觉得假,不是不念,而是不敢念。
她第一次壮着胆子给贺承越打电话。
然而那边没有接起,但几分钟后,又回拨过来。
“你找我?”他的声音跟贺宁煊有些相似,不同的是他更懒散,磁性的嗓音像是刚睡醒,蒙上轻佻的喑哑。
“真的……之前都是你吗?”闻樱又问了这个问题,结果换来那边不屑的嗤笑,“我不是说过么,你试一试就知道。”
“你这种话很像诱奸。”
“一切都是你自愿才发生,闻樱,这明明叫男欢女爱。”
闻樱说不过他。
“你应该很久没做了吧?这阵子他很忙,又经常见别的女人,是不是?就算他不忙,也未必能让你酣畅淋漓,”贺承越压着声线勾引她,“但我可以,你试过的。”
她不自觉地轻轻咽了咽,害怕,但又有些控制不住。她太想念那个男人,依依不舍无法忘怀,甚至有一点喜欢他。
“我要在哪见你?”她问。
听到这句,贺承越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很好。”
两小时后,车子停在别墅前,但闻樱坐在后座没有急着下去。
她问司机:“您知道这户主人什么来路吗?”
“不清楚,只知道很有钱,我每天要接送好几趟,一直到晚上十点。”
闻樱听出异样来,“好几趟?”心里有些不适感。
司机眼神飘忽,想往闻樱身上多打量但又不太敢,模模糊糊地“嗯”了声,“都是像你这样长相漂亮的年轻女人。”
闻樱顿时犹豫,忽然不是那么想去。但车窗突然被敲响,她扭头一看,外面正是贺承越。还不等闻樱说什么,他就把车门打开将她拉下来。
闻樱被他一直带到楼上,蓦地又生出些谨慎,“我怀疑你根本不是他。”
贺承越用力抓住她的手,轻佻地说:“两小时后你就知道。”
闻樱听完微微皱眉,轻轻挣脱她的手,并且开始往回走。
他伸出双臂,从闻樱背后拦腰抱住。她的身体很软,又散发着轻淡迷人的体香,他抱上了瘾,还愈发用力。
仿佛就是先前偷情的氛围,闻樱有一瞬间的恍惚,没有防备他,他双手从她的腰肢摸上来,还挑逗似的轻轻捂住了她的嘴。
“为什么要嫁给他?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
他掌心温热,覆上来时,闻樱闻到一股非常浓郁的薄荷味。
有些奇怪。
“嗯……”闻樱抓住他乱动的手,“不要摸我。”
“他把你送给我,你没必要再留恋他。”
闻樱才怔愣一瞬,就被他抓到这个好时机,直接把她抱了起来。闻樱刚想挣脱,却惊讶地发现自己全身无力,浑身上下都有点酥软。
闻樱打了他一下,“你对我干了什么?”
贺承越怔怔地看着被她打过的手背,蓦地笑了一下,眼睛迷魅地眯了起来,“我会让你舒服的。”一伸手,把她推倒在大床上。
闻樱想要起身,但每次到一半只能“噗通”跌回去。
他笑了笑,转身端着酒杯过来,里面的液体呈现某种诡异的红色。
冰凉的杯沿抵上闻樱的唇,少许液体滑进她嘴里,舌尖尝到了苦涩的酸味。
“喝下去,它会让你非常快乐。”
“不……”闻樱扭头避开,竭力推拒。但她的动作幅度不大,仍然堪称秀气,或许也是因为使不出太大劲,他一把压住她,开始解她扣子,闻樱轻轻地喘息,眼见着他贴的越来越近。
她知道这是不对的,但只要一想到,他就是那个跟自己有过二十多次肌肤之亲的男人,闻樱就忍不住有感觉,下腹阵阵紧、泛酸。
可能,已经湿了。
闻樱蹙眉闭眼,感到唇上袭来一片温热,紧接着,凉凉的液体透过自己的唇缝淌进来,滑过她的喉咙。
她身型偏瘦,却仍有曼妙起伏的曲线。白皙粉嫩的身体不着片缕的躺在酒红色的大床上,漆黑的长发披散着,无论什么姿态都显得风情万种,此刻她又薄唇微张,双眼迷离,愈发添了几分艳情之色。
她下身的裙子还在,内裤却被脱掉扔在地上,她的私处呈现一种美妙的浅粉,穴口紧窄成一条缝,一看就是被疼爱的次数不多,至少最近是的。
小阴唇夹出一条细细的肉缝,上面布满了黏腻的爱液,勾连成丝,像是蜜糖。他伸出手指,来回抚摸,不停的打着旋,最后停在她最私密的穴口处按压着。
闻樱如同被抽走全身力气,无法抗拒,或许从内心深处亦不想抗拒。那一瞬间,她产生了一个想法:跟贺宁煊离婚,跟所谓的奸夫结婚。
她的水其实很多,紧窄的腔道里滑腻腻的,那多余的水渍还顺着他手指淌下来。
可惜,贺宁煊受用不了。
“啊……”闻樱受不住这陌生的刺激,低柔地呻吟起来。
她扭着腰,摆动臀部、下体,却被他牢牢掐住了腿根。
肌肤之亲(H) 疯狂的性爱(口味略重,慎入)
贺承越十年的性经验,堪称丰富的过分,他自然有办法让闻樱欲死欲仙。但他仍然担心会有意外发生,所以给她喂了“春情”,剂量不多不少,能让她在五小时里都处于欲望狂放的状态。
闻樱仰面躺在床上,丝绸般的黑色长发在身下披散着,面色布满红艳的春潮,她张开纤细的五指,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白皙透红的手背,浮起淡紫色的脉络。
两瓣红唇湿漉漉,微张,不断溢出沉浸于情欲的呻吟,“啊……嗯啊……”她动人的尾音细细长长地吊着,像钩子一样拽着男人的欲望。
汹涌的情欲,宛如一片大海几乎要将她淹没,她是海里的一叶小舟,被浪头拍击的浮浮沉沉,很长一段时间里,她的思维跟理智都处于停掉的状态,所有的觉知都聚集在温热腴嫩的性器官上,阴道被插入,手指有力地在那水润饱满的肉壁上揉压摩擦,最私密的地方被这样肆意搅弄,邪恶的快感疯狂滋生,揣着子宫的小腹不断地紧,一下比一下更加泛酸,催生更多爱液淌出来,把阴唇和小穴染的又湿又黏。
但哪怕在这种意乱情迷的时刻,闻樱也还是觉出了一点异样:贺承越似乎并不是之前那个男人,如果是的话,那他的改变也太大了点。贺承越明显技巧偏多,喜欢在她的敏感点周围打转,而那个却不是这样,而是带着某种侵略性,用力扩张她的小穴,整根指头都没入。
让闻樱无力的酥麻感,伴随沸腾的血液游走全身,手指抽插的腻声令她羞耻不已,然而这种羞耻又叠加了双重快感。
她紧紧闭上眼睛,两片眼睑都泛出香艳的桃色。然而她脑海里浮现的,并不是贺承越的脸,而是,那个男人。准确来说,并不是具体的哪张脸,只是一个模糊的轮廓。
贺承越不遗余力地取悦她,将手指拔出来之后,他开始亲吻她的大腿内侧,缱绻热腻的吻,一寸寸的落在她大腿内侧能够隐现细小脉络的柔嫩肌肤上。
充满水分,腴软的外阴唇。
被一个温厚柔软的热源贴上,那是他的舌头,正在反复摩擦她的肉缝。闻樱面红耳赤地捂住嘴,阻止浪荡的呻吟泄出,但双眸却难以抑制地蒙上了一层动人的水汽,她迷乱又朦胧,下意识地摇头,“不要……”
汗水浸透了她,情欲让她无法自拔。
“啊……哈啊……呜呜……不……求你……”
她不住地弹动着腰身,扭动着臀部,但却无法逃脱,只能被纠缠着,感受下身被揉弄的刺激。蜜穴不断有液体淌出来,太多太多,湿漉漉的到处蔓延,臀缝和腿根都沾染了一片。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种处在梦境里不太真实的感觉,好像周遭的一切都蒙上一层雾,不清不楚。但身体着实得到了快乐,她几度到达高潮,小范围地潮吹,然而,这一切还不如在那个男人的电话下进行自慰来的真实,就连对贺承越的长相她也模模糊糊。
被贺承越亲过、舔过、吮过的每一寸,当即的确很有感觉,但之后就像是被进磨砂瓶子里,只有一个大概的轮廓。
现在,闻樱脑海里最清晰的,反而是那个男人。
她知道,自己想要他。
她意乱情迷到极点,双手捏着自己的胸,纤细的腰肢向上绷紧,跟着又流泻出一点情色的媚叫,“嗯……老公……”
可她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在叫谁。
贺宁煊,还是,奸夫?
令她没想到的是,才刚叫一声而已,贺承越听了还没来得及不悦,楼下竟传来女佣的尖叫。
“贺先生,您让我先去说一声!”
“求求您,别上去!”
显然,女佣故意叫的大声好让上面察觉。
贺承越立马停了下来。
闻樱堪堪回过神,颤抖着合拢双腿。
她满脸潮红地吞咽着嘴里过多的津液,声线颤抖着问:“他……他来了?”
贺承越凝重地点了下头,把闻樱从床上拉起来,他顺势坐下,抬手轻擦她嘴角的液体,“跟我一起摊牌,好吗?”
她一坐起来,私处被挤压,里面的爱液又在往外渗。真的很想要把它填满,只有这样才能缓解里面的酸麻和空虚感。
“你想怎样?”她问。
贺承越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的那种,“闻樱,跟我在一起,从今天起,跟他彻底分开。”
她略作思索,但双眸还残留着刚刚的迷乱,让她看上去怪无辜的。
他受不了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一把抱住她,但她扭着头仓皇避开,并且还迅速站起来,“不……我要躲!”
她突然慌乱到极点,卯足劲想往里面跑,然而一切都来不及了,她听到身后“砰”重重一响,粉碎般的声音,令她感到惶恐。
贺宁煊就站在门口,所有一切尽眼底。
闻樱难以置信地回过身,完全不知道该用什么姿态、什么表情来面对他。
她看到贺宁煊冷笑了一下,背心的寒意骤然渗出来。
然而,他最先走近的却不是她,而是亲弟弟贺承越。
“你上了她?”贺宁煊的语气乍听之下似乎很静,但那分明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骨感,不寒而栗。
贺承越猛然起身,跟他近距离对峙,“是又怎样?我才能让她快乐,你对她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的很,根本没有资格再碰她……”
然而这句话还没说话,房间里响起十分骇人的声音,“啪!”钝重的闷响直接打断贺承越的话。
这一拳砸下来,他嘴角当场出血,脸色顿时也阴沉,他一声不吭,吐了一口嘴里的血沫。
闻樱惊吓地瞪大眼睛,某种恐慌瞬间席卷了她。
贺宁煊一伸手,死死揪住贺承越的衣领,“你觊觎她很久,是不是?”他质问的语调极为轻缓,而这恰恰是最可怕的一点,意味着他此刻真的恼怒到了极点。
“以前,我就怀疑你的心思。”但没有证据,只能算猜测。贺宁煊跟闻樱结婚后,承越并没有跑来破坏,所以当时他也就稍稍卸下警惕,没想到,最后还是发生了。
“凭什么,她就该属于你?”贺承越瞪着眼睛,模样十分斗狠,“如果不是当初……”
贺宁煊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又是一拳挥过去,这次更重,贺承越被打的跌坐在地上,他狼狈这一下之后,被彻底激怒,双眸散发着血红,从地上站起,整个人猛烈地扑过去,狠狠一肘往下顶。
明明是手足至亲,此刻的厮打却格外凶猛,每一下都要见血,甚至血渍往外飞溅。
闻樱哭着跑过去,试图阻拦,“不……不要打了!”
贺宁煊就看了她那么一眼,她被他眼神吓惨了,眸光冰寒,简直有一股杀意。当然,那不是对着她的。
这个闹剧般的场面愈演愈烈,噼里啪啦东西狂砸,到处都是支离破碎的瓷器和玻璃渣,地上还有鲜血流淌。
闻樱害怕要出人命,不怕死地上去阻拦,死死拖住贺宁煊的手臂,“我求你,求你!不要再打!”
贺宁煊一把挥开她,对着承越又是重重一踹,闻樱跌坐在地上,看着眼前这荒谬的一幕幕,喉头涌上一股甜腥。
她突然爆发了,声嘶力竭地吼:“贺宁煊,你个疯子!有今天都是拜你所赐,是你把我推给别的男人,是你说的换妻!”
然而贺宁煊只是停顿了一下,竟然还要继续。
闻樱从地上起身,从背后抱住他,“是你允许别的男人碰我,是你给他这个权力,所有一切都是你亲手造成的!但现在却又来搞捉奸,你到底是想报复我还是报复他?”
她听到贺宁煊的冷笑,吓得松了手。
贺宁煊转过身,闻樱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但她告诉自己不必畏惧,绷着脸直直迎上,不卑不亢地面对他。
“我允许哪个男人碰你?说。”
闻樱听完,指着他怒斥,“你敢说换妻不是你的主意?”
贺宁煊没吭声,眸子垂下,遮挡了那瞬间的神色。
闻樱以为他这个罪魁祸首要逃避这个问题,当场气急,冲过去狠狠打他。
“混蛋,混蛋!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让我接触这些!我会变的,我会贪心,你就那么自信地以为,我闻樱全身心都必须属于你吗?”
他忽然抬头,死死地盯着她,“不然呢?”语气已经说不清是威胁还是自负。
闻樱深吸一口气,干脆把心一横,“你几乎是默认了我出轨,知道吗!现在别指望我对你有愧疚!”这句话掺杂了愤怒赌气的成分。
听到这,贺承越笑了,齿列间染满鲜血,看向贺宁煊的目光带着极为明显的嘲弄。
贺宁煊却只是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落回闻樱身上。
把贺承越揍成那样血淋淋的,那贺宁煊的目标就已经变了,该回到正题上,不是吗?
他一步步向她走来,漆黑的眼眸宛如修罗,深不见底。脸色明明冷到极致,眸光却是一团凶猛的火,让闻樱感觉冰火两重天,害怕的程度一再飙升。
他的情绪,汹涌激烈,却又全沉在海底,好像下一刻会搅起巨浪,瞬间摧毁所有,甚至包括他最心疼的她。
闻樱看着眼前的人,身体不住地阵阵发麻发颤,心脏被尖锐的丝线一点点地缠紧。
“你……你要干什么……”下一刻,她未说完的话竟被尖利的惊呼取代,“啊!”
“扑通!”闻樱重重跌在床上,她反应过来后,拼命缩着自己的身子,不停地往后挣扎,充满惊恐地望着他。
他把她的脚腕一拽,直接将她拉过来。
他的逼近,让周遭的空气都寒了几分,但又带着一股诡异的热度。那种格外强烈的压迫,让闻樱快要透不过气。
“宁煊,不……”她倔强地摇着头,无法克制地想要瑟缩,“你不要过来,不要靠近……”
她的腿被他大力拧开,深红的蜜唇完全暴露出来。那一刻,她真的觉得他发了疯。
“啊!不……不!你住手!”
贺承越伤的很重,左脚几乎骨裂,锥心刺骨的疼,简直无法动弹,他以为贺宁煊过分成这样,够了!但目睹眼前发生的一切,血液再次涌上他的眼睛。
“妈的!”他狠狠怒骂,忍着剧痛站起,不管不顾地冲来。但贺宁煊抬手挡住了他,再狠劲将他一推。贺承越跟他不相上下,可实在要说,他跟贺宁煊还是隔了层冷酷的狠劲,他真的没他那么残忍。
对贺宁煊来说,这甚至都不算什么,因为下一刻,几个警察竟然冲了进来。贺承越以为是女佣喊来救场的,但再看第二眼,哪是什么警察,根本就是保镖!
毋庸置疑,是贺宁煊的人。
贺承越骤然惊觉,除了最开始听到女佣的叫声,后来整栋别墅都寂静的像是坟墓,警察和救兵迟迟不来。
恐怕,整个房子都已经守满了贺宁煊的人。这里,此刻,就像是他的私人刑罚场。
这个可怕的男人!
闻樱痛哭起来,哭得整个身子都在抖,甚至喃喃念着,“我错了,我跟他什么都没做,放过我……”
他给她揩掉眼泪,但却没有任何怜悯。
闻樱被他翻转了身子,紧接着,她感到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从身下传来。
没有任何前戏,他就这样直接捅进来。
贺承越通红的双眸近乎滴血,他怔怔地看着闻樱的腿根子被打开,正中心的蜜地被强行入侵,凶狠地插入了她的阴道,窄缝般的膣口被强撑到最大,毫无预兆地被进入最脆弱的地方。从她的腿根处,溢出了暗红的血渍,正顺着白皙的肌肤往下淌。
天哪!
贺承越想跟贺宁煊拼命,但被保镖死死摁住。
只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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