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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之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泱暖
“你不该单独来找我,尤其是晚上,”简直像是偷情,跳进黄河都洗不清,这句话她没有说,只将手里的信封塞回去,“他一旦知道你帮我逃跑,会非常生气,这件事现在还没有发生。”
贺承越直勾勾地看着她,“你担心我。”
那逼近的脚步声让闻樱心慌到极点,根本不想跟他多讲,将他推进衣柜飞快地拉上门。
“闻樱,”贺宁煊的声音传来,承越毫不意外地发现,他对闻樱讲话的语调比平常要柔和,“我们该走了。”
贺宁煊抵达门口,看到闻樱正站在衣柜前,那神情有些仓皇和不知所措。但视线一对上,她似乎又平复很多。他不知道那是她强逼自己镇定。
以往她不愿搭理他,今天却很意外,她居然主动说了句,“你来了。”
这让他心情不错,慢悠悠地环顾一圈,目光落回她身上,“看来你已经拾好,那走吧。”
“你要带我去哪?”她有些惶恐。
贺宁煊似乎轻笑了一下,“把你藏起来。”似乎是挑逗又似乎是真心的。
他一步步走近,贺承越在暗处屏住呼吸。
贺宁煊一靠近,闻樱明显紧张起来,两只手紧紧交握。平常他跟她亲昵,早已习惯她的紧张,所以当时也没察觉什么异样。
他伸手勾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一带,动作很霸道,她总会下意识地挣扎,但今天却没有。又或者,他的吻袭的太急太重,她根本来不及抗拒。
“唔!”闻樱软滑的嘴唇被堵住,房间里很快就响起暧昧的接吻声。
她没有一次不推拒,导致贺宁煊现在几乎是习惯性地抓住她右腕,另一只手牢牢扣住她的腰。
她饱满的酥胸挤压他的胸膛,在不算宽松的布料下愈发显得膨胀,让人想抓在手里,狠狠揉弄。
贺承越的视线,透过门缝,恰好只能看到这里。
“嗯……嗯……”她连被吻时发出的呻吟都如此诱人。
湿湿的液体滴了下来,沾染她洁白的衣襟。
房间里回荡着俩人的喘息和唇齿纠缠的声音。
贺承越觉得燥热,关在里面透不过气,他烦闷地闭上眼睛,脑海里却浮现了那日在花园里看到的活春宫。
闻樱跨坐在贺宁煊的腿上,被他由下至上地狠狠贯穿,白皙的身子一耸一耸,两团被遮掩的嫩乳也跟着猛烈晃动。
胶着的毫无缝隙的四瓣唇终于分离,她红唇湿漉漉,整个人伏在贺宁煊的怀里轻喘。
他像逗弄猫咪那样拨起她的小脸,眸光因为少许情欲而显得有些幽深,“闻樱,你今天很乖。”对于亲昵,她基本上都没有挣扎。
“你答应我的,三天后带我去见我妈。”
“当然,”他把她的发丝拨到耳后,“你要是再乖一点,或许能更早。”
这种威逼利诱的卑鄙手段,贺宁煊在生意上都不屑使用,然而现在却乐此不疲地跟她玩这套。
“你想怎样?”她问。
贺宁煊直接在床上坐了下来,他抓住闻樱的手,稍稍使劲一拽,再搂着她的腰让她坐到自己腿上。
还是接吻。
她是侧坐的,并起来的双腿正好对着衣柜那边。
贺宁煊在爱抚她,隔着衣服揉她的胸,肉色文胸紧紧托着乳房的下半球,深深的乳沟,白嫩的一对丰挺,一阵一阵的轻颤,罩杯只能包裹住下半部分,樱色的乳尖若隐若现。
贺宁煊的手从她衣襟里伸了进去,她夹在一起的双腿不住地摩擦着。
在狭小的空间里很热,贺承越浑身冒汗,却无法用手擦拭,他口干舌燥地咽了咽。
“不……不要在这里……”闻樱开始推拒,抓着他腕子不让他继续抚摸。但他的手还是插进她的胸罩里,一把握住她白鼓鼓的肉球。
她曼妙的双腿,时而微微分开,时而紧紧合拢,中间三角区那小片诱人的阴影,简直散发着令人心慌的吸引力。
衣柜里突然发出一阵响动,很轻微但的确有,贺宁煊忽地停了下来,转眸一瞥。
那一刹那,气氛紧绷到极点,不管是承越还是闻樱,心脏全都悬了起来。贺宁煊的情欲瞬间消失殆尽,眸光变得一贯犀利,然而就在那一刻,闻樱一头扎进贺宁煊怀里。
胸膛贴上一片柔软,贺宁煊猛地一怔,注意力瞬间被转移。
闻樱小声嗫喏:“我怕……”
他双手抱住她,视线完全聚焦在她身上,“怎么了?”
她用委屈的声音说:“等了好久,等到害怕,我一个人在这里。”
重点在于那三个字,一个人,潜移默化地让贺宁煊不要起疑心。而且她的腔调,有种说不出的暧昧,像是在撒娇。
不管贺宁煊在外面有多聪明有多强硬,但他并不是闻樱的对手。她三言两语,他就会疼惜的不得了,“这不是来接你了吗?”
“现在走可以吗?”闻樱从他怀里抬起头,水汪汪的一对明眸,一眼看过来几乎能把他的心化掉。
“好。”
他本想牵着她走,但发现她有点虚弱,便直接把她横抱起来。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伸手搂住他脖子。她的主动,是异常罕见的,今晚对他来说简直是恩赐。
贺宁煊被这种突如其来的甜蜜冲昏头脑,强自镇定,压抑着莫大的喜悦,一再抱紧怀里的宝贝儿,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上车后,贺宁煊就开始要她,司机习以为常,把挡板升上来,隔绝了发生在后座的旖旎场景。
那俩人离开后,贺承越一脚踹开衣柜的门,胸口郁结了一团火,说不出那是情欲还是愤怒。
他没有回去,甚至没有睡觉,靠在闻樱睡过的床上,一整晚都在抽烟





肌肤之亲(H) 金屋藏娇(4)
贺宁煊唯一的筹码是闻樱的母亲,不然她拼死拼活都会离开这里。
闻樱父亲死后,她妈神不太正常,被关进神病院。闻樱去见她,她并没有把女儿认出来,手里还是捏着那串珠子,嘴里零碎地念叨着什么。
闻樱无比耐心地跟她沟通,贺宁煊一开始站旁边看着,后来接电话就出去了一下,回来时却发现闻樱哭的厉害,因为她妈对她说,闻颂祥早死了,而且死的血肉模糊。
贺宁煊非常不满,又担心闻樱真的起疑,他把医生叫过来,让他们把病人带走做治疗。可闻樱的母亲就跟疯了似的,一见医生进来脸上全是恨意,被带走时挣扎的特别厉害,闻樱看得心脏都在滴血,冲上去帮她挡住,“不准强迫她!”
贺宁煊一副不容拒绝的冷酷:“她必须按时治疗,不去也得去。”这个男人从来都是这样,讲话办事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闻樱先是克制地沉默,冷冷地盯着贺宁煊,眸光里不止是冷淡,还有某种藏不住的厌恶情绪。
“你从来都不懂考虑别人的意愿,你也不在乎,只要达到你的目的,你可以不择手段。”
贺宁煊直勾勾地望着她,“所以今天我把你带过来,反而是做错了,反而是不考虑你的意愿?”
一开始,她是开心的,但此刻,她明显不高兴,甚至对他有些憎恨。
闻樱冲上去拦住那些医生,把他们用力地往回推,“不许你们带她走,她是我妈。只有我才是她的家属,不是贺宁煊!”
一帮医生进退两难,朝贺总投去尴尬的目光,气氛一时间僵硬的很。但他们清楚贺总的办事风格,犹豫不过一分钟,果断绕过闻樱,继续去钳制她母亲。
“闻小姐,您母亲每天中午都要打针,我们只是履行职务,这也是为她好,不放心的话,您可以跟我们一起过去。
有贺宁煊这样的人做老板,根本不需要发话,他的下属就知道该怎么做。
贺承越瞥了眼大哥的脸色,淡漠中透着一贯的强硬,他知道闻樱是拗不过的,正准备上去劝她几句,但贺宁煊在此之前发话了。
那句话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竟然是,“听她的。”
医生一顿,立刻松了手。
贺承越怔了怔,也没说什么。
本以为这场冲突会因为贺宁煊的妥协而解决,就在气氛稍稍好转的那刻,闻樱的母亲居然猛地扑过去,医生根本来不及反应,眨眼间竟被她趁机夺走了剪刀!旁边的护士爆发一阵尖叫,手里的托盘“哐当”砸在地上。
闻樱的母亲毫无理智,全凭仇恨积怨驱使的可怕本能,她把剪刀抓到手后,竟直杵杵地朝贺宁煊刺过去,动作之猛简直试图杀人。
但闻樱是站在她身边的,又反应足够敏捷,她一把将她死死抱住,“不!不能杀人,要进监狱。”
贺宁煊躲过一劫,他危险地眯了眯眼睛,大步过来,但说时迟那时快,女人竟迅速反应过来,直接抓着闻樱当人质,尖锐的刀锋抵着亲女儿的脖子。
贺宁煊的脚步立马刹住,瞳孔急剧缩了一下。
原本前一阵子贺宁煊还冷心地怀疑她故意装疯卖傻,但这一刻,他知道她是真疯!居然伤害自己的女儿!
贺宁煊当场飙怒,心急得发慌,竟直接拔了保镖的枪出来,黑洞洞的枪口一亮,现场简直成了恐慌之地,“天哪!救命!”四处充斥着玻璃被打碎的声响和护士的尖叫。
贺承越惊呼一声,“哥,你干什么!”立马上前阻拦他。
“怎么拿枪?你跟她一样疯了吗!会伤到人。”承越瞪着眼睛,震惊不已,在场的医生和保镖也慌了神,他们头一次见贺宁煊如此失措和不择手段,居然用了最糟糕最鲁莽的狠方法,闻樱的母亲惊吓过度,这下变得更疯,刀尖直接一扎,闻樱的脖子顿时鲜血流淌。
“啊!”闻樱没发出任何声音,却是旁边的护士尖叫着晕了过去,现场整个混乱不堪。
“愣着干什么?快叫警察!”贺承越扭过头冲保镖吼,同时拼命拽着大哥的手臂,试图把他的枪回来,“冷静,冷静!一旦走火,闻樱也会受伤,甚至会死!”
贺宁煊死死地盯着那女人,眼睛发红,“放、开、她!”那样一字一顿,恨意汹涌。
但女人好似根本听不懂,怕的浑身发抖但又死命揪住闻樱,她脸上是那种慌乱但又不管一切的表情。她现在唯独知道牢牢控制闻樱,把她作为自己的人质和筹码。
“我要离开这里,给我把门打开,”女人紧紧握着手里的剪刀,“快啊!”
贺宁煊还是拿枪对着她,分毫不让步,“松开她,我让你滚。”
“不!”女人慌乱地后退,“你们不准靠近,我要走,不要被关在这里,去开门啊!”
“你不开,我就杀了她!”女人的吼叫尖利到嘶哑,几乎刺痛人的鼓膜。
那一瞬间,贺宁煊简直想对着她脑袋扣动扳机。
“哥,冷静!”贺承越竭力阻挡他,“让她走,顺着她的意思。”
周遭混乱不堪,闻樱强忍着脖子上的疼痛,整个人仍旧镇定,她艰难地扭过头,用含着泪的眼睛凝视发疯的女人,声音轻柔的令人心碎,“妈,是我啊,你看看我,我是你的囡囡。”
女人明显恍惚了一下,手上的力道一松,但下一刻她又紧张地抓住闻樱,好像抓着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
“妈,我在你身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你别怕好吗?”
“你把手给我,让我牵着你,可以吗?”她主动地,轻轻握住她持刀的手腕。女人没有推拒,但握刀的力度也没有松。
“你是我女儿?”
闻樱用力点头,“妈,让我带你回家好吗?不管爸能不能回来,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
手上传来那温柔又熟悉的触感,令女人稍稍卸下了防备,她用疲惫沙哑的嗓音念叨着:“不……不可能……我女儿已经死了,我的丈夫、女儿……都死了。”
闻樱听得心如刀绞,眼泪簌簌落下,“妈,我在这,以后也会陪在你身边。”
“你不是我女儿。”
“我是,”闻樱的眼泪滴到她手背上,“你握着我或者拥抱我,感受一下好吗?”毋庸置疑,闻樱的反应才是最理智的,柔化对方才能把伤害降到最低。
“妈,”闻樱缓慢轻柔地唤她,又用很轻的力道一点点地把女人的手臂推开,她转过身试图拥抱她,女人没有拒绝,她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点,握刀的手刚放下去,贺宁煊完全等不及,心急火燎地大步逼近,她又受到惊吓,重新挥刀并且大声吼叫,“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那冰冷的尖头又抵上了自己的脖子,闻樱当然忐忑到极点,但却没有像贺宁煊那样愤怒,甚至有些失控,她跟他对视,一再提醒他,“我没事,不要开枪,千万不要!”
她一面跟自己母亲沟通,不停抚慰她,让她清醒、镇定,同时还要稳住濒临抓狂的贺宁煊,“把枪放下行吗?你拿枪对着人,谁不害怕?”
最后,贺宁煊强忍着暴虐的戾气,逼迫自己忍耐、冷静,把枪放下用脚踢到一边。
十分钟后,女人拖着闻樱一起,战战兢兢地到了大门口,但警察也抵达并埋伏着,他们从背后扑住女人,毫无悬念地将她压制住,闻樱从危险的刀子下解脱出来,被第一时间送进手术室止血。
原以为这个结局已经算是圆满,至少没有伤亡,但在当天晚上,闻樱的母亲竟然死了。
坠楼自杀,当场死亡。
闻樱知道这个消息后,整个人完全崩溃。
她一贯反感外人对她指指点点,所以通常足不出户,但那天她一个人冲到贺宁煊的办公室。里面很大,她没法找到具体位置,问了工作人员。对方说待我过去汇报一下,闻樱一路跟着。
贺宁煊听到是她,毫不犹豫地说让进,他压抑着心中的喜悦站起来,才走到她跟前还没开口,他就被闻樱重重地扇了一个巴掌。
响亮的耳光声在办公室里响起,所有工作人员都惊呆了,秘书更是难以置信地用手捂着自己的嘴。
闻樱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态跟他对峙,那一巴掌的力气非常重,把他的脸都打得侧了过去。
贺宁煊转过头来,方才的喜悦已经被恼怒取代,漆黑的眼睛里更是燃着阴沉的怒火。
他还未发作,却见闻樱发红的眼眶慢慢湿透,他心头微震,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攥成拳垂在身侧。
“你最好给我一个理由。”他声音低沉到极点,脸色更是令人感到畏惧,但闻樱却不害怕,她已经豁出去了。
一见到这个男人,她强忍的泪水就溃堤般地涌出来,痛苦、恨意、委屈等等这些负面情绪像海浪那样汹涌席卷,她失控了,抓起他办公桌上的东西,看都不看直接往他身上砸,“混蛋,你干脆连我一起弄死!为什么要留我一个,拼命折磨我!”她哭得很厉害,几乎是哭嚎,根本控制不住。
她抡起沉重的烟灰缸,一把朝他身上砸,他避之不及用手挡了一下,非常痛,骨头简直要碎掉,那玩意哐当掉落在地板上,那里直接裂开一条缝。
“闻樱,你给我停下。”他握住她的右腕,不让她发泄,但她挣扎的厉害,并且毫无章法地对他拳打脚踢,“你毁了我的一切,我家人全没了,混蛋,混蛋!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
最后那句话讲出来,他可不好受,心脏被狠狠扎了一下,一时都忘了继续钳制她。闻樱抬起胳膊猛地一抡,又扇了他一巴掌,而且力度丝毫不比刚刚弱。
苏渺气急,蹬蹬上前抓住闻樱小臂,“你以为你是谁,居然敢这么放肆!”她手一扬一落,当场就要闻樱好看,但却在半空中生生刹住。
她难以置信地扭过头,对上贺宁煊的眼眸时,几乎吓了一跳。
他冷冷地看着她,徐徐松开她的手。毋庸置疑,那是警告。
他的女人,他来训也就罢了,旁人哪有资格插手?
“所有人,全都出去。”他转过身对在场的人下命令。
苏渺深吸一口气,竭力把那股气愤压下去,秘书和工作人员忙不迭地走了,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当里面只剩她跟他,冲突可就彻底爆发了。那晚,是她第一次不要命地跟他对峙。可最后还是被他压制了下来,闻樱哭到麻木,眼睛生疼,整个人都处于虚脱的状态。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他都不让她出门,无异于软禁。第五天,她被逼疯了,放弃一切从楼上跳了下去,摔得严重脑震荡,送进icu急救,结果记忆出现断层和缺失。
而且,终生都无法修复。




肌肤之亲(H) 初夜【已捉虫】
所有人都以为闻樱没抢救过来,死在手术室,于是这下子都开始同情她,说贺家当任掌权的十分心狠手辣,不仅夺走了所有的财产,还非把闻家折腾的支离破碎才肯罢休。
但真正的情况却是,闻樱出了那样的大事故,贺宁煊比所有人都焦虑,守在手术室外寸步不离,整整三天三夜没有阖过眼,从来没有如此疲惫不堪。最开始时,他整个人都是绝望的,死死盯着手术室的门,喉头一阵阵地涌上血腥味,仿佛胸腔那一片寸寸碎裂,心脏疯狂渗血,疼痛不堪,只要一张口几乎都能呕出血。后来他眼眶红的可怕,把医生都吓到了,强行拉他下去,但他仍然寸步不离,直到手术室灭了灯。
他并没有过分鲁莽,许是汲取了上回的经验教训,在事态稳下来之后,他居然懂得借这个机会干脆瞒过众人的眼睛,让闻樱金蝉脱壳,甚至连自己的亲弟弟都骗了过去。
当时贺承越非常难过,但连光明正大缅怀她的身份都没有,只能躲着众人私底下痛苦,好几个夜晚他都只能用酒麻痹自己。但最后他还是没法咽下那口恶气,没法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他单独找贺宁煊摊牌并算账,闻樱的死,几乎就是他一手所致,如果他不把她逼的那么紧,她怎么会选择跳楼?还有闻樱母亲的死,一个接近半百的女人,对贺家能有多大威胁?有必要让她落得这么一个下场?到底是她神失常自己跳楼还是被贺宁煊逼的?无论如何想想都觉得残忍。贺承越没他那么硬的心肠。
贺承越飙车抵达别墅,气场凌厉,正准备撕破脸皮,女佣试图阻拦他,说贺总吩咐过谁都不让进。贺承越不管不顾,一个劲地硬闯,结果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轻铃般悦耳的笑声,羽毛似的挠着人心的感觉十分熟悉,竟像是闻樱的声音,他狠狠震惊了一下,一把推开门,恰好看到那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
闻樱眉眼弯弯,脸上带着可人的笑,她唤了一声“老公”,轻轻扑进贺宁煊的怀里,他稳稳地接住她,并且把她抱起来往沙发那儿走,低声说了句,“你还在恢复期,不能大幅度动作。”
他看向她时,目光总是格外温柔,旁人恐怕都不敢相信这是传言里“心狠手辣”的贺总。
贺承越哽了哽,觉得自己在做梦。
贺宁煊看到了他,目光淡淡地掠过,又落回怀里的宝贝身上。
“今天下午带你去复查。”
“好,那查完了你会继续陪我吗?”
他点了下头,“今天休假,一整天都是你的。”
闻樱一听可开心了,纤细的胳膊愈发环着他脖子,亲昵地用额头蹭他下颌。
她就像只粘人的小猫,有点慵懒地偎在他怀里,她垂落的脚丫子还在隔着西裤摩擦他小腿。她背对着门,没看到那里站了个人,肆无忌惮地跟贺宁煊腻歪,她在他怀里稍稍仰起面,花瓣似的娇艳嘴唇微张着,那是一个索吻的姿态。
这样的闻樱,贺宁煊怎么抗拒的了?他低下头,她闭上眼睛,结果等来的却只是轻柔一触。她不满意了,平常都是舌吻,怎么今天只碰一下就撤?她揪着他的领带往下扯。
贺承越看不下去,眉头皱了起来,贺宁煊的余光往那扫了一下,闻樱察觉到他有点心不在焉,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可是她一扭头,刚看到门口站了个人,贺承越异常果断地转身走了。
他说不清为什么,大概是不愿面对这样的闻樱,心理多少会失衡的。
“谁啊?”她好奇地问。
贺宁煊回答的似是而非,“不重要。”
闻樱一骨碌站起身,长发跟着衣襟垂落,她突然有些拘谨,“不会是专门找你有事的吧?”
贺宁煊没有正面回答,只说,“其他事我不关心,今天只想陪着你。”
闻樱笑了笑,继续窝进他怀里。
贺承越先是震惊,旋即也就懂了,敢情那场事故到头来焉知非福,可是这样秀美可爱的闻樱,他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创伤后失忆,这概率可大可小,全看命。这对闻樱来说,无异于重生一次,而且是不带记忆地重生,这在某种程度上,许是一种彻底的解脱。
贺宁煊的运气恐怕也太好,好到让人嫉妒,甚至让承越有些愤怒凭什么他做过的事、那些过错全都一笔勾销?贺承越自认什么都没做错,甚至还三番两次地帮她,结果在她这里反倒成了陌生人。
毋庸置疑,闻樱被调养的很好,才三四个月她已经恢复大半,贺承越记得,当初她坠楼着地,身下鲜血蔓延,左脸颊更是被豁开很大一道口子,近乎毁容。可现在仔细窥探,那道可怕的伤口已经淡成浅粉色,再被她用长发一遮,几乎看不出什么,大概再过些时日就能彻底消散,毕竟,贺宁煊不惜重金请的都是最顶尖的医生。
那样眼眸灵动嘴角带笑的闻樱,贺承越有一刹那几乎觉得,贺宁煊或许做对了,至少她现在幸福快乐,甚至过的无忧无虑这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所以那一回,贺承越选择不打扰她的快乐,但他感觉心里空落落的,某一块补上了但另一块却丢失了。
心理上,闻樱等同于处女,而当时贺宁煊三个多月没有碰她,身体上也近乎于第一次。
某种程度上的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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