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之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泱暖
他眸光灼热,她察觉到了,仓皇地把腿并起来,甚至一时忘了起来。
双腿紧合,那条诱人的缝隙,对他而言简直是毒药。
闻樱飞快地站起来,太急了脚下一撇,他连忙扶她,但被她狠狠甩开,“别碰我!”他瞬间冷了下来。
气氛僵硬片刻,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似乎真的静了,但还是握着她肩,稳住她身体,然后对她说:“你想走就走吧,我送你一样东西。”
他没有说那东西是什么,她亦没有问,逃跑都来不及。
晚上八点,她在家里到专人送来的礼物。不是淫荡的情趣用品,也不是示爱的玫瑰花束,而是令她十分诧异的,两只鸟儿。
好像是画眉鸟,很乖巧,她连着笼子拎进来,它们也没有叽叽喳喳地叫,而是很柔顺地跟她对视。
她歪着脑袋看了片刻后,觉得它们真的挺可爱,将笼子打开,喂它们食物,抚摸它们时,没有被啄手
肌肤之亲(H) 金屋藏娇(1)
19
贺宁煊晚上回来,带着一捧花,进屋后娴熟地插在玄关处的花瓶里。闻樱坐在阳台那儿,听见门响回头看了眼,对视时她冲他微笑了一下,但没有走过来迎接他,而是继续逗弄那两只画眉鸟。
“你今天买的?”贺宁煊过来问,一只手轻轻搭在鸟笼子上。
闻樱当然不会说,这是承越送的,点了点头,“嗯。”
贺宁煊不疑有他,听完评价一句:“你的喜好没变,还跟以前一样。”
她仰面,略带疑惑地看着他,“我以前是什么样的?”
他顺势捧着她的脸蛋,温柔抚摸,“你以前喜欢画眉鸟。”
“为什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
“因为你没问。”
看吧,贺宁煊的回答永远都是极其简练,而且他的神情也淡漠从容,凭这简单的三言两语,她别想琢磨出任何东西。
贺宁煊挨着她坐下,也把手伸进笼子里逗鸟,画眉歪着小脑袋蹭了蹭他的手指。
“看来已经被训过,不然不会这么亲人。”
闻樱转过脸再次瞥他,目光里带着好奇。面对自己的爱妻,他毫不啬惜言辞,饶有兴致地继续跟她讲,“画眉生性好斗,而且雄鸟居多,想关在笼子里养,就必须驯服。”
“用什么方法驯服?”闻樱问。
“我不是专业的,但听说,可以用娇惯的方式,磨灭它们的斗志。”
闻樱听完,若有所思,也没再吭声。
“我发现,你真的很少跟我提及你的家人。”闻樱好似不经意地谈起这点。
贺宁煊不慌不忙,“因为我跟他们并不密切,贺家,你知道的,家族太大生意又太多,没有人情味很正常。所以我跟你说过,我想早点自己成家。闻樱,我有你就够了。”
闻樱轻眨眼睛,“但我想了解你。”
“了解我的方式很多,相处就是最好的,”他把她揽进怀里,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不必通过我的身家背景。”
早先跟闻家的政治斗争,贺宁煊的父母迫不得已常年定居国外,哪怕闻家后来落了败,他们也没法轻易洗白。铁血的父母干脆对儿子实行残酷的英教育。贺宁煊小时候就跟家人不太亲近,一年到头见不到几次面,更别提成年后。但因为跟亲弟年龄相近,少年期也有一段时间生活在一起,所以感情好些,但现在也在不同的区域,各管各的事务。
“宁煊,你是不是有个弟?而且是亲的?”
她问出这句话时还有点紧张,贺宁煊却一派无虞,坦诚地对她点头,“是。”
“可你从来都没有讲过。”
“因为没必要,你并不会频繁见到他,包括我父母。”
闻家跟贺家什么关系?说出来简直要完蛋,闻樱好不容易才摆脱过去,远离是非和纠葛。对贺宁煊而言,她知道的越少越好,她接触的关系越单纯越好。
他恨不得她全世界只认得自己一个,说他占有欲强也罢,说他心虚也罢,他只是想要她开心幸福。
闻樱被他一抱一挪,不知怎么地又坐到他腿上。她穿着舒适宽松的短裤,裸露出来大腿的肌肤,被炎夏的热度浸润,微微发着细汗,抚摸时似乎更加嫩滑,细腻的让他忍不住用了力。
闻樱侧过脑袋,额头刚好轻轻擦过了他的嘴唇,原本,他双手是从她腰侧穿过,把她整个圈在怀里,此刻空出一只手,抬起她的脸。然后,低头亲吻她。
她的脊背靠着他的胸膛,两片纤细的蝴蝶骨在他怀里细细颤动;饱满圆润的臀部紧紧压着他结实的大腿,臀部的缝隙,离他的热源很近很近。
这是专门为闻樱准备的摇椅,像是一个高级版的秋千,俩人也没少在这上面亲热,晃来晃去的震颤和吱吱呀呀的摇动,会让某些情色的触感和刺激被加强。
光亲嘴是不够的,他喜欢往下描摹勾勒,她巧的下颌以及修长的脖颈。脖子是她的敏感带之一,被吮吸、被舔弄,她会忍不住呻吟两声,像只猫咪一样,并且不自觉地把脑袋往后仰,露出更多脆弱白皙的肌肤给他。
下班回来换上宽松棉t,她里面没有再穿胸罩,两团凝脂般的乳,被他隔着布料一手一只地抓住,在轻透的棉衣下显出了鼓胀丰挺的形状。
“嗯嗯……啊……”
在那种大力的揉搓下,乳头很快就凸起了,布料的摩擦又让它硬硬地挺立。
“唰啦”一声,阳台的帘子被拉上,遮挡了室内的旖旎春色。
她的上衣被推高,两只浑圆的乳房晃动着,如同白兔一样跳跃地闯进他的视线,但下一刻又被他的大手狠狠控制住。深樱色的乳头充满了肉感,此刻正尖翘翘地凸起着。
她体型偏瘦,整个底围也就70左右,胸部实在没法巨硕的起来,但形状却美妙到极点,浑圆饱满的,几乎就是完美的球型,而且十分挺立,揉搓起来的手感也不是绵软的像一滩蜜,而是,有一定的弹性,那么肉感,那么充盈,每用力揉捏一下,都会错觉能挤出什么奶汁来。
夏天的风在高空中掠过,将及地的厚重帘子掀开一条隐秘的缝隙,不经意地,从里面泄露出婉媚的呻吟,以及某种香艳到高亢的情欲味道。
贺宁煊不会每天都要她,不会每次都进犯她的蜜地,他现在克制很多,总会估摸着做爱的频率,因为知道她身体承受不了。
闻樱被爱抚了三遍,汗流浃背,下体也湿润了,被贺宁煊抱进浴室,脱掉湿哒哒的内裤。接下来要进行什么,闻樱已经无比熟悉,赤身裸体,双手扶墙站着,把腿根夹紧,把他的性器裹在蜜唇里,任由他横冲直撞。
四十分钟后,淅沥的水声停了,闻樱双眼迷离,发烫的额头抵在墙面的瓷砖上,正紊乱地喘着气,同时也瞥见下水道里淌入一片白浊。
贺宁煊给她擦净身上的水珠,再拿浴巾把她一裹,打横抱起来,来到卧室。闻樱一沾床,就把自己蜷成虾米,她觉得这样舒服。贺宁煊拎起她白玉粉嫩的一条腿,从脚踝处套上来一条窄小的蕾丝内裤。她完事后都非常慵懒,就连穿衣服也是贺宁煊给她来。
蜜唇里面充满了堆叠的皱褶,同时又柔弱无骨,无法将那里的水珠擦净,又或者,是残留的爱液没有被冲刷掉,丝滑的布料一贴合那私密的部位,在潮湿的润泽下,内裤明显又被打湿了点。
“啊……”她发嗲似的娇哼一声,在他怀里轻轻扭动了下臀部。
“怎么了?”他一面问,一面把手覆上去,指尖触到那条诱人的缝隙,轻轻往下摁,很湿。
闻樱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脸蛋都红了。
贺宁煊摸了两下,撤手,重新拎条内裤过来,结果第二次,她又弄湿了。
他抱住她,一只手揉着她下面,她在他怀里发媚地乱叫,脸庞散发着欲望的潮红。
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低的不可思议,“今天怎么湿成这样,嗯?”
那个单音节听到她整个人发酥,他粗重的呼吸更是令她后腰软麻,“不知道……”
“你再这样,我会克制不住,上你。”
“不……会流血的,还没恢复。”
“你需要扩开,忍几次疼,后面就好了。痛的时候就抓我好吗?”
她的浴巾已经松了,洗过后散发着清香的白嫩身躯一点点露出来。
他把她摁倒在床上,她像只不安分的幼兽,在他身下挣动弹动,并且一下下地眨着湿漉漉的大眼睛,“我怕……”
“别怕,不疼。”这话明显是骗人的,贺宁煊不会这么说。
“抓我咬我都可以。”
这要搁在几个月前,贺宁煊做梦都不会妄想,闻樱能有如此亲昵他的时刻。
第一次的夜晚,对闻樱来说是噩梦,但贺宁煊却频繁想起那些画面,她身体的温润,她皮肤的热腻,她乳房的娇软,她内里的紧致……甚至还有她哭泣求饶的香艳模样。
这不是什么愧疚、抱歉,或许也有这种情绪,但占主流的绝对是情欲,汹涌的情欲,摧毁一切哪怕是世仇的情欲。
之后的那几天,他没有见闻樱,可心思却也完全不在工作上,开会时走神走的彻底,秘书不敢用力叫他,贺承越伸手推他,“哥,你对方案有意见?”
贺宁煊回过神,没有分毫露怯,反而愈发严肃,“重讲。”
于是所有下属又得重来一遍。结束后,外人散的差不多了,承越就主动问他,“你玩失踪的那晚,是玩女人去了?”
贺宁煊皱眉,“这是我的事,会处理。”
承越就笑了,“这是好事啊哥,你终于开窍了,我生怕你搞起男人来。”他说话就是如此大胆,毕竟对着贺宁煊,也只有他敢了。
贺宁煊看他一眼,不想理会,站起来走了。
承越孜孜不倦地刨挖八卦,“不过我听说,这女人身份不太妙,是闻家的人,而且是他亲生女儿?”
贺宁煊的沉默,无异于默认。
承越又问:“你是认真的还是玩玩?”他并没有劝他该有危机意识,反而是偏袒的。片刻后,他又自问自答了,“三四天了都,你还没把人送走,看来有点认真?”
贺宁煊何尝不知道,把闻樱赶走才是上上策,这样就没有以后了。不知是出于抱歉还是什么,他在外地定好了房子,甚至工作都给她安排好,一开始,他遣送一百万,都已经是对闻家仁至义尽。
仿佛是个轮回报应。
承越语气悠哉,甚至有点吊儿郎当,“我看你以后必须金屋藏娇了,如果没地方安置你的小宝贝,可以暂时放到我那儿,反正爸妈都知道我玩得狠,屋里有女人也很正常。你就不一样了,大哥,你要她,爸妈都会觉得你疯了,甚至会把她暗暗处理掉,你信不信?”
肌肤之亲(H) 金屋藏娇(2)
贺宁煊的挺进,每一次都那么用力,闻樱紧窄的蜜穴被他彻底顶入、撑开。她的阴道从来没有被进入过,连她的手指都没有,第一次被男人这样侵犯,完完全全的插入,再完完全全的拔出。如此激烈的性交,她几乎感觉整个身体都要被撞散。
细嫩的阴户和紧窄的小穴,在他每次顶入时还会下意识地紧,雪白的双臀也会夹紧,可想而知这样带给他的刺激有多么强烈。她的腰肢会被他搂起来,迫使她去迎合那一次次的大力顶弄。
紊乱的喘息声,无助的呻吟声,“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淫糜的性爱交响曲。
她的爱液,以及他的体液,将交合处弄得一片黏腻。
“你忍耐什么?”贺宁煊的声音粗重得可怕,一面说一面又狠狠插进来。闻樱被操弄到身子完全绷紧,双手更是紧紧揪着床单。被松开的两团嫩乳,还残留着被揉捏的红痕,双乳随着身下抽插的节奏而不停晃动,白腻腻地震颤着。
贺宁煊一如既往地嗜好掠夺,侵犯她的每一寸密地,带着一点冷酷又带着一点疯狂,握着闻樱纤细的腰肢,从他的的角度,清晰可见那红嫩的穴口一下又一下的吞吐自己的性器。
他喜欢闻樱被自己操弄的凄惨又楚楚的模样,她的汗水和泪水全混到一起,双唇无意识地张开着,被顶弄的厉害时,湿湿的液体就从她嘴角流下。
她的胸部漂亮的难以言喻,晃起来更是妙不可言,乳头已经被舔弄的饱满晶亮,他爱不释手地,把她丰满的双乳狠狠揉捏,她的肉穴会夹的更紧,呻吟声也更加凄艳。
贺宁煊的情欲灼烧着。
他想要她更加意乱情迷,想要看看,善良无害的闻樱,淫乱起来可以到达什么程度。
他脑海里又浮现她焦急的小脸,嘴唇一开一合急促地说出“你受伤了”。
性欲简直膨胀到极致。
俩人交合的体液,几乎有泛滥的嫌疑,除了抽插顶弄的“啪啪”声,房间里又多了另外一道淫糜的声响性器摩擦阴道的水渍声。她的呻吟连绵不绝,或高或低全看顶入的力道,显得格外情色和淫糜。
勃发的性器跟脆弱的膣口仿佛连在一起,紧密交合,连一丝空隙都没有。
阴囊不停拍打她被迫翘起来的臀,臀尖上隐隐显露薄红。
在这样重重的抽插中,她的小穴挤出了黏腻的体液,顺着她幽深的臀缝往下淌,有些还蹭到他小腹上。
“啊……啊……救命……”闻樱大汗淋漓,全身肌肤都泛出淡粉,双眼迷离蒙上一层水汽。
真的好胀好满,尤其小腹那里,好像被灌进滚烫的砂糖。
贺宁煊一刻不停地用力顶弄,她的神志简直都模糊了,唯一的注意力只能在身下,正被撑开,被蹂躏,被操弄,“太深了,不……不要 ……”
他喘息粗重,身上全是汗,却强忍着射的冲动,反复地、来回地操弄她,想要看她被插到高潮。
如果闻樱知道会被侵犯,那么初遇的当晚,她绝对能狠下心,不去帮他,无论他遭遇什么。可惜,她并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女人,当时不是,现在也不是。被送走时她都没有那么多抱怨和仇恨,当然,也是因为她并不知晓某些隐情,只觉得警察和司法是公正的,父亲的确犯了很严重的原则性错误,这才导致家产全被变卖、没,而爸妈也都躲到国外去。她并不知道,父亲几乎是被贺家逼死的。
她单纯后悔那天晚上,自己傻傻地跑过去,不仅给他止血还给他清理包扎,而他根本就是个恶魔,在疯狂时毫不犹豫地把她拆吃入腹。她从没想到,原本善意之举,却招惹了贺家最可怕的男人,成为自己无法摆脱的束缚。
此后的几天,她大部分时间都卧床休息,说是养身体但跟软禁差不多,她很怕贺宁煊会再来,时不时就被噩梦惊醒,好在睁开眼睛,大床上只躺着自己一个人。
他没有再来,闻樱松了口气,可他却也不放她走。
“她恢复的怎么样?”贺宁煊问。
女佣照实回答:“闻小姐前两天很憔悴,只能喝下粥,这几天已经能进米饭,食欲明显好了很多,气色也红润些。”
“把医生叫过来,该做检查了。”
“方医生说伤口开始愈合,不必再每天检查,毕竟闻小姐对脱衣服还是很排斥。”
结果贺宁煊还是命令:“把医生叫过来。”
然而就在这时,紧闭的卧室打开一条缝,贺宁煊转眸,是穿着睡衣的闻樱,她的手正紧紧扒着门。
跟她对视,他停滞半秒,心头竟涌上一股灼热:终于见到她!而这些天以来他闷在胸口的糟糕情绪似乎也有所隐匿。
他还是想见她,压抑这种渴望是没用的。
他刚想开口就见闻樱的嘴唇动了动,他便不说等她先讲。
结果她一来就是一句,“我想离开这里。”贺宁煊眸色一沉。
“你身体还没养好。”他迅速调整好表情,一面说一面过去。
“已经好了,没必要继续留在这里。”闻樱见他靠近,下意识往后缩。
“才五天而已。”
“你嫌时间不够久?疯了吧?那天晚上我就该走。”
贺宁煊居高临下,“该不该,不由你说了算。”
他语气强硬极了,闻樱被他吓到,瞪着眼睛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不想让他进屋,却压根挡不住,他一走近她就想远离。
贺宁煊进去后反手把门带上,与此同时他说了一句话,“闻樱,你是我的。”
闻樱惊惶地摇着头,并且不断后退,她总要跟他保持五米远的距离才稍微觉得安全,她还下意识地揪紧了自己的衣襟,呼吸也明显急促起来她真的很紧张也很害怕。
她不知道,那个下意识的动作让他想到她饱满娇美的乳房。
满涨涨的,被他握在手里揉弄。
他把她逼到墙角。
她伸手抵着他,“不,不要过来。”
他把她的手一抽,猛地将她揽入怀里,她短促地惊叫,生怕像那天晚上一样,下一刻衣服就会被撕碎。
但是没有,他只是抱她而已。
他没有急不可耐地揉她的胸,先抱过来再说,但闻樱依旧抗拒的很,拼命挣脱他的怀抱。她又想逃跑,仓皇地奔着门去,这一次贺宁煊没有扣她,但却说了一句很骇人的话。
“你敢出这门,我就在外面上你。”
闻樱吓的瞳孔放大,脚步被迫停住。
他不徐不疾地从背后抱住她,“乖,把衣服脱掉,”他语气温柔的,仿佛跟刚刚说出那种威胁话的不是 同一人,“我必须看看。”
她当然不要,开始掰他手,他视若无睹,低头去吻她,吻她面颊,并且霸道地一路往下,煽情地舔吻她脖颈,他最想吻她的唇,但她避的太厉害,脑袋可劲往一侧偏。
“啊……不要!”这样的亲昵几乎是做爱的前兆,她真的彻底慌了怕了。
贺宁煊要做的事,那是一定会完成的,结果可想而知。闻樱再怎么挣扎,下面也被扒光了,医生准时赶到,听到卧室里嗯嗯啊啊的呻吟,不敢贸然进去。
但贺宁煊说 :“进来。”
医生当然是个女的,看到里面的状况后,带着惊吓和犹疑,在贺宁煊的指令下给闻樱做完了检查。
为了不让闻樱难堪,贺宁煊也没有故意拖着,但她羞愤地一直抗拒,狠狠打他并且还抓他。
贺宁煊眉头一皱,伸手把她纤细的双腕合扣,用力往她头顶一压,钉住。而他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腿根,也把那条腿扣的死死的。
她整个人被他控在手里,难以大幅度动弹。
他又俯身亲吻她,这次是她的嘴唇。
她拼命摇晃脑袋不让他亲,而他被隐隐地激怒,要的格外凶狠,恨不得把她吞下去。如同侵犯她身体那样强势,在她口腔里用力横扫,像在确认自己的领地。
舌吻的声音,充斥了整个房间。
就这么当着医生的面,肆无忌惮。
他无异于在警告她,给我乖点,不然先前那句威胁的话,完全可能实现。
结束后闻樱躺在床上,眼神空茫不看任何人,不知在想什么。
贺宁煊抚摸她面颊,一下下地轻啄她微微肿胀的唇,“别生气,我会赏罚分明,今天让你受了委屈,自然要补偿你。”
闻樱冷冷地看着他,只觉得他卑鄙无耻,还装出这么一副嘴脸。
贺宁煊丝毫不在意,继续往下说:“你不想见你母亲?”
他是有把握的,这话一出就是一道惊雷,对闻樱非常有效,她的脸色瞬间变了,“我妈不是在国外吗?怎么会在你这里?”
她难以置信,亦开始发怒,“再不济也会在警局或司法机关,跟你有什么关系!”
“因为她在我这犯了事,警察不想管她。”
闻樱猛地伸手,狠狠揪住他领子,“你把我妈怎么了?”
“没怎么,贺家遵纪守法,”他平静地掰开她的手,“你到底要不要见她?”
“要!”
他听完浅笑,竟还要去吻她,“我喜欢听你说这个字。”
闻樱用力推开他。
他把她的下巴拧回来,迫使她对着自己。
“看清形势,我有你要的,足够聪明你就该知道怎么做。”
“你到底想怎样!”闻樱吼着说,拼命让自己看起来强势,“你想要什么来跟你换?”
他直白了当,“你。”顺势强行揽过她,把她抱在自己怀里。
她挣脱不得,用力闭上眼睛,声音因为痛苦而有点嘶哑,“我什么都没有,闻家也什么都没了,你到底想从这里得到什么?”
“你能给我什么?”他一手扯开她的衣襟,她拼命推拒但还是没能挡住,大片白腻的肌肤暴露在他眼前,她哭着捂住自己,“不不要!”她是真的怕,尾音都劈了。
他把她摁倒,她像一条濒危脱水的鱼,四肢不停蹬动,妄图挣脱。
“我让你和你母亲安全离开,你们才能走的稳稳妥妥,不管去哪都没人敢为难你们,否则,不用我动手,虎视眈眈的人多得是。你爸生前树敌多少,你知道吗?恨不得磨牙吮血。”
闻樱脸色惨白,顿时放弃一切挣扎。贺宁煊什么意思还不明显吗?往她最害怕的地方威胁,甚至用家人的人身安全来要挟。
闻樱闭上眼睛,竭力忍着要淌出来的眼泪。
“别害怕,”贺宁煊轻轻捏住她的下巴,亲昵地仿佛方才那威逼利诱都没发生过,“只要你在我身边,那么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
这话若是换个环境,或许能成为动人的话语,但绝对不是在这。
他握住她两只细腻的脚腕,往两边拉开。
她用手挡住私处,紧紧捂着,并且试图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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