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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之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泱暖
她浑身颤抖,浑身都在抗拒。
贺宁煊敛了温柔,只余声音还残留一丝温度,“听话,把手拿开,我不想捆着你。”
他脱光了她的衣服,全部扔在地上。
一丝不挂令她感到难受,扭动着,揪着床单,另一只手捂在自己胸前。
她的腿被大大分开,架在他肩上。
他对准那个小小的入口,将膨胀的头部一点点挤进去,被插入时,她的声音就吊了起来,细细的,极其脆弱,但又不可思议的妩媚动听。
他口干舌燥,被一股心火灼烧,不知是否因为隔了太久压抑太久,此刻,他几乎有种欲火焚身的感觉,需要很克制,才能不疯狂地要她。
顶入她的小穴,待龟头没入后,他就俯下身子抱住她,亲吻她的嘴唇和脖颈。
他下身用力一挺,硕大的性器又强行入侵她紧窄的阴道。她发出痛苦而压抑的哭腔,婉媚的呻吟像是啜泣。





肌肤之亲(H) 金屋藏娇(3)
唯一一个闻家的人闻樱,被留在了贺家,而且贺总喜欢去她那里过夜。苏渺每每听到这种话,恨的要把牙给咬碎,没想到自己心设计的局,最后却成了闻樱的垫脚石,否则这个狐狸早就被遣送,孤零零的抱着她爸的骨灰盒在哭。气愤归气愤,但苏渺可不信贺宁煊动了真格,只是玩弄闻樱罢了,毕竟她那阶下囚的身份,搁古代去等同于沦落为营妓。这话可不是她说的,而是贺承越讲的。他并非恶意,只是听到传言后打趣他大哥。
“都过了半个月,你还不准备放人走,女佣跟我说,你每隔两三天会去一次,”承越漫不经心地笑,“这要是搁古代,叫禁脔,但现在是违法的,你可别搞的人家报警,到时候可就麻烦。”
他本意是提醒他大哥,不要搞过头,闻家虽然可恨,但已经垮台,没必要如此迁怒一个女人,恩怨该了断就了断,拖太久没意思。这话被苏渺听去就断章取义,觉得闻樱就是脔宠营妓一类的货色。
贺承越并不喜欢多管闲事,他自己玩的可比这浪荡多了,但从不强迫女人,他的长相身型本就属于极其吸引的那类,身份地位又尊贵非凡,他再主动撩一撩,身边的女人从来没有断过。
起初,他以为闻樱是自愿的,毕竟孤女一个,她要寻找倚靠,甚至想依附贺宁煊都无可厚非。闻家垮台后,旁系的直系的,要么躲着贺家不敢冒犯,要么格外谄媚地想要依附,甚至送女儿联姻。但没见贺宁煊正眼瞧过,更别提动心。包括闻樱,其实她一早就能离开这,是被她三叔坑的,那老男人想借花献佛,但贺宁煊根本不愿见她。结果现在却对她爱不释手,各种原因真是“耐人寻味”,所以贺承越私心想见见这个女人这个苏渺嘴里的“狐狸”。
某天傍晚,他找贺宁煊有事,然而贺总早早下班,去了藏娇的金屋,贺承越转念一想,故意不打电话,自己找过去。女佣带他上去,却在楼梯上就听到那种暧昧的呻吟。
女佣面红耳赤,拘谨地问他:“二少,下次再来行吗?”
贺承越却一派无虞,还有心思打趣,“慌什么?难道这种事我还见得少么?”
闻樱从来都不知道,她的叫床声能有多媚,对男人而言,几乎光听这声音就能唤起性欲。
女佣羞臊极了,转身准备下去,但贺承越却伸手将她一拦,“带我进去。”
“您自己去行吗?”
他弯着英气的眉眼,却像只笑面虎,“我听这声响,是还没进入正题。”
女佣惊吓地睁大眼睛,“二少,你这是故意为难我吗?”
他语气柔和的很,但隐隐透着不容拒绝,“去,打断他们,我有重要的事,必须今晚说,否则耽误了你担得起责任吗?”
女佣一脸恐慌,几乎就要认定他是故意为难,此时,他微微一笑,“走吧,我跟你一起。”
女佣战战兢兢地敲门,硬着头皮说:“贺总,二少有急事找您,您能出来一下吗?”里面的呻吟顿时停止。
贺承越正品着那声音,突然一停他还有点惋惜。
“什么事?”仔细听,贺宁煊的声音虽然很稳,但呼吸却有点紊乱,啧啧,他情动了。
贺承越停顿几秒,直接推开门,“哥,国外的分公司出大事,你必须出来跟我商量。”
里面的场景尽眼底,贺宁煊和闻樱并不在床上,而是在沙发上,一看闻樱那凌乱的衣衫和神态,贺承越这个老手就能轻易想到刚刚发生了什么。
那细细的呻吟是接吻时发出来的,但贺宁煊显然不满足于此,会用手不住地抚摸她,看来是抚摸她的腿,要不然她的裙角怎么会皱上去。
他对着贺宁煊讲话,目光只是顺其自然地往闻樱身上瞥了眼,再徐徐回。
她的确是个美人,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瞳仁水水的,格外清澈,让她看起来有种清纯的气质。
她爸生前没少把钱砸在这唯一的女儿身上,养的她冰肌玉骨,楚楚动人,露出来的皮肤几乎白皙到没有任何瑕疵。她很苗条但又不会瘦到发干,身上的线条很诱人,他最先关注的倒不是她的胸,她及腰的长发把胸部遮挡了。是那一双性感的腿,最先吸引他的视线。
大腿紧致饱满,充满弹性,一点点地往下,膝盖处窄窄的,十分秀气,小腿非常瘦,几乎没有任何赘肉,最纤细的脚腕,一手足以抓握,整个腿部曲线的起伏和延伸,在他看来近乎完美。然而最主要的还是,她双腿之间诱人的阴影。
贺宁煊方才跟她亲昵,把她的裙子撩了上去,仓皇间,她还没完全整理好下摆,那一刻,她的裙子刚好挡到腿根,香艳的恰到好处。贺承越连自己大哥都忽略了,目光完全停在她身上,他还想深看一眼,想要她双腿打开的再多一点。但很快地,贺宁煊起身,走过来,贺承越的视线被阻隔。
“哪家分公司?”贺宁煊开门见山地问。
贺承越不自然地吞咽了一下,“洛杉矶的。”
贺宁煊皱眉,“在我面前别说废话。”
承越被他一骂,罕见地停顿了一下,他垂下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到底什么什么事,给我讲清楚。”贺宁煊的声音略显低沉,显然亲热被打断让他或多或少有些不悦。
两个男人自然要去外头谈话,边走边说,贺承越有些意外地发现,这小洋房底下,几乎每隔五十米就站着一个保安,守卫堪称森严。贺承越刚想问一嘴,但余光却瞥到有人在往这边看,而且不是别人,正是闻樱。她在二楼,窗帘挡住了她大半个身子,但贺承越还是察觉到,他抬眸一对,可闻樱像受惊的小动物似的,瞬间撤走,只余窗帘轻轻摆了摆。
贺宁煊当然察觉到承越的走神,顺着他的视线往上一看,窗边空无一人,但帘子却在晃动。
承越微挑嘴角,语调还是一贯的戏谑,“哥,原来你养的是金丝雀啊。”再回想闻樱刚刚的神情,那绝对不是自荐枕席的享受和淫荡,恰恰相反,她是慌乱的,被贺宁煊松开后,她还明显舒了口气。她眼眸里似有浅浅的泪光在闪,一对上来,贺承越就感觉自己心脏噗通了一下,是的,保护欲和征服欲被她激出来。
但他可不会傻到,去跟大哥争抢一个女人。闻樱的确很美,不管哪个男人,只要看一眼都会对她留下印象,她该被保护起来,不然只能被掠夺。
先前,贺承越还时不时打趣一下闻樱的事,自那以后,他再也没提过她。当天晚上,他找了两个女人过夜,两个他觉得比闻樱还要漂亮的女人。但打开女人的腿时,他脑海里浮现的情景却是……
真是太糟糕了。
贺宁煊从女佣那里得知,闻樱有个爱好是养鸟,许是她那贪污受贿的父亲给她留下了这个奢华的习惯。为了哄她高兴,贺宁煊买回很多珍贵品种的画眉,并专门在花园里清出一块幽静的空间作为鸟房,上面挂满紫色的藤萝。
闻樱一开始并不领情,但慢慢地,开始主动喂养鸟儿。她终于笑了,也不再害怕见人似的闷在阁楼里,时不时会主动下来。花园里有很多个摇椅,也是看她走着站着没地方坐,专门打造的。
久而久之,她更愿意待在下面。
没有贺宁煊的允许,她不能离开这栋洋房,不是没尝试过,无一例外被保镖挡回来,最后一次她挣扎着冲出去,后果多么糟糕可想而知。而且她想见母亲,只得再熬一阵子。
闻樱有时候会直接睡在摇椅上,蜷着身体像个宝宝,贺宁煊初次看到时,凝视了很久,然后走过去单膝跪下来,伸手轻轻抚摸她的发丝,动作轻缓的像对待易碎的珍宝,神态温柔的几乎不像是他。
只要他不亲吻不抚摸,她就不会被惊醒。这种罕见的温情时刻,是极少的,他的欲望根本难以忍耐,后来,会抱着她在摇椅上做爱。虽然花园里绿植茂盛,又有繁密的藤萝做遮掩,但本质还是开放的环境,闻樱紧张极了,每次都会狠狠抓他,拼命压抑自己的呻吟。
他当然不会脱光她的衣服,他不想她被别人看到。
但会脱掉她的文胸和内裤,在百褶裙的遮掩下,肆意进入她软嫩的蜜地。
她双腿被迫分开,在他背后交叉,就这么整个坐在他腿上,裙子遮到腿根,盖住了最淫秽的部位。




肌肤之亲(H) 偷窥的春宫
贺承越还是会时不时过来找大哥谈事,但再也没恶趣味地非要上楼,甚至开始忌讳见到闻樱。那天下午,他在楼下等待,却听到一阵清脆的鸟叫,他循声去到花园,转角一看,简直震惊了。翠绿的丝竹搭成一条长长的过道,顶篷是紫藤缠绕,导致里面幽暗清净,但又点了蜡烛,温暖的光线四处弥漫,过道两侧挂满了鸟笼,里面是形态各异的画眉。
很美,里面像个仙境。
看来大哥的确挺宠她,打造这个地方恐怕花不少心血。啧啧,红颜祸水啊,贺承越嗤笑了下,一手夹着烟,一手拨转鸟笼,散漫闲适。
他随便打开一个笼子,手伸进去逗鸟,却被啄了好几下,他一个不悦,直接掐住鸟脖子,鸟儿的叫声瞬间凄厉起来。他刚想把这好斗的鸟拿到跟前瞅一瞅,却不期然地听到一个曼妙的女声。
“是你先招惹它。”
他怔了怔,扭头看过去,闻樱正站在过道的尽头。她穿着杏色的无袖连衣裙,露着洁白的手臂和小腿,烛光用淡金镶嵌了她的轮廓,暖融融的,就像圣经里的天使。
她朝他走过来,一步一步,他思维短暂停掉。
她伸手,他愣着没动,她上前把鸟儿接过来,碰到了他的手。
她的肌肤如同他想象般滑腻,宛如最名贵的绸缎。
她说:“原来你也讨厌我。”
贺承越回过神,“没有。”
她抬起眸子,“那你为什么要掐死它?
他顿了顿你,笑着回:“我只是想逗它。”
“你明显在泄愤。”
他摊摊手,主动道歉,“对不起,我的错。”
她不想说没关系,而是不再理他,将鸟儿安抚下来再放回笼子里。
“你来找贺宁煊?”她问。
他点头,“我在下面等。”
闻樱却说:“你上去吧,他不会下来。”
“楼上不是你跟他的……”承越恰到好处地留白,“我还是不上去比较好。”
闻樱的眼眸敛了敛,没吭声。
但他看到她微微咬紧了牙关。
“我知道你们怎么想我。”闻樱的语气带着淡淡的自嘲。
“我不是你嘴里的‘他们’,”承越凝视她美丽的侧脸,“是我哥要扣你,不是你自己不想走我都知道。”
闻樱再次抬眸,他心跳微微加快。
她身上有股暗香,说不出像什么,淡淡的却异常好闻。
他庆幸光线昏暗,她看不到他的喉结轻动。
“小姐,闻小姐,您在里面吗?”女佣的声音不合时宜地传来。
闻樱没有回应,但开始往那边走。
“小姐,贺总要见你,别再拖延了吧?”
闻樱一听这话,明显慌了些,脚下一绊,贺承越眼疾手快地握住她小臂,稳住她的身体。
那一刻的亲密接触,让他胸腔里的某种欲望急速膨胀。
她的发香钻入他鼻尖,他忍不住想低头触碰。但闻樱已经飞快地起身,仓促说声谢谢就跑掉了。
自那以后,贺承越再没来过这里,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私底下却是好几回,只是悄无声息。
其中有一次,他撞到贺宁煊在跟她做爱,在花园里。
她幽微的呜咽声,似痛苦却又似欢愉,还伴随着摇椅的吱吱呀呀。
“嗯……嗯……啊!不要顶那里……”她的嗓音极其动听,此刻还夹杂着委屈可怜的颤抖,像羽毛一样,挠着男人的心。
贺承越知道该离开,但偏偏没法挪动步子,他不敢走太近,隔着距离望过去,只能看到她两截纤细又白嫩的小腿,正悬在半空中,跟随性爱的节奏而摇晃,她的左脚腕处,挂着一个小布条,毋庸置疑那是她被扒下来的内裤。
贺宁煊握住她的腿,迫使她圈在自己的腰侧,粗壮的阴茎抵在她双腿之间,用力一插,黏腻的水渍声清晰响起,她被插的身子往上一耸,又重重地坐下去,雪腴的臀部撞击他的大腿,发出响亮的“啪”声。
远远望过去,闻樱跟贺宁煊都没有脱光衣服,但画面却是情色到极点的,闻樱上面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丝绸,他隔着布料揉弄她的乳房,握住吸吮,乳头的地方被他舔湿了。这对欲火灼烧的男人来说远远不过,他把她上衣推高。
她饱满浑圆的乳房惊鸿一现,玫红色的乳尖直挺挺地暴露在空气里,但下一刻就被贺宁煊含住了。
才一眼而已,那个画面却深深刻在贺承越的脑海里。他知道不能再待下去,仓皇地离开,脚下却碰倒一个花盆,然而那声响也没能惊动沉溺于情欲的贺宁煊。
贺家这边,对姓闻的女人留下来表示强烈不满,说贺宁煊姑息养奸,威胁他再不听劝告,会对他采取家族的严肃处理,但贺宁煊丝毫不妥协,甚至还强硬地回击。
如果说家族的人算是管太宽,那贺宁煊的父母可不算,爸妈已经强调好几次,绝不允许他跟闻樱在一起,尤其他母亲,直接发飙,狠狠质问,“是谁害我们一家人聚少离多?是谁害你爸蒙冤十年在监狱里差点死掉?又是谁害我五个月大的女儿没出生就夭折?宁煊,你给我清醒一点!”
就算那些事情是闻樱父亲犯下的孽,不是她,她甚至都不知道。但贺宁煊仍然讲不出“她跟那些没有关系”这种话,所有姓闻的都有关系,无一不令人生恨。
贺宁煊跟父母当然是一样的情绪,对待闻家没有任何怜悯仁慈,闻樱父亲当场坠楼自杀,他才答应放过他女儿,可谓对闻家厌恶到极点。
他并没有强迫女人的癖好,但那晚却对闻樱肆意发泄,狠狠报复。他当时没把她当作一个平等的人,只是泄欲的物件而已,带着施虐者的理所当然和高高在上。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觉得闻樱并没有那么大的罪孽,她从没迫害谁,也不会这么做。深入些还会发现,其实她是一个善良的人,可她的父亲是她的原罪,但她并不能选择自己父亲是谁。
贺宁煊的父母已经放话,一周后回国,如果那时候闻樱还在,他们会采取强硬手段。
承越问他:“哥,你准备怎么办?”
贺宁煊一径点烟,兀自思考对策。
必须把她送走,只有这一个法子。闻樱留在这里,太明目张胆,而且多数人都对她不友好。
凝重的十分钟过去,贺宁煊终于发话:“找个守得住嘴的司机。”
承越了然,问道:“你有爸妈查不到的房产吗?”
贺宁煊把烟摁灭,缓缓摇头。
承越笑了笑,“怎么也不给自己留条后路?”
“去我那儿吧,”他再自然不过地提出,“我有几处房子,谁也查不到,就算查到,爸妈也只会以为这是跟我玩儿的女人。”
“让她跟你的情人住一块?”
“不然呢?”承越当然也想给她独立一栋,但这样未显得太殷勤,“两个女人住一间别墅,难道委屈了她?再说,没人看着她,你真能放心?”
贺宁煊知道自己亲弟是什么性格,玩性不改,那颗桀骜不驯的心根本没有回来过,他现阶段不可能真正喜欢哪个女人,而且他跟闻樱也没有过多的交集,贺宁煊当时的确没能猜测到承越的心思。
闻樱要被送走的那晚,提前两小时遣光洋房里的所有女佣和保安,确保没人知道她以后的行踪与去向,她一个人在房间里紧张地等待司机来接,却不知承越此番已经动用私权,她听到车子开进来的声音,迫切地拎着行李箱往楼下跑,结果却在楼梯口撞见贺承越。并且,只有他一个。
“司机呢?”她不住地朝他身上张望。
他一把拉住她的手,“上去说。”
进屋,关门,她充满疑惑地望着他。
他从内侧口袋里掏出信封递过去,闻樱打开一看,里面是崭新的证件,以及一张单程机票。
“彻底离开这里,”她头顶上方传来他的声音,“贺宁煊也找不到你,从此你就自由了。”
她抬起头,眼睛睁的大大的。
贺承越不理会她的惊讶,又是调笑,“怎么?你还对他依依不舍?”
她立刻说“没有”,顿了顿,“他会知道是你放走我。”
他眉骨微挑,“那又怎样?”
闻樱没说话,头低了下来。
他看到她纤长浓密的睫毛细微地颤了颤。
片刻后,她又把头抬起,但说的却是,“不,我不走。”
承越难以置信,“你不是拼了命都要离开他吗?我给你做到了。”
“可我不想连累别人。”
承越听了,不仅不领情,还很厌恶她的妇人之仁,“我是他亲弟,他能把我怎么着?用不着你担心。”
可闻樱还是不为所动,贺承越莫名有些烦躁,“你到底想不想离开他?这是最好的机会,也几乎是唯一的机会。过了今晚,没有第二次。”
“贺宁煊发火很可怕,你不会好过,而且你跟他低头不见抬头见。”
承越毫无所谓,甚至嗤笑,“与其操这份心,不如把你自己给我操一次好了。”
他故意这么说,想用激将法,闻樱知道的,所以看向他的眸光仍旧沉静如水。
贺承越心里的燥火却猛地上来,“我再问你最后一句,走还是不走?”
闻樱还是摇头,“不走,我要见我妈。”
这下子他真要嘲弄她了,不过话到嘴边,终究还是没讲出来。他换了种方式劝她,“闻樱,你不可能跟你母亲团聚,你得尽快习惯一个人。”
她眸光一下子黯淡,“我妈怎么了?”
“你妈她……”贺承越欲言又止,显然是不想伤她心。
她忽然抓住他的手,眼睛里已有泪光在闪,“她还活着吗?你告诉我。”
他沉吟片刻,点点头,“活的很安全,你放心。”只是被关在神病院。
“那我爸呢?”听她那悲痛的声音,就知道她肝肠都快要绞碎。
其实这个问题她早就问过贺宁煊,那人毫不犹豫地回答,“活着,但被抓去审判,以后你也未必能见到他。”仅此一句,她再问,他也不回。
贺承越跟她对视,闻樱的眼泪无声地流淌,他静默片刻,用力点头,“你爸还活着。”
他骗了她,不约而同地跟贺宁煊保持了一致。
他抬手给她抹掉眼泪,却捧着她的脸不愿松开。
她往后挪了挪,但他却不放,着魔一样,低下头想去亲她,但来不及行动,就听楼下响起车子开过来的轰鸣。
糟糕,他瞳孔缩了一下,肯定是贺宁煊来了。不该还有一小时吗?他怎么这么快?
闻樱也吓了一跳,猛地推开他,“快走!”




肌肤之亲(H) 温香软玉
贺宁煊一定会亲自来接闻樱,但贺承越真的没想到会如此之快。就算闻樱愿意离开这里赶赴机场,恐怕也会在半路上被拦下来,他真的把她看的非常紧。让她住到别墅的提议最后也被否掉,贺宁煊说他自有安排。想想也是,要是连一个女人都安顿不了,他怎么拿捏的住贺家?贺承越又何必冒险给她买机票?
承越眉头紧皱,走到窗边朝下一望,车子已经停稳,门都打开了。糟糕!这么一对上,贺宁煊不就什么都发现了吗?该死!贺承越慌神了一刻,但下一秒又恢复镇定,既然都到这紧急关口那干脆正面应战,闻樱又没跟他结婚,怎么还不能公平竞争?不能因为她跟贺宁煊先有了肌肤之亲,就顺理成章地成了他的女人。贺承越正准备下去,但闻樱一把拉住他,“你想干什么?”她觉得他脸上那种要对峙的神情很不妙。
“跟他摊牌。”
闻樱听完整个人一惊,“不行!”
贺承越的傲性被激,“凭什么不行?难道我还怕他不成?”
这下轮到闻樱皱眉,“我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你摊什么牌?不要拖我下水。”她善良归善良,但并不是圣母,她可是明白人,既不会轻易受了他的人情,也不愿轻易被他拖累。
他反握住闻樱的手,紧紧扣在自己掌心,“你要么属于他,要么属于我,早晚会有一场冲突。”
“不!”她露出惊惶的表情,一面把手挣脱出来,“我不想跟你们贺家的人在一起!”无论是谁,她都不想。
“蹬蹬蹬”,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闻樱一听就知道是贺宁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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